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忐忑地打开了那封天蓝色邮件,露出那鲜红的一角,是那么灼眼,漫上心头的是释然。
从刚上高中开始,我的归宿只有哪些重点大学,三年来,我头上的光环数不胜数,成绩学年前三,学生会骨干,广播,体育联谊赛,我的名字充斥在这所校园每个角落。
那个更年期大妈班主任教育自己家青春期叛逆的孩子,也会说“学学你苏荷和薄甜姐……”
这话谁听了都快美得长了双翅膀,飞上天堂,但是后一个名字,却将我从天堂一巴掌拍到地狱,我还得装着张笑脸,貌似受了多大恩惠。
没错,苏荷,薄甜这两个名字永远挨在一起。薄甜,成绩学年前三,学生会骨干,人如其名,齐肩黑发,刀削似的齐刘海,像里走出来的女孩,笑起来侧脸只有一个酒窝,说话永远一样的平和音调,脸上总是一成不变的微笑。很暖,一眼就可以留在心里的那种。
我永远也学不来,无论刮风下雨她的发型都是一丝不苟,服服帖帖的自然垂下,而我只能扎着长长马尾,摇曳着,就可以冲出去和男生一起灌篮。
我永远也学不来,她那一双手,既流出贝多芬交响曲,也可以勾勒出世间万象,而我只能凭着自以为嘴皮子好使,在台上一个人装疯逗笑捧着观众。
我永远也学不来,她没有失误的完美,老师看她的目光更加欣赏,乖乖女谁不爱。而我竟会利用学生会联合学生,公然反对哪个不顺眼的老师。
偏偏这么优秀的女孩和我走的很近,表面上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一起吃饭,一起去厕所,一起自习,也许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友谊。
每每想到这里,心里便有好像一个虫子在爬,紧紧地像是陪玫瑰花藤勒住不能呼吸,藤上的刺毫不留情的刺入心脏,我知道,那是嫉妒。
我只能对自己说,“苏荷,你变坏了!”
就这样,我们暗暗较劲了三年,我们都知道高考才是真正较劲的时候,很不巧,我们学校临考前分到一个保送燕京大学的名额。听到这个消息,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试题,而是薄甜会不会来?
呵呵,她怎么会不来?她参加了初试,最后留下了五个人,准备一周后登台演讲,由燕大老师亲自评选。演讲电子稿事先放在学生会电脑里。
通知下来后,我脑海里闪过一个阴暗念头,只是一瞬,却让我一直没放下。
那天我独自走进学生会大楼,自然的走向那间电脑室,就像之前寻楼一样。门是虚掩的.,我手心里已经满是汗。一狠心,推门而进。
熟练敲击键盘的声音,原来薄甜的手不光会弹琴,画画,也会动别人
“苏荷……你恨我么?”
我不语,不知道如何回答。
也许她以为我默认了,自顾的说道。
“但是,苏荷,我恨你!为什么你人缘那么好?无论男生还是女生?为什么你可以洒脱的自由的大笑?为什么你可以站在台上款款而谈?为什么你那么出色?你怎么可以!为什么你对我达到的目标那么不在意,甚至不屑?!”
我说不出话,话都拤在嗓子中好像我发不出声了,我看着她对我说出她的嫉妒,看着她红着眼眶,从我面前跑过。后来我们都退赛了。
其实那天我来,也是为了她的演讲稿,谁知……
她嫉妒我?为什么我始终相信不了这句话?
我自嘲的笑了,嫉妒,每个人都会有。那些或酸或甜的低潮,都是青春期独有的情调。
忽然觉得手中的录取书,很轻也很重。
主要内容:
江荷和萧潇是一对要好的同班姐妹花,中考她们被蓝湖中学录龋两个女孩个性不同,很快走出不同的轨迹,萧潇没过多久离开了蓝湖中学,回老家读书,首饰回镇后出事的消息,让江荷震颤不已,最后江荷决定用善良和坚持去帮助朋友,同时完成性格的蜕变。
好词:
混杂 嘈杂 提示音 蜿蜒 浩荡 占据 颜色斑驳 破损不堪 一袭 个子高挑
皮肤白皙 被褥 笑盈盈 遵守 谦让 莫名其妙 婀娜多姿 粗砺 手足无措沉闷
瞻前顾后 人声鼎沸 目瞪口呆 正襟危坐 凄凄惨惨 蔚蓝 荡漾 惊诧 舒舒缓缓
流畅 汇报 组织 梳理 反思 熙熙攘攘 孤苦无依 眼花缭乱 和蔼 空荡荡
别出心裁 一尘不染 一丝不苟 心满意足 清亮 按奈 笑容可掬 匆匆忙忙 黯淡
光顾 前夕 急匆匆 小心翼翼 艳丽 凌厉之气 知晓一切 稳操胜券 麻酥酥
视而不见 沉浸 干干净净 轻蔑 流露 震动 陆陆续续 歧视 轻易 何况 眺望
梦寐以求 无奈 克服 逐渐 隐瞒 蓬蓬勃勃 分担 健健壮壮 娇贵 难堪 舒畅
煽情 自豪 羡慕 消化 安慰 沾沾自喜 晕乎乎 困扰 毫不知觉 惊醒 慢悠悠
溜达 迷茫 茫然 卖力 表层
好句:
蓝湖中学的大门外是一片蔚蓝的湖水,有一条上面种满了银杏树的小道通向市区,银杏树又高又大,落下满地的阴影;小道边上全是玫瑰花,一走到它们身边,你就能闻到那又香又甜的气味;玫瑰花丛里还有白色的靠椅呢,那些靠背可真漂亮啊,就像烫过头发一样……
遥远的西天边上,落日已经被黛青色的山峰线吞噬下一大半,只剩下小半截红得格外诡异的太阳,静静地贴在那里。
银杏树叶已经微微地有了秋意,它们张开的小扇子上,已经被太阳刷上了一层浅浅的'黄颜料了。在淡青色的天光里,它们静悄悄地散发出一种神秘而又迷人的光亮。
银杏树的树皮差不多掉光了,裸露的躯体上满是一道一道岁月的痕迹,就像老人手臂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地鼓突着,充满了沧桑的生命的力量。
韩牧慢慢地咀嚼着嘴里的饭菜,眯缝起眼睛,好像陷入到一个神秘的回忆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