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渑池县城乘车向北12公里,就到了朝思暮想心中期盼已久的韶山。韶山因其险、峻、秀而闻名,因为这里有储量巨大的经济林——韶山洋槐林区而让游人春踏青,夏避暑,秋赏景,冬看雪的优势让人流连忘返。
小时候听母亲说,光绪年间全国闹饥荒,连续三年天不下雨,全国饿死的人数以万计,而我们这里的人也难逃一劫。因为没有粮食吃,有的人为了顾命,把榆树的叶子吃光后又把榆树皮用刀刮下来用石磨弄成粉末捣汤喝。有一户姓于的人家,年轻的媳妇因饥饿难忍从翻滚的铁锅里舀了一碗滚烫的榆面汤,一口下去结果把自己的性命也给送掉了!如果那时候有洋槐树的存在,就不会有悲剧的发生。洋槐树最早产于美洲,后来有人把它引种到我国,由于洋槐树耐旱,耐贫瘠,适于丘陵地区种植。在我们豫西山区每到春季几乎是家家户户都种植洋槐树。大炼钢铁的年代,我们这里的洋槐树遭到人为的砍伐。大量的槐木林被热情高涨的群众斧砍锯伐,送进了浓烟滚滚的炉膛,化为灰烬,最惨的莫过于村头那颗悬挂铜钟供人们开会、出工的大树也未能幸免。
六十年代初,国家遭受严重的自然灾害。别的地方出现了饿死人的自然现象,我们这里因为有洋槐树,人们把槐树的花和叶捋下来蒸熟嗮干,才勉强度过了饥荒。近年来,人民积极响应党和政府:“植树造林,绿化祖国”的号召,每年春季都会掀起红旗飘飘、人头攒动、你抬我扛、携手并肩互帮互助掀起植树的高潮。如今,在我们这里不乏有婆媳树、父女树、妯娌树的称谓。前几年,人们还处在物质匮乏的时代,缺少油、盐、酱、醋的人家只好把槐林伐掉换钱解决眼前的困境。如今,人们赶上了党的好政策、连生活特别困难的农民生活也有了最低保障,如今伐树度饥荒的现象再也没有出现。
四月花香芬芳尽,换来蜜蜂满天飞。每到四月下旬,外地的蜂农纷纷驱车来我们这里扎营驻寨,从车上卸下整箱的蜂箱……用他们的话来说,这里的槐树是最好的蜜源。槐花蜜不但质量上乘,而且营养价值也高;另外,长期食用还有健胃利脾、湿心润肺的功能。
每年五月初,勤劳朴实的母亲就左手挎竹篮、右手拿摘钩,出现在有槐树的沟沟坡坡里。从树上钩下一串串缀满清香泌人心扉的槐花,装进身边的布口袋;把槐花带回家蒸干淋去水分,然后在锅里倒进少量香油,把蒸熟的槐花在锅里用铲刀搅动、翻炒。待我们坐在饭桌前,津津有道品尝着家乡地道的槐花菜时,善良的母亲脸上露出了欣喜的微笑。槐花菜因其筋道耐嚼可以和金针菜相媲美。
母亲不但勤劳聪明,而且还是擅长做厨的高手。她能把槐花做成好几道菜槐花炒。并且还能把生槐花菜炮制成干菜,等到第二年青黄不接的春季,囤里缺少粮食时,翻出储存的干槐花菜,就度过了饥荒的岁月。此外,母亲还能把槐花菜做成馅,包一锅色、香、味俱佳的槐花饺子让我们回家品尝。
又是一个五月的槐花节,但我们的心中却高兴不起来。去年冬天的一场意外,让我们失去了一位勤劳善良的母亲,而且也失去了一位
前几天,我和亲人们一起乘车回到家乡,嗬!沟沟坡坡、堰上堰下的洋槐树开满了“一嘟噜、一嘟噜”沉甸甸迎风摇曳的洋槐花。一阵清风吹来,悠长的清香泌人心扉。这清香、这幽静怎不让人沉醉其中呢?望着村村落落一大片、一大片的洋槐林,重新勾起了我心头的遐想:“村落三千里,槐花映笑靥;人在树中游,花在枝头笑”的情景。
伫立在母亲的坟前,仿佛母亲勤劳的身影又出现在我们的身边。然而此时,我们的心中却铅一样沉重,再也吃不到母亲为我们做的槐花饺子。摘一束洁白的槐花轻轻的放在母亲的坟前,让槐花的芬芳和清香告慰母亲勤劳的艰辛。
五月槐花香,香长故乡忙。我的家乡在农村,农村永远是我向往的地方。
五月槐花十里香。
五月是槐花飘香的季节。槐花香的味道,是家乡的味道,儿时的味道。五月,正是槐树开花的时节,我走在这远离家的校园中,想念着那股淡淡的、熟悉的香气。
校园里的树很多,槐树却很少。去驾校的路上,只有一两棵夹杂在树丛中,平时很少被人注意到,可在这个季节,它的一袭清香却是别的树木无法企及的。
对于槐花香,我有一种固执的看法:这种清香只能属于这种白而娇嫩的花,所以槐花的颜色应该是闻得出来的;这种清香只能属于这种蝴蝶般翻飞的花,所以槐花的形状应该是闻得出来的;这种清香只能属于这纷繁的晚春,所以槐花的季节应该是闻得出来的。由于满树都是花,槐花香不是一丝一丝地钻入你的体内,而是你有意无意地闯入了它的世界。整个人被花香包裹着,深深地吸一口气,你的体会就是“沁人心脾”。在我的印象中,这就是家乡的味道,我家老屋的味道。
家乡的人们对槐树有着特别的喜爱,几乎家家门前都种。每年这个时候,槐花的香气满村子飘荡。长长的村巷中微风吹过,一串串槐花在嫩绿的树叶映衬下,像是一片片在碧海中航行着的白帆,随着浪花一漾一漾地漂远。槐花开得最盛的'时候像是雪压青松一般,这样的美,我认为该是最动人的景致了。
天气很好,太阳高高的,蝉应该还没有叫吧,麦子大概已经抽穗了,无尽的绿涂满了这个季节。我喜欢远远地望我的村子———麦田尽头是一片葱翠的槐树林,掩映其中的是错落有致的红砖青瓦。我家就住在村子的最边上,门前的土路两旁也是两行槐树,坐在树阴里就可以看见那望不到边的麦田。
小时候我就常常在那儿趴在凳子上玩,奶奶在屋子里干活。趴在凳子上,我便会长久地呆呆望着那片阳光下绿得耀眼的麦田。望着望着,我会因为自己身边的这片绿阴感到惬意,不禁抬头去看那些槐树硕大的树冠,从树叶缝隙中投下的星星一样的光斑就在我脸上跳动,白葡萄一样的槐花充满了我的眼。我会突然喊一声:“奶奶,我想吃槐花饭!”奶奶的声音就从屋子里传了出来:“好嗳!那你得先做完作业才成。”于是我就不再发呆,埋头去写作业了。可那光斑竟又跑到我的书上、本子上跳动……槐花饭很好吃,奶奶每年都会给我做。先采来槐花,捋下来,洗干净了,往里面加些面粉,再加点盐水,用手轻轻揉搓,待白嫩的花和面粉融合在一起,就可以放到锅里蒸了。如果觉得颜色太单调,加点幼嫩的槐叶在里面就好多了。奶奶说以前的时候,每到四五月间青黄不接,槐花饭便是乡里人的主粮了,一日三餐都离不得。这村子里的槐花根本不够乡亲们吃,所以那时会加很多的槐树叶子在里面,那样就没有现在做得好吃。难怪村里几乎家家门前都有槐树呢!槐花饭可以直接吃,也可以和着粥一起吃———把玉米粥熬得稠一点,夹一点槐花饭喝一口粥,伴着一种淡淡的咸味和清香,喝粥就成了一种享受。
采槐花是我们这一帮孩子们那段时间最快乐的事。一帮人扛着根长长的竹竿,顶端上绑着一个铁钩去钩槐花,多半是钩别人家的。要是遇到哪家人不在,我们就直接爬到树上肆无忌惮地采,总是要弄得树下撒一地的花瓣。
槐花饭好吃,槐花蜜也好喝。每到槐花开放的季节,养蜂人便会赶花到此,在离村子稍远的黄河堤上驻扎下来。河堤两边是成片的槐树防护林。那段时间里村子里便多了蜜蜂的嗡嗡声,我知道要有槐花蜜可以吃了。如果哪天天气不好,养蜂人闲下来了,便会挑上担子,将刚酿好的槐花蜜挑到村子里卖,一路走一路吆喝。奶奶几乎每次都要给我买,我也就常常能喝到香甜的蜜了。
家乡人喜欢槐树除了那花清香、好吃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槐木特别结实,水分少,实在。我小时候经常看庄上的木工在一起砍了槐树枝来做各种农具的把儿。树枝砍下来后,先晒干,再剥了皮儿,里面是淡淡的黄色,打磨光滑就可以用了。
暖暖的五月,飘香的季节。每当闻起这槐花香,我就会想起很多很多,家乡的味道、儿时的味道便会涌进我的心里。这些年来,很多事都变了,因为远离了家,槐花饭和槐花蜜我也没再吃过,儿时的伙伴也渐渐变得疏远,那些农具也已陌生。可那股香味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底,每当满树槐花开的时候,这份记忆便不由自主地涌动出来,带给我浓浓的欢喜和淡淡的忧伤。
我庆幸在自己生活的路上,有这一袭清香萦绕。
在日常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会接触到
夜幕降临,太阳下山了,微风袭来,花香飘散到各处。五月,槐花盛开了,向人们毫无保留的展示自己的美,释放自己的香。
“奶奶,快看,槐花开了。”“是啊,槐花开了。”每年的五月,在我的家乡,永远是芳香四溢的。各家院子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一棵槐树,因为槐树的`用处是真的很多啊!
奶奶家里一棵长过屋顶的老槐树,每到槐花绽开的时候,总会临近夏日,在烈日炎炎下,马路上都热的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但我却总是在那棵老槐树下躺在奶奶的怀里安然的入睡,那棵老槐树为我挡去了所有的阳光,留下了一片阴凉。
每当些许的微风吹过,槐花有的也随风飘荡,但花香却弥漫各处,给人们带去些许的花香,使花香弥漫小镇。这个时候的槐花向人们分享着它的芬芳。
每当午后,奶奶就会拉来梯子,让哥哥去屋顶上摘些已经完全开的槐花。然后将槐花倒入洗菜盆里,一遍又一遍的淘洗后,就把槐花碾碎,放入糯米中,后放到锅子里去蒸槐花糕。
每当有些许的香气从厨房传来时,我便会想到陆游的一首诗中写道的: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诗中的梅花尽管被碾作尘土,不还是向世间散发着香气吗?我认为槐花是和诗中的梅花一样的,即使被人们摘下,做成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但不还是向我们散发着花香吗?所以每当我吃槐花糕时,便会很高兴的去闻它分享的阵阵清香。
每当奶奶做好槐花糕时,便会让我去给隔壁家的婆婆送去一些,奶奶说:“咱家的槐树长到了别人家,那自然也有他们的一份。”我便高高兴兴的跑到隔壁婆婆家送去槐花糕,也同他们分享花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