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灞桥飞雪的诗句
应该是“灞柳飞雪”吧。
人们在 灞河两岸筑堤植柳,阳春时节,柳絮随风飘舞,好象冬日雪花飞扬(来自百度百科),遂有此名。
李白《忆秦娥》: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
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
鸣鞭落日禁城东,渭水清烟灞上风。
都旁柳阴回首望,春天楼阁五云中。
杨柳含烟灞岸春,年年攀折为行人,好风倘借低枝便,莫遣清丝扫路尘。
柳永《少年行》:“参差烟树灞陵桥,风物尽前朝。
衰杨古柳,几经攀折,憔翠楚宫腰。
”朱集义关中八景(诗画)中》,题“灞柳风雪”云:“古桥石板半倾欹,柳色青青近扫眉,浅水平沙深客恨,轻盈飞絮欲题诗”。
韦应物《东郊》:“吏舍跼终年,出郊旷清曙,杨柳散和风,青山澹吾虑”。
求描写灞柳的古风句子(不要诗句,不要太长)
灞河柳有如下广为流传的诗词古诗十九首(2)杜陵秋黄稷叶飘尘遮道,乌鹜声扬雪断桥。
驻行扶垣霜结幕,策盼葬己土封摇。
颓楼无泪泪几尽,残冢无颜颜已消。
月月雨摧灞河柳,年年风削杜陵岙。
李白《忆秦娥》 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
秦楼月,年年柳色,霸陵伤别。
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
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
李白 《劳劳亭 》天下伤心处,劳劳送客亭。
春风知别苦,不遣柳条青。
杨巨源《赋得灞岸柳留别郑员外》 杨柳含烟灞岸春,年年攀折为行人。
好风傥借低枝便,莫遣青丝扫路尘。
戴叔伦《赋得长亭柳》 濯濯长亭柳,阴连灞水流。
雨搓金缕细,烟袅翠丝柔。
送客添新恨,听莺忆旧游。
赠行多折取,那得到深秋? 罗隐《柳》 灞岸晴来送别频,相偎相倚不胜春。
自家飞絮犹无定,争解垂丝绊路人。
周德华《杨柳枝》 清江一曲柳千条,二十年前旧板桥。
曾与情人桥上别,更无消息到今朝。
刘禹锡《杨柳枝》 城外春风吹酒旗,行人挥袂日落时。
长安陌上无穷树,唯有垂杨管别离。
“灞桥风雪”一词的来历
?
《灞陵行送别》(李白) 送君灞陵亭, 灞水流浩浩, 上有无花之古树, 下有伤心之春草, 我向秦人问歧路, 云是王墼南登之古道。
古道连绵走西京, 紫阕落日浮云生, 正当今夕断肠处, 黄鹂愁绝不忍听
唐人李白在这首诗中肆意挥洒笔墨,讲的正是西安的灞桥。
“灞柳风雪”是西安的“长安八景”之一,灞桥两岸,河滩宽阔,长桥跨河,垂柳依依,碧水蓝天,一望无限。
暮春时节,风吹柳絮,漫天飞舞,宛如雪花。
因“柳”与“留”同音,表留恋不舍之情,久而久之,灞桥与灞柳成为乡思与离愁的代名词。
无怪李白写出这样伤感的诗句了。
霸桥位于西安城东12公里处,是一座颇有影响的古桥。
春秋时期,秦穆公称霸西戎,将滋水改为灞水,并修了桥,故称“灞桥”。
王莽地皇三年(22年),灞桥水灾,王莽认为不是吉兆,便将桥名改为长存桥。
以后在宋、明、清期间曾先后几次废毁,到清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陕西巡抚毕沅重建桥,但桥已非过去规模。
直到清道光十四年(1834年)巡抚杨公恢才按旧制又加建造。
桥长380米,宽7米,旁设石栏,桥下有72孔,每孔跨度为4米至7米不等,桥柱408个。
1949年后为加固灞桥,对桥进行了扩建,将原石板桥改为钢混凝土桥,现桥宽10米,两旁还各留宽1.5米的人行道,这大大地改善了公路交通运输。
灞河是发源于秦岭蓝谷的一条河,横贯西安东部,向北注入渭河。
早在秦汉时,人们就在灞河两岸筑堤植柳,阳春时节,柳絮随风飘舞,好象冬日雪花飞扬。
自古以来,灞水、灞桥、灞柳就与送别相关联。
唐朝时,在灞桥上设立驿站,凡送别亲人与好友东去,多在这里分手,有的还折柳相赠,唐时就有“都人送客到此,折柳赠别因此”的风气,为文人骚客所乐道。
因此,曾将此桥叫“销魂桥”,流传 着“年年伤别,灞桥风雪”的词句,“灞桥风雪”从此被喻为“关中八景”之一。
此后,以“风雪”作为比喻,成为诗人们“咏柳”的一种常用手法。
灞柳飞雪什么时间
知道“关中八景人们一定熟悉“灞桥风。
渭河秦汉时期,人们就在灞桥两边种柳。
柳絮飘舞,好象冬日的雪花飞舞。
平凡高耸的灞河水,流不断,从秦岭南漉流到长安,灞河的水不断流,长长的灞桥把两岸连,灞河的翠柳依依,点染了京都的风光千里。
遥想当年,秦始皇气吞山河平灭大国,在灞桥畔赐酒大将军王翦;又是这位皇帝的后裔子婴抱印在灞桥边向刘邦投降交权;叱咤风云的黄巢来了,方迫降唐将张直在灞桥桥畔;震惊世界的张、扬两将军发动“双二十”事变,张学良驱车灞河桥头,挥泪把激愤游行的学生劝阻。
这些英雄壮烈,金戈铁马,无不在灞桥渲染一层激动人心的历史画卷。
至今仍旧留下古今文人们的史册上。
“萧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
年年柳色,灞陵伤别。
”长安繁华的乐游原上是否也有如今天一般的冷落清秋时节
萧瑟的咸阳古道李白长袍翻飞,西风无情地吹打着离人的衣巾,只有汉家高大的陵阕在如血的残阳下显得孤独而寂寞。
我分明看见李白望着长安高大的城墙,发出一声长叹:“一为迁客去长沙,西望长安不见家。
”而后带着怅然的神色悠悠远去。
灞桥啊
灞桥你成了多少漂泊者心中的牵挂
桥边的柳色一年年依旧垂绿,桥下流水无情地日夜奔流。
诉不尽的伤感别离忧愁随着纷飞的灞桥柳絮飘向水中,没有人能记住灞桥送走多少贬官逐臣。
长长的灞河就是一道难以忘怀的历史丰碑。
我漫步在灞桥上,心中极其自然地响起了“白头临灞水,心绪万千条。
雨过平沙岸,春归折柳桥。
”的诗句。
灞水沿岸,青草碧色、杨柳堆烟。
灞桥两旁,柳丝纷披、柳絮纷飞。
浸染在青色里的灞桥,在苍古如烟的意蕴里,作为伤情离别的意象,一直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脑海深处。
灞桥两岸的垂柳,满目寒烟之中,万缕千丝之上,依旧隐逸着丝丝别绪的氤氲、浸润着痴痴离情的氛围。
我与灞桥默立对望,喑喑无语,想象着远方的远方,想象着那种凝噎无语、执手相别的忧闷,同时生发出“多情自古伤离别”的感慨。
这灞桥、这灞水、这烟柳啊,亘古至今见证了无数断肠之人的烟柳和灞桥啊。
又一次让我想起了李白“年年柳色,灞陵伤别”的吟唱,仿佛依旧能够看见孟浩然常常在雪天里骑驴赏梅时路过的足迹,朱集义对“灞柳风雪”景观的写照:“古桥石路半倾欹,柳色青青近扫眉,浅水平沙深客恨,轻盈飞絮欲题诗。
”依旧在记忆的深处回旋久久不能隐退。
这里,走过秦始皇、走过刘邦、走过项羽。
这里,随着李益诗句“杨柳含烟霸岸春,年年攀折为行人”的广为传诵,于是年年就有了植柳者,年年就有了攀折人。
即使相隔着阴气沉沉的日影、孤星、残月、晓风,分隔着先秦、后汉、盛唐、晚清许许多多的微雨、沉雷、薄雾、寒露,我也能在依稀的泪眼中真切地触摸到离人们凄凉的生离和哀戚的死别。
那“柳”啊,灞桥的“柳”啊,既为漫漫的旅人送去亲人的祝福,又暗谐了一个情思如缕的“留”字。
这里,杨柳不是无情物,年年攀折年年植;这里,离去不是离去、归来不是归来;这里,绵绵长丝、纷纷清泪,情思更比柳丝长。
这里,柳絮、柳叶之上点点滴滴都是行人的眼泪。
世人感怀钟情于此,一往而专注、笃定而情深,怎一个“情”字了得
那一份“情”啊,就是一枚硕大的生命之魂,凝聚了生离死别的声音和隐隐约约的哽咽,它是本真、是大美,是撼世惊心的绝唱和刻骨铭心的寄望。
灞水东去,逝者如斯。
古桥犹在、古柳犹在,古人今人,共桥、共柳。
相对于“入暮晴霞红一片,尚疑峰火自西来”的关中八景之一的“骊山晚照”来说,“水清碧如带,柳絮随风舞”的另一关中景象“灞柳风雪”更是醉倒了无数的文人、墨客。
“年年伤别,灞桥风雪”的词句自古流传,代表着“伤情别泪”的灞桥和烟柳,濡染着一个远古时代里苍古的人生况味或悲苦情结。
尽管一程一程送行的人们早已杳然鹤去,然而年年岁岁,杨柳依依;岁岁年年,细雨纷纷。
那些心声、心语并没有在岁月中飘失;心祷、心愿也并没有在历史里匿迹,他们一一地从泪染血濡的古诗、古词里走出来,依旧风雨一片、依旧伤泪点点。
灞桥,永远都是一座沉重的桥;烟柳,永远都是株株伤心的柳,弥漫于霸桥的那种缠绵伤感的氤氲,皆因这里遍生着一种枝干清秀,叶如米粒的杨柳,曾得到多少伤泪诗行的浸润,饱蘸过多少颗泣血的心灵中所固守的那一缕情思的重托。
霸桥的柳啊,婀娜而多情。
它们刚从三月的熏风中抽出了粒粒浑圆、鲜活的嫩芽,那种处女般的绿意,仿佛一捧浸得让人心寒的春水,已从我们的心田深处一掠而过。
我站在灞桥之上,倚桥而立,叩抚桥栏,沉沉地迭入了古人的印痕里。
只见一株株、一排排的杨柳织入烟云,伸向了辽远的天涯或孤旅,我恍然在一笼轻烟里,脑海里印现着古人们折柳的情境、伤别的画面。
自然而然,心河深处便有什么东西一如柳絮迎风一样满“空”飘舞了起来。
清风阵阵,凉意习习,我眼前的一切显得古老而现代。
桥上几块憨憨的条石托起了灰色的水泥预制板,踩在上面依旧有着“空空”的闷响,只是没有了那份古老的木桥具有的拙朴,也没有了青石板桥所特有的缭缭清韵。
灞桥在我们心里很近却也遥远,烟柳在我们的梦中清晰而又迷蒙。
一首张眯的灞桥柳的歌曲倜然在耳傍响起:灞桥柳 灞桥柳 拂不去烟尘系不住愁 我人在阳春心在那深秋 你可知无奈的风霜 它怎样在我脸上流 灞桥柳灞桥柳 遮得住泪眼牵不住手 我人在梦中心在那别后 你可知古老的秦腔 它并非只是一杯酒。
听着这一曲《灞桥柳》的时候,眼前掠过的可在朝雨、轻尘、青青柳色中“劝君更进一杯酒”的王维或正吟唱着“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的柳永
电声乐队简洁的配器,加上丝弦轻拨的三两声琵琶,不经意勾起了一股隐隐的忧愁。
古代长安的郊外,灞桥长亭边,风吹柳枝轻摇。
分别在即,离人的心中藏着怎样的哀愁
“人在阳春,心在那深秋”,这世间上无奈的故事,于你于我,可曾只剩下一声轻轻的叹息,一丝藏泪的浅笑,正如歌词中所写到的:“你可知古老的秦腔,它并非只是一杯酒,它并非只是一怀酒啊
”听着,想着,心就酸了。
高亢处叫人撕心裂肺,低徊处令人肝肠寸断,歌声哀婉动人,听得出,歌手也深深地沉浸其中了。
古典与现代、民族与流行,水乳交融、浑然一体,在唐代西安的灞柳桥,是当时人们到全国各地去时离别长安的必经之地,而灞柳桥两边又是杨柳掩映,这儿就成了古人折柳送别的著名的地方,如“年年柳色,灞陵伤别”的诗。
后世就把“灞桥折柳”作为送别典故的出处。
故温庭筠有“绿杨陌上多别离”的诗句。
柳永在《雨霖铃》中以“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来表达别离的伤感之情。
“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说的是笛声中《折杨柳》的曲子倒是传播得很远,而杨柳青青的春色却从来不曾看见,以此来表达伤春叹别的感情。
“悠悠远去的潺潺灞水,依依披拂的柔柔烟柳,”深重地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尽管我在灞桥上逗留的时间不长,但我仿佛经历了一个人生里长长的时段了。
恍然之中,我踏上灞桥的时候,还是飞絮似雪、烟笼柳林的早春,而我走下灞桥的时候,已到了寒露斜飞、清露生凉的新秋,直到最后“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的怀伤一如霏霏细雨、离离柳烟再次溅湿或者苍茫了我的思忖。
在这里多少壮士饮下了壮行酒,在这里多少将军翻身上马,一路风尘的前行,身后是千万的大军,浩浩荡荡。
偶尔回头,看见弱柳迎风摇曳,心里便有丝丝的暖意。
明眸皓齿的女子,折柳相望。
志气高昂的天子,亦举杯遥祝。
他闭一闭眼,然后转身继续前行。
灞桥烟柳,就此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几度夕阳,这里氤氲着的,是男儿报国之志,亦是女儿的不舍离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