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余秋雨笔下的爱后感动的句子这篇文章怎样写读后感
作者:余秋雨 (一) 我一直想写写“江南小镇”这个题目,但又难于下笔。
江南小镇太多了,真正值得写的是哪几个呢
一一拆散了看,哪一个都构不成一种独立的历史名胜,能说的话并不太多;然而如果把它们全躲开了,那就是躲开了一种再亲昵不过的人文文化,躲开了一种把自然与人情搭建得无比巧妙的生态环境,躲开了无数中国人心底的思念与企盼,躲开了人生苦旅的起点和终点,实在是不应该的。
我到过的江南小镇很多,闭眼就能想见,穿镇而过的狭窄河道,一座座雕刻精致的石桥,傍河而筑的民居,民居楼板底下就是水,石阶的埠头从楼板下一级级伸出来,女人正在埠头上浣洗,而离他们只有几尺远的乌蓬船上正升起一缕白白的炊烟,炊烟穿过桥洞飘到对岸,对岸河边有又低又宽的石栏,可坐可躺,几位老人满脸宁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过往船只比之于沈从文笔下的湘西河边由吊脚楼组成的小镇,江南小镇少了那种浑朴奇险,多了一点畅达平稳。
它们的前边没有险滩,后边没有荒漠,因此虽然幽僻却谈不上什厶气势;它们大多有很有一些年代了,但始终比较滋润的生活方式并没有让它们保留下多少废墟和遗迹,因此也听不出多少历史的浩叹;它们当然有过升沈荣辱,但实在也未曾摆出过太堂皇的场面,因此也不容易产生类似于朱雀桥、乌衣巷的沧桑之慨。
总之,它们的历史路程和现实风貌都显得平实而耐久,狭窄而悠久,就像经纬着它们的条条石板街道。
堂皇转眼凋零,喧腾是短命的别名。
想来想去,没有比江南小镇更足以成为一种淡泊而安定的生活表征的了。
中国文人中很有一批人在入世受挫之后逃于佛、道,但真正投身寺庙道观的并不太多,而结庐荒山、独钓寒江毕竟会带来基本生活上的一系列麻烦。
“大隐隐于市”,最佳的隐潜方式莫过于躲在江南小镇之中了。
与显赫对峙的是常态,与官场对峙的是平民,比山林间的蓑草茂树更有隐蔽力的是消失在某个小镇的平民百姓的常态生活中。
山林间的隐蔽还保留和标榜着一种孤傲,而孤傲的隐蔽终究是不诚恳的;小镇街市间的隐蔽不仅不必故意地折磨和摧残生命,反而可以把日子过得十分舒适,让生命熨贴在既清静又方便的角落,几乎能gou4把自身由外到里溶化掉,因此也就成了隐蔽的最高形态。
说隐蔽也许过于狭隘了,反正在我心目中,小桥流水人家,莼鲈之思,都是一种宗教性的人生哲学的生态意象。
在庸常的忙碌中很容易把这种人生哲学淡忘,但在某种特殊情况下,它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诱惑而让人渴念。
记得在文化大革命的高潮期,我父亲被无由关押,尚未结婚的叔叔在安徽含冤自尽,我作为长子,20来岁,如何掌持这个八口之家呢
我所在的大学也是日夜风起云涌,既不得安生又逃避不开,只得让刚刚初中毕业的大弟弟出海捕鱼,贴补家用。
大弟弟每隔多少天后上岸总是先与我连系,怯生生地询问家里情况有无继续恶化,然后才回家。
家,家人还在,家的四壁还在,但在那年月好像是完全暴露在露天中,时时准备遭受风雨的袭击和路人的轰逐。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这些大学毕业生又接到指令必须到军垦农场继续改造,去时先在吴江县松陵镇整训一段时间。
那些天,天天排队出操点名,接受长篇训话,一律睡地铺而夥食又极其恶劣,大家内心明白,整训完以后就会立即把我们抛向一个污泥,沼泽和汗臭相拌和的天地,而且绝无回归的时日。
我们的地铺打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从西边墙板的袷缝中偷眼望去,那里有一个安静的院落,小小一间屋子面对着河流,屋里进去的显然是一对新婚夫妻,与我们差不多年龄。
他们是这个镇上最普通的居民,大概是哪家小店的营业员或会计罢,清闲得很,只要你望过去,他们总在,不紧不慢地做着一天生活所必需,却又纯然属于自己的事情,时不时有几句不冷也不热的对话,莞尔一笑。
夫妻俩都头面干净,意态安详。
当时我和我的同伴实在被这种最正常的小镇生活震动了。
这里当然也遇到了文化大革命,但毕竟是小镇,又兼民风柔婉,闹不出多大的事,折腾了一两下也就烟消云散,恢复成寻常生态。
也许这个镇里也有个把“李国香”之类,反正这对新婚夫妻不是,也不是受李国香们注意的人物。
咳,这样活着真好
这批筋疲力尽又不知前途的大学毕业生们向壁缝投之以最殷切的艳羡。
我当时曾警觉,自己的壮气和锐气都到哪儿去了,何以20来岁便产生如此暮气的归隐之想
是的,那年在恶风狂浪中偷看一眼江南小镇的生活,我在人生憬悟上一步走向了成年。
我躺在垫着稻草的地铺上,默想着100多年前英国学者托马斯·德·昆西(T .De Quincey) 写的一篇著名论文:《论〈麦克白〉中的敲门声》。
昆西说,在莎士比亚笔下,麦克白及其夫人借助于黑夜在城堡中杀人篡权,突然,城堡中响起了敲门声。
这敲门声使麦克白夫妇恐慌万状,也历来使所有的观众感到惊心动魄。
原因何在
昆西思考了很多年,结论是:清晨敲门,是正常生活的象征,它足以反衬出黑夜中魔性和兽性的可怖,它又宣告着一种合乎人性的正常生活正有待于重建,而正是这种反差让人由衷震撼。
在那些黑夜里,我躺在地铺上,听到了江南小镇的敲门声,笃笃笃,轻轻的,隐隐的,却声声入耳,灌注全身。
好多年过去了,生活应该说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这种敲门声还时不时地响起于心扉间。
为此我常常喜欢找个江南小镇走走,但一走,这种敲门声就响得更加清晰而催人了。
当代大都市的忙人们在假日或某个其他机会偶尔来到江南小镇,会使平日的行政烦嚣、人事喧嚷、滔滔名利、尔虞我诈立时净化,在自己的靴踏在街石上的清空声音中听到自己的心跳,不久,就会走进一种清空的启悟之中,流连忘返。
可惜终究要返回,返回那种烦嚣和喧嚷。
如眼前一亮,我猛然看到了著名旅美画家陈逸飞先生所画的那幅名扬海外的《故乡的回忆》。
斑剥的青灰色像清晨的残梦,交错的双桥坚致而又苍老,没有比这个图像更能概括江南小镇的了,而又没有比这样的江南小镇更能象征故乡的了。
我打听到,陈逸飞取像的原型是江苏昆山县的周庄。
陈逸飞与我同龄而不同籍,但与我同籍的台湾作家三毛到周庄后据说也热泪滚滚,说小时候到过很多这样的地方。
看来,我也必须去一下这个地方。
江 南 小 镇(二) 像多数江南小镇一样,周庄得坐船去才有味道。
我约了两个朋友从青浦淀山湖的东南岸雇船出发,向西横插过去,走完了湖,就进入了纵横交错的河网地方。
在别的地方,河流虽然也可以成为运输的通道,但对普通老百姓的日常行旅来说大多是障碍,在这里则完全不同,河流成了人们随脚徜徉的大街小巷。
一条船一家人家,悠々走着,不紧不慢,丈夫在摇船,妻子在做饭,女儿在看书,大家对周围的一切都熟悉,已不愿东张西望,只听任清亮亮的河水把他们浮载到要去的地方。
我们身边擦过一条船,船头坐了两位服饰齐整的老太,看来是走亲戚去的,我们的船驶得太快,把水沫溅到老太的新衣服上了,老太撩了撩衣服下摆,嗔色地指了指我们,我们连忙拱手道歉,老太立即和善地笑了。
这情景就像街市间不小心撞到了别人随口说声“对不起”那样自然。
两岸的屋舍越来越密,河道越来越窄,从头顶掠过去的桥越来越短,这就意味着一座小镇的来临。
中国很多地方都长久地时行这样一首儿歌:“摇摇摇,摇到外婆桥”,不知多少人是在这首儿歌中摇摇摆摆走进世界的。
人生的开始总是在摇篮中,摇篮就是一条船,它的首次航行目标必定是那座神秘的桥,慈祥的外婆就住在桥边。
早在躺在摇篮里的年月,我们构想中的这座桥好像也是在一个小镇里。
因此,不管你现在多大,每次坐船进入江南小镇的时候,心头总会渗透出几缕奇异的记忆,陌生的观望中潜伏着某种熟识的意绪。
周庄到了,谁也没有告诉我们,但我们知道。
这里街市很安静,而河道却很热闹,很多很多的船来往交错,也有不少船驳在岸边装卸货物,更有一些人从这条船跳到那条船,连跳几条到一个地方去,就像市井间借别人家的过道穿行。
我们的船挤入这种热闹中,舒舒缓缓地往前走。
与城市里让人沮丧的“塞车”完全不同,在河道上发觉前面停着的一条船阻碍了我们,只须在靠近时伸出手来,把那条船的船帮撑持一下,这条船就会荡开去一点,好让我们走路。
那条船很可能在装货,别的船来来往往你撑一下我推一把,使它的船身不停地晃晃悠悠,但船头系结在岸椿上,不会产生任何麻烦,装货的船工一迳乐呵呵地忙碌着,什么也不理会。
小镇上已有不少像我们一样的旅游者,他们大多是走陆路来的,一进镇就立则领悟了水的魅力,都想站在某条船上拍张照,他们蹲在河岸上恳求船民,没想到这里的船民爽快极了,想坐坐船还不容易
不仅拍了照,还让坐着行驶一陈,分文不取。
他们靠水吃饭,比较有钱,经济实力远超这些旅行者。
近几年,电影厂常来小镇拍一些历史题材的片子,小镇古色古香,后来干脆避开一切现代建筑方式,很使电影导演们称心,但哪来那厶多群众角色呢
小镇的居民和船民非常帮衬,一人拿了套戏装往身上一披,照样干活,你们拍去吧。
我去那天,不知拿家电影厂正在桥头拍一部清朝末年的电影,桥边的镇民、桥下的船民很多都穿上了清朝农民的服装在干自己的事,没有任何不自然的感觉,倒是我们这条船靠近前去,成了擅闯大清村邑的番邦夷人。
从船上向河岸一溜看去,好像凡是比较像样的居舍门口都有自用码头。
这是不奇怪的,河道就是通衢,码头便是大门,一个大户人家哪有借别人的门户迎来送往的道理
遥想当年,一家人家有事,最明显的标志是他家码头口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船只,主人便站在码头上频频迎接。
我们的船在一个不小的私家码头停下了,这个码头属于一所挺有名的宅第,现在叫做”沈厅”,原是明代初年江南首富沈万山的居所。
江南小镇历来有藏龙卧虎的本事,你看就这厶些小河小桥竟安顿过一个富可敌国的财神
沈万山的致富门径是值得经济史家们再仔细研究一陈的,不管怎厶说,他算得上那个时代精于田产管理、又善于开发商业资本的经贸实践家。
有人说他主要得力于贸易,包括与海外的贸易,虽还没有极为充分的材料佐证,我却是比较相信的。
周庄虽小,却是贴近运河、长江和黄浦江,从这里出发的船只可以亳无阻碍地借运河而通南北,借长江而通东西,就近又可席卷富庶的杭嘉湖地区和苏锡一带,然后从长江口或杭州湾直通东南亚或更远的地方,后来郑和下西洋的出发地浏河口就与它十分靠近。
处在这样一个优越的地理位置,出现个把沈万山是合乎情理的。
这大体也就是江南小镇的秉性所在了,它的历害不在于它的排场,而在于充分利用它的便利而悄然自重,自重了还不露声色,使得我们今天还闹不清沈万山的底细。
系好船缆,拾级上岸,才抬头,却已进了沈厅大门。
一层层走去,600多年前居家礼仪如在目前。
这儿是门厅,这儿是宾客随从人员驻留地,这儿是会客厅,这儿是内宅,这儿是私家膳室……全部建筑呈纵深型推进状,结果,一个相当狭小的市井门洞竟延伸出长长一串景深,既显现出江南商人藏愚守拙般的谨慎,又铺张了家庭礼仪的空间规程。
但是,就整体宅院论,还是算敛缩俭朴的,我想一个资产只及沈万山一个零头的朝廷退职官员的宅第也许会比它神气一些。
商人的盘算和官僚的想法判然有别,尤其是在封建官僚机器的缝隙中求发展的元明之际的商人更是如此,躲在江南小镇的一个小门庭里做着纵横四海的大生意,正是他们的“大门槛”。
可以想见,当年沈宅门前大小船只的往来是极其频繁的,各种信息、报告、决断、使令、契约、银票都从这里大进大出,但往来人丁大多神色隐秘、缄口不言、行色匆匆。
这里也许是见不到贸易货物的,真正的大贸易家不会把宅院当作仓库和转运站,货物的贮存地和交割地很难打听得到,再有钱也是一介商人而已,没有兵丁卫护,没有官府庇荫,哪能大大列列地去张扬
我没有认真研究过沈万山的心理历程,只知道这位在江南小镇如鱼得水的大商贾后来在京都南京栽了大跟头,他如此精明的思维能力毕竟只归属于经济人格而与封建朝廷的官场人格处处抵牾,一撞上去就全盘散架。
能不撞上去吗
又不能,一个在没有正常商业环境的情况下惨淡经营的商人总想与朝廷建立某种亲善关系,但他不知,建立这种关系要靠钱,又不能全靠钱事情还有远比他的商人头脑想象的更复杂更险恶的一面。
话说明太祖朱元璋定都南京(即应天府)后要像模像样地修筑城墙,在募集资金中被舆论公认为江南首富的沈万山自然首当其冲。
沈万山满腹心事地走出宅院大门上船了,船只穿出周庄的小桥小河向南京驶去。
在南京,他爽快地应承了筑造京城城墙三分之一(从洪武门到水西门)的全部费用,这当然是一笔惊人的巨款,一时朝野震动。
事情到此已有点危险,因为他面对的是朱元璋,但他未曾自觉到,只知道像在商业经营中那样趁热打铁,晕乎乎、乐颠颠地又拿出一笔巨款要犒赏军队。
这下朱元璋勃然大怒了,你算个什厶东西,凭着有钱到朕的京城里摆威风来了
军队是你犒赏得了的吗
于是下令杀头,后来不知什厶原因又改旨为流放云南。
江南小镇的宅院慌乱了一阵之后陷入了长久的寂寞。
中国14世纪杰出的理财大师沈万山没有能够回来,他长枷铁镣南行万里,最终客死戍所。
他当然会在陌生的烟瘴之地夜夜梦到周庄的流水和石桥,但他的伤痕累々的人生孤舟却搁浅在如此边远的地方,怎厶也驶不进熟悉的港湾了。
沈万山也许至死都捣不大清究竟是什厶逻辑让他受罪的。
周庄的百姓也捣不清,反而觉得沈万山怪,编一些更稀奇的故事流传百年。
是的,一种对中国来说实在有点超前的商业心态在当时是难于见容于朝野两端的,结果倒是以其惨败为代价留下了一些纯属老庄哲学的教训在小镇,于是人们更加宁静无为了,不要大富,不要大红,不要一时为某种异己的责任感和荣誉感而产生焦灼的冲动,只让河水慢慢流,船橹慢慢摇,也不想摇到太远的地方去。
在沈万山的凄楚教训面前,江南小镇愈加明白了自己应该珍惜和恪守的生态。
江 南 小 镇(三) 上午看完了周庄,下午就滑脚去了同里镇。
同里离周庄不远,却已归属于江苏省的另一个县——吴江县,也就是我在20多年前听到麦克白式的敲门声的那个县。
因此,当我走近前去的时候,心情是颇有些紧张的,但我很明白,要找江南小镇的风韵,同里不会使我失望,为那20多年前的启悟,为它所躲藏的闹中取静的地理位置,也为我平日听到过的有关它的传闻。
就整体气魄论,同里比周庄大。
也许是因为周庄讲究原封不动地保持苍老的原貌吧,在现代人的脚下总未免显得有点局促,同里亮堂和挺展得多了,对古建筑的保护和修缮似乎也更花力气。
因此,周庄对于我,是乐于参观而不会想到要长久驻足的,而同里却一见面就产生一种要在这里觅房安居的奇怪心愿。
同里的桥,不比周庄少。
其中紧紧汇聚在一处的“三桥”则更让人赞叹。
三桥都小巧玲珑,构筑典雅,每桥都有花岗石刻的楹联,其中一桥的楹联为: 浅渚波光云影, 小桥流水江村。
淡淡地道尽了此地的魅力所在。
据老者说,过去镇上居民婚娶,花轿乐队要热热闹闹地把这三座小桥都走一遍,算是大吉大利。
老人66岁生日那天也必须在午餐后走一遍三桥,算是走通了人生的一个关口。
你看,这厶一个小小的江镇,竟然自立名胜、自建礼仪,怡然自得中构建了一个与外界无所争持的小世界。
在离镇中心稍远处,还有稍大一点的桥,建造也比较考究,如思本桥、富观桥、普安桥等,是小镇的远近门户。
在同里镇随脚走走,很容易见到一些气象有点特别的建筑,仔细一看,墙上嵌有牌子,标明这是崇本堂,这是嘉荫堂,这是耕乐堂,这是陈去病故居,探头进去,有的被保护着专供参观,有的有住家,有的在修理,都不妨轻步踏入,没有人会阻碍你。
特别是那些有住家的宅院,你正有点踟踌呢,住家一眼看出你是来访古的,已是满面笑容。
钱氏崇本堂和柳氏嘉荫堂占地都不大,一亩上下而已,却筑得紧凑舒适。
两堂均以梁棹窗棹间的精细雕刻著称,除了吉花卉图案外,还有传说故事、剧曲小说中的人物和场面的雕刻,据我所知已引起了国内古典芸术研究者们的重视。
耕乐堂年岁较老,有宅有园,占地也较大,整体结构匠心独具,精巧宜人,最早的主人是明代的朱祥(耕乐),据说他曾协助巡抚修建了著名的苏州宝带桥,本应论功授官,但他坚辞不就,请求在同里镇造一处宅园过太平日子。
看看耕乐堂,谁都会由衷地赞同朱祥的选择。
但是,也不能因此判定像同里这样的江南小镇只是无条件的消极退避之所。
你看,让朱祥督造宝带桥工程他不是欣然前往了吗
他要躲避的是做官,并不躲避国计民生方面的正常选择。
我们走进近代革命者、诗人学者陈去病(巢南)的居宅,更明确地感受到了这一点。
我由于关注过南社的史料,对陈去病的事迹还算是有点熟悉的。
见到了他编《百尺楼丛书》的百尺楼,却未能找到他自撰的两副有名楹联: 平生服膺明季三儒之论,沧海归来,信手钞成正气集; 中年有契香山一老所作,白头老去,新居营就浩歌堂。
其人以骠姚将军为名,垂虹亭长为号; 所居有绿玉青瑶之馆,澹泊宁静之庐。
这两副楹联表明,在同里镇三元街的这所宁静住宅里,也曾有热血涌动、浩气充溢的年月。
我知道就在这里,陈去病组织过雪耻学会,推行过梁启超的《新民丛报》,还开展过同盟会同里支部的活动。
秋瑾烈士在绍兴遭难后,他的密友徐自华女士曾特地赶到这里来与陈去病商量如何处置后事。
至少在当时,江浙一带的小镇中每每隐潜着许多这样的决心以热血和生命换来民族生机的慷慨男女,他们的往来和聚会构成了一系列中国近代史中的著名事件,一艘艘小船在解缆系缆,缆索一抖,牵动着整个中国的生命线。
比陈去病小十几岁的柳亚子更是被人们熟知的人物,他当时的活动据点是家乡黎里镇,与同里镇同属吴江县。
陈去病坐船去黎里镇访问了柳亚子后感慨万千,写诗道: 梨花村里叩重门, 握手相看泪满痕。
故国崎岖多碧血, 美人幽咽碎芳魂。
茫茫宙合将安适, 耿耿心期只尔论。
此去壮图如可展, 一鞭晴旭返中原
这种气慨与人们平素印象中的江南小镇风韵很不一样,但它实实在在是属于江南小镇的,应该说是江南小镇的又一面。
在我看来,江南小镇是既疏淡官场名利又深明人世大义的,平日只是按兵不动罢了,其实就连在石桥边栏上闲坐着的老汉都对社会时事具有洞悉幽微的评判能力,真是遭到了历史的紧要关头,江南小镇历来都不木然。
我想,像我这样的人也愿意卜居于这些小镇中而预料不会使自己全然枯竭,这也是原因之一吧。
江 南 小 镇(四) 同里最吸引人的去处无疑是著名的退思园了。
我可以亳不夸张地说,这是我见过的中国古典园林中特别让我称心满意的几个中的一个。
我相信,如果同里镇稍稍靠近一点铁路或公路干道,退思园必将塞满旅游的人群。
但从上海到这里毕竟很不方便,从苏州过来近一些,然而苏州自己已有太多的园林,柔雅的苏州人也就不高兴去坐长途车了。
于是,一座大好的园林静悄悄地呆着,而我特别看中的正是这一点。
中国古典园林不管依傍何种建筑流派,都要以静作为自己的韵律。
有了静,全部构建会组合成一种古筝独奏般的淡雅清丽,而失去了静,它内在的整体风致也就不可寻找。
在摩肩接踵的拥挤中游古典园林是很叫人伤心的事,如有一个偶然的机会,或许是大雨刚歇,游客未至,或许是时值黄昏,庭院冷落,你有幸走在这样的园林中就会觉得走进了一种境界,虚虚浮浮而又满目生气,几乎不相信自己往常曾多次来过。
在人口越来越多,一切私家的古典园林都一一变成公众游观处的现代,我的这种审美嗜好无疑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奢侈愿望了,但竟然有时也能满足。
去年冬天曾在上海远郊嘉定县小住了十几天,每天早晨和傍晚,当上海旅游者的班车尚未到达或已经离开的时候,我会急急赶到秋霞圃去,舒舒坦坦地享受一番园林间物我交融的本味。
退思园根本没有上海的旅游班车抵达,能够遇到的游客大多是一些镇上的退休老人,安静地在回廊低栏上坐着,看到我们面对某处景点有所迟疑时,他们会用自我陶醉的缓慢语调来解释几句,前后又安静地坐下去。
就这样,我们从西首的大门进入,向着东面一个层次一个层次地观赏过来。
总以为看完这一进就差不多了,没想到一个月洞门又引出一个新的空间,而且一进比一进美,一层比一层奇。
心中早已绷着悬念,却又时时为意外发现而一次次惊叹,这让我想到中国古典园林和古典剧曲在结构上的近似。
难怪中国古代曲论家王骥德和李渔都把编剧与工师营建宅院苑榭相提伴论。
退思园已有100多年历史,园主任兰生便是同里人,做官做得不小,授资政大夫,赐内阁学士,任凰颍六泗兵备道,兼淮北牙厘局及凰阳钞关之职,有权有势地管过现今安徽省的很大一块地方。
后来他就像许多朝廷命官一样遭到了弹劾,落职了,于是回到家乡同里,请本镇一位叫袁龙的杰出芸术家建造此园。
园名“退思”,立即使人想起《左传》中的那句话:“林父之事君也,进思进忠,退思补过。
”但我漫步在如此精美的园林中,很难相信任兰生动用“退思补过”这一命题的诚恳。
“退”是事实,“思”也是免不了的,至于是不是在思“补过”和“事君”则不宜轻信。
眼前的水阁亭榭、假山荷池、曲径回廊根本容不下一丝愧赧。
好在京城很远也管不到什麽了。
任兰生是聪明的。
“退思”云云就像找一个官场烂熟的题目招贴一下,赶紧把安徽官任上搜括来的钱财幻化成一个偷不去抢不走、又无法用数字估价的居住地,也不向外展示,只是一家子安安静静地住着。
即使朝廷中还有觊觎者,一见他完全是一派定居的样子,没有再到官场争逐的念头了,也就放下了心,以求彼此两忘。
我不知道任兰生在这个园子里是如何度过晚年的,是否再遭到过什厶凶险,却总觉得在这样一个地方哪怕住下几年也是令人羡慕的,更新何况对园主来说这又是祖辈生息的家乡。
任兰生没有料到,这件看来纯然利己的事情实际上竟成了他毕生最大的功业,历史因这座园林把他的名字记下了,而那些凌驾在他之上,或弹劾他而获胜的衮衮诸公们却早就像尘埃一样飘散在时间的流水之中。
就这样,江南省镇款款地接待着一个个早年离它远去的游子,安慰他们,劝他们好生休息,又尽力鼓励他们把休息地弄好。
这几乎已成为一种人生范式,在无形之中悄悄控制着遍及九州的志士仁人,使他们常常登高回眸、月夜苦思、梦中轻笑。
江南小镇的美色远不仅仅在于它们自身,而更在于无数行旅者心中的毕生描绘。
在踏出退思园大门时我想,现今的中国文人几乎都没有能力靠一人之力建造这样的归息之地了,但是哪怕在这样的小镇中觅得一就较简单的住所也好呀,为什麽非要挤在大都市里不可呢
我一直相信从事文化芸术与从事经济贸易、机机施工不同,特别需重有一个真正安宁的环境深入运思、专注体悟,要不然很难成为名副其实的大家。
在逼仄的城市空间里写什厶都不妨,就是不宜进行宏篇巨制式的芸术创造。
日本有位芸术家每年要在太平洋的一就小岛上隐居很长时间,只留出一小部分时间在全世界转悠,手上夹着从小岛带出来的一大叠乐谱和文稿。
江南小镇很可以成为我们的作家芸术家的小岛,有了这厶一个个宁静的家院在身后,作家芸术家们走在都市街道间的步子也会踏实一点,文坛中的烦心事也会减少大半。
而且,由于作家芸术家驻足其间,许多小镇的文化品位和文化声望也会大大提高。
如果说我们今天的江南小镇比过去缺了点什厶,在我看来,缺了一点真正的文化智者,缺了一点隐潜在河边小巷间的安适书斋,缺了一点足以使这些小镇产生超越时空适吸引力适芸术灵魂。
而这些智者,这些灵魂,现正在大都市人海中领受真正的自然意义上的“倾轧”。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但愿有一天,能让飘荡在都市喧嚣间的惆怅乡愁收伏在无数清雅的镇邑间,而一座座江南小镇又重新在文化意义上走上充实。
只有这样,中国文化才能在人格方位和地理方位上实现双相自立。
到那时,风景旅游和人物访谒会溶成一体,“梨花村里叩重门,握手相看泪满痕”的动人景象又会经常出现,整个华夏大地也就会铺展出文化座标上的重峦叠嶂。
也许,我想得太多了。
求余秋雨散文读后感两篇300字的
评《余散文集》 我不能不能算作看过一本书,也不知能不能算作一本书必人们对余秋雨的散文所作的评论已是多如繁星的了,我此举不免有班门弄斧之嫌。
我没有看过很多所谓的世界名著,只因自己没有这么高的品味。
然而对这些著作等身的大作家评足论道,又不免太肤浅了。
终究还是忍受不住激情的诱惑,心灵的撩拨。
秋雨散文历史的气息很浓。
像《酒公墓》、《寂寞天柱山》、《阳关雪》等许许多多的篇章其中浓缩了历史,浓缩了人生。
秋雨是年轻的,他能冲着王维的《渭城曲》而去寻访阳关雪,仅仅是为了一个多年的梦,为了一份童真。
因而他又是洒脱的,试想在各种现代文明的烦扰下,又有谁有这么的一份闲情逸致呢。
谁心中无一个饶撩的梦想,但谁依然有这么的一份纯真呢
我们对很多在年轻的心中是新奇的东西已见惯不怪了,甚至对于诸如抢劫、盗窃的现象也视而不见,不知道这些能不能看作麻木不仁,但至少说明我们已经失去了那份童真,我们的心已经老了。
秋雨是年轻的却又如一位睿智的老人。
在秋雨的心中历史虽然有许多美好的东西,更多的是给我们无穷的悔恨。
在《道士塔》心中透露的就是这样一种情绪。
人们往往把敦煌石窟的罪人归结为王道士。
从一个历史的角度来看,这是当时的那种所谓“官员”的官员的错,一个国家都如此的了,又何况一个如此无助的人呢
王道士为生活的所迫也只能如此的了。
作为华夏子孙莫不对此感到悲愤的,却很少人像秋雨那样洞察更深层的原因。
对于往事的描述,秋雨能如一位老人用历史的心态看待,平和而非柔弱,悲愤而能决无忘其所然。
秋雨应该对历史有很深刻的了解。
有纯真的童真,有老人的睿智,秋雨也不乏丰富的情感。
在《老师》一文中,为在自己老师面前大声喧哗却能听于劝阻的学生表示感激。
为昔日叫老师的绰号而悔疚。
文中有这么一段“许多非主课老师却实在有点认不得了,这些非主课老师大多也早退休;今天特地赶来,静静地站在路旁,站在楼梯的拐角处,期盼往日的学生能认出他们。
我的目光与他们一碰撞,立即感受到他们的期盼,便快步赶上去,一边呼喊着“老师”,一边试图以最快的速度回忆起他们的姓氏。
”由此可见秋雨心中更有着深厚的师生情谊,友情对秋雨来说也有重要的地位,如他写道“日子一年年过去,连我们也渐渐老了。
三十人的班级,已有四个同学去世,每次追悼会,同学们哭得像家属一样伤心。
”也正如他所写的那样“来一次世间,容易吗
有一次相遇,容易吗
叫一声朋友,容易吗
仍然是那句话——学会珍惜,小心翼翼。
” 读秋雨散文,就如读着一本厚厚的历史,更有万象的人生世态和丰富的个人情感.。
秋雨的心是年轻的,他的心又是迟暮的。
有着儿童的天真,有着老人的睿智,因而有了天真的向往新奇的心,有了发自内心的对历史的感悟。
因此他的人生应是美丽的。
正如他在散文集的序文中所写的那样他应该是一个“天使般的老人”即使他年老了,也会有一颗年轻的心的。
秋雨对梦想的初衷,对历史的感悟。
更是由于他对人类历史的重视。
他追寻的心中的“阳关雪”,他对对待敦煌文明隐没的遭受蹂躏的过去不再如别人所云的那样将罪过归咎于一个无力回天的王道士。
历史的失落该有历史的更深层的本质的。
历史的源远流长也正是因为它有令人悲痛的过去。
有了老人的睿智,有了儿童的心情,方有正视历史的勇气
我一直在等你 余秋雨完整的诗
《我等不到了》余秋雨 -读后感很高兴,终于等到了这本书《我等不到了》。
坐在图书室里,怀期待的心翻开它,到读完用了整整一个下午。
给予我的震撼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好几次停下来整理情绪,否则说不定会为它哭出来,因为整个过程我双眼都浸满了泪水。
其实说哭,肯定不会,因为早忘了。
只是想让自己心情平稳来更好的读下去。
读完后,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我知道以我肤浅的感识和拙笨的语言是不敢评价它,那么贴点别人评价:“这是一部不用史诗的样子写出的真正的史诗。
最平静的叙述中蕴涵着最悲壮的集体挣扎,直到今天。
今天,风光无限,又风雪弥漫。
要领悟中国人的家庭伦理和死亡美学,请读这本书。
一部具有象征意义的大作品 一部深入灵魂的“中国读本” 真实,比文学还文学…… 不玩耍象征的象征,是最大的象征,这是从海明威开始的现代作家的至高目标。
《我等不到了》是一部具有象征意义的大作品。
一个文明古国的近代坎坷,一种文化人格的寂寞悲剧,很难写得比它更好了。
《江南小镇》余秋雨 读后感余秋雨先生描写的《江南小镇》比我看到的更好。
当你坐船慢慢驶进小镇,一眼就能看见精致的石桥,依山傍水的房屋,白白的轻盈的炊烟,再看看那水中倒影着的柳树、房子,一切都显得格外幽静。
船儿悠悠走着,不紧不慢,在这里你一点都感觉不到城市那种急促的气息。
身旁是柔柔的碧波,在眼前一起一伏,线条舒畅和美,一切都是一个“静”字,只有那“嗒嗒”的水声,但仍是那么流畅,似古筝般淡雅清丽,又像风儿吹过竹林般安详,富有动感的曲线,这般景色如同一幅淡淡的水墨画。
如同先生所说,江南的小镇没有雀桥、乌衣巷的沧桑感,仅有的是那一份淡泊。
江南的小镇不屑于荣华,因此没有磅礴的气势,有的只是幽幽的山林,悠悠的水流,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不曾有过升沉荣辱,只默默滋养一方土地,养活一方百姓。
读完了全文,想着余秋雨笔下的江南小镇,回忆自己去乌镇的经历,对乌镇的怀念,来自长长的青石板路,来自小桥流水的古朴清丽和典雅,来自文学巨匠矛盾的故居。
去乌镇的路上,已是细雨绵绵。
在导游的安排下,我们轻松地开始了乌镇游。
雨中的乌镇更多了一种朦胧的美感,雨是那样的干净,却又是那样的朦胧,那样的轻柔优美,留给我无尽的遐想。
从景区大门进入后,我们便来到了逢源双桥,因其上有一廊棚也称为廊桥。
我以为会有象《廊桥遗梦》一样的浪漫故事,结果却不是“有缘千里来相逢”的“逢缘”,而是“左右逢源”的“逢源”。
导游说:踏走双桥有男左女右的习俗,走一遍桥,须分走左右两半,因此又演绎出走此桥便可左右逢源之说。
过桥以后,我们来到了财神湾。
其实所谓的财神湾也就是一道比较大的河道,适宜于船只到此调头,加上河对面正好有个财神菩萨,所以取名为财神湾。
脚下踏着上世纪初的青石板,悠悠慢行,那些青石板已被踏的发亮,可见乌镇的历史悠久
那些民居依水而建,有一部分延伸至河面,下面用木桩或石柱打在河床中,上架横梁,搁上木板,人称“水阁”,水阁是乌镇一绝,也是江南水乡独一无二的景致。
茅盾曾在《大地山河》中这样描述故乡的水阁:“……人家的后门外就是河,站在后门口,可以用吊桶打水,午夜梦回,可以听得橹声唉乃,飘然而过……”乌镇由此又被称为“中国最后的枕水人家”。
悠悠前行来到百床馆,里面形形色色,形式不一,充满了古色古香的床。
其中有一张“鸾凤和鸣”的床,印象深刻
慢慢行走,不用刻意去找景,也不用刻意去感受文化,沿路可见的居家民俗馆、公生糟枋,蓝印花布作坊……尽情地展示着古镇的风貌。
我们寻找着《似水年华》中那条幽深的弄堂,沿着幽深狭窄的巷道前行,两侧是古旧的木质房屋,看着那一扇扇或开或掩着的门,感受古镇的不凡历史和传奇故事。
雨中的青石板铺进历史的深巷,令人留恋,却不见寂寥的雨巷,不见撑着油纸伞,不见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触目皆是穿行于长长弄堂巷中的游人。
也许,在这里,你能找到你想要的那份情境。
同样是雨巷,却感受到了戴望舒以外的东西。
微雨中, 传递出一种幽远宁静之美以及和平与深沉的力量。
走在幽长深巷里,想一些心事,沉淀一些往昔,远离尘事的烦恼,来宁静的我们的心灵。
乌镇的中心广场,是修真观广场, 庙门上挂着一副大大的算盘,门口一对联,写着:人则千算,天则一算。
颇有些宿命的意味。
庙对面则是一个古旧的老戏台,在《似水年华》里见过的,每天都在演出桐乡花鼓戏,尽管下着雨,尽管一句话也听不懂,我们依然一脸的兴奋,兴高采烈地站到戏台下拍照。
拍完后,我们四散离去,戏依然在咿咿呀呀地唱着。
走马观花地游了几个时辰,便来到了茅盾先生的故居以及先生孩提时的书院——立志书院。
一跨进那个在似水年华里称为书院的地方,站在它的大门口,仿佛能看到这样的情景:齐叔坐在门口的躺椅上,而默默总是不管不顾地从门口一路狂奔进去,一边大声喊着齐叔文哥。
有片刻的恍惚,脑海里不断浮现着那些场景。
茅盾故居是乌镇人的骄傲,乌镇不仅有漪旎的水乡风光,保存完好的明清建筑,还孕育了一代文豪茅盾。
悠悠小河水,弯弯石孔桥,依依水中阁,深深古巷道……乌镇,它所散发出的那种古色古香的味道,深深地吸引着我,雨中的乌镇洗去了游人带来的躁气,无比的清雅、恬静,空气中有股清湿的味道,淡淡的烟气朦朦胧胧…..虽然来的短暂,走的匆忙,我已欣赏过了梦里的小桥流水,我已经踏过了深深的“雨巷”,美丽的乌镇在心底留下一份美好的幻想,一份纯真的愿望:乌镇,我会再来,在一个微雨飘飞的时节,在水阁中静听流水低吟,近看小巷绵长,回味似水年《千年一叹》读后感 《千年一叹》这本书确切来说是一本日记。
它记录了作者余秋雨在前年之交随香港凤凰卫视“千禧之旅”越野车队跋涉四万公里的经历。
余秋雨是一位出色的作家。
他的豫园非常精炼,读起来流畅、优雅,但贴近生活,思维新颖。
他能把新的想法用最简单的语句表达出来,而且总能被人接受。
他曾说过“写书最大的困难不在立论之勇,不再跋涉之苦,也不再考证之烦,而在于要把深涩嶙峋的思考翠莲的平易可干吧玄奥席位的感触释放给更大的人群。
这等于用手掌碾碎石块,用体温焐化坚冰。
字字句句都要好为难言的艰辛”。
难怪他的文字如此精妙,原来他早有这番感悟。
我说,余秋雨也能算得上是个探险家,因为在这“千禧之旅”的路上,他们遇到许多惊心动魄的事,随时都威胁着他们的生命。
许多短路荒草迷离,战壕密布,土匪出没,在中东的一些国家更是如此。
掐一秒不知道后一秒会发生什么,他们只知道一连串真实的故事:宗教极端分子在疾风中内杀死了几十个卫国旅客,三十几个警察刚被贩毒集团杀害…… “千禧之旅”的目的实际上是环游世界的文明古国,领略人类文明的精华和感受异国的风土人情。
所以他们选择了希腊为此次旅行的第一站。
路径除中国外的三大文明古国,埃及、印度、古巴比伦。
而到达希腊时他们所见到的只是狭小、陈旧、道路拥挤和人民闲散。
只有从被风化的古代遗址中看到一点文明古国的影子。
照我看莱希腊人闲散的升华方式有许多缺点,社会失去了精气神,一部分闲散变成了精神贫穷。
可见衰落了的古代文明难以与现代结合,最后只能被现代文明遗落。
可悲。
说到埃及就不能不提恒河。
但恒河清澈的河水,美丽的风景早已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是浑浊的河水河岸边“热闹”的景象。
上游临死洗澡,下游刷牙喝水。
印度人认为恒河的水是生水,喝一口,有病治病,没病养生,什么传染性皮肤病在水中泡一泡就好,所以的牛皮藓、荨麻症的人都用到恒河沐浴。
还有的老人自己知道已经不行了,就叫家人把他们抬到恒河边上,铺一张席子,躺在地上等升天。
他们说“就算死也要死在恒河边
”在那些人死后,会有专门的人堆好木堆,把尸体排好队,一批一批的火化,人就这样化为一缕轻烟了。
接下来的同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的古巴比伦遗址。
古巴不必四大文明古国中最神秘的,人民只有听着空中花园的故事想象城市、街道中繁荣的景象。
因为留下的实物遗址已被无情的岁月和贪婪的“黑手”糟蹋得不堪入目,也失去了往日的风光。
看着残破不堪的“墙壁”,不禁有一丝感伤。
相信现在提到印度的化,大家的第一反应会使狭窄的街道中密密麻麻的人头和印度人对时间概念的缺乏。
印度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小的国家,无节制的生育和升华条天的不断改善是导致人口暴涨的原因。
此外,在印度大多数人的手上是没有手表的,因为手表对他们来说没有太大用处。
电话中说再十分钟道,转身就进了巷口的咖啡馆里喝咖啡调侃了,在连三个小时是不稀奇的,连政府官员也是如此。
真是不可理喻呀
看完了各大文明古国,大家现在有何感想。
对,他们的确辉煌过,不过是在过去,但是在“同伴”衰落的同时,我们中国却奇迹般的存活了下来,并且比较完整的保留了我们的文明。
造成他们现状的原因是他们在古代文明与现代文明发生冲突时没有及时采取好的应对措施。
而中国早几个世纪之后存活了下来,跟上了现代的节拍,很好地融入了国际。
但仍有许多人看不起中国,而我要说的是:他们看不起是他们的事,我们的祖国历史悠久,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就凭着“当我们的同辈禁不起岁月的磨砺时,我们的祖先仍坚强的走到现在”,我就可以自豪说“中华民族是个非常了不起的民族”
谁说过去的文明古国不能成为今日的世界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