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爷爷今年七十三岁,平时,他见人总是乐呵呵的,光秃秃的头顶上经常扣着一顶黑色的小毡帽。爷爷总是背着手走踣,那模样真算个“大官”。爷爷是个老鞋匠,平时挣下的钱都花费在我和弟弟身上了。爷爷对我的关怀与疼爱,令我终生难忘。
2、我的爷爷是个农民,我很喜欢丫在他的身边,数他额头上像小溪似的皱纹,更喜欢他那干裂、粗糙得像松树皮一样的手在我光滑的脑袋上抚摸。平时爷爷沉默寡言,只知道干活。他勤劳、朴实,种了一辈子地。严寒酷暑,风里雨里,他总是天下亮就起来干活,太阳落了才带着满身泥土回来。爷爷辛辛苦苦养大了5个孩子。打我记事起,难得听他说上几句话,就是高兴时,遇到我这个最小的孙子只是笑笑。
3、我的爷爷——是一位画家,他四方的脸,满头是银发,虽然没有白胡挂颔的风度,却有那种鹤发童颜的相貌。他呀,一谈起画,总是那么津津有味,还情不自禁地用手比划着。他说的那些词我听不大懂,或登门求教的画家们都说,爷爷说的跟他所作的画一样高超。
4、由于多年的操劳,爷爷的手背粗糙得像老松树皮,裂开了一道道口子,手心上磨出了几个厚厚的老茧;流水般的岁月无情地在他那绛紫色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他那原来是乌黑乌黑的头发和山羊胡子也变成了灰白色,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是那么有神,尽管眼角布满了密密的鱼尾纹……我想念爷爷。
5、爷爷长着一副古铜色的脸孔,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须。他高高的个儿,宽宽的肩,别看他已年过古稀,可说起话来,声音像洪钟一样雄浑有力;走起路来“蹬、蹬、蹬”他,连小伙子也追不上呢。
6、吉老秤已经五十几岁,可是身体硬实得像一座石碑;从口外刚赶来的儿马蛋子,一噘子踢到他的胸脯上,就像被跳蚤弹了一下。他的手艺高超,远近驰名,却只能混个半饥不饱;用他的话说,一辈子没吃撑着过。他脾气暴,不娶家小,不信鬼神,只好喝烈酒闻鼻烟;喝醉了就睡觉,扯起鼾声像打雷,打起喷嚏像放炮。
7、爷爷退休已有两年了,瘦瘦巴巴的身架,一脸的鱼网纹。头顶上灰白的头发,好像戴着一顶小毡帽。笑起来下巴颏高高地翘起,因为嘴里没有几颗牙了,嘴唇深深地瘪了进去。
8、老头子浑身没有多少肉,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可是那晒得干黑的脸,短短的花白胡子却特别精神,那一对深陷的眼睛特别明亮。很少见到这样尖利明亮的眼睛,除非是在白洋淀上。
9、一位神采奕奕的胖老头听见狗叫,从屋里出来。他年纪六十上下,一头浅褐色的头发保养得很好,只是胡子已经花白。这就是勃洛耶尔教授。
10、我的奶奶今天的.穿戴与平时大不相同:头戴绒线帽,身穿一件崭新的黑呢子大衣和一条混纺呢裤子,脚上穿着一双油亮亮的平底皮鞋。她手拄拐杖,满脸洋溢着喜气,手里拿着一张的红纸,出了门。
11、我的外公六十多岁了,两斑白,头顶中间光秃秃的,像个小球场,周围是稀稀的几根头发,脸庞圆圆的,整天笑眯眯的,肚子挺得高高的,像个弥佛。他整天离不开一只小茶壶,走路的时候捧着,看报的时候摸着,就连睡觉的时候也要把茶壶放在头边,好像怕人偷走似的。
12、我的外公矮矮的个子,平时总爱穿一件深蓝色的衣服。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积蓄了他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外公虽然是六十八岁的人了,可是总也舍不得离开他那宝贝的工作岗位——眼镜厂。舅舅、外婆三番五次地做他的思想工作,让他退休,可外公总是一个劲地摇头。
13、我的外公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老汉。古铜色的脸上,深深地刻着一道道皱纹;两只小蒲扇似的大手,长满了老茧。虽说外公今年已六十多岁了,可干起庄稼活来,居然还敢跟年轻人从个高低。
14、还是我刚上一年级的时候,我家来了个陌生的老头。他瘦高瘦高的个头,额头和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鼻梁上架着一副又黄又小的破旧眼镜,身上穿着一件罩住脚跟的黑色棉大衣。大衣好像从来没洗过,变得油亮油亮的了。看到他,我就想起了电影上那些小店小铺里的管帐先生。我躲在爸爸的身后偷偷地瞅着他。爸爸和他说着话,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把将我拉到“管帐先生”的跟前,满脸笑着要我称那位“管帐先生”“师爷”。我壮着胆子轻轻叫了声“师爷”,又赶忙躲到爸爸的身后去。
15、我的奶奶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头上布满了银发,抬头纹和眼角纹都很重。她平时总穿着一件蓝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奶奶的头发是自然卷曲的,看上去中真美;慈祥的眼睛总是笑眯眯的,说起话来又清脆又好听。
16、我的奶奶年已七旬,一头的短发像罩一了一层白霜,一双大眼睛已经深深地陷了下去,嘴里的牙也已经快脱掉,一双粗糙的手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皱纹,像是记载着她70年来的千辛万苦。
17、我们的语文老师是一个小老头,戴着一副深度近视镜,走起路来一步一晃,慢悠悠的,就像是在酝酿一篇大作,加上平时说话满嘴“之乎者也”,以及那幽默诙谐的语言,倒真有点老夫子的味道。别看他这样,但上课真有两下子。
18、刘奶奶在我的印象中总是干干净净的,走到她身边总会闻到一股股淡淡的皂香。她的头发总是梳得那样好,没有一丝乱发。她不但自己干净,而且家里的一切都被她收拾得一尘不染。儿子、儿媳妇和孙子的衣服从来都是她洗,他们总是穿得板板正正。我去她家没见她闲着过。
19、肖伯伯是我们区二轻局的离休干部。他中等身材,身体很硬朗。和蔼可亲的脸上,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夏天,上穿白衬衣,下穿一条西装短裤,显得朴素大方。肖伯伯虽然年过六旬,但还是那么青春焕发,好像在他那强健的体内,蕴藏着用不完的劲儿。别人都说,退休后无聊,他却是生命不息,奋斗不止,是追求盆景艺术的强者,是酷爱生活的典范。
20、外祖父是一位年过六旬的白发老人。在他那高高的颧骨上架着一副老花镜,堆满皱纹的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微笑。外祖父从十几岁起就从事修鞋工作。他长年劳作,左手的大拇指已经弯曲变形了。
21、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虽然刺得鼻孔生疼,但空气很清新,使人感到格外清爽舒服。这时我看见一位满面红光的老大爷,他虽然满头银发,胡子斑白,却显得精神抖擞,他像年轻小伙子一样,利落地跳入冰水之中,挥动着那有力的双臂,飞快地向前游去,在他身后扩散出一圈圈发亮的水纹。他游了几个来回以后,只见他用两手在冰岸上一撑,就轻松地跳上了冰岸,大颗的水珠从两颊流下来,胡子和眉毛上沾着晶莹的水滴。一阵寒风吹来,我又打了个冷战,老人却抹了把脸上的水,又跃入冰水中。
22、他年逾六旬,军帽下露出了花白的鬓发,在帽徽领章的衬托下,显出一种不言而喻的身份。虽然公共汽车上喧闹拥挤,但他依然挺直身坐着,两只手放在膝盖上,保持着军人特有的一种风度。在他的眼皮下藏着一双炭火似的光点,在默默地燃烧着……
23、今天是星期日,我刚从书店出来,迎面走来了一个50上下,背着大小两个包的瘦老倌。他头戴草帽,黧黑的两颊深陷进去,满脸深深的皱纹和衣服皱褶连成一片。那是一件洗得发白的旧上衣,并且纽扣没有一个是相同的。我把眼光移到他的脚上,呀,怎么连鞋也不穿,光着两只像酱豆腐般的颜色的脚丫子,还直跺着脚哩!哈,是个乡巴佬!
24、我家住胡同口,有一个公用知来水龙头,看水龙头是一位老大爷。他矮墩墩的身材,胖乎乎的面孔,红茶色发亮的额头下面,两条弯弯的眉毛,一双细长的眼睛,那面相就像一尊弥勒佛。
25、我不由自主地来到麦田前。一位老农正在割麦子。他中等个儿,脸色黑黝黝的,他直起身来,用毛巾擦着汗,望着面前这丰硕的果实,他脸上露出了丰收的喜悦。是啊,严寒的冬日积肥备耕,温馨的春日抢时播种,酷热的盛夏挥汗锄草……这一切还不是个盼着秋日的收获吗?
付修忠大爷与我的老丈人同里,他所住的小屯儿,就在我的村后,不足五里,因而我在乡下时,曾多次拜访。老早就听说了,在邻村有一位赶着老牛车的农民记者,总写稿儿,只是未得一见。后来结婚后,经常往来于两个村落之间,才有幸谋面了。我们俩属于忘年交,他在写稿投稿方面曾经给过我指导,算得上是我的半字之师。
那小屯儿生得奇。屯中多大井,家家户户不管远近,早晚挑水,对外村来的新姑爷是个考验。地势由东向西一面倾斜,我看可以叫它“一面坡”了,而就在这屯中的西北角上,凭白耸起一座不大不小浑圆的山包,在山包的周围,依势散布着一些个房舍。入了村,你就沿着弯曲的村路,一径朝西北的山包走,付修忠大爷家就在山西,靠甸子,把头的一家。
三间泥土草房,搭着瓦沿儿,石头院墙,两扇木桩与木板钉成的厚重的柴门。门旁有两棵几十年树龄的老榆树。农闲时,我就站在树下的柴门那里叫门,惹得他家的一条黄巴间的老狗,瓮声瓮气地咬。大爷看到或听到,就推开房门出来了。先朝我扬了一下胳膊,算是和我打过招呼了,继而喝退了狗,就迈着细碎的步子向我快步走来,低着头,似乎还在构思稿件。花白的头发梳着分头。
到近前了,相当热情,寒暄几句,就把我往院里让。院落很规整,左侧碎石的园墙,砌成一块玉儿的刀切面儿了,墙头上箍了泥土的墙帽,齐齐严严秸秆的障子,插成了网格状的花。障子与墙头上爬满了猪耳豆与牵牛花。小园中的蔬菜,正蓬蓬勃勃地生长,整齐的菜垄依稀泛着濡湿的黑土。一把撅头,放在了垄头。盛满水的二缸,坐在园中,敞口于骄阳之下。
院脖不短,走到头,左转,便步入房前的一条儿院落,一块大玻璃的窗子,格外明亮。房子很老了,进门入东屋,一席北炕,一张破旧的写字台摆在窗前,两把旧木椅分列左右。我在一把椅子上落了座,大爷已用一把白瓷壶沏上红茶来。窗台上绿色翘脚的济公瓷人儿裂了纹儿了,用透明胶布粘着。我起身趴在案头,看起了挂在墙上的相框,有两张相片吸引了我。一张是几十号人的合影,大爷说是在甘南县城参加什麽会照的,该不会是音河笔会吧。另一张是二十几年前的一幅黑白老照片,三个人的文友半身合影,大爷居中,风华正茂,两旁的两个年轻人搂了他的肩,三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大爷原籍山东,说话略带山东味。他很健谈,风趣幽默,句句不离乡村的土话俚语。谈到尽情处,那眼睛里就闪着贼光,透露着狡黠。常常向我鼓吹新闻媒体的厉害。“干这行的没人敢惹,到村上去,书记都得高看一眼。他对好了,咱给他往脸上擦胭粉,唱赞歌,歌功颂德。否则,他要是把这伙人给得罪了,那还有他的好?掀他的热被窝,抖他的丑!给他奏哀乐,做他的掘墓人。”说这话的时候,他背靠着椅背坐着,脖子硬挺挺的拔着,眼光里充满诡异,自豪之情,溢于言表,粗糙的手掌里正捻着棵手指粗的旱烟。接着,说起了新闻媒体中的水分,大爷甚至张口骂娘。“你看那报纸杂志上的大葱广告照片儿,好家伙,赶上树了。他妈的他拿着相机从根儿上往上照。”并从凳子上哈下腰,撅着屁股,头脸贴着地,斜着眼睛让上看。我听到他的话,又目睹了他的滑稽样,忍不住放声大笑。
早年间,大爷曾经嘲弄文学,有散文《月光下的情丝》与朦胧短诗《红杏》在报刊杂志上发表。近些年,文学的东西不咋写了,热衷于农业科技小品文与新闻稿的写作。我见过他在市报上发的《施肥看天气》与《杏树的剪枝增果》,大概还有《老母猪的产后护理》。大爷是土生土长的一辈农民,一位庄稼院里的老把式,他是最有资格写出这类充满乡土情调的东西的。他无愧于农民老记者的称号。他的笔名也饶有泥土味,叫益农。他曾问我:“你有书房吗?你有百宝囊吗?”我直摇头。他便起身,领我进了西屋,满屋子的纸张气。屋内也有一张北炕,炕上靠西墙堆了几大摞子的陈报纸,快顶棚了,都用塑料布苫着,上面落了一层灰。地下靠西墙,放了两张桌子,桌上有个小书架,摆满了各种杂书。而东墙上用木板和钉子做的简易衣挂上却没挂衣物,挂着一排新近的报纸与杂志。其中,有《齐齐哈尔日报》、《鹤城晚报》、《农民科技周刊》,还有《甘南报》,杂志有《人生与伴侣》等。邮递员每周两次由乡上骑着摩托车跑几十里路到村里,把报纸杂志以及全村的信件一股脑儿都送到他的家中。这里,俨然成了一个报刊书信投寄点。片刻,大爷即带我出来,又进东屋。他这书房轻易是不放外人进去的。至于那百宝囊,他却不肯给我看,天机不可泄露。我听说,大爷对中草药还很有研究,略通医道,尤其是妇科。
前几年,大爷加入了作家协会,喜对老伴儿说:“晚上弄两个菜,咱俩庆祝庆祝!我是作家了。”大娘却说:“啊!那你以后就在家坐着。”大爷哭笑不得。说起订报纸的事,大娘说:“原来我管他,不让他花钱订那玩弄,可他不听。现在我也不管他了,他就好喜那口,不管咋紧,没钱他抬钱也订。”
经常有莫名的组织或征文办不辞劳苦,长途把信寄到偏远的山村他的手中,张口闭口都管他叫先生,神经兮兮地告诉他,他的文章获了金奖了或他入选了中华还是世界啥名人词典了,让给寄去几百元的包装费或是什麽邮寄费,给文章上书或寄金牌。大爷早就对这帮家伙彻底绝望,就给他们回信,只寥寥数语,说:“登就登,不登则弃之。”转而对我:“我花几百元就买他个铁牌子?以后,不给实惠,绝对不能干。”那言语之中充满了坚决。
他家的房西是一片开阔的草甸。有一次我去拜访,他就在房西。从西墙口细树枝绑成的木门出去,见大爷正在甸边儿,放着十来只拳大的小鹅。甸子外,遥望着一带连绵起伏的青山。房西零星地长着十几棵钻天的白杨,树空间自刨了一小块荒地儿,种了几垄肥实的蛤蟆头烟,那嫩绿的叶子跟小蒲扇似的。大爷与我进屋,案子上放着一篇刚写就的散文稿子《夏日印象》,文章很精短,满纸的乡间景事。他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简易的毛刷,在手里抚弄,那是用狗尾巴尖的毛,自己扎的,说是要研究鸟虫书。
大爷是个地道的农民,成年累月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也不曾离开乡村,然而他这一生注定与纸笔结缘。他满是泥土味的身上一旦粘裹了书卷气,便再也抛舍不开。也许当他正在田间劳作,或是在家里的房山头给烟稞打尖的时候,一个粘满了泥土的念头,便就像小园中猪耳豆与牵牛花的蔓子一样,迅速地爬上脑际。待他坐在书桌旁,一篇稿子就立马应运而生了。那一刻,他心里的那种快乐与满足,村里别的农民是根本无法体悟的。在乡间,他该是一个多麽有情调的人啊!我想村中唯有他,才懂得去迷醉于夜晚,在某一个月黑头的夜里,于寂静的村路上,独自地散步。或者,在满月挂上了榆枝的晚上,站在院落里或登上房东的小山去观赏月色。而在别人的眼中,午天半夜的不睡觉,不是神经病,就是贼。也唯有他,久违重逢,就会伸出粗糙的手掌,于村路上众人前与我行握手礼,并言语之间透露出喜欢我称呼他为付老师,而他在村里一天孩子王没当过。在村中的老农里,除了他,更不会有谁,会从报上听到一丝风声,敢于在小园里种上半亩药材。上秋,像柴似地装了满满的一牛车,从村子里赶出去,到几十里外的小城里卖个稀罕,引来村人一路怪异的目光。
我离家好几年了,不知大爷一向可好?岁月无情,他肯定在慢慢地苍老,如村口皱皮的老榆。我想着他的时候,信笔在纸上写下了两句话:俚章三村益,塞北一老农。横批:垄上行者。
我的爷爷是个农民,我很喜欢站在他的身边,数他额头上象小溪似的皱纹,更喜欢他那干裂、粗糙象松树皮一样的手在我光滑的脑袋上抚摸。平时爷爷沉默寡言,只知道干活。他勤劳、朴实,种了一辈子地。严寒酷暑,风里雨里,辛辛苦苦养大了五个孩子。打记事起,我难得听他说上几句话,就是高兴时,遇到我这个最小的孙子也只是笑笑。他总是天不亮就起来干活,太阳落了才带着满身泥土回来。去年我的大伯把他接到南京,想让七十多岁的老人享享福,可是爷爷劳动惯了,不干活好象失去了什么似的,几天后又回到了老家,照例把那地里的土疙瘩敲敲,把粪团捏捏,他把整个心都交给了土地。爷爷整日整年的劳累,他不希望也未曾想过得到什么报酬,唯一能安慰他的,就是那丰收的谷子。我请楚地记得,爸爸告诉过我这样一件事:那是三年自然灾害期间,爷爷当队里的保管员。
他看守着粮食仓库,竞使奶奶饿得得了浮肿病,自己饿得昏倒在地。奶奶骂他死心眼,爷爷说:“这是队里托我管的,是全村人的口粮,就是饿死,也不能吃。”就这样爷爷看守了整整三年的谷子。 今年春天,爷爷病了。大伯把他带到南京去看。谁知: 拿到的是张“Ca”的诊断书。回家后,全家人都背着他流下了辛酸的眼泪。可爷爷还是默默地在田间劳动。一天,我放学后,一看爷爷不在家,就急忙到地里去找,老远看见爷爷站在地里一动也不动,我疾步走上前去,只见他抬着头,微微睁着双眼,深情地望着那黑色的土,泪水从那凄楚的.眼眶里流了下来……我急忙扑上去,抱着他的腿,泪水禁不住流了出来。 爷爷终于走了……我时时都在想念他,可我又看到,在田野场边,来往的人群里,有许多象我爷爷一样的人。这就是那普通的农民。他们都有着勤劳、刻苦、朴素的精神。他们日夜地劳累,生活并不富裕,可他们毫无怨言,还是一个劲地干着,这多么象默默地在田野辛勤耕耘的黄牛!黄牛啊,黄牛,您太象我们中华民族那最可敬,最可爱的农民了。 我时时在想念我的爷爷,每当我看到这些人时,心中就产生了敬佩、愉快之情,可我又觉得在他们身上,和他们耕耘、生存的环境中还缺少点什么,我常常为这个而在深深地思虑……在这块土地上,爷辈们走过了,父辈们正在耕耘,我们将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