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分急求】我是名基督徒,但口中常念“观自在菩萨”,怎么办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事,信基督确实不能拜佛,如果信就不要拜,因为是经上的话,对信徒的戒律;可是佛教弟子却可以拜基督,并没有什么影响,因为基督在佛教中被看作是忉利天主的使者,是人间的善知识,应当受到礼敬的。
基督、耶稣、天主、玉皇大帝,在上面28层次中的哪一层呢
第2层
宣化上人解释如下:第二欲天就是忉利天,这忉利天是梵语,翻译过来叫什么
不知道
就翻译一个「不知道」好了,就叫不知道天。
不知道天就是三十三,梵语叫忉利,翻译过来叫「三十三天」。
怎么叫三十三天呢
因为帝释在中间,这帝释天是在中间住的。
这个帝释就是〈楞严咒〉上那个「因陀啰耶」,也就是天主教、耶稣教,他们所说的那个天主;中国人叫他玉皇大帝;在《书经》上叫他上帝——「斋戒沐浴,以事上帝」,你斋戒沐浴了,就可以侍奉上帝。
刘素云是什么时候见到净空老法师的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事,信基督确实不能拜佛,如果信就不要拜,因为是经上的话,对信徒的戒律;可是佛教弟子却可以拜基督,并没有什么影响,因为基督在佛教中被看作是忉利天主的使者,是人间的善知识,应当受到礼敬的。
基督、耶稣、天主、玉皇大帝,在上面28层次中的哪一层呢
第2层
宣化上人解释如下:第二欲天就是忉利天,这忉利天是梵语,翻译过来叫什么
不知道
就翻译一个「不知道」好了,就叫不知道天。
不知道天就是三十三,梵语叫忉利,翻译过来叫「三十三天」。
怎么叫三十三天呢
因为帝释在中间,这帝释天是在中间住的。
这个帝释就是〈楞严咒〉上那个「因陀啰耶」,也就是天主教、耶稣教,他们所说的那个天主;中国人叫他玉皇大帝;在《书经》上叫他上帝——「斋戒沐浴,以事上帝」,你斋戒沐浴了,就可以侍奉上帝。
为什么说贪心的人穷,而穷的人确不贪心呢
急
穷人没野心》你好好思想一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怎么理解
人为财鸟为食亡。
这句古语,好多好熟悉,甚至有些为了获取而不择手段也常常把它引作一个很冠冕堂皇的理由。
尽管它被很多经商者奉为至理名言,像人生规则一样执行。
但对于它的出处就不是很多人能够彻底地理解。
不过,如同英雄莫问出处,虽然它来无影,但是这样的真理,但凡听上一遍,便会深深地刻在心里,很难才可以忘记啊。
好像是一种本能吧,尽管我们一生下来连吃饭穿衣都不会,可一旦领悟到金钱对我们生命的重要性时,就会唤醒我们与生俱来的一种潜意识:在这个世界上存活,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人这一辈子,说到底,就是为钱而死的。
你努力也好,消极也好,或者做个百分百的拜金主义者,或者你“视金钱如粪土”,但是在世俗衡量一个人一生是否成功的标准,终究还是以他所挣的钱多钱少来衡量。
如果生活在古代,或者可以“一心只读圣贤书”般潇洒于人世,但是在科技日益进步的新时代,不管你想怎么过日子,都要老老实实地挣钱去。
但系生活中就肯定有碍些不安分的极端分子,千方百计想尽办法捻钱。
因为在他们的观点只要有钱就什么也不管,即使系性命及人的面子,甚至不理会想钱的方法是否正确。
现实就是如此,人性的自私也由此体现啊
刘素云是什么时候见到净空老法师的
末世之路:慈禧西狩一在路上,是一个象征意味颇浓的词汇。
这是一部同名小说的名字,当我们在日益地追求物质和被物质社会所挤压的时候,我们最需要的就是心灵和行动的自由,我们都有一个潜在的欲望,就是逃出城市而“在路上”,向那些蛮荒之地而去。
而凯鲁亚克的《在路上》,就恰是写了这么一个故事: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的某一天,几个美国人突然决定从东部的繁华城市出发,驱车前往西部。
于是,广袤的美国大陆上的风景、人物、奇遇就在他们狂放不羁的旅程中次第出现,带给了漫游者以惊喜,使他们自由地、欣喜若狂地重新领悟了生命。
主人公萨尔的那句“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是“垮掉一代”(the Beat Generation)的座右铭,而“在路上”也从此成了一种象征,代表过程或者自由,通向被我们称之为理想和爱的远方。
但我留意的是百年前的一个女人的在路上,是一个末世王朝的在路上,出门十里不如家里,离开了深宫,风餐露宿,惶惶如丧家之犬,这样的体验究竟会给在路上的这个女人和王朝以什么启示
老大帝国的黄昏,底层百姓的苦难,兵士的掳掠与崩溃,挥泪斩不得不斩的臣子,王朝的颜面和肌肤不再年轻了,包括这个临朝半个世纪的女人已不再年轻,而以老佛爷代称。
也许是习惯使然,在谈论某些话题前,好临时抱佛脚,在一些文献里穿行阅读,希望找出一些异样,一些新见,总觉得现在的文字伪饰过于古人,恶俗过于古人,文字也是可以腐败的,当我看到西狩的这个词的时候,以为是秋高气爽,正好会猎与郊野呢
我知道康熙借皇帝“春搜、夏苗、秋狝、冬狩”四季狩猎的古代礼仪锤练满族八旗的战斗力,但慈禧的西狩,无猎物可狩,自己仿如猎物与砧板之鱼肉,她的在路上是踉跄的步履,一如她的年龄,王朝也到了暮年。
她是谁
她从哪里来
她到哪里去
无人敢问。
等八国联军的军队进了城,闭目塞听的慈僖竟然然也不知晓,还以为听到枪响以为是猫叫,及看见子弹落在宫里的地上才明白,那时帝国的机器运转真是锈迹斑斑,迟缓乃至停滞,吴永口述《庚子西狩丛谈》中转述慈禧的话:洋兵已进了城,宫里完全没有知道,只听着枪弹飞过,这声音全象猫儿叫,(言次即效猫叫声)“眇”。
我正疑心那里有许多的猫儿,那时正在梳妆,又听着“眇”一声,一个枪弹从窗格子飞进来,那弹子落地跳滚,仔细认着明白,方才骇异,才要问外边查问,一眼瞧见载澜跪在帘子外,颤着声气奏道:“洋兵已进了城,老佛爷还不快走
” 我才慌忙起身,急问皇帝何在
说在某殿上行礼,我叫赶速通报。
原来这下天刚刚碰着祭祀,皇帝正在那里拈香,听着叫唤,急忙前来,头上还戴着红缨帽子,身上穿的是礼服。
我道:“洋兵已到,咱们只得立刻走避,再作计较。
”皇帝更着了慌,仓猝就要跟着我跑,我道:“你瞧这样服色, 那里好走出去
”才千手百脚的把朝珠,缨帽一起儿胡乱抛弃,一面扯卸了外褂,换了长袍, 我也改换了下人的装束。
在枪声下,宫里人的角色开始转换,再也端不起架子,那些天潢贵胄,金枝玉叶开始以下人的衣物匆匆裹身,整个宫中乱作一团。
在慈禧的记忆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逃离北京了,第一次随咸丰皇帝逃到热河,这一次是她自己率领着帝国走在逃亡的路上。
慈僖也是身着农妇的衣着,以汉妆梳头仓皇出宫,临行之前,珍妃跪请于慈禧,认为皇上不必西行,应留京处理议和等事。
慈禧听后雷霆之怒,命太监将珍妃推入井内。
应该说,珍妃这个跪请是有胆略和识见的,作为一个国家神器象征的皇帝在危难的时候抛下自己的子民,这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都是不妥,皇帝把子民视为草芥,那百姓也会以草芥视之王朝,当政者抛弃子民,那子民难免不生抛弃这个政权的心。
但慈禧想的是,老佛爷就是国家就是意志,谁拂了我的意志,谁就必须死。
走吧,慈禧逃亡的意志已决,再顾不下了许多,两宫上车后,各王公大臣或骑马,或徒走,踉踉跄跄,如长蛇逶迤匆匆,经由景山西街出地安门西行,上午八时左右,至西直门,天忽降细雨,那些逃亡者均未携雨具,衣冠浸湿,踯躅道中,这不是细雨骑驴的诗意,也非旅途的浪漫,有的只是心地与外物的契合,萧萧索索凄凄苦苦,悲悲惨惨泣泣,雨水和着泪水。
遥想当年慈禧乘亮轿或暖轿出入西直门时,黄土垫道,銮仪整肃,山侍立垂手,对对提炉中御香缥缈,檀气氤氲,如仙家出巡;而今形式陡转,云泥之别,恍如隔世矣。
末世有末世的景象,最是仓皇辞庙日,垂泪对宫娥,一派没有明日没有依持的沧桑,《长恨歌》里唐玄宗描写的“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 “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恰是如今的模样。
几辆车马出了紫禁城,出了西直门,走了一整天,晚上才到昌平贯市,这时的慈禧太后和光绪帝,已经整整一天粒米未进。
当地百姓献上麦豆,慈禧太后饿得已经顾不上什么礼仪和高贵,就用手捧着,不到一会,就吃了个精光
因为出宫匆忙,到了晚上,竟然想起没有带卧具。
幸亏有村妇进献了一床干净的被子,被单刚洗过还没有完全干,慈禧无奈之下,也只能将就了。
7月22日天明起驾。
中午抵南口,稍息打尖。
国难之时,此地因受败兵散勇之骚扰抢掠,居民多逃入深山;经侍卫太监等到处寻觅,始获少量小米及鸡蛋,聊供两宫及后妃熬粥充饥。
其他随从人员只得向庄稼地中找红薯和玉米棒子,无论生熟,只管饥饱。
过居庸关,山路坎坷难行,骑马者均下马,到了晚上。
除两宫及宫眷住民房,现煮小米粥充饥外,众多随从随地露宿,忍饥挨冻,有的则坐地倚树假寐而已。
这次逃亡要逃到哪里
没有目的地,只要是没洋人的地方,只要是安全的地带,越远越好。
赶来护驾的岑春煊曾记载当时的狼狈情形说,慈禧太后身穿蓝布衫,用红棉带扎头发,就像一个普通的农妇。
光绪帝则穿着旧葛纱袍,破烂不堪。
时值盛暑,皇帝大汗淋漓,胸背粘腻,还得自己动手赶走那些苍蝇和蚊子。
那些太监一路上徒步跟着,鞋也破了,脚也磨出了血,也只能勉强跟着;随行的人出外觅食时,路过城镇的人听说八国联军打进北京了,一个个都吓得跑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碗民家所煮小米粥,慈禧太后见此粗劣食物,伤心大哭,竟不能食,命给光绪吃。
光绪勉强吃了两口,也难以下咽;出逃的时候过于匆忙,慈禧太后甚至头发也没梳,狼狈不堪。
出逃的日子,正好是七月流火的酷暑时分,白天骄阳炙烤,乘坐的轿子就像一个蒸笼,轿围子、褥垫子,无处都烫手,无处不炙人,向来养尊处优的王公贵族,也只能忍了。
从延庆奔赴怀来的时候,那些赶车的车把式热的四处冒汗,忽然看见路边的水井,就像乞丐看到了食物,放下车子就扑向井台。
那井台下盖着顶草帽,赶车人上去把草帽掀开,暮地大叫,,那草帽下盖着的,竟是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那草帽的绳子还系在人头下的脖子上,随着赶车人手的拿起,那颗人头仿佛他点头问候。
赶车人大叫一声,屁滚尿流地跑回来,险些惊了皇驾。
于是,大家一致认为,不要再喝井里的水了,许多井里都有死人,打开井盖,会发现一颗人头,或者一具死尸浮在上面,水井成了死人的处所,那些水和血混合者。
经过三天的艰苦跋涉,慈禧太后一行人于8月17日傍晚到了怀来县,县令吴永(曾国藩的孙女婿)仓皇出城跪迎,这是慈禧太后出北京后第一次受到如此礼遇,慈僖当时就哭了。
怀来是个小县城,条件简陋,慈禧太后只能住进吴夫人的卧室,皇后住吴永儿媳妇的卧室,光绪帝则住在县衙的签押房。
据记载,太后已饿极,手拍梳妆桌,命“快快送饭来
”吴永调度有方,他拼尽全力,总算让慈禧太后一行人吃了顿饱饭,并有衣服更换。
在前三天的逃亡路上,这些人可谓是吃尽了苦头,不要说洗澡和换洗衣服,就连吃饭也只能就地取食---见到田里有瓜果菜蔬,就自己动手罢。
伺候好慈僖就是机遇,在怀来的时候,当时夜晚已经颇有凉意,慈禧太后出宫时穿的是夏天的衣服,吴永见后赶紧进献裘衣,慈禧太后等人便在怀来休整了两天,专门为慈禧太后的出逃打前站。
再就是岑春煊,有一天晚上,慈禧太后住在一个破庙里,半夜里被恶梦惊醒,当晚岑春煊整夜跨刀立于庙门外护卫,听到慈禧太后惊叫后,赶紧在门外大声道:“臣春煊在此保驾。
”岑春煊竭尽全力在危难之中护卫慈禧太后安全达到西安,慈禧太后深为感动,后来岑春煊也由此得到了老太后的重用,做了陕西巡抚。
。
到怀来的当晚,慈禧召见吴永,温语嘉慰,询问他的出身、履历,即派吴永前往西路各川开办传驿,赴前站预备皇差,调配粮食供应,总揽行营一切事务。
过了数日,又降旨以知府留于原省候补,并先换顶戴,回銮后复升任广东道台。
因为担心联军追来,慈禧太后等人于8月19日继续西行。
就在同一天,慈禧太后下谕通知各地方大员,说自己不得已西幸(其实就是逃亡),现在派荣禄、徐桐、崇绮留京办事,赶紧想办法妥善解决八国联军的问题。
由于和这些官员已经失去了联系,令慈禧太后没有想到的是,北京城破之时,徐桐、崇绮都已经自杀身亡。
8月20日,慈禧太后以光绪皇帝的名义发布《罪己诏》,并下令各省保护教民。
8月21日,慈禧太后一行抵达宣化府城休整四天;8月30日,至大同府,因为已经相对安全的缘故,又休整了四天,随后继续前进。
9月7日,慈禧太后发布了剿灭义和团的上谕。
9月10日,慈禧太后一行人到达太原,山西巡抚毓贤率领省城文武官吏数百人,到城北二十里外的黄土寨跪迎;当晚入城,驻跸巡抚衙门。
太原仓库尚存有乾隆南游及西巡太原时所用仪仗銮舆,便取出应用;并新制龙旗二十四面,以壮观瞻。
地方大小官吏,无不尽力报效,金银财帛,衣食服用,应有尽有,好似又恢复了大内排场。
慈禧太后十分满意,便在此住了近一个月之久。
这时,江苏巡抚鹿传霖亲自率兵六千赶来勤王护驾。
他在听说北京沦陷、慈禧太后西行后,鹿传霖于是绕道河南赶到太原见了慈禧太后,报告说八国联军正要进军保定,恐怕追兵杀来,太原不宜久留。
慈禧太后听后十分惊恐,于是又下令继续西行,前往西安。
10月26日,慈禧太后一行人到达西安,当地官员将长乐门大路直抵北院行宫的御道上都用黄土铺垫,沿街各商铺都悬灯结彩,而居民人等被允许跪在道旁迎接,众人都想看看传说中的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到底长啥模样。
慈禧太后在逃亡的途中对王文韶说:“我要看看百姓究竟是如何苦楚”。
当慈禧太后的车马行至乡间的时候,便有很多乡农远远立在田间翘望而并不趋避,慈禧太后也不准下面的人驱赶。
光绪看见乡民形状,十分奇怪,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事后,慈禧太后对光绪说:“不遭这次罪,咱们那里知道百姓如此困苦
” 慈禧这话算是实在,百姓不得见于皇帝,皇帝亦不知黎民困苦,一个在金字塔的塔尖,一个是金字塔的底座,互不来往,不同声息,这是专制社会的痼疾弊端。
通过这次逃亡,好像是社会重新洗牌,乾坤颠倒,慈禧太后才算知道了这个国家的家底,百姓的穷苦,,也许是那时中国底层的苦与痛,受此震撼,才有了后来雷厉风行的实行新政。
(链接:我们可以换一副笔墨,对古文献略加改造,简略地画一条慈僖逃亡的路线,蜿蜒曲折凄凄惶惶: 东西两宫由深宫逃经贯市、南口、关沟、出居庸关,到岔道(地名)天暮时分,人疲马乏,得遇一破庙,暂可夜栖。
此时幸有驻张家口的岑春暄勤王到来,兵士护驾,凄惶略减,惊魂稍定。
再经榆林堡到怀来县,奔波数百里,得遇县令吴永衣冠迎驾,获一饱餐、一安寝,真也幸甚
再过宣化、过大洋河,越枳儿岭,进入山西省的天镇县。
县令备食过早,届期腐烂,畏罪自杀。
死者已矣,逃者丧气
再经阳高县、大同府、南渡桑干河,颠簸到忻州,恰值中秋节,知州以月饼鲜果迎接“圣驾”,幸甚
节后,经曲阳县抵太原府,便以巡抚衙门做了行宫。
苟安月余,忽有掌握北洋兵权的荣禄自保定奔来禀奏:德法军队在晋东和宣化逼向太原
老佛爷惊俱之中,忙令留京谈判的庆亲王奕劻与北洋大臣李鸿章:“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
”降旨之后,继续西逃
自太原西南行,过风陵渡、潼关,进入地沃物丰的陕西省华阴县。
县令刘友石贪污心虚,自缚待罪。
恰李莲英信其“直隶大城人”的假话,认作老乡,在老佛爷面前为其誉美,非但赦罪,反得佳许。
由华阴西行,经渭南过临潼,秋九月达西安,又以总督衙门做了行宫。
)二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公正地说,没有谁能把慈禧推向西狩的路上,是慈禧把慈禧推到了西狩逃亡的路途的,当时的紫禁城里对墙外的世事懵懂无知,只是凭借着一些奏折来定夺裁断一些东西,这在吴永的《庚子西狩丛谈 》里可看到,当吴永把一些真实的情况告诉慈禧的时候,她是那么惊诧疑惑,但又引起一些大臣的恼怒。
可以说当时紫禁城的慈禧有些像是外面大臣的木偶,视听被遮蔽,真相被掩盖。
成了瞎子聋子,这样的帝国不走入企图才是不正常的。
1900年的世纪之交,老天很不配合大清帝国,那年的春夏季节,一场严重的旱灾席卷了华北平原的大部分地区。
农民们焦虑不安,外国传教士们也同样面临着干旱、饥饿和生死难料的处境,虽然传教士最恐惧的不是饿死,而是当时饥饿的中国人。
两种文化,不同的信仰在华北像是两块正集聚的阴极和阳极带电的云,一碰触就有电闪雷鸣,墙到屋塌,大风飘木,山呼海啸,那也是一堆干柴,天旱不雨,当时的义和团把这自然的现象怪罪于洋人和教堂,当时有一道流传最广的传贴:“劝奉教,自信天。
不信神,忘祖先。
男无伦,女行奸。
鬼孩俱是子母产……天无雨,地焦干。
全是教堂止住天。
神发怒,仙发怨。
一同下山把道传。
”当时在中国传教的美国公理会的罗威那·伯德(Rowena Bird)在山西写的一些日记和信件,清楚表达出当时中国人和居住在中国的外国人的恐慌的情形。
6月25日伯德写道:“这是一个极度痛苦难熬的时期,饥饿威胁着人们,干旱炎热的天气使瘟疫流行,义和团的成员威胁着抢劫杀人、杀传教士和教民……形势变得越来越糟,如果再不下雨,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们相信上帝会赐予我们甘霖,使局势缓和。
我们知道,我们的一切利益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也许,在那些传教者心中,这些天老天不雨,也许真的与上帝有关, 《圣经》里说“如果你们能谨守今天我给你们下的戒律,全心全意地爱上帝并忠于他,我就在适当的季节——秋天和春天给你们的土地洒下雨水。
你们就会五谷丰登,牲畜成群,美酒不断,衣食无忧。
切记不要受到诱惑,背叛上帝,转信他神,那时上帝会降怒于你们,关上天庭,永不下雨,使土地颗粒无收,你们也会从上帝赐予你们的土地上消失。
”一张接一张的揭帖像蝴蝶煽动在各个村落,这蝴蝶的翅膀下,就要演变成一场风暴,那些揭帖呼吁中国人杀尽洋人和信洋教的中国人。
淳朴愚昧的义和团信众想当然地认为只有彻底清除国内的每一点外国痕迹,那原本护佑中华大地的神仙们才能平息怒气,再降甘霖。
也许在那些信众看来,中华的神仙也是有脾气的,也是有选择的,也有乡土观念。
饥饿的农民开始涌进北京,外国的军队也开进了东交民巷,对峙开始了。
对于义和团的胡闹,朝廷上壁垒分明,,一派主张民气可用之,要安抚,一派主张,这是玩火,宜剿灭之。
这泾渭分明的决策和抉择考验着慈禧,昧于世事,不谙世界大势,妄自尊大,是慈禧最大的病灶,她只有把国家拖入深渊才能清醒。
当时的情形:盲人瞎马,夜半深渊,而当时一些所谓的主战派臣子成了把慈禧和帝国推入深渊的推手。
对义和团是剿还是抚,慈禧久久未能决断,她要看那些有神灵的子民真的是那样的邪乎,口吐符咒就可把洋人的舰船和兵马赶出帝国
洋务运动也已经多年,她对洋人和那些上帝的子民既爱又恨,他们不好好地在本国呆着,非得把福音送到这中华帝国。
1900年6月的5日,慈禧派军机大臣赵舒翘到河北涿州义和团的营地摸底探察,赵舒翘是慈禧入值军机处的红人,他“扬历京外,开藩陈臬,并皆卓有政声;而且学问淹通,持躬廉正”,在大是大非的面前唯老佛爷的马首是瞻,特别是在戊戌变法中,赵舒翘坚定地站在慈禧一边。
光绪戊戌年,赵舒翘为刑部尚书,维新案发后六君子被捕,慈禧太后严命刑部严究其事,身为刑部尚书的赵舒翘竟然向慈禧太后奏曰:“此等乱臣贼子,杀无赦,何必问供。
”涿州是京南第一的京畿县城,青灰的城门上插着各式各样的义和团的旗子,最引人的当数“扶清灭洋”,当时的义和团接管了这个县城的军政,有点像水浒里的李逵坐县衙。
义和团里的那些农民们向赵钦差展示了“神灵附体”、“刀枪不入”“铁布衫”“金钟罩‘等所谓的拿手的神技,个个像喝醉了酒,腾挪呼跳,像巫师像神汉,本来庄稼汉成了神的代言人。
当慈禧太后问起赵舒翘也和团是否可靠时,我们看到了赵的胡闹和遮蔽真相不敢告诉老佛爷的糊弄。
“他只装出拳匪样子,道是两眼如何直视的,面目如何发赤的,手足如何抚弄的,叨叨絮絮,说了一大篇。
”时任直隶怀来知县的吴永曾在庚子年两宫西狩时接驾,据他口述,曾听慈禧说皆是刚毅、赵舒翘误国,他们实在死有余辜。
在涿州赵舒翘清楚地看到义和团的那些神神鬼鬼不过是纸糊的灯笼,一戳就破,但他却随着满人刚毅起舞,刚毅是狂热的仇洋派,他和赵舒翘的看法大相径庭。
吴永又回忆说,赵舒翘明白义和团不可凭恃,同行的何乃莹代拟了一折。
然而他碍于端王和刚毅是义和团的支持者,而他又多得刚毅推举,关系甚好;踌躇再三,还是没有上折。
一个政府的官员,以自己的利害趋避把江山社稷放到一旁,这无论是对春秋大义还是个人的品质,都值得怀疑,我们可以设想,如果赵舒翘作为慈禧的红人可信赖的人按真实的义和团情状一一条奏,义和团不可待不可持,那慈禧的决策会是什么
但我们敢肯定,绝不会有后来的开战的疯狂的轻率的把国家拖入深渊的举止。
慈禧问赵舒翘义和团到底可不可靠,赵舒翘只是一个劲儿地手脚并用地比划,把他所看见的表演尽可能真实地模仿了一遍。
无论慈禧怎么问,他只是就这么比划着,拿慈禧后来的话说,他就是没有一个正经主意的回复。
最后,在刚毅等人别有用心的诠释下,慈禧认为赵舒翘的肢体语言表达的就是义和团可依靠。
任何事,都不要侥幸,因果报应从来不会爽约,不论在江湖混还是在庙堂之上,最后都是按照你种下的兰因收获你的絮果,一年后,联军要求惩罚义和团事件罪魁,赵舒翘名列其中。
赵舒翘的死亡过程极其艰难。
据吴永记述,前来护驾的甘肃布政使岑春煊被派去监视,圣旨由岑春煊向赵舒翘宣读。
军机大臣们想在最后时刻挽救赵舒翘的性命,急忙再次求见慈禧,于是负责监督死亡的岑春煊和赵舒翘一起就坐在关押他的屋子里等。
岑春暄对赵舒翘说:“赵军机,上谕在此,赐您自尽,要求下午五时回去复命,求您及早自决
” 赵舒翘本在地上跪着听谕,闻听此言,如炸雷贯耳,一下子就瘫到在地,口嗫嚅冷汗淋漓:“太后再没有别的旨意吗
”“没有。
” “一定有会的。
平日里我对朝廷忠心耿耿,老佛爷对我也恩重如山……” 直到最后一刻,赵舒翘还幻想着一定会有一个赦免他不死的圣旨会立马来到,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去了一拨接一拨,但每次打探的结果都是自裁的回答,但那些打探消息的人不敢把死信的消息告诉给赵舒翘,磨磨蹭蹭一直折腾了三个时辰。
打探消息的回来的人在门口蹲着一溜,都面面相觑,铁青着脸庞待在外面不敢进去。
时间已到中午,因为圣旨上有赵舒翘死亡规定的时辰,这些人商量好硬着头皮一起进来报告,赵舒翘听后,愣了半天,还是不死心,总不断地发问:“有圣旨到么
“有圣旨到么
” 最后夫人不忍如此的精神折磨,对他说:“不会有圣旨了,咱们一块走吧,要死死一块,老爷到那边还有个照应。
” 然后夫人拿出一包金子,两眼绝望的赵舒翘含泪在岑春煊的监视下把金子送到口中。
金子吞下,效果不明显,赵舒翘放声痛哭:“高堂老母,不能亲养其老,送其终,是今生最大的憾事
”当时他的母亲已90多岁。
赵舒翘吞金后,前来看望他的亲朋好友不绝于途,开始时岑春煊怕出意外禁止亲友探望,但最终阻挡不住,岑春煊只有盼着赵舒翘快死。
而赵则对众人看望他的人说:“我到今日之境地,完全是受了刚毅的拖累
”岑春暄听他说话声音雄壮清晰,丝毫不像快要死的人的样子,于是就命手下人给他鸦片。
但三个小时过去,赵舒翘仍没有任何迹象像死亡的样子,甚至连吞金后必有的肚子疼肠子断裂的的现象都没发生。
岑春煊看时辰不早了,耽误了圣旨规定的时间,岑春煊也难免要受牵累,于是他递给赵舒翘一缸鸦片烟,让他喝下去。
但是,喝了鸦片的赵舒翘只觉得浑身燥热,口渴难耐,不停地喝凉水。
尽管他脸都肿了,痛苦地张牙舞爪,但到了下午依旧没死,而朝廷命岑春煊“下午五时复旨”。
到了下午四点,岑春暄正在着急之时,李莲英来了说慈禧太后在行宫等消息。
岑春煊于是又命令家人找来砒霜,心急火燎地灌进了赵舒翘的嘴里。
这回赵舒翘倒下了,他满地翻滚,呼喊不止。
又过了一会,距离朝廷要求复旨的时间已剩不多,赵舒翘真是命硬,服鸦片不死,服鹤顶血不死,吞金亦不死,受尽煎熬,就是不死。
岑春暄急于复命,见赵舒翘老是死不掉,便命人以黄蜡涂在赵舒翘耳、目、口、鼻上,并用汾酒、石灰喷厚纸封其面,但赵舒翘仍未死。
使者无奈,只得命人缚其手足,以帛勒之。
良久,赵舒翘始宛转就毙。
公正地说:误国者何止赵舒翘一人
很多的肉食者,假名爱国,实则害国,对慈禧太后极尽献谀,对对手极尽攻干。
一说对洋人强硬抵抗,好像在政治生活里站了道德主义的上风向,好像人格也被赋予了优越感,这种优越一旦代替了政治的操作,那难免头脑发热,陷国家与非理性,毋宁说庚子事变,由义和团的胡闹到刚毅赵舒翘的扇风,把整个国家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们质问的是,为什么那些拼命不顾现实处境高昌爱国的人能左右形式
清晚期的政局都是被这些人唱衰的,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