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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文摘抄写景抒情汇编60条

时间:2019-06-29 12:12

又是花灯满街

闽南的元宵节看着竟似比别处热闹些,虽还未到正月十五,已是花灯满街了,处处提醒着要团团圆圆才能圆满的人生意境,令我不自觉有些想家了。

元宵节在闽北是一向要舞龙灯的。而记忆最深的是九三年那年,竟是组了一个浩大的灯队,有龙的,有狮的,有鲤鱼跃龙门有孙悟空三打白骨精也有黛玉葬花等等人物繁杂的灯,要一路从市街舞将过来。母亲早得了消息,要拉我看去。

那一年大约是人生中最困顿的时光。平白受了莫名的流弹却又因为根本不解人世炎凉,很背了些奇怪的罪名,自己不由的意冷心灰,连见人都不愿,又因为元宵的次日就要回学校,更觉得痛苦,又说不出来,心里雾数十分,只是下了决心任母亲怎样说也不肯去。

然而母亲发了火,痛骂我如此没有出息,不过小小一个挫折就窝囊成了这样,人生路不过伊始,有什么苦难不要尝的?不见人原是不能,既如此,为什么不能昂首挺胸?错了便改了,又有什么好藏头缩尾?

花灯满街,人更满街。我们便就近站在黄土坡上看着。

灯儿红红绿绿地来了又去了,我并不曾记得真切,只是拚命用力扯着母亲的手。不知不觉间眼泪流了一脸,被风一吹,又冰又疼。母亲也不理我,只是看灯。好久才说,明日你去了,父母不能在身边,自己小心吧。我点头,满眼的花灯影影幢幢闪烁着照亮了黑暗,我不敢抬头看母亲,却想得出母亲脸上被灯照映出的光辉。

又是花灯满街。困苦成昨,然而灯却还是当日的灯,一串串照亮着路,让我恍惚里见得母亲的脸。

美丽三亚,浪漫天涯

三亚,一个依山傍海的城市;一个鸟语花香的天地;一个绚丽多彩的世界。

步入三亚你会发现这儿是绿叶的海洋。马路旁,成片的椰子树耸立在绿毯之间,好像一排威风凛凛的大将守卫着这世外桃源。这些椰子树千姿百态,就如大自然撑起的一把把神奇的绿伞。树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椰子,乍看,就如一盏盏小巧玲珑的绿灯笼,又好似一个个神态可掬的胖娃娃,害羞的扯过一片叶子,羞答答的露出半边脸。看了叫人直担心,这调皮的胖娃娃会不会掉下来呢?

除了椰子树以外,还有火红的七姐妹花,大紫的杜鹃花,以及许许多多叫不出名字的花,红的,白的,黄的……在慢慢绿毯的衬托下,组成了五彩斑斓的花花世界,构成的淡淡花香的美丽三亚。

都说三亚以海闻名,的确,三亚的边沿,正是令人神往的蔚蓝大海。开着车,奔驰在海边的大道上,海给我的感觉,是凉凉的,潮湿中有带有一丝凉快;清凉中又夹着一丝咸味;海给我的感觉又是沁人心脾的;就像妈妈的味道,细细的,甜甜的,用爱滋润了浪漫天涯。幽幽的海风快活的吹着我,呀,海风是凉爽的,海风是温柔的,海风又似爸爸的手,轻轻的,轻轻的抚摸我,暖暖的。我打了个呵欠,困意油然而生,恩,好个"春风懒困倚海风''呀

向远眺望,一座座青山,若隐若现,三亚的山,也是被有一番情趣的。

山,连绵起伏,有高有低,像绿浪一样令人心旷神怡。一缕缕淡淡的云一片片淡淡的雾,好像为青山披上纱衣,云烟雾缭,如蓬莱仙境一般,引人入胜,令人联想联翩。山林是住着神仙吗?还是有与世无争的隐士?是住着笑傲群雄的武林高手?还是文人骚客在此长居?山上的树,又多又密,大大小小,青翠欲滴的叶子盖住了山上的黄土,多少种绿呀;青,青绿,嫩绿,淡绿,深绿,暗绿。。。。。。叫人说不清,道不上。阳光照射下来,山上发出淡淡绿光,已深深鸟鸣响彻山林。呀,多漂亮的绿长裙呀,多浩瀚的绿之海呀。他们,把三亚打扮得更青春,更靓丽。

若把海南岛比作一顶金光闪闪的王冠,三亚将是王冠顶上最璀璨的一颗钻石。

美丽三亚呀,浪漫天涯呀。

故乡的那条小溪

相对于吸纳百川的海洋,和一泻千里的大江大河,我觉得自己的气质更接近一脉溪流。少不更事的岁月,我坐在故乡的溪流边,洗手濯足,秋天的沁凉通过水直抵肌肤,深入骨髓。我坐在溪边金色的草丛间,诵读最初结识的诗句,有一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寂寞。

这份情愫,为我一生的命运铺上了底色:那是灰蓝的、含混的颜色。秋风,像一把密齿的梳子,梳倒了谦卑(也不乏骄傲)的蒿草,在平整如镜的水面吹起一层层细微的波纹,像一个清洁、白晰、沉静的老妇人脸上的皱褶。我的身后是大片收割后的田野,还有远处的群山,一览无余的空旷,鸟儿从容地在草垛和空地上,或者伴随着从远处袭来的暮岚缭绕而舞。我深深地陷入秋天的寂寞中,在一条宽阔的溪流边。

许多年以后,我读到沃莱斯·斯蒂文斯的诗句:

河水在流,鸟鸫必定在飞。

我是多么地震惊、欣悦和感奋,仿佛故乡的溪流也在回忆中变成了一条汤汤的大河。

但我注定属于故乡的一脉溪流,就像短暂的激情过后,复归深深的寂寞。现在,我就坐在故乡的溪流边,看到清澈见底的水面浮现出一张苍老、可疑、蒙满尘垢的脸。一种排箫的气息正穿过夏日的午后。我向水中的脸伸出手去,想抚摸另一张脸孔。它在我的手指粗暴的伸入后变形、破碎,水流云散。它们又在我的手抽出水面后摇摇晃晃地复合、重现。我久久地与水中的脸对视,直看得它由熟悉变得陌生。在长久的对视中,我开始变得怀疑自己。水中那张脸呈现得虚幻,来自空气中另一张脸本身。我看见水中的脸:眼眸里飘过的浮云,嘴唇上盛开又凋败的花朵,两条永不交叉的.道路分列在鼻翼的两侧,无边的颧骨的旷野———相爱的人在其上分离、呼喊、衰老……

这是夏日的午后,我久坐在故乡的溪流边,直到看清它的本质:连接与消逝。它是另一条更宽的水渠分出的一脉,又最终在下游的田野里消失了自己。就像时间这棵大树上的一小截枝条,边接着更粗的枝干和纷繁的树叶。

一颗掉落水中的石子惊起了我的缅想。

我看见对面坐着一个寂寞少年,他的脸有着细流淌过的平静和忧伤。他坐在水边,像是思考他的人生、命运、前程。他是不是在想,一条溪流能带他走多远?

成都的春天

成都天气,热的时候不过热,冷的时候不过冷,水分很多,阴晴不定,宜于养花木,不宜于养人。因此,住在成都的人,气色没有好的,而花木无一不好。在北平江南一带看不见的好梅花。成都有,在外面看不见的四五丈高的玉兰,二三丈高的夹竹桃,成都也有。据外国人说,成都的兰花,在三百种以上。外面把兰花看重得宝贝一样,这里的兰,真是遍地都是,贱得如江南一带的油菜花,三分钱买一大把,你可以插好儿瓶。从外面来的朋友,没有一个人不骂成都的天气,但没有一个不爱成都的花木。

成都这城市,有一点京派的风味。栽花种花,对酒品茗,在生活中占了很重要的一部分。一个穷人家住的房子,院子里总有几十株花草,一年四季,不断地开着鲜艳的花。他们都懂得培植,懂得衬贴。一丛小竹的旁面,栽着几树桃,绿梅的旁面衬着红梅,著薇的附近,植着橙柑,这种衬贴扶持,显出调和,显出不单调。

成都的春天,恐怕要比北平江南早一月到两月罢。二月半到三月半,是梅花盛开的时候,街头巷尾,院里墙间,无处不是梅花的颜色。绿梅以清淡胜,殊砂以娇艳胜,粉梅则品不高,然在无锡梅园苏州邓尉所看见的,则全是这种粉梅也。"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林和精先生的诗确是做得好,但这里的好梅花,他恐怕还没有见过。碧绿,雪白,粉红,朱红,各种各样的颜色,配合得适宜而又自然,真配得上"香雪海"那三个字。

现在是三月底,梅兰早已谢了,正是海棠玉兰桃杏梨李迎春各种花木争奇斗艳的时候。杨柳早已拖着柔媚的长条,在百花潭浣花溪的水边悠悠地飘动,大的鸟小的鸟,颜色很好看,不知道名字,飞来飞去地唱着歌。薛涛林公园也充满了春意,有老诗人在那里吊古,有青年男女在那里游春。有的在吹萧唱曲,有的在垂钓弹筝,这种情味,比起西湖上的风光,全是两样。

花朝,是成都花会开幕的日子。地点在南门外十二桥边的青羊官。花会期有一个月。这是一个成都青年男女解放的时期。花会与上海的浴佛节有点相像,不过成都的是以卖花为主,再辅助着各种游艺与各地的出产。平日我们在街上不容易看到艳妆的妇女,到这时候,成都人倾城而出,买花的,卖花的,看人的,被人看的,磨肩擦背,真是拥挤得不堪。高跟鞋,花裤一桃色的衣裳,卷卷的头发,五光十色,无奇不有,与其说是花会,不如说是成都人展览会。好像是门居了一年的成都人,都要借这个机会来发泄一下似的,醉的大醉,闹的大闹,最高兴的,还是小孩子,手里抱着风车风筝,口里嚼着糖,唱着回城去,想着古人的"无人不道看花回"的句子,真是最妥当也没有的了。

到百花潭去走走,那情境也极好。对面就是工部草堂,一只有篷顶的渡船,时时预备在那里,你摇一摇手,他就来渡你过去。一潭水情得任可爱,水浅地方的游鱼,望得清清楚楚,无论你什么时候去,总有一堆人在那里钓鱼,不管有鱼无鱼,他们都能忍耐地坐在那里,谈谈笑笑,总要到黄昏时候,才一群一群地进城。堤边十几株大杨柳,垂着新绿的长条,尖子都排在水面上,微风过去,在水面上摇动着美丽的波纹。

没有事的时候,你可以到茶馆里去坐一坐。茶馆在成都真是遍地都是,一把竹椅,一张不成样子的木板桌,你可以泡一碗茶(只要三分钱),可以坐一个下午。在那里你可以看到许多乎日你看不见的东西。有的卖字画,有的卖图章,有的卖旧衣服。你有时候,可以用最少的钱,买到一些很好的物品。郊外的茶馆,有的临江,有的在花木下面,你坐在那里,喝茶,吃花生米,可以悠悠地欣赏自然,或是读书,或是睡觉,你都很舒服。高起兴来,还可以叫来一两样菜,半斤酒,可以喝得醺醺大醉,坐着车子进城。你所感到的,只是轻松与悠闲,如外面都市中的那种紧张的空气,你会一点也感不到。我时常想,一个人在成都住得太久了,会变成一个懒人,一个得过且过的懒人。

韵味北京

北京这个阳光明媚的早上,特别想出去走一走,我喜欢在风景里游荡,找寻创作的源泉。无论那些远的、近的风景,我总习惯沉醉其中,慢慢体悟,慢慢发现,慢慢探索······

走在筒子河的岸边,用耳机隔绝了吵闹的游客呼喊和车水马龙的喧嚣,笑着面向阳光与水面,高高的宫墙投射在静静的水面,映红了那一片河水。我知道,这是它在向我诉说历史,我看得出神,好似已经穿越到了那个风起云涌的朝代,看着那些身着官服的或清或贪的官员穿梭在这紫禁城内外,这个千年来就是国家政治中心的地方正悄悄见证着朝代的兴衰。漫步水畔,我用这一次遐想把历史定格在了脑中。

信步走进景山公园,这里是北京城的中心点,登高远眺,紫禁城尽收眼底。宫墙内的建筑鳞次栉比。奢华,我脑中第一个蹦出来的词就是奢华。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那皇帝呢?皇帝的生活我们只能在现在的电视剧里看到了,很难想象当一个泱泱大国的一切全部由一个人专治的样子,至少我们在现代社会很难体会到。触摸着公园内的古迹,感受着历史的厚重与沧桑,对于历史来说,已然物是人非,谁能想到北京在千年之后的飞速发展,古老的北京一直在不断的创新、发现。

出了景山我漫无目的的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南锣鼓巷,这个文艺青年们喜欢聚集的地方,老北京的胡同文化在这里被宣扬到了全国乃至全世界,在改造过的街巷里,各种特色商店林立,我曾经几次来过南锣鼓巷,可是这次我想找一找不同的体验,我拐进了蓑衣胡同,看着那些没有经过改造的古老四合院,好似走进了老北京人的生活。时值中午,想找些吃的,南锣鼓巷不缺少特色小吃,而我只想找一找老北京的特色,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吸引了我的眼球,招牌不大,门口挂着的幌子上写着卤煮火烧,这可是能足够挑起我味蕾的.一种食物,走进店里,店面不大,但也挤满了人,排着队终于端起了一碗卤煮,一碗下去,大汗淋漓,好个畅快。

由南向北我走出了南锣鼓巷,向西一直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烟袋斜街,可别小看这短短的200多米的小巷,烟袋斜街可是老北京历史最悠久的斜街,街两旁挤满了各种特色商店,街道上也挤满了国内外游客,穿梭在人流如织的街巷里,想象着百年前老北京人在这条街上的生活。走出斜街就是有名的银锭桥了,在桥上若是晴天据说能看到遥远的西山,也就是燕京八景中的“银锭观山”。过了银锭桥,好好逛逛什刹海的胡同,这时,耳机里适时传来了我非常喜欢的那首李健的《什刹海》,歌声非常应景,让我在过去与现实中慢慢体验什刹海的美景。沿着什刹海迤逦的河岸四周,形成了不规则但密织如网的胡同,这些胡同依势而建,自然天成。在这里,随便走过一家不起眼的院门,都可以发现历史的踪迹。

胡同、后海;红墙、绿树;悠闲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胡同里,享受着下午的阳光,偶尔停在小桥流水人家的后海岸边,那悠长浓厚的京味文化便融化在了空气里,浸润着灵魂······

老北京的韵味就这样在胡同里、在心里渲染开来,无需刻意找寻,经过历史的洗礼,时光的沉淀,一座既古典又现代,既时尚又青春,既保守又开放的都市画卷慢慢在眼前,在心田铺展开来。

正如著名音乐人小柯说的那样:我认为,北京是世界上最好玩的地方。

秋韵十里

长堤十里,秋水一方,千亩荷。

满目碧绿在辽远处,渐渐接入天际。

夏日里那温婉又娇艳的荷花,早已随秋风凋零而去。荷叶依然亭亭如盖,就像一群高傲不羁的调皮少年,一阵风吹过,满塘挤挤挨挨摇曳舞动着,卷起一波又一波或杂乱、或富有节奏的长短绿浪。莲蓬饱满朴实而又挺拔壮硕,与荷叶的柔软顺从不同,它们高耸在荷塘里,棱角分明、坚硬。

荷塘边的草丛中,几只野鸭慵懒的趴卧着,偶尔探出头来,叼几口青草,低嘎的叫个两三声,享受着独属于鸭的单纯世界。

与野鸭的慵懒与单纯不同,蝴蝶们则要欢快活跃许多。

不知是在寻觅那早已消失了的荷花香气,还是在向游人展示自己独特的优美舞姿,蝴蝶一群群煽动着多彩的翅膀,在荷叶上空一尺高的位置,施施然不停变幻着舞姿,一会儿飞降到高高的莲蓬上,一会儿又悠悠然飘落在荷叶端。它们和那些不知名的飞虫交相舞动,活力四射,仿佛在认真表演一曲动人的乐章,明艳照人极了。

这荷塘、野鸭、蝴蝶与飞虫构成的美景,动与静相得益彰,虽没有大城市的繁花似锦,也没有《西洲曲》里姑娘采莲的温情暖人,却另有一番原生态的韵味,独特生动,让人驻足,流连忘返。

垂柳依依,阳光和煦,温暖舒适。

闲散的游人,三三两两漫步在长堤上,迎面吹来几缕风,垂柳飘摇依依,柔软如姑娘的眼波。

金秋十月,适值秋实累累,缀满堤坝两岸的各色果树。果子们一串串,一簇簇,诱人招摇,惊艳了游人们平素浅淡的眉眼,也撩拨起了孩童们顽皮淘气的心。

大人们四顾微笑着,不时被哪棵树上的果子吸引,停下来按动相机拍照。在各色果树中,山楂和柿子树尤其抢眼,因到了成熟收获的季节,红彤彤、金灿灿的摆着各种令人垂涎的姿态,令游人们惊喜连连,不时按动快门来几张特写,偶尔还摘下一两颗加以品尝。

孩子们却一刻也不肯安静,他们欢笑着、打闹着、奔跑着,叽叽喳喳的嬉闹声,响亮在碧空四野。偶有几个孩子恶作剧,拿小石块去撩拨塘边休憩的野鸭,野鸭们一时间变得好灵活,惊叫着扑棱棱飞起,落入到荷塘更深处。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在城里人优哉游哉,满腔小资情怀享受这秋韵美景时,农人们一派繁忙,却也满心愉悦。

远处荷塘里的白莲藕,在泥塘中已安睡了数月,此时片被农人吆喝着挖起,胖乎乎虽沾满了黑黑的泥巴,却依然如孩子的嫩白小脸,惹人千般怜爱。

大货车沿着堤坝轰隆隆的开来了,离开荷塘的莲藕们,仿佛还没有睡醒,一片懒洋洋、慢腾腾,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将成为菜肴的命运。农人们把莲藕一批批的装到货车上,司机哼着欢快的小曲,莲藕们被快快乐乐的运走了。

堤坝外面那新收的苞米和稻谷,杂乱的堆积在晾晒场上,农妇们扎着彩色头巾,在不停翻晒着,望一眼,新米的香味仿佛已溢满了唇齿之间。

浅秋平淡少人语,暮秋寂寥多闲愁。

而金秋,就是这么喜洋洋,暖洋洋。这果实累累、长堤绿树、蓝天白云交织在一起,是充实,是喜乐,是城里人心头对大自然的牵念,更是她们袖中指尖,想轻轻触摸的温暖。

而在农民的眼里,这丰收与繁忙,这晒黑的粗糙肌肤,这额上的缕缕汗水,是满足,是幸福,更是他们一年四季,对收获美好的期盼。

春风十里惹人醉,秋韵十里,温暖了一季,温暖了的心房,更是温暖了我们游荡的灵魂与信仰。

大潋山水

诗是美丽的,大潋村是一首清澈幽远而美丽的诗。

如火的七月,我们驱车曲径山路远,放眼迷雾群山绿;村舍瓦屋缘溪散,蝉音鸟吟夏正浓的婺源县大潋村,宛如进入了一个世外桃园。

大潋村,村子不大,百来户人家,星星点点、高高低低散落在山涧的两旁,清清的流水跌宕而下,时而轰然作响,跌溅成珠花碎玉,时而蜿蜒匍匐而行,羞涩矜持宛如处子。

沿着山涧行走,溪床上光怪陆离的卵石在阳光的照射下,晃漾着玄妙的光影。水深处,一群群小鱼聚集在磐石的青苔边,悠然自得,享受着大山的安宁与溪水的清澈。

依着村旁的古树,追寻着村民辽远的脚印,村民告诉我们,大潋村建村于南宋,村里人大多姓詹。那时,村子的詹姓始祖,口中吟诵着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的诗句,信步来到这个乱山深处,目睹这里的大好山水,搭草棚,起炊烟,居住劳作,并将村子取名潋川。

走入村子,只见村子沿着溪水顺着两侧山体铺开,高低错落。溪旁或院子里的梨树和桃树,在阳光的照耀下,其叶片美得让人有点眩晕,绿得有些让人迷醉。行走于麻石铺就的路面,布满青苔的石缝长满了绿油油的杂草,杂草上开着星星点点的野花。

折进村子逼仄的巷道,回头而望,巷道在身后泛着暗淡的光泽......

黄昏时分,回到村口,坐在石桥上休息,石桥下的溪水潺潺地流着,牧童裸露着胴体在小中嬉戏,路边树林中的野花静静地开着,小鸟喳喳地叫着,山间树梢沉淀了几分雾色,让村子显得更加宁静、朦胧、妩媚与神秘。

朦胧中,村里有人升起了炊烟,袅袅娜娜,丝丝缕缕,宛如一抹抹淡淡的乡愁,更如一席席裏殿的轻纱,而那缓缓流过的溪水,却像一首清澈幽远的诗......

不少名家也写了很多抒情写景散文,下面为各位摘抄了朱自清和刘钫的刘钫抒情写景散文,欢迎阅览!

南京

朱自清

南京是值得留连的地方,虽然我只是来来去去,而且又都在夏天。也想夸说夸说,可惜知道的太少;现在所写的,只是一个旅行人的印象罢了。

逛南京象逛古董铺子,到处都有些时代侵蚀的遗痕。你可以摩挲,可以凭吊,可以悠然遐想;想到六朝的兴废,王谢的风流,秦淮的艳迹。这些也许只是老调子,不过经过自家一番体贴,便不同了。所以我劝你上鸡鸣寺去,最好选一个微雨天或月夜。在朦胧里,才酝酿着那一缕幽幽的古味。你坐在一排明窗的豁蒙楼上,吃一碗茶,看面前苍然蜿蜒着的台城。台城外明净荒寒的玄武湖就象大涤子的画。豁蒙楼一排窗子安排得最有心思,让你看的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寺后有一口灌园的井,可不是那陈后主和张丽华躲在一堆儿的“胭脂井”。那口胭脂井不在路边,得破费点工夫寻觅。井栏也不在井上;要看,得老远地上明故宫遗址的古物保存所去。

从寺后的园地,拣着路上台城;没有垛子,真象平台一样。踏在茸茸的草上,说不出的静。夏天白昼有成群的黑蝴蝶,在微风里飞;这些黑蝴蝶上下旋转地飞,远看象一根粗的圆柱子。城上可以望南京的每一角。这时候若有个熟悉历代形势的人,给你指点,隋兵是从这角进来的,湘军是从那角进来的,你可以想象异样装束的队伍,打着异样的旗帜,拿着异样的武器,汹汹涌涌地进来,远远仿佛还有哭喊之声。假如你记得一些金陵怀古的诗词,趁这时候暗诵几回,也可印证印证,许更能领略作者当日的情思。

从前可以从台城爬出去,到玄武湖边;若是月夜,两三个人,两三个零落的影子,歪歪斜斜地挪移下去,够多好。现在可不成了,得出寺,下山,绕着大弯儿出城。七八年前,湖里几乎长满了苇子,一味地荒寒,虽有好月光,也不大能照到水上;船又窄,又小,又漏,教人逛着愁着。这几年大不同了,一出城,看见湖,就有烟水苍茫之意;船也大多了,有藤椅子可以躺着。水中岸上都光光的;亏得湖里有五个洲子点缀着,不然便一览无余了。这里的水是白的,又有波澜,俨然长江大河的气势,与西湖的静绿不同。最宜于看月,一片空蒙,无边无界。若在微醺之后,迎着小风,似睡非睡地躺在藤椅上,听着船底汩汩的波响与不知何方来的箫声,真会教你忘却身在哪里。五个洲子似乎都局促无可看,但长堤宛转相通,却值得走走。湖上的樱桃最出名。据说樱桃熟时,游人在树下现买,现摘,现吃,谈着笑着,多热闹的。

清凉山在一个角落里,似乎人迹不多。扫叶楼的安排与豁蒙楼相仿佛,但窗外的'景象不同。这里是滴绿的山环抱着,山下一片滴绿的树;那绿色真是扑到人眉宇上来。若许我再用画来比,这怕象王石谷的手笔了。在豁蒙楼上不容易坐得久,你至少要上台城去看看。在扫叶楼上却不想走;窗外的光景好象满为这座楼而设,一上楼便什么都有了。夏天去确有一股“清凉”味。这里与豁蒙楼全有素面吃,又可口,又贱。

莫愁湖在华严庵里。湖不大,又不能泛舟,夏天却有荷花荷叶。临湖一带屋子,凭栏眺望,也颇有远情。莫愁小像,在胜棋楼下,不知谁画的,大约不很古罢;但脸子画得秀逸之至,衣褶也柔活之至,大有“挥袖凌虚翔”的意思;若让我题,我将毫不踌躇的写上“仙乎仙乎”四字。另有石刻的画像,也在这里,想来许是那一幅画所从出;但生气反而差得多。这里虽也临湖,因为屋子深,显得阴暗些;可是古色古香,阴暗得好。诗文联语当然多,只记得王湘绮的半联云:“莫轻他北地胭脂,看艇子初来,江南儿女无颜色,”气概很不错。所谓胜棋楼,相传是明太祖与徐达下棋,徐达胜了,太祖便赐给他这一所屋子。太祖那样人,居然也会做出这种雅事来了。

秦淮河我已另有记。但那文里所说的情形,现在已大变了。从前读《桃花扇》、《板桥杂记》一类书,颇有沧桑之感;现在想到自己十多年前身历的情形,怕也会有沧桑之感了。前年看见夫子庙前旧日的画舫,那样狼狈的样子,又在老万全酒栈看秦淮河水,差不多全黑了,加上巴掌大,透不出气的所谓秦淮小公园,简直有些厌恶,再别提做什么梦了。贡院原也在秦淮河上,现在早拆得只剩一点儿了。民国五年父亲带我去看过,已经荒凉不堪,号舍里草都长满了。父亲曾经办过江南闱差,熟悉考场的情形,说来头头是道。他说考生入场时,都有送场的,人很多,门口闹嚷嚷的。天不亮就点名,搜夹带。大家都归号。似乎直到晚上,头场题才出来,写在灯牌上,由号军扛着在各号里走。所谓“号”,就是一条狭长的胡同,两旁排列着号舍,口儿上写着什么天字号,地字号等等的。每一号舍之大,恰好容一个人坐着;从前人说是象轿子,真不错。几天里吃饭,睡觉,做文章,都在这轿子里;坐的伏的各有一块硬板,如是而已。官号稍好一些,是给达富贵人的子弟预备的,但得补褂朝珠地入场,那时是夏秋之交,天还热,也够受的。父亲又说,乡试时场外有兵巡逻,防备通关节。场内也竖起黑幡,叫鬼魂们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我听到这里,有点毛骨悚然。现在贡院已变成碎石路;在路上走的人,怕很少想起这些事情的了罢?

明故宫只是一片瓦砾场,在斜阳里看,只感到李太白《忆秦娥》的“西风残照,汉家陵阙”二语的妙。午门还残存着,遥遥直对洪武门的城楼,有万千气象。古物保存所便在这里,可惜规模太小,陈列得也无甚次序。明孝陵道上的石人石马,虽然残缺零乱,还可见泱泱大风;享殿并不巍峨,只陵下的隧道,阴森袭人,夏天在里面呆着,凉风沁人肌骨。这陵大概是开国时草创的规模,所以简朴得很;比起长陵,差得真太远了。然而简朴得好。

雨花台的石子,人人皆知;但现在怕也捡不着什么了。那地方毫无可看。记得刘后村的诗云:“昔日讲师何处在,高台犹以‘雨花’名。有时宝向泥寻得,一片山无草敢生。”我所感的至多也只如此。还有,前些年南京枪决囚人都在雨花台下,所以洋车夫遇见别的车夫和他争先时,常说:“忙什么!赶雨花台去!”这和从前北京车说“赶菜市口儿”一样。现在时移势异,这种话渐渐听不见了。

燕子矶在长江里看,一片绝壁,危亭翼然,的确惊心动魄。但到了上边,逼窄污秽,毫无可以盘桓之处。燕山十二洞,去过三个。只三台洞层层折折,由幽入明,别有匠心,可是也年久失修了。

南京的新名胜,不用说,首推中山陵。中山陵全用青白两色,以象征青天白日,与帝王陵寝用红墙黄瓦的不同。假如红墙黄瓦有富贵气,那青琉璃瓦的享堂,青琉璃瓦的碑亭却有名贵气。从陵门上享堂,白石台阶不知多少级,但爬得够累的;然而你远看,决想不到会有这么多的台阶儿。这是设计的妙处。德国被慈达姆无愁宫前的石阶,也同此妙。享堂进去也不小;可是远处看,简直小得可以,和那白石的飞阶不相称,一点儿压不住,仿佛高个儿戴着小尖帽。近处山角里一座阵亡将士纪念塔,粗粗的,矮矮的,正当着一个青青的小山峰,让两边儿的山紧紧抱着,静极,稳极。─—潭墓没去过,听说颇有点丘壑。中央运动场也在中山陵近处,全仿外洋的样子。全国运动会时,也不知有多少照相与描写登在报上;现在是时髦的游泳的地方。

若要看旧书,可以上江苏省立图书馆去。这在汉西门龙蟠里,也是一个角落里。这原是江南图书馆,以丁丙的善本书室藏书为底子;词曲的书特别多。此外中央大学图书馆近年来也颇有不少书。中央大学是个散步的好地方。宽大,干净,有树木;黄昏时去兜一个或大或小的圈儿,最有意思。后面有个梅庵,是那会写字的清道人的遗迹。这里只是随宜的用树枝搭成的小小的屋子。庵前有一株六朝松,但据说实在是六朝桧;桧阴遮住了小院子,真是不染一尘。

南京茶馆里干丝很为人所称道。但这些人必没有到过镇江扬州,那儿的干丝比南京细得多,又从来不那么甜。我倒是觉得芝麻烧饼好,一种长圆的,刚出炉,既香,且酥,又白,大概各茶馆都有。咸板鸭才是南京的名产,要热吃,也是香得好;肉要肥要厚,才有咬嚼。但南京人都说盐水鸭更好,大约取其嫩,其鲜;那是冷吃的,我可不知怎样,老觉得不大得劲儿。

思念的城市

刘钫

我从小生活在四川省甘孜州,那是一个著名的藏区,藏族文化的三大发源地之一。我所生长的小城,正如那首著名情歌所唱的那样,跑马溜溜的山下,一座溜溜的城哟。

那是一座极美的小城,座落在跑马山的脚下,宁静而隽秀。两条河,一名雅拉、一名折多,沿不同方向穿过城区,汇于一处,形成人字型。河水由山上的雪水融化而成,清澈透明。小城沿着河的两岸,顺着山坡修建。山间长满翠绿的落叶松,四季长青。

我最喜欢小城夏日的傍晚,太阳还没有下山,阳光温润细致,有琉璃的质感,照在远处的雪山和房屋砖红色的屋顶上,一片明亮的金黄。高原上的天永远都湛蓝无比,甚至有一丝透明。小城的街道不宽,但是整洁、明净。走在街上不会感到一点燥热,因为有风,那种清爽的穿过高原的风。小城因为那首情歌而出名,但它还有一个别致的古地名,叫做打箭炉。相传诸葛亮七擒孟获时,曾命郭达将军在此处打造弓箭。历史已无从考证,但是当地一座山名叫郭达山。山很高,山顶没有树,只有青灰色冰冷的岩石和一根巨大的木杆,从山下遥望犹如一枚直插云宵的羽箭。

小城有水,于是就有桥。每隔几百米就有一座桥。小小一座城就有七、八座桥。其中一座名叫公主桥。据说,当年文成公主入藏时就从此桥经过。小城的居民主要由汉藏两族组成,民风淳朴而粗犷。这里是联系藏汉文化经济的重要地区。如同藏族被汉化一样,我们的日常生活也带有许多藏族特色。酥油茶就是我们每日三餐必不可少的。我从小喝酥油茶长大,以至后来读大学父母还担心我不能习惯。也许我可以算是一个地道的康巴人吧。

其实我的父亲是万县人,母亲祖籍彭州。父母大学毕业支边分配在一个距离西藏最近的县。那里就是传说中与格萨尔王作战的魔岭国的地界。后来他们因工作调动来到小城。于是才有我在这里出生、长大。然后到外地

每一次疲惫而厌倦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那座小城。思念会如潮水般涌起。如同优美的旋律在耳边飘响,我思念的城市已是黄昏,为何我总对你一往情深,我在遥远的城市陌生的人群,感觉着你那遥远的忧伤,你的忧伤象我的思念那样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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