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宙之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推荐<万物简史>有大量的事情我们不知道,还有大量的事情我们现在或在过去很长时间里以为自己知道而其实并不知道。
连大爆炸理论也是不久以前才提出来的。
这个概念自20世纪20年代以来一直很流行,是一位名叫乔治·勒梅特的比利时教士兼学者首先提出了这种假设。
但是,直到20世纪60年代中,这种理论才在宇宙学界活跃起来。
大家迟早会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假设你来到宇宙边缘,把头伸出帘幕,那会发生什么
你的头会在什么地方(要是它不再是在宇宙里的话)
你会看到对面是什么
回答是令人失望的:你永远也到不了宇宙的边缘。
倒不是因为去那里要花很长时间--虽然没错儿,的确要花很长时间--而是因为,即使你沿着一条直线往外走,不停地坚持往外走,你也永远到不了宇宙的边缘。
恰恰相反,你会回到起始的地方(到了这种地步,你很可能会灰心丧气,放弃这种努力)。
其原因是,按照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我们届时将会讲到),宇宙是弯曲的。
至于怎么弯曲,我们也不大能想像出来。
眼下,你只要知道,我们并不是在一个不断膨胀的大气泡里飘浮,这就足够了。
确切点说,空间是弯曲的,恰好使其无限而又有限。
恰当地说,甚至不能说空间在不断膨胀,这是因为,正如诺贝尔奖获得者、物理学家史蒂文·温伯格指出的:太阳系和星系不在膨胀,空间本身也不在膨胀。
倒是星系在飞速彼此远离。
这对直觉都是一种挑战。
生物学家J.B.S.霍尔丹有一句名言:宇宙不仅比我们想像的要古怪,而且比我们可能想像的还要古怪。
为了解释空间是弯曲的,人们经常提出一个类比,他们试图想像,有个来自平面宇宙、从来没有见过球体的人来到了地球。
不管他在这颗行星的表面上走得多远,他永远也走不到边。
他很可能最终回到始发地点。
他当然会稀里糊涂,说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
哎呀,我们在空间的处境,跟那位先生的处境完全相同。
我们只是糊涂得更厉害罢了。
如同你找不着宇宙的边缘一样,你也不可能站在宇宙的中心,说:宇宙就是从这儿开始。
这是一切的最中央。
我们大家都在一切的最中央。
实际上,我们对此缺少把握。
我们无法用数学来加以证实。
科学家们只是推测,我们确实是在宇宙的中央--想一想,这会意味着什么--但是,这种现象对所有地方的所有观察者来说都是一样的。
不过,我们真的没有把握。
德国本国人怎么看待希特勒
表面上,官方的媒体对希魔是采取全面否定的导向,因为东德和西德同时在苏联、美国的高压管制之下,不可能有自己的思想。
冷战结束后,统一后的德国仍然保持这种思想。
但是,在民间,依旧存在着有右翼纳粹思想的各种组织存在,如光头党。
证明,希魔在一些人心中还是有一定影响的。
其次,人类文化的特点是在一定区域,一定族群中,会形成可能其他族群无法接受的扭曲价值观,尤其对历史人物的评价更是如此。
比如,在西方人眼里,铁木真及其子孙是蹂躏全世界的反人类反社会的战犯,是世界上杀人最多的坏蛋。
可是在蒙古人心中,铁木真却是万世敬仰的大英雄。
希魔在一些德国人心中的地位是,一个曾经带来德国走向辉煌的人。
这个价值观很难改变。
向二战受难者下跪的德国总理是谁
他在什么地方下跪
向二战受难者下跪的德国总理是勃兰特。
在华沙犹太人死难者纪念碑 1970年12月7日,大雪过后东欧最寒冷的一天。
刚刚对捷克、波兰进行国事访问后,当时的联邦德国总理冒着凛冽的寒风来到华沙犹太人死难者纪念碑下。
他向犹太人死难烈士纪念碑敬献花圈后,当他伫立凝视一幅幅受难者浮雕时突然双膝跪在死难烈士纪念碑前湿漉漉的大理石板上,并发出祈祷:“上帝饶恕我们吧,愿苦难的灵魂得到安宁。
”勃兰特以此举向二战中无辜被纳粹党杀害的犹太人表示沉痛哀悼,并虔诚地为纳粹时代的德国认罪、赎罪。
在细雨蒙蒙中,这一超出礼仪的惊人之举感动了成千上万的波兰人,使在场的来自世界各地的外交官和记者无不动容。
勃兰特的这一跪,胜过千言万语。
一个朋友曾经问过当地的犹太人:你们恨德国人吗
他们说不恨,因为德国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民族
照片左上角是的幸存者安妮小姐。
当年她仅是个17岁的女孩,惨遭德寇强暴后被剃了光头,换上黑白条的“号衣”,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她目睹了法西斯匪徒摧残人类文明的暴行———打活人靶、枪杀、电刑、绞刑、剥人皮、毒气、人工干馏(把毒死的人推进平盘式干馏炉炼人油)。
安妮因年轻无病留在集中营里服劳役才幸免罹难。
1944年1月27日,苏联红军解放了这座欧洲最大的人间地狱时,安妮·费兰克亲眼看到从仓库里搜出的400多公斤人发、900多公斤人皮、1200多公斤人油
她无意中发现她男友罗宾右臂刺有红色玫瑰花文身的人皮,她惨叫一声,哭得昏厥过去…… 嗣后,安妮辗转来到华沙,并结婚生子。
当她得知勃兰特总理来华沙赎罪的消息时,百感交集,热泪盈眶,特派小女儿莎莎为勃兰特献上法国“黄和平”玫瑰。
勃兰特接过鲜花,含泪亲吻了小姑娘的面颊,连声道谢致歉,并祝福安妮夫人健康长寿。
这时,纪念碑前广场欢声雷动,人们不禁高呼:“历史悲剧不能重演
” 忏悔:德国两任总理下跪道歉 对于德国发动二战给全世界带来的灾难,如今的多数德国人都有着强烈的忏悔意识,战后德国的表现赢得了世人的称道,令人感到这个民族经过浩劫之后更加成熟起来。
1949年12月7日,联邦德国第一位总统特奥多尔·豪斯在一次集会上谈到纳粹对犹太人的罪行时说:“这段历史现在和将来都是我们全体德国人的耻辱。
” 1951年9月27日,联邦德国第一位总理阿登纳发表一项政府声明中表示:“新的德意志国家及其公民只有感到对犹太民族犯下了罪行,并且有义务作出物质赔偿时,我们才算令人信服地与纳粹的罪恶一刀两断了。
” 1970年联邦德国总理勃兰特访问波兰,跪倒在华沙犹太人殉难者纪念碑前,他面对的是600万犹太人的亡灵,他是“替所有必须这样做而没有这样做的人下跪了”。
当时的联邦赫利同时向全世界发表了著名的赎罪书,消息传来,世界世界为之动容,各国爱好和平的人们无不拍手称赞。
1971年12月20日,勃兰特因此获得了。
1973年勃兰特接受意大利著名女记者法拉奇采访时,谈到了自己当时采取这一出人意外的行动的感受。
他说:“我明确区分罪过和责任,我问心无愧。
1985年5月8日是德国投降纪念日,当时的西德总统魏茨泽克发表讲话,认为德国在战后四十年一直将这一天定为“战败日”是不妥的,“今天我们大家应当说,5月8日是解放的日子,它把我们大家从国家的统治中解放了出来。
” 1994年8月1日,当时的赫尔佐克在波兰纪念反法西斯起义纪念大会上,再次向波兰人民谢罪。
他说:“我在华沙起义的战士和战争受害者面前低下我的头,我请求你们宽恕德国人给你们造成的痛苦。
” 1995年6月,科尔总理继勃兰特之后,再次双膝跪倒在以色列的犹太人受难者纪念碑前,重申国家的歉意。
1995年8月,联邦总理科尔出席了在莫斯科举行的纪念战胜50周年的活动。
他在致词时也表示:“我向死难者们,请求宽恕。
” 1998年11月,赫尔佐克在纪念犹太人惨遭纳粹屠杀和迫害的大会上指出:“60年前,对犹太人的屠杀是德国历史上最恶劣、最无耻的事件,国家本身成了有组织犯罪的凶手。
” ★ 心甘情愿偿还“战争债” 在战后60多里,德国一直在心甘情愿地进行彻底的赔偿。
1998年,现任总理施罗德在获得大选胜利后发誓,要对那些还没有获得赔偿的纳粹受害者进行赔偿。
德国的一些大公司如、奔驰、大众等,提出了为“纳粹劳工”设立巨额赔偿基金,一共拿出50亿美元,对遭受纳粹迫害的100多万劳工幸存者进行最后一次赔偿。
此外,德国还先后向波兰、俄罗斯、等受害国家尤其是受害的犹太民族赔偿近1100亿马克,约合550亿美元。
不仅如此,德国还在法律上严格规定了反犹太行为的非法性,而且不准为二战的侵略行径翻案。
★ 道歉从“娃娃”抓起 为让子孙后代牢记无辜牺牲者们曾经有过的不幸遭遇,德国政府将多处遗址辟为纪念馆,供国民参观;他们还在教科书中增加揭露法西斯罪行的内容,以起到警钟长鸣的教育作用。
除了语言道歉和精神忏悔以外,德国议会还通过了《反纳粹和反刑事犯罪法》,防止纳粹沉渣泛起。
德国的一系列言行向外界传达着明确的信息:德国政府和人民不断肃清纳粹的影响,勇敢而严肃地承担起历史的责任。
就像德国副总理兼外长菲舍尔24日在第59届联大纪念奥斯维辛集中营解放60周年特别会议上发表讲话时所说,德国绝不会忘记发生在纳粹集中营的种种可怕的野蛮行径,并将始终致力于建设没有偏见的宽容与开放的社会。
勃兰特在波兰犹太人纪念碑前下跪谢罪,被誉为“欧洲约一千年来最强烈的谢罪表现”。
现任德国总理施罗德曾经亲自去波兰,为刻有下跪谢罪情景的勃兰特纪念碑揭幕。
德国还在首都柏林著名的勃兰登堡门附近建立由2700根方柱组成的纳粹大屠杀受害者纪念碑,这使得希特勒后裔也因为强烈耻辱感而决定永不结婚生育,让那个罪恶家族断种绝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