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当妈了,考上了警察,新入警有何感想
你的心情肯定是很激动了想着入职以后一定要好好工作一定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做对老百姓不利的事情不做违背良心的事情保持一颗善良的心真正的一心为民
好的入党感言
从无忧无虑的幼稚少年到的有志青年,年年岁岁,岁岁年年,不辱使命,赤胆忠诚,兢兢业业,恪尽职守,无怨无悔,我们的青春时光全部献给了祖国的国防事业。
如今,可能大多士官都和我一样,全然没有一点自豪感、成就感,对于前程,一片茫然,何去何从,不得而知。
当初幻想部队里的机遇如何好,生存环境如何纯净,是实现个人理想的好地方。
在部队混了,其实不以为然,一切都是太过于期盼美满,现实它就是这么回事。
如今的士官队伍,概括起来就是:“表面风光,内心彷徨,容颜未老,心已沧桑,比蚂蚁忙,比岳飞忠良,事业难有,前程荒凉”。
关于部队。
胡主席提出的“”的建设构思在中国大地上不知叫响了多少年,虽然这些年部队在管理中提倡管理新观念、新思路,比如管理要做到“以理服人,以情感人,以德育人”、“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尊重首创精神”、“训练上要耐心,工作上要用心,生活中要关心”等等新时期带兵新概念,取消管理中一些“土政策”(严禁打骂体罚,管理中退伍 ;严禁收受钱物,侵占战士利益,乱搞庸俗关系等等)。
但在某些方面,就难以体现出真正的“”。
首先,一些规章制度不够时代化、人性化。
明确规定士官不能在驻地找对象,不能使用移动通讯。
就而言,干完第一期年龄约二十四周岁左右,若是在地方上,已是谈婚论嫁的年龄,部队一向要求士官大龄化,对待婚姻推迟推迟再推迟。
年轻的士官群体,每年只有短短的假期,可是休假的规定还不能落实到每名士官身上,而很多时候为了执行任务完成工,士官不得不放弃自己的这份权利!即使没有重大任务,请假难也是一个问题。
一是上级部门根据比例批假,难以保障到每名士官都能按照规定休一次假。
二是请假时,有关系的打声招呼可以先走,甚至反复多次请假,占了请假比例,没有关系的就只有等,等到最后,按照规定都难以探一次家。
若是谈对象,除了探家休假时有机会与地方青年交往,再一个就是家人朋友或同学介绍,就没有其它渠道认识地方女青年了,更不要说找对象。
加之在现在通讯网络建设日新月异的今天,明文规定兵不能使用移动通讯(士官级别再高也是兵),理由是怕泄露军事秘密,可真正知道军事秘密的是干部还是兵,难道兵知道的军事秘密比干部知道的还多,这是显而易见的。
没有移动通讯,就更谈不上与外界联系,家里介绍了对象也无法经常联系沟通,所以经常听到我们的战士说,女朋友写信来要求分手,你们连最基本的交流沟通都不具备,何来感情,你有理由不答应人家提出的分手要求吗?所以士官队伍大龄化,找对象难就见怪不怪了,针对这一情况,部队领导作思想工作时说:“不要急不要急,婚姻问题得慎重考虑”。
连认识别人的机会都没有,哪有选择余地,又何来慎重考虑!部队一向要求士官婚姻问题推迟推迟再推迟,教育时一再强调过早找对象分散工作精力,影响工作和部队建设,须知年轻的士官队伍,员受过部队的高度教育,但也是来自普通青年,也有七情六欲,也期盼有份美满的爱情。
制度的不够时代化、人性化,给管理带来一定的内部矛盾,制约了士官队伍的健康发展,也制约了部队的科学协调发展。
其次,少数管理领导者的偏见及领导风格不敢恭维。
虽说士官也是“官”,是兵头将尾,军中之母,战士的贴心人,在战士眼里,别拿士官不当“官”,这已足以体现出士官在管理中所发挥的重要作用,作为骨干队伍,士官在各个岗位履行着重要职能,在部队全部建设中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可是,很多时候,有多少领导把士官当回事呢!跟着一个好领导,是我们的最大幸运,不但懂得了接人待物,学会了很多知识,而且个人工作积极性也高,自然成长进步也快;一旦跟了一个不好的领导,自己几年的青春就这样忙忙碌碌中混完了!荒废的流沛,一事无成,毫无成就,能保证到安全退伍便以大幸也。
中国的统治制度讲究集中统一,所谓民主集中制,我认为只不过是一种程序和形式,部队里大多时候,领导的个人主义还是存在着的,并且还很严重。
部队里有这样一句管理名言:“是龙你就卧着,是虎你就趴着”。
你的权利就是服从,坚决服从,绝对服从,发扬民主权利时,有不同看法可以保留意见,切不可自作聪明,使用你的讨论权和发言权,因为这是民主集中会,就是要求决议与上级意图一致。
士官尤其要在工作和生活中要注意与领导处理好关系,历来都是这样,不然犯了错误时就难辞其咎,不管所犯错误大小,要么禁闭,要么处分,要不便是按义务兵身份退出现役。
因为谁都知道部队纪律严之又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领导的认真劲”。
虽说只要不违背大原则性的,大事化小,小事可以化了。
但领导若是认真起来,把你犯的错误提升到政治高度,就是你的运气不好了,大会小会你都成了焦点,“批斗会”开了,你是战友身边的活教材,典型教育事例,怎能放过这种机会。
犯错误之初自己就不应存在侥幸心理,这只能怪自己思想不过硬,得接受再教育或思想改造…… 再次,对于兵的个人利益真正以人为本吗?兵是部队的全面建设中的主体,也是部队各项任务的最终执行者。
可以这么说,部队提倡以人为本,就应该是倡导士兵至上,保护战士的利益至关重要。
但在部队里,在这方面兵是无名小卒,永远都不能发挥主导作用,属于弱势群体,什么决定都是上面说了算,事关自身利益的事也是听从上级指示,服从组织安排,一些真正对兵有利的事,从首长指示再一级级往下执行,最终很难落实到实处或是存在大大缩水现象。
每个兵都清楚这一点,一切以大局为重,集体利益大于个人利益,祖国利益高于一切,不计较个人得失,这是领导的经常教诲,我们又还能说什么呢? 关于构建和谐警营。
部队强调建设浓厚的内部政治氛围,官兵关系、兵兵关系建设一定要融洽。
可历来中国人重视个人身份与地位,领导者更是无意识中存在一种阶级或层次观念,干部就是干部,兵就是兵,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其中就得保持一定距离,因为种种,管理中更是不可能做到一视同仁,纪律面前人人平等。
就拿机关与基层的管理就存在不平等性,如机关人员的管理有时搞变通,对基层管理就相当重视规章制度;对干部迁就照顾,对兵坚决执行纪律。
无论志愿兵,义务兵都是兵,与干部始终存在着一道鸿沟,我们战士很想与干部交流沟通,分享干部的成长经历,学习干部的成功经验,可有的干部不可一视、自视清高、盛气凌人的官样,始终放不下架子与战士打成一片,说出一句话就足够让战士思考,伤心透了,难道这就是地位、级别的区分吗?是乎我们战士被定格在低人一等的层次,“战友战友,亲如兄弟”的那种画面只是在幻想中有过,工作上,生活中除了上级与下级的关系,何曾有干部与战士之间的“兄弟情”。
关于个人成长进步。
部队把我们培育成了什么人才,我们学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财富?荣誉问题。
工作成绩的好坏,大家说了不算,领导说好就是好,说不行便是不行。
“努力拼搏不算啥,不如领导一句话”。
评先评优,入党考学及一年一度的转改士官,是个敏感问题,事关战士成长进步和切身利益。
我们知道事无绝对,所以在这方面自然就难做到公平、公正、公开了,这就要上面有人打招呼,这等好事才可能轮到自己,成为幸运儿。
即使这样,我不知道,花点钱找个关系,给我个“三等功”或是入个党,一个士官退伍了这些荣誉能发挥多大作用,它们会不会给我的生活带来一点点的惊喜(当然“二等功”以上及荣誉称号除外,和平时期,平凡岗位几乎不可能荣获)。
工作上做到问心无愧,坦然面对,淡泊名利,莫以得失悲与欢,荣誉谁愿争谁争去!!!走留问题。
初级士官的服役期限为三年,中级士官的服役期限为四年,由于的专业性岗位不多,要求不高,一般服役到三级就算到头了(转到一般都是关系,我们部队四级以上为个别),通常情况下,当期士官服役期满,就面临着走留问题,若退伍了该干什么?若不退伍,想再晋级,就得慎重考虑划不划算(有关系的就不用想那么多,上面打声招呼便可留下,顶多请领导吃顿饭),如今是经济时代,以经济建设为中心,部队大概也不例外(转一级和晋级都得花钱,一级两万左右,晋二级两万五至三万零点左右,晋三级五万以上)花钱不说,还得找对人,承担一定风险,若运气不好,没有留下,当初花的钱别人不可能全部退还你,除去请人吃饭和别人帮你的劳务费,小说也得扣掉四五千吧!留下来了,你前两年的工资就慢慢攒下来还债吧!别指望给家里寄一分回去,更别想买房,等着那点退伍费回创业、取媳妇,那可是用好多年的青春换回的啊!想起来不只是悲哀,更是凄凉,是否还有宿命! 也谈个人将来。
从当初的小青年,到现在的每天早晨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我的剃须刀,我才发现原来我悄悄地将要加入大龄青年的队伍。
朋友开玩笑说:“你在部队混了那么多年,差不多就算了,一直呆在部队也不是办法,也该回来为自己作作打算了”。
什么时候起,我也关心起自己的将来,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我的人生价值在哪儿?我的前程驶往何方?如今是物欲横流的经济时代,没有一定的生存能力,将来怎么在社会上立足,怎么在社会上生存,怎么去养家?一名士官在部队默默奉献那么多年,到头来服役期满,还得回家站在最开始的起点,慢慢创业,可年轻的资本已耗了好几年。
部队,无非是一群男人在一块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工作(除了绿色方阵,就是“三点一线”式的生活),为了祖国的国防事业,把青春与热血抛洒在军营,除了忠诚与一腔热血,除了一身军事技能和坚决执行上级命令,我们还会什么?部队对于战士的处理办法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我们来自普通青年,也即将回归普通青年。
几年青春耗尽,全无一技之长。
以后退伍怎么办,可以做什么?我时常想,部队教育我们要如何如何忠于党,忠于组织,忠于事业,如何尽职尽责,坚守岗位,如何不去考虑个人得失,可我们不是神,我们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我们需要生存,将来还要养家,我们有个人奋斗目标,有个人的价值需要实现,而这些问题我们在部队能实现吗? 让我不禁想起了那句话:“表面风光,内心彷徨,容颜未老,心已沧桑,比蚂蚁忙,比岳飞忠良,事业难有,前程渺茫”!
看守所辅警从警感想
看守所属于国家羁押犯罪嫌疑人的特殊执法机关,出于监管安全的考虑,看守所不设辅警。
柴璐去年被围攻之后写的一篇感想
让生命嵌入历史 十年,我泡在“台湾”这两个字中,从懵懂青涩、无知无畏泡至激情澎湃、柔情满怀,这两个字在我心中,已与生存无关,与工作无关,与职业无关,与政治无关,它是活生生的,会呼吸的,有温度的,有悲喜的,有亲疏的,与我的青春长合在一起的情怀,已成为一种夹杂着使命感和责任感的情怀,常能撕扯到心的深处。
于媒体人,能亲眼见证历史,无疑是幸运的,把自己的生命化成嵌在历史宏图上的一抹淡色,生命便有了格外明亮的意义。
每每想到这儿,就觉得自己比我的电视同行们更幸运,因为在我耕耘的这块沃土下面,盘根错节的是上上下下13亿全体国民的心。
左脚踏出大学的校门,右脚就踏进了央视《海峡两岸》。
人说:十年磨一“见”,于我,就是见证了两岸历史性的一刻:陈云林台湾行。
这一刻,国人等太久了,等到白发人饮憾西去,等到黑发人成了白发人。
2008年6月11日至14日,海基会董事长江丙坤率团抵达北京,两会恢复中断长达九年的谈判,共同签署《两岸周末包机》与《大陆居民赴台旅游协议》两项文件。
我,意外地成为两会两项协议签字仪式的司仪。
那一刻,我以最沉稳的声音一字一字念出签字程序,我知道每一个字都以直播的方式传到了台湾,台湾人民在听,两岸人民都在听。
同事说, “柴璐,你今天参与了历史。
”我不语,我知道,我们有更多的历史要一起去创造。
这,只是开始。
2008年11月3日至7日,海协会会长陈云林率团抵达台北,成为两岸隔绝近60年来大陆官方访台层级最高的代表团,这个团为两岸同胞增进福祉而去,为拓宽两岸交流之路而去,也是为加速推动两岸关系和平发展而去,陈云林踏出这一步,是托着辜汪二老的遗愿、是怀着两岸骨肉同胞的殷待,是擎着历史的巨笔,这一刻,两岸足足等了六十年
六十人的访问团中有二十六名随团记者,我是其中之一。
3日那天,凌晨四点起床,从集合地点乘车去机场。
11月北京黎明的风清冷刺骨,已有台湾的女记者穿上了羽绒服。
大大的旅行车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有记者在调校自己的照相机或摄影机,也有记者在小本上奋笔疾书。
窗外,北京还锁在浓重的漆黑里,路灯微弱地撑起一片光晕。
车轮飞逝,窗外的色彩渐渐稀释成深兰、浅灰,淡米,突然腾地一秒,太阳挣出了地平线,暖红的橙光无可抗拒地穿透雾霭。
天亮了。
那个清晨是我一行记忆中最清晰的颜色,暖红色。
那个清晨的霞光把涂着五个可爱的奥运福娃的飞机烘得红通通的,机翼缀着金色的光边,像一只即将展翅的神鹰。
我站在离飞机几十米远的地方,定定地看着它,没有拍照,我把那个镜头刻进脑子里。
我没去想五夜四天的历史意义。
我只告诉自己,要尽记者之责做好报道。
4日,圆山饭店的协议签署非常顺利,短短十几分钟,四项协议签署完成,在全场的掌声中两岸大三通正式实现的标志牌庄严树起。
我知道这不厚的四本协议对于2300万台湾同胞的意义、对13亿大陆人民的意义,在我们的骨肉情感在被束缚、捆绑、阻隔、扭曲了六十年之后,终于可以获得正常释放的尊严。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胸腔里,发不出来。
呼出一口长气。
5日上午,两岸工商航运座谈会与两岸金融座谈会言之凿凿,畅谈未来,业者与管理者都有远大的理想,也有切实的实施计划。
会议结束,赶着抓采访写稿子编画面,直到晚上五点多把片子都送上了卫星才想起,还没吃饭。
不过那一刻,最重头的工作已经全部完成,只待晚上去晶华饭店拍完国民党主席吴伯雄宴请陈会长及其率领的海协会协商代表团一行就可以放松一下了。
我与同行约好了拍摄完毕后去士林夜市大快朵颐。
没想到,晶华一夜,震惊两岸。
(二) 我们到达晶华饭店时大约六点半,晶华里外人山人海,所见皆是维安员警,那是我们到达台湾以后看到员警人数最多的一天,据说是因为第二天的“陈马会”有绿营人士扬言要“十万围城(陈)”,而“围”的声势从这一夜就要开始搅动。
同行的记者们彼此没有寒暄闲聊,快速上楼,进入宴会厅准备拍摄。
我微微感觉宴会厅外的气氛与前一晚国民党荣誉主席连战的宴请不大一样。
进入饭店时,外面已经有围坐的抗议者,不停地嘶喊“台湾总统”、“一边一国”的口号,喊着喊着就开始往饭店里拥挤,出席晚宴的贵宾逐渐到了,车子一部部停在晶华门口,而抗议者的情绪也开始激动起来,一度涌进了晶华的二楼,而宴请地点就在三楼,这让在楼上观望情势的人们突然有了一点点不安全感。
七点半左右,拍摄结束,一行十几位随团记者准备离开晶华,下楼时我看到了比来时更多的员警。
那时的晶华已经完全看不到正常用餐住宿的客人,楼梯、茶座、咖啡吧里,全部是员警。
我们整理了一下三脚架,耽搁了几分钟,落在队伍的尾部,站在我们后面的是国台办新闻处安峰山处长,他环顾左右低声让我们“快上车”。
酒店门口,三排员警背对大门列队,在他们身后的我们看不清站在他们前面抗议的绿营民众究竟有多少,但当我们绕过员警走下晶华阶梯时,抗议者喧嚣的骂声一下席卷过来,这时有台湾媒体记者把镜头对准我们,大概想拍摄我们离开的画面,镁光灯照过来,情绪激烈的抗议民众也立刻朝光点下的我们包围过来,并高喊“他们是大陆的”“滚回去”。
那拥挤的力量像潮水,一波一波的,不知源头何来,力道却越来越大,站立变得十分困难,因为脚下没有空地,几次踩空,肖思航和我彼此紧紧拉着手臂,生怕被人潮冲开,混乱中不知道谁伸腿从背后踢了我几脚,我没回头,我保持着一个没有表情的表情,对周围声嘶力竭的怒骂充耳不闻。
在心里我一直默念“千万不能跌倒”,人太多了,万一跌倒一定会被踩伤。
还好,人潮把我和肖思航冲进了路边泊车的空隙,有了前后两辆车的隔离,抗议者暂时无法靠近我们,只能变本加厉地怒骂,朝我们掷矿泉水瓶、台独旗帜的纸片。
那个被包围的小圈子里有我、肖思航、凤凰台记者陈琳、安处长,离我们最近的一圈人是台湾媒体的摄影机、照相机和眩目的灯光。
我们依然没有做任何反应,只是静待。
那一刻发生的太突然,站在这个空隙里能待多久
我不知道;前面是墙,后面的抗议者如果再冲过来,往哪里退
我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做更暴力的攻击,我更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一刻,我必须镇定。
我们是记者,我们来到台湾是为陈江会做报道的,我们的采访权不容侵犯
很快,台湾警方从外围突入包围圈的核心,用他们的身体作人墙挡开抗议者,为我们隔离出一条窄窄的通道,还有两位警察拉起我们就跑,冲出包围圈,一直将我们护送进警车内,离开现场。
事后有很多人问我当时害怕吗
我都回答“没有。
”确实没有,因为我相信邪不压正。
有人问我这次被围的经历记忆最深的是什么
我说有两件,一是在被推挤得几乎人仰马翻的时候,一个弱弱的女声在大声疾呼“他们是记者,不要挤他们啦”,后来得知那是台湾中天台一位姓白的记者,那样一个混乱的时刻,她用自己娇小的手臂在为我们阻挡失去理智的抗议者。
还有,混乱中为我们挡住雨点般拳头的那些台湾员警,在拉着我们跑出包围圈时,一位员警低声向我们说“对不起”。
几乎在同时,台湾的各大媒体同步报道了这次围攻事件,并把之解读为是绿营人士有意制造冲突,甚至是流血冲突,以为第二天的“十万围城(陈)”铺陈。
绿营示威者在围攻我们之后,与警方爆发更激烈的冲突,导致全体参加晚宴的人都被困在晶华里,直到凌晨三点多才离开,而根据台湾有关方面的统计,那次的街头抗议造成149名员警受伤、两三百名示威者受伤、几十名媒体记者受伤。
回到酒店后,我一直用平静的微笑安慰所有来看望我们的人,领导、同行、台湾朋友。
但夜半时分,心里有股委屈让眼睛发热:我不理解,那声嘶力竭、让我滚回去的叫喊所为何来
那似是刻骨的仇恨从何而来
是憎恨我吗
是仇视大陆吗
是把我们视作异类吗
是要彻底和我们断绝一切往来吗
唐诗宋词你可以不喜欢,名山大川你可以视而不见,明郑清治你可以罔顾,可是,那撕喊的人,你忘记了,你们的骂声我听得懂
这就是我们无法分割的理由
那一晚,我辗转难眠,作为一个记者,一个电视工作者,站在对台宣传的第一线,如何面对这顽抗的误解与敌意(即使那是少数之少数的),如何让这些从未到过大陆却抱持了对大陆无穷敌意的人冰融水暖,这是我的责任,我们的责任,我们必须去消除这些误解与仇恨。
不是用锋利的犁头犁开人们的心灵,而是卧冰以求鱼
“台湾,我是那么爱你的呀
”终于,泪缓缓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