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约客前两句描写了怎样的季节怎样的景象
是的著名作品。
该诗写的是诗人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夏夜独自期客的情景。
诗歌采用写景寄情的写法,表达了诗人内心复杂的思想感情。
是一首情景交融、清新隽永、耐人寻味的精妙小诗。
诗词原文 南宋 家家雨, 青草池塘处处蛙。
有约不来过夜半, 闲敲棋子落灯花。
诗文赏析赏析一 前二句交待了当时的环境和时令。
“黄梅”、“雨”、“池塘”、“蛙声”,写出了江南的夏夜之景:雨声不断,蛙声一片。
读来使人如身临其境,仿佛细雨就在身边飘,蛙声就在身边叫。
这看似表现得很“热闹”的环境,实际上诗人要反衬出它的“寂静”。
后二句点出了人物和事情。
主人耐心地而又有几分焦急地等着,没事可干,“闲敲”棋子,静静地看着闪闪的灯花。
第三句“有约不来过夜半”,用“有约”点出了诗人曾“约客”来访,“过夜半”说明了等待时间之久,本来期待的是约客的叩门声,但听到的却只是一阵阵的雨声和蛙声,比照之下更显示出作者焦躁的心情。
第四句“闲敲棋子”是一个,诗人约客久候不到,灯芯很长,诗人百无聊赖之际,下意识地将黑白棋子在棋盘上轻轻敲打,而笃笃的敲棋声又将灯花都震落了。
这种姿态貌似闲逸,其实反映出诗人内心的焦躁。
全诗通过对诗人思绪的环境及“闲敲棋子”这一细节动作的渲染,既写了诗人雨夜候客来访的情景,也写出约客未至的一种怅惘的心情,可谓。
全诗生活气息较浓,又摆脱了雕琢之习,清丽可诵。
赏析二 首句“家家雨”,交待了当时的环境。
乃是立夏后数日梅子由青转黄之时,江南多雨,俗称。
其时细雨绵绵,正所谓“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对于视觉,是一种低沉的安慰。
至于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夹着一股股的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泄下,各种敲击音与滑音密织成网”,仿佛“谁的千指百指在按摩耳轮”,心情异常恬静安详。
“青草池塘处处蛙”这句,诗人的注意力从霏霏淫雨,自然而然地转到了远远近近,此起彼伏的片片蛙声,正是这处处蛙声,烘托出了当时周遭的清静,试想,如非心如止水,神游物外,而是焦灼烦躁,何以知微渺“虫声”今夜“新透绿窗纱”
再看第三句“有约不来过夜半”。
我猜想,书中之所以得出“焦灼”结论,多半便依了这句。
朋友过了夜半还不来,倘是你我,当然不免焦灼。
但这是,是“永嘉四灵”之一,人称“鬼才”的赵师秀。
赵师秀,字紫芝,又字灵秀,光宗绍熙元年进士,曾任上元县主薄,筠州推官。
他虽寄身仕宦,但失意消沉,常与僧道同游山水之间,向往恬静淡泊的生活,甚至还想与一样“归寻故园”(《九客一羽衣泛舟,分韵得尊字,就送朱几仲》)。
他死后,江湖派巨子作,说他是“东晋时人物”。
当不致于“有约不来过夜半”便焦灼不安吧
最后一句“闲敲棋子落灯花”。
我不知道前人是怎么理解“闲”字的。
我是这样想,“闲敲”之“闲”,应当仿佛我们偶凭小几,百无聊赖,适见案头笔墨,于是顺手拿过,随随便便,漫不经心,信笔涂去,一如陆游“矮纸斜行闲作草”之意趣。
赵师秀也便这样坐于灯前,遥等客人不至,百无聊赖,适见局中棋子,于是顺手拈起,随随便便,漫不经心,信手敲去,何来焦灼之感
编辑本段创新研读 《约客》这首诗究竟营造了一个什么样的意境?且看——江南的夏夜,梅雨纷飞,蛙声齐鸣,诗人约了友人来下棋,然而,时过夜半,约客未至,诗人闲敲棋子,静静等候……此时,诗人的心情如何呢
我看主要不是或根本就没有什么焦躁和烦闷的情绪,而更可能是一种闲逸、散淡和恬然自适的心境。
也许曾有那么一会儿焦躁过(这种焦躁情绪怎么会持续到“过夜半”呢
),但现在,诗人被眼前江南夏夜之情之景感染了:多情的梅雨,欢快的哇鸣,闪烁的灯火,清脆的棋子敲击声……这是一幅既热闹又冷清、既凝重又飘逸的画面。
也许诗人已经忘了他是在等友人,而完全沉浸到内心的激荡和静谧中。
应该感谢友人的失约,让诗人享受到了这样一个独处的美妙的不眠之夜。
创作背景 黄梅时节的夜晚,乡村的池塘传来阵阵蛙鸣。
诗人约一位朋友来做客,可等到半夜也没有来。
他只好一个人伴着油灯,无聊地敲着棋子。
语近情遥,含而不露地表现了作者寂寞的心情。
诗用对句写景,富有时令与地方特色。
全诗通过对撩人思绪的环境及“闲敲棋子”这一细节动作的渲染,与人约会而久候不至,既写了诗人雨夜候客来访的情景,也写出约客未至的一种怅惘,稍有些失落的心情,可谓形神兼备。
全诗生活气息较浓,又摆脱了雕琢之习,语言清丽可诵。
田园风光有什么景物
季羡林散文《一双长满老茧的手》 有谁没有手呢
每个人都有两只手。
手,已经平凡到让人不再常常感觉到它的存在了。
然而,一天黄昏,当我乘公共汽车从城里回家的时候,一双长满了老茧的手却强烈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最初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一张晚报。
在有意无意之间,我的眼光偶尔一滑,正巧落在一位老妇人的一双长满老茧的手上。
我的心立刻震动了一下,眼光不由得就顺着这双手向上看去:先看到两手之间的一个胀得圆圆的布包;然后看到一件洗得挺干净的褪了色的蓝布褂子;再往上是一张饱经风霜布满了皱纹的脸,长着一双和善慈祥的眼睛;最后是包在头上的白手巾,银丝般的白发从里面披散下来。
这一切都给了我极好的印象。
但是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那一双长满了老茧的手,它像吸铁石一般吸住了我的眼光。
老妇人正在同一位青年学生谈话,她谈到她是从乡下来看她在北京读书的儿子的,谈到乡下年成的好坏,谈到来到这里人生地疏,感谢青年对她的帮助。
听着她的话,我不由得深深地陷入回忆中,几十年的往事蓦地涌上心头。
在故乡的初秋,秋庄稼早已熟透了,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上长满了谷子、高梁、老玉米、黄豆、绿豆等等,郁郁苍苍,一片绿色,里面点缀着一片片的金黄和星星点点的浅红和深红。
虽然暑热还没有退尽,秋的气息已经弥漫大地了。
我当时只有五六岁,高梁比我的身子高一倍还多。
我走进高梁地,就像是走进了大森林,只能从密叶的间隙看到上面的蓝天。
我天天早晨在朝露未退的时候到这里来擗高梁叶。
叶子上的露水像一颗颗的珍珠,闪出淡白的光。
把眼睛凑上去仔细看,竟能在里面看到自己的缩得像一粒芝麻那样小的面影,心里感到十分新鲜有趣。
老玉米也比我高得多,必须踮起脚才能摘到棒子。
谷子同我差不多高,现在都成熟了,风一吹,就涌起一片金浪。
只有黄豆和绿豆比我矮,我走在里面,觉得很爽朗,一点也不闷气,颇有趾高气扬之概。
因此,我就喜欢帮助大人在豆子地里干活。
我当时除了跟大奶奶去玩以外,总是整天缠着母亲,她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
有时候,在做午饭以前,她到地里去摘绿豆荚,好把豆粒剥出来,拿回家去煮午饭。
我也跟了来。
这时候正接近中午,天高去淡,蝉声四起,蝈蝈儿也爬上高枝,纵声欢唱,空气中飘拂着一股淡淡的草香和泥土的香味。
太阳晒到身上,虽然还有点热,但带给人暖烘烘的舒服的感觉,不像盛夏那样令人难以忍受了。
在这时候,我的兴致是十分高的。
我跟在母亲身后,跑来跑去。
捉到一只蚱蜢,要拿给她看一看;掐到一朵野花,也要拿给她看一看。
棒子上长了乌霉,我觉得奇怪,一定问母亲为什么;有的豆荚生得短而粗,也要追问原因。
总之,这一片豆子地就是我的乐园,我说话像百灵鸟,跑起来像羚羊,腿和嘴一刻也不停。
干起活来,更是全神贯注,总想用最高的速度摘下最多的绿豆荚来。
但是,一检查成绩,却未免令人气短:母亲的筐子已满了,而自己的呢,连一半还不到哩。
在失望之余,就细心加以观察和研究。
不久,我就发现,这里面也没有什么奥妙的,关键就在母亲那一双长满了老茧的手上。
这一双手看起来很粗,由于多年劳动,上面长满了老茧,可是摘起豆荚来,却显得十分灵巧迅速。
这是我以前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在我小小的心灵里不禁有点困惑。
我注视着它,久久不愿意把眼光移开。
我当时岁数还小,经历的事情不多。
我还没能把许多同我的生活有密切联系的事情都同这一双手联系起来,譬如说做饭、洗衣服、打水、种菜、养猪、喂鸡,如此等等。
我当然更能读到“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样的诗句。
但是,从那以后,这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却在我的心里占据了一个重要的地位,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象。
后来长大了几岁,我离开母亲,到了城里跟叔父去念书,代替母亲照顾我的生活的是王妈,她也是一位老人。
她原来也是乡下人,干了半辈子庄稼活。
后来丈夫死了,儿子又逃荒到关外去,二十年来,音讯全无。
她孤苦伶仃,一个人在乡里活不下去了,只好到城里来谋生。
我伯父就把她请到我们的家里来帮忙。
做饭、洗衣服、扫地、擦桌子,家里那一些琐琐碎碎的活全给她一个人包下来了。
王妈除了从早到晚干那一些刻板工作以外,每年还有一些带季节性的工作。
每到夏末秋初,正当夜来香开花的时候,她就搓麻线,准备纳鞋底,给我们做鞋。
干这活都是在晚上。
这时候,大家都吃过晚饭,坐在院子里乘凉,在星光下,黑暗中,随意说着闲话。
我仰面躺在席子上,透过海棠树的杂乱枝叶的空隙,看到夜空里眨着眼的星星。
大则圆的蜘蛛网的影子隐隐约约地印在灰暗的天幕上。
不时有一颗流星在天空中飞过,拖着长长的火焰尾巴,只是那么一闪,就消逝到黑暗里去。
一切都是这样静。
在寂静中,夜来香正散发着浓烈的香气。
这正是王妈搓麻线的时候。
干这个活本来是听不到多少声音的。
然而现在那揉搓的声音却听得清清楚楚。
这就不能不引起我的注意了。
我转过身来,侧着身子躺在那里,借着从窗子里流出来的微弱的灯光,看着她搓。
最令我吃惊的是她那一双手,上面长满了老茧。
这一双手看上去拙笨得很,十个指头又短又粗,像是一些老干树的枝子。
但是,在这时候,它却显得异常灵巧美丽。
那些杂乱无章的麻在它的摆布下,服服帖帖,要长就长,要短就短,一点也不敢违抗。
这使我感到十分有趣。
这一双手左旋右转,只见它搓呀搓呀,一刻也不停,仿佛想把夜来香的香气也都搓进麻线里似的。
这样一双手我是熟悉的,它同母亲的那一双手是多么相像呀。
我总想多看上几眼。
看着看着,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沉沉睡去了。
到了深夜,王妈就把我抱到屋里去,同她睡在一张床上。
半夜醒来,还听到她里拿着大芭蕉扇给我赶蚊子。
在朦朦胧胧中,扇子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去年秋天,我随着学校里的一些同志到附近乡村里一个人民公社去参加劳动。
同样是秋天,但是这秋天同我五六岁时在家乡摘绿豆荚时的秋天大不一样。
天仿佛特别蓝,草和泥土也仿佛特别香,人的心情当然也特别舒畅了。
——因此,我们干活都特别带劲。
人民公社的同志们知道我们这一群白面书生干不了什么重活,只让我们砍老玉米秸。
但是,就算是砍老玉米秸吧,我们干起来,仍然是缩手缩脚,一点也不利落。
于是一位老大娘就走上前来,热心地教我们:怎样抓玉米秆,怎样下刀砍。
在这时候,我注意到,她也长有一双长满老茧的手。
我虽然同她素昧平生,但是她这一双手就生动地具体地说明了她的历史。
我用不着再探询她的姓名、身世,还有她现在在公社所担负的职务。
我一看到这一双手,一想到母亲一王妈的同样的手,我对她的感情就油然而生,而且肃然起敬,再说什么别的话,似乎就是多余的了。
就这样,在公共汽车行驶声中,我的回忆围绕着一双长满了老茧的手连成一条线,从几十年前,一直牵到现在,集中到坐在我眼前的这一位老妇人的手上。
这回忆像是一团丝,愈抽愈多。
它甜蜜而痛苦,错乱而清晰。
在我一生中给我印象最深的三双长满老茧的手,现在似乎重叠起来化成一双手了。
我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体积愈来愈扩大,形象愈来愈清晰。
这时候,老妇人同青年学生似乎发生了什么争执。
我抬头一看:老妇人正从包袱里掏出来两个煮鸡蛋,硬往青年学生手里塞,青年学生无论如何也不接受。
两个人你推我让,正在争执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公共汽车到了站,蓦地停住了。
青年学生就扶了老妇人走下车去。
我透过玻璃窗,看到青年学生用手扶着老妇人的一只胳臂,慢慢地向前走去。
我久久注视着他俩逐渐消失的背影。
我虽然仍坐在公共汽车上,但我的心却仿佛离我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