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纠缠如毒蛇,执著如冤鬼。
激烈得快的,也平和的快,甚至于也颓废的快。
鲁迅先生的《杂感》,里面有句许是名言的话“纠缠如毒蛇,执著如冤鬼”。
先生亦如自己的独白,爱的,爱得执著,恨的,恨得入骨。
记得有本书叫《一个都不宽恕》,纪录了先生文坛几十年里的恩怨情仇,先生几十年里爱憎分明,一如既往,不曾妥协和改变。
或许先生所表现的,便是国人所缺乏的。
先生说,“无论爱什么,——饭,异性,国,民族,人生等等,——只有纠缠如毒蛇,执著如怨鬼”,复想起沈从文先生写给张兆和的情书,“磐石是难移的,崔苇是易折,每当想念及此我就充满了悲伤。
易折的萑苇,一生中,每当一次风吹过时,皆低下头去,然而风过后,便又重新立起了。
只有你使它永远折伏,永远不再作立起的希望”。
对爱情坚如磐石,韧如苇草的沈从文先生终究如愿以偿,再次创造了现代史上才子佳人的经典。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看到沈从文和张兆和年轻时的合影,我就会从心底慢慢泛起一层哀伤,许是因为先生那经年不改的忧郁气质,许是张兆和那极致的美丽。
先生的纠缠和执著是可以想象,可以理解的。
但是婚姻生活,一生一世,本身便是冰与火的交融,在这样漫长的岁月里,在那样几经磨难的人生里,我还是看到了先生对于真理,对于爱情的坚忍。
纠缠如毒蛇,执著如冤鬼。
毒蛇毕竟是让人惧怕的毒蛇,冤鬼毕竟也还让人驱赶的冤鬼。
所以,鲁迅得到的竟是唾沫和背后的匕首,沈从文得到的竟也有冷漠和误解。
沈张二老曾经长年不和,甚至分居,老年的张兆和说,“从文同我相处,这一生,究竟是幸福还是不幸
得不到回答。
我不理解他,不完全理解他……真正理解他的为人,懂得他一生承受的重压,是在整理编选他遗稿的现在……”。
这样的话语何尝不让人感慨,何尝不让人心头泛上隐隐的哀痛。
纠缠如毒蛇,执著如冤鬼,许是可以理解,但却是一辈子的错过。
阿q正传中阿q中国人个性的缺点
《阿Q正传》所影射中国民族的劣根性,种类虽多,荦荦大端,则有下列数种: 一、卑怯 二、精神胜利法 三、善于投机 四、夸大狂与自尊癖 《阿Q正传》写于1921年,是鲁迅唯一的中篇小说,也是他最著名的作品之一。
鲁迅写《阿Q正传》“是想暴露国民的弱点”,是想“写出一个现代的我们国人的灵魂”。
《阿Q正传》以辛亥革命前后闭塞落后的农村小镇未庄为背景,塑造了一个从物质到精神都受到严重迫害的农民的典型。
作品突出地描绘了阿Q的“精神胜利法”,同时又表现了他的性格里其它许多复杂的因素。
阿Q质朴愚味但又圆滑无赖。
阿Q靠出卖劳力聊以度日,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几乎是凭着本能劳动和生活。
但另一方面,阿Q又表现出圆滑无赖。
你看,“口讷的他便骂,力气小的他便打;他偷尼姑庵的萝卜,被尼姑发现了,死皮赖脸不承认,还说:“你能叫得它答应吗?”颇有善于应变的“圆机活法”。
自尊自大而又自轻自贱。
所有未庄的居民,阿Q全不放在眼里,对赵太爷和钱大爷也不表格外的崇奉。
他的名言是:“我们先前——比你阔的多啦!你算是什么东西!”达到自负自傲的地步。
但另一方面,阿Q又很能自轻自贱,打败了就轻易承认自己是虫豸而求饶;赌博赢来的钱被抢走,竟然自打嘴巴,用自贱的手段来消除失败的痛苦。
蛮横霸道而又懦弱卑怯。
阿Q欺软怕硬,在比他弱小者面前表现得十足的霸道。
他被王胡打败,遭假洋鬼子的哭丧棒,就无端迁怒小尼姑;他受赵太爷的迫害,丢了生计,就把不满发泄到小D身上;革命到来,他不许小D革命。
在这些弱者面前,阿Q俨然如赵太爷的威风。
但在强者面前他又十分懦弱卑怯。
对于赵太爷和假洋鬼子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被抓进县里的公堂,他的膝关节自然而然的宽松,便跪下去了。
敏感禁忌而又麻木健忘。
阿Q对自己的弱点神经过敏,那头上的癞疮疤成了他的禁区,因而犯了禁忌症,但一面对实际的屈辱却又麻木健忘。
求爱之后,刚刚挨了赵秀才小竹杠的痛打,却很快就忘了,反倒跑去看热闹。
最后被把总抓进大牢,判了死刑,他仍不知死期已到,反而因圆圈画得不圆而后悔。
示众时还想设法去博取观众的喝采。
真是惊人的麻木。
鲁迅曾评价阿Q“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恨其骨子里没有一点精神。
阿Q时代的终结并不说明阿Q式的人物不复存在了,并不说明所有的弱者不需要通过自身的努力改变处境。
现在社会上有很多这样的人:宁可向政府骗取低保而不积极就业,不学无术还不思进取,眼高手低混沌度日……也许他们的贫困是客观造成的,但是他们主观努力了么
好几回我以为自己是做了善事,后来证明这份同情心是被利用了,被挥霍了
非常高兴回答您的问题。
鲁迅写的麻木的中国人是哪篇小说里的,当时具体是什么情节
藤野先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是低能儿,分数在六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无怪他们疑惑。
但我接着便有参观枪毙中国人的命运了。
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是全用电影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
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万岁
”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
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呜呼,无法可想
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