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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魏晋之风的诗句

时间:2016-11-01 07:15

魏晋南北朝最著名的诗人有哪些

我认为不仅魏晋是,先秦、两宋这样,这些不似汉唐那样强大是政权的松散必然导致思想的自由,民国也是如此。

宗白华:论《世说新语》和晋人的美,摘自《美学散步》 汉末魏晋六朝是中国政治上最混乱、社会上最苦痛的时代,然而却是精神史上极自由、极解放,最富于智慧、最浓于热情的一个时代。

因此也就是最富有艺术精神的一个时代。

王羲之父子的字,顾恺之和陆探微的画,戴逵和戴颙的雕塑,嵇康的广陵散(琴曲),曹植、阮籍、陶潜、谢灵运、鲍照、谢朓的诗,郦道元、杨炫之的写景文,云岗、龙门壮伟的造像,洛阳和南朝的闳丽的寺院,无不是光芒万丈,前无古人,奠定了后代文学艺术的根基与趋向。

这时代以前——汉代——在艺术上过于质朴,在思想上定于一尊,统治于儒教;这时代以后——唐代——在艺术上过于成熟,在思想上又入于儒、佛、道三教的支配。

只有这几百年间是精神上的大解放,人格上思想上的大自由。

人心里面的美与丑。

高贵与残忍、圣洁与恶魔,同样发挥到了极致。

这也是中国周秦诸子以后第二度的哲学时代,一些卓超的哲学天才——佛教的大师,也是生在这个时代。

这是中国人生活史里点缀着最多的悲剧,富于命运的罗曼司的一个时期,八王之乱、五胡乱华、南北朝分裂,酿成社会秩序的大解体,旧礼教的总崩溃、思想和信仰的自由、艺术创造精神的勃发,使我们联想到西欧十六世纪的“文艺复兴”。

这是强烈、矛盾、热情、浓于生命彩色的一个时代。

但是西洋“文艺复兴”的艺术(建筑、绘画、雕刻)所表现的美是秾郁的、华贵的、壮硕的;魏晋人则倾向简约玄澹,超然绝俗的哲学的美,晋人的书法是这美底最具体的表现。

这晋人的美,是这全时代的最高峰。

《世说新语》一书记述得挺生动,能以简劲的笔墨画出它的精神面貌、若干人物的性格、时代的色彩和空气。

文笔的简约玄澹尤能传神。

撰述人刘义庆生于晋末,注释者刘孝标也是梁人;当时晋人的流风余韵犹未泯灭,所述的内容,至少在精神的传模方面,离真象不远(唐修晋书也多取材于它)。

要研究中国人的美感和艺术精神的特性,《世说新语》一书里有不少重要的资料和启示,是不可忽略的。

今就个人读书札记粗略举出数点,以供读者参考,详细而有系统的发挥,则有待于将来。

(一)魏晋人生活上人格上的自然主义和个性主义,解脱了汉代儒教统治下的礼法束缚,在政治上先已表现于曹操那种超道德观念的用人标准。

一般知识分子多半超脱礼法观点直接欣赏人格个性之美,尊重个性价值。

桓温问殷浩曰:”卿何如我

”殷答曰:“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

”这种自我价值的发现和肯定,在西洋是文艺复兴以来的事。

而《世说新语》上第六篇《雅量》、第七篇《识鉴》、第八篇《赏誉》、第九篇《品藻》、第十篇《容止》,都系鉴赏和形容“人格个性之美”的。

而美学上的评赏,所谓“品藻”的对象乃在“人物”。

中国美学竟是出发于“人物品藻”之美学。

美的概念、范畴、形容词,发源于人格美的评赏。

“君子比德于玉”,中国人对于人格美的爱赏渊源极早,而品藻人物的空气,已盛行于汉末。

到“世说新语时代”则登峰造极了(《世说》载“温太真是过扛第二流之高者。

时名辈共说人物,第一将尽之间,温常失色。

”即此可见当时人物品藻在社会上的势力)。

中国艺术和文学批评的名著,谢赫的《画品》,袁昂、庾肩吾的《画品》、钟嵘的《诗品》、刘勰的《文心雕龙》,都产生在这热闹的品藻人物的空气中。

后来唐代司空图的《二十四品》,乃集我国美感范畴之大成。

(二)山水美的发现和晋人的艺术心灵。

《世说》载东晋画家顾恺之从会稽还,人问山水之美,顾云:“千岩竟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若云兴霞蔚。

”这几句话不是后来五代北宋荆(浩)、关(同)、董(源)、巨(然)等山水画境界的绝妙写照么

中国伟大的山水画的意境,已包具于晋人对自然美的发现中了

而《世说》载简文帝入华林园,顾谓左右曰:“会心处不必在远,翳然林水,便自有濠濮间想也。

觉鸟兽禽鱼自来亲人。

”这不又是元人山水花鸟小幅,黄大痴、倪云林、钱舜举、王若水的画境吗

(中国南宗画派的精意在于表现一种潇洒胸襟,这也是晋人的流风余韵。

) 晋宋人欣赏山水,由实入虚,即实即虚,超入玄境。

当时画家宗炳云:“山水质有而趣灵。

”诗人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谢灵运的“溟涨无端倪,虚舟有超越”;以及袁彦伯的“江山辽落,居然有万里之势。

”王右军与谢太傅共登冶城,谢悠然远想,有高世之志。

荀中郎登北固望海云:“虽未睹三山,便自使人有凌云意。

”晋宋人欣赏自然,有“目送归鸿,手挥五弦”,超然玄远的意趣。

这使中国山水画自始即是一种“意境中的山水”。

宗炳画所游山水悬于室中,对之云:“抚琴动操,欲令众山皆响

”郭景纯有诗句曰:“林无静树,川无停流”,阮孚评之云:“泓峥萧瑟,实不可言,每读此文,辄觉神超形越。

”这玄远幽深的哲学意味深透在当时人的美感和自然欣赏中。

晋人以虚灵的胸襟、玄学的意昧体会自然,乃能表里澄澈,一片空明,建立最高的晶莹的美的意境

司空图《诗品》里曾形容艺术心灵为“空潭写春,古镜照神”,此境晋人有之: 王羲之曰:“从山阴道上行,如在镜中游

” 心情的朗澄,使山川影映在光明净体中

王司州(修龄)至吴兴印渚中看,叹曰:“非唯使人情开涤,亦觉日月清朗

” 司马太傅(道子)斋中夜坐,于时天月明净,都无纤翳,太傅叹以为佳,谢景重在坐,答曰:“意渭乃不如微云点缀。

”太傅因戏谢曰:“卿居心不净,乃复强欲滓秽太清邪

” 这样高洁爱赏自然的胸襟,才能够在中国山水画的演进中产生元人倪云林那样“洗尽尘滓,独存孤迥”,“潜移造化而与天游”,“乘云御风,以游于尘■(土+盖)之表”(皆恽南田评倪画语),创立一个玉洁冰清,宇宙般幽深的山水灵境。

晋人的美的理想,很可以注意的,是显著的追慕着光明鲜洁,晶莹发亮的意象。

他们赞赏人格美的形容词象:“濯濯如春月柳”,“轩轩如朝霞举”,“清风朗月”,“玉山”,“玉树”,“磊砢而英多”,“爽朗清举”,都是一片光亮意象。

甚至于殷仲堪死后,殷仲文称他“虽不能休明一世,足以映彻九泉”。

形容自然界的如:“清露晨流,新桐初引”。

形容建筑的如:“遥望层城,丹楼如霞”。

庄子的理想人格“藐姑射仙人,绰约若处于,肌肤若冰雪”,不是这晋人的美的意象的源泉么

桓温谓谢尚“企脚北窗下,弹琵琶,故自有天际真人想”。

天际真人是晋人理想的人格,也是理想的美。

晋人风神潇洒,不滞于物,这优美的自由的心灵找到一种最适宜于表现他自己的艺术,这就是书法中的行草。

行草艺术纯系一片神机,无法而有法,全在于下笔时点画自如,一点一拂皆有情趣,从头至尾,一气呵成,如天马行空,游行自在。

又如庖丁之中肯棨,神行于虚。

这种超妙的艺术,只有晋人萧散超脱的心灵,才能心手相应,登峰造极。

魏晋书法的特色,是能尽各字的真态。

“钟繇每点多异,羲之万字不同”。

“晋人结字用理,用理则从心所欲不逾矩”。

唐张怀瓘《书议》评王献之书云:“子敬之法,非草非行,流便于行草;又处于其中间,无藉因循,宁拘制则,挺然秀出,务于简易。

情驰神纵,超逸优游,临事制宜,从意适便。

有若风行雨散,润色开花,笔法体势之中,最为风流者也

逸少秉真行之要,子敬执行草之权,父之灵和,子之神俊,皆古今之独绝也。

”他这一段话不但传出行草艺术的真精神,且将晋人这自由潇洒的艺术人格形容尽致。

中国独有的美术书法——这书法也是中国绘画艺术的灵魂——是从晋人的风韵中产生的。

魏晋的玄学使晋人得到空前绝后的精神解放,晋人的书法是这自由的精神人格最具体最适当的艺术表现。

这抽象的音乐似的艺术才能表达出晋人的空灵的玄学精神和个性主义的自我价值。

欧阳修云:“余尝喜览魏晋以来笔墨遗迹,而想前人之高致也

所谓法帖者,其事率皆吊哀候病,叙睽离,通讯问,施于家人朋友之间,不过数行而已。

盖其初非用意,而逸笔余兴,淋漓挥洒,或妍或丑,百态横生,披卷发函,烂然在目,使骤见惊绝,徐而视之,其意态如无穷尽,使后世得之,以为奇玩,而想见其为人也

”个性价值之发现,是“世说新语时代”的最大贡献,而晋人的书法是这个性主义的代表艺术。

到了隋唐,晋人书艺中的“神理”凝成了“法”,于是“智永精熟过人,惜无奇态矣”。

(三)晋人艺术境界造诣的高,不仅是基于他们的意趣超越,深入玄境,尊重个性,生机活泼,更主要的还是他们的“一往情深”

无论对于自然,对探求哲理,对于友谊,都有可述: 王子敬云:“从山阴道上行,山川自相映发,使人应接不暇。

若秋冬之际,尤难为怀

” 好一个“秋冬之际尤难为怀

” 卫玠总角时问乐令“梦”。

乐云:“是想”。

卫曰:“形神所不接而梦,岂是想邪

”乐云:“因也。

未尝梦乘车入鼠穴,捣齑噉铁杵,皆无想无因故也。

”卫思因经日不得,遂成病。

乐闻,故命驾为剖析之。

卫即小差。

乐叹曰:“此儿胸中,当必无膏盲之疾

”卫玠姿容极美,风度翩翩,而因思索玄理不得,竟至成病,这不是柏拉图所说的富有“爱智的热情”么

晋人虽超,未能忘情,所谓“情之所钟,正在我辈”(王戎语)

是哀乐过人,不同流俗。

尤以对于朋友之爱,里面富有人格美的倾慕。

《世说》中《伤逝》一篇记述颇为动人。

庾亮死,何扬州临葬云:“埋玉树著土中,使人情何能已已

”伤逝中犹具悼惜美之幻灭的意思。

顾恺之拜桓温墓,作诗云:“山崩溟海竭,鱼鸟将何依

”人问之曰:“卿凭重桓乃尔,哭之状其可见乎

”顾曰:“鼻如广莫长风,眼如悬河决溜

” 顾彦先平生好琴,及丧,家人常以琴置灵床上,张季鹰往哭之,不胜其恸,遂径上床,鼓琴,作数曲竟,抚琴曰:“顾彦先颇复赏此否

”因又大恸,遂不执孝子手而出。

桓子野每闻清歌,辄唤奈何,谢公闻之,曰:“子野可谓一往有深情。

” 王长史登茅山,大恸哭曰:“琅琊王伯舆,终当为情死

” 阮籍时率意独驾,不由路径,车迹所穷,辄痛哭而返。

深于情者,不仅对宇宙人生体会到至深的无名的哀感,扩而充之,可以成为耶稣、释迦的悲天悯人;就是快乐的体验也是深入肺腑,惊心动魄;浅俗薄情的人,不仅不能深哀,且不知所谓真乐: 王右军既去官,与东土人士营山水弋钓之乐。

游名山,泛沧海,叹曰,“我卒当以乐死

” 晋人富于这种宇宙的深情,所以在艺术文学上有那样不可企及的成就。

顾恺之有三绝:画绝、才绝、痴绝。

其痴尤不可及

陶渊明的纯厚天真与侠情,也是后人不能到处。

晋人向外发现了自然,向内发现了自己的深情。

山水虚灵化了,也情致化了。

陶渊明、谢灵运这般人的山水诗那样的好,是由于他们对于自然有那一股新鲜发现时身入化境浓酣忘我的趣味;他们随手写来,都成妙谛,境与神会,真气扑人。

谢灵运的“池塘生春草”也只是新鲜自然而已。

然而扩丽大之,体而深之,就能构成一种泛神论宇宙观,作为艺术文学的基础。

孙绰《天台山赋》云:“恣语乐以终日,等寂默于不言,浑万象以冥观,兀同体于自然。

”又云:“游览既周,体静心闲,害马已去,世事都捐,投刃皆虚,目牛无全,凝想幽岩,朗咏长川。

”在这种深厚的自然体验下,产生了王羲之的《兰亭序》,鲍照《登大雷岸寄妹书》,陶宏景、吴均的《叙景短札》,郦道元的《水经注》;这些都是最优美的写景文学。

(四)我说魏晋时代人的精神是最哲学的,因为是最解放的、最自由的。

支道林好鹤,往郯东■(山+卯)山,有人遗其双鹤。

少时翅长欲飞。

支意惜之,乃铩其翮。

鹤轩翥不复能飞,乃反顾翅垂头,视之如有懊丧之意。

林曰:“既有凌霄之姿,何肯为人作耳目近玩

”养令翮成,置使飞去。

晋人酷爱自己精神的自由,才能推己及物,有这意义伟大的动作。

这种精神上的真自由、真解放,才能把我们的胸襟象一朵花似地展开,接受宇宙和人生的全景,了解它的意义,体会它的深沉的境地。

近代哲学上所谓“生命情调”、“宇宙意识”,遂在晋人这超脱的胸襟里萌芽起来(使这时代容易接受和了解佛教大乘思想)。

卫玠初欲过江,形神惨悴,语左右曰:“见此茫茫,不觉百端交集,苟未免有情,亦复谁能遣此

”后来初唐陈子昂《登幽州台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不是从这里脱化出来

而卫玠的一往情深,更令人心恸神伤,寄慨无穷。

(然而孔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则觉更哲学,更超然,气象更大。

) 谢太傅与王右军曰:“中年伤于哀乐,与亲友别,辄作数日恶。

” 人到中年才能深切的体会到人生的意义、责任和问题,反省到人生的究竟,所以哀乐之感得以深沉。

但丁的《神曲》起始于中年韵徘徊歧路,是具有深意的。

桓温北征,经金城,见前为琅琊时种柳皆己十围,慨然曰:“木犹如此,人何以堪

”攀条执枝,泫然流泪。

桓温武人,情致如此

庾子山著《枯树赋》,末尾引桓大司马曰;“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逢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他深感到桓温这话的凄美,把它敷演成一首四言的抒情小诗了。

然而王羲之的《兰亭》诗:“仰视碧天际,俯瞰渌水滨。

寥阒无涯观,寓目理自陈。

大哉造化工,万殊莫不均。

群籁虽参差,适我无非新,”真能代表晋人这纯净的胸襟和深厚的感觉所启示的宇宙观。

“群籁虽参差,适我无非新”两句尤能写出晋人以新鲜活泼自由自在的心灵领悟这世界,使触着的一切呈露新的灵魂、新的生命。

于是“寓目理自陈”,这理不是机械的陈腐的理,乃是活泼泼的宇宙生机中所含至深的理。

王羲之另有两句诗云:“争先非吾事,静照在忘求。

”“静照”是一切艺术及审美生活的起点。

这里,哲学彻悟的生活和审美生活,源头上是一致的。

晋人的文学艺术都浸润着这新鲜活泼的“静照在忘求”和“适我无非新”的哲学精神。

大诗人陶渊明的“日暮天无云,春风扇微和”,“即事多所欣”,“良辰入奇怀”,写出这丰厚的心灵“触着每秒光阴都成了黄金”。

(五)晋人的“人格的唯美主义”和友谊的重视,培养成为一种高级社交文化如“竹林之游,兰亭禊集”等。

玄理的辩论和人物的品藻是这社交的主要内容。

因此谈吐措词的隽妙,空前绝后。

晋人书札和小品文中隽句天成,俯拾即是。

陶渊明的诗句和文句的隽妙,也是这“世说新语时代”底产物。

陶渊明散文化的诗句又遥遥地影响着宋代散文化的诗派。

苏、黄、米、蔡等人们的书法也力追晋人萧散的风致。

但总嫌做作夸张,没有晋人的自然。

(不够地方了,换一楼)

为什么古人经常说魏晋人物晚唐诗呢

纵观历史能称得上真风流的,只有“魏晋人物晚唐诗”。

魏晋的一切魅力都源于那个时代的名士。

前有建安七子,中有竹林七贤,最后还有其集大成者--陶渊明。

而竹林七贤又是最有具神秘色彩,留下最多传说,让后世之人最津津乐道的。

竹林七贤指的是晋代七位名士:阮籍、、山涛、刘伶、阮咸、向秀和王戎。

他们放旷不羁,常于竹林下,酣歌纵酒,谈古论今,评论时政。

他们其中抑或性情旷达且才高志远的才子,或者文采翩翩,或者官高名大。

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喜高逸,嗜饮酒。

魏晋士人的放浪形骸,因缘于乱世纷争、礼乐崩坏在心理上所造成的无尽的痛苦,是对世事洞彻之后所做出的无奈的抉择。

酒成了魏晋名士的象征,同时因为魏晋对中国历史的影响,酒更成了中国浪漫主义文人的杯中物。

最具代表性的人物莫过于诗仙李白了,李白嗜酒众所周知,就连他的死也传说是晚上坐船赏月,因醉酒后跳进湖中“捞月”而溺死的。

巧的是在李白之前被人们称为诗仙的曹植,曹子建同样也是嗜酒如命。

而他正是魏晋风度的开创者之一。

文学,是一个时代的印记。

晚唐时代,由于动乱末世的原因,人们普遍受到比初、盛、中唐时要远为严重的生老病死等来自现实生活的磨难,而作为读书士子的文人们,为了功名举业、仕宦前途,还要忍受比一般人更为沉重的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等种种心灵的痛苦,所以晚唐诗人更多的是与佛教结缘。

佛教最基础的“苦谛”理论中的“人生是苦”的教义便深深切入了不少晚唐诗人的心灵。

叹老嗟卑、伤时怨命甚至咒天骂地的声音充斥弥漫于诗坛。

晚唐诗风,一向被人视为颓废美的代表,在中国传统文评中,地位其实不高。

但文字的华美与意境的优雅,也一向为人们所公认。

特别是唐末司空图的《二十四诗品》的问世,更在这一点上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而这诗品本身的文字,也非常的优雅暧昧,成为后人关注争执的焦点。

所以,就有人以一种极为凝炼的总结方式将之美化,最后名之为“魏晋人物晚唐诗”。

将一个群体的生命方式与一种诗风相提并论,这中间的审美趣味先就让人沉思不已。

现代的审美理念告诉我们,当一种美成为一种象征意义而高悬的时候,他说明了两个问题,第一就是,这种美是大多数人所欣赏赞叹的,第二则是,这种美同时又是大多数人所没法体验的。

所有的欢喜赞叹,都只是一种逻辑推理,这当然也包括了正在说这话的这个我。

事实上,任何事物美化成公式或是定理之后,这时候的美,其实已与当初的美的真实没有多大关系了。

元稹为杜甫写的墓志铭中提到哪些诗人的姓名

《古诗十九首》的作者从乐府民歌汲取养料,滋养自己的创作。

他们有感而发,语言朴素自然,描写生动真切,决无虚情与矫饰,更无着意的雕琢,因此具有天然浑成的艺术风格。

刘勰《文心雕龙·明诗》中就这样概括《古诗十九首》的艺术特色:“观其结体散文,直而不野,婉转附物,怊怅切情,实五言之冠冕也。

”具体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1.意味无穷。

遣词用语非常浅近明白,“平平道出,且无用功字面,若秀才对朋友说家常话”,却涵咏不尽,意味无穷; 2.质朴自然。

从情感说,《古诗十九首》感情纯真诚挚,没有矫揉造作;从艺术表现说,它的写境用语好像都是信手拈来,没有错采镂金式的加工,而是出水芙蓉般的自然诗境。

3.情景交融。

《古诗十九首》所描写的景物、情境与情思非常切合,往往通过或白描、或比兴、或象征等手法形成情景交融,浑然圆融的艺术境界;4.语言精练。

《古诗十九首》语言浅近自然,却又极为精炼准确。

传神达意,意味隽永。

此外,《古诗十九首》还较多使用叠字,或描绘景物,或刻画形象,或叙述情境,无不生动传神,也增加了诗歌的节奏美和韵律美。

《古诗十九首》以其内容的丰富性和复杂性,对它的分析历来是见仁见智。

不少文章认同马茂元的观点,认为《古诗十九首》以“游子之歌”、“思妇之词”为题材,从不同角度反映了汉末中下层文人在动荡不安的年代里坎坷不平的生活经历,抒发了他们离别相思的感伤、人生苦短的惆怅,知音难遇的悲哀和对世态炎凉的愤慨等世俗情怀,在中国古代具有普遍性和典型性,千百年来引起了读者的广泛共鸣。

张茹倩、张启成先结合刘勰对《古诗十九首》“古诗之离别,词怨皆深”的评论,认为江淹《古离别》比较准确地概括了《古诗十九首》主要思想内容,又认真分析每首诗后,得出:第1、2、6、8、9、14、16、17、18、19是伤别;第3、11、12是叹时伤己;第13、15是及时行乐。

《古诗十九首》的主题是以伤别为主,宣扬及时行乐的仅两首。

不少论文偏重于对“感时伤志、相思离别”两大主题中所反映的时代背景的描述、人物命运的把握、心理活动的推测、艺术特色的品评上,富有新意的偏少,陈陈相因的居多。

能够代表此期研究水平的论文,没有满足于对诗中自然现象、社会现象、诗歌格调品位方面的表象描述,而是从生命哲学的高度,把研究的重点转向了对《古诗十九首》作者内心世界的分析及精神内蕴的阐释。

他们相继提出了生命哲学、生命价值、生命形态、人性复归、精神形象等严肃命题,充分体现了新时期研究的特点:复归人性,重视人的生命价值。

“生命哲学论”。

王利锁分析了《古诗十九首》的哲学内涵,它作为文学自觉时代的先声蕴藉了丰厚而深沉的哲学精神和对人生的宏深看法,它表现出的深层心理意识即深沉的忧患意识,对人生短促的危机感和紧迫感,就是这一哲学精神的核心。

刘琦从文学史的角度分析《古诗十九首》,认为它“真实地展示了汉末下层文人的生存状态和心灵历程,表示了他们生命价值观形成的历史和社会原因,表现了儒家人生价值观被现实击碎后的精神空虚和道家消极人生观的抬头,在中国文学史上拓宽了文学的生命主题”。

解德枫对《古诗十九首》精神内蕴的发掘有独到之处,他认为《古诗十九首》的作者如此强烈而集中地表达生存与死亡的命题,面对人生观、人生哲学、个体生命等问题作出的人生抉择,体现在他们对时间、节序的敏锐感和惊惧;对由永恒的时空构架中人的渺小和无所凭依所产生的漂泊感、虚无感;以个体生命之死亡大限的清醒而痛苦的体认和观照汇成了诗的主旋律,使个体生命的自觉成为一个时代的普遍意识,成为一个世纪的主题歌。

“生命价值论”。

杨德贵认为:《古诗十九首》是一曲深沉的生命之歌,从内容到形式开一代之先声,之所以能产生一种“泣鬼神、动天地”的力量,也在于它以“人”为主题而体现了对“人”的生命价值的探寻。

诗人们重视生命价值,积极去体现生命价值,在对生命存在的珍惜中渗透一种对生命意识的深深忧患。

中国文人的生命意识的真正觉醒是在汉末和魏晋,古代文人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个体生命的短暂易逝和人生的坎坷乱离。

《古诗十九首》就是这种生命意识的典型表现。

他们从自我的角度来反求人生的价值,具有生命的深刻内涵。

总之,“生命价值”、“生命意识”“人性复归”、“人文精神”等问题,成为一时研究的热点,姜兰宝、张振龙、黄桂凤等都参与了讨论,并对某一方面有深刻独到的见解。

“生命形态论”。

郭自虎分析《古诗十九首》作者的生命状态时总结出“他们不能增加生命的长度,却可以用增大生命的密度来弥补”。

这一说法在不少论文中以不同的表述方式出现。

宣丽华两次撰文,从深层次分析《古诗十九首》作者的生命状态:他们独特的抒情方式自始至终贯注着属于文人所特有的苦闷情绪,我们从《古诗十九首》中所感受到的,便是一种相悖于当时主流文化的独立话语,或者说作为藉藉无名的文人群体的独特生存方式,恣意挥霍生命密度来弥补令人遗憾的生命长度,外化为抛掷生命的种种状态。

美酒佳人,宴饮冶游,构成了《古诗十九首》的作者们勘破人生,及时行乐的生命形态,他们在自己的失意人生中营造着独特的精神避难所,对人生无常与生命短暂的忧患,终于化为秉烛而游的生存状态。

“精神形象论”。

在古诗的字里行间,在诗人的心灵深处,安琪透过“消沉颓废的表面,看到了一群苦闷彷徨、在迷乱中探索的追求者的不懈形象,感染到他们对现实人生的深深眷恋”。

安琪认为:《古诗十九首》为中华民族精神现象史增添了新质,塑造了一个自我生命开始觉醒的生机蓬勃的崭新的精神形象,诗人们探索到新的人生价值观念。

从人生价值的哲学高度重新审视永恒的宇宙,短暂的人生和生命的意义。

与“精神形象论”相似的有“精神孤独论”。

刘方喜从诗人“寄居外乡的特定语境中”,把握其思妇诗的真正意义,分析出《古诗十九首》作者在物质空间层面上,他们是远离家乡的游子;在精神层面上,他们同样失去了精神家园。

《古诗十九首》就是作者在精神上不被接纳而失去认同感、家园感所发出的真挚咏叹。

刘则鸣也持相同的观点,他认为《古诗十九首》所渲泻的情绪乃是一种沉重的孤独感,这种在时空中、人世间的孤独感萦绕在每个诗人心间,并显露于每一首作品的字里行间。

古人因对自身前途的迷茫和对社会命运的迷茫而处于一种焦虑状态,他们想藉爱情来排解,想藉友情、亲情、乡情来排解,用及时行乐来排解,醉生梦死来排解,用诗的清醒与迷狂来排解,终于吟成这千古绝唱。

“及时行乐论”。

《古诗十九首》中的“及时行乐”思想,曾一度被批判和否定,说其是没落阶级的腐朽哲学,是追求富贵、长生的享受,以及抒发个人怀才不遇的牢骚和离愁别恨的感伤情调等。

关于马茂元所受批判的阴影在相当时间内仍挥之不去。

所以学术界一直采用低调处理方法,以谨慎的态度对待它。

或用“消极颓废”来简单概括,或避而不谈。

80年代以后,对这一问题的看法仍有两种不同的观点:一种持否定态度,认为对古诗作者及时行乐、消极颓废的人生观不能肯定,也不能盲目称赞所谓“感情真挚”,应深入分析这些诗所表现的思想感情,不能模糊时代和阶级界限。

随着思想解放,人们逐渐摆脱了偏见,能够认识到这一问题的二重性,并结合当时的时代背景,采取客观的、宽容的态度,辩证地分析评价当时中下层知识分子的坎坷命运和生命意识的觉醒,以及他们对自己生命的意义、个人命运的重新发现、思索、把握和追求。

王利锁认为:享乐思想不过是假象的肆意畅怀,其背后真实的则是人体的自觉和觉醒之后找不到出路的苦闷。

享乐思想也应被看作是觉醒时对人生价值追求过程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他们意识到生命有限,要求在有限的时间中珍惜自己的生命,因此,他们企图增加生活密度来补偿人生短促的缺陷,在生活密度和自身亮度中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郭精锐也指出:诗人们不是在生命短促的感叹中悲天悯人,也不是要超然物外求告神仙,它要追求现世享受,而这种享受是因为诗人不愿再在忧生念乱中虚度一生而理直气壮地追求的。

骆玉明和张湛非常直率地认为追求享乐本来就是人类的天性。

《古诗十九首》是一种新的人生观念的宣传,及时行乐的种种表现中充满着对生命的强烈眷恋和无可奈何的的心情。

诗人旨在从客观性出发,建立一种享受人生、任其自然的生活态度。

这就是诗人赞叹神往的另一个天地,别一种人生。

一《古诗十九首》是汉末一群无名诗人说创作的抒情短诗。

《昭明文选?杂诗?古诗一十九首》题下注:“并云古诗,盖不知作者”,释之甚明。

习惯上以句首标题,依次为:《行行重行行》《青青河畔草》《青青陵上柏》《今日良宴会》《西北有高楼》《涉江采芙蓉》《明月皎夜光》《冉冉孤生竹》《庭中有奇树》《迢迢牵牛星》《回车驾言迈》《东城高且长》《驱车上东门》《去者日以疏》《生年不满百》《凛凛岁云暮》《孟冬寒气至》《客从远方来》《明月何皎皎》二 诗史上都认为《古诗十九首》为五言古诗之权舆,如: 1明王世贞称“(十九首)谈理不如《三百篇》,而微词婉旨,碎足并驾,是千古五言之祖”。

2 陆时庸则云“(十九首)谓之风余,谓之诗母”。

三 在汉代并没有《古诗十九首》,甚至“古诗”之称。

至于西晋: 1陆机有《拟行行重行行》等十四诗,其中所拟十诗在今十九首之中。

2 刘烁《拟行行重行行》二首,所拟亦在今古诗十九首中,然而也都未用“古诗”与“古诗十九首”的名称。

3齐梁间刘勰的《文心雕龙》与稍后钟嵘《诗品》中始见“古诗”之称,据《诗品》记当时这类古诗尚存有六十首左右。

4 至梁昭明太子编纂《文选》,始在杂诗类中首列《古诗一十九首》之目,又将陆机所拟十二首成为《拟古诗》,遂为后人沿用至今。

5由此可见“古诗”一称是在六朝经过长期酝酿,随着当时文体分类的逐渐细密而形成的,而《古诗十九首》则更是在当时流传的众多无名氏古诗中,经过反复的筛汰,至梁代中后期方以组诗的面目出现的。

这些固然与六朝的文艺思想有关,而更加主要的是由这十九首诗歌的性质所决定的。

四 将《古诗十九首》与汉乐府五言歌辞相比较,舍去音乐因素,就实体形式看,并无本质的区别。

1六朝以至唐宋人记载中两者的篇目多有重叠,如: 1)古诗《生年不满百》又作乐府《西门行》; 2)词句更多雷同,如古诗《孟冬寒气至》有云:“客从远方来,遗我一书札。

上言长相思,下言久别离”; 3)而汉乐府《饮马长城窟行》则云:“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

……上言加餐饭,下言长相忆”。

2 可见古诗和乐府在汉世是二而一的关系,被采入乐即为乐府,未入乐或入乐后又失其调名则为古诗,故清人朱乾《乐府正义》说:“《古诗十九首》,古乐府也。

” 3《古诗十九首》的这一性质,决定了它与汉乐府一样,继承了《诗经》以来“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特点,所以说它是“风余”。

五 以群体出现的《古诗十九首》,又是众多的汉代无名氏诗歌中一个有自身特点的类型。

与一般汉乐府民歌比较,在风格上有以下异同:(1)感性:二者均一事一诗,情事交融。

民歌较多铺叙,叙事以见情;古诗则重于抒情,以情融事。

(2)结构:二者均结构浑成,无斧凿之痕。

民歌多以事情之自然顺序为线索;古诗则按照情感的起伏节奏驱遣剪裁事实。

(3)语言:二者均自然天成,富于感染力。

民歌如胡应麟穿罚扁核壮姑憋太铂咖所称“质而不鄙,浅而能深”;古诗则“随语成韵,随韵成趣”,明谢榛称之为“秀才说家常话”。

(4)境界:由以上三者决定,二者均风格浑成,境界深远。

民歌“遒深劲绝”(王渔洋语),其境深厚;古诗“怊怅切情”(刘勰语),其境旷远。

六 这些异同的根本原因在于《古诗十九首》的作者,不同于乐府民歌之多为劳动者,而是具有相当文化修养的下层知识分子。

他们为了更好地抒发因遭受压抑而产生的愤懑不平,一反当时上层统治者将文学作为雕虫小技的痼疾,打破了当时从形式上尊崇《诗经》,《楚辞》,专尚回言、骚体(及其流裔汉赋)的积习,大胆地向民歌学习,从而将分离达三百余年之久的文人创作语言与民间创作语言重新结合起来,将新兴的五言歌诗——被上层文人视作“俳优倡乐多用之”的俗体诗——作为主要的创作手段,同时将汉乐府中已有表现的叙事与抒情分流的倾向,加以进一步发展,从而使得自己的创作与汉乐府相比较表现出同中有异的特点,于是“惊心动魄,一字千金”(钟嵘语)的一代新诗——五言抒情古诗就应运而生了。

这种诗体及其表现手法,在中古以后的古典诗歌诸形式中一直居于主导地位,因此说《古诗十九首》又是“诗母”。

七 时代特点:《古诗十九首》一身而兼有“风余”与“诗母”这两个特点,实际上说明了它在古典诗歌从前古至中古(以汉末建安年间为分界)的重大转换中处于枢纽地位。

1 前古时期诗歌,从审美角度考察,无论是《诗经》、《楚辞》、汉乐府诗,都是一种朴厚的自然美,是作者心声的自然表达,较少修饰雕凿,作为文学作品,它们可以称作不自觉得文学作品。

2用唐代释皎然的话来说说是“天予真性,发言自高”,在这十九首诗中已经可以看到炼字锻句,某篇布局的种种迹象,用皎然的话来说是“始见作用之功”;另一方面,又不同于汉赋之雕琢铺张,肤廓无真意,而始终如诗、骚一样以情意之表抒创作的中心。

3 这样它就在实际上开创的中古诗才情并重,以气驭才,以才达气的优秀传统。

4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无名氏古诗越来越为诗人与论诗家说重视,陆机始拟之,刘勰、钟嵘复倡之,以为“实为五言之冠冕”(刘勰语),而至昭明太子萧统,取其文学性尤著之十九首,集为一组,成为后世五言古诗之楷法。

八 总评: 1事物总是具有两面性的,由于情致与才藻的关系是中古后诗史中的一个主要矛盾,而《古诗十九首》完美地处理了这一矛盾,因此,后世凡是遇到形式主义诗风抬头,进步诗人总是将《十九首》与诗、骚、汉乐府一起作为自己的旗帜,《十九首》在诗史上的主要作用是积极的。

2然而因为《十九首》的作者与劳动人民毕竟有一定距离,它所反映的社会生活不够宽广,它的诗境又主要表现为蕴藉含蓄一路。

因此当后世出现在思想史上直指现实,激切锋利;或在风格上发扬踔厉,纵横驰骋的作品与流派时,一些保守的诗人与评论家又都拉起《十九首》这面大旗,作为它们反对诗坛上这些新生事物的武器。

3《十九首》的作者愤于现实,又往往以颓废放荡来作对抗,这也成了后世某些逃避现实的诗人之口实,在这些方面,它又表现出消极的影响。

所有带有明月的诗句

明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明月松间清泉石上流。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明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

明月不归沉碧海,白云愁色满苍梧。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夜阑风静欲归时,惟有一江明月碧琉璃。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正青天,明月上东南,芳时足。

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当年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秋空明月悬,光彩露沾湿。

初将明月比佳期,长向月圆时候,望人归。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酒贱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

都道晚凉天气好,有明月,怕登楼。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今宵有明月,乡思远凄凄。

海底有明月,圆于天上轮。

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

冰溪凭谁照影,有明月、乘兴去。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夜静水寒鱼不食,满船空载月明归。

玉楼明月长相忆,柳丝袅娜春无力。

醉舞下山去,明月逐人归。

满月飞明镜,归心折大刀。

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

——唐·王昌龄《送柴侍御》共看明月应垂泪,一夜乡心五处同。

——唐·白居易《望月有感》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

——出自两汉·佚名《孔雀东南飞》灯前笑说归来夜,明月随船送到家。

——宋·郭震《宿渔家》白云朝影静,明月夜光浮。

——唐·寒山《诗三百三首》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

——唐·苏味道《正月十五夜》忧人半夜起,明月在林端。

——唐·韦应物《秋夜》秋风下山路,明月上春期。

——唐·刘希夷《览镜》欲知肠断处,明月照孤坟。

——唐·孔氏《赠夫诗三首》相思在万里,明月正孤悬。

——唐·卢照邻《关山月》三界横眠闲无事,明月清风是我家。

——唐·寒山《诗三百三首》清露坠素辉,明月一何朗。

——魏晋·陆机《赴洛道中作》夜长不得眠,明月何灼灼。

——南北朝·佚名《子夜歌·夜长不得眠》微波有恨终归海,明月无情却上天。

——唐·薛逢《九华观废月池》龙沙看秋浪,明月游东湖。

——唐·杜牧《张好好诗》离人无语月无声,明月有光人有情。

——唐·李冶《明月夜留别》清风含笑咏,明月混希夷。

——唐·齐己《渚宫莫问诗一十五首》嘉陵江曲曲江池,明月虽同人别离。

——唐·白居易《江楼月》白云海色曙,明月天门秋。

——明·王世贞《登太白楼》春风来海上,明月在江头。

——唐·白居易《正月十五日夜月》将心托明月,流影入君怀。

——唐·齐浣《长门怨》琉璃玉匣吐莲花,错镂金环映明月。

——唐·郭震《古剑篇》别后同明月,君应听子规。

——唐·王维《送杨长史赴果州》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

——魏晋·阮籍《咏怀八十二首·其一》烛烛晨明月,馥馥秋兰芳。

——两汉·佚名《别诗四首》入夜歌明月,侵晨舞白云。

——唐·寒山《诗三百三首》广泽生明月,苍山夹乱流。

——唐·马戴《楚江怀古三首·其一》看山候明月,聊自整云装。

——唐·马戴《楚江怀古三首》中天悬明月,令严夜寂寥。

——唐·杜甫《后出塞五首》清筝向明月,半夜春风来。

——唐·王昌龄《古意》停车傍明月,走马入红尘。

——唐·王諲《十五夜观灯》何当数千尺,为君覆明月。

——南北朝·吴均《赠王桂阳》唯应待明月,千里与君同。

——唐·杜牧《秋霁寄远》持来向明月,的皪愁成水。

——唐·韦应物《咏水精》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

——两汉·班婕妤《怨歌行》出谷口兮见明月,心裴回兮不能还。

——唐·王无竞《和宋之问下山歌》仰头看明月,寄情千里光。

——南北朝·佚名《子夜四时歌·秋风入窗里》轮如明月尽,罗似薄云穿。

——唐·唐怡《咏破扇》明月黄河夜,寒沙似战场。

——明·李流芳《黄河夜泊》明月随良掾,春潮夜夜深。

——唐·王昌龄《送郭司仓》上弦明月半,激箭流星远。

——唐·董思恭《咏弓》峡深明月夜,江静碧云天。

——唐·张祜《送杨秀才游蜀》二八蛾眉双凤吹,满天明月按凉州。

——元·孙华孙《枫桥夜泊》何处遥望君,江边明月楼。

——唐·王昌龄《送胡大》草座山家有,孤灯明月轮。

——唐·寒山《诗三百三首》谁分含啼掩秋扇,空悬明月待君王。

——唐·王昌龄《西宫秋怨》明月谁同我,悠悠上帝都。

——唐·江为《岳阳楼》寄语明月楼,莫贮双飞燕。

——唐·寒山《诗三百三首》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

——魏晋·曹植《明月上高楼》明月孤舟远,吟髭镊更华。

——唐·江为《送客》明月隐高树,长河没晓天。

——唐·陈子昂《春夜别友人二首·其一》帆带夕阳投越浦,心随明月到杭州。

——唐·牟融《送客之杭》复閤重楼向浦开,秋风明月度江来。

——唐·王勃《寒夜怀友杂体二首》惆怅眼前多少事,落花明月满宫秋。

——唐·吴融《华清宫四首》明月春风三五夜,万人行乐一人愁。

——唐·白居易《长安正月十五日》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

——两汉·佚名《明月皎夜光》汉江明月照归人,万里秋风一叶身。

——明·边贡《重赠吴国宾》玉剑浮云骑,金鞭明月弓。

——唐·卢照邻《结客少年场行》明月临沧海,闲云恋故山。

——唐·戴叔伦《遣兴》明月堕烟霜着水,行人今夜宿清淮。

——清·厉鹗《宝应舟中月夜》明月看欲堕,当窗悬清光。

——唐·李白《拟古十二首》而今明月空如水,不见青溪长板桥。

——清·王士祯《秦淮杂诗》应逢明月清霜夜,闲领笙歌宴此来。

——唐·齐己《贺孙支使郎中迁居》赤土流星剑,乌号明月弓。

——唐·杨炯《送刘校书从军》太白高高天尺五,宝刀明月共辉光。

——清·黄景仁《少年行·男儿作健向》庭廓云初卷,林明月正圆。

——唐·寒山《诗三百三首》碧洞远观明月上,青山高隐彩云流。

——唐·吕岩《七言》俯视清水波,仰看明月光。

——魏晋·曹丕《杂诗二首》一船明月一竿竹,家住五湖归去来。

——唐·罗隐《曲江春感》虫飞明月户,鹊绕落花枝。

——唐·卢照邻《凌晨》不是不归归未得,好风明月一思量。

——唐·沈韬文《游西湖》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

——两汉·佚名《陌上桑》山明月露白,夜静松风歇。

——唐·李白《游泰山六首》明月本无心,行人自回首。

——唐·白居易《宿蓝溪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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