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哪里?周围怎么这样喧闹?这是在喊我吗?是的,我听出来了,就是我的名字,怎么一遍又一遍地喊?我没答应吗?声音真好听,是我认得的人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但真的很好听,是我喜欢的那种磁性十足的声音!有这声音的人应该长得很帅吧,真想看看!旁边还有很多人吗,他们都在谈论什么?我是被人托起来了吗?怎么有腾空的感觉?他们究竟都在干什么?真想知道!
不知什么时候,一切陷入了混沌,陷入了沉静。
当我真正清醒后,才明白自己所在的地方,据说已是第四天。我努力地回忆,但只能勉强记得上述残片。剑说我是晚下班时遭遇了车祸,当天夜里几经辗转才到了这家部队医院,但奇怪的是那些经历我却完全没有记忆,就像被老天用巨手掐掉了一样。那天早上我躺在床上,有人轻声而温柔地命令我,要我“啊”张口,然后有药棉在我嘴里轻缓地鼓捣,说是给我漱口,那药水冰凉冰凉居然还有一丝甜味,但我清楚那是药棉,我不敢下咽,怕把药水吞了。不多久,药棉从我嘴里抽出。边上有人递过来一个杯口,要我喝水,我真乖啊,一切照做。身体怎么那么沉啊,我想活动活动,于是努力地以头撑住枕头,让背和腰可以暂时离开那绵软的床,那暖暖的垫被,但是来自腰部右侧发出一阵钻心的疼,让我放弃了这种努力,我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种钻心的疼?
我努力地睁开眼,我看到了白的墙,白的柜,白的床铺,还有悬挂在头顶的吊瓶和针管。我想我也看到了那个声音好听的人,他就是我的主治医生,一个年轻帅气的军医。我终于弄明白了,我是在医院里,躺在病床上,这病房住的不止我一人,另外还有两个病人,和照顾他们的亲友。我的身边紧挨着我的床还有一张小床,床上坐着我家那个苦闷万状的剑。
在这张床上我住了整整十天。在那段日子里,光头,纱布,吊瓶,动不得的腰,转不得的头,天旋地转,浑身胀痛,这些都困扰着我威胁着我。前三天里据说几乎就是靠吊瓶里的药水维持,醒来后剑开始用调羹喂我喝粥,甜的咸的杂味的变换着花样,这样一喝就是好几天。偶尔剑会剥根香蕉送到我嘴边,让我张口要我吃,这东西我一直不爱,就很抗拒,但每次都耐不住他的唠叨,也就勉强吃上几口。那些日子基本就没下过床,吃喝拉撒全在床上,吃喝倒好说,难为情的是体内赃物的排空,一个盆,放到床上来,拉了帘子,掀了被子,再盖上被子,我像个废物一样任人摆弄,我是总也没办法放松的,拉不出来。那家伙就不耐烦,说就这么着吧,要不然还能怎样。的确,因为腰部骨折心肺挫伤,头上还贴了纱布戴了网帽,手上还打着针挂着瓶,也只有这样了。偏偏又便秘,得用药物刺激,剑每次都要亲手去弄,也真是佩服他,换了我怕是死也不行的。其间还要去各个功能室去做检查,据说前三天里他推着我穿梭于这室那室去做各种检查,真的很辛苦。而且在做核磁共振检查时,据说我一上台就又吐了,呕吐物里尽是血,每次一呕吐他就害怕,怕我凶多吉少。剑说,他很感谢周,我的一位同事,若不是周帮忙,他肯定不行。
在这些日子里,来了一拨又一拨人,他们带来了真诚的问候,也带走了我无尽的歉疚。怎么也没想到,一场飞来橫祸,一些真诚问候,让我突然发现,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有那么多人希望你好好活着:他们可能是你平时敬而远之的头儿,可能是你一向视视若空气的同事,当然也可能是你平日里肆意取笑的朋友,可能是那些永远笑靥如花的少年们,甚至也可能只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感谢你们!我的生命原本渺小,我曾经毫不在乎过,但是那些日子,我迫切地希望自己赶紧好起来,安好如初地回到他们中间去,和他们一块工作,一块说笑!感谢那些救助过我的人们,感谢那些一直默默为我祈福的人们!
住院的日子真难熬。前十天因为卧床不间断地挂吊瓶的缘故,精神几近崩溃,总以为自己大概要患上狂躁症。十天后医生告知,没有生命危险了,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离开时,我才知道自己之前住的是重症监护室,自己竟然是被签了死亡责任书的高危病人,自己最麻烦的伤不在腰部而在头,最骇人的不是心肺挫伤而是头部淤血,是那个什么蛛网膜下腔出血。念及此次离开,心里自是百感交集,原来自己竟从死亡线上捡回了一条命。后来总算可以坐坐,可以走走,再加上向女儿诉苦,她爸终于良心发现,允许我在没挂吊瓶的空档玩一下手机,时间倒不似之前那般漫长。而剑也可以趁机出去走走放放风了。看看自己同室的病人,因为脑出血动手术,一个多月了还未醒来,像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食物都要靠管子从鼻孔注入,便觉得自己的'伤痛不值一提,觉得自己何其幸运。但是,不知何故,还是会莫名其妙地想哭,每当有人来看望,或是打电话来问候,声音便会发哽,以前就有人疑惑,说我为何这么脆弱。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并不希望自己这样,可我情难自已,真没出息。正因为这样,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手机也尽量关机,空间里的陌生朋友的问候,也只好无礼地漠视了。
几天后我便须每天早上7:50~9:50到高压氧科做康复治疗。坐在舱中,看着身边几位白发老者,面对那位把我看成了丈夫儿子的健谈老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勉强回应之后,我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将近两个小时的高压氧辅助治疗,我以冥想方式,总算糊涂度过。回来后,继续挂吊瓶,躺在床上像活死人一般,任药水徐徐流入我的血管。以前看过不少控诉这种治疗方式的文章,可如今,我却只能被动接受,面对这价格不菲的药水,我又怎可任性抗拒?
打完吊瓶后,通常已是下午一点多。草草吃完中饭,小躺一阵,又要去做针炙康复治疗。那要命的扎银针,直疼得我眼泪迸冒,扎针全程,我一动也不敢动,直弄得全身酸疼,双手麻木,这比起那又疼又舒服的所谓中医定向透药疗法可要难受多了。出来后,我连路都走不利索了,想起那害我的飙车少年,我恨得咬牙切齿;又想起自己平时风风火火,此刻却要人照顾,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又不争气地溢出。所幸平日里看似憨傻又喜欢无理取闹的丈夫,这些日子倒成了我的依靠,给了我最大的包容与最贴心的照顾。只是想起自己那么多要做的事,现在都只能无奈放下,心中那份担忧与负疚感益发沉甸甸了。
在我看来,世上最恐怖的地方大概除了监狱就是医院,就是病房。前些日子,倒糊里糊涂睡得着,可到后来,几乎每天夜里,邻床那位迟迟未醒的病人便会发出急促而响亮的呼吸声,加之身上那股浓浓的尿骚味,害得我彻夜难眠。因为苦着脸向剑发了几句牢骚,想要求得理解,不想那夜因此被他央求护士,另换一病房,可偏偏那新病房的病人竟然与前面那位病人同病,而且状况丝毫不比前一位好。听着那让人发狂的呼吸声,我逃到楼下,冷风吹得我发抖,小坐之后,我决定上楼,剑拿我没办法,只好由我。而我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苦恼地睁眼等天明,心里则已作了决定,就算挨骂,也要争取早点离开这让人疯狂的地方。
仔细想想,所谓治疗,其实就是善意的折磨;所谓好医生,也就是让你心甘情愿接受折磨,还对他心怀感激;所谓坚持,就是考验你对折磨的耐力;所谓好医院,就是以仁爱之心接纳你的伤病,却郑重承诺还给你安康,这算不算另类的住院感受?
正所谓怕什么,就碰什么。怕打针,偏偏屡遭失误,弄得四处青紫肿胀,护士也很无奈,说几乎每根血管都不好打了;怕扎银针,也不知怎的,弄得整条手臂好几天了还麻木动弹不得;想离开,偏偏淤血难除,出院请求屡遭笑话;烦病人,偏偏病人扎堆,偏偏被视作病人。幸好,这里环境尚可,绿树成萌,安静洁净;幸好,主治医生脾气好,还帅气;幸好,能碰到一对厨艺高、心善话甜的夫妇,不仅能吃上美味菜肴,还能享受亲人一般的关心。祸兮,福兮?悲兮,喜兮?难怪,身边那家伙会纳闷:你是不是脑袋摔坏了,神经不对了,成三岁小儿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一晃一个半月过去了,眼看女儿就要高考了,于是在我的坚持下,我们打点行装,离开了那家院,回到了温馨的家。
手足情深经典散文1
小弟一直忙于飞行,因为孩子小,弟媳一直忙于照顾孩子,所以他们一家人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北京游玩。
今年“五一节”小弟给我打电话说:“大姐,这个节日请你不要回老家了好吗?我们一家三口准备去北京玩几天……”我高兴地回答:“可以,我在北京等你们。”
因为这么多年以来,我早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有假期,我每次必定回老家看妈妈和弟弟妹妹团聚,每一次都是欢聚一堂。
我告诉先生最好多请几天假,好好陪小弟一家好好游玩京城。
于是,我提前去超市购买了平时小弟、弟媳、孩子最爱吃的水果和零食还有新鲜蔬菜和熟食,把整个冰箱填的满满的。
4月27日下午,小弟一家从济南坐高铁来到北京,我去北京南站接站,看到可爱活泼的小侄子,我上前一把紧紧抱在怀里,首先送给他一阵“噼里啪啦“的热吻,亲的小家伙咯咯地笑个不停。
接下来的日子里,第一天,因为我和先生还没有放假,小弟带着弟媳和孩子马不停蹄地去游玩,第一天首先去了天安门、故宫、景山公园、人民大会堂、毛主席纪念堂、历史博物馆、前门商业步行街,一天玩的很紧张孩子也很兴奋。
第二天早晨,我和先生一起陪小弟一家,让司机开车首先去爬了八达岭长城;然后游玩了鸟巢、水立方;而后又去观看了历史上最大的坏官和珅的大院恭王府;晚上又专门雇佣了北京专业的人力三轮车、聘请了专业的讲解员坐着他们的车子带着我们又游玩了霓虹灯闪烁的不夜城后海、什刹海,还有北京大大小小的最有名的小胡同;最后在什刹海游船上,游玩欣赏了北京最热闹繁华纸醉金迷的不夜城周边最魅力的景色。
第三天,我们又一起去了天坛公园、首都博物馆、军事博物馆、观看了降国旗,去了王府街商业步行街,品尝了北京所有特色小吃。
哈哈……这样如行军一样马不停蹄走马观花地游玩,真的实在太累了。
再说,北京游玩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小弟和孩子都累得够呛,只有弟媳还兴致勃勃,她还想去天安门欣赏观看升国旗、还想去颐和园、圆明园、世界公园、中华民族园、北京动物园海底世界,还想去清华园、北京大学感受高校的那种独具的别样典雅氛围……哈哈……可爱的弟媳想去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可惜,小弟和孩子都累坏了,我也累得够呛了。
我告诉弟媳,以后有的是时间,孩子越来越大,等你有了假期就坐上高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来到北京了,游玩,一定要慢慢地游,仔细的观看,欣赏,决不能如此走马观花。
假期的时间真的太短暂了,转眼之间时间就飞走了。
游玩的这几天里,所有的花费几乎都是小弟和弟媳的,不管是购买门票还是吃饭买饮料小弟和弟媳总是抢着第一个去付款,让我这当大姐的心里感觉很不好意思,但却也倍感欣慰。
不好意思的是,小弟一家难得来次北京游玩,我怎么会让他们花钱哪?
欣慰的是,小弟和弟媳都对我说:“大姐,我们都比你挣的钱多,来这里就给你添麻烦了,再花大姐的钱,让我们心里也很过意不去,再说,我们是一家人,何必分那么清楚哪?”
是啊,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永远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我深深懂得小弟和弟媳真的很心疼我,也很体谅很爱我……我深深懂得小弟说自己赚钱多那是事实,更是一句最美丽暖心的亲情诠释,血浓于水最美丽的语言。
是啊,这么多年以来,不管时光如何无情悄悄流逝,不管世态炎凉如何变换,唯一永远不变的就是我们姐弟之间这份血浓于水的手足情深。
这么多年以来,不管我们姐弟几个身在何处,但心一直团结友爱紧密相连,妈妈的家就是我们最温暖的幸福家园,只要我们回家,一定都会围着妈妈转,为妈妈买衣服、买营养品、看病、给妈妈零花钱,我们姐弟几个从来就不攀比,都是尽心尽力比着孝敬妈妈,从来就没有为了任何事情让妈妈生过气,为我们担心添愁,我们姐弟之间的团结友爱,是妈妈为之倍感欣慰和满意的。
常言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们家的三位女婿,一个儿媳,都比我们喊妈妈还要亲,都很孝顺妈妈,只因为我善良慈悲的好妈妈从来就没有把女婿和儿媳看成外人,在妈妈的心里和眼里都是她最亲爱的孩子,当然妈妈对女婿和儿媳的疼爱有时总是还胜于我们姐弟几个,有时,我总是很醋意地笑着故意问妈妈,:“到底谁才是您亲生的,您老人家可不能迷糊如此偏心哦?”妈妈也总是笑着回答我:“是缘分让我们这辈子有福气成为了一家人,是一家人,就要相亲相爱,就要彼此相敬如宾,彼此关心照顾牵挂,人,都是情换情,心换心哦……今生我们是一家人,也许来生我们谁都不认识谁了,所以,我要告诉你们姐弟几个一定要好好珍惜我们一家人今生的这份亲情缘分啊!”
是啊,我们一家今生有缘走到一起,就要好好珍惜这份亲情缘分。
“缘分”二字听起来是多么的温馨甜蜜暖心暖肺哦,一首深情浓郁脍炙人口的优美歌曲再一次在我的耳边轻轻萦绕:“我喜欢一回家就有暖洋洋的灯光在等待/我喜欢一起床就看到大家微笑的脸庞/我喜欢一出门就为了家人和自己的理想打拼/我喜欢一家人心朝着同一个方向眺望哦/我喜欢快乐时马上就想要和你一起分享/我喜欢受伤时就想起你们温暖的怀抱/我喜欢生气时就想到你们永远包容多么伟大/我喜欢旅行时为你把美好记忆带回家/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有缘才能相聚/有心才会珍惜/何必让满天乌云遮住眼睛/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有福就该同享/有难必然同当/用相知相守换地久天长……”
一家人,血浓于水,彼此相亲相爱,亲情浓浓,浓浓亲情。
手足深情,金钱有价情无价,
只因为,我们今生今世永远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手足情深经典散文2
“大哥……好哇!”
12月18日,黑河市区益民小区,一位口词不清、神情木讷的男子喃喃自语。他的大哥桑力,大病未愈,吐字不清,为了弟弟,他宁愿失去金钱、失去健康、失去家庭。
兄弟二人,生死相依,手足之情,感天动地。
我救弟弟无论花多少钱……
2006年10月30日上午,逊克县闹市,一辆出租车摇摇晃晃停下,司机桑喜晃晃悠悠下车,吃力地打手机呼救,“快来,救我……”一语未了,摔倒在地,人事不省。
桑喜是黑河出租车司机,他为人仗义,人高马大。事发前日,拉乘客去逊克,翌日晨,准备返回黑河。
车行驶逊克街头,他隐隐感到头晕、恶心,手不听使唤。此时,街上车水马龙,一旦车子失控,后果不堪设想。他用最后一丝力气,将车停稳,打电话求救。
路上好心人,急忙报警,110、120呼啸而来……桑喜脑出血,出血量40多毫升,需立即手术。医院开绿色通道,没要一分押金,患者推进手术室。
桑喜病情十分严重,术后一直昏迷,喉咙“呼噜呼噜”响。,大哥桑力闻讯赶到,弟弟生死未卜,桑力心如刀绞。
不幸的是,术后两天,弟弟再次脑出血,人快不行了。
医生说,太危险,二次手术,恐怕下不了手术台。
桑喜没有积蓄、没有房子,出租车还是租的,可以说,一无所有。
手术,恐怕人财两空,人还救不救?
桑力急了,我要救弟弟,不管花多少钱,我也要救,哪怕倾家荡产。
随后,他去四处借钱,朋友、战友、同事……林永发等人凑了1。2万元。弟弟的战友来了,曲力等10多人捐款1900元。拿着弟弟的救命钱,他感动得热泪盈眶。
二次手术,桑喜出现并发症,高烧不退。救护车拉他回黑河。当地医生说,这个人不行了。
桑喜奄奄一息,昔日的女友,不辞而别。他们生活了9年,几多恩爱,竟然在桑喜危难之中,一去未归。
桑喜头上,插着两个引流管。鼻子,插着胃管,下身,插着尿管,胳膊上,打着吊瓶。他时而高烧不退,时而,大汗淋漓,身下的毛巾,都能拧出水,桑力整夜看护,量体温、拧毛巾,倒尿袋……
望着命悬一线的弟弟,桑力一遍遍说:“别怕,桑喜,有大哥在,你一定会没事的。”他坚信弟弟会醒来。
不放弃、不抛弃。手足之情,感动苍天。
半月后,弟弟睁开眼睛,茫然四顾,继而,泪流满面。他不能动、不会说,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管弟弟无论受多少苦
弟弟醒了,他没有家,没有妻子、没有房子,更没有生活来源,独自一人,无法生活。
有人建议,把桑喜送到福利院,你也轻松了。桑力愕然:“他是我亲弟弟呀,我怎能不管?”
他白天上班,夜里陪护,桑喜吃流食,夜里要起夜4—5次,桑力一宿睡不了几个小时。一天清洗的尿布,挂满了房间。弟弟大小便失禁。屎尿经常弄脏床单,有时,他下班回来,一掀开被子,恶臭扑鼻,他顾不上吃饭,先给弟弟擦洗干净。
桑喜如同婴儿,吃喝拉撒,都要精心呵护。
桑力大弟弟10岁,小时候,弟弟乖巧可爱,胖乎乎,哥俩个和奶奶同居一室,晚上嬉笑打闹,白天桑力背着弟弟玩,后来,弟弟像个小尾巴,哥哥走到哪,他跟到哪。
桑力当兵5年,先后10多次获嘉奖。大哥是桑喜的楷模,他成人后,也走进兵营。
兄妹7人,哥俩感情最深。桑喜做点好吃的,一定等哥哥来分享。
为尽快让弟弟康复,他请了针灸医生,每天记录弟弟微小的变化。半年后,弟弟站起来了,迈一小步,可走一圈,两圈……十五圈。
终有一日,弟弟大小便自理了。但动作迟缓,有时,没走到卫生间,裤子就尿湿了。有次,桑力要领弟弟去遛弯,给他穿戴好,刚迈步,他就尿裤子了。
桑喜智商不如4—5岁的孩子,说不明白,也听不明白。奇怪的是,他经常“嘿嘿”一笑,随后冒出一句:“不讲究”,这三个字,每天都要说10多遍。究竟是谁“不讲究”,无人知道。
为补贴家用,去年,桑力去一家单位打更,毕竟年龄不饶人。2月16日晚,桑力突然发病,昏倒在门卫,幸亏被人发现,及时送到医院。
他患脑淤血,住院20多天。出院后,桑力拖着病体,依旧精心照看弟弟。
就在他出院一个多月,厄运再次降临。他炒菜时,油锅起火,火苗通红,他手忙脚乱,一通忙乎,火总算灭了,可他一张嘴,说话含糊,舌头发硬,嘴里像含了一把沙子,他懵了。
这次,他患的是脑梗,二次入院,医生告诫:“你体格太虚,出院后,不能着急,不能累着。”
出院后,桑力说话大舌头,动作没有以前灵活。
有人劝他,你照看桑喜多年,够意思了,送他走吧,政府会管的,何必拖累你,早晚有一天,你也会被拖垮的。
桑力一字一顿地说,不行,我是……他亲哥,我咋能……忍心?桑喜在一旁嘻嘻笑着,他不知道,大哥为他做出多大的牺牲?
我要弟弟无论付出多大代价
桑喜每月低保200多元,远远不够,桑力月薪3500元,他愿意补贴弟弟,让他吃好、过得舒服一些。
为让弟弟尽早康复,他买来激光表、理疗保健床垫,花了他两个月工资。
弟弟未发病前,桑力有个美满的家庭,一家三口,过着幸福的生活。
弟弟病后,桑力把全部的精力,都给了弟弟,家庭被忽略了。
曾有人问他,如果在家庭、弟弟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你要谁?桑力没有半点犹豫:“我要弟弟。”
这个选择是残酷的。
去年6月11日,他和妻子和平分手了,30年的婚姻走到尽头。拿到离婚证那一刻,他表面很平静,内心很痛苦。难道我错了吗?不!我没错。
弟弟发病时,桑力才48岁,一晃8年过去了,他究竟付出多少心血,难以计算。八年了,桑力为弟弟牺牲了健康、牺牲了家庭、牺牲了一切。他后悔吗?
1月17日,记者采访时,他坚定地说:“我不后悔,
假如,当初不救弟弟,我会后悔一辈子,一辈子良心得不到安宁。”
在阳光灿烂的日子,人们常能看到,动作僵硬的桑力,拖着一摇三晃的弟弟遛弯,弟弟笑着,一脸灿烂,哥哥也笑着,一脸满足。
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快乐?在他们身上,已经找到答案。
照片说明1614哥俩好右桑喜左桑力
1615大哥好右桑喜左桑力
手足情深经典散文3
客厅的窗户开着,一簇簇的步步高在窗前盛开,粉色和红色的花瓣对称着生长,从下到上密密实实的排列在细高的枝干上。微风从窗外掠进,风中有一缕花香微不可察的踅入鼻端。窗扇发出轻微的吱吱嘎嘎的声响,忽而一阵疾风吹过,猛然带着窗扇噼里啪啦的响上一通。这种突如其来的声响震醒了我刚从午睡中醒来还有些迷糊的神志。
从医院给大嫂送饭回来才吃的午饭,午饭吃完过了十几分钟我才睡了一会儿午觉。睡觉之前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挂在电视墙上的电子钟,14:55分。这个时间午睡有些迟,可是不睡又实在没办法让自己保持一个清醒的.状态。没办法只能睡了一个称不上午觉可又没其他更好名词形容的午睡。
临近中午才去的医院,原本可以去的更早些。考虑到早上大嫂已经吃了早餐,送鸡汤和米饭给她当做午饭似乎更合适。附属医院离我家有段不近的距离,从小区北门出去坐1路公交车到清河街,然后再从清河街倒37路到附属医院至少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
等1路车时,遇到了一对老两口。两个老人都上了年纪,七十多岁,驼着背脸上堆满了皱纹。两位老人很健谈,大妈对我手里提着的保温桶很感兴趣,凑到跟前看了看牌子,问了问价格。这个保温桶是单位发的,刚发下来正赶上女儿住院拔智齿,正好给女儿送饭用。这次是第二次提出来用,还是给病人送饭,不过这次病人由女儿变成了大嫂。
大妈说这个保温桶看着不错,是不错!不管多远的路,送到医院的饭都还存有温度,我用过了更有发言权。刚开始看到这个保温桶时,我不知道能用它来干嘛?接二连三的提着它上医院使我意识到它最大的用处是给病人送饭。老人家上了岁数,上医院的次数只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加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少,以后让家里人送饭的时候多着呢,对保温桶感兴趣实属正常。
说了说保温桶,大爷又看到我另一只手里提的一小袋个头不大却依然很水灵的苹果,他说苹果看着很新鲜,我说这是放在冷库里保鲜的。
车还没来,两位老人的话题由保温桶转移到了保鲜设施上。大妈说她过去把东西都存放到菜窖里保鲜,菜窖是在地下挖的用于冬天存储过冬食物的地下保鲜设施,是在过去运输不畅的时代,冬天蔬菜匮乏的北方人为了储存越冬的蔬菜在地下挖的储存设施,为了确保菜窖里的菜不被冻坏,菜窖里是要放上几口缸的,缸里盛满水,人们利用水结冰后释放出来的热量给蔬菜保温。即使用菜窖这种方法保鲜也只能把蔬菜放到来年4月份,惊蛰一过,虫子醒了,甲壳虫的虫卵褪去外壳变成成虫,从菜窖上方的土层中钻进菜窖,放在菜窖里的菜成了这些新生虫子现成的食物。为了给蔬菜找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储存,人们又发明了一种蔬菜保鲜的方法,这种方法是在地下挖一个深坑,深坑的尺寸刚好能放一口大缸,缸还不能跟地面平齐,至少要低于地面一尺左右的距离,不然蔬菜保鲜的效果会差很多。缸放到土里,然后把从地窖里拿出来的蔬菜再放到缸里继续储存起来,这种方法储存的蔬菜最多能放到来年5月。为了储存蔬菜人们真是费尽了心力想尽了办法,可保鲜的时间依然不尽如人意。
菜窖我小时候见过,家里就有,我除了从放在菜窖口的梯子上爬上爬下的去菜窖里搬过菜,菜窖的另一个用途就是为了藏猫猫(做迷藏)玩。大概知道菜窖的用途,可大爷说的用埋到地下的缸来储存蔬菜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只能说明我孤陋寡闻见识太少!
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一点儿都不假,冷库的出现解决了储存蔬菜瓜果的难题。对着手里的苹果看了看,我对大爷大妈感叹着说还是科学技术厉害啊!
两位老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了自己孙子的事,我和他们素味平生,看来老人是需要找个人说说话的。不知道在那本书上看过,人一老了是要有人陪着说说话,说话的同时也是在开动脑筋,总是闷声不响的不说话,时间长了脑萎缩会有诱发老年痴呆症的危险。反正等车也没事可做,两位老人的话我竖耳倾听,浅笑着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天。
车来了,停在我跟前,我让站在身边的两位老人先上,他们看我提着东西,主动朝后站让我先上。
下车问过路,谢过后我顺着路人指的方向走去。估计喜欢医院的除了医生就是护士,这关忽职业。其他人等喜欢去的人少之又少。喜欢去医院的人虽不多,但医院却是个人满为患的地方。在电梯间等了足足有15分钟不止,大嫂住外科大楼17层,电梯间站着很多人,眼看着电梯的数目朝上不停的增加,就是不见朝下走。好不容易等到电梯下到1楼,电梯里一下子涌满了人。一个穿着病员服介于中老年之间的男人吐糟着说,光等一趟电梯都要等个十来八分钟,更别提吃饭了检查了的,住院是既花钱又遭罪。我在外科大楼门口看到了一个送外卖的骑车摩托车出去,我想说你也可以叫外卖啊,可又觉得这样说出来不合适,就闭上嘴巴做了个合格的听众。
乘电梯到17楼,一会儿就找到了大嫂的病房,拿出来的饭菜还有温度,放在保温桶旁边的塑料袋里一会儿就堆起了一小堆大嫂啃过的鸡骨头。大嫂一边说送的太多了,一边把饭和汤吃光喝尽。她吃完饭打着饱嗝,说我煮的鸡汤好喝。看着大嫂胃口很好,我也很高兴,大概每个做饭的人都有如我一样的心思,最喜欢看自己做的饭菜盆光碗光的情景吧!
母亲在世时最怕的就是她过世后我们兄妹五个离心离德,去世前跟大哥恳谈过。母亲去世后,大嫂为了他们那个家忙着打工忙着卖烤串做点儿小本生意贴补家用,很是辛苦。大哥一有时间就给我们其他四个挨个打电话问候,有事就跑前跑后的帮忙张罗!不但如此,大哥还经常叫我们去他家里吃饭,吃饭的时候总是关心的过问我们的生活情况。每次我们去大哥家大哥都亲自上灶给我们做饭。看着大哥迈着一条因一场车祸后瘸了的腿为我们做饭,我们心里即温暖又不忍,当我们想搭手上灶时他又不肯。
大嫂这次住院是一个人,家里人忙的顾不上照顾她。侄子生了二胎,二胎是个女孩儿,才一岁过点儿,由孩子的姥姥帮着带。大的是个男孩儿,五岁半,在上幼儿园上学,每天上学放学要大人来回接送。侄子侄媳妇忙着上班,大哥负责给他们做饭、接送孩子,他们家里没人能抽出时间来照顾大嫂。
大嫂怕给我添麻烦,不让我来医院看她。仅仅是做顿饭送去而已,又不耽误什么,无非是多坐一会儿公交的事,自己的家人,哪里说到麻烦了呢!家里兄妹五个,父母亲在世时经常交代我们这些下面的弟弟妹妹们要对嫂子们好,其他两个嫂子我们都相待有礼,更何况这是我们的大嫂呢!
大嫂吃的有些撑,到楼道里去遛食,大嫂患了神经性耳聋,不需要做手术,只是早晚输两次液体。看她没事我也就此回了。不耐烦等电梯,下楼时我走的安全通道。每层楼梯间都搁着摇椅、军用床等临时睡觉的东西。靠近阳台的地方摆着晾晒架,晾晒架上晾满了洗干净的大大小小的衣物。拾级而下,不时看到楼梯上坐着的病人家属,这让我想起来乘电梯上楼时电梯间那个中老年男病患说的那句住院是在花钱买罪遭的话。何止是病人遭罪,看看楼梯间午睡的和坐在楼梯上的病人家属,我对‘没啥别没钱,有啥别有病’深有感触。
走出医院大门时,我扭头看了看外科那19层的高楼,悄悄的对自己说,吃好喝好已经不是衡量生活好坏的最佳标准,科学饮食、舒缓心情、适量运动才是当下我们生活方式的首选。
窗户依然开着,风越刮越大,窗户被带着忽闪忽闪的响。窗户一关上屋子里又闷得慌,没办法只能闪个缝继续开着。一股沙尘吹了进来,我跟着打了个喷嚏,想着下次再给大嫂送饭除了鸡汤是不是再做点儿其他的带上。
北方的三月像一位姗姗来迟的害羞少女,她披着绿色的纱衣,头戴粉色的花环,面带微笑、迈着轻盈的脚步,款款来到人间。
不少文人墨客喜欢歌吟美好的春天,为生命唱赞歌。“万条垂下绿绦”,“一枝红杏出墙来”,这些诗句表明万物复苏、春回大地。能脱去厚重的棉衣,带着孩子去郊外踏青、放风筝,这是每个北方人最感惬意的事。正当我为每天宥于家校之间,无瑕欣赏春色而懊恼时,学校通知这周六去郊外植树。
一大早,同事们吃完早餐,匆匆拿上铁锹去广场集合。不一会儿,大家陆续到来,其中包括去年因病请假的纪老师。听说她得了糖尿病,眼睛又不好,不能见阳光。这学期因英语老师稀缺,她一来就被安排代初一两个班的课。久别重逢,大家格外亲切,纪老师依然那么年轻开朗,白暂的皮肤,有神的大眼睛。见了我们总是微笑着说这说那,让我感觉看到她就像看到了春天。今天的植树活动她也来了,一手提着自己烙的蔬菜饼,一手拿着小铁锹,精神饱满。
当我们坐着汽车驶向郊外,放眼望去,一片片绿油油的麦田在微风中点头,高大挺拔的垂柳站在路边卖弄着细长的发丝,不时有几颗李树、杏树绽放出花蕾。我们的心也愉悦起来,能去郊外劳动也算散心,真是一举两得啊!汽车在公路边停下,抬头望望右边那座山峰,隐约有一些人蜿蜒前行,要上山还比较远呐!我们带上各自的午餐和工具,准备向山上进发。要上山得先过一条河,需踩在几块大石头上才能过去,我小心翼翼地,生怕掉到水里。看来上山得拿出毅力才行,有几段坡还挺陡,需要手拉着手互相扶持。纪老师也是在同事的帮助下,吃力地上山的,因她久病初愈,同事们不免担心她的`身体。
到达目的地,我已气喘吁吁,不过向山下望去,豁然开朗。远处的青山像画儿上的一样,映衬着一排排整齐漂亮的新农村,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我们分好组后立刻挖坑,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就挖好了。于是大家在等待树苗到来的间隙,坐下来休息,就在我们有说有笑的时候,纪老师靠坐在地垄那,神情严肃,不动也不说话。我以为她休息会就没事了,也没太在意,她却起身走到离我们不远处,坐下来点眼药。接下来发生了一幕令所有人终身难忘的事,虽然只能看见她的侧身,但我清楚地看见一股鲜血顺着她的左眼流到脸颊上。我吓得惊呼起来,周围的人也发现了异常的状况,纷纷跑到纪老师跟前,连忙把她抱住,用纸为她擦去脸上的血滴。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坏了,因为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们让她平躺在地面上,防止眼睛再出血。有人打了120,校长对大家说,现在不敢把她搬下山,怕引起大脑出血,叫她的名字和她说话,让她别睡着!
一些年长的女同志围蹲在纪老师身边,给她堵住刮来的风,往她的身上盖衣服,揉搓她的手心,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安慰她不要害怕,等会回家了再睡觉。大家心酸不已,强忍住眼中的泪水,没想到一个鲜活的生命瞬间黯然失色。有几个已经背过身去不停地擦试眼泪,大家都是一起工作多年的姐妹,哪能眼看着她就此倒下?我望着眼前处境维艰的纪老师,怎么也不敢相信,刚才还和我们一起说话,一起上山时好端端的人,眨眼间就躺在了地上。
就在前几天,她特别喜欢我穿的一件米色裙子,委托我在网上为她买件绿色的。她满怀期待地等了几天,裙子因号码偏小不能穿,我们俩只好退货。她为此事觉得抱歉,说是给我添了麻烦。我说同事之间,这算什么麻烦呢。纪老师说自从她生了病,老公让她喜欢什么衣服就买,穿得漂漂亮亮地,心情也好身体自然恢复得快。平时虽然我们接触不多,但六七年前她刚调到三中时,我们同在一个办公室里。
她生就一张会说话的嘴,对人和蔼可亲,我觉得她像个大姐姐。有时我遇到困难,她会安慰我、鼓励我。那时我没有孩子,她说她也是结婚八年才有了儿子,让我不要放弃,对生活要有信心。听了她的话,我觉得很温暖,她的话像春雨般滋润着我的心田。对工作,纪老师认真负责、兢兢业业的精神令我感动。由于刚调来,她生怕教不好学生,细心地批阅作业,不懂的地方向其她老师请教。英语难教,对于那些不爱学英语的学生,她常常叫到办公室耐心劝导,做思想工作。学生都觉得她像慈爱的妈妈一样,慢慢地,教学成绩有了提高,纪老师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向健康开朗的纪老师去年却意外查出得了糖尿病,并且发现得太迟了,之前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异常,等发现时已引起了并发症。眼睛的疾病就是因糖尿病引起的,听说得了这种病不能见油烟,在家休养的她只能雇保姆做饭。辛苦看病一年多,她在许多医院奔波,吃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好不容易熬到身体好些,她急着要来上班,三中是她工作多年的地方,当老师虽然辛苦但她是热爱学校、热爱工作的。今天植树,本来我们担心她的身体,但她说出来散散心也好,要给校长请假,她不好意思张口。
谁也没想到,她偏偏在这天出了差错。山上粉色的杏花啊,彻底失了颜色!山川、河流、微风,也为我们的好同事哭泣,山上所有劳动的人停下劳作,在默默注视着她,关心着她。在大家焦急地等待救护车来临时,校长早已安排一部分年轻小伙子下山,帮助医生拿急救用品。偏偏我们在离医院几十公里外的山上,这漫长的几十分钟令人心急如焚。感觉像过了一个月,终于听到救护车的声音向山下驶来。不一会儿,一位同事高举氧气袋,急速奔来,后面的几个拿着担架,紧跟而来的是两名脸色煞白的医护人员。因为要赶时间,和死神赛跑,上山的这段路程足以让他们刻骨铭心。医生简单的检查询问后,对大家说:“不太危险。”于是大家立刻把病人抬上担架,一大群年轻力壮的男同事,纷纷自愿护送纪老师下山。
我们女同志留下来完成植树任务,大家的心情很沉痛,都说早知如此,今天不应该让纪老师来。听着救护车远去的声音,我们无法想像,那陡峭的山路,大家怎样万众一心、齐心协力,平稳地将纪老师护送下山、过河。那天,三中所有人――不论男女,不管领导还是老师,身上体现出一种团结、友爱、互助、顽强的精神,令人感动。甚至包括纪老师,她以惊人的毅力与病魔做斗争,为了她的家人,即将参加高考的儿子,必须得活下去!
生命如花,盛开时绚丽多彩,一旦面临无情的暴风雨,它也会被摧残,凋零飘散。人啊,总得勇敢面对生活中的风风雨雨,展现出英勇无畏的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