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白的一生,绝大部分在漫游中度过。天宝元年(前742年),因道士吴
李白的诗以抒情为主。屈原而后,他第一个真正能够广泛地从当时的民间文艺和秦、汉、魏以来的乐府民歌吸取其丰富营养,集中提高而形成他的独特风貌。他具有超异寻常的艺术天才和
一种观点认为,李白是病死的。李白族叔、当涂令李阳冰在他的文集《草堂集序》中写道:“阳冰试弦歌于当涂,心非所好。公暇不弃我,乘扁舟而相顾,临当挂冠,公又疾
现世学者郭沫若从文献记载的“腐胁疾”得到启发,从医学角度进行研究推测,认为李白六十一岁曾游金陵,往来于宣城、历阳二郡间。李光弼东镇临淮,李白决计从军,可惜行至金陵发病,半途而归。此为“腐胁疾”之初期,当是脓胸症。一年后,李白在当涂养病,脓胸症慢性化,向胸壁穿孔,由“腐胁疾”致命,最终死于当涂。但是,这也仅仅是推测而已。
但是,另一种观点认为,李白不是病死,而是醉酒后溺死。李阳冰《草堂集序》说“疾
李白一生嗜酒成性是出名的,因有“醉仙”之称。玩读李白诗作,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诗人的《将进酒》有“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叙赠江阳宰陆调》有“大笑同一醉,取乐平生年”。《赠刘都史》有“高谈满四座,一日倾千觞”。《训岑勋见寻就元丹邱对酒相待以诗见招》有“开颜酌美酒,乐极忽成醉”。《月下独酌四》之三有“醉后失天地,兀然就孤枕,不知有吾身,此乐最为甚”。李白的死会不会与他喝酒有关呢?
五代时期王定保在《唐
北宋初期梅尧臣《采石月下赠功甫》一诗说得最为明白:“醉中爱月江底悬,以手弄月身
南宋祝穆《方舆胜览》卷十五《太平州·祠墓》在研究了李白病死与溺死的两种说法后提出疑问:“而捉月之说,岂古不吊溺,故史氏为白讳耶?抑小说多妄而诗老好奇,姑以发新意耶?”那么,李白可能不可能像这些人记载的那样是溺死呢?假若是溺死,为何时人并不加以记载?
近代学者郭启宏力主李白是溺死的`,他在《李白之死的考证》一文中写道:“溺死在封建时代被认为‘横死’非‘善终’,依古礼属不祥,亲友不能吊
学者安旗的观点与之相同,他在《李白纵横探》“李白之死”一节中写道:“
正像安旗描写的那样,在传说中,李白不仅是溺死的,而且在死后,他“骑鲸升天”了,骑鲸之说,最早见于晚唐诗人贯休的《观李翰林真》:“宜哉杜工部,不错道骑鲸。”到了北宋,文人歌咏便将骑鲸与捉月连起来。如梅尧臣在《采石月下赠功甫》中还写道:“不应暴落饥蛟涎,便当骑鲸上青天。”郭祥正《采石渡》中写道:“骑鲸捉月去不返,空余绿草翰林墓。”金代李俊民《李太白图》:“谪在人间凡几年,诗中豪杰酒中仙。不因采石江头月,那得骑鲸去上天。”当然,这只是文人墨客的美好想象,我们不必信以为真。
对于李白有可能溺死,杜甫在冥冥之中仿佛有预感。他在“三夜频梦”李白之际,作《梦李白二首》,反复提出自己的担心:“江湖多风波,舟楫恐失坠。””水深波浪阔,无使蛟龙得,”杜甫深知李白嗜酒,也知李白晚年正“病起暮江滨”。但醉与病都不使他担心,唯担心有舟楫失坠的可能。这种担心不能说事出无因。起码可以说是杜甫在往年与李白交往的实践得出的体验。李白之死难道真的被杜甫的担心所言中吗?
对于李白是否是病死或溺水无论肯定或否定都无法加以确证,他的死因只能成为千古疑案了。
【导读】李白(701年2月8日—762年12月),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又号“谪仙人”。是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被后人誉为“诗仙”。与杜甫并称为“李杜”,为了与另两位诗人李商隐与杜牧即“小李杜”区别,杜甫与李白又合称“大李杜”。其人爽朗大方,爱饮酒作诗,喜交友。
关于李白死因的争议
李白,字太白,号青莲居士。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天水附近),先世于隋末流徙西域,李白即生于中亚碎叶。(今巴尔
李白的一生,绝大部分在漫游中度过。天宝元年(前742年),因道士吴
李白的诗以抒情为主。屈原而后,他第一个真正能够广泛地从当时的民间文艺和秦、汉、魏以来的乐府民歌吸取其丰富营养,集中提高而形成他的独特风貌。他具有超异寻常的艺术天才和
一种观点认为,李白是病死的。李白族叔、当涂令李阳冰在他的文集《草堂集序》中写道:“阳冰试弦歌于当涂,心非所好。公暇不弃我,乘扁舟而相顾,临当挂冠,公又疾
唐上元二年(761年)秋天,李白抱病投奔时为当涂(今安
现世学者郭沫若从文献记载的“腐胁疾”得到启发,从医学角度进行研究推测,认为李白六十一岁曾游金陵,往来于宣城、历阳二郡间。李光弼东镇临淮,李白决计从军,可惜行至金陵发病,半途而归。此为“腐胁疾”之初期,当是脓胸症。一年后,李白在当涂养病,脓胸症慢性化,向胸壁穿孔,由“腐胁疾”致命,最终死于当涂。但是,这也仅仅是推测而已。
但是,另一种观点认为,李白不是病死,而是醉酒后溺死。李阳冰《草堂集序》说“疾
酒是李白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在李白的生活中几乎不能没有酒。它可以遣愁:“五花马,千金裘,呼尔将出唤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它可以畅情:“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君爱身后名,我爱眼前酒。饮酒眼前乐,虚名何处有”,“感之欲叹息,对酒还自倾”;它可以追求自由:“划却君山好,平铺湘水流。巴陵无限酒,醉杀洞庭秋”,“醉来卧空山,天地即衾枕”,“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李白一生嗜酒成性是出名的,因有“醉仙”之称。玩读李白诗作,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诗人的《将进酒》有“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叙赠江阳宰陆调》有“大笑同一醉,取乐平生年”。《赠刘都史》有“高谈满四座,一日倾千觞”。《训岑勋见寻就元丹邱对酒相待以诗见招》有“开颜酌美酒,乐极忽成醉”。《月下独酌四》之三有“醉后失天地,兀然就孤枕,不知有吾身,此乐最为甚”。李白的死会不会与他喝酒有关呢?
五代时期王定保在《唐
北宋初期梅尧臣《采石月下赠功甫》一诗说得最为明白:“醉中爱月江底悬,以手弄月身
李白《上阳台帖》为李白书自咏四言行草诗,也是其唯一传世的书法真迹。纸本,纵28。5cm,横38。1cm。草书5行,共25字。款署“太白”二字。引首清高宗弘历楷书题“青蓮逸翰”四字,正文右上宋
南宋祝穆《方舆胜览》卷十五《太平州·祠墓》在研究了李白病死与溺死的两种说法后提出疑问:“而捉月之说,岂古不吊溺,故史氏为白讳耶?抑小说多妄而诗老好奇,姑以发新意耶?”那么,李白可能不可能像这些人记载的那样是溺死呢?假若是溺死,为何时人并不加以记载?
近代学者郭启宏力主李白是溺死的,他在《李白之死的考证》一文中写道:“溺死在封建时代被认为‘横死’非‘善终’,依古礼属不祥,亲友不能吊
学者安旗的观点与之相同,他在《李白纵横探》“李白之死”一节中写道:“
正像安旗描写的那样,在传说中,李白不仅是溺死的,而且在死后,他“骑鲸升天”了,骑鲸之说,最早见于晚唐诗人贯休的《观李翰林真》:“宜哉杜工部,不错道骑鲸。”到了北宋,文人歌咏便将骑鲸与捉月连起来。如梅尧臣在《采石月下赠功甫》中还写道:“不应暴落饥蛟涎,便当骑鲸上青天。”郭祥正《采石渡》中写道:“骑鲸捉月去不返,空余绿草翰林墓。”金代李俊民《李太白图》:“谪在人间凡几年,诗中豪杰酒中仙。不因采石江头月,那得骑鲸去上天。”当然,这只是文人墨客的美好想象,我们不必信以为真。
对于李白有可能溺死,杜甫在冥冥之中仿佛有预感。他在“三夜频梦”李白之际,作《梦李白二首》,反复提出自己的担心:“江湖多风波,舟楫恐失坠。””水深波浪阔,无使蛟龙得,”杜甫深知李白嗜酒,也知李白晚年正“病起暮江滨”。但醉与病都不使他担心,唯担心有舟楫失坠的可能。这种担心不能说事出无因。起码可以说是杜甫在往年与李白交往的实践得出的体验。李白之死难道真的被杜甫的担心所言中吗?
对于李白是否是病死或溺水无论肯定或否定都无法加以确证,他的死因只能成为千古疑案了。
被后人称为“诗仙”的唐代著名诗人李白有着狂放不羁、自信洒脱的性格,他的诗歌被后人代代相传,经久不衰。
李白(公元701年2月28日—762年),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又号“谪仙人”,中国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祖籍陇西成纪(现甘肃省平凉市静宁县南)。被后人尊称为“诗仙”,与被后人尊称为“诗圣”的杜甫合称为“大李杜”。
李白一生创作无数,但留给后人的作品现在仅存九百六十首,其中有部分作品还真假难辨,在他死后不久,他的诗歌就已经“十丧其九”(李阳冰《草堂集续》)了,这不失为中国诗歌史上的一大缺憾。但就存这九百多首诗中,我们就可以了解李白的一生经历,以及他的性格命运。李白的诗歌特征多变,但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豪、奇、悲、逸,而这些特征往往又是相互交融,难以分辨。“豪”是李白诗歌的最大特征,这也恰恰体现了李白自信不羁、恃才傲物的性格。李白诗歌的“奇”体现在他的创新性上,李白的创新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的新以大胆的想象为根基,加之作者自己如神仙般的超脱思想和浪漫情怀,令人耳目一新、深感折服。而“悲”的风格则多由李白自己的遭遇而成,他的政治理想无法实现,深感报国无门,常常喟叹而写一些悲壮诗歌。“逸”则体现了李白云游四方的安逸思想,表达了他的闲情逸致,和对生活的热爱之情,这也正是李白作为凡人性格当中淳朴率真的一面。
无论李白的诗歌有多么复杂繁冗,性情有多么复杂善变多样,总结李白诗歌的特点,我们能看到李白诗歌的两大主线:一是豪气豁达,二是悲愤失意。豪气是因为他对理想自信不羁,悲愤是他对现实不满悲哀,而每每在这个时候李白都能找到自我疗伤的良药,那就是投入到道家思想的境界中去,用豁达的精神来表达他对生活的热情与热爱,体现他乐观向上的精神态度。
他的文采彪炳千秋,不仅仅令古人为之倾倒,穿越千年,依然令今世之人啧啧称奇。他犹如山峰高耸入云,他又如江河奔腾不息,他是一个时代的象征,又是一个民族的灵魂,这样一个传奇而又神奇的人物,为何我们看到他的身世却是“赐金还乡”、“流放夜郎”、“抑郁而逝”等悲凉字眼,一代天才巨星以如此的方式陨落,不得不令人扼腕叹息。读李白的诗歌我们发现他的命运就写在里面,而从他的命运当中我们又总能看透他多变的性格。那么作为盛唐诗坛上最耀眼的一颗星星,他的性格与命运究竟是怎样的呢?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样的微妙关系呢?现在我们就从他的诗歌中了解他的命运,再从他的命运中看清他的性格,看一看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如何左右李白的一生。
一、青少年时期的狂放不羁,以致错选终南捷径。
李白从五岁到二十四岁(705—724),是在蜀中读书和任侠是时期,李白自幼涉猎广泛“通诗书,观百家”,他接受前人思想的影响是颇为庞杂的。,他在《上安州裴长史书》中写道:“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轩辕以来,颇得闻矣。常横经籍书,制作不倦。”李白还从小进行诗赋创作,“十五观其书,作赋凌相如。”(《赠张相镐两首》其二)可见他从小就饱读诗书,颇具天资。据《上安州裴长史书》中写道,李白在路中拜见益州(今四川成都)长史苏颋时,苏颋就赞赏他的作品“天才英丽”,“若广之以学,可以相如比肩”,说明李白在那个时候诗赋就写的很好,有汉代大文豪司马相如的风骨。如此的才华与他人的赏识赞美,李白狂放孤傲的性格成因与此不无关联。
李白在这一时期同时也受到了当时社会风尚的影响,“任侠”思想占据主流,虽然这时他已接触了儒家与道家的思想,但是处于思想发轫期的他还是意气奋发地接受了任侠思想它曾一度仗剑任侠,抱打不平。“十五好剑术,遍干诸侯”( 《与韩荆州书》),“结发未识事,所交尽豪雄。托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赠从兄襄阳少府皓》)这样的思想塑造了李白狂放不羁的性格,在他的骨子里形成了唯我独尊,救济四方的侠者仁义。魏颢的《李翰林集续》中说道李白“少游侠,手刃数人”;刘全白《李君谒记》说他“少游侠,不事产业”,这两本书的记载都应该是真实可信的。李白在这一时期主要的事情有两件,一件是“存交重义”,结交一些重情义的江湖好友,与形形色色的人称兄道弟,快意恩仇;另外一件是“轻财好施”,散尽家财,帮助穷苦人民大众,以天下为己任,据记载李白不逾一年,散尽家财三十万。处在这样的一个社会风尚之中,做这样的一些事情,是李白的狂放不羁性格形成的一个重要因素。
中国历代文人墨客最为推崇的一句话,也被人们奉为金科玉律的不变命运之路便是“学而优则仕”,意思就是在学业、知识见闻上最优秀的人都要走上仕途这一条通天大道,以改变一生的命运,这也正是中国文化中“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句话的根本渊源,直到现代社会的今天,任然有不少人因这两句话而孜孜以求,遨游学海。唐朝是当时中国历代以来最为开放的朝代,盛唐时期用人“唯才是举”,空前开明。唐朝方法有两种:一种就是众所周知的科举制度;另一种则是被称为“终南捷径”的推举制度。科举制度需要层层选拔,重重检验,万千士子最终能踏入仕途的当是凤毛麟角,而即便是进入了也要从小官一步步做起。相对而言“终南捷径”则要比科举轻松了许多,首先只要你有才学,其次只要有人举荐你,你就有可能青云直上步入官场。李白在面临学而优则仕的仕途之路时,当然不会与一般人相同,因为他的人生阅历磨砺出了他桀骜不驯,自命不凡的狂放性格,他从骨子里就不会与世俗当中的凡夫俗子相同,再者他自认为自己有匡时济世的大才,对于科举的小官他的不屑一顾的,于是他与许多名士一样,选择了“终南捷径”这条妄图快速的路。在李白出蜀准备到终南山过隐逸的生活,以达到抬高自己身价的时候,他受到了著名道士司马承祯“可以云游八极之表”的赞叹,此时的李白信息倍增,一时兴起写下《大鹏遇希有鸟赋》,诗中他自比大鹏,表示自己不同凡俗。然而前程渺茫,面临李白的却是十几年的等待与磨砺。
我以为,李白之所以选择终南捷径这条路步入仕途,和他桀骜不驯,狂放不羁的性格是有直接关联的,正因为他自视清高,恃才傲物,所以才认为自己非一般二般之文人,他的才华已经受名人肯定,所以必然要走不寻常之路。然而造化弄人,才高八斗的李白并没有立即受到皇帝的征召,而是在追求入仕的这条路上一走就是十几年。那么我们可以反过来思考一下,如果李白并非这样的性格,而是一个安分守己,思想单一的的白面书生,那么以李白的才学,以及在朝野中的盛名,考取功名恐怕只是轻而易举的事了吧,何苦如此折腾久久不能入朝。我想这也与李白好面子希望以非比寻常的方式步入仕途的门槛有关吧。
此乃李白性格影响其命运的第一步
二、中年时期的自负天真,以致错入李唐宫廷。
李白从二十五岁到四十四岁(724—744),是追求功业以及供奉翰林的时期。开元十二年,李白思想逐渐成熟,游侠习气也从他身上慢慢消退。这一时期,他受儒家“积极入世”思想的影响,逐渐认为“大丈夫必有四方之志,乃仗剑去国,辞亲远游;南穷苍梧,东涉溟海”。然后到安陆(今湖北)被许家招亲,“妻以孙女”( 《上安州裴长史书》)。从此“酒隐安陆,蹉跎十年”( 《秋于敬重亭送从侄游庐山序》)。刚离开四川的时候,李白仍不免有游侠之气,一年之内散尽家财三十万,但后来通过“黄金散尽交不成”( 《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的教训后,彻底结束了任侠的生活。时光流逝,岁月如梭,无奈的李白不得不第一次在诗中写出“功业莫从就,岁光屡奔波”这样的诗句。在隐逸待诏的日子里,李白越来越清晰了自己对功业的要求。在《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中他申述说;“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这就是李白对功业的理想或者说是自我的要求,这实际上是儒家积极入世,兼济天下的思想与道家“知足、知止”思想的结合,从此李白为实现这一理想目标而奋斗了一生。
李白不求小官,以当世之务自负,他就是要以布衣一举而成卿相,他要不屈己,不干人,直接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辅政贤才。于是他选择了当时颇为流行的隐逸道路,当然在我看来这是一条错误之路。李白在安陆的隐逸没见成效,于是在开元十九年,李白第一次到达长安去寻找政治出路。久寻未果的李白再这个时候便开始流露出了悲愤不满的情绪,他写初到长安时的情景,看到权贵们内心当中油然地产生了厌恶之情,看到斗鸡者都趾高气扬的样子,不仅写诗来挖苦讽刺嘲笑他们。然而李白就是李白,即使是悲愤不满的时候,他依然可以写出豪气豁达的诗句来消除内心的不快,这正是儒家与道家思想在他身上完美合一的体现。他把在政治上与现实生活中的不满用儒家思想表达出来,然而又用道家超凡脱俗的思想来令自己释然,想得开看的开,内心依然自得,豪气与浪漫主义情怀依旧不解,也只有李白能做到如此。要不然有人认为;“儒家是饭,不吃会死;而道家是药,不吃会病。”
即便是在这个时候政治上没有起色的时候,李白依然没有绝望,甚至还是抱有极大的希望。他在《蜀道难》、《行路难》、《将进酒》等一些悲愤作品,但是从作品当中我们似乎又看不到李白的心灰意冷。《行路难》最后一句他深信;“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在《将进酒》中他写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可见李白在这个时候还是极度自信的,但他的自信在某种程度上说又是过分的夸大自己的能力,有一句话就做;“过分的自信就是自负”,这句话用在李白的身上也是很贴切的。当他在政治上遭受打击,抑郁不得志的时候,想要放情山水、寻仙访道的时候,他就说:“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或是说:“尧舜之事不足惊,自余嚣嚣直可轻”,连孔子和被儒家奉为圣人的尧舜都加以嘲笑和轻视了。可见李白的浪漫想象已经夸张到了什么程度,他的放荡不羁、自负轻狂会注定他命运的悲剧性。
在初入长安后李白隐居终南山,结识了玄宗宠婿张自,可是张自没有帮助他。随后他继续云游,应道友元丹丘邀请,隐居嵩山。当他听说知人善用的韩朝宗到湖北任职时,他立即写了《与韩荆州书》前往拜谒,希望得到他的赏识引荐,可是韩朝宗也没有赏识他,更不要提引荐。郁郁寡欢的李白后云游山东兖州,慨叹人生不得志。在兖州期间他与其他五个人合成“竹溪六逸”,一度有过游仙思想,但他始终未能忘情功业,故一直没有实践。在这一时期,李白写下大量乐府诗,深信终有一天自己能大鹏展翅,高飞万里。
天宝元年,李白好友元丹丘向玉真公主引荐李白,玉真公主赏识李白才华,遂向唐玄宗推举,李白被征召入京。这时的他满心喜悦,高歌“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南陵别儿童入京》)。唐玄宗亲自迎接李白,给予殊誉,降辇步迎,如见绮皓(李阳冰《草堂集续》)。李白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他认为自己终于等到了君主的赏识,有机会一展才能,辅佐君王。他也决心“尽节报明主”,酬谢“君王拂拭”的知遇之恩。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玄宗只是把他视为御用文人,写一些歌舞升平,良辰美景的作品。李白很快感到自己被玩弄,于是终日饮酒作乐。他唾弃朝中的谄媚奸邪之人,不畏得罪他们,由于佞人进谗言,唐玄宗就渐渐疏远李白。李白浪迹纵酒,不久就被唐玄宗“赐金还放”。天宝三年,李白离开了长安,结束了翰林供奉的生活,回归自然。
不得不说李白的政治之途是黯淡无光的,无论他在文坛上顶着多么大的.光环,当他步入仕途后他立刻变的一无所有。不得不说权术是现实主义者的游戏,而李白这样的浪漫主义大诗人是玩弄不权术的。现在我们再分析一下李白的性格,自以为才华横溢的李白认为自己可以通过“终南捷径”而马上步入官场,辅弼君王,匡济天下,然而现实却与他想的完全相反。本来是想快速,不竟然则是“欲速则不达”,从这一点而言,我们可以认为李白是浪漫主义诗人里的天真派,他哪里晓得“一将功成万骨枯”残酷现实,把官场理想化,简单化。我想并不是李白的作品张自和韩朝宗等人不赏识,李白的才华从古至今都是毋庸置疑的,他们不赏识除非是他们的文学水平有限,那么李白没有被名士推举,完全是因为李白太天真,把“终南捷径”想的太过于真实。
于此同时,李白致命的缺点就是他太过于自负。我们常说一个人要自信,自信对于一个人的成功至关重要,那么李白的仕途坎坷是因为他不自信吗?恰恰相反,他的失败正因为他太过于自信,而过分的自信便是自负。李白的自负是知道现在我们都能感受的到的,那么可想而知在当时,即使唐王朝是很大度的一个朝代,但是对于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士”,我想也很难容忍的。即便是你有经天纬地的旷世奇才,招人妒恨就是你最大的天敌,要不然李白也不会遭奸佞小人背后谗言,而被赐金还放,用我们今天的话说就是“遣费下岗”。所以说李白有如此的遭遇还是和他自负天真的性格息息相关的。李白如果不天真,就不会“大笑”入宫做个御用文人,供人把玩;李白如果不自负,就不会平白无故惨遭佞人流言,赐金下岗。
此乃李白性格影响其命运第二步。
三、老年时期的执着入仕,以致错投永王幕府。
李白从四十五岁至其离世(745—762),是漫游山河以及报国蒙冤时期。离开长安后的李白开始游历祖国大好河山,但与之前游历不同的是,这个时期的李白思想极为复杂。他本以为一生可以“安社稷,济苍生”,不料想进入宫门不到两年就又退了出来。他说;“我本不弃世,世人自弃我。”(《赠蔡山人》)以此表达对现实的反抗。自此以后,道教思想在李白心中站了上游,同时他也加入了道士的行列。但是在李白心中他明白神仙幻境都只是虚幻,烟涛微茫信难求,这一句诗就是最好的证明。此时的李白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心灵困境当中,他深知何为虚何为实,却偏偏务虚不务实,这是多么无奈的选择,就好比明知道走下去是错,还非要继续走一样。其实这时候的李白内心中并没有完全的进入道家无为的境界,他的内心当中还是没忘国事,希望有朝一日可以重返廷门。当他听说李林甫在朝中制造冤假错案,好友被摧残、被贬时,他马上从弃世是思想中惊醒,深深的为国事而忧虑。当他得知安禄山北方造反时,他更是忧心忡忡亲自去探虚实,他身处荒野却心系社稷安危,他关心人民疾苦,却只恨报国无门。
由此可见李白的爱国之心,同时也大大地反映了他性格的另外一个特征,那就是执着。李白在没有踏入仕途之前就讨厌达官显贵的煊赫嚣张气焰,进入宫门后更是深刻体会了宫廷生活的奢靡腐朽,但直到现在,他仍然心不死意不改,希望再次入世做官,搭救百姓于水火中,其性格之执着,可见一斑。
天宝十四年(755)冬,安史之乱爆发,李白正携家眷逃亡,当时两京沦陷,唐玄宗逃亡四川,永王李璘受命为江陵大都督,掌管南方军事。当永王谁是东下到达浔阳(今江西九江)时,三次征召李白,希望其加入自己幕下。李白在《赠韦秘子书》中写道;“苟无济代心,独善亦何益”。他又一次天真的以为这是一次报效祖国的好机会,于是加入了永王的幕府。正在他为报效祖国而高歌呐喊“为君谈笑净胡沙”的悲壮诗歌时,现实的又一次残酷将它从天上坠入地下。此时肃宗李亨在灵武(今宁夏境内)即位,玄宗为太上皇。肃宗调遣永王回蜀,永王刚愎自用不听调遣,肃宗即排兵讨伐,永王军队不敌,大败。李璘被杀,李白同受牵连被关入狱,后经友人相救才得以出狱,随后又被判流放夜郎。报国不成反被流放,李白内心郁郁不平,痛心疾首。所幸后来因天气大旱国家大赦,李白在白帝城遇赦获释。后李白在江夏希望再报朝廷,却未果而终,不了了之。不久,他听说太尉李光弼出镇临淮,六十一岁的他毅然从军,然而在半途中生病,只好折回,第二年冬天病逝当涂(今属安徽省)。诗坛巨星就这样陨落了,临终时他仍因理想未实现而抱憾终身。
“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 《临终歌》)。
李白走了,他是抱憾而终,但是他矢志不渝的爱国热情永远值得我们敬仰。可惜他报国无门还蒙冤流放,为什么老头会对李白如此不公,给了他卓绝的才华却没有仕途的坦荡,莫非他真是天上的神仙?岂会识这凡尘的烟火!当然这只是文人幻想的的说法,世上又怎么会有神仙下凡,李白也是人,是人就有他自身的缺陷。不过从李白二次入仕且蒙冤的事情来看,我们又可以了解到李白的一个性格特征,那就是执着和积极的入世思想。当然命运总是会戏弄人,李白的性格特点却致使了他悲凉的人生结局。我们说执着和积极入世没有什么不好,但是我认为这也是要看情况和人物的,李白的这两个特点直接导致他措投了永王幕府,残了人生。不得不承认李白是一位杰出的诗人,但他称不上是一位好的政治家。他对当时的政治情形没有一个明了的认识,只是一味的去实现自我的理想,殊不知在政治的舞台上,站错了队伍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
此乃李白性格影响其人生第三步。
李白的一生是伟大的的,他的头上永远顶着“诗仙”的光环;李白对后人的影响的伟大的,因为他一直站在浪漫主义诗歌的最高峰。李白放荡不羁、自负天真、乐观豁达、以及桀骜不驯的性格成就了他诗歌特有的特色,但从某种意义上说李白的一生是失败的,也正是因为他这种独有的性格影响了其一生的命运。我们经常说的一句话,叫做;“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那么今天我们把它挪用到李白的一生当中来,就叫做;“成也性格败也性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