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日,心多浮躁。于是,就从网上找了一些修心养性的书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修心的学问如此的多,如此的广博,真是叫人无所适从。
道家修心讲究融入自然,他们把修心叫炼心,重点在一个“炼”上。其内分六法,即心广、心正、心平、心定、心静、心安。其实用四个字来概括,就是“恬淡虚无”,道家有首养心歌里这样写“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也是人间好时节。”怎么修道呢?顺应自然,感悟自然,最后超脱自然,直到有一天,天从人愿,尘累一清。身心无碍,根基自如。方算修成了正果。那么什么是道呢?其一,道是过程;其二,道是本原;其三,道是规律;其四,道是法则,总之大道三千,条条可证混元。取其一而修之,取其余而鉴之。
佛法的修心,是向自性内求,不是向心外求法,所以佛法称为“内学”。内是什么意思?内是分析自己、观察自己。晓得观察自己,你才能成就。所以佛家讲究一个“悟”字。清朝有位历史学家赵翼,是大诗人,大文豪,他晚年写了三首有名的诗,其中有一首说:少时学语苦难圆,只道功夫半未全。到老方知非力取,三分人事七分天。他说,年轻的时侯学讲话,讲不圆满,自己以为学问功夫还没有到家。到年纪老了才知道,学死了也没有用,因为努力只有三分,天才就要七分。不过话有些偏颇,据我所知,古时有几位大禅师,并没有读过书,也没有上过一天学,一个字也不认识,悟道以后,诗好、文好、样样都好,那真是不可想像。可见“悟”字的`重要。人生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那么怎么去学佛呢?其实用一句话概况,学佛就是在学做人而已。那么什么是佛呢?离一切“相”即佛。
儒家修心,最重三点:仁者不忧,智者不惑,勇者不惧。讲究一个“省”字,孔子曰:“内省不疚,何忧何惧”!什么为“君子”,不忧不惧就是君子。一个人叩问内心,反躬自省,了无愧疚,那何忧何惧!一个人做到“上不愧于天,下不愧于人,坦坦荡荡,问心无愧,凡事尽心尽力,就没有什么忧和惧了”!明朝一个大学问家叫王守仁,更是把儒学发扬光大,他的学问就叫《心学》,心学总结起来就四句话:“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用一句话概括就是“知善恶”。
外国人也讲修心,我在基督教的《圣经》里面查找关于修心的文字,结果发现圣经从头到尾都是教人修心的。有人把它总结如下:“年幼时,提醒我童心;年老时,提醒我养心;学习时,提醒我专心;工作时,提醒我用心;交友时,提醒我真心;待客时,提醒我诚心;结婚时,提醒我忠心;赡养时,提醒我孝心;成家时,提醒我同心;扶幼时,提醒我关心;空闲时,提醒我静心;忙碌时,提醒我歇心;踌躇时,提醒我顺心;抉择时,提醒我定心;无知时,提醒我进心;骄傲时,提醒我虚心;赞美时,提醒我倾心;敬拜时,提醒我虔心;斋戒时,提醒我苦心;喜乐时,提醒我欢心;侍奉时,提醒我爱心;等候时,提醒我耐心;软弱时,提醒我信心;倔强时,提醒我柔心;诱惑时,提醒我小心;辨别时,提醒我留心;跌倒时,提醒我悔心;改过时,提醒我狠心;坚强时,提醒我平心;祈祷时,提醒我恒心;探望时,提醒我热心;开导时,提醒我细心;贫穷时,提醒我甘心;富足时,提醒我守心;逼迫时,提醒我忍心;陷害时,提醒我宽心;临终时,提醒我安心。”我用一句话概况就是“要本分”。
集四家修心之言,用一个字概况,道教太“玄”,佛教讲“缘”。儒教说“仁”,基督教道“苦”。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导人向善,他们在修心方面不约而同的都提到一个“静”字。所以修心又叫静修。于是,我就揣摸静的含义,环境要安静,心里要平静,心理要纯净,“静”字一至,浮躁自去。原来修心就这么简单,心有静,就可以修心,保持心态,就可以养性。万物都可修心,只是想找一种感觉罢了。
大学生走进武当道教圣地,开展“寻医问道武当之旅”活动
6月30日至7月1日,湖北汽车工业学校暑期社会实践团队玄岳梦之队在武当山进行两天一夜的武当之旅。
我国古建筑具有悠久的历史文化和辉煌的艺术特点,以木材,砖瓦为主要建筑材料。古人“天圆地方”的认知,影响着建筑的布局,因此建筑多是庭院式,同时也讲究横轴纵轴对称分布。古语“北建故宫,南修武当”,足以见武当的地位。早在八亿年前武当山就从古海洋中升起,形成一座莲花状的山形,周围群峰自然地朝向主峰——天柱峰,如同众星拱月般,正应了它的“五岳之冠”的称号,“四大名山皆弓揖,五方仙岳共朝宗”。
团队在武当山南岩宫调研的`时候,偶遇国外旅行团,于是我们便与其友好的打招呼,国际友人礼貌的回应,我们便与其亲切的交流,对她们来中国武当山旅游表示欢迎,同时我们也借此机会向友人介绍了武当的历史文化,武当山大部分宫观都有六、七百年之久,道教是中国的本土宗教。我们也了解到她们也是大学生,利用假期到中国来旅游,,学习中国的文化,同时也了解到了中国古建筑的风格。交流结束后,我们与其合影留念。
在参观南岩宫的同时,我们在南岩宫西侧的宫殿里发现了一位道医,三口锅架在门口,锅中有蛇,武当山上挖的草药,经清水浸泡,炮制并熬制而成。制成膏药有治风湿,类风湿,关节痛,腰间盘突出的功效。前日访问的道长也曾指出道医不同于中医,中医更在于传承,而道医更注重研究性;中医医师和药师分离,造成医不懂药,药不懂医的现象,而道医既要采药炮制,也会识药治病。我们也希望中医与道医共同传承研究,医、药不分。中国医药文化博大精深,更应该我们继承和发扬。
武当山地理位置特殊,独一无二,是整个中国的中心,将来自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阴阳之气在这里融合同一。武当山上可感应天,下可连于地,以加强百姓“君权神授”的思想,达到统治的目的。阴阳融合是为了达到一种万物化生,天下太平的境界。
因山高林密,山上水汽蒸发,更显得武当山仙气环绕,天上人间,最接近天的地方。如何让这个仙山在现代熠熠生辉,让道教文化与当今时代更好的融合,让古建筑群百年甚至千年留存,未来的路还很长,对于我们任重而道远。
当仔细品读一部作品后,你有什么总结呢?需要回过头来写一写
《空谷幽兰》读书笔记1
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他们就象是长在深山幽谷中的兰花,与世无争,过着举世皆浊我独清的清淡生活。怀着一种坚定不移的信念,看淡了浮名利碌,意短情长,愿意与青山流云同住,与溪涧谷风同眠。这些人就住在美国人比尔。波特的《空谷幽兰》这本书中。
通篇读下来,跟随一个美国人的脚步,涉过黑夜的险滩,攀越骇人的崖壁,爬上朱雀山,走过销魂桥。却寻找隐居在大山深处的修行者。
关于隐士,书中记载在很久以前中原的大地上就诞生了,那些人相传为是走着禹步的:萨满。即中国古代的巫师,在旧时器时代,萨满佛占据着宗教的统治地位,他们聚集在昆仑山一带,收集配料炼制长生不老药。后来随着社会阶级的分化,导致了萨满的生存危机。一部分人开始与山林为伍,与世隔绝,这便成了中国最早的隐士。
一个人一旦选择了去修道,就要在心中坚信自已的目标,修道意味着孤独的生活,而在古代的一些隐居者中,他们往往通过这样独特的方式,来改变自已的人生轨迹。最早在汉朝,诸葛亮就是一名隐士,后来刘备三顾茅庐,请得诸葛亮出山扶助他安帮定国,传为历史佳话。
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这是诸葛亮《诫子篇》的一句话。直到今天亦是值得我们深思的哲理。
陶渊明是我喜欢的诗者,经历官场的风雨颠波,毅然抛却政治名利,远离城市的尘嚣,隐于清山绿水间,与菊花为伴飞鸟为邻。此中真意,无法言说。那等惬意如渔父鼓浪而歌。夫复何求?有些人,注定不是眠在金丝笼内的鸟,锦衣玉食亦入不得他们的法眼。只有飞离,才能遇见本真的自已。
据记载《道德经》是道教最早的经典,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一种对道的阐释能超越它。无疑老子即成了道教的鼻祖。道教分为两个派,其中的全真派创始人王重阳,他把禅宗、理学和养生三者结合起来,全真派主要集中在北方地区,而另一个正一派,在南方更为盛行。
道教的修行强调一个:无,“无”是道之体,天生万物,都来之于“无”而回归于“无”。在万变中求不变,与自然的过程融为一体。不受外物所左右。这是所有道教徒恒心不变的目标。然而要真正做到这个“无”,就要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过一种非常人的生活。他们相信只要坚持修行,就一定会脱离肉身,于“无”中永恒。
道教最早起源于终南山一带,其东端的华山因其险峻而具有一种特殊的力量,成为修道者的聚集地。传说盘古开天辟地,花了一万八千年,他倒地死去时,躯体化作五岳。经过千年的风化之后,他的脚变得象一朵石头上开出的花,因此早期中国人称华山为“花山”,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一直称自已是华人的原因。华山是中国道教文化的根。也是中华民族坚忍不拔精神的写照。因为要攀越它需要巨大的勇气和精神欲望。
两千年前,佛教于西域传到中国,佛教被认为是道教的一个特殊的宗派,那个家喻户晓的“西游记”正是讲述了唐朝(玄奘)远涉西天求取佛法的故事。西天即是现在的印度。有句俗语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佛教的进入越来越多吸引着人们的注意和兴趣。在随后的几个世纪里,不断繁盛起来,从而发展成七个宗派。如今河南的嵩山即是最后一个宗派—禅宗的起源地。而各个宗派中的净土宗无量光无量寿佛的极乐世界,成了最具影响力和信众最多的一个宗派。事实上禅宗和净土宗是两个不同的门派,禅修讲究寻求自已的本来面目,跟着你的心,直到它静下来,无禅可参,无问可问,问而无问,这就是禅。而净土宗的修行是要不停的念佛号,用心去念,心不动妄想就消失,妄想消失也就是一心。无分别心。这两者其实并无太大冲突。在禅宗里你没有念头,在净土宗里你有一个念头,它们的目的却都是要把你的本来面目指给你看。
书中所有修行者,都过着极其清苦的生活。他们通常都住在人迹罕见的山谷中,或者凿壁取舍,如同鸟曾。有些人几乎一生不曾与外人接触,以松子野果充饥。也有的自已开荒种地,他们放弃贪欲,冷却热情,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修行。而在中国的古代,还有一部分富足的隐居者,为了寻求一种精神上的.宁静和安慰,有意避开车马喧嚣,结庐山野草莽之间,就象现在的都市人闲时去农家院小住几日,换个环境感受下别样的心情而已。然而我们可爱的王维却在终南山盖起一座名传千载的辋川别墅。并把它作为出世的捷径。把这样的隐居变成了艺术,又把艺术融入隐居生活。而当他真的隐到: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这个可爱的艺术家就成了永久的隐士,隐在他的画中了。
通篇读罢,眼前尽是松山岩壁中一个个飘渺的身影。虽衣衫褴褛不堪,却神情凛然坚韧。如山中野生的兰花,有着水流的清决花开的安静,远离俗世的尘烟与拥挤,沉静自敛。却不会失去本真的模样。在我眼中,他们就象住在云端之上,遗世独立,清简自知,看淡了尘缘世相。找到心灵的净土。
佛说:舍得,可凡尘浊世中的我们,哪个又能轻易舍?更多的人也只能把那朵兰养在心中。聊以抚慰斑驳的心事。
《空谷幽兰》读书笔记2
作者沿着终南山—华山—太白山,寻访在深山中的隐士。作为无神论者,每次遇到寺庙道观,我自然是不上香的,因为我知道我的心不诚,但是依然尊敬这些修行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从没有对错,有人追逐名利就有人清心寡欲,没必要效仿谁,也不需要夸贬,你只需要知道你真心需要的是什么就好。
有人说过选择信佛信道的人都有逃避心态,可能是我见过的假信徒太多,让我对佛道有种抵触感。这本书的内容确实让我对佛道,修行人有很大的改观和更深的了解。
对于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很难想象深山老林里的修行生活之艰苦,看到书中很多位大师,为了不受人们的打扰往搬到更深的山里去住,路途艰险,生活艰苦,真的很动容。
在整个中国历史上,一直有人愿意在山里度过他们的一生。吃的很少,穿的很破,睡的是茅屋,在高山垦荒,说话不多,留下来的文字更少——也许有几首诗,一两个仙方什么的。他们与时代脱节,却并不与季节脱节。他们弃平原之尘而取高山之烟霞。他们历史悠久,而又默默无闻——他们孕育了精神生活之根,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社会中最受尊敬的人。
《空谷幽兰》读书笔记3
这是一本20世纪80年代末美国汉学家比尔·波特寻访终南隐士写成的书,这些寻访出自一个外国人笔下总有种别样的感觉。书中所找寻的隐士并不是我意想中那样,一瓢一饮、箪食豆羹,有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恰恰相反,他们的生活也有着缺陷,要承受着孤独和病痛的折磨,也要忍受游客的喧闹与打扰。修行的路从来都不是容易的。唯一不变的是他们的灵魂中始终有一簇纯粹且坚韧的火苗。
阅读这本书时时常会想,隐居是修行必须的一部分吗?直到看到作者采访楼观台住持任法融道长时,任道长说的一段话“所有道教徒迟早都要独自生活一段时间,好集中精力修行。为了修行你不得不找一块与世隔绝的地方,至少开始是这样。但是重要的是要学会静心。一旦你做到了这一点,那么你就可以住在任何地方,甚至住在一个喧嚣的城市里。”我想“隐”从来不是一种方式,而是一种心境,“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这句话。大抵也是如此吧。
对于作者寻访的隐士,我更佩服的其实是作者本人,一位曾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攻读人类学博士,而中途中断了学业搬到台湾,在寺庙里过起暮鼓晨钟的简单生活的人。他本身就足以让人敬佩。
《空谷幽兰》读书笔记4
看完这本外国人写的中国寻隐游记,才觉得自己才疏学浅,实在无法点评,权当做个记号。
这个外国人实在很令人佩服,不仅很了解中国的宗教信仰,对中国古文化也是了如指掌,是个实至名归的汉学家。
“或隐居以求其志,或曲避以全其道,或静己以镇其躁,或去危以图其安,或垢俗以动其概,或疵物以激其清”这是《后汉书》中对隐士的诠释,但究其本源,就是修道。隐士是一群神秘的人,大多居于偏僻之所,日子过得十分清苦,对物质需求极少,全心只为修行,以求得道。他们那种内心的平静和纯粹让我向往,这与喧嚣的现代商业社会形成强烈的对比。
修行的关键在于内心的真正平静,环境不应该成为决定因素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如果人静,那么他们在哪里都能静下来;如果人不静,那么他们就是在这里也静不下来。什么事情都是取决于你自己,生命是短暂的,就像一道闪电,或者一个梦。”这是作者在最后的领悟,也是给我们的启示。
生活就是一种修行,我们一辈子都在寻求内心的真正平静,于野于市都可以寻得这个道。
《空谷幽兰》读书笔记5
《空谷幽兰》是一本外国人写的游历笔记,但不是纯粹的游记,而是设定了“寻隐者”或“追寻中国隐士文化”主题并以此展开,从景观描绘、遗址寻觅,到典籍引用与评述,夹杂着作者自己的研究成果或游历心得,如果不是其中时不时出现警察的介入,我都忘了这是外国人所写。
作者于常人难到之处,寻隐访幽,遇到不少隐修的和尚、道士,有禅修、有全真,有僧、道,有姑、尼,他们共同点在于都处于物质十分匮乏、条件十分简陋的境况,其中不少都能诵读心经、法华、道德等释道经典,但也有一些隐修的和尚,并不识字,却也知道坐禅,也能在回答住在山上的苦况时说出“对我来说都一样,只是对你来说显得苦了”的话语,他们只是随缘度日,甚至不刻意念佛坐禅,看来参禅果然有慧根,就像六祖慧能,据说也是不识字,却继承了禅宗的衣钵。
禅宗讲求“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确有几分神奇,只不过士大夫文人们将禅变得“雅致”了,成为诸多文人雅士的韵事,或许离真正的禅反而远了。
这类隐修之人与“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远不是一回事,我甚至略有玩笑地想,是不是大隐们舍不得锦衣玉食的一种托辞呢?如果“一箪食一瓢饮”也不能满足时,还坚持几十年如一日的苦修,恐怕就非那些隐于朝、隐于市者所能想像吧。
当然,隐不一定都是苦修,有时只是“心远地自偏”的避世,如陶渊明,如王维,这一类的隐大概是我等所谓文人或伪文人的理想吧。
不过,历史上许多出名的隐士,不是为了出世,而恰恰为了寻找最好的时机入世,他们要么是等待明主出现,要么是待价而沽,甚至走出了一条“终南捷径”,这就真的不是隐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