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名著中有很多
1、神要是公然去跟人作对,那是任何人都难以对付的。——出自:《荷马史诗》
2、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出自:《哈姆霄特》
3、一个人对与人交往的热衷程度,与他的智力的平庸及思想的贫乏成正比。——出自:叔本华《人生的智慧》
4、当女人爱时,男人当知畏惧:因为这时她牺牲一切,别的一切她都认为毫无价值。——出自: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5、当年我离开罗马尼亚时,把那次离开形容成是“换地方”。我要防止自己使用各种情绪化的词语。——出自:赫塔·米勒《一颗热土豆是一张温馨的床》
6、不能听命于自己者,就要受命于他人。——出自: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7、我们可以回忆起自己的梦,但如果别人不告诉我们的话,我们无法知道他的梦。——出自:罗素《哲学大纲》
8、人的幸福和顺遂仅仅是从愿望到满足,从满足又到愿望的迅速过渡。——出自:叔本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
9、难道你的人生你的幸福,真的在于装出你没有的身份,花费你担负不起的金钱,浪费你宝贵的
10、心灵极其需要欢乐,所以当他没有欢乐时,他就得自己制造欢乐。——出自:罗曼·罗兰《名人传》
11、欲望的大树呀,你以快乐作为肥料,随着你树皮的增厚加硬,你的树梢希望与太阳接近。——出自:波德莱尔《恶之花》
12、释放无限光明的是人心,制造无边黑暗的也是人心。——出自:雨果《悲惨世界》
15、历史人物往往有光明和暗影两种不同的形象,统帅的光荣后常伴有他本人的黑影。——出自:
16、我们周围的空气多么沉重。——出自:古老的欧洲在沉睡、污浊的氛围中已变得麻木迟钝。——出自:猥琐的物质主义压抑了思想,阻碍了政府和个人的行动。——出自:罗曼·罗兰《名人传》
17、所谓的希望,不过是逃跑途中,在街角被飞来的子弹击倒。——出自:加缪《异乡人》
18、哲学的每一部分都是一个哲学全体,一个自身完整的圆圈。——出自:黑格尔《小逻辑》
19、你的笑声里浸着人们看不见的眼泪,让那些粗俗之众笑得发抖。——出自:波德莱尔《恶之花》
26、没有一个人是完全幸福的。——出自:所谓幸福,是在于认清一个人的限度而安于这个限度。——出自: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
27、真实永远是莎士比亚的爱情的标志,无论她化身为什么形象,她可以叫米兰达,或者叫朱丽叶,或者甚至叫莉奥佩特拉。——出自:海涅《莎士比亚的少女和妇人》
28、敬意是感情的基础,有了敬意,感情才切实可靠,而切实可靠的感情又是我们生活所必需的'。——出自:巴尔扎克《幻灭》
29、野蛮人互相吞吃对方,文明人则互相欺骗对方,这就是所谓的世道方式。——出自:叔本华《人生的智慧》
30、我们常问,是否知道这个或知道那个,但我们没有问过“知道”本身是什么。——出自:罗素《哲学大纲》
31、形而上学的真正路径不是跟杂乱无边的经验对象打交道,而是从理性本身出发,并且至于理性本身产生对话。这才是形而上学的根基,不可拔除。——出自:康德《纯粹理性批判》
32、嫉妒在人与人之间,建立一道坚厚的墙;同情则使这道墙变松变薄;有时候,甚至彻底把它推倒;于是,自我与非我之间的区别便消失了。——出自:叔本华《人生的智慧》
33、任何努力决不落空,或许许多年都会了无音讯;却突然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的思想已经有了影响。——出自: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
34、但是在他看来,它真正的病是衰老,而衰老是治不好的。——出自:阿尔贝·加缪《局外人》
35、一种在直观中被给予的杂多的统觉,它的这种完全的同一性包含着一种表象的综合,并且只有通过这种综合的意识才是可能的。——出自:康德《纯粹理性批判》
36、一个人对他所不了解的东西,总是会有一些夸张失真的想法。——出自:阿尔贝·加缪《局外人》
37、就算我不确定自己真正感兴趣的是什么,我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却非常确定。——出自:加缪《异乡人》
38、一个符合进步的胜利值得人民鼓掌。但一个英勇的失败更应该得到人民的同情。——出自:一个是宏伟的,另一个是崇高的。——出自:雨果《悲惨世界》
39、不能服从自己的人,就要服从他人。——出自:这是有生命者的本性。——出自: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40、不犯错误,那是天使的梦想。尽量少犯错误,这是人的准则;错误就像地心具有吸引力,尘世的一切都免不了犯错误。
41、人是不完善的,多少有点虚伪,虚伪多的时候,傻瓜们便欢呼世道败坏。——出自:巴尔扎克《高老头》
42、强迫经常使热恋的人更加铁心,而从来不能叫他们回心转意。——出自:席勒《阴谋与爱情》
46、一旦你没有了希望和恐惧,你就是行尸走肉。——出自:赫塔·米勒《国王鞠躬,国王杀人》
47、人应尊敬他自己,并应自视能配得上最高尚的东西。——出自:黑格尔《小逻辑》
48、我们可以相信这种事,但是无法说出来。——出自:但是无法说出来的,我们可以写下来。因为写作是一种沉默的动作,一种从头脑到手的劳作。——出自:赫塔·米勒《国王鞠躬,国王杀人》
49、如果你想走到高处,就要使用自己的两条腿!不要让别人把你抬到高处;不要坐在别人的背上和头上。——出自: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50、有生命的自然事物之所美,既不是为他本身,也不是有它本身为着要显现美而创造出来的。自然美只是为其他对象而美,这就是说,为我们的眼睛得到满足。——出自:黑格尔《美学》
名著就是指具有较高艺术价值和知名度,且包含永恒主题和经典的人物形象,能够经过时间考验经久不衰,被广泛认识以及流传的文字作品。以下是“外国的名著片段摘抄”,希望能够帮助的到您!
1、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人类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对我们进行报复。——《自然辩证法》
2、我称为英雄的,并非以思想或强力称雄的人,而只是靠心灵而伟大的人。——罗曼·罗兰《名人传》
3、一个人对与人交往的热衷程度,与他的智力的平庸及思想的贫乏成正比。——叔本华《人生的智慧》
4、当女人爱时,男人当知畏惧:因为这时她牺牲一切。别的一切她都认为毫无价值。——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5、当年我离开罗马尼亚时,把那次离开形容成是“换地方”。我要防止自己使用各种情绪化的词语。——赫塔·米勒《一颗热土豆是一张温馨的床》
6、不能听命于自己者,就要受命于他人。——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7、我们可以回忆起自己的梦,但如果别人不告诉我们的话,我们无法知道他的梦。——罗素《哲学大纲》
8、人的幸福和顺遂仅仅是从愿望到满足,从满足又到愿望的迅速过渡。——叔本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
9、难道你的人生你的幸福,真的在于装出你没有的身份,花费你担负不起的金钱,浪费你宝贵的
10、心灵极其需要欢乐,所以当他没有欢乐时,他就得自己制造欢乐。——罗曼·罗兰《名人传》
11、欲望的大树呀,你以快乐作为肥料,随着你树皮的增厚加硬,你的树梢希望与太阳接近。——波德莱尔《恶之花》
12、释放无限光明的是人心,制造无边黑暗的也是人心。——雨果《悲惨世界》
13、在思想上相隔得那么遥远,身体的紧挨反而成了一种对立。——赫塔·米勒《一颗热土豆是一张温馨的床》
14、没有弄清对方的底细,决不能掏出你的心来。——巴尔扎克《高老头》
15、历史人物往往有光明和暗影两种不同的形象,统帅的光荣后常伴有他本人的黑影。——雨果《悲惨世界》
16、我们周围的空气多么沉重。古老的欧洲在沉睡、污浊的氛围中已变得麻木迟钝。猥琐的物质主义压抑了思想,阻碍了政府和个人的行动。——罗曼·罗兰《名人传》
17、谁要是向往哲学,就得亲自到原著那肃穆的圣地去寻找永垂不朽的大师。——叔本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
18、哲学的每一部分都是一个哲学全体,一个自身完整的圆圈。——黑格尔《小逻辑》
19、你的笑声里浸着人们看不见的眼泪,让那些粗俗之众笑得发抖。——波德莱尔《恶之花》
20、随他们对我如何说,如何写,如何想,他们都不能使我不成其我。——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
21、有的时候我们自以为很笃定的事,实际上却非如此。——加缪《异乡人》
22、乞丐们,应被完全清除!确实,给乞丐施舍会使人生气,不给他们施舍,也同样使人生气。——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23、我的心灵中的暴风雨已经取去我一切其他的感觉,只剩下心头的热血在那儿搏动。——莎士比亚《李尔王》
24、人类伟大之处在于它是桥,而非目的。人值得被爱——在于他是过渡,是没落。——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25、哗众取宠本是年轻人的天性。特别是在他们无足轻重。换句话说,无所事事的时候。——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
26、没有一个人是完全幸福的。所谓幸福,是在于认清一个人的限度而安于这个限度。——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
27、真实永远是莎士比亚的爱情的标志,无论她化身为什么形象。她可以叫米兰达,或者叫朱丽叶,或者甚至叫莉奥佩特拉。——海涅《莎士比亚的少女和妇人》
28、敬意是感情的基础,有了敬意,感情才切实可靠,而切实可靠的感情又是我们生活所必需的。——巴尔扎克《幻灭》
29、野蛮人互相吞吃对方,文明人则互相欺骗对方,这就是所谓的世道方式。——叔本华《人生的智慧》
30、我们常问,是否知道这个或知道那个,但我们没有问过“知道”本身是什么。——罗素《哲学大纲》
31、形而上学的真正路径不是跟杂乱无边的经验对象打交道,而是从理性本身出发,并且至于理性本身产生对话。这才是形而上学的根基,不可拔除。——康德《纯粹理性批判》
32、嫉妒在人与人之间,建立一道坚厚的墙;同情则使这道墙变松变薄;有时候,甚至彻底把它推倒;于是,自我与非我之间的区别便消失了。——叔本华《人生的智慧》
33、任何努力决不落空,或许许多年都会了无音讯;却突然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的思想已经有了影响。——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
34、但是在他看来,它真正的病是衰老,而衰老是治不好的。——阿尔贝·加缪《局外人》
35、一种在直观中被给予的杂多的统觉,它的.这种完全的同一性包含着一种表象的综合,并且只有通过这种综合的意识才是可能的。——康德《纯粹理性批判》
36、一个人对他所不了解的东西,总是会有一些夸张失真的想法。——阿尔贝·加缪《局外人》
37、就算我不确定自己真正感兴趣的是什么,我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却非常确定。——加缪《异乡人》
38、一个符合进步的胜利值得人民鼓掌,但一个英勇的失败更应该得到人民的同情。一个是宏伟的,另一个是崇高的。——雨果《悲惨世界》
39、不能服从自己的人,就要服从他人。这是有生命者的本性。——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40、不犯错误,那是天使的梦想。尽量少犯错误,这是人的准则;错误就像地心具有吸引力,尘世的一切都免不了犯错误。——雨果《悲惨世界》
41、人是不完善的,多少有点虚伪。虚伪多的时候,傻瓜们便欢呼世道败坏。——巴尔扎克《高老头》
42、强迫经常使热恋的人更加铁心,而从来不能叫他们回心转意。——席勒《阴谋与爱情》
43、越是内心里有欠缺,他越是希望在别人眼里被看作幸运儿。——叔本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
44、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人的心灵。——雨果《悲惨世界》
45、真正的爱情始终和童年的情形相仿:轻率,冒失,放荡,逞着性子哭哭笑笑。——巴尔扎克《幻灭》
46、一旦你没有了希望和恐惧,你就是行尸走肉。——赫塔·米勒《国王鞠躬,国王杀人》
47、人应尊敬他自己,并应自视能配得上最高尚的东西。——黑格尔《小逻辑》
48、我们可以相信这种事,但是无法说出来。但是无法说出来的,我们可以写下来。因为写作是一种沉默的动作,一种从头脑到手的劳作。——赫塔·米勒《国王鞠躬,国王杀人》
49、如果你想走到高处,就要使用自己的两条腿!不要让别人把你抬到高处;不要坐在别人的背上和头上。——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50、有生命的自然事物之所美,既不是为他本身,也不是有它本身为着要显现美而创造出来的。自然美只是为其他对象而美,这就是说,为我们的眼睛得到满足。——黑格尔《美学》
51、我愿意这样死去,以便你们这些朋友因我之故而更爱世人;我愿意再变为泥土,让我在诞生我的大地中安息。——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52、年轻人要是做了亏心事,往往不敢照良心的镜子,而成年人却敢于正视。人生两个阶段的差别,盖在于此。——巴尔扎克《高老头》
53、一个人消失的后面,只有沉寂,只有亲人和朋友圆睁的双眼。城市国王不会暴露自己的弱点,他蹒跚时人们以为他在鞠躬,他鞠躬时却在杀人。——赫塔·米勒《国王鞠躬,国王杀人》
54、身是他人能够观察我们的部分,而心则是我们私人性的部分。——罗素《哲学大纲》
55、与其被人在表面上恭维而背地里鄙弃,那么还是象这样自己知道为世人所不容的为好。——莎士比亚《李尔王》
56、经验虽然告诉我们某物是如此这般的状况,但并不告诉我们它不能是另外的状况。——康德《纯粹理性批判》
57、统觉,同一种先验的统一性,从总是能够在一个经验里面相聚的一切可能的显象中,按照规律形成所有这些表象的一种联系。——康德《纯粹理性批判》
58、脚步不能达到的地方,眼光可以到达;眼光不能到达的地方,精神可以飞到。——雨果《悲惨世界》
59、这个世界沉浸在罪恶之中:野蛮人互相吞吃对方,文明人则互相欺骗对方,这就是所谓的世道方式。——叔本华《人生的智慧》
60、我一夜又一夜,一心一意等待黎明,我从来不喜欢措手不及,要发什么什么,我喜欢有所准备。——阿尔贝·加缪《局外人》
61、而终将归于黑暗的眼睛,无论曾多么光彩照人,也只不过是一面充满哀怨的镜子。——波德莱尔《恶之花》
62、爱情比心肠狠毒更狡猾和大胆。啊,他们是够奸刁的,在他们仅仅对付头脑的时候;可一当他们要对付人心,这些恶棍就愚蠢起来了!——席勒《阴谋与爱情》
63、人已经习惯于因为碰巧而失败,因为小事而死去。——赫塔·米勒《一颗热土豆是一张温馨的床》
前几日看了一辑复旦大学的公开课,大抵着意于康德哲学,然则其中所反映出的风貌,却实在是难以令人满意。也许是因由扫盲的性质,教授往往无意于言至切要处,以至于反馈到学生层面竟弥散出了轻薄地主观臆断。
虽如此说,然则这种主观臆断亦与近现代密切相关;为此一度对所谓现代性深感怀疑,最终却不得不承认:生在现代,只有面向现代才是面向自己。
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连自我都无一处不被现代所塑造,再回过头去做古典的功夫,更容易轻信Jonathon Bennett多年前所执笔的说辞:“乍看之下,《纯粹理性批判》之主体已然死亡,因为它依赖于全然不可靠的理论,是故注释者的首要任务便是在这片死寂之下展露生机。”(Most of the critique of pure reason is prima fascia dead, becauseprima fascia is dependent on wholly indefensible theories, so the commentator’sdominant problem is to display the life below the surface.)
经典哲学乃至形而上学走到如今这个进退维谷的境遇,甚或被某些人断言已然死亡,究竟是该嘲笑其咎由自取,还是为论断者的轻薄感到担忧呢?继而去面向康德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人格生平及其哲学精神……实话实说,哪怕要仅仅去跟风一个“唯心”的论断,都会使我担忧自己淡忘了他曾对于唯心主义的严厉驳斥,淡忘了他曾说过的:“好一个贝克莱,将人体贬低为纯粹的幻想。”(Good Berkeley, degrading bodies to mere illusions.)
继而还是勉强执笔了,慎之又慎地,作几篇关于第一批判的文辞。
只希望不要系统地误解了康德的`哲学精神,不要把现代的成见强加到康德定义明确的概念上。若有余力,再去尝试对于《纯粹理性批判》做一个差强人意地呈现——并非着意于所能呈现出的成色,只不过意欲稍微消弭些许哲学史所容易带来的误解。
这种误解甚或放在西方哲学史的框架中都可以被接受,但在真正面向哲学本身的时候,纵使哲学史曾提供过相当必要性的基础知识,却终归无法对康德哲学发生足够深刻的洞见。
譬如机械地照搬“建立科学的形而上学”这句话以为论断,倘若无法对形而上学有最基本的了解,则根本不可能与康德所言之“科学的”达成任何共识,更是遑论“将某者架构在某个基础之上”这种毫无意义的说辞。
如是措辞已是激切,想来暗弱如我者也还是有底线需要持守的,至少不要试图去怀疑哲学家的智慧,不要狂悖到在尚未接近其理论之内涵前就信口开河。
哲学不是意识输出,哲学家也不是跳梁小丑。
而康德,他曾当临的困境,是多数人在修习完成微积分后都一无所知的。
那是源自牛顿与莱布尼兹之间的矛盾——数学分析的两大创始人,一位是专注于观测的英国经验论者,而另一位却来自于传统的唯理性主义世界;当经验与理性拔剑相向之时,两大数学家的交战也无可避免地愈演愈烈。
为什么这场势均力敌的交锋持续了长达数个世纪?
为什么试图缓和的种种努力都以失败告终?
最后,为什么经验与理论会不幸离异?
待到康德拿起批判的武器时,他深刻地洞见到这场战争的最高裁断权始终在人类的理性手中——人类通过理性认知世界,所以能够认知的世界也不得不取决于理性本身的性质。
譬如人类通过视觉系统辨别颜色,那么所谓颜色难道不是由视觉细胞带来的幻像吗?
而人类所谓经验与认知,难道不也是由理性架构出的幻想吗?
理性如何分析自身?
视觉系统如何自检?红绿色盲又如何自觉其无法分辨红色和绿色?
如是一系列比喻,虽不至浃洽,倒也还可以突出些许特质,不至于大段偏离本意。
康德在1771年写给Marcus Herz的信中提及他对此已然有一定把握,并将他当时着手的研究姑且命名为“论感性与理性的局限”。(On the Limits of Sensibility and Reason)
经验的边界在哪?
理性的边界又在哪?
如果经验没有边界,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偶然的幻觉”;科学的基础如何得到保障?真理的普遍必然性如何成为可能?
如果理性没有边界,人类只要通过自身的理性就足以演绎出宇宙的全部事实;那经典物理学所演绎出的近乎成熟的理论大厦怎么可能被推翻?相对论与量子力学如何可能?
这般浅薄的质问,必然要指向要切处的话,首先必须正面休谟的怀疑论。
康德非常审慎地面向了休谟,他把休谟视为将自己从独断主义之谜梦中惊醒的灯塔,(I freely admit that the remembrance of David Hume was the verything that many years ago first interrupted my dogmatic slumber and gave acompletely different direction to my researches in the field of speculativephilosophy.)亦视为有史以来向形而上学发起的最强反叛之剑。(since the origin of metaphysics so far as we know its history,nothing has ever happened which was more decisive to its fate than the attackmade upon it by David Hume)但是他也洞察出了真正令人担忧地关键:这座灯塔、这把利刃,在发起反叛的同时也会彻底败坏掉哲学自身。
因为休谟先生怀疑一切。
这种怀疑最终也会拆解掉一切。
它基于经验的认知,却必然走向对常识的颠覆。
罗素将之称为“经验主义的逻辑终局”。
何以如此呢?
那就必须要追溯到一个更加本源的问题:经验从何而来?
或者说,我们的经验是直接得来的吗?
这种所谓的“直接”足够彻底吗?
彻底到没有任何中间体吗?
没有视网膜,能够形成视觉?没有鼻腔,能够形成嗅觉?没有口腔,能够形成味觉?没有分布在周身的神经末梢,能够知冷觉热产生触觉?
在经验与客观事实之间,是否有名为“感觉器官”的东西从中作梗?
这些感觉器官有没有扭曲事实?
我们看到黄色。
我们的视觉系统感受到最高光谱感光度约570纳米的光。
我们称之为“黄色”。
真的有所谓“黄色”的微观实体吗?
我们拼尽全力,可我们的感觉器官无能为力;局限性,扭曲性,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我们与事实貌合神离,那么这形貌上的苟合又能相信几分呢?
如此浅薄的质问,当然不足以走上休谟先生怀疑论的高度,但也略见端倪,可以看得出些许激进经验论的必然倾向。至于稍有能令人惊动之处,亦是无一不带着淡淡的凉薄感,凉薄到令人对生而为人的一切感到不值。
人究竟算什么呢?
a bundle of perception?(一捆知觉)
那么连所谓知觉亦不过是虚设的幻想而已。
休谟先生看得通脱透彻,他破而不立。
他能够在拆解了一切之后去好好地吃一顿,和朋友玩玩西洋双陆棋。
康德则试图在这虚像之外拯救哲学,并为科学提供立足的可能。
他要立起来,对休谟的怀疑论进行持久的抗辩。
P:就......很浅很浅地作为引论开了个头,感觉说了点什么,又似乎并没有说什么,提到了休谟先生,却也没有把怀疑论值得观瞻处写出来,大抵之后还要继续写,至于第一批判,就触及到得更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