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赋别》
错误 郑愁予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底心如小小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错误》
我达达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 是个过客《错误》
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念此际你已回到滨河的家居,想你在梳理长发或是整理湿了的外衣,而我风雨的归程还正长;山退得很远,平芜拓得更大,哎,这世界,怕黑暗已真的成形了……你说,你真傻,多像那放风筝的孩子本不该缚它又放它风筝去了,留一线断了的错误......《赋别》
【贵族】别劫去我的忧郁;那个灰色的贵族;别以阳光的手,探我春雨的帘子,我不爱夕照的红繁缕,印做我的窗花,我住于我的城池,且安于施虐白昼的罪名,别挑引我的感激,尽管驰过你晚风的黑骑士,别以面纱的西敏寺的雾,隐海外的星光诱我:你该知道的,那灰色的贵族----我不欲离去,我怎舍得,这美丽的临刑的家居。《贵族》
你说 你真傻 多像那放风筝的孩子本不该缚它 又放它风筝去了 留一线断了的错误书太厚了 本不该掀开扉页的沙滩太长 本不该走出足印的云出自一切都开始了 而海洋在何处“独木桥”的初遇 已成往事了如今又已是广阔的草原了我 已失去 扶持你专宠的权利红与白 揉蓝于晚天 错得多美丽而我不错入金果的园林却误入维特的墓地这次我离开你了 便不再想见你了念此际 你已静静入睡留我们未完的一切 留给这世界这世界我仍体切地踏着而已是你的梦境了《错误》
我原是爱听罄声与铎声的今却为你戚戚于小院的阴晴算了吧管他一世的缘份是否相值于千年慧根谁让你我相逢且相逢于这小小的水巷如两条鱼《水巷》
这次我离开你,便不再想见你了念此际你已静静入睡留我们未完的一切,留给这世界这世界,我仍体切的踏着而已是你底梦境了……《赋别》
我哒哒的马蹄是个错误,我不是归人,是过客。《错误》
寂寞的人坐着看花,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归客。
森林已在我脚下了我底小屋仍在上头那篱笆已见到转弯却又隐去了该有一个人倚门等我等我带来新书和修理好的琴而我只带来一壶酒因等我的人早已离去云在我底路上在我底衣上我在一个隐隐的思念上高处没有鸟喉没有花靥我在一片冷冷的梦土上森林已在我脚下了我底小屋仍在上头那篱笆已见到转弯却又隐去了《梦土上》
三月的柳絮不飞,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错误》
“独木桥”的初遇已成往事了, 如今又已是广阔的草原了 我已失去扶持你专宠的权利; 红与白揉蓝于晚天,错得多美丽, 而我不错入金果的园林, 却误入维特的墓地……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错误》
你说,你真傻,多像那放风筝的孩子 本不该缚它又放它 风筝去了,留一线断了的错误; 书太厚了,本不该掀开扉页的; 沙滩太长,本不该走出足印的; 云出自
你的心如小小寂寞的城《错误》
是谁传下诗人这行业,在黄昏中挂起一盏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