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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礼给弟弟买房的话整理90条

时间:2018-04-23 19:07

接到父亲那个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车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瞬间耳际嗡嗡作响,险些栽倒在地。

“姑娘,你赶紧回来一趟吧,三儿住院了。”

我并未来得及问个详细,父亲接下来的那句话就让我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晕倒了,一直没醒,还在抢救呢。”

我连夜赶回了家,八百公里以外。

父亲坐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背靠着墙壁,本就瘦小的身躯显得那么脆弱无助。六十六岁的年纪了,加上两个昼夜的蹲守,胡子拉碴的模样,将这个小个子男人的颓废尽显。

“爸,你躺会儿,我来等。”

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稍微的松了口气,只是稍微,继而摸出一盒皱巴巴的烟。

“那好,我出去抽一根。”

可能是蹲久了的缘故,父亲有些踉跄。

这一夜,等候三儿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一双,我们都同样焦虑。许是想缓解一下这种沉闷的气氛,父亲在交待了三儿的病情之后,没来由的说了一句:

“你妈命太苦了。”

我一直低头沉默,绝大部分原因是不想父亲看见我眼里的泪水。良久的沉默之后我还是开了口。

“我妈那是命好。”

说这话的时候我问过自己的良心,在走过的日子里,母亲确实经历了太多,可正是因为这些经历,让我们收获了同样的满足,有增无减。

三儿是我弟弟,我们俩姓熊,而父亲,他姓库,库银元。父亲和母亲属于半路夫妻,到现在,他们走过了三十年。母亲在生下我和姐姐后有了三儿,熊爸爸也算有一技之长,每年总有大半年的时间不在家。他是一名割漆工,和村里的人搭伙,在陕西的老林里,查漆寻树。这是我们全家的生活保障,一季下来,能挣个一千出头。当然,这是八十年代的收入。

得知生父失足消息的时候三儿才六个月,是在母亲的肚子里六个月。母亲发疯一般的在家人陪同之下去了陕西,只是再也没能带回熊爸爸,她和三儿送了熊爸爸最后一程,然后,就狠心的将他留在了那片他熟悉的`山林。

母亲为这个家添了一个男丁,却没能冲淡哀愁。对于母亲当时的想法,我无从得知,也不敢问起,总之,库银元来到我们家的时候,三儿才八十天,八十天整。没有婚礼,奶奶(库银元母亲)送来一块大红的帘子,黄色的“鱼水情深”字样,在卧室房门一挂,便算成了家。

库银元身高不足一米六,老实,来我们家的时候三十六岁。对于这个年龄的乡下男人,他早已和“老光棍”挂了勾。绝大部分时候,我都不和他说话,只是悄悄地观察,看他会不会虐待三儿,再偷听他和母亲的谈话,看他会不会让我们改姓。做这一切的时候我才五岁,村里人总笑话说“库家那丫头以后就不叫熊猫了”,对,我叫熊猫,因为姓熊,加上从小长得胖,从而得源于这个绰号;他们还说,三儿还小,改姓他也不知道。母亲什么也不说,库银元也保持沉默。

三儿至今姓熊,而母亲和库银元没有再育。“鱼水情深”的帘子还在,红色泛了黑,黄色依旧亮丽。

库银元没有出过门,我回想过了,他去过最远的地方,估计就是市里的火车站。

那年我十五岁,和姐姐一样,我也即将踏上南下的列车。母亲给我煮了很多鸡蛋,还有炒熟的花生米,伙同几套衣服,全部塞进了一个牛仔布的背包里。库银元只是蹲在门边抽烟,听着母亲一遍遍地叮嘱,不时也插上一句:

“吃亏是福,别和人家吵架,在外面过不惯就回来,我和你妈都在,至少咱家有吃的,有地,饿不死。”

是库银元送我出的门,天还没亮,我一直在哭泣,没敢和母亲道别。母亲躲在那块“鱼水情深”的帘子后面,我知道她彻夜未眠,先是在我的床前久坐,抽噎,然后就在里屋走动,我一直听着,直到鸡叫过后,便听见母亲在厨房里忙碌,柴火噼里啪啦地响着,吵得我再也没能入眠。

库银元背着那个牛仔布包,我空着手跟在他的后面,他还能勉强说个笑话,有强撑的苦涩,再细数着我们成长的点滴,又感慨时间好快,明明记得我还是个躲在门后的小丫头,转眼就要离家了。我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只是哭,直到他把我送上火车,隔着车窗看着我,还在大声地叮嘱着,这一刻,我突然觉得不想离开。那是我十五年以来最勇敢的一次,即使哽咽地说不出一句话,我依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泪水,定定地望着库银元,用圆珠笔在手心上写下了四个字:

“放心走吧!”

库银元看着我,坚定地点点头,同样有眼泪在闪烁,假装着咳嗽,胡乱地抹了一把,再大声地说:

“姑娘,注意安全啊!”

有库银元在,我们便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只是生活在对母亲展开笑脸后,又再一次反悔了,这次,比以前更狠。

大姐出嫁了,库银元作为父亲,牵着她走过了那段红地毯,一切都那么美好,尽管母亲在落泪,却也尽是欢喜。一年以后,姐姐临盆的那个晚上,便永远的和我们告别了。她只是一闭眼,没来得及等到她的父母、兄弟姐妹,甚至没来得及抱抱她的孩子,便在急救室里永远闭上了双目。

我没有见过母亲是这般的歇斯底里,她还在骂着大姐,说她像熊爸爸一样不负责任,说她抛下了自己的孩子,抛下了自己的母亲。那年的冬天太冷,只一个冬,便染白了母亲的黑发,她躺倒在床,时而痛哭,时而咒骂。库银元一直守在床前,端茶倒水,他怕母亲寻短见,半步也不曾离开。

当春天再次来临的时候,母亲便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精神失常。母亲偶尔也不迷糊,清醒的时候,便跟着库银元下地干活,然后对库银元说着感激的话。库银元只会说一句话:

“这说得啥啊?一家人,哪有啥感激的。”

往后我也出嫁了,同样是库银元送的我。突然就理解了姐姐为什么能在大喜的日子痛哭,因为我也一样。好似一夜间自己就变成了外人,用库银元的话说,姑娘出嫁了,再回来就是客人,不能让客人干活的。我嫁得不远,可因为生计,依旧混迹于南下的列车中,只是送我的人群没有了库银元,多了自己的一双儿女。我依旧在离开的时候哭泣,不舍的事情越来越多,迷糊的母亲、白发的库银元,还有到了结婚年龄的三儿。

佩服库银元的人不在少数,三儿结婚的时候,是库银元出的大部分彩礼。因为家里没有买房,在得知库银元是继父、并且家里有个精神失常的母亲的时候,姑娘的娘家人没有少开口。年轻的俩人执意要在一起,库银元走遍了所有亲戚,东拼西凑,给三儿成了家。

往事一幕幕的闪现,母亲没办法来医院等候她的三儿了,只留下了库银元。每天接近一万五的费用远远地超过了我们的承受范围,库银元让我留下陪三儿,说他回去筹钱。我不敢想象,这接下来的时光,我该如何来渡过?

库银元回了村,拿着三儿的病历,求村长给他盖个章。

“兹有我村村民库银元,现年六十六岁,,身份证号XXXX,儿子熊绪权突发重病,经武汉人民医院诊断为自身免疫脑炎,情况属实,特此证明。”

原来,这就是父亲所谓的筹钱,或许从进这个家开始,他就放下了自己的尊严,而今天,他依然走上了这条路。跪倒在街头的人群多了一员,一位为救儿子而放弃尊严的老人。

“救救我的儿子,谢谢!”

三儿还未醒来,父亲每天晚上才来,带来的还有他一整天的收入。接过钱的时候,我很难过,更多的是无能为力和深深的自责。他并未停留太久,然后又踉跄地离开,等待他的,还有家,在那块“鱼水情深”的帘子后面,还有那位迷糊着的母亲……

有的时候看到父母因为钱发愁,我就会想是不是我找个人结婚,他们有了彩礼钱,日子会不会好过些,他们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累,可是下一秒,我又很怕,如果我因为一时的经济窘境,就要妥协,就要枉费他们这么多年的培养,选择我本不喜欢的人生,那我以后又要怎么办?我知道我也许自私,可生命真的太短,所以看到他们流泪,我能做的就只有憋着不说,认真努力让自己独立起来,可这真的需要一个开始,而这个开始又真的需要时间,时间又真的很让人无奈。

我是一个农村女孩,样貌平平,身材矮小,也不肤白如雪,所以注定我不可能会靠外在条件养活自己。

有的时候看到同龄女孩身材好,家世好,我也会羡慕,也会反问为什么她们拥有的`我却没有?我没有排斥跟她们交心做朋友,但又真的走不进去她们的世界。

我是家里的长女,家里还有一个比我小五岁的弟弟,父母都是农民,常年在外打工,弟弟跟在父母身边,我从小跟着奶奶姥姥一起生活,日子过得清苦,但心里不苦。打小性格倔强,也吃了不少亏,初中期间有些事情也给自己造成了一定的记忆伤害。

虽然在农村,并不会有太多的女孩能读到大学(至少我的家乡是),这一点我也是真的很感激我的家人,不重男轻女,也正因为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接受了别人没有接受过的思想,所以我才变得自私,变得冷漠,变得只肯为自己活。

我今年大三,下半年面临实习找工作,每年寒暑假在家也都会找临时工作,在校期间也会做些临时兼职。弟弟今年中考,可是成绩并不理想,普通高中都读不了,父母又忙着回老家帮他找人,报个普通高中继续念书。

我和弟弟繁重的学费,家里还有年迈的奶奶和姥爷需要赡养,这一切都是父母的压力。这些都是我知道的,我也能理解。

也许你们会觉得哪个家庭没有压力,也许会觉得我在故作矫情,也不怪你们会那么想,因为事实上,我的确真的没有帮上什么忙。

我是水瓶座,也知道星座书看多了并不好,但我真的是典型的水瓶座女生。我太注重精神世界的表达,渴望被人看透,可现实的种种并不允许我能做一个天真烂漫的女生。

慢慢的,我开始忧郁了,性子变缓了,也可以说不会争强好胜了。现在很多东西我不太会去抢,不太会去想做的足够好,得到所谓的认可和奖励。

读到这,也许你并不会一下子理解我的感受,会觉得我是疯了。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渴望自己被理解,却往往忘记大家都很忙,没人会陪你疯,毕业之后大家都忙着挣钱,买房,结婚生孩子。

这些东西固然很重要,也务必一定要认真去做,但是也愿在做这些事或者已经取得成果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是幸福并且幸运的。

母亲兄弟姐妹间一直很团结,总会能让人感觉到浓浓的亲情,还有那些来自亲情的暧。一直,我为出生在这样一个大家庭里而自豪着。

如今的年月,很多淳朴的东西被肤浅的欲望腐蚀,而至掩埋,就连亲人,在利益与金钱的驱动下亦变得一文不值,那些冷漠将无边的苍凉托起,最后,面目全非。人的心,变得很遥远,那些我们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血肉相连的情份也终究是成了新时代所谓新气象的牺牲品。

世间再变,我们始终是亲人,记得我们毕竟一脉相承,多好!有什么能比得上亲情的份量呢?

只要一家有事,便是大家的事,电话里互相转告着,商量着,关心着。母亲弟兄们就是这样几十年走过来,那种其乐融融,那种相亲相爱的情无形中就变成了我们这些后辈们的优良传统。

母亲常提起从前的苦日子,她说就是姥姥舅舅们帮衬着走过了那些艰难的岁月,她也常常与我们叨叨着哪个姨姨家怎么怎么样了,哪个舅舅家又是如何如何了,或是那些在外的表弟表妹或是姨哥姨姐们又是调工作了,或是涨工资了,买房子了。于是,就算很大的一个家庭,却彼此没有生出半点生分的感觉,总是,不管千里之外还是近在眼前,一样亲切。

二舅家最小的儿子最近要结婚了,很自然,这又成了我们这个大家庭里这一段时间一个重要而共同的话题了。

二舅家的小儿子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不久,以前在学校就谈了一个女朋友,女方的父亲是县城里一个学校的校长,而我二舅不过是一个小山村里地地道道的农民,终究,几年的感情冲不破千百年来的门弟之分。有的时候我们不得不感叹:现实就是现实,再丰满的理想都无法在贫瘠的土壤里生长起来,即便努力发芽,却也会因为营养不良而枯萎。

为了这事,二舅愁了好一阵子。眼看孩子都二十七八了,房子也没给人家买好,就村子里那几孔旧窑洞是万万娶不到媳妇的,这些年一直指望着谈好的那个姑娘,这一下说完就完了,一时到哪里再找个合适的呢?

二舅有四个儿子,但我们管最小这个儿子叫七表弟,因为四个舅舅的孩子是一起依次从大到小排列着,这似乎在无形中也能让人感觉到一种亲和与凝聚的力量。

记得很小的`时候,二舅就是大家谈论的一个重点,因为他有四个儿子,在农村这可算是困难户了,给一个儿子娶媳妇都是很吃力的事情,况乎是四个!是的,打我记事起他们就总在替二舅愁着,愁着他仅靠山坡坡上那几十亩薄地可怎么能娶回四房媳妇啊?加上还要供孩子们上学,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可是二舅的脸上总是挂着自信的笑。

二舅,也算是姥姥家族里的能人了,这一点在我的印象里很深刻。记得小的时候只要谁家有麻烦事就要找二舅,二舅能言会说,有一定的领导能力,也有一定的说服才能。就连我的父亲和母亲吵架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就想着找二舅帮忙,仿佛二舅一来,我的心就变得踏实与安全了。

听父亲常说二舅年轻时也是走南闯北过来的,二妗还是他在外面做活的时候自己领回来的,在那个村子里二舅也有一定的影响力。二舅是个农村人,可,是一个脑子相对活泛的农村人。

90年代初,有四个儿子的二舅眼看着种地不能负担起孩子们上学的费用了,于是率先在他们村子里开了一个小卖部,虽然村子不大,可是因为毕竟是第一家像样的小卖部,货源也相对全面,所以买卖还真的红火。反正后来那就成了二舅家主要的资金来源。

一边物农,一边经营着那个小卖部,四个儿子也一天天长大了。眼看着,大儿子要娶媳妇了,他只比我小一岁,因为家庭负担终究是有些重,作为长子的他放弃了学业学了一门手艺早早就开始帮着二舅挣钱养家。后来在二十岁的时候经一位亲戚介绍娶了邻村一个大他一岁的女子。结婚的时候他有点委屈求全的意思,看得出他没有相中那家姑娘,可因为那个姑娘瞅上了我姥姥家的门风好,家里的大人铁了心想要攀上二舅这家人,就算是少要几个彩礼也要嫁给表弟,说白了,为了省钱,倒也是听说这姑娘是个过日子的角儿,所以,二舅和二妗的脸上写满了高兴与满意。他们不停地给大儿子做着思想工作,力求完完美美。

表弟那个时候还算个孩子,所以结婚用的东西和一切事宜全部由二舅来采购,张罗,二舅是个心细的人,又是头一个儿子结婚,所以他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喜悦与兴奋,满身全是使不完的劲儿。

大儿子如愿娶了那女子,二舅两口子对媳妇就像女儿一样,因为一直他们缺个女儿,稀罕个女儿,要不是这个原因也不至今生了四个儿子。再后来,慢慢的,表弟也挣钱,二舅也努力,没过几年就给大儿子盖起了三间平房。大儿子也为他们添了一个小孙女,二舅当上了爷爷,那有些苍老的脸上依然是那乐呵呵的样子。

大儿子的生活算是稳定了,其它三个却还在读书中,二舅肩上的担子还很重很重,可二舅在我的眼里一直是那副姿态,没听他抱怨过,烦恼过。只是说:“看他们的命吧!兴许以后不用我愁,媳妇就来了,说他们有本事吧!这个社会有本事的人一定吃得开!反正我就这点力气,全部使出来,能给他们闹点啥就闹点啥。”

二儿子头一年中考凑合走了一个中专,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他不能占用更多的资源,只要能走出去,走出那个山村就好。那个时候是九十年代末,中专还勉强可以,就当做了他迈向外面世界的一个阶梯吧!他那里基本稳定了,二舅就安心再供下面两个孩子。

那些孩子算是争气,三儿子和四儿子如愿考上了理想的大学,现在也有了称心的工作。看我二舅那张老脸啊满是自豪,那些纵横交错的皱纹也仿佛被笑容挤成了一朵朵花,开得好张扬,开得好美丽。在村子里他更能挺直了腰板走路了,看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等别人夸他家孩子个个出息的时候他也会毫不客气地告诉那些人,“咱家德行好,孩子们也争气,比咱有本事。”这些年虽然一直未曾看到他脸上挂着的愁苦,可如今的笑却更舒心,更甜了。

在小山村里,家里出了两个大学生那依然会算是荣耀的事情,再等三儿子领回一个温婉的媳妇,二舅更是合不拢嘴,忙里忙外张罗着给头一次登门的姑娘买着稀罕的菜啊,水果啊,拿出庄稼人待客最好的东西,然后把同样在村子里的三舅,大舅都叫了过去,姥姥姥爷自是也会请过去,一大家人围在一起瞅着那新媳妇,心里那个乐啊。

再等饭毕,人家姑娘到了别屋,他们便一起聊着那姑娘懂礼貌,就是不大爱说话,或是说普通话他们听不懂,最后二舅会总结一句:“管她的呢,反正看起来挺好的一个姑娘,像咱家的媳妇,本本分分,是个过日子的角儿。”大家便附合:“是啊,是啊,人家两个孩子一起过,只要人家都没意见,都喜欢,咱就给人家掏钱就行了。”

大儿子帮着拿出一笔钱,这些年他过得也挺红火,村子里的房子锁在了那里,一家子搬到了县城又买了三间新平房,媳妇也找了一份工作,可谓是美美满满,就数二儿子有些困难吧!结婚时间不算久,又刚添了小孩子,刚买了房,勉强够自己生活而已,但二舅手里还有一点积蓄,再加上兄弟姐妹们一起凑凑,三儿子的婚事也办得圆圆满满。

三个儿子都成了家,二舅肩上的担子轻了许多,余下的就只有盼着小儿子能找一个称心的媳妇了。

逢年过节,孩子们都回去,一家子热热闹闹,孙子孙女绕于膝下,二舅看看这个,抱抱那个,听他们一声声叫着“爷爷”,心里别提有多幸福了。那些年他和二妗没明没夜地忙活,眼看着孩子们都长大成人,成家,再到现在的一家一家和和美美,所有的辛苦也是值了。

做父母的,先是盼着孩子们健康平安地长大,然后盼着有出息,再到后来成个家安安稳稳过着日子,这是一个最朴实的愿望,也是一生最大的心愿。

年轻的二舅不畏困难,在生活的洪流里顽强拼搏着,他跨过一道又一道沟壑,他勇敢地迎接着生活的考验。其实,这些年,也许并不是他一个人在行走,有善良而温柔的二妗陪着他,也有他的兄弟姐妹一直不离他左右,那些不都是生命给予二舅的幸福吗?那些不都是二舅战胜生活的能量吗?

如今,二舅显得有些老了,尽管黝黑的脸宠还是写满了倔强,可毕竟,白发爬上了头,他真的不再年轻,也少了年轻时候的那股子冲劲与耐力。于是,为了小儿子的事情,他开始犯起了愁。

原本打算先在省城里买一套房子,这样找起媳妇来也容易些,毕竟这是一个很现实的社会,什么丘比特,什么巴拉图,又什么梁祝化蝶,那些所谓的唯美也不过是一道精神食粮而已,车子,房子,钱,工作,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我们不是拜金的人,可我们却无法不去做一个拥有那些看似庸俗的东西的人。这就是真真实实的日子。

二舅自然是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几十万的房子对于一个种地的庄稼人来说还是一个天文数字,何况他已经娶了三房媳妇,他单薄的身板已经负载起了别人很难负载的东西,他,已经很不容易了。当然这得大家一起来凑了,四舅说能凑多少凑多少,剩下的全由他揽下。

因为大家的齐心合力,二舅的愁苦减轻了些。

可最近猛得听母亲说七表弟已经和三姨夫家的一个亲戚的姑娘谈上了,两个人也满意了,而且这姑娘也感觉像一个识大体的孩子,她还说一分钱也不要二舅花,虽然长得不是多么漂亮,可用二舅常说的一句话:“像咱家的媳妇,本本分分。”听四舅说,二舅高兴得又合不拢嘴了。

是啊!最小的儿子也有了着落,给他们全成了家,二舅的心事算是全了了,这么多年的努力,拼搏不就是图这个吗?

笔落至此,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想想我的二舅这大半生的时光,想想我的二舅那一脸的笑,我想我该是为二舅欣慰的,我的二舅也该是幸福的。

二舅只是一个庄稼人,一个种地的汉子,可年轻时候也走南闯北,见过些世面,就算现在后辈们都长大了,他也不及当年那样被推崇成家里的能人,因为后辈们能人又出了不少,可他依然是我们可爱而尊敬的二舅。他有善良的父母,有一个被很多人羡慕的和睦的大家庭,有一群相亲相爱的兄弟姐妹,他们总是一家有事,就是大家的事,还有四个孝顺又懂事的孩子。

孩子们本本分分做事,老老实实做人,不管他们离二舅有多远,可是他们身上流着二舅的血,他们的思想有那个大家庭的传统束缚着,从来没让二舅闹心过,也没让二舅操心过他们会干什么坏事,或是惹什么事非。就算平平凡凡地过着,就算不是波澜壮阔,可平平淡淡才是最真,不是吗?

如此,二舅怎能不说是幸福的?

是的,二舅是幸福的,普通人的幸福就是这么简单,也就是这么纯粹。我们都是普通人,我们普通着我们的幸福,也幸福着我们的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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