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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露骨让我湿的话吧汇聚86条

时间:2018-01-29 18:06

窝头

窝窝头,简称窝头,北方平民较贫苦者的一种主食。贫苦出身者,常被称为啃窝头长大的。一个缩头缩脑满脸穷酸相的人,常被人奚落,“瞧他那个窝头脑袋!”变戏法的卖关子,在紧要关头停止表演向围观者讨钱,好多观众便哄然逃散,变戏法的急得跳着脚大叫:“快回家去吧,窝头糊(糊是烧焦的意思)啦!”坐人力车如果事前未讲价钱,下车付钱,有些车夫会伸出朝上的手掌,大汗淋漓的喘吁吁地说:“请您回回手,再赏几个窝头钱吧!”

总而言之,窝头是穷苦的象征。

到北平观光过的客人,也许在北海仿膳吃过小窝头。请不要误会,那是噱头,那小窝头只有一吋高的样子,一口可以吃一个。据说那小窝头虽说是玉米面做的,可是羼了栗子粉,所以松软容易下咽。我觉得这是拿穷人开心。

真正的窝头是玉米做的,玉米磨得不够细,粗糙得刺嗓子,所以通常羼黄豆粉或小米面,称之为杂和面。杂和面窝头是比较常见的。制法简单,面和好,抓起一团,翘起右手大拇指伸进面团,然后用其余的九个手指围绕着那个大拇指搓搓捏捏使之成为一个中空的塔,所以窝头又名黄金塔。因为捏制时是一个大拇指在内九个手指在外,所以又称“里一外九”。

窝头是要上笼屉蒸的,蒸熟了黄澄澄的,喷香。有人吃一个窝头,要赔上一个酱肘子,让那白汪汪的脂肪陪送窝头下肚。困难在吃窝头的人通常买不起酱肘子,他们经常吃的下饭菜是号称为“棺材板”的大腌萝卜。

据营养学家说,纯粹就经济实惠而言,最值得吃的食物盖无过于窝头。玉米面虽非高蛋白食物,但是纤维素甚为丰富,而且其胚芽玉米糁的营养价值极高,富有维他命B多种,比白米白面不知高出多少。难怪北方的劳苦大众几乎个个长得比较高大粗壮。吃粗粮反倒得福了。杜甫诗:“百年粗粝腐儒餐”,现在粗粝已不再仅是腐儒餐了,餍膏粱者也要吃糙粮。

我不是啃窝头长大的,可是我祖父母为了不忘当年贫苦的出身,在后院避风的一个角落里砌了一个一尺多高的大灶,放一只头号的铁锅,春暖花开的时候便烧起柴火,在笼屉里蒸窝头。这一天全家上下的晚饭就是窝头、棺材板、白开水。除了蒸窝头之外,也贴饼子,把和好的玉米粉抓一把弄成舌形的一块往干锅上贴,加盖烘干,一面焦。再不然就顺便蒸一屉榆钱糕,后院现成的一棵大榆树,新生出一簇簇的榆钱,取下洗净和玉米面拌在一起蒸,蒸熟之后人各一碗,浇上一大勺酱油麻油汤子拌葱花,别有风味。我当时年纪小,没能懂得其中的意义,只觉得好玩。现在我晓得,大概是相当于美国人感恩节之吃火鸡。我们要感谢上苍赐给穷人像玉米这样的珍品。不过人光吃窝头是不行的,还要需要相当数量的蛋白质和脂肪。

自从宣统年间我祖父母相继去世,直到如今,已有七十多年没尝到窝头的滋味。我不想念窝头,可是窝头的形象却不时地在我心上涌现。我怀念那些啃窝头的人,不知道他们是否仍像从前一样的啃窝头,抑是连窝头都没得啃。前些日子,友人贻我窝头数枚,形色滋味与我所知道的完全相符,大有类似“他乡遇故人”之感。

贫不足耻。贫乃士之常,何况劳苦大众。不过打肿脸充胖子是人之常情,谁也不愿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贫穷。贫贱骄人乃是反常的激愤表示,不是常情。原宪穷,他承认穷,不承认病,其实就整个社会而言,贫是病。我知道有一人家,主人是小公务员,食指众多,每餐吃窝头,于套间进食,严扃其门户,不使人知。一日,忘记锁门,有熟客来排闼直入,发现全家每人捧着一座金字塔,主客大窘,几至无地自容。这个人家的子弟,个个发愤图强,皆能卓然自立,很快的就脱了窝头的户籍。

北方每到严冬,就有好心的人士发起窝窝头会,是赈济穷人的慈善组织。仁者用心,有足多者。但是嗟来之食,人所难堪,如果窝窝头会,能够改个名称,别在穷人面前提起窝头,岂不更妙?

烧饼油条

烧饼油条是我们中国人标准早餐之一,在北方不分省分、不分阶级、不分老少,大概都欢喜食用。我生长在北平,小时候的早餐几乎永远是一套烧饼油条——不,叫油炸鬼,不叫油条。有人说,油炸鬼是油炸桧之讹,大家痛恨秦桧,所以名之为油炸桧以泄愤,这种说法恐怕是源自南方,因为北方读音鬼与桧不同,为什么叫油鬼,没人知道。在比较富裕的大家庭里,只有做父亲的才有资格偶然以馄饨、鸡丝面或羊肉馅包子做早点,只有做祖父母的才有资格常以燕窝汤、莲子羹或哈什玛之类做早点,像我们这些“民族幼苗”,便只有烧饼油条来果腹了。说来奇怪,我对于烧饼油条从无反感,天天吃也不厌,我清早起来,就有一大簸箩烧饼油鬼在桌上等着我。

现在台湾的烧饼油条,我以前在北平还没见过。我所知道的烧饼,有螺蛳转儿、芝麻酱烧饼、马蹄儿、驴蹄儿几种,油鬼有麻花儿、甜油鬼、炸饼儿几种。螺蛳转儿夹麻花儿是一绝,扳开螺蛳转儿,夹进麻花儿,用手一按,咔吱一声麻花儿碎了,这一声响就很有意思,如今我再也听不到这个声音。有一天和齐如山先生谈起,他也很感慨,他嫌此地油条不够脆,有一次他请炸油条的人给他特别炸焦,“我加倍给你钱”,那个炸油条的人好像是前一夜没睡好觉(事实上凡是炸油条、烙烧饼的人都是睡眠不足),一翻白眼说:“你有钱?我不伺候!”回锅油条、老油条也不是味道,焦硬有余,酥脆不足。至于烧饼,螺蛳转儿好像久已不见了,因为专门制售螺蛳转儿的粥铺早已绝迹了。所谓粥铺,是专卖甜浆粥的一种小店,甜浆粥是一种稀稀的粗粮米汤,其味特殊。北平城里的人不知道喝豆浆,常是一碗甜浆粥一套螺蛳转儿,但是这也得到粥铺去趁热享用才好吃。我到十四岁以后才喝到豆浆,我相信我父母一辈子也没有喝过豆浆。我们家里吃烧饼油条,嘴干了就喝大壶的茶,难得有一次喝到甜浆粥。后来我到了上海,才看到细细长长的那种烧饼,以及菱形的烧饼,而且油条长长的也不适于夹在烧饼里。

火腿、鸡蛋、牛油面包作为标准的早点,当然也很好,但我只是在不得已的情形下才接受了这种异俗。我心里怀念的仍是烧饼油条。和我有同嗜的人相当不少。海外羁旅,对于家乡土物率多念念不忘。有一位华裔美籍的学人,每次到台湾来都要带一、二百副烧饼油条回到美国去,存在冰橱里,逐日检取一副放在烤箱或电锅里一烤,便觉得美不可言。谁不知道烧饼油条只是脂肪、淀粉,从营养学来看,不构成一份平衡的食品。但是多年习惯,对此不能忘情。在纽约曾有人招待我到一家中国餐馆进早点,座无虚席,都是烧饼油条客,那油条一根根的都很结棍,韧性很强。但是大家觉得这是家乡味,聊胜于无。做油条的师傅,说不定曾经付过二两黄金才学到如此这般的手艺。又有一位返国观光的游子,住在台北一家观光旅馆里,晨起第一桩事就是外出寻找烧饼油条,遍寻无着,返回旅舍问服务小姐,服务小姐登时蛾眉一耸说:“这是观光区域,怎会有这种东西,你要向偏僻街道、小巷去找。”闹哄了一阵,兴趣已无,乖乖的到附近餐厅里去吃火腿、鸡蛋、面包了事。

有人看我天天吃烧饼油条,就问我:“你不嫌脏?”我没想到这个问题。据这位关心的人说,要注意烧饼里有没有老鼠屎,第二天我打开烧饼先检查,哇,一颗不大不小像一颗万应锭似的黑黑的东西赫然在焉。用手一捻,碎了。若是不当心,入口一咬,必定牙碜,也许不当心会咽了下去。想起来好怕,一颗老鼠屎搅坏一锅粥,这话不假,从此我存了戒心。看看那个豆浆店,小小一间门面,案板油锅都放在行人道上,满地是油渍污泥,一袋袋的面粉堆在一旁像沙包一样,阴沟里老鼠横行。再看看那打烧饼、炸油条的人,头发蓬松,上身只有灰白背心,脚上一双拖鞋,说不定嘴里还叼着一根纸烟。在这种情况之下,要使老鼠屎不混进烧饼里去,着实很难。好在不是一个烧饼里必定轮配到一橛老鼠屎,难得遇见一回,所以戒心维持了一阵也就解严了。

也曾经有过观光级的豆浆店出现,在那里有峨高冠的厨师,有穿制服的侍者,有装潢,有灯饰,筷子有纸包着,豆浆碗下有盘托着,餐巾用过就换,而不是一块毛巾大家用,像邮局浆糊旁边附设的小块毛巾那样的又脏又粘。如果你带外宾进去吃早点,可以不至于脸红。但是偶尔观光一次是可以的,谁也不能天天去观光,谁也不能常跑远路去图一饱。于是这打肿脸充胖子的局面维持不下去了,烧饼油条依然是在行人道边乌烟瘴气的环境里苟延残喘。而且我感觉到吃烧饼油条的同志也越来越少了。

从《雅舍小品》看梁实秋散文的语言特色

梁实秋,曾被鲁迅骂为“资本主义的走狗”,所以,一直以来,梁实秋都被认为是一个反动派的文人,是不被人称道的,甚至是觉得他的文章也如其人一样低品位,是不值得一提的。但是,随着时代的检验,梁实秋的散文越来越被人们所认可,他的散文的.价值也越来越能体现出来了。

梁实秋非常注意散文的语言艺术,尤其注重发扬本民族的语言传统。欧美文学的刚直严密、雍容幽默,汉文学的古朴凝练、铿锵顿挫,北京方言的亲切、平白风趣,经过他的熔炼,成为一种新的生命。《雅舍小品》中很明显的流露出他的清新自然、幽默诙谐的语言风格。

梁实秋的散文,有着十分精彩的幽默,其幽默是一种深沉的表述,是一种显而不露的含蓄的方式。或许,读梁实秋先生的作品,你未必会哈哈大笑,但你却必然会心而笑,这是一种幽默的、大师级的人具备的一种超然世外的精神。梁实秋先生曾经说过,他创作散文时,常常游心物外,所以常常对自身所受的任何伤害多几乎抱着无动于衷的态度,甚至外界的矛盾冲突,都可以成为自我陶醉的机会。梁实秋先生对于一些不符合他的道德观的很多行为难免会进行批判,但却不会是狠狠的、不留情面的批判,在批判时,不是用尖酸刻薄的词语,更不是破口就骂,而是采用适度的幽默──一种不温不火的讽刺。他认为“讽刺文学的出发点是爱,不是恨,人性本有缺点,人生本有不如意事,文学家探索人生,热爱人生,看到不合理不道德的现象,则想加以指责矫正,讽刺便是一种恨好的手段。”这样的幽默的讽刺在梁实秋的雅舍小品系列散文更是有了很充分的表现,此类梁实秋散文式的幽默很多,基本上有以下几种:一种是带苦涩的笑,不得已的无可耐何的笑。这种笑的含义比较凝重,表达又较为婉转。这样的幽默多见于其作品如《鸟》、《猪》、《狗》、《骆驼》一类以动物为标题的小品文,例如在《骆驼》这篇文章中,表面上看来似在着重张扬骆驼的忍辱负重、吃苦耐劳的精神,实际上却饱含着对人间待遇不公的怨愤,如文中所写到,骆驼这样的动物若是从地面上消逝,可能不至于引起别人多少的惋惜,尤其在当今这个世界,大家都喜欢养善解人意的哈叭狗,象骆驼这样的“任重而道远”的家伙,恐怕只好由它一声不响的从这个世界推下去吧”。醉翁之意不在酒,作者为哈叭狗的得宠和骆驼的遭人冷遇而大鸣不平,不过是借题发挥,以发泄胸中的不满而已。梁实秋的这种影射式的技巧、练达而不轻浮的笑,是很合乎其清高的个性合和教养有素的绅士风度。

其次是梁实秋的作品当中表现出来的一种闲适愉悦的幽默,是一种带着甜味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笑谈人生的一种态度,是一种不俗套的轻松的笑,这样的例子在梁实秋的作品中是随处可见的。例如《下棋》一文中,写出一对活脱脱的棋迷,令人捧腹不已:“我有两个朋友下棋,警报作,不动声色,俄而弹落,棋子被震得在盘上跳荡,屋瓦乱飞,其中一位棋瘾较小者变色而起,被对方一把拉住:‘你走!那就算是你输了’。”作者把棋迷放入生死关头,环境对于棋迷来说是极为严峻的,但棋迷的言行却改变了情境的色调,在这里论输赢胜过了求生存,荒谬超越了常理。棋迷的行为已经使人惊诧,棋迷的对话更令人叫绝,棋迷迷之深在强烈的人物与情境的反差中达到了置生死于度外的境界,幽默也在这里被推向了极致。从根本上讲,梁实秋既不同意太超脱的“杀死他一大块”,他不动肝火,“草草了事”,让人“觉得索然寡味”的人生态度;又不同意不够超脱的人,“每一着都要加慢考虑”的给人一种沉闷呆滞感觉的人生态度。梁实秋所向往的是把令人烦恼和痛苦的输赢置之度外,以内心的丰赡愉悦为人生情趣的中和之度。这种豁达、超然、和谐的审美理想折射在艺术幽默上则表现为适度、静观、平和。

《雅舍小品》中梁实秋表现的更多的是一种闲适的幽默,作者在此类幽默中,闲庭信步,在独抒胸臆中来段幽默,天马行空中显露其修养。如雅舍中的一系列散文中,作者把一些生活琐事写得有生有色,趣味无穷,把一所破房写成了人人想参观的雅舍,在幽默中显露其深厚的语言的叙述能力。

一、无奈的幽默

梁实秋曾经说过: 幽默太露骨,太嚣张就失去了‘幽’和‘默’。所以,他在雅舍小品中表现出来的正是他这句话的真实体现,他无论是批判社会还是讽刺社会上的某些不道德的人,都会是一种含蓄的手法,让其初次读来无关痛痒,细细品味却是讽刺的入木三分,令人拍案叫绝。其实,这也是出于社会的一种无奈,对一些社会现象的一种让步,避免其锋芒,梁实秋说过的一些话,被鲁迅等人视为“资本家的走狗”的罪证,现在中学的很多出现梁实秋的字眼都是伴随着鲁迅骂其为“资本家的走狗”。所以,他把幽默的言语说的含蓄,既是他的一种语言及文学功底非常深厚的一种体现,也是其为保护自身所采取的一种行之有效的措施的一种无奈的笔法。如《男人》一文中写到:

男人令人首先感到的印象是脏!当然,男人当中亦不乏刷洗干净洁身自好的,甚至还有油头粉面衣冠楚楚的,但大体讲来,男人消耗肥皂和水的数量要比较少些。某一男校,对于学生洗澡是强迫的,入浴签名,每周计核,对于不曾入浴的初步惩罚是宣布姓名,最后的断然处置是定期强迫入浴,并派员监视,然而日久玩生,签名簿中尚不无浮冒情事。有些男人,西装裤尽管挺直,他的耳后脖根,土壤肥沃,常常宜于种麦!袜子手绢不知随时洗涤,常常日积月累,到处塞藏,等到无可使用时,再从那一堆污垢存货当中拣选比较干净的去应急。有些男人的手绢,拿出来硬像是土灰面制的百果糕,黑糊糊黏成一团,而且内容丰富。男人的一双脚,多半好像是天然的具有泡菜霉干菜再加糖蒜的味道,所谓“濯足万里流”是有道理的,小小的一盆水确是无济于事,然而多少男人却连这一盆水都吝而不用,怕伤元气。两脚既然如此之脏,偏偏有些“逐臭之夫”喜于脚上藏垢纳污之处往复挖掘,然后嗅其手指,引以为乐!多少男人洗脸都是专洗本部,边疆一概不理,洗脸完毕,手背可以不湿,有的男人是在结婚后才开始刷牙。“扪虱而谈”的是男人。还有更甚于此者,曾有人当众搔背,结果是从袖口里面摔出一只老鼠!除了不可挽救的脏相之外,男人的脏大概是由于懒。

对了!男人懒。他可以懒洋洋坐在旋椅上,五官四肢,连同他的脑筋(假如有),一概停止活动,像呆鸟一般;“不闻夫博奕者乎……”那段话是专对男人说的。他若是上街买东西,很少时候能令他的妻子满意,他总是不肯多问几家,怕跑腿,怕费话,怕讲价钱。什么事他都嫌麻烦,除了指使别人替他做的事之外,他像残废人一样,对于什么事都愿坐享其成,而名之曰“室家之乐”。他提前养老,至少提前三二十年。

梁实秋的这篇《男人》,写的就是作者认为的男人的“形象”。读来第一感觉是幽默,使人忍俊不禁,好象是他就在跟前跟我们谈天,虽然梁实秋先生作为一个男人,但是他批判起男人来却是一点都不留情面的,听他在数落男人们的种种不是,文字虽然有些夸张,我们却也不会持太大的反对意见。

在这篇文章中,他把男人的形象概括为四个特点:脏、懒、馋和自私。然后用极其幽默的文字娓娓道来。可以看出来,作者写男人,是用了最无情最刻薄的言语的,但他的语言却不会留给别人如泼妇骂街的不良形象,反而让人在笑声中,觉得说的还是很有道理,即使是被说中的男人,也会觉得说得挺中肯,这也是梁实秋作为一名语言大师所具有的语言魅力。作者把男人写的简直连“躺在阳光下晒太阳的癞皮狗”也不如。男人的种种丑态,脏是“他的耳后脖根,土壤肥沃,常常宜于种麦……,喜于脚上藏垢纳污之处往复挖掘,然后嗅其手指,引以为乐!多少男人洗脸都是专洗本部,边疆一概不理……”不知道各位男性同胞看了会作如何感受?男人虽然不至于个个都“油头粉面”,但也不至于都猥琐若此罢?还有男人都“几天不见肉,他就喊“嘴里要淡出鸟儿来!……”男人若个个都谗到这份上,也确实是到谗的臻境了。

男人自私,男人把一切的家务都推给女人做,男人在外面当狗熊,回家就做英雄,“除了在做事赚钱的时候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向人奴膝婢颜外,他总是要做出一副老爷相。他的家便是他的国度,他在家里称王”。男人们在外受气,回家出气,应该是少数男人有这种劣根。至少梁实秋本人不会承认的。当一个男人不想回家时,他会找借口,他们有他们的去处,用现在流行的话说,是整天在外面泡,泡与鬼混不同。泡还不至于对不起妻子,倘若在现在,男人鬼混,当时的男人也算是“望尘莫及”的了。“长舌男”是相对于“长舌妇”而言的,长舌妇谈论的内容还好,无非是拉拉,男人倒好,最后不谈到女人身上便不会散场。这真的是所有男人的劣根了。

一、青春年少

白居易和元稹自贞元中(公元802年左右)结识,因为这一年他们同登科第,一起被分配到秘书省当校书郎,于是二人“同年同拜校书郎,触处潜行烂漫狂”。

二人形影不离,流连于花前月下,“花下鞍马游,雪中杯酒欢”、“月夜与花时,少逢杯酒乐”。特别是“春风日高睡,秋月夜深看”,读这一句的时候我怎么想起“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一句了。

而一旦白居易被调到长安城郊当县尉时,元稹就写:

昔作芸香侣,三载不暂离。逮兹忽相失,旦夕梦魂思……官家事拘束,安得携手期。愿为云与雨,会合天之垂。”

还有元稹的《和乐天秋题曲江》中一句“今来云雨旷,旧赏魂梦知。”

写到了巫山云雨,而且是“云雨久旷”,真是我想多了?

再看元稹诗《三月二十四日宿曾峰馆,夜对桐花,寄乐天》

……夜久春恨多,风清暗香薄……是夕远思君,思君瘦如削……

白居易的回应:

昨夜云四散,千里同月色。晓来梦见君,应是君相忆。梦中握君手,问君意何如……

特别是白居易的《待漏入阁书事,奉赠元九学士阁老》中

……诗仙归洞里,酒病滞人间……好去鸳鸾侣,冲天便不还。

天呀,“鸳鸾侣"这一下坐实了”云雨“了。

二、两地相思

幸福相聚总是短暂的,二人踏上仕途以后便是分多聚少。只能以诗句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了。

元稹对白居易是“春草绿茸云色白,想君骑马好仪容。”白居易对元稹是“同心一人去,坐觉长安空。”一个是想起了对方的好仪容,一个是心里空落落了。

《禁中作书与元九》心绪万端书两纸,欲封重读意迟迟。五声宫漏初明夜,一盏残灯欲灭时。

元稹排行老九,古称元九。白居易给元稹写了一封信,把千头万绪写了两页,写完也不装进信封,而是一直反复读呀读呀,生怕有表达不清楚的语句,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夜。这感情也太细腻了吧。

《得乐天书》远信入门先有泪,妻惊女哭问何如。寻常不省曾如此,应是江州司马书!

元稹收到信以后,还没有看就不禁先流泪了。他的妻子和女儿问是怎么回事。得知是白居易写的信以后,也就不以为然了。“远信入门先有泪”,信的内容已经不重要了,而是那信代表的感情。

晨起临风一惆怅,通州湓水断相闻。不知忆我因何事,昨夜三更梦见君。

白居易梦到了元稹,早上起来顿觉得好不惆怅,只恨两人各在通州和湓水两地,远隔千山万水,不能见面,只有梦中相见。

山水万重书断绝,念君怜我梦相闻。我今因病魂颠倒,唯梦闲人不梦君。

元稹收到白居易的梦到自己的诗以后,竟然神魂颠倒,一病不起。这难道不是传说中的相思病么?特别是“唯梦闲人不梦君”一句,我只梦到别人没有梦到你,梦中相见也是不能的,因此我就病了。这感情太真挚了吧。

如果说以上还不算什么,下面的两首诗真是能看出两人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梦君同绕曲江头,也向慈恩院里游。亭吏呼人排去马,忽惊身在古梁州。

元稹自注说他在梦中和白居易、李杓直到曲江玩儿去了。

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筹。忽忆故人天际去,计程今日到梁州。

白居易《同李十一醉忆元九》,也就是同一天,他和杓直(李十一)去曲江慈恩寺了,他两喝酒时想起元稹。二人真有心灵感应。

元稹到嘉陵驿,望见浩浩嘉陵江水,思念之情又如江水:

嘉陵江岸驿楼中,江在楼前月在空。月色满床兼满地,江声如鼓复如风。诚知远近皆三五,但恐阴晴有异同。万一帝乡还洁白,几人潜傍杏园东。

白居易回诗:

嘉陵江曲曲江池,明月虽同人别离。一宵光景潜相忆,两地阴晴远不知。谁料江边怀我夜,正当池畔望君时。今朝共语方同悔,不解多情先寄诗。

看看最后四句:谁知道你在江边想我的时候,我也在池塘边想着你。我很后悔我们一起说想着对方,不如让我先寄信给你吧。天呀,这句诗真让我想起现在人说的一句话“让我对你的思念比你对我的思念多一些,这样你能好过一点”。

元稹在嘉陵驿,又赋诗《嘉陵驿二首·篇末有怀》。当时他为了娶韦丛(宰相裴皋的外孙女)抛弃了《莺莺传》的女主崔莺莺,现在此时回首往事,不觉感慨:

嘉陵驿上空床客,一夜嘉陵江水声。仍对墙南满山树,野花撩乱月胧明。墙外花枝压短墙,月明还照半张床。无人会得此时意,一夜独眠西畔廊。

白居易的回诗:

露湿墙花春意深,西廊月上半床阴。怜君独卧无言语,唯我知君此夜心。不明不暗胧胧月,不暖不寒慢慢风。独卧空床好天气,平明闲事到心中。

你的心情只有我知道,让我来安慰安慰你吧。

元稹行到望驿台,因思念结发妻子韦丛,做《望驿台》:

可怜三月三旬足,怅望江边望驿台。料得孟光今日语,不曾春尽不归来。

没想到白居易以苇丛的口吻回了一首:

靖安宅里当窗柳,望驿台前扑地花。两处春光同日尽,居人思客客思家。

人家想念自己的老婆,你怎么这样有这样深的感触,难道想表达你比别人老婆更爱他?

三、患难真情:

当元稹母亲去世,归乡守丧“丁忧”时,过得十分艰苦,元稹的《遣悲怀》中说“野蔬充膳甘长藿,落叶添薪仰古槐”,然后白居易大力资助他。

当白居易也因为母亲去世,元稹慷慨送他二十万钱,让丧母后又失去幼女的白居易得到不少安慰:

三寄衣食资,数盈二十万。岂是贪衣食,感君心缱绻。

元稹的爱妻韦丛去世后,曾写下三首著名的《遣悲怀》。而白居易竟然以韦丛的口吻写了首《答谢家最小偏怜女》:

嫁得梁鸿六七年,耽书爱酒日高眠。雨荒春圃唯生草,雪压朝厨未有烟。身病忧来缘女少,家贫忘却为夫贤。谁知厚俸今无分,枉向秋风吹纸钱。

借人家亡妻之口来表达自己的情感,这样秀恩爱真让人看不过去。

元和十年(815年),他被贬到通州当司马,心情本来不好,当元稹知道白居易被贬到九江做司马时候,内心痛苦不已。于是写下了这首诗。

寒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居然到了病重惊坐起的地步,为了你的忧愁我更加忧愁。元稹为了白居易担忧而“垂死老病”,患上疟疾,几乎死去。以后赴山南西道兴元府求医才好。

白居易得知元稹得病后,立刻寄去轻透衣服:

……浅色彀衫轻似雾,纺花纱裤薄于云……莫嫌轻薄但知著,犹恐通州热杀君……

白居易还寄去江州出产的凉席:

滑如铺薤叶,冷似卧龙鳞。清润宜乘露,鲜华不受尘。通州炎瘴地,此物最关身。

白居易真是体贴周到,真能和人家妻子能有一拼。

这二人相互慰藉,酬唱之作180余首。这简直就是二人精神寄托了。

最能表达感情的就是白居易著名的《与元微之书》。

《与元微之书》四月十日夜,乐天白:微之,微之,不见足下面已三年矣;不得足下书欲二年矣。人生几何,离阔如此!况以胶漆之心,置于胡越之身,进不得相合,退不能相忘,牵挛乖隔,各欲白首。微之,微之,如何!如何!天实为之,谓之奈何!……微之,微之!此夕我心,君知之乎!乐天顿首。

微之啊微之!不见您的面已经三年了,没有收到您的信快要两年了,人生有多少时日,我和您竟这样长久离别?何况把胶和漆一样紧紧相联的两颗心,分放在南北相隔的'两个人身上,彼此上前不能在一起。后退不能相忘,内心牵挂,身体分离,各自的头发都要白了。微之啊微之,怎么办啊怎么办!天意确实造成这种际遇,对这怎么办呢!

微之啊微之!此时我的想念你的心,你可知道?

即便到了这里,元稹还忘不了与白居易的床底之欢,写了《酬乐天劝醉》:

美人醉灯下,左右流横波。王孙醉床上,颠倒眠绮罗。君今劝我醉,劝醉意如何?

前四句彻底赤裸裸的写的“滚床单”的事情。然后问白居易:“君今劝我醉,劝醉意如何?”你想灌醉了,想干什么啊?这也太露骨了吧,我都脸红了。天呀!

还有一首《酬乐天三月三日见寄》:

当年此日花前醉,今日花前病里销。独倚破帘闲怅望,可怜虚度好春朝。

这完全是以一个女人口吻写的深闺春怨的心情。我简直崩溃了。

但是,唐朝是个相当开放的的朝代,连当时的人也深受感动。《旧唐书·元稹传》记载:(元稹)“既以俊爽不容于朝,流放荆蛮者近十年。俄而白居易亦贬江州司马,元稹量移通州司马。虽通、江悬邈,而二人来往赠答,凡所为诗,有自三十、五十韵乃至百韵者。江南人士,传道讽诵,流闻阙下,里巷相传,为之纸贵。观其流离放逐之意,靡不凄婉。”《旧唐书·白居易传》亦如此记载:“时元稹在通州,篇咏赠答往来,不以数千里为远。”

四、至死不渝

这二人可以辜负众多妹子的心,但是对彼此忠贞不渝。

元稹先对崔莺莺始乱终弃,然后为了前途娶了宰相的外孙女韦从。韦从知书达理、贤惠淑德。韦从一死,还真让元稹写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诗句,但这首诗居然没有写完多久,便不再“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了。马上就和当时的名妓薛涛好上了,最后对痴情的薛涛又是始乱终弃。

白居易更不用说了,即便七十岁还蓄养家妓上千人。白居易为了寻欢,逼死当时为夫守节的关盼盼,一代名妓香消玉殒于燕子楼。白居易《燕子楼》与盼盼的和诗,更成为他晚年的污点。

而且这二位基友甚至交换自己的伴侣,真是做到了性福共享了。白居易刚到了杭州,便占有了当地的官妓商玲珑,后来居然借给元稹了一个月。薛涛虽然被元稹抛弃,但是薛涛一直以元稹的侧室自居,白居易居然赤裸裸写诗去勾引薛涛——这位朋友的妻子,元稹居然无动于衷。

二人对不起天下的女人,却能对的心中的那个男人。

到了晚年,二人都成为金章紫绶的三品大员,几乎就是人臣中的顶峰。后来外放到越州当刺史,白居易于是也跟着要求出京,到了相邻的杭州做官。真是不离不弃。

两人的治所相近,用传递公文的驿使来互通“情书”,虽然这时已头白如雪,但更珍惜相聚的日子。

元稹来杭州探访白居易聚了三日,临别时候写到:

莫言邻境易经过,彼此分符欲奈何。垂老相逢渐难别,白头期限各无多。

尽管时光不断地飞逝,现在早已白头,感情却岁久弥深,对彼此的更是深深的依恋。

元稹和白居易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洛阳,当时元稹从越州回京师时,去探访闲居东都的白居易,临别时,写下这样两首诗:

君应怪我留连久,我欲与君辞别难。白头徒侣渐稀少,明日恐君无此欢。自识君来三度别,这回白尽老髭须。恋君不去君须会,知得后回相见无。

吟罢这两诗,二人执手良久,才怅然分别。不久,元稹在武昌突发急病而死。最后的两首诗真成了的临别赠言啊!一辈子的好基友去世了,白居易痛不欲生,在给好友的祭文中写道:

呜呼微之!始以诗交,终以诗诀,弦笔两绝,其今日乎?呜呼微之!三界之间,谁不生死,四海之内,谁无交朋?然以我尔之身,为终天之别,既往者已矣,未死者如何?……与公缘会,岂是偶然?多生以来,几离几合,既有今别,宁无后期?公虽不归,我应继往,安有形去而影在,皮亡而毛存者乎?

特别最后一句,就是现在版的“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以后,一直到死,白居易怀念这元稹,看这首悼亡诗:

夜来携手梦同游,晨起盈巾泪莫收。漳浦老身三度病,咸阳草树八回秋。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好一句“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真的能和“十年生死两茫茫”一句相媲美了。

晚年的白居易,他一直没有忘元稹的《寄乐天》:

无身尚拟魂相就,身在那无梦往还。直到他生亦相觅,不能空记树中环。

诗中明确表达出来死后也要结缘。

所以,晚年的白居易开始求佛积善,捐钱建寺,只盼来生再和元稹后生之缘。他的《修香山寺记》表达真是情感至深:

呜呼!乘此功德,安知他劫不与微之结后缘于兹土乎?因此行愿,安知他生不与微之复同游于兹寺乎?

如果有下辈子,我们还在这个地方相聚么?

好感人的一句话,这辈子我和你没有呆够,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当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说出如此平淡的话语,其感情已穿越时空。

此情千古第一!谁还能比?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真正可以对另一个人的伤痛感同身受。你万箭穿心,你痛不欲生,也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别人也许会同情,也许会嗟叹,但永远不会清楚你伤口究竟溃烂到何种境地。——余秋雨

《文化苦旅》之柳侯祠读后感篇一

倘若读懂了作者“借古人的尸,还自己的魂”的深隐之意,便会觉得这是一篇作呕指数很高的“文化散文”,与其说通篇都在兜售着“文化”这个已被其弄得俗得不能再俗的空泛概念,倒不如说是一个文化人急于想做官的心灵告白,整篇文字都流露出作者浓厚的“官本位”的思想意识,甚至十分露骨的用“倒是现任柳州市副市长的几句话使我听了眼睛一亮。”

这样肉麻的话来直接会通今古,就差从棺椁中拉出柳宗元来现场讲几句了,并且说“从根子上使柳州开通”的乃是因了“柳宗元和其他南下贬官”,柳州当代的开放和崛起是否真是“从根子上”靠了千年之前的南下贬官们的文化遗产,我不清楚,但我清楚的是余秋雨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没忘记格外强调了这位副市长“也是个文人”,那么我们可以说他余秋雨也是个“文人”,而且是级别更高的大文人,那么中国若想“从根子上”好起来,实在只有起用这群大文人、小文人们来做大官、小官这一条不二法门了?可以说透过此文,我们完全看得出余秋雨骨子里几乎全然未消化现代法治社会、宪政民主的政治理念,他或许知道一些理论,但他接受的却是比当代新儒家还要保守的政治文化意识,这样的结果,是做官的.附庸风雅操控着文化,文化人附势权力卖弄着文化,可笑的是余在文中竟还哀叹柳宗元失去了“个人的意义”,在官本位的专制体制下,个体当然无法独立或倍受压制,余既然看到了这点,却不向制度问责,而把希望寄托在“文人作官”的“人治”上,殊不知他岂是真在替古人鸣冤?“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罢了!

《文化苦旅》之柳侯祠读后感篇二

初知柳侯祠,是高中时读余秋雨先生的散文集《文化苦旅》。他常站在前人曾伫立过的地方,观察自然与人文环境,从中思考前人的情感。他将柳侯祠作为自己文化旅行的一个站点,在祠前,由一尊石像追想柳宗元的一生,悟懂文化历史的冷漠和严峻。

《柳侯祠》一文结尾这样写道: “日近中天了,这里还是那样宁静。游人看是一个祠堂,不大愿意进来。几个少年抬起头看了一会石碑,他们读不懂那些碑文。石碑固执地怆然肃立,少年们放轻脚步,离它们而去。或许后天,会有一些游人,一些少年,指指点点,来破读这些碑文。”

不知道我是不是余秋雨笔下的少年,但可以追随他的脚步来感受这份文化熏陶,我想也不失于一种传承。

到了柳侯祠,的确宁静。排排的石碑依然怆然地肃立着,《荔子碑》、罗池、柑香亭还如书中所写,孤独固执地告诉世人这里曾生活过一位大文豪。看着粉砖灰瓦的祠堂,虽已被翻修多次,但先生在此地挖井、办学、种树、修庙的情景依然历历浮现。柳宗元跨过千年的风霜,飘然孑立。

柳宗元被贬,先是永州,再是柳州。既到了这样的荒远之地,他便自放于山林水泽之间,将其困厄感伤的心境,完全寄托在山水之间与文章创作之中,使中国文学史上拥有了《永州八记》这样出色的山水文学。这样的一代气节与傲气让后世文人不得不去尊敬他的文人意识及人格,带着崇敬的心情来瞻仰这位大文豪。被贬柳州途中,与他同路被贬广东连州的刘禹锡,两位文人长途跋涉,一路风尘,怀着愤懑的心情一路南下。箱匣里是一扎皱巴巴的诗文,路途遥远,走了多久已不得而知。突然想起了童年时背诵的“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还有少年时的《小石潭记》《捕蛇者说》,一个课本上伟岸的文人形象立体地在眼前呈现,与之离得很近。

如今,从西安到柳州的路途已不再遥远,火车一日便可到达。柳州也早已不是文人被贬的蛮荒,南下人们的心情早已不再悲怆。

回到旅馆,我坐在窗前,看着流动的车流和人潮正自我宣誓另一种文化。落日的余晖洒在这片千年文化的故土,给柳侯祠中的罗池、柑香亭再一次镀上金色。不远处,又一拨人来了,或许他们之中,有人也会慕名走进那座意蕴深厚的柳侯祠。

《文化苦旅》之柳侯祠读后感篇三

秋残十月,微风吹起阳光下树叶晃动的影。坐在窗前,品一杯暖茶,徐徐翻动书页,淡淡的忧伤在心底流淌。

《文化苦旅》嗯,真的很苦,很悲。

走过柳侯祠,仿佛望见了柳宗元当年的艰苦。政治上的失意,几度的贬谪,他却仍然不放弃生命的价值与意义,默默地奉献自己。他先是在永州待了十年,日子过得孤寂而荒凉。亲族朋友不来理睬,地方官员时时监视。十年后的一纸诏书把他从永州贬到了柳州,柳宗元没有绝望,挖井,办学,种树,修寺庙。一切能为百姓做的他都做了。他已实现了自己的价值,却又迷惘着自己的价值。

眼眶有点湿润,在如此的绝境中,很难想象,柳宗元是凭着怎样的一份信念坚持了下来,或许是那份爱民的热忱吧。胸口又有点疼痛,柳宗元的所作所为看来都是小事,可当时的中国,又有几个这样的柳宗元?这么大的一个中国,怎么就这样埋没一个文人?毕竟,柳宗元是伟大的,哪怕在中华历史上他是显得多么渺小,他所遗留千年的精神永远令人映像深刻。

柳宗元是一个个体,但在中华历史上他绝不是一个“个案”。是的,中国少一个文人算不了什么,可是,中国所缺少的,真的就是这么几个文人么?什么也不怕,就怕文化人格的失落。中国,太寂寞。

或许用寂寞来描述柳宗元、来描述中国过往的愚昧有点悲剧的色彩,可它着实带给人悲苦的情感。眼泪不知怎么的又漫了上来,心口微微泛疼。又有谁能够想网象,中国这个古老的民族,独自承受了多年的风风雨雨,却没有东西能够支撑起它——那是一种精神上的支撑。

柳侯祠的旧石碑模糊了,新石碑又续上去。可这些传承着我们华夏文明的碑文,却没有人来破读。我不知道中国还能这样走过多少个年轮,可是文化内涵的空虚,已成了最大的悲哀。

这么庞大的一个民族,怎么可以就因为这么些看似不起眼的细小而支离破碎?

好吧,它们不细小,也不是不起眼。已经有很多人把目光放到了这些上来,不是么?那么,为什么我的双眼含着泪花呢?我的心中更多的是愤恨与忧愁。

好了,悲伤是一时的,奋斗是永远的。要相信,总有一天,眼中的泪花会变成嘴角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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