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般杂志的字号是多大呢,用什么字体啊
做杂志还要注意什么呢
趣联巧对 船载石头石重船轻轻载重 尺量地面地长尺短短量长 身轻担重轻挑重 脚短路长短走长 船漏漏满锅漏干 灯吹吹灭火吹燃 酒客酒楼同醉酒 讨人讨画好吟诗 鸡蛋无盐真淡蛋 猪肠未切好长肠 屋北鹿独宿 溪西鸡齐啼 玉头起芋头芋头枯 玉头哭 和尚游河上河上幽 和尚忧 独立小桥人影不流河水去 孤眠旅馆梦魂曾逐故乡来 谁曾将此楼一拳打破 我也在上头大胆题诗 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幽柏玲珑浓荫送秋残 柔柳轻盈香茗贺春临 明日逢春好不晦气 终年例运少有余财 公一豌婆一豌 姑姑嫂嫂合一豌 新三年旧三年 补补衲衲又三年 书生书生问先生 先生先生 步快步快追马快 马快马快 蚕作茧茧抽丝 织就绫罗绸缎暖人间 狼生毫毫扎笔 写出锦绣文章传天下 红面关 黑面张 白面子龙 面面护着刘先生 奸心曹 雄心瑜 阴心董卓 心心夺取汉江山 高矮子肩长 短棍赶黑黄牯至小田犁大丘 细大嫂寻新 破布做乾湿鞋去下屋 赔上亲 东庙阚西厢房 东西两厢 门户相对 方敢并坐 南京河北京城 南北双京 水土并分 可成霸业 返回 同字异音 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 种花种好种种种种成种种香 上联:一、三、八字读音 (条),调整的 (调),其余读音(掉),音调的(调)。
下联:一、三、八字读去音,种植的 (种),其余读上音,品种,种类的(种)。
朝朝朝朝朝朝汐 长长长长长长消 上联读音:朝朝潮,朝潮朝汐。
下联读音:长长涨,长涨长消。
行行行行行行行 长长长长长长长 上联读音:杭行杭行杭杭行。
下联读音:长涨长涨长长涨。
乐乐乐乐乐乐乐 朝朝朝朝朝朝朝 故宫太和殿 上联读音:骆曰,骆曰,骆骆曰。
下联读音:招潮,招潮,招招潮。
朝云朝朝朝朝朝朝朝退 长水长长长长长长长流 四川朝云庙 上联读音:朝云潮,朝朝潮,朝朝朝退。
下联读音:长水涨,长长涨,长涨长流。
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 山海关孟姜女庙 上联读音: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
下联读音:浮云涨,长长涨,长涨长消。
酒热不须汤盏汤 厅来无用扇车扇 上联后一「汤」读「烫」 下联后一「扇」读「煽」 异字同音 无山得似巫山好 何水能如河水清 上联:「无」、「巫」同音。
下联:「何」、「河」同音。
鸡盗稻童筒打 暑鼠凉梁客咳 上联:「 鸡」同音,「盗稻」同音,「童筒」同音。
下联:「暑鼠」同音,「凉梁」同音,「客咳」同音。
移椅倚桐同观月 等灯登阁各攻书 上联:「移椅倚」同音,「桐同」同音。
下联:「等灯登」同音,「阁各」同音。
嫂扫乱柴呼叔束 姨移破桶令姑箍 上联:「嫂扫」同音,「叔束」同音。
下联:「姨移」同音,「姑箍」同音。
书临汉帖瀚林书 面上荷花和尚面 上联(唐伯虎出):「荷和」同音,「上尚」同音。
下联(李调元对):「临林」同音,「汉瀚」同音。
* 此联亦是回文倒顺联 焦山洞里住椒山 扬子江头渡杨子 【明代杨继盛题镇江焦山联】--「扬杨」同音,「焦椒」同音。
杨子即杨继盛,「椒山」系字号。
盗者莫来 道者来 闲人免进 贤人进 刘伶饮尽不留零 贾岛醉来非假倒 风吹蜂 蜂扑地 风息蜂飞 李打鲤 鲤沉底 李沉鲤浮 鹰立树梢月照斜影鹰不斜 猫伏墙角风吹毛动猫未动 上/下联:「猫毛」近音,「鹰影」近音。
水陆洲 洲停舟 舟行洲不行 天心阁 阁落鸽 鸽飞阁未飞 侍郎游市 眼前柿树是谁栽 和尚过河 手扯荷花何处插 密云不雨 通州无水不通舟 钜野皆田 即墨有秋皆即麦 麻姑吃蘑菇 蘑菇藓 麻姑仙 童子打桐子 桐子落 童子乐 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 和尚立河上,河上崩,和尚奔 注解:此为古对,在有些方言中“落”、“乐”同音,“崩”、“奔”同 音。
若干年前,某报纸编辑不知道古已有对,又在报上征求下联, 遂有读者对了下面这副: 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 丫头啃鸭头,鸭头咸,丫头嫌 姑娘栽谷 谷秧掉姑娘脚前 指挥烧纸 纸灰飞指挥头上 鸡站箕沿上 鸡压箕 翻箕扑鸡 驴系梨树下 驴挨梨 落梨打驴 鹦鹉洲 洲上舟 水推舟流洲不流 洛阳桥 桥下荞 风吹荞动桥不动 尼姑沽酒 酒美价廉 尼姑宜沽 和尚上楼 楼高梯短 和尚何上 蒲叶桃叶葡萄叶,草本木本 梅花桂花玫瑰花,春香秋香 第一字跟第五字同音,第二字跟第六字同音。
此外,蒲树是草 本植物,桃树是木本植物;梅花在春天开放,桂花则在秋天开 放。
此乃明人解缙撰春联,谐音巧妙而不露雕凿痕迹,大家手笔。
返回 回文倒顺 人 过 大 佛 寺 寺 佛 大 过 人 郎 中 王 若 俪 俪 若 王 中 郎 客 上 天 然 居 居 然 天 上 客 贤 出 多 福 地 地 福 多 出 贤 僧 游 云 隐 寺 寺 隐 云 游 僧 人 中 柳 如 是 是 如 柳 中 人 雨 滋 春 树 碧 连 天 天 连 碧 树 春 滋 雨 风 送 花 香 红 满 地 地 满 红 香 花 送 风 艳 艳 红 花 随 落 雨 雨 落 随 花 红 艳 艳 水 水 山 山 处 处 明 明 秀 秀 秀 秀 明 明 处 处 山 山 水 水 晴 晴 雨 雨 时 时 好 好 奇 奇 奇 奇 好 好 时 时 雨 雨 晴 晴 春 回 先 富 村 村 富 先 回 春 处 处 飞 花 飞 处 处 潺 潺 碧 水 碧 潺 潺 处 处 红 花 红 处 处 重 重 绿 树 绿 重 重 处 处 飞 花 飞 处 处 声 声 笑 语 笑 声 声 雾 锁 山 头 山 锁 雾 天 连 水 尾 水 连 天 雪 岭 吹 风 吹 岭 雪 龙 潭 活 水 活 潭 龙 凤 落 梧 桐 梧 落 凤 珠 联 璧 合 璧 联 珠 油 灯 少 灯 油 火 柴 当 柴 火 静 泉 山 上 山 泉 静 清 水 塘 里 塘 水 清 香 山 碧 云 寺 云 碧 山 香 黄 山 落 叶 松 叶 落 山 黄 秀 山 轻 雨 青 山 秀 香 柏 鼓 风 鼓 柏 香 画上荷花和尚画 书临汉帖翰林书 风送花香红满地 雨滋春树碧连天 倒读又成一联:天连碧树春滋雨,地满红香花送风。
暮天遥对寒窗雾 雾窗寒对遥天暮 歇后语 阿拉伯数字8字分家——零比零(0:0) 阿公吃黄连——苦也(爷) (比喻双主旗鼓相当, 不分胜负、 高下、优劣。
) 阿斗当皇帝——软弱无能 案板底下放风第——飞不起来 庵庙里的尼姑——没福(夫) 矮子骑大马——上下两难 矮子坐高登——上下两难 矮子坐高凳——够不着 接着葫芦挖籽——挖一个少一个 接着脑袋往火炕里钻——憋气窝火 接着中头喝水——勉强不得 (比喻不能强迫人去做不愿做的事。
) 矮子推掌——出手不高 矮子爬坡——贪便宜 按老方子吃药——还是老一套 暗地里耍拳——瞎打一阵 安禄山起兵——反了 案板上砍骨头——干干脆脆 岸边的青蛙——一触即跳 芭蕉结果——一条心 变戏法的亮手帕——不藏不掖 变戏法的拿块布——掩掩盖盖 宝玉和湘云哭贾母——各有各的眼泪 苞谷秆里的虫——专(钻)心 苞谷面做元霄——难捏合 婊子送客——虚情假意 瘪了的唢呐——看你怎么吹 被窝里喂虎——害人又害己 被窝里放屁——能文(闻)能武(捂) 被窝里放屁——独吞 被单蒙桌子——作为(包围)很大 被糊涂;由蒙了心——一点不清醒 袍子改汗衫——有余 病床上摘牡丹——临死还贪花 病重不吃药——等死 剥葱捣蒜——干的小事 剥皮的树——不长 剥了皮的蛤蟆三—心不死 剥开墨鱼皮了肚——一副黑心肠 八仙桌上放盏灯— 明摆着 八仙桌上摆夜壶——不是个(家)伙 八亩地里一棵谷— 就这一个 (比喻少得可怜。
) 八里庄的萝卜--—心里美 八虎闯幽州——死的死,丢的丢 (比喻损失太大。
) 八匹马拉不开——难分难解 八月十五捉兔子一有你过节,无你也过节 (比喻有没有无关大局。
) 八月十五看龙灯—迟了大半年 (比喻太晚来不及了。
) 八月里的黄瓜棚—空架子 (比喻只有形式, 没有内容的东西。
) 八月的柿子— 越老越红 八月的天气— 一会儿晴,一会儿雨 (比喻人或事物多变,让人捉摸不透。
) 八字写一撇— 少一华 (比喻缺的太多。
) 第二部分 八十老太学吹打——上气不接下气 八十老翁吹喇叭——有气无力 八十岁的阿婆——老掉牙了 八仙过海不用船——自有法度(渡) 八旬奶奶三岁孙——老的老,小的小 八月十五吃月饼——正是时候 八仙桌上摆夜壶——不是个成就(盛酒)的家伙 拔了萝卜栽上葱——一茬比一茬辣 拔了毛的狮子——惹你笑 拔了毛的鸽子——飞不了 (比喻手段一个比一个厉害。
) 拔节的个个笋——天天向上 (比喻有出息、有发展前途。
) 拔河比赛——两头拉 把它当枕头——置之脑后 把手插在磨眼里——自找苦吃 (比喻自己找罪受。
) 把珍珠当泥丸——真不识货 把牛角安在驴头上——四不像 靶场上练瞄准——睁只眼闭只眼 霸王请客——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白布进染缸——洗不清 白日做梦——胡思乱想 (比喻没有根据的瞎想。
) 白纸黑字——黑白分明 (比喻是非、善恶分明。
) 白菜叶子炒大葱——亲(青)上加亲(青) (比喻特别友好, 关系亲密无间,心心想连。
) 白菜熬豆腐——谁也不沾谁的光 (比喻谁也占不到谁的好处。
) 白娘子喝了雄黄酒——现了原形 白骨精给唐僧送饭——假心假意 八十岁吹喇叭——寿长气短 八千岁留胡子——大主意个人拿 八仙桌缺只脚——摆不平 八个麻雀抬轿——担当不起 八月十五种花生——瞎指挥 八十岁跳舞——老天真 八个钱算命——哪能包你一世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八仙过海一能行风的行凤,能下雨的下雨 已掌被蚊咬——手痒 巴掌打空~一劳而无功 巴掌蒙眼睛——其实遮不住天 巴掌劈砖头——硬功夫 叭拉狗蹲墙头——硬装坐地虎 (比喻冒充豪绅J 叭拉狗掀门帘----全仗一张嘴 叭拉狗咬月亮——不知天多高 (比喻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非常不自量力 疤痢眼照镜子——自找难看 《百家姓》少了第二娃——没钱 百家姓不念第一个——开曰就是钱 直年的歪脖树——定型了 百灵鸟碰到鹦鹉——会唱的遇上会说的 拔了毛的鸽子——看你咋飞 拔了萝卜有眼在——不得白9力 拔了萝卜窟窿在——有根有据 白萝卜扎刀子——不出血的东西 (①比喻不肯多出钱。
②比喻不爽快。
) 白眼狼戴草帽——假充善人 (比喻心肠歹毒的坏人伪装成好人,进行欺骗。
) 白杨树叶子——两面光 白糖拌蜜糖——甜上加甜 (比喻好上加好。
) 白糖拌苦瓜——又苦又甜 (比喻矛盾的心理状态或复杂的感情。
) 白灰店里买眼药——找错了门 (比喻门路不对。
) 白玻璃瓶装清水——看透了 白菜长心——老了 白痴的葫芦——傻瓜一个 白骨精唱歌——怪腔怪调 白骨精的饭食——碰也不要碰 白骨精开曰——不讲人话 白骨精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白娘子救许仙——层心尽力 白骨精骗唐僧——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白骨精见了孙悟空——现原形了 白骨精装袋新娘——妖里妖气 白眼狼戴草帽——变不了人 白眼狼戴眼镜——冒充好了 白水锅里揭豆腐皮——办不到 白水煮冬瓜——没啥滋味 (比喻门路不对。
) 白玻璃瓶装清水——看透了 白菜长心——老了 白痴的葫芦——傻瓜一个 白骨精唱歌——怪腔怪调 白骨精的饭食——碰也不要碰 白骨精开曰——不讲人话 白骨精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白娘子救许仙——层心尽力 白骨精骗唐僧——一计不成,又生 白骨精见了孙悟空——现原形了 白骨精装新娘——妖里妖气 白眼狼戴草帽——变不了人 白眼狼戴眼镜——冒充好了 白水锅里揭豆腐皮——办不到 白水煮冬瓜——没啥滋味 白娘子压在雷锋塔下——总有人搭救 启娘娘斗法海——精打光 白娘娘喝了雄黄酒——现了原形 白娘子突断桥——想起旧情来 百家姓里的老四——说的是理(李) 百里长的公路不用拐弯——太直了 百米短跑——有始有终 百年的瓜子千年的树——根深蒂固 百年鸟龟下臭卵——老坏蛋 百岁老人过生日——难得有一回 百万雄狮过大江——势不可当 百丈高竿挂红灯——外面看见里面红 (比喻表面上有错,实际上不行。
) 百岁养儿——难得 (比喻不容易得到或办到。
或比喻不常常遇到。
) 百灵子碰到鹦鹉——会唱的遇上会说的 (比喻各有特长。
) 百家姓不念第一个字——开曰就是钱 (比喻眼睛里只有钱。
) 百家姓上少了第二姓——缺钱 摆渡不成翻了舟——两头误 拜罢天地去讨饭——没过一天好日子 拜年的话——好听 拜年不磕头——干什么来了 拜罢天地去要饭——没过一天好日了 班门弄斧——自不量力 (比喻在行家面前卖弄本领。
) 搬着梯子上天——没门 搬竹竿进胡同——直来直去 板凳上睡觉——往宽绰想;好梦不长 板凳上的麻将——抓不开 板凳倒地——四脚朝天 板上钉钉——没跑 板凳上放鸡蛋——危险 半个铜钱——不成方圆 (比喻不合格局。
) 半斤对八两——没高低 (比喻彼此不分上下。
) 半斤换八两——谁也不吃亏 半天云里打算盆——算得高 半天云里扭身歌----空欢喜 (比喻白白地高兴一场,并没有达到目的。
) 半天云里翻筋头——终久要落地 (比喻早晚要跌跟头。
) 半天云里打灯笼——高明 半天云里挂剪子——高才 半天云里挂日袋——装疯 半夜打雷心不惊——问心无愧 半夜吃黄瓜——不知头尾 (比喻不知事情的经过或底细。
) 半夜里梦见做皇帝——快活一时是一时 (比喻无止境的追求欢乐或比喻美梦不长,空喜欢了一场。
) 半身子躺在棺村里——等着死 (比喻不能再为人民做贡献了。
) 半路上出家——从头学起 半路上留客人——嘴上热情 半路上杀出个程咬全——突如其来 半个月绣不出一朵花——真(针)慢 半天云里喊日号——呼声很高 半天云里拍巴掌——空想(响) 半天云里吃喝——空喊 半天云里作演说——高论 半天云里演杂技——艺高人胆大 半天云里找对象——要求太高 半天云里抛棉花——肯定落空 毕天云里写文章——空话连篇 半天云里聊天——高谈阔论 半天云里唱歌——调子太高 半无云里放屁——臭气熏天 半夜爬山——不知高低 半夜拔河——暗中使劲 半夜做买卖——暗中交易 半衣捅鸡窝——暗中捣蛋 率夜闹王殿——暗中搞鬼 半夜吃黄连——暗中叫苦 半夜吃甘庶——不知头尾 半衣敲钟——一鸣惊人 空喜欢了一场 半夜过独木桥——步步小心 半天云里打麻雀——空对空 半天云里挂日袋——装疯(凤) 半天云里点灯——高招(照) 半天云里跑马——露马脚 半天打不出喷嚏来——难受 半天云里翻筋斗——终久要落地 半天云里挂锅铲——吵(炒)翻(飞)了天 半天抓云——一句空话 飞)了天 半天云里骑仙鹤——远走高飞 半空中的火把——高明 半路天小差——有始无终 半路上杀出个杨排凤——妈厉害的”r头 绑着腿的青蛙——跳不了啦 磅秤上放粒芝麻——无足轻重 棒打鸭子——呱呱叫 棒打鸳鸯——两分离 棒相当针——粗细不分 (比喻没深没浅,分不出好坏。
) 棒槌吹火———窍不通 棒糙上天——总有一头落地 包公断案——铁面无私 包公的铡刀——不认人 (比喻大公无私。
) 包公的衙门——好进难出 包公斩包勉——正人先正己 包脚布围嘴——臭了一圈 包单布洗脸——大方 包米面做元宵——捏不到一块几 包子出了糖——露了馅儿 (比喻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事暴露出来了。
) 包子馒头做一笼——大家都争气 包工头监工——动曰没动手 剥皮的独头——太露骨 保险柜里安家——目的是安全 (比喻使安全得到保障。
) 宝剑出鞘——锋芒毕露 宝玉出家——一去不回 抱元宝跳井——舍命不舍财 抱着琵琶进磨房——对牛弹琴 抱在怀里的西瓜——十拿九稳 (比喻办事非常准确或有把握。
) 抱着枕头做好梦——空喜一场 抱着枕头跳舞——自得其乐 抱着机器人亲嘴——你有情他无意 赐竹的脾气——一点就炸 背着唢呐坐飞机——吹上天了 背后拉弓——暗箭伤人 背后抹胡琴——拉不着 背媳妇烧香——吃力不讨好 背后作揖——反礼 背死人过河——出的穹力 背人偷酒吃——冷暖自家知 背心藏臭虫——久仰(痒) 背鼓进庙一一找锤 背起棺材过黄河——连后路都准备好了 背着石头上泰山——受累不讨好 背着醋罐子讨饭——穷酸 背着喇叭坐飞机——吹上天了 (比喻过份的说大话。
) 背着孩子爬山一要上都上 背着马桶出差——走到哪儿臭到哪儿 背着棉花过河——负担越来越重 背着石磨上山——费力不讨好 第四部分 北冰洋的梅子一寒酸 北冰洋上聊天——全是冷言冷语 北冰洋的夜晚——冷静 北极的另一端——难(甫)极 北极熊打呵欠——尽吹冷风 北面开窗——不怕冷风 背心穿在衬衫外——乱套了 背上被刺扎——不能自拔 背靠悬崖——没退路了 被封住了嘴巴——哼不得声 被追打的老鼠——见洞就钻 被子里边烂——表面好 被单作尿布——太大方 被窝里伸手——摸清底细 被打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被面补抹子一一大材小用 被窝里划拳——没掺外手 被窝里挤眉弄眼一一自己糊弄自己 崩鼻子戴眼镜——没着落 鼻子上挂肉——油嘴 鼻子上挂钉锤——可(掴)耻(齿) 鼻子上挂粪桶——不知香臭 鼻子上挂秤砣——抬不起头来 (比喻受压制的人或事物得不到伸展。
) 鼻子上抹蜜糖——于馋捞不着 鼻子上戴花——不是个地方 鼻子上搽粉——一副好相 (比喻好邪馅媚的人J 鼻子上推小车——走投(头)无路 鼻子里括大葱一一装象(相) 鼻涕流到嘴里——吃亏沾光设外人 鼻涕沉到嘴里——各人吃各人的 鼻粱骨上摆摊子——眼界要放宽 (比喻放天视野J 鼻尖上的黑痔——近在眼前 鼻子两旁画巴毛~一不要脸 笔筒吹火——小气 (o1比喻吝啬。
②指气量,】、。
③形容人的举上、行动等T‘k方。
) 闭眼听见鸟鸦叫,睁眼看见扫帚皇——倒霉透了 闭门造车——自作聪明 (比喻不问客观实际,不进行调查研究,单赁主观想象处理 问题。
) 闭目养神——悠悠自得 闭着眼睛卖布——胡扯 闭着眼睛趟河——赁命由天 闭着眼睛进山洞——难免碰壁 闭着眼睛进山洞——到处碰壁 闭着眼睛聊天——讲瞎话 壁虎子掀门帘——露一小手 壁虎捕虫——不动声色 壁虎捕食——出其不意 鞭炮店失火——自己恭维自己 蝙蝠的眼睛——目光短浅 边放鞭炮边打枪——真真假假 宾馆里的地毯——老被人踩 宾馆里的小姐——笑脸迎人 扁担冲水一一牌子很大 扁担括进桥眼里——担不起 扁担垫坐~~不是久留之客 扁担钩的眼睛——长长了 扁担无钉——两头滑 扁亘绕在竹竿上——有靠 扁食馅里搀砒霜——心里毒 扁担吹火———一窍不通 单赁主观想象处理 (比喻什么都不懂。
) 扁担无钩——两头滑 (比喻圆滑,怕负责任,碰到问题绕道走。
) 扁担挑木——心挂两头 (比喻既惦念这个,叉挂念那人。
) 扁担挑灯笼——两头明 (比喻双方都公开。
或指双方眼力都好J 蛮质的鸡蚤——臭在里面 (比喻本质坏.) 婊子立牌坊——假正经 婊子送客一一虚情假意 婊子骂娼~——路货色 (比喻都是同一类人。
) 冰糖蒸荔枝~一甜透了 冰糖作药引~一苦中有甜 冰天雪地发牢骚~~冷吉冷语 冰上长豆芽——冷了心 冰凌上睡觉——浑身没点热气 冰这当拐杖——扶不起来 冰凌的豆腐——难办(掰) 冰凌煮黄连——同甘共苦 冰糖葫芦——一串一串的 冰滩上的鱼——由(游)不得亨 冰块掉进醋缸里——寒酸 冰窖爸火——没见过 冰窖里打哈哈——冷笑 眼瞧东西——装瞎 闭门造车——自作聪明 (比喻不问客观实际,不进行调查研究,单赁主观想象处理 问题。
) 闭目养神——悠悠自得 闭着眼睛卖布——胡扯 闭着眼睛趟河——赁命由天 闭着眼睛进山洞——难免碰壁 闭着眼睛进山洞——到处碰壁 第五部分 闭着眼睛聊天——讲瞎话 壁虎子掀门帘——露一小手 壁虎捕虫——不动声色 壁虎捕食——出其不意 鞭炮店失火——自己恭维自己 蝙蝠的眼睛——目光短浅 边放鞭炮边打枪——真真假假 宾馆里的地毯——老被人踩 宾馆里的小姐——笑脸迎人 扁担冲水一一牌子很大 扁担括进桥眼里——担不起 扁担垫坐~~不是久留之客 扁担钩的眼睛——长长了 扁担无钉——两头滑 扁亘绕在竹竿上——有靠 扁食馅里搀砒霜——心里毒 扁担吹火———一窍不通 单赁主观想象处理 (比喻什么都不懂。
) 扁担无钩——两头滑 (比喻圆滑,怕负责任,碰到问题绕道走。
) 扁担挑木——心挂两头 (比喻既惦念这个,叉挂念那人。
) 扁担挑灯笼——两头明 (比喻双方都公开。
或指双方眼力都好J 蛮质的鸡蚤——臭在里面 (比喻本质坏.) 婊子立牌坊——假正经 婊子送客一一虚情假意 婊子骂娼~——路货色 (比喻都是同一类人。
) 冰糖蒸荔枝~一甜透了 冰糖作药引~一苦中有甜 冰天雪地发牢骚~~冷吉冷语 冰上长豆芽——冷了心 冰凌上睡觉——浑身没点热气 冰这当拐杖——扶不起来 冰凌的豆腐——难办(掰) 冰凌煮黄连——同甘共苦 冰糖葫芦——一串一串的 冰滩上的鱼——由(游)不得亨 冰块掉进醋缸里——寒酸 冰窖爸火——没见过 冰窖里打哈哈——冷笑 不拨灯不添油一一省心(芯) 不倒翁沏茶——没水平 不倒翁骑兔子——没个老实劲几 不放酱油浇猪爪——白提(蹄)
帮忙啊啊啊
.《钢铁是怎样练成的》读后感 为理想而奋斗终身 《钢铁是怎练成的》这本书的主人翁是保尔·科察金,是前苏联乌克兰人。
他,平凡而又伟大。
年幼家贫失学,做过小工,参加红军打过仗,负过伤,还担任过共青团委书记。
在一次攻克敌人暗堡的战斗中,年轻的保尔负了重伤,后来双目失明,全身瘫痪。
在身陷绝境的情况下,他不安于现状,勤奋进取,以惊人的毅力,靠口述,请亲友笔记,创作了《暴风雨的儿女》这部长篇小说,实现了重返战斗岗位的理想。
保尔的那种为人类的进步和解放而无私奉献的精神;那种把崇高理想和每一具体行动结合起来,脚踏实地埋头苦干的精神;那种不畏艰难险阻,百折不挠,勇于进取,艰苦创业的精神;那种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精神;那种钢铁般的坚强意志;不正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所需要的吗
我被保尔那钢铁般的坚强意志和崇高精神所感动。
而我,却在生活和学习上向困难屈服。
作业中,遇到一个小小的问题就不加思索的喊:“爸,妈,快来教我做这道题。
”在学校,体育课上老师让我们跑步,我一听是 1000米,我一定跑不下来,于是便装肚子疼,求得老师的同情。
在家里,一到晚上睡觉时便让爸妈帮我关灯。
每次妈妈,让我自己洗衣服时,我便找借口说自己手烂了,肚子疼等,来瞒过父母交给我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向困难屈服的表现。
现在看了这部电影,我决心做一个像保尔那样不向任何困难屈服的人。
这本书的作者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这样说过:“人生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回忆往事,他不会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卑鄙庸俗而羞愧。
临终之际,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全人类而斗争’”。
这段话,是对保尔一生最好的写照,这段话,激励了一代又一代的青少年,也激励我将更加努力学习,不虚度年华,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终生
怎样办好杂志
是国家单位下属杂志
一:祁老太爷什么也不怕,只怕庆不了八十大寿。
在他的壮年,他亲眼看见八国联军怎样攻进北京城。
后来,他看见了清朝的皇帝怎样退位,和接续不断的内战;一会儿九城的城门紧闭,枪声与炮声日夜不绝;一会儿城门开了,马路上又飞驰着得胜的军阀的高车大马。
战争没有吓倒他,和平使他高兴。
逢节他要过节,遇年他要祭祖,他是个安分守己的公民,只求消消停停的过着不至于愁吃愁穿的日子。
即使赶上兵荒马乱,他也自有办法:最值得说的是他的家里老存着全家够吃三个月的粮食与咸菜。
这样,即使炮弹在空中飞,兵在街上乱跑,他也会关上大门,再用装满石头的破缸顶上,便足以消灾避难。
为什么祁老太爷只预备三个月的粮食与咸菜呢
这是因为在他的心理上,他总以为北平是天底下最可靠的大城,不管有什么灾难,到三个月必定灾消难满,而后诸事大吉。
北平的灾难恰似一个人免不了有些头疼脑热,过几天自然会好了的。
不信,你看吧,祁老太爷会屈指算计:直皖战争有几个月
直奉战争又有好久
啊
听我的,咱们北平的灾难过不去三个月
七七抗战那一年,祁老太爷已经七十五岁。
对家务,他早已不再操心。
他现在的重要工作是浇浇院中的盆花,说说老年间的故事,给笼中的小黄鸟添食换水,和携着重孙子孙女极慢极慢的去逛大街和护国寺。
可是,芦沟桥的炮声一响,他老人家便没法不稍微操点心了,谁教他是四世同堂的老太爷呢。
儿子已经是过了五十岁的人,而儿媳的身体又老那么病病歪歪的,所以祁老太爷把长孙媳妇叫过来。
老人家最喜欢长孙媳妇,因为第一,她已给祁家生了儿女,教他老人家有了重孙子孙女;第二,她既会持家,又懂得规矩,一点也不象二孙媳妇那样把头发烫得烂鸡窝似的,看着心里就闹得慌;第三,儿子不常住在家里,媳妇又多病,所以事实上是长孙与长孙媳妇当家,而长孙终日在外教书,晚上还要预备功课与改卷子,那么一家十口的衣食茶水,与亲友邻居的庆吊交际,便差不多都由长孙媳妇一手操持了;这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所以老人天公地道的得偏疼点她。
还有,老人自幼长在北平,耳习目染的和旗籍人学了许多规矩礼路:儿媳妇见了公公,当然要垂手侍立。
可是,儿媳妇既是五十多岁的人,身上又经常的闹着点病;老人若不教她垂手侍立吧,便破坏了家规;教她立规矩吧,又于心不忍,所以不如干脆和长孙媳妇商议商议家中的大事。
祁老人的背虽然有点弯,可是全家还属他的身量最高。
在壮年的时候,他到处都被叫作“祁大个子”。
高身量,长脸,他本应当很有威严,可是他的眼睛太小,一笑便变成一条缝子,于是人们只看见他的高大的身躯,而觉不出什么特别可敬畏的地方来。
到了老年,他倒变得好看了一些:黄暗的脸,雪白的须眉,眼角腮旁全皱出永远含笑的纹溜;小眼深深的藏在笑纹与白眉中,看去总是笑眯眯的显出和善;在他真发笑的时候,他的小眼放出一点点光,倒好象是有无限的智慧而不肯一下子全放出来似的。
把长孙媳妇叫来,老人用小胡梳轻轻的梳着白须,半天没有出声。
老人在幼年只读过三本小书与六言杂字;少年与壮年吃尽苦处,独力置买了房子,成了家。
他的儿子也只在私塾读过三年书,就去学徒;直到了孙辈,才受了风气的推移,而去入大学读书。
现在,他是老太爷,可是他总觉得学问既不及儿子——儿子到如今还能背诵上下《论语》,而且写一笔被算命先生推奖的好字——更不及孙子,而很怕他们看不起他。
因此,他对晚辈说话的时候总是先楞一会儿,表示自己很会思想。
对长孙媳妇,他本来无须这样,因为她识字并不多,而且一天到晚嘴中不是叫孩子,便是谈论油盐酱醋。
不过,日久天长,他已养成了这个习惯,也就只好教孙媳妇多站一会儿了。
长孙媳妇没入过学校,所以没有学名。
出嫁以后,才由她的丈夫象赠送博士学位似的送给她一个名字——韵梅。
韵梅两个字仿佛不甚走运,始终没能在祁家通行得开。
公婆和老太爷自然没有喊她名字的习惯与必要,别人呢又觉得她只是个主妇,和“韵”与“梅”似乎都没多少关系。
况且,老太爷以为“韵梅”和“运煤”既然同音,也就应该同一个意思,“好吗,她一天忙到晚,你们还忍心教她去运煤吗
”这样一来,连她的丈夫也不好意思叫她了,于是她除了“大嫂”“妈妈”等应得的称呼外,便成了“小顺儿的妈”;小顺儿是她的小男孩。
小顺儿的妈长得不难看,中等身材,圆脸,两只又大又水灵的眼睛。
她走路,说话,吃饭,作事,都是快的,可是快得并不发慌。
她梳头洗脸擦粉也全是快的,所以有时候碰巧了把粉擦得很匀,她就好看一些;有时候没有擦匀,她就不大顺眼。
当她没有把粉擦好而被人家嘲笑的时候,她仍旧一点也不发急,而随着人家笑自己。
她是天生的好脾气。
祁老人把白须梳够,又用手掌轻轻擦了两把,才对小顺儿的妈说: “咱们的粮食还有多少啊
” 小顺儿的妈的又大又水灵的眼很快的转动了两下,已经猜到老太爷的心意。
很脆很快的,她回答:“还够吃三个月的呢
” 其实,家中的粮食并没有那么多。
她不愿因说了实话,而惹起老人的罗嗦。
对老人和儿童,她很会运用善意的欺骗。
“咸菜呢
”老人提出第二个重要事项来。
她回答的更快当:“也够吃的
干疙疸,老咸萝卜,全还有呢
”她知道,即使老人真的要亲自点验,她也能马上去买些来。
“好
”老人满意了。
有了三个月的粮食与咸菜,就是天塌下来,祁家也会抵抗的。
可是老人并不想就这么结束了关切,他必须给长孙媳妇说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日本鬼子又闹事哪
哼
闹去吧
庚子年,八国联军打进了北京城,连皇上都跑了,也没把我的脑袋掰了去呀
八国都不行,单是几个日本小鬼还能有什么蹦儿
咱们这是宝地,多大的乱子也过不去三个月
咱们可也别太粗心大胆,起码得有窝头和咸菜吃
” 老人说一句,小顺儿的妈点一次头,或说一声“是”。
老人的话,她已经听过起码有五十次,但是还当作新的听。
老人一见有人欣赏自己的话,不由的提高了一点嗓音,以便增高感动的力量: “你公公,别看他五十多了,论操持家务还差得多呢
你婆婆,简直是个病包儿,你跟她商量点事儿,她光会哼哼
这一家,我告诉你,就仗着你跟我
咱们俩要是不操心,一家子连裤子都穿不上
你信不信
” 小顺儿的妈不好意思说“信”,也不好意思说“不信”,只好低着眼皮笑了一下。
“瑞宣还没回来哪
”老人问。
瑞宣是他的长孙。
“他今天有四五堂功课呢。
”她回答。
“哼
开了炮,还不快快的回来
瑞丰和他的那个疯娘们呢
”老人问的是二孙和二孙媳妇——那个把头发烫成鸡窝似的妇人。
“他们俩——”她不知道怎样回答好。
“年轻轻的公母俩,老是蜜里调油,一时一刻也离不开,真也不怕人家笑话
” 小顺儿的妈笑了一下:“这早晚的年轻夫妻都是那个样儿
” “我就看不下去
”老人斩钉截铁的说。
“都是你婆婆宠得她
我没看见过,一个年轻轻的妇道一天老长在北海,东安市场和——什么电影园来着
” “我也说不上来
”她真说不上来,因为她几乎永远没有看电影去的机会。
“小三儿呢
”小三儿是瑞全,因为还没有结婚,所以老人还叫他小三儿;事实上,他已快在大学毕业了。
“老三带着妞子出去了。
”妞子是小顺儿的妹妹。
“他怎么不上学呢
” “老三刚才跟我讲了好大半天,说咱们要再不打日本,连北平都要保不住
”小顺儿的妈说得很快,可是也很清楚。
“说的时候,他把脸都气红了,又是搓拳,又是磨掌的
我就直劝他,反正咱们姓祁的人没得罪东洋人,他们一定不能欺侮到咱们头上来
我是好意这么跟他说,好教他消消气;喝,哪知道他跟我瞪了眼,好象我和日本人串通一气似的
我不敢再言语了,他气哼哼的扯起妞子就出去了
您瞧,我招了谁啦
” 老人楞了一小会儿,然后感慨着说:“我很不放心小三儿,怕他早晚要惹出祸来
” 正说到这里,院里小顺儿撒娇的喊着:“爷爷
爷爷
你回来啦
给我买桃子来没有
怎么,没有
连一个也没有
爷爷你真没出息
” 小顺儿的妈在屋中答了言:“顺儿
不准和爷爷讪脸
再胡说,我就打你去
” 小顺儿不再出声,爷爷走了进来。
小顺儿的妈赶紧去倒茶。
爷爷(祁天佑)是位五十多岁的黑胡子小老头儿。
中等身材,相当的富泰,圆脸,重眉毛,大眼睛,头发和胡子都很重很黑,很配作个体面的铺店的掌柜的——事实上,他现在确是一家三间门面的布铺掌柜。
他的脚步很重,每走一步,他的脸上的肉就颤动一下。
作惯了生意,他的脸上永远是一团和气,鼻子上几乎老拧起一旋笑纹。
今天,他的神气可有些不对。
他还要勉强的笑,可是眼睛里并没有笑时那点光,鼻子上的一旋笑纹也好象不能拧紧;笑的时候,他几乎不敢大大方方的抬起头来。
“怎样
老大
”祁老太爷用手指轻轻的抓着白胡子,就手儿看了看儿子的黑胡子,心中不知怎的有点不安似的。
黑胡子小老头很不自然的坐下,好象白胡子老头给了他一些什么精神上的压迫。
看了父亲一眼,他低下头去,低声的说: “时局不大好呢
” “打得起来吗
”小顺儿的妈以长媳的资格大胆的问。
“人心很不安呢
” 祁老人慢慢的立起来:“小顺儿的妈,把顶大门的破缸预备好
” 二:祁家的房子坐落在西城护国寺附近的“小羊圈”。
说不定,这个地方在当初或者真是个羊圈,因为它不象一般的北平的胡同那样直直的,或略微有一两个弯儿,而是颇象一个葫芦。
通到西大街去的是葫芦的嘴和脖子,很细很长,而且很脏。
葫芦的嘴是那么窄小,人们若不留心细找,或向邮差打听,便很容易忽略过去。
进了葫芦脖子,看见了墙根堆着的垃圾,你才敢放胆往里面走,象哥仑布看到海上有漂浮着的东西才敢更向前进那样。
走了几十步,忽然眼一明,你看见了葫芦的胸:一个东西有四十步,南北有三十步长的圆圈,中间有两棵大槐树,四围有六七家人家。
再往前走,又是一个小巷——葫芦的腰。
穿过“腰”,又是一块空地,比“胸”大着两三倍,这便是葫芦肚儿了。
“胸”和“肚”大概就是羊圈吧
这还待历史家去考查一番,而后才能断定。
祁家的房便是在葫芦胸里。
街门朝西,斜对着一棵大槐树。
在当初,祁老人选购房子的时候,房子的地位决定了他的去取。
他爱这个地方。
胡同口是那么狭窄不惹人注意,使他觉到安全;而葫芦胸里有六七家人家,又使他觉到温暖。
门外呢,两株大槐下可供孩子们玩耍,既无车马,又有槐豆槐花与槐虫可以当作儿童的玩具。
同时,地点虽是陋巷,而西通大街,背后是护国寺——每逢七八两日有庙会——买东西不算不方便。
所以,他决定买下那所房。
房子的本身可不很高明。
第一,它没有格局。
院子是东西长而南北短的一个长条,所以南北房不能相对;假若相对起来,院子便被挤成一条缝,而颇象轮船上房舱中间的走道了。
南房两间,因此,是紧靠着街门,而北房五间面对着南院墙。
两间东房是院子的东尽头;东房北边有块小空地,是厕所。
南院墙外是一家老香烛店的晒佛香的场院,有几株柳树。
幸而有这几株树,否则祁家的南墙外便什么也没有,倒好象是火车站上的房子,出了门便是野地了。
第二,房子盖得不甚结实。
除了北房的木料还说得过去,其余的简直没有值得夸赞的地方。
在祁老人手里,南房的山墙与东房的后墙便塌倒过两次以上,而界墙的——都是碎砖头砌的——坍倒是每年雨季所必不能免的。
院中是一墁土地,没有甬路;每逢雨季,院中的存水就能有一尺多深,出入都须打赤脚。
祁老人可是十分喜爱这所房。
主要的原因是,这是他自己置买的产业,不论格局与建筑怎样不好,也值得自傲。
其次,自从他有了这所房,他的人口便有增无减,到今天已是四世同堂
这里的风水一定是很好
在长孙瑞宣结婚的时候,全部房屋都彻底的翻盖了一次。
这次是祁天佑出的力——他想把父亲置买的产业变成一座足以传世的堡垒,好上足以对得起老人,下对得起儿孙。
木料糟了的一概撤换,碎砖都换上整砖,而且见木头的地方全上了油漆。
经这一修改,这所房子虽然在格局上仍然有欠体面,可是在实质上却成了小羊圈数一数二的好房子。
祁老人看着新房,满意的叹了口气。
到他作过六十整寿,决定退休以后,他的劳作便都放在美化这所院子上。
在南墙根,他逐渐的给种上秋海棠,玉簪花,绣球,和虎耳草。
院中间,他养着四大盆石榴,两盆夹竹桃,和许多不须费力而能开花的小植物。
在南房前面,他还种了两株枣树,一株结的是大白枣,一株结的是甜酸的“莲蓬子儿”。
看着自己的房,自己的儿孙,和手植的花草,祁老人觉得自己的一世劳碌并没有虚掷。
北平城是不朽之城,他的房子也是永世不朽的房子。
现在,天佑老夫妇带着小顺儿住南屋。
五间北房呢,中间作客厅;客厅里东西各有一个小门,通到瑞宣与瑞丰的卧室;尽东头的和尽西头的一间,都另开屋门,东头是瑞全的,西头是祁老太爷的卧室。
东屋作厨房,并堆存粮米,煤球,柴火;冬天,也收藏石榴树和夹竹桃什么的。
当初,在他买过这所房子来的时候,他须把东屋和南屋都租出去,才能显着院内不太空虚;今天,他自己的儿孙都快住不下了。
屋子都住满了自家的人,老者的心里也就充满了欢喜。
他象一株老树,在院里生满了枝条,每一条枝上的花叶都是由他生出去的
在胡同里,他也感到得意。
四五十年来,他老住在这里,而邻居们总是今天搬来,明天搬走,能一气住到十年二十年的就少少的。
他们生,他们死,他们兴旺,他们衰落,只有祁老人独自在这里生了根。
因家道兴旺而离开这陋巷的,他不去巴结;因家道衰落而连这陋巷也住不下去的,他也无力去救济;他只知道自己老在这里不动,渐渐的变成全胡同的老太爷。
新搬来的人家,必定先到他这里来拜街坊;邻居有婚丧事设宴,他必坐首席;他是这一带的老人星,代表着人口昌旺,与家道兴隆
在得意里,他可不敢妄想。
他只希望能在自己的长条院子里搭起喜棚,庆祝八十整寿。
八十岁以后的事,他不愿去想;假若老天教他活下去呢,很好;老天若收回他去呢,他闭眼就走,教子孙们穿着白孝把他送出城门去
在葫芦胸里,路西有一个门,已经堵死。
路南有两个门,都是清水脊门楼,房子相当的整齐。
路北有两个门,院子都不大,可都住着三四家人家。
假若路南是贵人区,路北便是贫民区。
路东有三个门,尽南头的便是祁宅。
与祁家一墙之隔的院子也是个长条儿,住着三家子人。
再过去,还有一家,里外两个院子,有二十多间房,住着至少有七八家子,而且人品很不齐。
这可以算作个大杂院。
祁老太爷不大看得起这个院子,所以拿那院子的人并不当作街坊看待;为掩饰真正的理由,他总说那个院子只有少一半在“胸”里,而多一半在葫芦腰里,所以不能算作近邻,倒好象“胸”与“腰”相隔有十几里路似的。
把大杂院除外,祁老人对其余的五个院子的看待也有等级。
最被他重视的是由西数第一个——门牌一号——路南的门。
这个门里住着一家姓钱的,他们搬走过一次,可是不久又搬了回来,前后在这里已住过十五六年。
钱老夫妇和天佑同辈,他的两个少爷都和瑞宣同过学。
现在,大少爷已结了婚,二少爷也定了婚而还未娶。
在一般人眼中,钱家的人都有点奇怪。
他们对人,无论是谁,都极有礼貌,可是也都保持着个相当的距离,好象对谁都看得起,又都看不起。
他们一家人的服装都永远落后十年,或二十年,到如今,钱老先生到冬天还戴红呢子大风帽。
他家的妇女似乎永远不出大门一步;遇必要的时候,她们必须在门口买点针线或青菜什么的,也只把门开开一点缝子,仿佛怕走漏了门中什么秘密似的。
他们的男人虽然也和别家的一样出来进去,可是他们的行动都象极留着神,好使别人莫测高深。
钱老先生没有作事,很少出门;只有在他脸上有点酒意的时候,才穿着古老的衣服在门口立一会儿,仰头看着槐花,或向儿童们笑一笑。
他们的家境如何
他们有什么人生的乐趣
有什么生活上的痛苦
都没有人知道。
他们的院子里几乎永远没有任何响动。
遇上胡同里有什么娶亲的,出殡的,或是来了跑旱船或耍猴子的,大家都出来看看热闹,只有钱家的门照旧关得严严的。
他们不象是过日子,而倒象终年的躲债或避难呢。
在全胡同里,只有祁老人和瑞宣常到钱家来,知道一些钱家的“秘密”。
其实,钱家并没有什么秘密。
祁老人心中很明白这个,但是不愿对别人说。
这样,他就仿佛有一种替钱家保守秘密的责任似的,而增高了自己的身分。
钱家的院子不大,而满种着花。
祁老人的花苗花种就有许多是由这里得来的。
钱老先生的屋里,除了鲜花,便是旧书与破字画。
他的每天的工作便是浇花,看书,画画,和吟诗。
到特别高兴的时候,他才喝两盅自己泡的茵陈酒。
钱老先生是个诗人。
他的诗不给别人看,而只供他自己吟味。
他的生活是按照着他的理想安排的,并不管行得通行不通。
他有时候挨饿,挨饿他也不出一声。
他的大少爷在中学教几点钟书,在趣味上也颇有父风。
二少爷是这一家中最没有诗意的,他开驶汽车。
钱老先生决不反对儿子去开汽车,而只不喜闻儿子身上的汽油味;因此,二少爷不大回家来,虽然并没有因汽油味和父亲犯了什么意见。
至于钱家的妇女,她们并不是因为男子专制而不出大门,而倒是为了服装太旧,自惭形秽。
钱先生与儿子绝对不是肯压迫任何人的人,可是他们的金钱能力与生活的趣味使他们毫不注意到服装上来,于是家中的妇女也就只好深藏简出的不出去多暴露自己的缺陷。
在祁老人与钱先生的交往中,祁老人老来看钱先生,而钱先生绝对不到祁家去。
假若祁老人带来一瓶酒,送给钱先生,钱先生必定马上派儿子送来比一瓶酒贵着两三倍的一些礼物;他永远不白受人家的东西。
他的手中永远没有宽裕过,因为他永远不算账,不记账。
有钱他就花掉,没钱他会愣着想诗。
他的大少爷也有这样的脾气。
他宁可多在家中练习几点钟的画,而不肯去多教几点钟的书,增加一点收入。
论性格,论学识,论趣味,祁老人都没有和钱先生成为好友的可能。
可是,他们居然成了好朋友。
在祁老人呢,他,第一,需要个年老的朋友,好有个地方去播放他的陈谷子烂芝麻。
第二,他佩服钱老人的学问和人品。
在钱先生呢,他一辈子不肯去巴结任何人,但是有愿与他来往的,他就不便拒绝。
他非常的清高,可并没有看不起人的恶习气。
假若有人愿意来看他,他是个顶和蔼可亲的人。
虽然已有五十七八岁,钱默吟先生的头发还没有多少白的。
矮个子,相当的胖,一嘴油光水滑的乌牙,他长得那么厚厚敦敦的可爱。
圆脸,大眼睛,常好把眼闭上想事儿。
他的语声永远很低,可是语气老是那么谦恭和气,教人觉得舒服。
他和祁老人谈诗,谈字画,祁老人不懂。
祁老人对他讲重孙子怎么又出了麻疹,二孙媳怎么又改烫了飞机头,钱先生不感趣味。
但是,两个人好象有一种默契:你说,我就听着;我说,你就听着。
钱默吟教祁老人看画,祁老人便点头夸好。
祁老人报告家中的琐事,默吟先生便随时的答以“怎么好
”“真的吗
”“对呀
”等等简单的句子。
若实在无词以答,他也会闭上眼,连连的点头。
到最后,两个人的谈话必然的移转到养花草上来,而二人都可以滔滔不绝的说下去,也都感到难得的愉快。
虽然祁老人对石榴树的趣味是在多结几个大石榴,而钱先生是在看花的红艳与石榴的美丽,可是培植的方法到底是有相互磋磨的必要的。
畅谈了花草以后,钱先生往往留祁老人吃顿简单的饭,而钱家的妇女也就可以借着机会来和老人谈谈家长里短——这时节,连钱先生也不能不承认在生活中除了作诗作画,也还有油盐酱醋这些问题的。
瑞宣有时候陪着祖父来上钱家串门儿,有时候也独自来。
当他独自来的时候,十之八九是和太太或别人闹了脾气。
他是个能用理智控制自己的人,所以虽然偶尔的动了怒,他也不愿大喊大叫的胡闹。
他会一声不响的溜到钱家去,和钱家父子谈一谈与家事国事距离很远的事情,便把胸中的恶气散尽。
在钱家而外,祁老人也喜欢钱家对门,门牌二号的李家。
在全胡同里,只有李家的老人与祁老太爷同辈,而且身量只比祁老人矮着不到一寸——这并不是李四爷的身子比祁老人的短这么些,而是他的背更弯了一点。
他的职业的标志是在他的脖子上的一个很大的肉包。
在二三十年前,北平有不少这种脖子上有肉包的人。
他们自成一行,专给人们搬家。
人家要有贵重的东西,象大磁瓶,座钟,和楠木或花梨的木器,他们便把它们捆扎好,用一块窄木板垫在脖子上,而把它们扛了走。
他们走得要很稳,脖子上要有很大的力量,才能负重而保险不损坏东西。
人们管这一行的人叫作“窝脖儿的”。
自从有板子车以后,这行的人就渐渐的把“窝”变成了“拉”,而年轻的虽然还吃这一行的饭,脖子上可没有那个肉包了。
李四爷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很体面,尽管他脖子有肉包,而背也被压得老早就有点弯。
现在,他的年纪已与祁老人不相上下,可是长脸上还没有多少皱纹,眼睛还不花,一笑的时候,他的眼与牙都放出光来,使人还能看出一点他年轻时的漂亮。
二号的院子里住着三家人,房子可是李四爷的。
祁老人的喜欢李四爷,倒不是因为李四爷不是个无产无业的游民,而是因为李四爷的为人好。
在他的职业上,他永远极尽心,而且要钱特别克己;有时候他给穷邻居搬家,便只要个饭钱,而不提工资。
在职业以外,特别是在有了灾难的时节,他永远自动的给大家服务。
例如:地方上有了兵变或兵灾,他总是冒险的顶着枪子儿去到大街上探听消息,而后回来报告给大家应当怎样准备。
城门要关闭了,他便在大槐树下喊两声:“要关城了
赶紧预备点粮食呀
”及至灾难过去,城门又开了,他便又去喊:“太平没事啦,放心吧
”祁老人虽然以这一带的老人星自居,可是从给大家服务上来说,他自愧不如李四爷。
所以,从年纪上和从品德上说,他没法不尊敬李四爷。
虽然李家的少爷也是“窝脖儿的”,虽然李家院子是个又脏又乱的小杂院。
两个老人若在大槐树下相遇而立定了,两家的晚辈便必定赶快的拿出凳子来,因为他们晓得两个老人的谈话多数是由五六十年前说起,而至少须花费一两钟头的。
李四爷的紧邻四号,和祁老人的紧邻六号都也是小杂院。
四号住着剃头匠孙七夫妇;马老寡妇与她的外孙子,外孙以沿街去叫:“转盘的话匣子”为业;和拉洋车的小崔——除了拉车,还常打他的老婆。
六号也是杂院,而人们的职业较比四号的略高一级:北房里住着丁约翰,信基督教,在东交民巷的“英国府”作摆台的。
北耳房住着棚匠刘师傅夫妇,刘师傅在给人家搭棚而外,还会练拳和耍“狮子”。
东屋住着小文夫妇,都会唱戏,表面上是玩票,而暗中拿“黑杵”①。
对四号与六号的人们,祁老人永远保持着不即不离的态度,有事就量力相助,无事便各不相扰。
李四爷可就不然了,他对谁都愿意帮忙,不但四号与六号的人们都是他的朋友,就连七号——祁老人所不喜欢的大杂院——也常常的受到他的协助。
不过,连这样,李四爷还时常遭受李四妈的指摘与责骂。
李四妈,满头白发,一对大近视眼,几乎没有一天不骂那个“老东西”的。
她的责骂,多数是她以为李四爷对朋友们还没有尽心尽力的帮忙,而这种责骂也便成为李四爷的见义勇为的一种督促。
全胡同里的孩子,不管长得多么丑,身上有多么脏臭,都是李四妈的“宝贝儿”。
对于成年人,李四妈虽然不好意思叫出来,而心中以为他们和她们都应该是她的“大宝贝儿”。
她的眼看不清谁丑谁俊,她的心也不辨贫富老幼;她以为一切苦人都可怜可爱,都需要他们老夫妇的帮忙。
因此,胡同里的人有时候对祁老人不能不敬而远之,而对李老夫妇便永远热诚的爱戴;他们有什么委屈都去向李四妈陈诉,李四妈便马上督促李四爷去帮忙,而且李四妈的同情的眼泪是既真诚而又丰富的。
夹在钱家与祁家中间的三号是祁老人的眼中钉。
在祁家的房还没有翻修以前,三号是小羊圈里最体面的房。
就是在祁家院子重修以后,论格局也还不及三号的款式象样。
第一,三号门外,在老槐下面有一座影壁,粉刷得黑是黑,白是白,中间油好了二尺见方的大红福字。
祁家门外,就没有影壁,全胡同里的人家都没有影壁
第二,论门楼,三号的是清水脊,而祁家的是花墙子。
第三,三号是整整齐齐的四合房,院子里方砖墁地。
第四,三号每到夏天,院中必由六号的刘师傅给搭起新席子的凉棚,而祁家的阴凉儿只仗着两株树影儿不大的枣树供给。
祁老人没法不嫉妒
论生活方式,祁老人更感到精神上的压迫与反感。
三号的主人,冠晓荷,有两位太太,而二太太是唱奉天大鼓的,曾经红过一时的,尤桐芳。
冠先生已经五十多岁,和祁天佑的年纪仿上仿下,可是看起来还象三十多岁的人,而且比三十多岁的人还漂亮。
冠先生每天必定刮脸,十天准理一次发,白头发有一根拔一根。
他的衣服,无论是中服还是西装,都尽可能的用最好的料子;即使料子不顶好,也要做得最时样最合适。
小个子,小长脸,小手小脚,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小,而都长得匀称。
匀称的五官四肢,加上美妙的身段,和最款式的服装,他颇象一个华丽光滑的玻璃珠儿。
他的人虽小,而气派很大,平日交结的都是名士与贵人。
家里用着一个厨子,一个顶懂得规矩的男仆,和一个老穿缎子鞋的小老妈。
一来客,他总是派人到便宜坊去叫挂炉烧鸭,到老宝丰去叫远年竹叶青。
打牌,讲究起码四十八圈,而且饭前饭后要唱鼓书与二簧。
对有点身分的街坊四邻,他相当的客气,可是除了照例的婚丧礼吊而外,并没有密切的交往。
至于对李四爷,刘师傅,剃头的孙七,和小崔什么的,他便只看到他们的职业,
双子座的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双子座很难捉摸。
看那些占卜都是骗人的。
自己感觉好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