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岩、李国靖的相声:人在囧途的台词。
风行上说的是12.12
相声《妙语惊人》台词
初三十三二十三,两口子吃饭把门关。
苍蝇叼走个饭米粒,老头子一怒追到四川。
老头一走整三个月,书没捎来信没传。
找个算卦的先生算一算,先生说按卦中看,伤财惹气陪盘缠
(刘宝瑞先生) 锄和日当午,汗滴和下土 谁知盘中餐,来块烤白署 会计课老师提了几个概念问题,学生回答很不理想,老师不高兴他说:“概念如此差。
将来毕业后如何胜任会计工作,更谈不上当老板了。
” 不料,有个女同学说:“我可以当老板娘嘛。
”<全班哄然。
突然又传来一位女同学的声音:“当老板的娘也可以。
”
相声“打百分”的台词
甲 人下班以后就是找点娱乐,。
乙 对
您像打篮球啊……甲 那没意思。
乙 怎么
甲 篮球、排球、足球这都没意思。
乙 没意思
甲 跟我没缘。
乙 怎么
甲 我这体格不行,弄一身汗,打完了我得一边儿那儿喘气。
乙 看您这体格儿呀,您也不像个体育家。
甲 就是嘛。
乙 哎,跳舞怎么样
甲 跳舞倒,不过我不跳。
乙 怎么
甲 瞧人家跳得挺欢势,可我不跳。
乙 可以跳一跳嘛。
全身运动啊。
甲 怪热的天儿,一块儿跳舞容易长痱子。
乙 没听说过,那是您不爱好。
甲 我不喜欢跳舞。
乙 哎,滑冰
甲 冬天滑滑冰,找别人,我不去。
人家滑得好的,你看着滋溜滋溜的,咱滑不好,穿上冰鞋一上去,一滑一个屁蹲儿,半天起不来,还不容易起来,刚一动弹,趴唧,又趴下了。
你这是为什么呀
你到那儿耍活宝去,让旁边儿大伙儿都乐你,你说这为什么
乙 那是你不练哪。
久练才能久熟呢。
甲 不成啊,我得练到多会儿呀
我这体格儿不经摔呀。
乙 唉,游泳
甲 游泳我倒喜欢。
乙 怎么样
甲 游泳有意思啊。
乙 来来。
甲 游泳那玩意儿浑身都是运动啊,强健身体。
你说自由式啊,你说蛙式啊,先得练打水。
这有意思,这我喜欢。
乙 啊。
甲 我就在家练。
乙 啊,您在家里头练
您家里有池子
甲 没池子。
乙 那你在哪儿练去
甲 在床上练。
乙 练蛙式,在床上练啊
甲 哎,我那床单都破了。
乙 咳
那没水啊
甲 我这叫“旱泳”。
乙 您这叫胡出主意。
甲 哎,就为把姿势练得正确,给我将来游泳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乙 就您怎么练呀,多会儿打不下基础。
这么说这几个娱乐嘛,您全都不爱好。
甲 哎,不是我最喜欢的。
乙 那可是有一样啊,您这业余的时间怎么样儿的处理呢
甲 打百分儿。
百分儿,玩儿扑克,这多有意思啊,四家儿往这儿一坐,你看着它那么文明。
乙 哎,这倒对。
我净瞧见你跟人家打百分儿了。
甲 哎,喜欢哪。
乙 你这是百分儿迷。
甲 也不是百分迷,因为我干这工作跟打百分有密切关系。
乙 怎么,你搞的工作跟打百分有密切关系
甲 啊。
乙 你是搞俱乐部工作的
甲 不,会计。
乙 会……那跟打百分儿有什么关系
甲 你玩儿扑克不得算分儿吗,会计不得算帐吗,反正都得用算术嘛
乙 噢,这么个关系呀
甲 告诉你,在我们机关里玩儿扑克我是专家,人称百分儿冠军
乙 那管什么呀
甲 只要是玩扑克,你说怎么来吧
乙 怎么来呀
不就是打百分儿吗
甲 咳,那都臭街了
乙 啊。
甲 玩儿扑克不下几十种玩法。
乙 噢。
甲 告诉你:有桥牌、有接七又叫接龙、有钓鱼儿、斗牌、拉车、吹牛就是信不信由你;有买四门、叫名字、摸鼻子、著作家、搞业务、捉王八、孤军奋斗、好事双成、四花八门……乙 行了行了,您说这些个我全不会,我就会打百分儿。
甲 百分儿也分多少样呀:四个人的;五个人的;六个人的;活朋友;死朋友;亮底的;不亮底的;带甩的;不带甩的;小二翻身;小仨儿当家……我全会来。
乙 嗬
您这能耐还真不小。
甲 告诉你,在我们机关里打百分儿的,大多数都是我的徒弟,只要来扑克,哪场也少不了我。
我是“腰里掖副牌,逮谁跟谁来”。
你来不来,我现在就带着呢,你来不来
乙 我不来。
好嘛,你把心都用到这上来了
甲 你别看它是一种游戏,也可以显示吃一个人的天才、智慧和他的创造能力。
乙 一个打百分儿有什么天才创作哇
甲 哎
我们打百分儿还有新发明啊。
乙 有什么发明
甲 我们有水果百分儿;有眼睛百分儿;还有……乙 你等等吧,什么叫水果百分儿呀
甲 四家儿打,谁都惦记打,谁都惦记做主,手里牌不好他也要,净指着底下那六张牌,这叫靠天吃饭,量地求财。
乙 嘿
还有唯心论哪。
甲 他要是打刳了怎么办哪,让他买点儿水果请客。
乙 这就叫水果儿百分儿
那么要叫他买烟卷儿请客哪,就叫烟卷儿百分儿
甲 那倒可以,它反正灵活运用嘛。
还有眼睛百分儿。
乙 什么叫眼睛百分儿
甲 他要没钱买水果儿,怎么办呢,就给他脸上画个眼睛儿
乙 啊,给他留个记号
甲 这不是一种游戏嘛,我们机关里愣不让来
乙 那是不让来,在办公室头一个人画个眼镜儿
你让人家瞧见成什么样子
甲 不让来没关系,下班回家来
乙 你跟谁来去
甲 咳
找人有的是——“牌手找牌手,下班一块儿走;宁可不吃饭,一来就半宿。
”乙 啊,一来就半宿,你第二天起得来吗
甲 也有时候起晚点儿。
那一天,我一睁眼就七点三刻了
八点钟上班,还差一刻钟。
乙 你们家离机关多远
甲 五里多地。
乙 好嘛
甲 爬起来我骑上车就跑,到办公室一瞧正好八点钟。
乙 好嘛,差点儿迟到。
甲 可跑了我一身汗。
乙 那你怨谁呀
甲 休息了会儿我这才——乙 开始办公。
甲 先洗脸去。
乙 人家都上班了,你洗脸去
甲 不洗不行啊,我这儿还画着眼睛呢
乙 这叫什么事儿
甲 洗完脸回来,我把帐本、单据、算盘都摆好了——乙 开始办公。
甲 我就睡了。
乙 睡啦
那工作怎么办呢
甲 好在那点事儿呗,轻车熟路,睡醒了我一会儿就弄完了。
下班回家一瞧,那三位都等着我。
乙 早就来了
甲 我说:“我还没吃饭呢。
”乙 是呀。
甲 那好,先拉桌子——乙 吃饭。
甲 打百分儿。
乙 连饭都不吃了
甲 一边儿打一边儿吃,这叫不耽误工作。
乙 这叫什么工作
甲 啊,这叫玩儿呀。
乙 玩
这叫玩命,你一宿一宿的来,那受得了吗
甲 我没来一宿,三点多钟就散了。
乙 那还不够瞧的
甲 也不怨我啊,打着打着出了“好战分子”。
乙 什么,“好战分子”
这又是什么花样呀
甲 咳
不是花样,有一位太爱打了,你要多少他都打,你要八十五,他要九十,你要九十他要一百,老得他打。
合着仨人儿哄着他一人儿玩了
乙 那可能是他手里的牌好
甲 好什么呀
成心抬高物价呀
乙 那么你怎么知道他手里牌不好
甲 当然了。
我手里四门儿牌,一样两张;俩王,俩二,四十五分儿,一份,要我打就剃了。
他愣要九十。
乙 嗬
你这记性可真好。
甲 好了,让你打;甭打九十,就算你八十五。
乙 那是干吗呀
甲 赌一盒“”。
乙 啊
甲 抠底加二斤。
乙 这是赌博呀
甲 那他也来啊。
后来我们改了,一千分儿赌一顿鸭子。
乙 好嘛,越来越大了。
甲 结果他输了
这半宿没白熬,吃他一顿烤鸭子。
乙 你有熬就半宿,这玩意儿第二天起得来吗
八点就上班……甲 第二天我一睁眼,八点半了。
乙 怎么样,误了吧
甲 是啊。
我当时一翻身……乙 爬起来了。
甲 又睡了。
乙 啊,还来个回笼觉
甲 嗬
这个香啊
乙 还香哪
甲 你不懂,晚去十分钟他也算迟到。
仨钟头也算迟到,不睡白不睡。
乙 这叫什么思想
甲 我九点多才起来。
乙 对
不睡白不睡嘛
甲 起来漱口、洗脸、吃完溜溜达达到机关,才十一点。
乙 那人家要问你这么晚才来,你说什么
甲 我病了,我下午还得请假。
乙 你这不是说慌吗
甲 我不是成心说慌,我真有事儿。
乙 有什么事儿
甲 昨天晚上不是赢了一顿烤鸭子吗
乙 啊。
甲 我得先定座儿去。
乙 为吃烤鸭子就耽误一天工作呀
甲 就一天,第二天我老早就上班了。
一进办公室,科长就问我:“前天交给你那张支票你送走了没有
”我说:“我……我……”乙 怎么回事
甲 坏了,前天科长交给我一张三千八百元的支票让我登到账上,然后存到银行去,我给忘啦……乙 忘了送银行去了
甲 忘了搁哪儿了。
乙 啊
丢了
甲 我赶紧把兜里东西全掏出来,找了半天也没有,可把我急坏了
乙 你对工作太不认真了
甲 我赶紧打开抽屉,大抽屉,小抽屉、桌上、桌下全找遍了,没有啊。
乙 谁让你净惦记打百分儿了。
甲 最后把桌子搬开,总算找出了一张——乙 支票
甲 大王。
乙 那有什么用啊
甲 有用啊,没它就洗不清冤枉了。
乙 什么冤枉
甲 前天中午我们在办公室里打百分儿,打着打着丢了一张“大王”,他们愣说我个一藏起来了,这不是冤枉好人吗
乙 谁问你这个了,不是找支票吗
甲 支票最后也找着了。
乙 在哪儿找着的
甲 在字纸篓子里。
乙 噢
当烂纸把它仍了
甲 它这玩意儿也不怨我。
乙 怎么着
甲 它不是中午快要下班的时候嘛,科长交我这张支票,我抽屉全锁上了,我就顺便把它搁兜里了。
乙 那怎么会跑字纸篓子里去了
甲 是啊,你听着,吃完午饭回来不是在办公室里打百分儿吗,得记分儿啊,我就把它掏出来了。
乙 那是支票你会看不出来吗
甲 它不是叠着呢吗
背面是白的,我拿它当了便条儿了。
乙 就使它记分儿了
甲 是呀。
就写写写,打着打着铃儿一响上班了,一揉,就仍到字纸篓儿里去了。
乙 你说这多耽误事儿,得亏找着啦……甲 找着也不行了。
乙 怎么
甲 背后写得乱七八糟,人家银行里不收了。
乙 那怎么办呢
甲 我跟科长说,我说我承认错误,您再跟开支票的原单位联系一下,让他们再给换一张得了。
乙 以后您注点儿意吧
甲 哎,这也是偶然的事情,下午把支票换回来了,我装到一个信封里,让通讯员送走了。
乙: 对。
甲: 工夫不大,科长又来了,拿着我刚送走的那个信封儿,后边跟着通讯员。
我往桌上一看,我就明白了,没等科长说话,我就站起来,我说:“科长同志,这一次我承认错误,我作深刻检讨
”乙 这回又怎么回事儿呀
甲 我一看支票还在桌上搁着呢
乙 噢,空信封儿忘了装东西了
甲 不是哟,我把那张“大王“装里了
请教相声<学叫卖>的台词?特别是十三香那段的!
卖枕头乙 亲爱的朋友们大家好,祝大家新年快乐
今天啊是我给大家说一段相声,这个相声……甲 哟,赵老师。
您好,很长时间没见着您了,见着您真是太高兴了,想您呐。
(拥抱)乙 很热情甲 我非常的崇拜您,您不要客气啊。
(亲)乙 什么毛病
甲 哎不认识我啊
装不认识我。
乙 谁装啊,就是不认识你。
甲 不认识我你亲我
你好好看看我乙 (好好看看也不认识。
)
甲 那天你在**演没演出
乙 演啦。
甲 还是的,想起来了吧
乙 想不起来。
甲 您忘了,你在台上演出,我在台下给您鼓掌。
乙 那我怎么能想的起来,我以为你导演了。
甲 别看您不认识我,我对您可是非常的了解。
乙 你了解我什么啊
甲 您在****住,夫妻感情不好,离婚了,媳妇跟大款跑了,是不是
乙 听谁说的你
怎么有这种人,走走走
造谣
甲 您知道我来什么的
乙 我不管你什么的
甲 我给您辟谣来了。
知道吗
我是在小报上知道的这个消息。
他们是不是给您造谣
乙 当然是造谣。
什么呀这是。
甲 刚一说这个当时火了,我没想到啊,我没想到您这么大狗脾气。
不是没想到您这么大脾气,当时就火了。
乙 我能不火吗。
甲 其实是造谣,夫妻感情特别好。
你看一说这个高兴了,乐了。
乐了吧
乙 谁乐了
甲 乐一个。
乙 乐不出来。
甲 (学叫狗的声音)乐
乙 干嘛你这是,有你这么逗人乐的吗
象话吗
甲 胳支一下,乐……乐了不是
乙 树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
有什么事吗你,有什么事说。
甲 喜欢听您的相声,让您上我们那演出,做广告。
乙 你看,行行,演出,做广告,行。
甲 赵先生,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大好
乙 身体可以,挺好。
甲 谁说的谁说的
失眠
对不对
乙 我们这演员那演出以后兴奋,容易睡不着觉。
甲 哎你看,一失眠就挂相儿。
乙 我挂相儿了
甲 大挂相儿
挂相挂的都脱毛了
乙 脱毛
甲 嗯乙 我哪脱毛
甲 这儿(头)。
这儿不脱毛了
乙 去去,这叫脱毛啊,会说话吗
这叫掉头发。
甲 那脱毛是
乙 狗才脱毛呢,懂了吧
甲 赵先生,为了不让您脱毛啊……乙 哎
甲 为了不让您掉头发,我们公司生产了一种高科技产品,专治失眼睡不着觉的一种枕头,您等着啊,我给您拿去,您可千万别走啊
乙 今天啊,想不到,碰见这么一位,高科技产品,专治失眠的枕头,咱们看看这枕头。
甲 赵先生,您看看。
这就是我们心诚则灵公司生产的高科技产品,专治失眠睡不着觉的一种枕头。
乙 噢,这个,这个专治睡不着觉
这个管用吗
甲 管用,粘枕着就着。
乙 是呀。
甲 保证您睡的跟死狗一样。
乙 不是,你这一嘴都什么词儿呀。
甲 我就都说习惯了。
乙 你是干什么的。
甲 我以前是个养狗专业户。
乙 噢,你这属于三句话离不开本行。
这个管用啊
甲 管用。
乙 这个多长时间能入睡啊
甲 那得提前一个小时做准备工作。
乙 那怎么准备啊
甲 吃安眠药。
乙 吃安眠药
甲 吃安眠药还用这枕头干嘛
乙 废话,这不你说的吗
甲 不用吃安眠药,这不你说的吗
乙 枕头就管用
甲 对喽。
乙 这个多少钱。
甲 咳,您是名人,不要钱白给您。
乙 那可不行。
甲 用的好呢您那宣传宣传,做个广告就行了。
乙 我跟您说,我们这有个规矩,你比方说啊做广告我们要收费,这个枕头我们必须给钱。
甲 噢,不不不乙 要不给钱我不要了,必须给钱
甲 真给
那给个成本费吧
乙 成本费,多少钱
甲 不多,三千八。
乙 三千八
别掉地下,太珍贵了。
什么破玩意儿三千八
甲 咱俩谁说的钱啊
乙 我说的。
甲 谁先说的钱啊
乙 是我先说的。
甲 就是,我是说白给我的。
乙 白给我的。
甲 对啊。
当然了,你要卖出两个枕头你就白得一个枕头。
再卖出两个呢你就得三千八百块钱。
这主要看你的业绩。
乙 看我业绩。
甲 业绩就是发展下线。
乙 发展下线
甲 下线发展的越多,你的业绩就越高,里边有翡翠级的有钻石级的,到时候你到达了金字塔那个塔尖上……乙 别说了
我说这小子一上来抱着我跟我套近乎呢。
我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传销的。
告诉你,传销是杯毒药酒,害完亲戚害朋友。
这个东西可太害人了。
拿着你的枕头,送你一个字……甲 是……乙 快滚
甲 您这是俩字。
乙 送一赠一。
走走走,快走。
甲 不不不,赵先生,您知道我哥哥拿这枕头挣了多少钱
好几千万呐
乙 好几千万,你哥哥得害多少人呐
甲 我哥哥都出国了。
乙 是啊,他不跑松毙了。
甲 我哥哥在国外买的别墅都带游泳池。
乙 被他害的人全都跳了河了。
甲 您可不能错过这发财的机会。
乙 这财我不发。
甲 就这枕头,一倒手五千
乙 这种枕头,我看值六千
甲 五千
乙 六千
宝贝
那边卖去啊。
值六千块钱,那边……丙 赵老师
(乙 走走走(推甲))哎呀
给人当托儿呐
乙 什么事啊,我给人当托儿。
丙 我都听见了
乙 你听见什么了
丙 那喊五千,您告诉六千,那边卖去
乙 您误会了,我可不是托儿。
这人呐,想送我一枕头。
丙 白给您
乙 啊
丙 那您干嘛不要啊
乙 咱不认识人家。
丙 您管他认识不认识。
对您有好处不就得了。
乙 那不能随便要人家东西。
丙 他送您一个什么枕头啊
乙 就是治失眠睡不着觉的枕头。
丙 专治失眠睡不着觉的枕头
乙 就是那个
丙 喝
(猛跺脚)乙 哎哟
(捂脚)要死啊你
你干嘛你使这么大劲啊你
丙 对不起对不……你肯定不是托儿。
乙 肯定不是托儿。
丙 不认识他。
乙 不认识
丙 我跟您说实话,我就想买这么一个枕头,我爸爸就睡不着觉。
我一打听,得上国外去订购去。
看您这意思,您是不想要。
乙 我不要这个。
丙 这么着,您把这个枕头卖给我怎么样
乙 卖给你。
丙 我需要啊。
乙 小伙子,我劝你别买。
他一张嘴三千八你要吗
丙 您肯定是托儿。
乙 我怎么是托儿啊
丙 不是托儿你拦着我干什么呀
乙 你看看,周瑜打黄盖,有愿打有愿挨的。
丙 我需要啊
乙 需要咱买买,快去,买买。
丙 先生先生。
甲 啊
什么事
丙 就您枕头,我要买多少钱
甲 多少钱都不卖,我枕头啊是董事局决定给谁的,多少钱都不卖,知道吗
走走,该找谁找谁去。
丙 赵老师,您听见了吗
人家不卖给我呀
这么着,您受累,跟他说说,让他把这枕着卖给我。
哎
我不让您白受累啊,我给您八百块钱好处费怎么样
乙 你就要买这个枕头。
丙 干脆,一百美金。
乙 美金没花过。
丙 您说了,八百人民币怎么样
乙 是呀,这有什么,手到擒来。
这有什么呀
我说,你让我跟他说什么呀
丙 我怎么说呀,您跟他怎么说。
乙 好嘞。
丙 您呀,先问问他,他那个枕头,是不是心诚则灵公司生产的高科技产品,专治失眠的枕头
乙 过来,我问问你。
你这个枕头是不是心诚则灵公司生产的高科技产品
这个心诚则灵怎么还高科技啊
是不是专治失眠那个枕头
甲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乙 他说了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丙 为了防止上当,您问他,他那个枕头是不是传销的
乙 噢,你这个枕头是不是传销的。
甲 我不是传销的,是在同学同事亲朋好友中间转圈来回卖的。
乙 噢,你听见没,他说他不是传销的,他是在同学同事亲朋好友中间这么转着圈来回卖的,这不就是传销吗这个
丙 不,不不,在朋友当中卖的不算传销。
乙 这不算传销
丙 不算传销。
乙 今天我碰见一个明白人。
丙 还得谨慎一下。
您问他一句,问他是不是骗子
乙 那咱问问他啊,……有问人家是骗子的吗
有这么问吗
丙 您不知道,这骗子一般比较圆滑。
你问他“你是骗子吗
”看他怎么说
乙 那我问问你,可不是我从心里问的,你……你是骗子不是
甲 啊
你敢问我是不是骗子
哈哈哈,你算猜对了。
乙 听见没有,他说你算猜对了。
丙 好,可靠,他自己承认是骗子了,这人很可靠。
乙 对呀,这个人自己承认是骗子了,这个人相当的可靠。
这是什么逻辑呀这是
丙 您在问问他,他们公司一年生产多少个枕头
乙 你们公司一年生产多少个枕头
甲 我们公司一年生产12个枕头乙 一个月生产一个,生产12个枕头。
丙 这个不对,据我所知,他们公司一年生产17个枕头,12个是一般的枕头,还有5个是特制订做的枕头。
乙 这你怎么知道
丙 我在网上查的。
乙 噢在网上查的。
丙 再问他一下啊,特制的枕头在国外卖多少钱他知道不知道。
乙 特制的枕头在国外卖多少钱你知道不知道
甲 在国外卖多少钱啊这属于商业机密,我不能告诉你。
乙 他说这商业机密他不告诉你。
丙 不告诉我也知道。
就这枕头在美国卖五千美金,英国卖四千英镑,比利时卖八千欧元,俄罗斯卖1200万卢布,在泰国曼谷卖8888万泰国铢,在阿富汉卖多少钱这我算不上来了。
乙 这算不上来你算它干嘛,这你怎么知道的
丙 我在网上查的。
乙 噢这也网上查的。
丙 这特制的枕头外国人谁订做的他知道不知道
乙 这特制的枕头是外国人谁订做的你知道吗
甲 是外国人睡不着觉的人订做的。
乙 他说是外国人睡不着觉的人订做的。
丙 外国人谁睡不着觉他知道吗
乙 外国人谁睡不着觉你知道吗
外国人多了,谁睡不着觉他知道
丙 他不知道我知道啊。
乙 这你也知道。
丙 比尔·盖茨订做了一个。
拳王阿里订做了一个,帕瓦罗蒂订做了一个,本·拉登订做了一个。
乙 这些人都睡不着觉啊。
这你怎么知道的
乙丙 我在网上查的。
乙 哪网有这个
丙 你想,我要是把我个枕头卖给拉登的话准赚钱
乙 你要知道拉登在哪儿比这还赚钱
丙 我告诉你啊,这就是外国人订的四个枕头
乙 不对,你说是五个枕头。
丙 对啊,我估计他手里拿那个就是。
乙 这可值钱啊。
丙 你问他一下啊,这枕头我买了他要多少钱
乙 哎,这枕头他买了要多少钱
甲 完了,枕头的秘密都让他知道了,本来这枕头不想卖,有的人拿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还要这枕头有什么用,一咬牙一跺脚……乙 卖了
甲 不卖。
乙 不卖你跺脚干嘛呀
甲 钱少了不卖
1万块问他要不要。
乙 他出价了,1万块问你要不要
丙 1万块钱
他可真敢张嘴呀,我明白了,他知道我是一个诚心诚意的买主,想出一个大价钱把我拦跑喽,(乙 就是这意思)不就是1万块钱嘛,太少了,毛毛雨啦(乙 要啦)哈哈干脆,不要
乙 不要你废这么多话干什么你
丙 一个我不要,他有多少我要多少。
乙 有多少要多少
丙 您想啊,这在国外卖五千多美金,合人民币四万多块钱……乙 别这么……这枕头他卖给你了吗
他同意卖给你了吗
丙 我明白了,赵老师。
给您,这是200块钱,这是订钱。
我现在取钱去,咱们一手钱……乙 一手货呀
丙 我这就取去,您等着我等着我
乙 你别说,真有买主。
甲 (取出手机)“喂,喂,什么
又卖了一个
好好好
哎哎……”赵先生,我手机没电了,这附近有电话吗
(乙 那不有的是电话嘛。
)噢,我打个电话去,一会儿见。
丙 赵老师,给您六百,加那二百,这是八百块钱好处费。
乙 你说,挣钱挺容易,八百块钱好处费来了。
一、二……丙 这钱没错吧
(乙 没错)这个,这是那枕头钱。
(把钱给乙)
郭德纲相声贫富论台词
穷富论马瘦蹄子肥 儿子偷算贼 瞎大爷娶了瞎大奶 老两口过了多半辈儿 谁也没谁。
给大家说一段单口相声,叫穷富论,这是我们一个传统的节目,其实啊,关于穷富这两个字,大家都非常的熟悉。
什么叫穷呢,没钱,钱少,这就叫穷。
什么叫富呢,这是相对而言的,有钱,钱多,这就叫富。
可有一样,您记好了,钱,无论是分文还是百万,都要掷地有声,该吝啬 绝不能慷慨,该慷慨,也不能吝啬。
把钱看的太重,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不是好事。
穷不要紧,啊,人没有生下来就有钱的,后天勤奋,努力,不要偷懒,那么富呢,更主要,有的人有钱不会花,有的人有钱胡花,这都是没脑子。
对于钱的控制方面,分这么三种人,一种啊财主,一种财烧,一种是财奴。
什么叫财主啊,四千块钱我买条裤子,这条裤子四千,啊,四千买条裤子,你看。
当然,我这不是四千,我这是一万八。
穿上这个,哎呀,四千快钱,买条裤子,跟那儿,坐,这不能坐,我得站着。
我得戳着,走道慢慢着走,说这儿累了,坐马路边歇会儿,这可不能歇,坐都不敢坐,能在地上委屈着吗,我这不能坐戳着,活活就这么站着,让这点钱给你拿住了。
5000块钱怎么了,随便坐,五千五千吧,有泥有泥吧,有水有水吧,光机坐下,我先不累。
这是财主,我可以支配这些钱,我是这些钱的主人。
这是财主 有种人是财烧,怎么呢,有点钱这人就不像人样,兜里揣着400块钱 ,要了亲命了,少活30年。
怎么呢
400块钱,平时身上不带那么些钱,特殊原因有400块钱非得搁身上,揣兜里了,上大街吧。
走三步, 等会儿啊, 踏实了。
又走三步,再等会啊 ,走三步摸一下,走三步摸一下,走着走着,一伸手摸,“唉”,坏了,钱没了,脸都白了,咣叽坐地上了。
找吧,“噢,在这个兜呢”。
跟谁说话也是,聊会儿天,“今儿天不错,等会儿啊” ,数数,“吃饭了吗
”,一个月这四百块钱用不了了,措成白纸了。
财烧,有点钱,烧的他胡说八道,这是一种人。
还有一种人,财奴,纯粹……这点钱把他拿主了。
钱财的奴才,单有这么一种人,有人说,过去来说,有人说乡下老财主、看财奴,,说的就是这种人,家里有钱,占着房躺着地,银行里存了多少多少钱,称两个钱庄,称四个买卖,越是这样人,越舍不得花,你瞧那称30、50的,倒舍得花,花完了明儿再挣。
称的多倒坏了,9000,又进一千,够一万,这别动了,搁起来吧。
说明儿没吃的,忍一天吧,明儿还能进50呢,别动了。
老财主尽是这样的啊,家里边一天到头的,怎么花钱,他说了算。
孩子们,无论是四个儿子五个姑娘,无论多少人,得他说了算,包括一吃饭,面里必须要掺糠。
炒菜就是白水熬,大白菜当当一剁,连菜根子菜叶,全搁在锅里头。
拿白水煮,到时候呢放四斤盐,大伙吃。
搁油的时候要老头自己来,说你们别人放油不放心。
老头来,一顿饭搁一钱油,有人说不少了,一钱油炒菜可以了,嗯,不是那个。
有一油瓶子,瓶里面插根筷子,筷子头上绑一老钱,快放油的时候,老头过来了,把筷子举起来,往里一沾,往外一提了,拿钱往锅里一甩,白菜上沾一下,赶紧提回来,噗,又杵回瓶子里了。
半斤油,大年三十打了半斤油,转过年初一还剩八两多――带回半瓶子水来。
家里一天到晚大糠饽饽,谁吃的下去呀
孩子们围着他,咬一口,老头高兴:“呵,我们家起家运,都吃不多”。
吃饱了喝足了,他出去捡粪去了。
比如说家住大兴,为一泡马粪能追到固安,来回60来里地。
他走了,家里煎炒烹炸,软熘熬炖,想吃什么弄什么,呵,等他回来,不知道。
可有这个时候啊,正做着饭呢,天气上来了,坏了,老头一会儿就回来啊,这要一见着肉山酒海,当时能出人命。
怎么办呢
有办法,抓一把黄豆,洒到大门口,哗-里面吃你的,没事,老头回来,骂街:“呵,谁这么糟劲人呀,这是多少黄豆啊这是,要我亲命了”。
捡吧,一个个捡,你等捡完了,里边一觉都睡醒了,家伙事都刷完了。
那么说这个人一辈子冤吗,也不冤,他自己认为这样很舒服,啊,平时呢,他也喝酒、也抽烟,可是,算计得很厉害,喝酒的时候,打这么一两酒,打到桶里兑水。
自己劝自己:酒要少吃,事要多知,有点味儿得了。
抽烟怎么办,进城啊,怎么进城呢,过去城里有那买卖家给客人让烟,比如说过去吧,卖布艺的,天津有布艺街,北京有天桥,这一整趟街,可着街筒子,两边的门脸都是卖布艺的,旧衣服,这里有好有坏的,一般来说,卖布艺的里面很暗,为什么呢,衣服上有个掌,有一个窟窿,你瞧不清楚。
而且卖布艺的有这么一个规矩,出门不管,你这儿看挺好啊,出门一瞧,呵,这么大一个口子,回来人家不管,不承认,这是规矩。
老头以到这会,想抽烟了,进城了,一瞧布艺店,他往门口一站,马上往屋里让:“老爷子,进屋进屋进屋”,让进来,往这儿一坐,“瞧什么啊”,“您瞧瞧吧,什么都有
皮棉纱,您挑以件吧”,“把皮袄给我拿过来”,皮袄拿过来。
他凑到跟前找,找什么啊
找那掌,找那窟窿:“呀”,刚一指。
布艺行呢,人家有办法,后边小伙计,站着,拿着烟卷呢。
前面这主一瞧这个,赶紧接过来, 一努嘴,后面把烟递过来:“您抽一颗抽一颗”,这一接烟,那边拿手一倒,有掌这块,倒后面去了。
他这儿叼着烟卷,接茬看衣服,这颗快抽完了,又找着一个:“唉,这儿”,又点一颗,又一倒,他又点一根。
这一趟街40来家,家家抽啊。
坐着抽,抽3、5根,人家还问呢:“您到底买什么呀
”,“啊,你卖什么呀
”,“什么都有”,“噢,有白菜吗
”,“没有”。
“那就完了”。
出来了,又换一家,上这家来,“来来来,老爷子,这坐。
这坐,您看看这件儿”,摘下来。
“唉,这儿”,“烟卷,赶紧”, 抽,天天指这个。
当然了,时间长了也不管用,连着去半年,再一进门,伙计一让:“您买什么呀”,“我来看看”,掌柜的过来了:“别理他,他是来买白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