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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姓之人名言

时间:2018-03-10 19:12

护廷十三队的队长和副队长名字还有简介

护廷一番队简 一番队队长 山本元柳斎yamamotogenryuusai shigekuni 1月21日生 :老头子 属性:火炎系 护廷队一番队队长;护廷十三队总队长,死神的教育机构「真央灵术院」的创设者。

坚定十足地贯彻正义。

虽然年事已高,但宝刀未老,瞬步和斩魄刀都具有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斩魄刀:流刃若火=ryuujinjakka(りゅうじんじゃっか) 发动语:万象一切灰燼と為せ“流刃若火”——森罗万象,皆归尘土,流刃若火 刀身被火焰裹着。

是所有斩魄刀之中攻击力最高的,炎热系最强最古的斩魄刀。

名言:“怠忽正义之人,老夫是不会宽恕的。

”(但是他的正义还不是很清楚,而且固执得没有办法沟通。

) 一番队副队长 (至今唯一无名无姓之人) 特征:小胡子、白色头发,白色眼睛的小老头 斩魄刀:严灵丸=gonryoumaru(ごんりょうまる),西洋剑式的细剑。

发动语:穿て 厳霊丸--刺穿他

严灵丸 中年管家大叔型人物,在152话中被一护瞬间KO的三个可怜的副队長之一,招式都没出就被秒了

死神的人物介绍,生日,日文名,声优等...

有 很全的帮你粘过来非番队∶ Kurosaki Ichigo石田雨龙 (石田雨竜) Ishida Uryu茶渡泰虎 Sado Yasutora井上织姬 Inoue Orihime有泽龙贵 (有沢たつき) Arisawa Tatsuki Kurosaki Ishin黑崎真咲 Kurosaki Masaki黑崎夏梨 Kurosaki Karin黑崎游子 Kurosaki Yuzu魂 (コン) Kon唐·观音寺 (ドン·観音寺) Don Kanonji握菱铁斋 (握菱鉄斎) Akubishi Tessai花刈甚太 Hanakari Jinda紬屋雨 Tsumugi Ururu兕丹坊 Jindanbou志波空鹤 Shiba Kuukaku志波岩鹫 Shiba Ganjyu朽木绯真 Kuchiki Hisana Shihouin Yoruichi (前隐秘机动总司令)浦原喜助 Urahara Kisuke (前十二番队队长,技术开发局创始人兼首任局长)护廷十三番队一番队 () Yamamoto Genryuusai Shigekuni雀步长次郎二番队碎蜂 (砕蜂) Soi Fon Omaeda Kichio三番队市丸银 (市丸ギン) Ichimaru Gin吉良伊鹤 (吉良イヅル) Kira Izuru四番队 (卯ノ花烈) Unohana Retsu虎彻勇音 Kotetsu Isane山田花太郎 Yamada Hanatarou五番队 Aizen Sousuke雏森桃 Hinamori Momo六番队 Kuchiki Byakuya Abarai Renji理吉 Rikichi七番队狛村左阵Komamura Soji射场铁左卫门 (射场鉄左卫门) Iba Tetsuzaemon一贯坂慈楼坊 (一贯坂慈楼坊) Ikkanzaka Jiroubou八番队京乐春水 (京楽春水) Kyoraku Shunsui伊势七绪 Ise Nanao円乗寺辰房 (円乗寺辰房) Enjouji Tatsufusa九番队东仙要 Tousen Kaname桧佐木修兵 (桧佐朩修兵) Hisagi Shuuhei十番队日番谷冬狮郎 Hitsugaya Toushirou松本乱菊 Matsumoto Rangiku竹添幸吉郎 Takezoe Koukichirou十一番队更木剑八 (更木剣八) Zaraki Kenpachi草鹿八千流 (草鹿やちる) Kusajishi Yachiru斑目一角 Madarame Ikkaku绫濑川弓亲 (绫瀬川弓亲) Ayasegawa Yumichika荒巻真木造 Aramaki Makizou十二番队涅茧利 (涅マユリ) Kurotsuchi Mayuri涅音梦 (涅ネム) Kurotsuchi Nemu十三番队浮竹十四郎 Ukitake Zyuusirou志波海燕 Shiba Kaien小椿仙太郎 Kotsubaki Sentarou虎彻清音 Kotetsu Kiyone朽木露琪亚(ルキア) Kuchiki Rukia声优资料 死神网站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是什么意思

“世有伯乐,有千里马。

千里马,而伯乐不常有。

”这熟能详的话常为我们现代人所 所谓千里马,顾名思义,即拥有特殊才能的人。

而伯乐,就是能够驾驭千里马之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知音”。

纵览古今,有多少匹“千里马”与“伯乐”失之交臂,又有多少匹“千里马”与其伯乐有幸相遇相知相惜。

远一点的,像那刘备三顾茅庐,屈尊降贵,只为博得诸葛亮这一稀世之才;武则天未做皇帝之前,曾乔装改扮,巧言令色,用那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顽固不化的神探狄仁杰;唐太宗李世民不因魏征是前太子幕僚而杀害与他,反而秉着惜才的态度委以重用;近一点的,乾隆帝不因纪昀是一介布衣而看不起他,同样唯才是用,委以《四库全书》总攥官的重任,命其编修此书。

古往今来,君王懂得惜才的例子真可谓不胜枚举,这些,不正是千里马与伯乐相辅相成,相知相惜的最好体现吗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的确,这个社会,人才济济,所谓人才,比比皆是。

但是,往往能够真正穿破重重阻碍,懂得运用智慧的双眼发现这些“千里马”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其实,在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曾与千千万万匹“千里马”擦肩而过,但是,不懂珍惜如我们,只能遗憾地与其错过,剩下的,只是回忆。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犹豫呢

,让我们的双眼更明亮些,去寻找属于我们的千里马吧

出自唐朝诗人韩愈的《马说》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故虽有名马,祇(zhǐ)辱于奴隶人之手,骈(pián)死于槽(cáo)枥(lì)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马之千里者,一食(shí)或尽粟(sù)一石(古音为dàn,今音为shí)。

食(sì)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sì)也。

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shí)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xiàn),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策之不以其道,食(sì)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

”呜呼

其真无马邪(yé)

其真不知马也。

赏析  韩愈是唐代散文巨匠,同时也是对宋代作家极有影响的诗人。

人们对他的“以文为诗”(把诗歌写得散文化)谈得比较多,却很少注意他那更为突出的“以诗为文”的特点。

所谓“以诗为文”,是指用具有诗的情调、韵味等特色来写散文,即是说把散文给诗化了(但这并不等于从西方引进的新文体“散文诗”)。

我们说把散文诗化,或者说把散文写得很带诗意,并不限于写自然景物、抒情小品或对人物进行典型塑造和对事态进行艺术描绘;而是也可以用诗的情调、韵味来写说理文或评论文。

韩愈的散文特点之一就在这里。

  据说伯乐姓孙名阳,是春秋时代秦国人,会给马看相,善于识别什么是千里马。

这原是《战国策·楚策》中一个名叫汗明的人对春申君黄歇讲的一个故事里的人物。

这故事可能是古代传说,也可能就是汗明用艺术虚构手法创造出来的寓言。

伯乐的典故曾几次被韩愈引用(见他所作的《为人求荐书》及《送温处士赴河阳序》),可见由于韩愈本人命运的坎坷,对伯乐能识别千里马的故事是很有感情的。

但平心而论,还是他的这篇《马说》写得最好,读者也最爱读,因为这篇文章写得太像一首诗了。

  诗的主要特点之一就是诉诸形象思维,它的创作手法也常以比兴为主。

当然,一首好诗总要比散文写得更加含蓄曲折,余味无穷。

而从常识论,一篇说理散文,基本上总是以逻辑思维为主的,韩愈的《马说》肯定是一篇说理文,但它似寓言而实非寓言,用比喻说理却并未把所持的论点正面说穿,更没有把个人意见强加给读者。

全篇几乎始终通过形象思维来描述千里马的遭遇,只摆出活生生的事实却省却了讲大道理的笔墨,这已经可以说是诗的写法了。

更巧妙地是作者利用了古汉语中不可缺少的虚词(语助词、感叹词和连接词),体现出抒情诗应有的一唱三叹的滋味和意境,尽管我们读起来是一篇散文,但仔细品评,却俨然是一首发挥得淋漓尽致的抒情诗。

这种“以诗为文”的本领,始自西汉的司马迁(谁也不曾承认过司马迁是诗人),到了韩愈、柳宗元,乃得到进一步的发展;至宋代的欧阳修、苏轼(尤其是欧阳修)而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这是我们研究中国文学史和学习古典散文应该注意的新课题。

  文章的第一句是大前提:“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

”可这个命题本身就不合逻辑。

因为存在决定意识,伯乐善相马的知识和经验,必须从社会上(或说自然界)存在着大量的千里马身上取得,然后逐渐总结出来的。

所以过去有人就认为韩愈这句话是本末倒置,是唯心主义的。

我们并不否认,从唯物主义原则来看,他这句话是错误的。

但把它作为诗的语言,它却是发人深省的警句,是感慨万千的名言。

因为世上有伯乐这种知识和本领的人实在太少了。

于是作者紧接着在下文从正面点明主旨,一泻无余地把千里马的无限委屈倾诉出来。

正由于“伯乐不常有”,不少的千里马不仅找不到一个一般水平的牧马人,而是“祗辱于奴隶人之手”,受尽了无知小人的腌气。

更令人悲愤的是这些宝马竟然成双作对地一群群死于槽枥之间,其遭遇之不幸、结局之惨痛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当然,结果更是死不瞑目,谁也不把这些有价值的神骏称为千里马,它们的死也自然是毫无所谓的了。

“不以千里称也”这句话,包含着这样的意思:连同情它们的人都没有,更谈不上对它们的死表示遗憾、惋惜和悔恨痛心了。

从文章表面看,作者说得已相当透彻;而实际上这里面不知有多少辛酸痛楚还没有尽情吐露,看似奔放而其内涵则甚为丰富,其实倒是含蓄不尽的(说他写得婉约,或许读者不能接受,可作者确实没有把话说尽)。

这真是抒情诗的写法了。

《宋史·列传第四十三的翻译

一个列传有几千字你这是要闹哪样。

哪段不懂问哪段,可以么 陈尧佐 兄尧叟 弟尧咨 从子渐 宋庠 弟祁  陈尧佐,字希元,其先河朔人。

高祖翔,为蜀新井令,因家焉,遂为阆州阆中人。

父省华字善则,事孟昶为西水尉。

蜀平,授陇城主簿,累迁栎阳令。

县之郑白渠为邻邑强族所据,省华尽去壅遏,水利均及,民皆赖之,徙楼烦令。

端拱三年,太宗亲试进士,伯子尧叟登甲科,占谢,辞气明辨,太宗顾左右曰:“此谁子

”王沔以省华对。

即召省华为太子中允,俄判三司都凭由司,改盐铁判官,迁殿中丞。

河决郓州,命省华领州事。

俄为京东转运使,超拜祠部员外郎、知苏州,赐金紫。

时遇水灾,省华复流民数千户,殍者悉瘗之,诏书褒美。

历户部、吏部二员外郎,改知潭州。

省华智辨有吏干,入掌左藏库,判吏部南曹,擢鸿胪少卿。

景德初,判吏部铨,权知开封府,转光禄卿。

旧制,卿监坐朵殿,太宗以省华权莅京府,别设其位,升于两省五品之南。

省华以府事繁剧,请禁宾友相过,从之。

未几,因疾求解任,拜左谏议大夫,再表乞骸骨,不许,手诏存问,亲阅方药赐之。

三年,卒,年六十八,特赠太子少师。

  尧佐进士及第,历魏县、中牟尉,为一篇,人奇其志。

以试秘书省校书郎知朝邑县,会其兄尧叟使陕西,发中人方保吉罪,保吉怨之,诬尧佐以事,降本县主簿。

徙下邽,迁秘书郎、知真源县,开封府司录参军事,迁府推官。

坐言事忤旨,降通判潮州。

修孔子庙,作韩吏部祠,以风示潮人。

民张氏子与其母濯于江,鳄鱼尾而食之,母弗能救。

尧佐闻而伤之,命二吏拏小舟操网往捕。

鳄至暴,非可网得,至是,鳄弭受网,作文示诸市而烹之,人皆惊异。

  召还,直史馆、知寿州。

岁大饥,出奉米为糜粥食饿者,吏人悉献米至,振数万人。

徙庐州,以父疾请归,提点开封府界事,后为两浙转运副使。

钱塘江篝石为堤,堤再岁辄坏。

尧佐请下薪实土乃坚久,丁谓不以为是,徙京西转运使,后卒如尧佐议。

徙河东路,以地寒民贫,仰石炭以生,奏除其税。

又减泽州大广冶铁课数十万。

徙河北,母老祈就养,召纠察在京刑狱,为御试编排官,坐置等误降官,监鄂州茶场。

  天禧中,河决,起知滑州,造木龙以杀水怒,又筑长堤,人呼为“陈公堤”。

初营永定陵,复徙京西转运使,入为三司户部副使,徙度支,同修。

不试中书,特擢知制诰兼史馆修撰,知通进、银台司。

进枢密密直学士、知河南府,徙并州。

每汾水暴涨,州民辄忧扰,尧佐为筑堤,植柳数万本,作柳溪,民赖其利。

  召同修,代弟尧咨同知开封府,累迁右谏议大夫,为翰林学士,遂拜枢密副使。

祥符知县陈诂治严急,吏欲罪诂,乃空县逃去,太后果怒。

而诂连吕夷简亲,执政以嫌不敢辨。

事下枢密院,尧佐独曰:“罪诂则奸吏得计,后谁敢复绳吏者

”诂由是得免。

以给事中参知政事,迁尚书吏部侍郎。

  太后崩,执政多罢,以户部侍郎知永兴军。

过郑,为郡人王文吉以变事告,下御史中丞范讽劾治,而事乃辨。

改知庐州,徙同州,复徙永兴军。

初,太后遣宦者起浮图京兆城中,前守姜遵尽毁古碑碣充砖甓用,尧佐奏曰:“唐贤臣墓石,今十亡七八矣。

子孙深刻大书,欲传之千载,乃一旦与瓦砾等,诚可惜也。

其未毁者,愿敕州县完护之。

”徙郑州。

会作章惠太后园陵,州供张甚严,赐书褒谕。

既而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

以灾异数见,罢为淮康军节度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判郑州。

以太子太师致仕,卒,赠司空兼侍中,谥文惠。

  尧佐少好学,父授诸子经,其兄未卒业,尧佐窃听已成诵。

初肄业锦屏山,后从种放于终南山,及贵,读书不辍。

善古隶八分,为方丈字,笔力端劲,老犹不衰。

尤工诗。

性俭约,见动物,必戒左右勿杀,器服坏,随辄补之,曰:“无使不全见弃也。

”号“知余子”。

自志其墓曰:“寿八十二不为夭,官一品不为贱,使相纳禄不为辱,三者粗可归息于父母栖神之域矣。

”陈抟尝谓其父曰:“君三子皆当将相,惟中子贵且寿。

”后如抟言。

有三十卷,又有、、、。

  尧叟字唐夫,解褐光录寺丞、直史馆,与省华同日赐绯,迁秘书丞。

久之,充三司河南东道判官。

时宋、亳、陈、颖民饥,命尧叟及赵况等分振之。

再迁工部员外郎、广南西路转运使。

岭南风俗,病者祷神不服药,尧叟有,刻石桂州驿。

又以地气蒸暑,为植树凿井,每三二十里置亭舍,具饮器,人免暍死。

会加恩黎桓,为交州国信使。

初,将命者必获赠遗数千缗,桓责赋敛于民,往往断其手及足趾。

尧叟知之,遂奏召桓子,授以朝命,而却其私觌。

又桓界先有亡命来奔者,多匿不遣,因是海贼频年入寇。

尧叟悉捕亡命归桓,桓感恩,并捕海贼为谢。

  先是,岁调雷、化、高、藤、容、白诸州兵,使辇军粮泛海给琼州。

其兵不习水利,率多沉溺,咸苦之。

海北岸有递角场,正与琼对,伺风便一日可达,与雷、化、高、太平四州地水路接近。

尧叟因规度移四州民租米输于场,第令琼州遣蜑兵具舟自取,人以为便。

  咸平初,诏诸路课民种桑枣,尧叟上言曰:“臣所部诸州,土风本异,田多山石,地少桑蚕。

昔云八蚕之绵,谅非五岭之俗,度其所产,恐在安南。

今其民除耕水田外,地利之博者惟麻苎尔。

麻苎所种,与桑柘不殊,既成宿根,旋擢新干,俟枝叶裁茂则刈获之,周岁之间,三收其苎。

复一固其本,十年不衰。

始离田畴,即可纺绩。

然布之出,每端止售百钱,盖织者众、市者少,故地有遗利,民艰资金。

臣以国家军须所急,布帛为先,因劝谕部民广植麻苎,以钱盐折变收市之,未及二年,已得三十七万余匹。

自朝廷克平交、广,布帛之供,岁止及万,较今所得,何止十倍。

今树艺之民,相率竞劝;杼轴之功,日以滋广。

欲望自今许以所种麻苎顷亩,折桑枣之数,诸县令佐依例书历为课,民以布赴官卖者,免其算税。

如此则布帛上供,泉货下流,公私交济,其利甚博。

”诏从之。

代还,加刑部员外郎,充度支判官。

  未几,会抚水蛮酋蒙令国杀使臣扰动,命尧叟为广南东、西两路安抚使,赐金紫遣之。

事平,迁兵部,拜主客郎中、枢密直学士、知三班兼银台通进封驳司、制置群牧使。

  河决澶州王陵口,诏往护塞之,遂与冯拯同为河北、河东安抚副使。

时中外上封奏者甚众,命与拯详定利害,及与三司议减冗事。

俄与拯并拜右谏议大夫、同知枢密院事。

有言三司官吏积习依违,文牒有经五七岁不决者,吏民抑塞,水旱灾沴,多由此致。

请委逐部判官检覆判决,如复稽滞,许本路转运使闻奏,命官推鞫,以警弛慢。

乃诏尧叟与拯举常参官干敏者,同三司使议减烦冗,参决滞务。

尧叟请以秘书丞直史馆孙冕同领其事,凡省去烦冗文帐二十一万五千余道,又减河北冗官七十五员。

  五年,郊祀,进给事中。

会王继英为枢密使,以尧叟签署院事,奉秩恩例悉同副使,迁工部侍郎。

真宗幸澶渊,命乘传先赴北砦按视戎事,许以便宜。

景德中,迁刑部、兵部二侍郎,与王钦若并知枢密院事。

真宗朝陵,权东京留守。

每裁剸刑禁,虽大辟亦止面取状,亟决遣之,以故狱无系囚。

真宗曰:“尧叟素有裁断,然重事宜付有司按鞫而详察之。

”因密加诏谕。

俄兼群牧制置使。

始置使,即以尧叟为之,及掌枢密,即罢其任。

至是,以国马戎事之本,宜得大臣总领,故又委尧叟焉。

自是多立条约。

又着,述马政之重。

预修国史。

  大中祥符初,东封,加尚书左丞。

诏撰《朝觐坛碑》,进工部尚书,献《封禅圣制颂》,帝作歌答之。

祀汾阴,为经度制置使、判河中府。

礼成,进户部尚书。

时诏王钦若为《朝觐坛颂》,表让尧叟,不许。

别命尧叟撰《亲谒太宁庙颂》,加特进,赐功臣。

又以尧叟善草隶,诏写途中御制歌诗刻石。

  五年,与钦若并以本官检校太傅、同平章事,充枢密使,加检校太尉。

从幸太清宫,加开府仪同三司。

未几,与钦若罢守本官,仍领群牧。

明年,复与钦若以本官检校太尉、同平章事,充枢密使。

尧叟素有足疾,屡请告。

九年夏,帝临问,劳赐加等。

疾甚,表求避位,遣阁门使杨崇勋至第抚慰,以询其意。

尧叟词志颇确,优拜右仆射、知河阳。

肩舆入辞,至便坐,许三子扶掖升殿,赐诗为饯,又赐仲子希古绯服。

  天禧初,病亟,召其子执笔,口占奏章,求还辇下,诏许之。

肩舆至京师,卒,年五十七。

废朝二日,赠侍中,谥曰文忠,录其孙知言、知章为将作监主簿。

长子师古赐进士出身,后为都官员外郎。

希古至太子中舍,坐事除籍。

  尧叟伟姿貌,强力,奏对明辨,多任知数。

久典机密,军马之籍,悉能周记。

所着《请盟录》三集二十卷。

  母冯氏,性严。

尧叟事亲孝谨,怡声侍侧,不敢以贵自处。

家本富,禄赐且厚,冯氏不许诸子事华侈。

景德中,尧叟掌枢机,弟尧佐直史馆,尧咨知制诰,与省华同在北省,诸孙任官者十数人,宗亲登科者又数人,荣盛无比。

宾客至,尧叟兄弟侍立省华侧,客不自安,多引去。

旧制登枢近者,母妻即封郡夫人。

尧叟以父在朝,母止从父封,遂以妻封表让于母,朝廷援制不许。

父既卒,帝欲褒封其母,以问王旦。

旦曰:“虽私门礼制未阙,公朝降命亦无嫌也。

”乃封上党郡太夫人,进封滕国,年八十余无恙,后尧叟数年卒。

  尧咨字嘉谟,举进士第一,授将作监丞、通判济州,召为秘书省著作郎、直史馆、判三司度支勾院,始合三部勾院兼总之。

擢右正言、知制诰。

崇政殿试进士,尧咨为考官,三司使刘师道属弟几道以试卷为识验,坐贬单州团练副使。

复著作郎、知光州。

寻复右正言、知制诰,知荆南。

改起居舍人,同判吏部流内铨。

旧格,选人用举者数迁官,而寒士无以进,尧咨进其可擢者,帝特迁之。

改右谏议大夫、集贤院学士,以龙图阁直学士、尚书工部郎中知永兴军。

长安地斥卤,无甘泉,尧咨疏龙首渠注城中,民利之。

然豪侈不循法度,敞武库,建视草堂,开三门,筑甬道,出入列禁兵自卫。

用刑惨急,数有仗死者。

尝以气凌转运使乐黄目,黄目不能堪,求解去,遂徙尧咨知河南府。

既而有发尧咨守长安不法者,帝不欲穷治,止削职徙邓州,才数月,复知制诰。

  尧咨性刚戾,数被挫,忽忽不自乐。

尧叟进见,帝问之,对曰:“尧咨岂知上恩所以保佑者,自谓遭谗以至此尔

”帝赐诏条其事切责,乃皇恐称谢。

还,判登闻检院,复龙图阁直学士。

坐失举,降兵部员外郎。

丧母,起复工部郎中、龙图阁直学士、会灵观副使。

边臣飞奏唃厮啰立文法召蕃部欲侵边,以为陕西缘边安抚使。

再迁右谏议大夫、知秦州,徙同州,以尚书工部侍郎权知开封府。

入为翰林学士,以先朝初榜甲科,特诏班旧学士蔡齐之上。

  换宿州观察使、知天雄军,位丞郎上。

尧咨内不平,上章固辞,皇太后特以只日召见,敦谕之,不得已,拜命。

自契丹修好,城壁器械久不治,尧咨葺完之。

然须索烦扰,多暴怒,列军士持大梃侍前,吏民语不中意,立至困仆。

以安国军节度观察留后知郓州。

建请浚新河,自鱼山至下杷以导积水。

拜武信军节度使、知河阳,徙澶州,又徙天雄军。

所居栋摧,大星霣于庭,散为白气。

已而卒,赠太尉,谥曰康肃。

  尧咨于兄弟中最为少文,然以气节自任。

工隶书。

善射,尝以钱为的,一发贯其中。

兄弟同时贵显,时推为盛族。

子述古,太子宾客致仕;博古,笃学能文,为馆阁校勘,早卒。

  从子渐字鸿渐,少以文学知名于蜀。

淳化中,与其父尧封皆以进士试廷中,太宗擢渐第,辄辞不就,愿擢其父,许之。

至咸平初,渐始仕,为天水县尉。

时学者罕通扬雄《太玄经》,渐独好之,著书十五篇,号《演玄》,奏之。

召试学士院,授仪州军事推官。

举贤良方正科,不中,复调陇西防御推官,坐法免归,不复有仕进意,蜀中学者多从之游。

尧咨不学,渐心薄之。

尧咨后贵显,与渐益不同,因言渐罪戾之人,聚徒太盛,不宜久留远方。

即召渐至京师,授颖州长史。

丁谓等知其无他,得改凤州团练推官,迁耀州节度推官。

卒,有文集十五卷,自号金龟子。

  宋庠,字公序,安州安陆人,后徙开封之雍丘。

父杞,尝为九江掾,与其妻钟祷于庐阜。

钟梦道士授以书曰:“以遗尔子。

”视之,《小戴礼》也,已而庠生。

他日见许真君像,即梦中见者。

  庠天圣初举进士,开封试、礼部皆第一,擢大理评事、同判襄州。

召试,迁太子中允、直史馆,历三司户部判官,同修起居注,再迁左正言。

郭皇后废,庠与御史伏阁争论,坐罚金。

久之,知制诰。

时亲策贤良、茂才等科,而命与武举人杂视。

庠言:“非所以待天下士,宜如本朝故事,命有司设次具饮膳,斥武举人令别试。

”诏从之。

  兼史馆修撰、知审刑院。

密州豪王澥私酿酒,邻人往捕之,澥绐奴曰:“盗也。

”尽使杀其父子四人。

州论奴以法,澥独不死。

宰相陈尧佐右澥,庠力争,卒抵澥死。

改权判吏部流内铨,迁尚书刑部员外郎。

仁宗欲以为右谏议大夫、同知枢密院事,中书言故事无自知制诰除执政者,乃诏为翰林学士。

帝遇庠厚,行且大用矣。

  庠初名郊,李淑恐其先己,以奇中之,言曰:“宋,受命之号;郊,交也。

合姓名言之为不祥。

”帝弗为意,他日以谕之,因改名庠。

宝元中,以右谏议大夫参知政事。

庠为相儒雅,练习故事,自执政,遇事辄分别是非。

尝从容论及唐入阁仪,庠退而上奏曰:  入阁,乃有唐只日于紫宸殿受常朝之仪也。

唐有大内,又有大明宫,宫在大内之东北,世谓之东内,高宗以后,天子多在。

大明宫之正南门曰丹凤门,门内第一殿曰含元殿,大朝会则御之;第二殿曰宣政殿,谓之正衙,朔望大册拜则御之;第三殿曰紫宸殿,谓之上阁,亦曰内衙,只日常朝则御之。

天子坐朝,须立伏于正衙殿,或乘舆止御紫宸,即唤仗自宣政殿两门入,是谓东、西上阁门也。

  以本朝宫殿视之:宣德门,唐丹凤门也;大庆殿,唐含元殿也;文德殿,唐宣政殿也;紫宸殿,唐紫宸殿也。

今欲求入阁本意,施于仪典,须先立仗文德庭,如天子止御紫宸,即唤仗自东、西阁门入,如此则差与旧仪合。

但今之诸殿,比于唐制南北不相对尔。

又按唐自中叶以还,双日及非时大臣奏事,别开延英殿,若今假日御崇政、延和是也。

乃知唐制每遇坐朝日,即为入阁,其后正衙立仗因而遂废,甚非礼也。

  庠与宰相吕夷简论数不同,凡庠与善者,夷简皆指为朋党,如郑戬、叶清臣等悉出之,乃以庠知扬州。

未几,以资政殿学士徙郓州,进给事中。

参知政事范仲淹去位,帝问宰相章得像,谁可代仲淹者,得像荐宋祁。

帝雅意在庠,复召为参知政事。

庆历七年春旱,用汉灾异策免三公故事,罢宰相贾昌朝,辅臣皆削一官,以庠为右谏议大夫。

帝尝召二府对资政殿,出手诏策以时事,庠曰:“两汉对策,本延岩穴草莱之士,今备位政府而比诸生,非所以尊朝廷,请至中书合议条奏。

”时陈执中为相,不学少文,故夏竦为帝画此谋,意欲困执中也。

论者以庠为知体。

  明年,除尚书工部侍郎,充枢密使。

皇佑中,拜兵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

享明堂,迁工部尚书。

尝请复群臣家庙,曰:“庆历元年赦书,许文武官立家庙,而有司终不能推述先典,因循顾望,使王公荐享,下同委巷,衣冠昭穆,杂用家人,缘偷袭弊,甚可嗟也。

请下有司论定施行。

”而议者不一,卒不果复。

  三年,祁子与越国夫人曹氏客张彦方游。

而彦方伪造敕牒,为人补官,论死。

谏官包拯奏庠不戢子弟,又言庠在政府无所建明,庠亦请去。

乃以刑部尚书、观文殿大学士知河南府,后徙许州,又徙河阳,再迁兵部尚书。

入觐,诏缀中书门下班,出入视其仪物。

以检校太尉、同平章事充枢密使,封莒国公。

数言:“国家当慎固根本,畿辅宿兵常盈四十万,羡则出补更戍,祖宗初谋也,不苟轻改。

”既而与副使程戡不协,戡罢,而御史言庠昏惰,乃以河阳三城节度、同平章事判郑州,徙相州。

以疾召还。

  英宗即位,移镇武宁军,改封郑国公。

庠在相州,即上章请老,至是请犹未已。

帝以大臣故,未忍遽从,乃出判亳州。

庠前后所至,以慎静为治,及再登用,遂沉浮自安。

晚爱信幼子,多与小人游,不谨。

御史吕晦请敕庠不得以二子随,帝曰:“庠老矣,奈何不使其子从之。

”至亳,请老益坚,以司空致仕。

卒,赠太尉兼侍中,谥元献。

帝为篆其墓碑曰“忠规德范之碑”。

  庠自应举时,与祁俱以文学名擅天下,俭约不好声色,读书至老不倦。

善正讹谬,尝校定《国语》,撰《补音》三卷。

又辑《纪年通谱》,区别正闰,为十二卷。

《掖垣丛志》三卷,《尊号录》一卷,别集四十卷。

天资忠厚,尝曰:“逆诈恃明,残人矜才,吾终身不为也。

”沉邈尝为京东转运使,数以事侵庠。

及庠在洛,邈子监曲院,因出借县人负物,杖之,道死实以他疾。

而邈子为府属所恶,欲痛治之以法,庠独不肯,曰:“是安足罪也

”人以此益称其长者。

弟祁。

  祁字子京,与兄庠同时举进士,礼部奏祁第一,庠第三。

章献太后不欲以弟先兄,乃擢庠第一,而置祁第十。

人呼曰“二宋”,以大小别之。

释褐复州军事推官。

孙奭荐之,改大理寺丞、国子监直讲。

召试,授直史馆,再迁太常博士、同知礼仪院。

有司言太常旧乐数增损,其声不和。

诏祁同按试。

李照定新乐,胡瑗铸钟磬,祁皆典之,事见《乐志》。

预修《广业记》成,迁尚书工部员外郎、同修起居注、权三司度支判官。

方陕西用兵,调费日蹙,上疏曰:  兵以食为本,食以货为资,圣人一天下之具也。

今左藏无积年之镪,太仓无三岁之粟,尚方冶铜匮而不发。

承平如此,已自凋困,良由取之既殚、用之无度也。

朝廷大有三冗,小有三费,以困天下之财。

财穷用褊,而欲兴师远事,诚无谋矣。

能去三冗、节三费,专备西北之屯,可旷然高枕矣。

  何谓三冗

天下有定官无限员,一冗也;天下厢军不任战而耗衣食,二冗也;僧道日益多而无定数,三冗也。

三冗不去,不可为国。

请断自今,僧道已受戒具者姑如旧,其它悉罢还为民,可得耕夫织妇五十余万人,一冗去矣。

天下厢军不择孱小尪弱而悉刺之,才图供役,本不知兵,又且月支廪粮,岁费库帛,数口之家,不能自庇,多去而为盗贼,虽广募之,无益也。

其已在籍者请勿论,其它悉驱之南亩,又得力耕者数十万,二冗去矣。

国家郡县,素有定官,譬以十人为额,常以十二加之,即迁代、罪谪,随取之而有。

今一官未阙,群起而逐之,州县不广于前,而官五倍于旧,吏何得不苟进,官何得不滥除

请诏三班审官院内诸司、流内铨明立限员,以为定法。

其门荫、流外、贡举等科,实置选限,稍务择人,俟有阙官,计员补吏,三冗去矣。

  何谓三费

一曰道场斋醮,无有虚日,且百司供亿,至不可赀计。

彼皆以祝帝寿、奉先烈、祈民福为名,臣愚以为此主者为欺盗之计尔。

陛下事天地、宗庙、社稷、百神,牺牲玉帛,使有司端委奉之、岁时荐之,足以竦明德、介多福矣,何必希屑屑之报哉

则一费节矣。

二曰京师寺观,或多设徒卒,添置官府,衣粮率三倍他处。

居大屋高庑,不徭不役,坐蠹齐民,其尤者也。

而又自募民财,营建祠庙,虽曰不费官帑,然国与民一也,舍国取民,其伤一焉,请罢去之,则二费节矣。

三曰使相节度,不隶藩要。

夫节相之建,或当边镇,或临师屯,公用之设,劳众而飨宾也。

今大臣罢黜,率叨恩除,坐靡邦用,莫此为甚。

请自今地非边要、州无师屯者,不得建节度;已带节度,不得留近藩及京师,则三费节矣。

  臣又闻之,人不率则不从,身不先则不信。

陛下能躬服至俭,风示四方,衣服起居,无逾旧规,后宫锦绣珠玉,不得妄费,则天下响应,民业日丰,人心不摇,师役可举,风行电照,饮马西河。

蠢尔戎首,在吾掌中矣

  徙判盐铁勾院,同修礼书。

次当知制诰,而庠方参知政事,乃以为天章阁待制,判太常礼院、国子监,改判太常寺。

庠罢,祁亦出知寿州,徙陈州。

还,知制诰、权同判流内铨,以龙图阁直学士知杭州,留为翰林学士。

提举诸司库务,数厘正弊事,增置勾当公事官,其属言利害者,皆使先禀度可否,而后议于三司,遂着为令。

徙知审官院兼侍读学士。

庠复知政事,罢祁翰林学士,改龙图学士、史馆修撰,修《唐书》。

累迁右谏议大夫,充群牧使。

庠为枢密使,祁复为翰林学士。

  景佑中,诏求直言,祁奏:“人主不断是名乱。

《春秋》书:‘殒霜,不杀菽。

’天威暂废,不能杀小草,犹人主不断,不能制臣下。

”又谓:“与贤人谋而与不肖者断,重选大臣而轻任之,大事不图而小事急,是谓三患。

”其意主于强君威,别邪正,急先务,皆切中时病。

  会进温成皇后为贵妃。

故事,命妃皆发册,妃辞则罢册礼。

然告在有司,必俟旨而后进。

又凡制词,既授阁门宣读,学士院受而书之,送中书,结三少衔,官告院用印,乃进内。

祁适当制,不俟旨,写诰不送中书,径取官告院印用之,亟封以进。

后方爱幸,觊行册礼,得告大怒,掷于地。

祁坐是出知许州。

甫数月,复召为侍读学士、史馆修撰。

祀明堂,迁给事中兼龙图阁学士。

坐其子从张彦方游,出知亳州。

兼集贤殿修撰。

  岁余,徙知成德军,迁尚书礼部侍郎。

请弛河东、陕西马禁,又请复唐驮幕之制。

居三月,徙定州,又上言:  天下根本在河北,河北根本在镇、定,以其扼贼冲,为国门户也。

且契丹摇尾五十年,狼态猘心,不能无动。

今垂涎定、镇,二军不战,则薄深、赵、邢、洺,直捣其虚,血吻婪进,无所顾藉。

臣窃虑欲兵之强,莫如多谷与财;欲士训练,莫如善择将帅;欲人乐斗,莫如赏重罚严;欲贼顾望不敢前,莫如使镇重而定强。

夫耻怯尚勇,好论事,甘得而忘死:河北之人,殆天性然。

陛下少励之,不忧不战。

以欲战之士,不得善将,虽斗犹负。

无谷与财,虽金城汤池,其势必轻。

  今朝廷择将练卒,制财积粮,乃以陕西、河东为先,河北为后,非策也。

西贼兵锐士寡,不能深入,河东天险,彼惮为寇。

若河北不然,自蓟直视,势同建瓴,贼鼓而前,如行莞衽。

故谋契丹者当先河北,谋河北者舍镇、定无议矣。

臣愿先入谷镇、定,镇、定既充,可入谷余州。

列将在陕西、河东有功状者,得迁镇、定,则镇、定重。

天下久平,马益少,臣请多用步兵。

夫云奔飙驰,抄后掠前,马之长也;强弩巨梃,长枪利刀,什伍相联,大呼薄战,步之长也。

臣料朝廷与敌相攻,必不深入穷追,殴而去之,及境则止,此不特马而步可用矣。

臣请损马益步,故马少则骑精,步多则斗健,我能用步所长,虽契丹多马,无所用之。

  夫镇、定一体也,自先帝以来为一道,帅专而兵不分,故定揕其胸,则镇捣其肋,势自然耳。

今判而为二,其显显有害者,屯砦山川要险之地裂而有之,平时号令文移不能一,贼脱叩营垒,则彼此不相谋,尚肯任此责邪

请合镇、定为一路,以将相大臣领之,无事时以镇为治所,有事则迁治定,指授诸将,权一而责有归,策之上也。

陛下当居安思危,熟计所长,必待事至而后图之,殆矣。

  河东马强,士习善驰突,与镇、定若表里,然东下井陉,不百里入镇、定矣。

贼若深入,以河东健马佐镇、定兵,掩其惰若归者,万出万全,此一奇也。

臣闻事切于用者,不可以文陈,臣所论件目繁碎,要待刀笔吏委曲可晓,臣已便俗言之,辄别上择将畜财一封,乞下枢密院、三司裁制之。

  又上《御戎论》七篇。

加端明殿学士,特迁吏部侍郎、知益州。

寻除三司使。

右司谏吴及尝言祁在定州不治,纵家人贷公使钱数千缗,在蜀奢侈过度。

既而御史中丞包拯亦言祁益部多游燕,且其兄方执政,不可任三司。

乃加龙图阁学士、知郑州。

《唐书》成,迁左丞,进工部尚书。

以羸疾,请便医药,入判尚书都省。

逾月,拜翰林学士承旨,诏遇入直,许一子主汤药。

复为群牧使,寻卒。

遗奏曰:“陛下享国四十年,东宫虚位,天下系望,人心未安。

为社稷深计,莫若择宗室贤材,进爵亲王,为匕鬯之主。

若六宫有就馆之庆,圣嗣蕃衍,则宗子降封郡王,以避正嫡,此定人心、防祸患之大计也。

”  又自为志铭及《治戒》以授其子:“三日敛,三月葬,慎无为流俗阴阳拘忌也。

棺用杂木,漆其四会,三涂即止,使数十年足以腊吾骸、朽衣巾而已。

毋以金铜杂物置冢中。

且吾学不名家,文章仅及中人,不足垂后。

为吏在良二千石下,勿请谥,勿受赠典。

冢上植五株柏,坟高三尺,石翁仲他兽不得用。

若等不可违命。

若等兄弟十四人,惟二孺儿未仕,以此诿莒公。

莒公在,若等不孤矣。

”后赠尚书。

  祁兄弟皆以文学显,而祁尤能文,善议论,然清约庄重不及庠,论者以祁不至公辅,亦以此云。

修《唐书》十余年,自守亳州,出入内外尝以稿自随,为列传百五十卷。

预修《籍田记》、《集韵》。

又撰《大乐图》二卷,文集百卷。

祁所至,治事明峻,好作条教。

其子遵《治戒》不请谥,久之,学士承旨张方平言祁法应得谥,谥曰景文。

  论曰:咸平、天圣间,父子兄弟以功名着闻于时者,于陈尧佐、宋庠见之。

省华声闻,由诸子而益着。

尧佐相业虽不多见,世以宽厚长者称之。

尧叟出典方州,入为侍从,课布帛,修马政,减冗官,有足称者。

庠明练故实,文藻虽不逮祁,孤风雅操,过祁远矣。

君子以为陈之家法,宋之友爱,有宋以来不多见也,呜呼贤哉

《红楼梦》第四回的好词好句是什么

连中三元第一词来源于中国古代的科举考试制度。

  以清代为例,旧时科举考试全过程是从府、州、县基层开始,叫做童试。

赴考者叫做童生,考中这后叫秀才,第一名叫案首。

正式较高级别的国家考试叫做乡试,在省城进行,赴考人是各地的秀才,考中之后称举人,第一名是“解元”;再高一级是会试,在礼部举行,赴考者是举人,考中之后称贡生,第一名是“会元”;殿试则在皇上的金銮殿举行,皇帝亲自主持赴考者是贡生,考中之后称进士,此殿试的第一名为“状元”。

中国古代的科举制度中,有17人能够连中三元,他们是:  唐朝的张又新、准元翰;  宋朝的孙何、王曾、宋庠、杨置、王若叟、冯京;  金朝的孟宋献;  元朝的王崇哲;  明朝的黄观、商辂;  清朝的钱檠、陈继昌和戴衢亨。

  此外,历史上也出过两位“武三元”。

  其一是明朝万历年间,浙江永嘉人王名世连中武科三元,官授锦衣卫千户。

他博通经史,工诗善书,时人称其武艺、诗词、书法为“三绝”。

尤其值得称道的是他秉性刚介,不媚权贵, 颇有直道君子之风。

  其二是清朝顺治年间,也是浙江人王玉璧,连中武科三元。

此人在明末曾参加武秀才考试,射箭第一,号称“神射手”,故人们赞其为“武四元”。

他虽是武士出身,但手不释卷,文笔斐然,也有文武全才之誉。

  黄观在明代的科举考试中取得了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会试、殿试六次第一,后人用“三元天下有,六首世间无”来称赞他创造科举考试史上的奇迹,可是在明代的登科录中,却没有他的名字。

因为在“靖难之变”中,黄观保持了忠臣的名节,为“君臣大义”的传统观念而牺牲了自我。

早在朱棣起兵之初,黄观在其起草的讨伐文告中,就痛斥朱棣的所为,揭露朱棣的篡位野心。

建文四年,朱棣的军队南下,京城危机,黄观奉旨离开南京,去安庆一带招兵。

结果,在他返京的路上,朱棣的大军攻破了南京。

黄观悲壮地为建文帝殉难了,但朱棣却仍不放过他,愤恨之余,叫人扎了草人,带上黄观的帽子,放到街上斩首示众。

更残忍的是朱棣下令屠杀黄氏家族所有的男丁,历史记载,仅有黄观的弟弟黄觏留下一子,幸运地躲过一劫。

怒气未消的朱棣还命人删改了登科录,把黄观的名字划掉,妄图抹杀他辉煌的历史。

  王曾是北宋名臣,相传其父见破旧经籍,必加整修,片言只字,不敢丢弃。

一晚,孔子托梦给他:“你如此敬惜我的书,我让曾参投胎做你的儿子”。

未几,夫人果有身孕,生下一儿,因取名为曾。

二十出头的王曾在乡贡考试中名列第一,即所谓“解元”。

此后,被推荐进京,参加礼部主持的会试,再居榜首,称之为“会元”。

接下来,还有一扬由宋真宗亲自出题的殿试,题为《有教无类赋》。

王曾交卷后,其中有“神龙异禀,犹嗜欲之可求;织草何知,尚薰莸而相假”等警句,甚得皇帝激赏,擢为第一名,这样,青年王曾便成为宋朝开国以来第一个集解元、会元、状元于一身的“三元”,攀登到了科考金字塔的塔尖上。

  捷报传回王曾的故乡,官民俱引为千载难逢的荣耀。

青州知州特地去他的故里,给挂上“三元坊”的金匾。

好事者则绘以桂圆、荔枝、核桃各三枚合成的纹图,取圆谐“元”,而寓三数,意为“连中三元”。

  连中三元的意思是一个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传统寓意纹样。

用荔枝、桂圆和核桃各三枚表现,因这三种果实都为圆形,取其“圆”与“元”同音;亦有的用弓箭射准三个辟铜钱或三个元宝米表示。

寓意“连中三元”。

清代科举制度,分三级考试,中试者的第一名分别给以“解元”、“会元”、“状元”的头街,如应试举子在三级考试中,连取三个第一名,即所谓“连中三元”,这在封建社会是无上的荣宠。

  张又新  〔唐〕(约公元八一三年前后在世)字孔昭,深州陆泽人,张荐之子。

生卒年均不详,约唐宪宗元和中前后在世。

初应“宏辞”第一,又为京兆解头,元和九年,(公元八一四年)状元及第,时号为张三头。

应辟为广陵从事。

历左右补阙。

谄事宰相李逢吉,名在“八关十六子”之目。

逢吉领山南节度,表为司马。

逢吉败,坐贬江州刺史。

后附李训,迁刑部郎中。

训死,复贬申州刺史。

终左司郎。

初,又新志在得美妻,后娶杨虔州女,有德无才,殊怏怏。

后过淮南李绅,筵上得一歌姬,与之偕老。

又新嗜茶,著有煎茶水记一卷,及诗文等,《唐才子传》并行于世。

  宋庠(996~1066),字公序,原名郊,入仕后改名庠。

安州安陆(今湖北安陆)人,生于宋太宗至道二年(996),后徙开封之雍丘。

宋庠是乡试,会试、殿试都是第一的三元状元。

仁宗天圣二年(一○二四)甲子科状元。

初仕擢大理评事,通判襄州,召直史馆,历三司户部判官、同修起居注,后被刘太后看中,破格升为太子中允,再迁为左正言。

太后病逝,宋庠为知制诰。

曾上疏建议科举应文武分试,被采纳,不久,知审刑院,当时,密州一霸王澥私自造酒,并杀人灭口,宋庠不顾当朝宰相陈尧佐说情,异常是坚决地判王澥死刑,大快民心。

又迁左正言、翰林学士、参知政事、枢密使,官至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深为仁宗亲信。

宝元中(1038-1040),宋庠为右谏议大夫任参知政事,为相儒雅,遇事是非分明,因与宰相吕夷简不各,被排挤,加之弹劾范仲淹,被贬知扬州。

庆历三年(一○四三)因其子舆匪人交结,出知河南府,徙知许州、河阳。

不久范仲淹变法失败,召回任枢密使,皇佑元年(1049),拜兵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久居相位,终无建树。

舆副使程戡不协,再出知郑州、相州。

几经迁徙,鬓染秋霜,被仁宗封为莒国公。

英宗即位,改知亳州,宋庠请求告老还乡,不准,改封郑国公,最后以司空致仕。

治平三年卒,年七十一。

朝廷追赠太尉兼侍中,谧元献,帝撰其碑曰:“忠规德范之碑”。

宋庠与其弟祁均以文学知名,曾校定《国语》,撰《补音》三卷,又辑《纪年通谱》,区别正闰,为十二卷。

另有《掖垣从志》,三卷,《尊号录》一卷,《别集》四十卷。

有集四十四卷,已散佚。

清四库馆臣从《永乐大典》辑得宋庠诗文,编为《元宪集》四十卷。

事见王珪《华阳集》卷四八《宋元宪公神道碑》,《宋史》卷二八四有传。

  宋庠诗,以武英殿聚珍版丛书《元宪集》为底本,校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简称四库本)及诸书散见的宋庠诗,编定十四卷。

另辑得集外诗七首,附于卷末。

  《宋史·宋庠传》:  宋庠,字公序,安州安陆人,后徙开封之雍丘。

父杞,尝为九江掾,与其妻钟祷于庐阜。

钟梦道士授以书曰:“以遗尔子。

”视之,《小戴礼》也,已而庠生。

他日见许真君像,即梦中见者。

  庠天圣初举进士,开封试、礼部皆第一,擢大理评事、同判襄州。

召试,迁太子中允、直史馆,历三司户部判官,同修起居注,再迁左正言。

郭皇后废,庠与御史伏阁争论,坐罚金。

久之,知制诰。

时亲策贤良、茂才等科,而命与武举人杂视。

庠言:“非所以待天下士,宜如本朝故事,命有司设次具饮膳,斥武举人令别试。

”诏从之。

  兼史馆修撰、知审刑院。

密州豪王澥私酿酒,邻人往捕之,澥绐奴曰:“盗也。

”尽使杀其父子四人。

州论奴以法,澥独不死。

宰相陈尧佐右澥,庠力争,卒抵澥死。

改权判吏部流内铨,迁尚书刑部员外郎。

仁宗欲以为右谏议大夫、同知枢密院事,中书言故事无自知制诰除执政者,乃诏为翰林学士。

帝遇庠厚,行且大用矣。

  庠初名郊,李淑恐其先己,以奇中之,言曰:“宋,受命之号;郊,交也。

合姓名言之为不祥。

”帝弗为意,他日以谕之,因改名庠。

宝元中,以右谏议大夫参知政事。

庠为相儒雅,练习故事,自执政,遇事辄分别是非。

尝从容论及唐入阁仪,庠退而上奏曰:  入阁,乃有唐只日于紫宸殿受常朝之仪也。

唐有大内,又有大明宫,宫在大内之东北,世谓之东内,高宗以后,天子多在。

大明宫之正南门曰丹凤门,门内第一殿曰含元殿,大朝会则御之;第二殿曰宣政殿,谓之正衙,朔望大册拜则御之;第三殿曰紫宸殿,谓之上阁,亦曰内衙,只日常朝则御之。

天子坐朝,须立伏于正衙殿,或乘舆止御紫宸,即唤仗自宣政殿两门入,是谓东、西上阁门也。

  以本朝宫殿视之:宣德门,唐丹凤门也;大庆殿,唐含元殿也;文德殿,唐宣政殿也;紫宸殿,唐紫宸殿也。

今欲求入阁本意,施于仪典,须先立仗文德庭,如天子止御紫宸,即唤仗自东、西阁门入,如此则差与旧仪合。

但今之诸殿,比于唐制南北不相对尔。

又按唐自中叶以还,双日及非时大臣奏事,别开延英殿,若今假日御崇政、延和是也。

乃知唐制每遇坐朝日,即为入阁,其后正衙立仗因而遂废,甚非礼也。

  庠与宰相吕夷简论数不同,凡庠与善者,夷简皆指为朋党,如郑戬、叶清臣等悉出之,乃以庠知扬州。

未几,以资政殿学士徙郓州,进给事中。

参知政事范仲淹去位,帝问宰相章得象,谁可代仲淹者,得象荐宋祁。

帝雅意在庠,复召为参知政事。

庆历七年春旱,用汉灾异策免三公故事,罢宰相贾昌朝,辅臣皆削一官,以庠为右谏议大夫。

帝尝召二府对资政殿,出手诏策以时事,庠曰:“两汉对策,本延岩穴草莱之士,今备位政府而比诸生,非所以尊朝廷,请至中书合议条奏。

”时陈执中为相,不学少文,故夏竦为帝画此谋,意欲困执中也。

论者以庠为知体。

  明年,除尚书工部侍郎,充枢密使。

皇佑中,拜兵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

享明堂,迁工部尚书。

尝请复群臣家庙,曰:“庆历元年赦书,许文武官立家庙,而有司终不能推述先典,因循顾望,使王公荐享,下同委巷,衣冠昭穆,杂用家人,缘偷袭弊,甚可嗟也。

请下有司论定施行。

”而议者不一,卒不果复。

  三年,祁子与越国夫人曹氏客张彦方游。

而彦方伪造敕牒,为人补官,论死。

谏官包拯奏庠不戢子弟,又言庠在政府无所建明,庠亦请去。

乃以刑部尚书、观文殿大学士知河南府,后徙许州,又徙河阳,再迁兵部尚书。

入觐,诏缀中书门下班,出入视其仪物。

以检校太尉、同平章事充枢密使,封莒国公。

数言:“国家当慎固根本,畿辅宿兵常盈四十万,羡则出补更戍,祖宗初谋也,不苟轻改。

”既而与副使程戡不协,戡罢,而御史言庠昏惰,乃以河阳三城节度、同平章事判郑州,徙相州。

以疾召还。

  英宗即位,移镇武宁军,改封郑国公。

庠在相州,即上章请老,至是请犹未已。

帝以大臣故,未忍遽从,乃出判亳州。

庠前后所至,以慎静为治,及再登用,遂沉浮自安。

晚爱信幼子,多与小人游,不谨。

御史吕晦请敕庠不得以二子随,帝曰:“庠老矣,奈何不使其子从之。

”至亳,请老益坚,以司空致仕。

卒,赠太尉兼侍中,谥元献。

帝为篆其墓碑曰“忠规德范之碑”。

  庠自应举时,与祁俱以文学名擅天下,俭约不好声色,读书至老不倦。

善正讹谬,尝校定《国语》,撰《补音》三卷。

又辑《纪年通谱》,区别正闰,为十二卷。

《掖垣丛志》三卷,《尊号录》一卷,别集四十卷。

天资忠厚,尝曰:“逆诈恃明,残人矜才,吾终身不为也。

”沈邈尝为京东转运使,数以事侵庠。

及庠在洛,邈子监曲院,因出借县人负物,杖之,道死实以他疾。

而邈子为府属所恶,欲痛治之以法,庠独不肯,曰:“是安足罪也

”人以此益称其长者。

弟祁。

  孙何〔公元九六一年至一〇〇四年〕字汉公,蔡州汝阳人。

生于宋太祖建隆二年,卒于真宗景德元年,年四十四岁。

十岁识音韵,十五能属文。

笃学嗜古,为文必本经义。

与丁谓齐名友善,号为“孙、丁。

”王禹偁尤雅重之。

尝作两晋名臣赞,宋诗二十篇等,闻于时。

淳化三年(公元九九二年),举进士甲科。

起家将作监丞,通判陈州。

累迁两浙转运使。

景德初,判太常礼院,命知制诰。

以疾,卒于官。

何著有文集四十卷,驳史通十馀篇,均《宋史本传》并传于世。

  详细生平  孙何,北宋大臣,荆门人,是荆门知军孙镛的长子。

与其弟孙仅、孙侑合称“荆门三凤”。

  孙何十岁识音韵,十五岁撰写文章能引经据典,尤以文学、经史驰名,与当时著名学者丁谓齐名,历史上合称“孙丁”。

相传孙何、丁谓同时参加科举考试,孙何中头名状元,而丁谓榜列第四。

丁谓颇有点不服气。

宋太宗幽默地说:“甲乙丙丁嘛,既然姓丁,中第四名也不冤枉,有什么好怨的

”  孙何很有真知灼见,他的一些治国安邦建议很受皇帝赏识。

咸平元年(998年),孙何向宋真宗献“任人唯贤”的《五议》,即皇帝应选派有胆略的文职大臣执掌兵权;世家子弟应送入太学接受教育,贫穷家庭的优秀书生应由州、县推荐任用;禁止花钱买官禄;恢复考试录用制度;推行乡饮的宾仪制度,尊重读书人;按才能任命官员,不应凭恩典照顾提拔升级。

真宗对此深表赞同。

咸平二年(999年),孙何再次上奏,改革人事制度,裁汰冗馀官员;调整国家职能部门,把三司所辖的部门和机构归还给户部,逐步恢复六部,各司其职。

这些建议被真宗采纳。

同年冬,孙何随同真宗巡视大名府(汴京的门户,今河南、河北的交通要塞)。

途中,真宗向孙何咨询边防局势和对策。

孙何列举当时军队、政府腐败,将帅无能,守关统帅贪生怕死,边将守城轻敌等一系列弊病。

真宗十分嘉许,并根据孙何建议,将守关边将傅潜以抗敌畏缩不前和贻误军机的罪名给予惩处,流放房州。

  景德元年(1004年),孙何奉旨回京任太常礼院士,执堂三班院。

又嘉升为知制诰,赐金腰带,紫蟒袍。

孙何因操劳过度,身染疾病,英年早逝,年仅四十四岁。

  孙何一生笃古好学,著有《两晋名贤赞》、《宋诗十二篇》、《〈春秋〉意》、《尊儒教仪》、《驳〈史通〉》、《西桓集》及《孙何文编》四十卷。

有《读杜子美集》等存世。

《宋史》为其列了传。

求几个关于忧患意识的例子

微软总裁比尔·盖茨过这样一句话:“所有员工都要有这样一个意识微软公司还有三个月就要倒闭

”这似乎是杞人忧天、令人费解的。

其实不然,盖茨这样说是要求员要有忧患意识,要不断进取在日本,自古以来就形成了举国一致的“忧患意识”,无论是政治家,还是老百姓,都经常说:“日本没有土地,没有资源,有的只是阳光和空气”,“日本人一天不拼命地干,第二天就没有饭吃”。

究其原因,主要是日本国民对本国国情了如指掌,因此都具有忧患意识。

正是这种意识,给日本的发展增添了强劲的动力,并创造了今天的奇迹。

这些不是值得借鉴吗

引用孙中山先生的一句曾经震撼亿万中华儿女的遗言赠送给大家:“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孔子这样表述:“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

”(《论语·学而》)不注重道德品质的提高,不切磋学问,不按道义的原则去行动,有了过错不能及时改正——这些就是他目睹春秋末期现实状况而产生的忧虑。

孟子从历史中举出若干有成就的人,说明他们都是从忧患和痛苦中磨练出来的。

比如,舜出身于农家,后来成为一国之君;胶鬲这个人遭遇战乱,以贩卖鱼盐为生,后来周文王提拔了他,为周朝做出了很大贡献;孙叔敖隐居在海滨,楚庄王推举他做令尹,有很大的政绩。

这些事例说明,对于人来说,如果没有“忧患”的磨练,没有失败教训的反思,要培养出刚强意志、奋发精神,那是不可能的。

孟子将这些道理提到人生哲学的高度加以总结,写出了自古以来中国人都熟知的一句名言:“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孟子·告子·下》),忧患足以使人生存发展,安乐足以使人沉沦死亡。

这是多么深刻的人生哲理

西汉初期的贾谊是一个思想敏锐、敢讲真话、有强烈责任感的政论家。

他心系国运,给汉文帝上书,即著名的《治安策疏》,时当西汉立国20多年,政权日趋稳定,经济有所恢复发展。

然而,贾谊却根据他自己的观察和研究,在上书中忧心忡忡地指出,“进言者皆谓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独以为未也”,认为当时的“事势”不容乐观,有“可为痛哭”、“可为流涕”、“可为长太息”之处并不少。

他也正面地提出了解决社会矛盾的方法,像贾谊这种警世危言正是责任感的表现,并不是无病呻吟,也不是悲观绝望。

北宋时期著名政治家、学者范仲淹在所写名文《岳阳楼记》中,将此前的“忧患”意识提到了一个新高度。

岳阳楼初建于唐代,宋仁宗时重修。

范仲淹应友人之邀,曾访问岳州(今湖南岳阳市)岳阳楼。

这篇名文首叙登楼俯视洞庭湖的景观,接着作者提出了一个问题:“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意思是说,人们欣赏景物的感触,会不会因环境的变迁而改变呢

在霪雨霏霏的日子里登楼观景,使人产生“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的心情,可是在春和景明之际登楼,又会使人“心旷神怡,宠辱皆忘”……于是就有了这样的结尾:“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

何哉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是进亦忧,退亦忧。

然则何时而乐耶

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矣。

……” 历经明末清初巨变的思想家黄宗羲,于清康熙二年(1667年)写出了划时代的著作《明夷待访录》,对封建君主专制制度进行了深刻剖析。

他假托三代(夏、商、周)为黄金时代,说这时“以天下为主,君为客”。

三代以下情况大变,“以君为主,天下为客”。

由于主客颠倒,君主视天下为己物,独占天下之利,形成黑暗政治。

黄宗羲指出:“为天下之大害者,君而已矣。

”(《明夷待访录·原君》)。

他提出:“天下之治乱,不在一姓之兴亡,而在万民之忧乐。

”(同上《原臣》他将个人的忧乐归结为众人的忧乐。

他又说,臣之出仕,“为天下,非为君也;为万民,非为一姓也”(同上)。

“天下”这是具有深刻内涵的名词,与一家一姓的统治是不同的。

黄宗羲的挚友顾炎武同样强调“保天下”,他说:“……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日知录》卷13“正始”条)。

顾炎武于康熙十五年(公元1676年)给黄宗羲的信中说:“……大著《明夷待访录》读之再三,于是知天下之未尝无人。

天下之事,有其识者未必遭其时,而当其时者,或无其识。

古之君子所以著书待后,有王者起,得而师之。

”(《亭林佚文辑存》)“忧患”意识促使他们将希望寄托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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