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有人对你说,有这样一个国家,这里空气清新,环境优美,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无需工作,一切费用皆由政府包干,而且每人每年还享受政府发放的35万美元的零用钱;在他们家里,现代家具一应俱全,外出时驾驶着豪华越野车或高速快艇,吃的是包装考究的西式食品或罐头,甚至家里还雇有外国人。
现在,如果有人问你,你愿意生活在这样的国家吗?我想,你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谁不愿意在这近似天堂的国家生活呢?
如果又有人对你说,有这样一个国家,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高血压、心脏病、脑中风居世界之最,有37%的人患糖尿病,为全球最高,全国只有1.3%的人活到60岁,是世界上人均寿命最短的国家。
现在,如果又有人问你,你愿意生活在这样的国家吗?我想,你同样会毫不迟疑地回答,谁愿意在这近似地狱的国家生活呢?
然而,事实简直让你根本无法想像,你前后所知道的天堂和地狱,其实指的'是同一个国家,它就是南太平洋上一个美丽富饶的岛国,名叫瑙鲁,这里有着取之不尽的鸟粪资源,年输出的纯收入高达9000多万美元。
养尊处优、舒适安逸的瑙鲁人,怎么会疾病最多、人均寿命最短呢?这时,我自然想起了中国的一句古话: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安逸,不仅是我们事业的杀手,还是我们生命的杀手啊!
“出什么事了,爸爸?”男孩被声音弄醒了,问道。他跑出屋去,看见他爸爸手握步枪正站在台阶上。
“孩子,是dingo,一定是它一直在杀我们的羊。”
夜晚的寂静被dingo——一种澳大利亚野狗又长又尖的嚎叫声 ① (划、惊、刺)破了。嚎叫声是从离屋子大约四分之一英里远的悬崖上传来的。
孩子的父亲举起步枪,朝悬崖的方向开了几枪。“这应该把它吓跑了。”他说。
第二天早晨,孩子骑马出去,沿着旧石崖慢慢骑着,寻找着野狗的足迹。突然,他发现了它——它正平躺在从峭壁上伸长出去的一棵树的分枝上。它一定是在夜晚的追逐中从悬崖上摔下来的。当它摔下来时一定掉在分枝上,树下是60英尺深的悬崖。这只野狗被逮住了,男孩跑回去告诉他的父亲。
“爸爸,你打算开枪打死它吗?”当他们返回悬崖时男孩问道。
“我想如此,它在那儿只会饿死。”他举起步枪瞄准,男孩等待着射击声——但枪没有响起来,他爸爸已把枪放下了。
“你打算打死它吗?”男孩问道。
“现在不,儿子。”
“你打算放了它吗?”
“儿子,如果我可以帮助它的`话,我不会放的。”
“那你干吗不开枪打死它?”
“只是似乎不公平。”
第二天,他们骑马外出,野狗还在那儿。它似乎在测算树和悬崖顶的距离——也许它会跳上去。男孩的爸爸仍没有开枪。
到了第三天,野狗开始看上去又瘦又弱。男孩的爸爸几乎伤感地慢慢举起步枪,他射击了。男孩首先看看地面,期待着看到野狗的尸体。当他发现地上什么也没有后,他抬头朝树上望去。
野狗还在那儿。他爸爸以前从未在这么容易的射击中失手过。受到惊吓的野狗 ② (收、抽、挪)回了它的两条腿。
“爸爸,它要跳了,快,开枪!”
突然,野狗一跃而起。男孩看着,等着它摔到崖下。相反,他看到它停在悬崖壁上,并在滑动的岩石上疯狂地挣扎着,它的后腿在往上 ③ (蹬、踢、抓)。
“爸爸,快,”男孩催促道,“否则它要跑了。”
他爸爸并没有动。
野狗虚弱地爬上了悬崖顶。他爸爸仍没有举起枪。野狗沿着悬崖边跑远了——慢慢地跑出了视线。
“你放了它。”男孩叫道。
“是的,我放了它。”爸爸回答道。
“为什么?”
“我想我心肠变软了。”
“但让一只野狗跑了!在它吃了所有的羊之后!”
他爸爸望着在微风中摇动的空荡荡的树感慨道:“儿子,有些事人们似乎就是不能那么做。”
雾中杀手
一个黑漆漆的夜晚,我们大家都在教室里上晚自习。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敲门声,王老师开了门,可门口空无一人,王老师又想把门关上,可门又关不上了。突然,从教室的.窗口、门外、地板的缝隙中飘出一个个白色轮廓,他们的手里都握着一把大刀。越来越多的白色轮廓迅速将我们包围了。
我想问老师该怎么办,可嘴一张一张的,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突然,王老师的眼里闪过一丝绿色的光,奸笑了一声,立刻化成一股青烟,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青色轮廓,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刀。
白色轮廓一起朝青色轮廓喊:“头儿,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大吃一惊,王老师竟然是这帮恶魔的头儿。
“干掉他们!!”
接着,一场输死拼搏开始了,同学们一个个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只剩下了八名同学:我、韦思淳、付纤雯、吴元鑫、朱婷、徐震、沈妙妙和胡亦?。
我们变成八仙与他们一斗到底。
他们也变成八个轮廓,与我们斗斗了九九八十一回合,我们快不行了。突然,我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成语“擒贼先擒王”。我丢八仙说了我的看法。八仙都非常赞成。
我和付纤雯打了一盆滚烫滚烫的水,倒在了正在睡觉的青色轮廓上。青色轮廓大叫了一声,拿着长刀朝我劈来。
“啊——”
我被惊醒了,呼——,幸亏是一场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