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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苗在诗句的意思汇聚100条

时间:2020-02-19 15:03

《诗经》中的爱情诗篇

《诗经》,原称《诗》或《诗三百》。先秦时并没有《诗经》这个称呼,到了汉代,《诗三百》被儒家学者作为经典以后才有了《诗经》这个称呼。而所谓《诗三百》也并不是整整300篇,而是305篇,称三百篇是取整数。

《诗经》收集了我国从西周初年到春秋中叶500多年间的诗歌,从多方面描绘了宏阔深

关于《诗经》的分类,大家知道,是风、雅、颂。这是按照诗歌的音乐来划分的。风者,民俗歌谣之诗。“风”即国风,指地方音乐,《诗经》中有15国风,160篇作品,其中大多数都是民歌。风即民歌,原来是风俗、风土的意思。因为从《国风》里的这些歌谣可以观民风,故称之为风。雅,天子之乐曰雅。“雅”指与地方音乐相对的正乐,有大雅、小雅之分,共105篇作品,多数是贵族文人的作品,也有少数是民歌。颂,宗庙之乐歌。“颂”是王侯祭祀祖先时的歌舞曲,分周颂、鲁颂、商颂,共40篇。

爱情是人类特有的感情,是一种自发的不由自主的情感冲动,同时也是个体的一种自我选择。歌颂爱情是永不凋谢的主题。“无郎无姐不成歌”,这情形古今并没有什么不同。有关爱情的诗篇在《诗经》中占有突出地位,约占十五国风160首的三分之一。朱熹在《诗集传序》中说:“凡诗之所谓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也。”15《国风》中《郑风》《卫风》的爱情诗最有名。朱熹认为是“淫奔之诗”,是从封建理学角度说的。从人性角度说,这些诗都是很纯真的爱情诗。这些诗,反映了先民的爱情生活,热烈而浪漫,清新而纯净,是心与心的交流,是情与情的碰撞。虽然同属爱情题材,内容却很少重复,凡属恋爱生活里所有的忧喜得失、离合变化都在这些诗里得到了表现。

下面我们就赏

周南·关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

参差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

参差

第一章四句是总述,写小伙子“在河之州”由关

这首诗的艺术特点是言切而意婉。第一章“窈窕淑女,君子好

诗中运用比兴的表现手法,以物喻人,借景抒情,描绘生动传神,感情真挚动人,以重章叠句、反复咏唱的艺术形式,充分表现了人们对于美满婚姻和幸福生活的追求与愿望,不愧为《诗经》开卷、列居首位的佳作。

郑风·子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这首诗写一个女子在城楼上等候她的恋人。全诗三章,采用倒叙手法。前两章以“我”的口气自述怀人。“青青子衿”,“青青子佩”,是以恋人的衣饰借代恋人。对方的衣饰给她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使她念念不忘,可想见其相思萦怀之情。如今因受阻不能前去赴约,只好等恋人过来相会,可望穿秋水,不见影儿,浓浓的爱意不由转化为惆怅与幽怨:纵然我没有去找你,你为何就不能

近人吴

王风·采葛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子衿》写的是女子等待男子,表现女子等待男子的焦急心情。《采葛》写的是男子等待女子,表现男子期盼着与女子见面的焦急心情。女子采摘去了,“采葛”、“采萧”、“采艾”,男子渴望与女子见面,一天没有见面就觉得好长时间没有见了。“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通常人们认为是说一日不见,如隔三年。但在原诗中,“三秋”不是指“三年”。全诗有一个渐进的过程:“一日不见,如三月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这里有一个感情的渐进过程:三个月……三个季度……三年。“三秋”是指三个季度。

《诗经》中所谓国风,今天读起来古意盎然,余香满口,当年也是流行民间俗得不能再俗的曲调,是原生态。隔了几千年,说的却是相似的事实:只要心上人不在身旁,就觉得时间格外漫长,好像所有的季节都从身边流走,没有任何赏心乐事,直等得花儿都谢了。“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卫风·木瓜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这是一首描写男女互赠定情物,表示相互爱慕的篇章,充满了和谐、明媚、秀雅、甜蜜的情致。投:投赠,赠送。青年男女之间互赠信物,是古代民间的一种求爱方式。现在有些民族仍有此习俗。木瓜:植物名,果实椭圆。琼:赤玉,又是美玉的通称。

不管是女子,还是男子,平凡的一草一木,在情人的眼中都会变成无价的珍宝,那是爱情的象征,无比深厚的恋情也由此显现出来。你送给我木瓜,我送给你佩玉,并不是简单的回报,而是表示要永远地相亲相爱!有人说,《木瓜》的作者是一只大木瓜。人家给的只是木瓜,他或她就拿玉来回报了。《红楼梦》里愚钝的邢夫人也知道:“金子还得拿金子来换。”可是,人家不是以物易物,要的是一颗心——“匪报也,永以为好也”。不是回报的意思,是表示我诚心诚意地和你谈恋爱,愿意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我相信,《诗经》时代的男女是很纯真的,但在现实社会中我们看到的是太多的功利和自私,这是应该反省的。

现代人说“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

郑风·狡童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

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这首诗写一个女子爱上一个年轻小伙子,不知什么原因,两个人产生了误解,小伙子对她冷淡了,于是姑娘唱起了这首歌。那个小帅哥,不跟我说话了。因为他的原因,使我饭都想吃了,气都气饱了。那个小帅哥,不和我一起吃饭了。因为他的缘故,使我觉都睡不安。恋爱过程是男女双方不同思想、性格、感情在逐渐了解中取得和谐一致的过程。因此,即使没有环境的阻碍,中间也不免有所矛盾。也许偶尔因为一句话也会闹个小别扭,赌气不再和对方说话。这毕竟是很不愉快的,内心的真正情感和口头上表现的态度并不协调,因此常常是当对方不在面前时道出自己的真实心情。这种情形也许有些可笑,但确实存在。《狡童》就生动地表现了这种情形。谈恋爱是很闹心的事,谈得好的时候,春风得意,甜蜜幸福;谈不好的时候,饭吃不下,觉睡不安,心里非常痛苦。这首诗就是女子此时此刻强烈情感的内心道白,爱怨交加,真实可信。

召南·

这是一首委婉而大胆的求爱诗。当梅子还很多的时候,既女子年龄还小不着急婚嫁的时候,她希望小伙子挑个吉祥日子向她求爱。当梅子不多、即女子岁数已大的时候,她希望小伙子当天就向她求爱。梅子快落完了,青春快要消逝了,有心来求的小伙子啊,就不要再耽误啦,马上开口吧。“求我庶士”,不妨读为“我求庶士”。很妙的是女子感情的变化,越来越急切——这里描写的少女,到了一定的年龄,如果还没有男子追求,她们就会大胆地毫无顾忌地向男子主动求爱:“求我庶士,

《毛诗序》曰:“《

从诗篇的艺术结构看,“急”就急在三章复唱而一步紧逼一步。重章复唱,是《诗经》基本结构。但从诗意的表达看,有两种不同的形态,即重章之易辞申意和重章之循序渐进。《木瓜》首章 “报我以琼

珍惜青春,渴望爱情,是中国诗歌的母题之一。《

郑风·将仲子

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这是描述一位女子婉拒情人越墙前来幽会的诗。她的内心是爱他的,但又担心被家长和他人发觉而受到指责和迫害,因此发出了对心爱男子的规劝。全诗以女子内心独白式的口吻写成,但由于女主人公的抒情,联系着自家住处的里园墙树展开,并用了向对方呼告、劝慰的口吻,使诗境带有了絮絮对语的独特韵致。全诗语真情苦,人物形象鲜明生动。爱情的自然流露和表白充满了甜蜜,然而现实却给人们的感情增加了许多束缚。在那个时代,男女的婚姻大事已经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参与,不再是完全的自由的了。《礼记·曲礼》中讲:“男女非有行媒,不相知名”,《礼记·坊记》中有:“伐柯如之何?匪斧不克。娶妻如之何?匪媒不得。艺麻如之何?横从其母。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可见,那时对男女之情已经有所限制了。而具体到对女性而言,受到的束缚更多,既不愿舍弃情郎,又不敢违反父母的命令,《郑风·将仲子》就描写了这样一位为情所困的女子。

《孟子·

周南·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

桃之夭夭,其叶

这是一首祝贺新婚的诗,它主要描述了新娘的美貌,同时祝愿她给家族带来好运与幸福。全诗内容虽然简单,但层层递进,先写桃花的花来形容新娘的美貌,再写桃花的果实来比喻新娘婚后生子,最后写桃花的叶子来比喻新娘福荫后代。这首诗艺术上的特点是描述生动并充满喜庆气氛。恰当的比喻也是本诗的特点。后世形容女人“艳若桃花”,应是从这里来的。

郑风·出其东门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出其

这首诗也是写爱情的。一个小伙子在众多如云的姑娘中间,不爱那花枝招展的贵族少女,也不爱慕那衣锦豪华的姑娘,只有那“

如果问我是否相信人可以同时爱两个人,我当然相信。但我更相信世上有“取第花丛懒回顾”的感情。爱情贵在专一。《情史》上记载,有个公子遇到了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歌伎,爱得神魂颠倒,旁人表示不解,他说,美丽的眼睛有一只就够了,自从遇到她之后,我看世上的女人都像多了一只眼睛。多么让人荡气回肠--“这世间有百媚千红,我独爱你那一种”。

郑风·

子惠思我,

子惠思我,

这是女子戏谑情人的诗。大意说:你要是爱我想我,你就涉过

《诗经》作为一部古代的诗歌总集,里面记载的诗歌并非一时一地之作,而我们从这些爱情诗中也可以看出在不同地域、不同时间,民间的风俗是不同的。对于一些诗歌的具体年代我们不甚清楚,但从整个历史的发展来看,古代的婚姻恋爱的风俗应该是一个由开放到保守的过程,各个诸侯国和不同的地区风俗也有所差异。如评注者常说“郑声淫”,从现在的观点来看,其实只不过郑国的诗歌多是大胆表露男女之情的诗歌,只是更大胆、更热烈而已。而从《

郑风·风雨

风雨凄凄。鸡鸣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这是一首风雨怀人的名作。在一个“风雨如晦,鸡鸣不已”的早晨,这位苦苦怀人的女子,“既见君子”之时,那种喜出望外之情,真可谓溢于言表。终于可把那相思得上下

应该说,《诗经》中的这类爱情诗,展示给我们的是人类美好的情感世界。这里没有世俗的偏见,有的只是个体生命本能的情感流露。这种淳朴、自然、浪漫的平等爱情,是汉以后爱情诗的矫揉造作所不能比拟的。

卫风·伯兮

伯兮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其雨其雨,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

这诗写一个妇人思念她的从军远征的丈夫。她想象丈夫执殳前躯,气

诗一开篇,我们看到一个女子用自豪的口吻在描述她的丈夫。“伯”本是兄弟间排行的第一位,也就是老大,这里转用为妻子对丈夫的称呼(所以我们译作“大哥”),口气中带着亲切感。——现代的歌谣还常见这种情形。这位丈夫为什么是值得骄傲的呢?一则他长得英武伟岸,是一国中的豪杰,同时也因为他非常勇敢,充当了君王的先锋(由此看“伯”身份,当是贵族阶层中的武士)。而骄傲的来源,主要恐怕是在后一点上。假如“伯”虽然长得高大英武,在战争发生时却畏缩不前,妻子就没什么可以公然夸耀的了。——其实,一般人所知道的光荣,也就是社会所认定的光荣,个人在这方面是没有多少独立判断的能力的。

转入第二章,写自从丈夫出征,妻子在家就不再打扮自己了,任由头发——女性身体最富装饰性的部分——零乱得像一蓬草。这后来成为中国古代情诗最典型的表达方法,如“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徐幹《室思》),“终日恹恹倦梳裹”(柳永《定风波》),“起来

然而,尽管诗中的女主人公算得上“深明大义”,她对自己的丈夫能“为王前驱”很感骄傲,但久久的盼待一次次落空仍然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对于古代妇女来说,生活的全部内容、幸福的唯一来源就是家庭;家庭被破坏了,她们的人生也就被彻底破坏了。而等待从军的丈夫,这与一般的别离相思是不同的——其背后有很深的忧惧。潘岳《寡妇赋》用本诗为典故,有云:“彼诗人之

诗必须有真实的感情,否则不能打动人;但诗人的感情也并非可以尽情抒发的,它常常受到社会观念的制约。拿《伯兮》来说,如果一味写那位妻子为丈夫的报效国家而自豪,那会让人觉得不自然——至少是不近人情;反过来,如果一味写妻子对丈夫的盼待,乃至发展到对战争的厌恶(这在事实上绝非不可能),却又不符合当时社会的要求。所以最后它成为我们读到的这个样子:对亲人的强烈感情经过责任感的梳理而变得柔婉,有很深的痛苦与哀愁,但并没有激烈的怨愤。由于本诗所涉及的那种社会背景在中国历史上是长期存在的,所以它的感情表现也就成为后世同类型诗歌的典范。

关于本篇的题旨,《毛诗序》解释为:“刺时也。言君子行役,为王前驱,过时而不反(同“返”)焉。”意思就是:理想的政治不应该使国人行役无度,以至破坏了他们的家庭生活。实际所谓“刺”在诗中并无根据,不过作者所表达的儒家政治理想,却是符合诗中女主人公的愿望的。

女曰鸡鸣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

“将翱将翔,弋凫与雁。”“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

这是一篇夫妇的对话。第一章说:鸡叫了。夫说:天将亮未亮。妻说:你起来看看天吧,启明星那么亮。夫说:那我要去射凫雁了。第二章妻说:射得凫雁我为你制肴下酒。愿我俩能白头偕老。你弹琴我鼓瑟,生活多美好。第三章夫说:知道你是真关心我,送你杂佩报答你的爱。知道你对我很体贴,送你杂佩表达谢意。知道你是真爱我,送你杂佩告诉你你我心思是一样的。看到这样的诗句会觉得很幸福,就像张爱玲曾经说过,世界如此之大,总有地方容得下一对平凡夫妻吧。诗三百浩

王质《诗总闻》说:“大率此诗妇人为主辞,故‘子兴视夜’以下皆妇人之词。”此说影响直至清代,故清人论“对答体”诗,大多追溯至《孔雀东南飞》而不及《诗经》。其实,《女曰鸡鸣》是首极富情趣的对话体诗,对话由短而长,节奏由慢而快,情感由平静而热烈,人物个性也由隐约而鲜明。

综上所述,《诗经》中的爱情诗篇的内容是极其丰富多彩的,它通过描写诗经时代人们的爱情和婚姻生活生动地展示了人们的喜、怒、哀、乐与理想追求,在鲜明的特质中闪烁着中华民族性格的光芒,辉映着中国民俗和

《薛宝钗咏白海棠》

作者:诗人

原文:

珍重芳姿昼掩门,自携手瓮灌苔盆。

胭脂洗出秋阶影,冰雪招来露砌魂。

淡极始知花更艳,愁多焉得玉无痕。

欲偿白帝宜清洁,不语婷婷日又昏。

注释:

①珍重:珍视,看重。芳姿:美好的姿态,指花容。

②手瓮:可提携的盛水的陶器。

③胭脂:即胭脂红色。洗出:洗掉所涂抹的而想出本色。北宋人梅尧臣《蜀州海棠》诗:“醉看春雨洗胭脂。”秋阶:秋天的台阶。影:指海棠花姿。冰雪:比喻刚洗过的白海棠凝聚着露水像白雪一样。露砌:洒满露珠的石砌台阶。魂:指海棠花的品格。这两句诗的大意是:刚浇上水的白海棠,像洗去胭脂的美女一样,在秋日的台阶上映出了她美丽的身影;又好像在那洒满露水的台阶上招来洁白晶莹的冰雪做她的精魂。

④玉:指白玉一般的海棠。痕:就玉说,“痕”是瘢痕;以人拟,“痕”是泪痕;其实就是指花的怯弱姿态或含露的样子。此句的意思是花儿愁多怎么没有泪痕。

⑤白帝:即西方白帝白招拒。是神化传说中的五天帝之一,主管秋事。《晋书·天文志》:“西方白帝,白招矩(矩亦作拒)之神也。”秋天叫素秋、清秋,因为它天高气清,明净无垢,所以说花儿报答白帝雨露化育之恩,全凭自身保持清洁,亦就海棠色白而言。凭:程乙本作“宜”,不及“凭”字能传达出矜持的神气。

⑥婷婷:挺拔舒展、苗条秀丽的姿态。

赏析:

首联“珍重芳姿昼掩门,自携手瓮灌苔盆”,描绘出人端凝庄重的性格。首句一语双关,因“珍重芳姿”而致白昼掩门,既写作者珍惜白海棠,又写作者珍重自我,刻画出封建时代贵族少女的矜持心理。作者用“手瓮”盛水亲自浇灌白海棠,亦是爱惜花儿,珍重自我的一种表现。

颔联“胭脂洗出秋阶影,冰雪招来露砌魂”,使用倒装,即“秋阶洗出胭脂影,露砌招来冰雪魂”。海棠色白,故云“洗出胭脂影”:洗掉涂抹的胭脂而现出本色,这正是宝钗性爱雅淡,不爱艳装的自我写照。“露砌”和“秋阶”同指白海棠生长的环境。“冰雪魂”指白海棠精魂如冰雪般洁白,亦是宝钗自写身份。

颈联“淡极始知花更艳,愁多焉得玉无痕”,进一步描写白海棠的色彩、丰韵之美。上句承“胭脂”句发挥,谓白海棠一洗颜色,淡极更艳,颇合艺术辩证法,实写自我身份:安分随时,藏愚守拙,而更显淑女之端庄凝重。下句承“冰雪”句开掘,谓白海棠清洁自励,宁静自安,岂如多愁之玉,留下瘢痕。“愁多”句应是以宝黛之多愁善感反衬自己的宁静娴雅。

尾联“欲偿白帝凭清洁,不语婷婷日又昏”,“白帝”在此实指自然,全联的意思是说:白海棠愿以其清洁之身回报自然,她婷婷玉立,默然不语,迎来了又一个黄昏。这实际上是宝钗的内心独白和自我写照。“不语”一词可见宝钗的稳重,“凭清洁”之语更可见她自誉自信的心理状态。

此诗有意以白海棠关合自己,以花写人,反映出薛宝钗以稳重、端庄、淡雅、宁静、清洁自诩的内心世界。李纨评此诗第一,就是因为“这诗有身份”。

《螃蟹咏》

作者:诗人

原文:

铁甲长戈死未忘,堆盘色相喜先尝。

螯封嫩玉双双满,壳凸红脂块块香。

多肉更怜卿八足,助情谁劝我千觞。

对兹佳品酬佳节,桂拂清风菊带霜。

注释:

(1)铁甲长戈:比喻蟹壳蟹脚。宋代陈郁为皇帝拟进蟹的批答说:“内则黄中通理,外则戈甲森然。此卿出将入相,文在中而横行之象也。”见《陈随隐漫录》。

(2)色相:佛家语,指一切有形之物。借用来说蟹煮熟后颜色好看。

(3)“多肉”句:即“更怜卿八足多肉”。上一联已说螯满、膏香,故这句用“更”字说蟹脚多肉。怜,爱。卿,原本是昵称,这里指蟹。

(4)“助情”句:意即“谁劝我饮千觞以助情”。觞,酒杯。助情,助吃蟹之兴。

(5)兹:此。佳品:指蟹。酬:报答。这里是不辜负、不虚度的意思。佳节:指重阳。

(6)桂拂清风:即“清风拂桂”。

赏析:

而且,这种情况也不只限于正面人物。第二回贾雨村闲谈之中所发的“正”“邪”二气的大议论即其例。咏蟹诗也是作者借以寄托自己思想的。小说中有一段值得注意的话,就是众人的评论:“这方是食蟹的绝唱!这些小题目,原要寓大意思才算是大才。——只是讽刺世人太毒了些!”这里明白地告诉读者,咏蟹诗一是以小寓大——《红楼梦》以儿女之情的“假语”,说政治问题的“真事”,即是“以小寓大”;二是旨在骂世,借咏蟹的诗来巧妙地骂几句世人,很像只是一时“为文造情”,更能起到打掩护的作用。其实,它是一首以闲吟景物的外衣伪装起来的讽刺诗。

《菱荇鹅儿水》

作者:诗人

原文:

杏帘招客饮,在望有山庄。

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

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

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

赏析:

颔联“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句画出一幅生动的画面:鹅儿在长满菱荇的池中嬉戏游水,燕子从桑榆林中衔泥飞出,筑巢于屋梁之间。此联仅用名词构成句,而未用动词或形容词,这是中国古典诗歌的一种特殊句法。

第二联“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这做得好不好?你说这两句里面,哪个是主语?哪个是谓语?没有的。没有动词、没有用形容词,全是名词放在一起,“菱荇鹅儿水”,这个就是诗歌的特殊句法。你可以想像,鹅儿在那里戏水,水上面有菱荇,这些不要讲出来。就用“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也是这样,燕子在树里穿来穿去,把桑树、榆树的枝条来做自己的窝,回来做自己的燕窝,这些你自己去想像吧。它是这样的一种句法,这是特别地工整的句法。

“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这句诗可以和“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媲美,和“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并论,是林妹妹的许多佳句之一。

《访妙玉乞红梅》

作者:诗人

原文:

酒未开樽句未裁,寻春问腊到蓬莱。

不求大士瓶中露,为乞孀娥槛外梅。

入世冷挑红雪去,离尘香割紫云来。

槎枒谁惜诗肩瘦,衣上犹沾佛院苔。

注释:

(1)开樽:动杯,开始喝酒。樽,酒杯。句未裁:未做。裁,裁夺,构思推敲。

(2)寻春问腊:即乞红梅。以“春”点红,以“腊”点梅。蓬莱,以比出家人妙玉所居的栊翠庵。

(3)大士:指观世音菩萨。佛教宣传以为她的净瓶中盛有甘露,可救灾厄。这里以观世音比妙玉。

(4)孀娥:即嫦娥,比妙玉。槛外,栏杆之外。又与妙玉自称“槛外人”巧合,所以林妹妹说:“凑巧而已。”(据《红楼梦》庚辰本)这句话,在《红楼梦》程高本中改为“小巧而已”,也是不细察原意的妄改。

(5)“入世”二句:这两句是诗歌的特殊修辞句法,将栊翠庵比喻为仙境,折了梅回“去”称“入世”,“来”到庵里乞梅称“离尘”。梅称“冷香”,所以分“冷”、“香”于两句中。“挑红雪”、“割紫云”都喻折红梅。宋代毛滂《红梅》诗:“深将绛雪点寒枝。”唐代李贺《杨生青花紫石砚歌》:“踏天磨刀割紫云。”紫云,李贺的诗原喻紫色石。

(6)“槎枒”句:意即“谁惜作者瘦肩槎枒”。槎枒,亦作“楂枒”、“查牙”,形容瘦骨嶙峋的样子。这里是说因冷耸肩,写诗者踏雪冒寒往来。苏轼《是日宿水陆寺》诗:“遥想后身穿贾岛,夜寒应耸作诗肩。”

(7)佛院苔:指栊翠庵的青苔。这句是以诗的语言说他在归途中尚念念不忘佛院之清幽。诗文中多以“苔”写幽静。

赏析:

从人物描绘上说,邢岫烟、李纹、薛宝琴都是初出场的角色,应该有些渲染。但她们刚到贾府,与众姊妹联句作照理不应喧宾夺主,所以芦雪庵联句除薛宝琴所作尚多外,仍只突出史湘云。众人接着要她们再赋红梅诗,是作者的补笔,借此机会对她们的身份特点再作一些提示,而且是通过诗句来暗示的。作者曾借王熙凤的眼光介绍邢岫烟虽“家贫命苦”,“竟不像邢夫人及他的父母一样,却是个极温厚可疼的人”(《红楼梦》第四十九回)。她的诗中红梅冲寒而放,与春花难辨,虽处冰雪之中而颜色不同寻常,隐约地包含着这些意思。李纹姊妺是李纨的寡婶的女儿,从诗中泪痕皆血、酸心成灰等语来看,也有不幸遭遇,或是表达丧父之痛。“寄言蜂蝶”莫作轻狂之态,可见其自恃节操,性格上颇有与李纨相似之处,大概是注重儒家“德教”的李守中一族中共同的环境教养所造成的。薛宝琴是“四大家族”里的闺秀,豪门千金的“奢华”气息比其他人都要浓些。小说中专为她的“绝色”有过一段抱红梅、映白雪的渲染文字。她的诗犹如是在作自画像一样。宝玉自称“不会联句”,又怕“韵险”,作限题、限韵诗每每“落第”。他恳求大家说:“让我自己用韵罢,别限韵了。”这并非由于他才疏思钝,而是他的性格不喜欢那些形式上人为的羁缚。为了证明这一点,就让他被“罚”再写二首不限韵的诗来咏他自己的`实事。所以,这一次史湘云“鼓”未绝,而宝玉诗已成。随心而作的诗就有创新,如:“割紫云”之喻借李贺的诗句而不师其意,“沾佛院苔”的话也未见之于前人的作品。诗歌处处流露其性情。“入世”、“离尘”,令人联想到宝玉的“来历”与归宿。不求“瓶中露”,只乞“槛外梅”,宝玉后来的出家并非为了修炼成佛,而是想逃避现实,“蹈于铁槛之外”。这些,至少在艺术效果上增强了全书情节结构精细严密的效果。

《石上偈

作者:诗人

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

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赏析】

这是作者依托神话表明《石头记》创作缘由的一首序诗。

诗中借顽石说自己不能匡世济时,被弃置世间,半生潦倒,一事无成,只好转而蓍书,把自己对现实的观察和感受;与成小说《红楼梦》。所谓“无才”,貌似自惭,实则自负,是作者的愤激之言,是一种“缚将奇士作诗人”的感慨;以顽石为喻,表现自己不肯随同流俗的傲骨。

小说产生的清朝乾隆年间,正是中国封建社会最后一个王朝由盛至衰的转折时期;封建主义的经济基础已经腐朽,新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已经萌芽,封建制度行将全面崩溃。作者已在“太平盛世”的表象后,嗅到了封建阶级垂死的气息;他不满现实,而想“补天”,挽回本阶级的颓势,可是,他又看到封建制度的“天”已那么破残,根本无法修补了,所以有枉生世间的悲叹。这也正是《红楼梦》中经常流露虚无悲观的宿命论思想的深刻的时代和阶级根源。

但是,诗人在《红楼梦》中坚持了他所说的“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者”的现实主义创作原则,这样,势必如所说,“就不得不违反自己的阶级同情和政治偏见;他看到了他心爱的贵族们灭亡的必然性,从而把他拉描写成不配有更好命运的人。”(《致玛·哈克奈斯》)这就使我们从诗人所叙的“身前身后事”变即小说中所真实描绘的典型的封建大家庭的衰亡过程,看到了整个封建阶级必然“一败涂地”的无可挽回的历史命运。

咏柳

贺知章

碧玉妆成一树高,

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

二月春风似剪刀。

翻译/译文

如同碧玉装扮成的高高的柳树,长长的柳条柔嫩轻盈,像千万条绿色的丝带低垂着,在春风中婆娑起舞。

这一片片纤细柔美的柳叶,是谁精心裁剪出来的呢?

就是这早春二月的风,温暖和煦,恰似神奇灵巧的剪刀,裁剪出了一丝丝柳叶,装点出锦绣大地。

注释

1.咏:歌颂、赞美。柳:柳树,落叶乔木或灌木,叶子狭长,种类很多。该诗描写的是垂柳。

2.碧玉:碧绿色的玉。这里用以比喻春天嫩绿的'柳叶的颜色如碧绿色的玉。

3.妆成:装饰,打扮。一树:满树。一,满,全。在中国古典诗词和文章中,数量词在使用中并不一定表示确切的数量。下一句的“万”,就是表示很多的意思。

4.绦(tāo):用丝编成的绳带。丝绦:形容一丝丝像丝带般的柳条。

5.裁:裁剪,用刀或剪子把物体分成若干部分。

6.二月:二月,正是初春时节。似:好像,如同。

赏析/鉴赏

杨柳的形象美是在于那曼长披拂的枝条。古典诗词中,借用这种形象美来形容、比喻美人苗条的身段,阿娜1的腰身,也是读者所经常看到的。这诗别出新意,翻转过来。“碧玉妆成一树高”,一开始,杨柳就化身为美人而出现:“万条垂下绿丝绦”,这千条万缕的垂丝,也随之而变成了她的裙带。上句的“高”字,衬托出美人婷婷袅袅的风姿;下句的“垂”字,暗示出纤腰在风中款摆。诗中没有“杨柳”和“腰支”字样,然而这早春的垂柳以及柳树化身的美人,却给写活了。《南史》说刘悛之为益州刺史,献蜀柳数株,“条甚长,状若丝缕。”齐武帝把这些杨柳种植在太昌云和殿前,玩赏不置,说它“风流可爱”。这里把柳条说成“绿丝绦”,可能是暗用这个关于杨柳的著名典故。但这是化用,看不出一点痕迹的。

“碧玉妆成”引出了“绿丝绦”,“绿丝绦”引出了“谁裁出”,最后,那视之无形的不可捉摸的“春风”,也被用“似剪刀”形象化地描绘了出来。这“剪刀”裁制出嫩绿鲜红的花花草草,给大地换上了新妆,它正是自然活力的象征,是春给予人们美的启示。从“碧玉妆成”到“剪刀”,读者可以看出诗人艺术构思一系列的过程。诗歌里所出现的一连串的形象,是一环紧扣一环的。

我国古代有不少著名旳美女,柳,为什么单单要用碧玉来比呢?这有两层意思:一是碧玉这名字和柳旳颜色有关,“碧”和下句旳“绿”是互相生发、互为补充旳。二是碧玉这个人在人们头脑中永远留下年轻旳印象。提起碧玉,人们就会联想到“碧玉破瓜时”这首广泛流传旳《碧玉歌》,还有“碧玉小家女”(肖绎《采莲赋》)之类旳诗句。碧玉在古代文学作品里,几乎成了年轻貌美旳女子旳泛称。用碧玉来比柳,人们就会想象到这美人还未到丰容盛鬋旳年华;这柳也还是早春稚柳,没有到密叶藏鸦旳时候;和下文旳“细叶”“二月春风”又是有联系旳。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深深地抓着了垂柳旳特征,在诗人旳眼中,它似美女旳化身。高高旳树干,就像她亭亭玉立旳风姿,下垂旳柳条,就像她裙摆上旳丝带。在这里,柳就是人,人就是柳,两者之间仿佛没有什么截然旳分别。而且“碧玉”也有双关旳意义。既在字面上与柳树旳翠色相合,又指年轻貌美旳少女,与下面旳“二月春风”恰相呼应——这是早春旳垂柳,还未到夏秋之际亭亭如盖、树荫清圆旳时候。然而,更妙旳以下两句:“不知细叶谁载出,二月春风似剪刀。”在贺知章之前,有谁想过春风像剪刀?把乍暖还寒旳二月春风由无形化为有形,它显示了春风旳神奇灵巧,并使《咏柳》成为咏物诗旳典范之作。

此诗借柳树歌咏春风,把春风比作剪刀,说她是美旳创造者,赞美她裁出了春天。诗中洋溢着人逢早春旳欣喜之情。比拟和比喻新奇贴切是此诗旳成功之处。因此《唐诗笺注》云:“赋物入妙,语意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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