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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载云烟摘抄赏析汇聚96句

时间:2017-08-14 15:03

啊,时间!

——丁酉元宵有感

文神龙

绚烂的烟花

悦耳的炮竹

红彤彤的灯笼

热乎乎的汤圆

孩童们的嬉闹声

一下子让我触及了

时间的符号

从庚寅初秋到丁酉元宵

六十七载云烟

犹如瞬间

朝看东流水

暮看日西山

恍恍惚惚就一天

月亏月盈

一缺一圆

懵懵懂懂一月间

冬天皑皑雪

春来花枝艳

匆匆忙忙又一年

追逐嬉笑的童年

如同行云流水

曾经在阳光下幻想着

云游四海,浪迹地北天南

不经意间己是

满身疲惫,沧桑鬓边

坠入暮年

忽然间

明白了

这个世界上

在耳边呼啸而过的

不是风

而是时间

岁月如刀

切换我们的心境

流年如色

涂染着我们的容颜

时间酷似绳索

牵着我们

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

掺和着磕磕绊绊

带给我们

苦辣酸咸甜

“少年不识愁滋味”

很少去体会光阴的.珍贵

总觉的过得太慢

未来无期遥远

巴不得拽着太阳奔跑

早日过年

到了中年

又总是感叹时间跑得太快

不讲情面

加班加点,挑灯夜战

东奔西跑,如雨挥汗

干不完的事情

忙不休的捻转

太多的东西

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感受

就过去了

“最是人间留不住

朱颜辞镜花辞树”

几度风雨,花谢落红

秋风寒霜,残叶飘零

蓦然惊觉

一路上跌跌撞撞

一边寻找,一边遗落

总以为前面会有

更美丽的花开

却不知道

最珍贵的已经

时过境迁

与己无缘

到如今

己明白

人生的风景

总是一半明媚,一半苍桑

功名利禄

终如粪土

用心过一份安稳

比起浮躁的白日梦

更真实些

握紧一份真挚

又比勾心斗角

轻松许多

真诚善良地活着

最稳妥

走在岁月中

我们可以学会许多东西

优雅地放下许多东西

但是对于亲情

无论时光如何流转

世事如何变迁

我们都永远割舍不了

也决不能丢弃

时间无情

人间有爱

剩下的日子

我们要慢悠悠地过

波澜不惊,小桥流水

把日子过成诗、绘成画

折成蝶、酿成蜜

仿佛与世隔绝

但分明又感觉到

内在的力量

饱满,生动,活跃

“走在.岁月中

活在珍惜里”

別无所求

过好崭新的每一天

就够了

(十五月亮十六圆

元宵感慨今日传)

【汪曾祺《一辈古人》内容简介】

作者继承明清散文传统和五四散文传统,倾心晚明小品集大成者张岱的文章,同晚明公安排“独抒性灵、不拘格套”的文学主张业息息相通。作者努力建构作品的深厚的文化意蕴和永恒美学价值。

【汪曾祺简介】

汪曾祺(1920~1997),江苏高邮人,曾就读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四年,师从沈从文等。解放前当过中学教员、历史博物馆职员。解放后长期在北京做编辑工作,编过《北京文艺》、《说说唱唱》、《民间文学》;写过剧本,后来有十多年在北京京剧团做编剧,曾参与《沙家

【汪曾祺《一辈古人》目录】

自报家门

花园

我的家乡

我的家

我的祖父祖母

多年父子成兄弟

我的父亲

我的母亲

大莲姐姐

师恩母爱

我的'小学

一个暑假

我的初中

冬天

旧病杂忆

七载云烟

随遇而安

我和民间文学

我是怎样和戏曲结缘的

关于《沙家

我的“解放”

七十书怀

自得其乐

本命年和岁交春

《逝水》自序—我的世界

一辈古人

一技

吴大和尚和七拳半

他乡寄意

文游台

露筋晓月

草巷口

阴城

三圣庵

牌坊

看画

道士二题

和 尚

风景

翠湖心影

泡茶馆

跑警报

新校舍

观音寺

白马庙

西南联大中文系

沈从文先生在西南联大

金岳霖先生

吴雨僧先生二三事

唐立厂先生

闻一多先生上课

未尽才

炸弹和冰糖莲子

地质系同学

晚翠园曲会

后台

午门忆旧

老董

老舍先生

赵树理同志二三事

二愣子

沽源

沙岭子

马铃

马•谭•张•裘•赵

谭富英佚事

名优逸事

关于于会泳

藻鉴堂

人间草木

玉渊潭的传说

钓鱼台

闹市闲民

晚年

大妈们

傻子

从传奇到志异/王风

· · · · · ·

西南联大中文系的教授有清华的,有北大的。应该也有南开的。但是哪一位教授是南开的,我记不起来了,清华的教授和北大的教授有什么不同,我实在看不出来。联大的系主任是轮流做庄。朱自清先生当过一段系主任。担任系主任时间较长的,是罗常培先生。学生背后都叫他“罗长官”。罗先生赴美讲学,闻一多先生代理过一个时期。在他们“当政”期间,中文系还是那个老样子,他们都没有一套“施政纲领”。事实上当时的系主任“为官清简”,近于无为而治。中文系的学风和别的系也差不多:民主、自由、开放。当时没有“开放”这个词,但有这个事实。中文系似乎比别的系更自由。工学院的机械制图总要按期交卷,并且要严格评分的;理学院要做实验,数据不能马虎。中文系就没有这一套。记得我在皮名举先生的“西洋通史”课上交了一张规定的马其顿国的地图,皮先生阅后,批了两行字:“阁下之地图美术价值甚高,科学价值全无。”似乎这样也可以了。总而言之,中文系的学生更为随便,中文系体现的“北大”精神更为充分。

如果说西南联大中文系有一点什么“派”,那就只能说是“京派”。西南联大有一本《大一国文》,是各系共同必修。这本书编得很有倾向性。文言文部分突出地选了《论语》,其中最突出的是《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这种超功利的生活态度,接近庄子思想的率性自然的儒家思想

“京派”并没有人老挂在嘴上。联大教授的“派性”不强。唐兰先生讲甲骨文,讲王观堂(国维)、董彦堂(董作宾),也讲郭鼎堂(沫若),——他讲到郭沫若时总是叫他“郭沫(读如妹)若”。闻一多先生讲(写)过“擂鼓的诗人”,是大家都知道的。

联大教授讲课从来无人干涉,想讲什么就讲什么,想怎么讲就怎么讲。刘文典先生讲了一年庄子,我只记住开头一句:“《庄子》嘿,我是不懂的喽,也没有人懂。”他讲课是东拉西扯,有时扯到和庄子毫不相干的事。倒是有些骂人的话,留给我的印象颇深。他说有些搞校勘的人,只会说甲本作某,乙本作某,——“到底应该作什么?”骂有些注解家,只会说甲如何说,乙如何说:“你怎么说?”他还批评有些教授,自己拿了一个有注解的本子,发给学生的是白文,“你把注解发给学生!要不,你也拿一本白文!”他的这些意见,我以为是对的。他讲了一学期《文选》,只讲了半篇木玄虚的《海赋》。好几堂课大讲“拟声法”。他在黑板上写了一个挺长的法国字,举了好些外国例子。曾见过几篇老同学的回忆文章,说闻一多先生讲楚辞,一开头总是“痛饮酒熟读《离骚》,方称名士”。有人问我,“是不是这样?”是这样。他上课,抽烟。上他的课的学生,也抽。他讲唐诗,不蹈袭前人一语。讲晚唐诗和后期印象派的画一起讲,特别讲到“点画派”。中国用比较文学的方法讲唐诗的,闻先生当为第一人。他讲《古代神话与传说》非常“叫座”。上课时连工学院的同学都穿过昆明城,从拓东路赶来听。那真是“满坑满谷”,昆中北院大教室里里外外都是人。闻先生把自己在整张毛边纸上手绘的伏羲女娲图钉在黑板上,把相当繁琐的考证,讲得有声有色,非常吸引人。还有一堂“叫座”的课是罗庸(膺中)先生讲杜诗。罗先生上课,不带片纸。不但杜诗能背写在黑板上,连仇注都背出来。唐兰(立庵)先生讲课是另一种风格。他是教古文学的,有一年忽然开了一门“词选”,不知道是没有人教,还是他自己感兴趣。他讲“词选”主要讲《花间集》(他自己一度也填词,极艳)。他讲词的方法是:不讲。有时只是用无锡腔调念(实是吟唱)一遍:“‘双鬓隔香红,玉钗头上风’——好!真好!”这首词就pass了。沈从文先生在联大开过三门课:“各体文习作”、“创作实习”、“中国小说史”,沈先生怎样教课,我已写了一篇《沈从文先生在西南联大》,发表在《人民文学》上,兹不赘。他讲创作的精义,只有一句“贴到人物来写”。听他的课需要举一隅而三隅反,否则就会觉得“不知所云”。

联大教授之间,一般是不互论长短的。你讲你的,我讲我的。但有时放言月旦,也无所谓。比如唐立庵先生有一次在办公室当着一些讲师助教,就评论过两位教授,说一个“集穿凿附会之大成”、一个“集罗唆之大成”。他不考虑有人会去“传小话”,也没有考虑这两位教授会因此而发脾气。

西南联大中文系教授对学生的要求是不严格的。除了一些基础课,如文字学(陈梦家先生授)、声韵学(罗常培先生授)要按时听课,其余的,都较随便。比较严一点的是朱自清先生的“宋诗”。他一首一首地讲,要求学生记笔记,背,还要定期

联大教授大都很爱才。罗常培先生说过,他喜欢两种学生:一种,刻苦治学;一种,有才。他介绍一个学生到联大先修班去教书,叫学生拿了他的亲笔介绍信去找先修班主任李继侗先生。介绍信上写的是“……该生素具创作夙慧。……”一个同学根据另一个同学的一句新诗(题一张抽象派的画的)“愿殿堂毁塌于建成之先”填了一首词,作为“诗法”课的练习交给王了一先生,王先生的评语是:“自是君身有仙骨,剪裁妙处不须论。”具有“夙慧”,有“仙骨”,这种对于学生过甚其辞的评价,恐怕是不会出之于今天的大学教授的笔下的。

我在西南联大是一个不用功的学生,常不上课,但是乱七八糟看了不少书。有一个时期每天晚上到系图书馆去看书。有时只我一个人。中文系在新校舍的西北角,墙外是坟地,非常安静。在系里看书不用经过什么借书手续,架上的书可以随便抽下一本来看。而且可抽烟。有一天,我听到墙外有一派细乐的声音。半夜里怎么会有乐声,在坟地里?我确实是听见的,不是错觉。

我要不是读了西南联大,也许不会成为一个作家。至少不会成为一个像现在这样的作家。我也许会成为一个画家。如果考不取联大,我准备考当时也在昆明的国立艺专。

一九八八年

※选自:《人间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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