谭嗣同故居导游词400字
位于宣武区北半截胡同41号,原湖南浏阳会馆,是谭嗣同1898年在京时的住所。
谭嗣同(1865—1898),湖南浏阳人,是中国近代资产阶级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维新志士。
他主张中国要强盛,只有发展民族工商业,学习西方资产阶级的政治制度。
公开提出废科举、兴学校、开矿藏、修铁路、办工厂、改官制等变法维新的主张。
写文章抨击清政府的卖国投降政策。
1898年变法失败后被杀,年仅三十三岁,为世称“戊戌六君子”之一。
1986年,谭嗣同故居被列为宣武区文物保护单位。
谭嗣同故居,可以用“深三进,广五间,三栋二院一亭”来概括它的整体面貌,属硬山顶结构,上铺小青瓦,两边设置风火山墙,中堂、后堂有过亭,“大夫第”的工艺之精美,主要体现在木雕上,屋顶的每一根梁架、每一个斗拱以及雀替,均有雕饰图案,且线条流畅。
正厅屏门,也是雕刻技术的杰作。
每扇屏门上面部分采用双面雕刻的手法镂空而成,而且通风采光适合湖南潮湿的气候。
过亭上方有长棱形六角藻井,两厢配置亭榭、阁楼。
镶嵌在风火山墙上的堆塑造型,非常新颖,每朵花饰栩栩如生,故居的格门、花窗的工艺雕刻,配上布局严谨、高大宽敞的厅院,在南方地区都是罕见的。
“大夫第”不仅因为他的装饰精巧、富丽堂皇而吸引众多游人,而且也因他曾经是中国近代史上“戊戌六君子”之一谭嗣同的故居。
1865年(清·同治4年)3月10日,谭嗣同生于北京宣武门外斓眠胡同,从小跟随父亲,并拜师学艺。
13岁那年(1877年)第一次回到祖居地浏阳,就住在“大夫第”内,虽然时间不久,但留下了许多耐人寻味的故事:谭父有一偏房卢氏,依仗丈夫宠爱,百般歧视、虐待谭嗣同,大年三十晚上,谭氏家人围聚在火炉旁共享天伦之乐,卢氏这时对谭父挑唆说:“七公子读书真有长进,能与先生争论学问呢。
”以此来激怒谭继洵指责谭嗣同,而他父亲却大喜,认为儿子不错,敢与老师辩理,当场出示上联以考谭嗣同:“除夕暗无光,点一盏灯,为乾坤增色。
”第二天早上,谭嗣同一径奔到祖堂上,对准挂在东廊的堂鼓“咚咚咚”紧擂三通。
父亲被惊醒,问起对联之事,谭嗣同说:“初春雷未动,发三通鼓,助天地扬威。
”由此可见,谭嗣同从小就勤学好问,才智过人。
故居陈列了谭嗣同卧室和书房及谭嗣同读过的诗文。
1879年(光绪5年),谭嗣同从甘肃回到了浏阳,在浏阳生活的3年时间里,他拜师涂启先,学习经史,博览群书,并在“大夫第”内舞棍弄剑(曾拜师大刀王五)。
有一次,他的好友唐才常、堂兄见他在花园中习武,想试试他的功夫,说道:“听说你的辫子功非常厉害,玩玩看。
”谭让唐才常把住辫子,果然辫走人飞,从此,唐才常跟随谭嗣同学剑习武,发展为志同道合的刎颈之交。
1881年,“大夫第”院中有2棵撑天梧桐树,其中一棵被雷击倒,谭嗣同利用古树残枝先后制作了2把七弦琴,名为“雷残”(失散)、“崩霆”(现存于省博物馆)。
“崩霆”琴上有泥金楷书的琴铭,而且音色纯真,音律悦耳,谭嗣同尤为珍爱,每当夜深人静,他不是弹“崩霆”琴,就是舞“风矩”剑,可见,谭嗣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实为文武全才。
浏阳谭嗣同故居写作文300字
谭嗣同的15-17岁生活的地方。
谭嗣同的祖辈多以教读为生,祖父谭学琴曾任过县吏,生有四子,谭嗣同的父亲谭继洵排行第三,他于咸丰九年(1859年)考取进士,在京为官。
由于性格上的偏爱,买下了原属周姓的祠堂,作为私第。
经过几番修建,成为现存庭院式民宅建筑,此建筑建于明朝末年,在谭嗣同的父亲谭继洵任湖北巡抚时,因其官位显赫,奉皇上旨令,赦封为“大夫第官邸”,简称“大夫第”。
“大夫第”不仅因为他的装饰精巧、富丽堂皇而吸引众多游人,而且也因他曾经是中国近代史上“戊戌六君子”之一谭嗣同的故居。
1865年(清·同治4年)3月10日,谭嗣同生于北京宣武门外斓眠胡同,从小跟随父亲,并拜师学艺。
13岁那年(1877年)第一次回到祖居地浏阳,就住在“大夫第”内,虽然时间不久,但留下了许多耐人寻味的故事:谭父有一偏房卢氏,依仗丈夫宠爱,百般歧视、虐待谭嗣同,大年三十晚上,谭氏家人围聚在火炉旁共享天伦之乐,卢氏这时对谭父挑唆说:“七公子读书真有长进,能与先生争论学问呢。
”以此来激怒谭继洵指责谭嗣同,而他父亲却大喜,认为儿子不错,敢与老师辩理,当场出示上联以考谭嗣同:“除夕暗无光,点一盏灯,为乾坤增色。
”第二天早上,谭嗣同一径奔到祖堂上,对准挂在东廊的堂鼓“咚咚咚”紧擂三通。
父亲被惊醒,问起对联之事,谭嗣同说:“初春雷未动,发三通鼓,助天地扬威。
”由此可见,谭嗣同从小就勤学好问,才智过人。
故居陈列了谭嗣同卧室和书房及谭嗣同读过的诗文。
1879年(光绪5年),谭嗣同从甘肃回到了浏阳,在浏阳生活的3年时间里,他拜师涂启先,学习经史,博览群书,并在“大夫第”内舞棍弄剑(曾拜师大刀王五)。
有一次,他的好友唐才常、堂兄见他在花园中习武,想试试他的功夫,说道:“听说你的辫子功非常厉害,玩玩看。
”谭让唐才常把住辫子,果然辫走人飞,从此,唐才常跟随谭嗣同学剑习武,发展为志同道合的刎颈之交。
1881年,“大夫第”院中有2棵撑天梧桐树,其中一棵被雷击倒,谭嗣同利用古树残枝先后制作了2把七弦琴,名为“雷残”(失散)、“崩霆”(现存于省博物馆)。
“崩霆”琴上有泥金楷书的琴铭,而且音色纯真,音律悦耳,谭嗣同尤为珍爱,每当夜深人静,他不是弹“崩霆”琴,就是舞“风矩”剑,可见,谭嗣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实为文武全才。
从1890年——1897年之间,谭嗣同多次回到浏阳,居住在“大夫第”内与会友共商爱国之策,探求救国之法,在这里受到了许多爱国主义思想的熏陶,并对物理、天文、地质学、数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认为八股文不能救国,只有科学才能兴国,于是形成了他主张维新变法的初级理论思想。
1896年,浏阳遭受旱灾,赤地千里,民不聊生,他积极组织赈灾,赢得当地官僚绅士们的信赖,因此,在台南书院停办算学社后的第二年,他与唐才常、欧阳中鹄一起在奎文阁成功地创办了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科技群体机构——新算学馆(一中境内),推行新学,倡导科学。
1898年9月28日,谭嗣同由于参与维新变法,被杀害于北京菜市口。
谭嗣同殉难时,父亲谭继洵正巧遇朝廷裁减官员,在家候旨,这时戊戌变法失败,因受连累,只好回乡,在“大夫第”静养天年。
夫人李闰自与谭嗣同结婚后,积极支持丈夫的维新事业,为不缠足协会捐助银洋,当她得知谭嗣同牺牲后,非常悲痛,经常在夜晚痛哭流泪。
有一次,她公爹谭继洵走到窗前安慰说:“七嫂,人死不能复生,将来他的名望很可能在我之上,你也应该感到宽慰。
”于是李闰化悲痛为力量,更名臾生。
1912年,创办了浏阳第一所女子学校,因年岁已高,任名誉校长,她热心办学,建立育婴局等公益事业。
李闰六十岁时,康有为、梁启超合送了一幅横匾“巾帼完人”,将其悬挂于“大夫第”故居次厅,可惜在“文革”时期被毁,她一直以“大夫第”生活为主,在此度过了晚年。
谭烈士牺牲后,谭氏家族开始慢慢衰落,“大夫第”面积逐渐缩小,到民国25年,前栋门楼改成铺面,现存建筑面积762平方米,它经历了300余年的风雨坎坷。
1944年,日军进驻浏阳,谭氏后人为了保护其房舍,在此开设了“花园旅社”,因此,故居免遭洗劫,未被冲击。
解放后,这里一直留住12户居民,到1996年11月公布为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后,才正式搬迁。
目前“大夫第”在国家文物局、省、市领导及有关部门支持下,已经得到全面修缮。
故居的窗户的雕刻采用的是双面雕刻的手法,就是说正反两边是一样的,中间是雕花的,并且是镂空而成。
这个屏门中间一般是合拢的。
但有两种情况例外,哪两种呢?一种就是家里来了比较重要的客人,那么就把屏门散开,开中门迎客,而不让客人走边门,那是一种很高的礼节;另一种呢,就是说家里如碰上婚丧事不仅要把屏门打开,包括前面的德善门也是要打开的,行人的进出就会十分方便。
门的后面有一活动的小木板,就类似于现在家里防盗门的猫眼,不过我们那猫眼主要是为了警戒的开门;而这个活动的小木板是为了方便大家闺秀的。
大家都知道,旧时的女子地位是很低的,并且是足不出户。
家里来了客人在中厅的话,她也想分享一下外边热闹的场景,那怎么办呢?就把这活动的小木板掀开来,就能偷偷的看到外面的情形。
?故居谭嗣同的父亲——谭继洵的卧室。
谭继洵是浏阳人,是通过科举考试走上仕途的,官职是一级ZUOSHA,当他做到湖北巡抚时,由于官位的显赫,他的私人住宅奉旨命名为“大夫第官邸”,简称“大夫第”。
谭继洵为官清廉,为人处世也比较严谨慎微。
1898年他受到政变的牵连被革职,后来回到老家,并在大夫第颐养天年,1900年78岁时才过世。
谭继洵是位很有预见性的老人,当他得知自己的儿子在北京被朝廷处斩的消息时,写下了一幅挽联“谣风便万国九州,无非是骂;昭雪在千秋万世,不得而知!”故居保留有谭嗣同的卧室和书房。
谭嗣同故居的建筑有一个特点,除了厅堂和过道铺设的是青砖及卵石外,所有房间铺的都是木地板,卧室房间木地板的颜色不一致。
因为当时对谭嗣同故居进行维修的时候,所有房间的地板都不复存在,唯独谭嗣同的卧室和书房的地板保存了下来。
由于年代的久远,有些地方坍塌了,在修复时,没有人为的全部更换,而是在塌得特别厉害的地方才进行了部分的修换。
我们现在踩的地板就是原来的。
故居保留有李闰的卧室。
谭家是名门望族,夫人同谭嗣同是同龄人,从19岁与其成亲到33岁殉难,结婚15年他们是聚少离多,他夫人非常理解自己的丈夫,正由于两人感情特别深厚,殉难后,他夫人痛哭流涕,后来在家人的劝说下,就改变一个环境,从后栋搬到这个房间住。
本来生有一个小孩,儿子没满周岁就夭折了,所以他没有留下直系的后裔,他夫人是1925年60岁才过世的,两人墓地相隔不到200米,葬在浏阳的栗水村。
2009年3月,浏阳河大酒店停车场擅自“侵入”全国重点保护文物谭嗣同故居的保护范围内。
长沙市文物局依法对其处罚,却被酒店以越权处罚为由告上法庭。
此后两年里,经长沙两级法院审理,长沙市文物行政部门两次败诉。
这起案件引发全国法学专家、文保专家等各方密切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