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永雨霖铃中哪几句运用了铺叙手法,哪几句运用了白描手法
柳永的词本来就是长调慢词,雨霖铃更是如此。
此词铺叙和白描融合在一块。
你理解了铺叙和白描的含义和作用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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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望海潮》中描写西湖湖光山色、四季皆美的三句话是
《雨霖铃》是柳永描写“羁旅行役”的名篇。
写的是作者离开汴京(开封),与情人话别。
作者在倾诉难以割舍的离愁中,同时也抒发了对自己遭遇坎坷的感慨,所以深感前途黯然无色。
《雨霖铃》是长调,柳永又特别擅长铺叙,所以词以离别的场面和进程为背景,在叙事的过程中进行写景、抒情。
离别时的一切情状——眼中景,景中人,人中事,事中情,情中理一一都被作者精妙地编织到整幅离别图中,达到叙事、写景、抒情乃至于说理的有机统一,这样就不单单是情景交融了,而是进一步地形成了物我一境,人景一体了。
《雨霖铃》抒写柳永在汴京同恋人分手时的离愁别恨,艺术手法相当高。
概而言之有一托物言情、广用白描。
如“寒蝉凄切”“骤雨初歇”“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本词白描手法相当好。
刻画人物神态,如“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临别时千言万语,竟无从说起。
几笔勾勒,传神地道出情人分手时那一刹那,内心世界相当丰富。
再如“今宵酒醒何处
杨柳岸,晓风残月”。
托物言情,展现情思:捕捉了月西沉、天将晓的情景;杨柳岸使人联想到折柳赠别的习俗,依依杨柳,绵绵别情。
二、点缀渲染,恰到好处。
刘熙载《艺概》中谈到:词有点(点缀)、有染(渲染)。
柳耆卿《雨霖铃》云:“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
杨柳岸,晓风残月”。
上两句点出离别冷落,“今宵”二句,乃就上二句意染之。
点染之间,不得有它语相隔,隔,则警句亦成死灰亦。
此意乃是以画法论词,从中可看出柳词中有画,反复渲染。
即精雕细刻,又大胆泼墨,前后照应,委婉自如。
柳词的点染技巧,确实达到很高的成就。
柳词对苏轼、秦观、周邦彦等名家在不同程度上有一定的影响。
但也应看到柳词有的句子过于平俗,尚欠文雅。
柳永如何将铺叙手法成功的运用到慢词创作中的
柳永是北宋词坛的改革家,“变旧声作新声”,一改花间词和南唐词的短章小令,大量创作长调慢词,表现男女恋情、离情别绪,而铺叙就成了柳永词中常见的、必用的方法,因为铺叙有利于叙说情事、展现心怀,极适合文人咀嚼吟哦,适合歌伎曼声咏唱。
柳永是擅长铺叙的能手,周济说柳词“铺叙委婉,言近意远”,刘熙载说柳永“善于叙事,有过前人”。
柳永词对铺叙手法的运用灵活多样:一是开句入题,层层铺展,突出主题,如《望海潮??东南形胜》,词人从自然美景到市民生活到镇帅的日后夸耀,层层渲染杭州的繁盛。
二、借景抒情,渲染气氛,烘托愁情。
柳永词多羁旅行役、离情别绪的抒发,在这类词中,柳永运用景物层层铺叙渲染气氛,深化主题,达到写景、叙事、抒情的有机统一。
《雨霖铃??寒蝉凄切》更是重重渲染,情景相生,衬出伤离别情。
三、设置情节,委婉曲折,拓展情感。
柳永词多羁旅之情,为避免抒情局促,柳永运用铺叙拓展感情,或通过细节刻画,或融以往事的回忆,或借助对日后的想象,将感情步步推进。
四、勾勒提掇,紧密韵致,升华感情。
周济《宋四家词选》说:“柳词总以平铺见长,或发端,或结尾,或换头,以一二语勾勒提掇,有千钧之力。
”而且,柳永融入唱曲换气的特点,独创领字来勾勒与点染,使片与片之间、句与句之间的承接转换紧凑绵密。
柳永词铺叙的特点
柳永的词喜欢运用铺叙手法。
铺叙就是大量细致的描写。
他的词主要表现都市生活,有许多市井繁华的描写,属于铺叙。
简要说明一下柳永的铺叙手法
北宋著名词人柳永擅长以铺叙、白描的手法,通俗的语言,写羁旅行役、市民生活,其中也透露出他仕途坎坷、飘泊江湖的抑郁心情。
柳永为适应慢词长调体式的需要和市民大众欣赏趣味的需求,创造性地运用了铺叙和白描的手法。
小令由于篇幅短小,只适宜于用传统的比兴手法,通过象征性的意象群来烘托、传达抒情主人公的情思意绪。
而慢词则可以尽情地铺叙衍展,故柳永将“敷陈其事而直言之”的赋法移植于词,或直接层层刻画抒情主人公丰富复杂的内心世界(如上举《定风波》、《满江红》词);或铺陈描绘情事发生、发展的场面和过程,以展现不同时空场景中人物情感心态的变化。
试比较两篇名作: 候馆梅残,溪桥柳细。
草薰风暖摇征辔。
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
寸寸柔肠,盈盈粉泪。
楼高莫近危栏倚。
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
(欧阳修《踏沙行》) 寒蝉凄切。
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
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柳永《雨霖铃》) 两首词都是写别情。
欧阳修词用的是意象烘托传情法;则柳永词则是用铺叙衍情法,整个送别的场景、过程,别前、别时、别后的环境氛围以及人物的动作、情态、心绪,都有细致的描绘和具体的刻画。
欧词是借景言情,情由景生;柳词则是即事言情,情由事生,抒情中含有叙事情和隐约的情节性。
这也是柳永大部分词作的共同特点。
同时,他善于巧妙利用时空的转换来叙事、布景、言情,而自创出独特的结构方式。
词的一般结构方式,是由过去和现在或加上将来的二重或三重时空构成的单线结构;柳永则扩展为从现在回想过去而念及现在,又设想将来再回到现在,即体现为回环往复式的多重时间结构,如《驻马听》(凤枕鸾帷)、《浪淘沙漫》(梦觉)和《慢卷
柳永的《望海潮》是如何运用铺叙的手法来描绘杭州和西湖的
开头三句,入手擒题,以博大的气势笼罩全篇。
首先点出杭州位置的重要、历史的悠久,揭示出所咏主题。
三吴,旧指吴兴、吴郡、会稽。
钱塘,即杭州。
此处称“三吴都会”,极言其为东南一带、三吴地区的重要都市,字字铿锵有力。
其中“形胜”、“繁华”四字,为点睛之笔。
自“烟柳”以下,便从各个方面描写杭州之形胜与繁华。
“烟柳画桥”,写街巷河桥的美丽;“内帘翠幕”,写居民住宅的雅致。
“参差十万人家”一句,转弱调为强音,表现出整个都市户口的繁庶。
“参差”为大约之义。
“云树”三句,由市内说到郊外,只见在钱塘江堤上,行行树木,远远望去,郁郁苍苍,犹如云雾一般。
一个“绕”字,写出长堤迤逦曲折的态势。
“怒涛”二句,写钱塘江水的澎湃与浩荡。
“天堑”,原意为天然的深沟,这里移来形容钱塘江。
钱塘江八月观潮,历来称为盛举。
描写钱塘江潮是必不可少的一笔。
“市列”三句,只抓住“珠玑”和“罗绮”两个细节,便把市场的繁荣、市民的殷富反映出来。
珠玑、罗绮,又皆妇女服用之物,并暗示杭城声色之盛。
“竞豪奢”三个字明写肆间商品琳琅满目,暗写商人比夸争耀,反映了杭州这个繁华都市穷奢极欲的一面。
下片重点描写西湖。
西湖,蓄洁停沉,圆若宝镜,至于宋初已十分秀丽。
重湖,是指西湖中的白堤将湖面分割成的里湖和外湖。
叠山,是指灵隐山、南屏山、慧日峰等重重叠叠的山岭。
湖山之美,词人先用“清嘉”二字概括,接下去写山上的桂子、湖中的荷花。
这两种花也是代表杭州的典型景物。
柳永这里以工整的一联,描写了不同季节的两种花。
“三秋桂子,十里荷花”这两句确实写得高度凝炼,它把西湖以至整个杭州最美的特征概括出来,具有撼动人心的艺术力量。
“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对仗也很工稳,情韵亦自悠扬。
“泛夜”“弄情”,互文见义,说明不论白天或是夜晚,湖面上都荡漾着优美的笛曲和采菱的歌声。
着一 “泛”字,表示那是在湖中的船上,“嬉嬉钓叟莲娃”,是说吹羌笛的渔翁,唱菱歌的采莲姑娘都很快乐。
“嬉嬉”二字,则将他们的欢乐神态,作了栩栩如生的描绘,生动地描绘了一幅国泰民安的游乐图卷。
接着词人写达官贵人在此游乐的场景。
成群的马队簇拥着高高的牙旗,缓缓而来,一派暄赫声势。
笔致洒落,音调雄浑,仿佛令人看到一位威武而又风流的地方长官,饮酒赏乐,啸傲于山水之间。
“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是这首词的结束语。
凤池,即凤凰池,本是皇帝禁苑中的池沼。
魏晋时中书省地近宫禁,因以为名。
“好景”二字,将如上所写和不及写的,尽数包拢。
意谓当达官贵人们召还之日,合将好景画成图本,献与朝廷,夸示于同僚,谓世间真存如此一人间仙境。
以达官贵人的不思离去,烘托出西湖之美。
《望海潮》词调始见于《乐章集》,为柳永所创的新声。
这首词写的是杭州的富庶与美丽。
在艺术构思上匠心独远,上片写杭州,下片写西湖,以点带面,明暗交叉,铺叙晓畅,形容得体。
其写景之壮伟、声调之激越,与东坡亦相去不远。
特别是,由数字组成的词组,如“三吴都会”、“十万人家”、“三秋桂子”、 “十里荷花”、“千骑拥高牙”等在词中的运用,或为实写,或为虚指,均带有夸张的语气,有助于形成柳永式的豪放词风。
跪求柳永的《雨霖铃》的千古名句
1、多情自古伤离别。
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2、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3、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个下阙都是众口传诵的
《雨霖铃》中柳永写伤别之情,层层深入,尽情铺叙,主要表现在哪些方面
以“伤离别”为主线,目录清晰。
开首三句道出时间、地点、景物。
以凄清景色揭开了离别的序曲:清秋节令的“寒蝉”,衬托着“凄切”悲凉秋景。
人将别、日已晚、雨乍停、蝉声切。
惜别的长亭,凄凉的深秋。
壮士分别尚且悲伤,更何况这对一别可能成永诀的恋人呢
“都门”三句,写离别时的心情。
设宴帐中,本欲多“留恋”片刻,怎奈“兰舟催发”,这样的饯别酒,饮起来怎能不“无绪”
欲留不得,欲饮无绪,矛盾之极。
“兰舟”,相传鲁班刻木兰树为舟(见〈〈述异记〉〉),后用兰舟作船的美称。
“执手”两句,将惜别推向高潮。
手拉着手面对依依惜别的恋人,泪眼对着泪眼,纵有千言万语,因悲痛气塞而一句也说不出来。
这是分别时的情景。
对照苏东坡的悼亡妻的《江城子》中“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我们能更好地理解。
以上三小节极尽了回环、顿挫、吞吐之能事。
“念去去”两句,则承上启下,笔随意转,有如浩瀚长江,一泻千里。
千里烟波,楚天空阔,设想到别后的道路遥远而漫长。
就此一别,人各东西,对情人的思念有如楚地沉沉烟波,伴随情人左右。
下片以“多情自古伤离别”起承上下文。
人间最苦是情种,“离别”是导致“最苦”的直接原因。
“更那堪”在“冷落清秋节”之时。
“今宵酒醒何处
杨柳岸,晓风残月。
”酒入愁肠愁更愁,词人因“无绪”而饮的闷酒极易使人沉醉。
设想一下,词人追随载着情人的兰舟,沿着栽满杨柳的汴河岸,一直追下去,直到残月西沉,晓风渐起,才吹醒痴情的词人。
杨柳是古代最能代表惜别之物,故汴水两岸广栽杨柳。
“杨柳岸,晓风残月”是脍炙人口的千古名句,代表了柳词通俗,以白描见长的风格。
宋代俞文豹《吹剑录》载:东坡在玉堂,有幕士善歌,因问:“我词何如柳七
”对曰:“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岁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
学士词〈指苏东坡的词〉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
这段话说明柳词婉约缠绵,苏词豪放旷达两种词风。
“此去经年”由今夕推及经年,由眼前的“无语凝咽”设想到“暮蔼沉沉楚天阔”,更推及“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一波三叹,想象别后相思的苦况,更深一层。
“凄、苦、惨、悲、痛、恨、愁”贯穿始终,令人不忍再读。
这首词写来极有层次、曲折回环,以千种风情衬尽了羁旅愁苦,人间别恨。
真可谓想见难,别更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