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卫电影经典台词
《旺角卡门》经典台词—— 因为我很了解我自己,我不能对你承诺什么。
你不要说两次,说两次我就相信了。
我宁愿做一日英雄,都不想成世做条虫
厨房里有煮好的饭,另外我还买了几个杯子,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就都会被打破,所以我偷偷藏起了一个,到有一天你需要那个杯子的时候,就打一个电话给我,我会告诉你放在什么地方。
我想告诉你,我找到那只杯子了。
《阿飞正传》经典台词—— 十六号,四月十六号。
一九六零年四月十六号下午三点之前的一分钟你和我在一起,因为你我会记住这一分钟。
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分钟的朋友,这是事实,你改变不了,因为已经过去了。
我明天会再来。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因为我而记住那一分钟,但我一直都记住这个人。
之后他真的每天都来,我们就从一分钟的朋友变成两分钟的朋友,没多久,我们每天至少见一个小时。
我以前以为一分钟很快就会过去,其实是可以很长的。
有一天有个人指着手表跟我说,他说会因为那一分钟而永远记住我,那时候我觉得很动听……但现在我看着时钟,我就告诉自己,我要从这一分钟开始忘掉这个人。
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的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为什么要迁就我呢
迁就得一时,迁就不了一辈子,你和我在一起是不会快乐的。
我终于来到亲生母亲的家了,但是她不肯见我,佣人说她已经不住这里了。
当我离开这房子的时候,我知道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但我是一定不会回头的。
我只不过想见见她,看看她的样子,既然她不给我机会,我也一定不会给她机会。
以前我以为有一种鸟一开始就会飞,飞到死亡的那一天才落地。
其实它什么地方也没去过,那鸟一开始就已经死了。
我曾经说过不到最后一刻我也不会知道最喜欢的女人是谁,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呢
天开始亮了,今天的天气看上去不错,不知道今天的日落会是怎么样的呢
《重庆森林》经典台词—— 每个人都有失恋的时候,而每一次我失恋,我都会去跑步,因为跑步可以将你身体里的水分蒸发掉,而让我不那么容易流泪,我怎么可以流泪呢
在阿May心目中,我可是一个很酷的男人。
我们最接近的时候,我跟她之间的距离只有0.01公分,57个小时之后,我爱上了这个女人。
我和她最接近的时候,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有0.01公分,我对她一无所知,六个钟头之后,她喜欢了另一个男人。
我们分手的那天是愚人节,所以我一直当她是开玩笑,我愿意让她这个玩笑维持一个月。
从分手的那一天开始,我每天买一罐5月1号到期的凤梨罐头,因为凤梨是阿May 最爱吃的东西,而5月1号是我的生日。
我告诉我自己,当我买满30罐的时候,她如果还不回来,这段感情就会过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什么东西上面都有个日期,秋刀鱼会过期,肉罐头会过期,连保鲜纸都会过期,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
终于在一家便利店,让我找到第30罐凤梨罐头。
就在5月1号的早晨,我开始明白一件事情,在阿May的心中,我和这个凤梨罐头没有什么分别。
其实了解一个人并不代表什么,人是会变的,今天他喜欢凤梨,明天他可以喜欢别的。
我没有想到她说的休息就是真正的休息,整个晚上我看了两套粤语长片,吃了四次厨师沙拉。
当天差不多快亮的时候,我知道我该走了。
在我要走的时候,我帮她脱了鞋子。
我记得我妈说过,如果女人穿着高跟鞋睡觉,第二天会脚肿。
她昨天晚上一定是走了很长的路,象她这样漂亮的女人,高跟鞋应该是要很干净的才对。
在1994年的5月1号,有一个女人跟我讲了一声“生日快乐”,因为这一句话,我会一直记住这个女人。
如果记忆也是一个罐头的话,我希望这罐罐头不会过期;如果一定要加一个日子的话,我希望她是一万年。
罐头上的日期告诉我,我剩的日子不多,如果我找不到那班印度人,我就会有麻烦。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一个很小心的人,每次我穿雨衣的时候,我都会戴太阳眼镜,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什么时候出太阳。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上班的时候忘了关水龙头,还是房子越来越有感情。
我一直都以为它很坚强,谁知道它会哭得这么厉害。
一个人流泪的时候,你只要给她一包纸巾就够了,但是一座房子流泪的话,你就要多做很多事情了。
看着它哭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它外表好像改变了,可是它的本质没有变,它依然是一条感情丰富的毛巾。
那天下午我做了个梦,我到了他的家,走出那房子的时候,我以为我会醒来,谁知道,原来有些梦是永远不会醒的。
谁有王家卫《2046》的剧本台词
《2046》的剧本2046属于未来来,犹如一部还剧就嚷嚷着要开拍的电没有人确切道会发生什么事,甚至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是一个遥远的时间还是一个扭曲的空间,万年历上模糊的一行或是地图上仅有半个坐标的一点。
如果是时间的话,我没有预计到自己会活到2046,依我估计,世界末日应该在此前10年就来临了。
如果是空间的话,我也没有预计自己会来到2046,它像是一个虚拟实境,悖谬得无法想像。
让我告诉你2046最流行的东西,那就是“自传”。
早从我呱呱堕地前开始,人们已渐渐对一切“大”的、“永恒”的或“深奥”的东西失去了兴趣,他们意识到在无法控制的时间之流面前,个人以有限之身追求无涯的事业,无疑是自寻死路,相反,追求个体的圆满、瞬间的刺激,倒是无可非议。
文学、哲学和伦理学一一冷场,被遗忘得最彻底的是历史学,民族的、国家的、世界的历史都一一被束之高阁,所谓的“个人史”,简称“个史”,浮出水面,作为少数和文化略有联系的事物,取代了“历史”并受到追捧。
历史学家从此宣告失业,高校停招历史系学生,城市里的各种博物馆、档案馆都布满尘灰。
与此相映成趣,号称“个史纪录”的自传大行其道,各式各样的名人、富人都争相出版自己的自传,在高尚的社交圈子内,见面互赠自传成为必不可少的礼仪。
越出名的人物的自传越长,版本越多,有的从政治、商业、生活、情感、业余爱好等方面不断挖掘开拓,有的每个年度都要推陈出新,自吹自擂、自卖自夸的词语不断锦上添花、脱胎换骨,即使你是和传主多年相识,看他的自传时如果不是每一页里都标明他的大名的话,你也想象不到这是何许人也。
不少自传长达几十万字乃至上百万字,能够有耐心阅读的,除了他们自己,就是有心从里面找到问题的敌人,一旦等到他们犯事,检控官就会从里面旁征博引,证明被告一贯道德虚伪和口是心非,因此其在庭上的无罪供述同样不可相信。
尽管如此,互赠自传一直是最时髦最流行的礼仪,见面不送本自传简直成了一种侮辱,当然,传主们从不翻阅别人的自传,只等着这类礼品堆积如山然后送到纸厂熔为纸浆。
这是2046最大的浪费,也是最大的环保项目。
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自传”很少出自“自己”的手笔,这就催生了一整个行业:自传作家,我不幸地成为其中的一个。
这是一个悖谬的词语,从来没有人能依靠写自传成为作家,除了在2046。
这一行的宣传口号是“用文化帮助人们进化”,而实际上我们不过是小丑一般的角色,总的技巧是低声下气、相互利用、粉饰、掩盖、拔高、升华,好比一个化妆师,又好比一个专洗黑钱的地下钱庄,把丑陋的美化,把不合法的合法化,同时捡拾一点他们留下的残羹剩饭,当然,这跟老百姓的粗茶淡饭比起来,还算美味。
几乎每一个官僚和富商都把自传以及自传作家当成金钱能够买到的货品。
不正当得来的金钱可以改变历史并传之后世,我们在不知不觉中成为金钱万能论的一个证明,成为对因果报应的一个讽刺,因此,我对佛教经常心怀内疚。
不幸中的不幸,我还是一个新入行不久的自传作家。
自传业本不过是程咬金三板斧,操练熟了就得心应手,当然也很难指望一鸣惊人,然而,自传作家间的竞争还是不可避免地继承了古而有之的“文人相轻”甚至党同伐异的味道,这一点,你从我的语调里就可以判断。
在这一行里,一个新人就像一个拉不到人打官司的律师,或是一只藏身破落神庙里的老鼠,境况之困窘可想而知 那阵子我认识了M 女士,那是个年近30、姿色平庸,脸上长着雀斑的女人。
跟她的关系长久地没有进展,最后我下了狠心,把她带到了城里最昂贵的一间酒吧,酒吧里红男绿女往来如梭,大部分女人都不过20岁左右,无可挑剔的身材、无可挑剔的肤色、无可挑剔的青春。
舞池里的艳舞表演,令人血脉贲张。
我跟她坐在舞池边,看着她逐渐落寞,一脸尴尬和失落。
我想她心里一定是在计算自己和那些青春靓女之间的差距,而这差距无法修补。
那一夜之后,我们的上下风彻底掉了过来,她开始对我热情似火,但我却已对她没有丝毫感觉,原因似乎是注定的:在那一夜,我遇到了罗娜。
罗娜的镇定自若表明她是这里的常客,但她的表情几乎是梦游式的,毫无疑问,这是服用了快乐丸的原因。
这种软性毒品起作用于人的神经中枢,使服食者能够轻飘飘地把整个世界看成供自己倾情表演的舞台。
自从政府决定敞开供应快乐丸以满足民众的精神需要以来,无数的人把它当维生素药丸一样地随意服用。
不管什么样的表情都影响不了罗娜的美丽,其他的美女们你尽可以说是“无可挑剔”,但对她,你只有“赞叹”二字。
她的艳光四射使得不注意她实际上是不可能的,也使得接近她并不是一件不需要勇气的事。
事实上,据我的观察,尽管大部分男士都对她偷眼窥望,却没有什么人敢于接近这位孤身来到的美女。
利用M女士上洗手间的机会,我凑了过去,问她:能请问您祖上是哪位女王吗
这是目前最流行的开场白,讨得芳心的捷径,如果目标是男士,就改成问哪位帝王。
然而,她却瞥了我一眼,说:我喜欢来这间酒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几乎没有人会问这样的傻问题。
显然,我对最高级的圈子里的礼仪尚未熟知。
我的脸很快红了,然后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
她又看了我一眼,也许是发现我其实并不讨厌,就笑了笑,说:当然,要是在别的场合,我就不得不按照我的自传作家所安排的那样,宣称自己是克娄奥巴特拉女王的后裔了。
我也陪着笑:虽然有历史学家说如果她的鼻子短上几公分,人类历史就会因此而改变,但也有科学家通过史料证明,她原来只是个肥胖而丑陋的女人,所擅长的是搞权术而非引诱男人。
她盯着我,这次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说:天,你一定是个自传作家。
她能够把历史文化知识和自传作家这个行业挂起钩来我并不觉得奇怪,但我还是要继续恭维她:如果我是个自传作家的话,你就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士了。
她的回答总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说:可是你就有点不够聪明了。
你走过来之前,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别的男人都不敢靠近我
我问:为什么
她说:因为我是杨爵士的女人。
我的血液慢慢沉到脚底,知道自己又遇上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女人。
我本不该犯这样的错误,她脸上分明化着最时新的蚊子妆,那是某种禁脔的标志。
蚊子在世纪初还是大家恨不得灭绝而后快的害虫,如今已是稀有的宠物,价值之昂贵可以和太古时期的恐龙相媲美。
顶级富豪的情妇们喜欢把它们豢养在精致的水晶瓶里,在顶尖级的家庭医生协助下,时不时放出来叮咬自己,以便在身上留下几个精致的点缀而不遭受太多痛苦。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失望,说:如果你真是个自传作家,我可以把你推荐给杨爵士,他正需要一个。
上一个自传作家在领取酬金之后,心脏病发作死了。
杨爵士是全国十大富豪之一,自传上标明他的祖上是古代的某个“洪宪皇帝”,有不少人怀疑他其实不是真正的贵族出身,更有人根据现代生理遗传学从他的粗壮的身形和胖胖的腿肚子推测其祖上是惯于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
当然,财富足以赋予你一切清白与荣誉,这些都可以一一归入谣言之列,特别是在没有历史学的今天尤其方便。
不管杨爵士的身世真假,他的财富无可怀疑。
我像一个落水者般竭力抓住这根意外的救命稻草,给罗娜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
估计M女士该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我只好匆匆告辞。
那天晚上剩下来的时间里,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应付着M女士,一边不停地偷看罗娜,然而,她却没有再瞟过我一眼。
两天后,我的电话响了。
杨爵士在他的山庄大宅里召见了我。
尽管在我看来,他的风度和一只镀金的蛤蟆无异,但如果每个毛孔都散发着金光,还是称得上美男子的。
罗娜依偎在他身边,好像一只小猫,而且是爪子可以挠到心窝尖的那种,让我见了倍觉心酸。
杨爵士正处在最需要自传作家的时候——他最忌讳的竞争对手张爵士刚刚推出了新的豪华版自传。
张爵士有天生的健美身材和迷人的笑容,每年都当选全国师奶最满意的富豪形象,为了踩扁杨爵士,他还提倡过天体运动,让杨爵士屡屡脸上无光。
这一次,杨爵士把宝押在自己的“超级豪华版自传”上了,他的迫切心理使得我们的会谈相当顺利。
他随手翻了翻我带去的几本样品,对文字一无置评,倒对我的建议——把自传的扉页覆上金膜,这样就没有人随便把书丢弃——大有兴趣。
第二天,我也搬进了这座山庄大宅,杨爵士住主楼,我住边上一个独立的小院,每日享用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翻阅以前洋洋洒洒的各种传记,把各种溢美之辞都占为己有,或者说,收归杨爵士所有。
杨爵士从来没有在小院中出现过,据说,他也没有充分信任我,还另外雇佣了几个自传作家,以便在竞争之下选出精品。
罗娜倒时不时地过来看看我的工作,并且陪我聊东聊西。
她指导我杨爵士的各种好恶,对我很有帮助。
有人把自传比作上个世纪的公文,怎么捏造都行,关键是不能犯错误,尤其是政治错误,要小心翼翼地绕开诸多忌讳,比如说,再怎么吹得天花乱坠,也不能抢了共和国的第一公民——元首的风头,“高瞻远瞩”这个词就绝对不能用。
另外一点要特别注意的是好话不能一次说尽,虽然要比上一本自传显出层次上的提高,又要给下一本自传留点余地。
风尚所及,许多名人都把自传作为庞大的系统工程来经营,最成功的自传作家往往就是为某个人服务一辈子的作家。
这一行的最险恶之处在于,虽然名人们从来不屑看他人的传记,但他们御用的自传作家们却习惯相互挑剔、相互攀比,乃至相互偷师抄袭,风言风语传来传去,难免不传到自家老板耳中,如果真有硬伤的话,自传作家的生涯就必定玩完。
但平心而论,对我们这些出身寒微、至今寒微的人而言,为富豪们服务总比自己努力成为富豪来得容易,特别是当酬金从富豪的指缝里漏出来还像那么回事儿的时候。
否则,杨爵士的上一个自传作家也不会发心脏病,是吧
爱上罗娜似乎是一件难以避免的事,那种“近在眼前,远在天边”的距离感更加深了我的渴望。
每次见到她,她的脸上总带着梦游般的神情,很明显,对于快乐丸她已经是深度成瘾者了,也许她的脑筋早已有点所谓的“浆糊化”。
虽然我对此并不介意,但一想到她的奢华和我的困窘,就足以让我沮丧地密封住一丝丝爱念。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自传的初稿已经完成,新生的“杨爵士”通体光明、绝无瑕疵,提交给旧的杨爵士裁定能否诞生。
就产科医生的技术角度而言,我还算满意,虽然我也明白,这自传在我笔下早就堕落成了反自传。
这天夜里,罗娜没有像往常一样出现,我也莫名其妙地烦躁不安,无聊之中抬头望月。
2046的月亮,已经成了地球天然便当的垃圾掩埋场,形状也总是像谁吃剩下的半块烧饼,无法引人遐思。
月光之下,我突然发现对面的主楼楼顶上有个熟悉的纤秀身影,正站在天台的边缘摇摇欲坠。
我一口气冲上了主楼的天台,没有一个人阻拦我。
是罗娜,夜风猎猎,她衣袂飘飘,长长的波斯围巾在风中飞舞。
她听到了声响,转过头来,脸上仍然是一副梦游般的神情,一只红色的高跟鞋仍然踩在危险的边缘。
她说:你来了。
我在这里能看见你下面那里的灯光,我想也许我能找到一条捷径过去。
我说:下楼吧,我陪你一起过去。
罗娜说:你只能给我最脚踏实地的方式,是吗
对于她聪明的双关我有点哑口无言。
她又说:当时我推荐你的时候,以为你会写出些特别的东西,后来看到了,其实也和别人一样。
我有点惭愧,这次真是无言以对,这是我从没听过的批判,可笑的是,这句话如果是从别人口里说出来,还算是一种赞许。
我突然有股冲动,说:其实,我最想写的,是那些被侮辱、被损害者的历史,那些留不下历史的人的历史。
罗娜眼神很迷蒙,说:那样不就没人付你报酬了吗
在她的眼神之前,我一下子蔫了。
我说: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就住在这里,当时这一带还是个贫民窟,根本没有这座山庄。
你脚下的这个地方,我记得是一座水塔,是附近最高的建筑,每年都会有人从这上面跳下去,因为绝望。
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是下一个。
罗娜幽幽地说:说起来,我也是在你所说的这个贫民窟里长大的,连杨爵士也是在贫民窟里长大的,不过不是这个,他那里至今还和原来一样又脏又乱,甚至更脏更乱。
我睡在这里的豪华大床上,仍然每晚都梦到自己回去那个贫民窟里,和六七个兄弟姐妹挤上一间小房子里。
罗娜说:现在,我的一只高跟鞋的价值就相当于当年的整个房子,而我还是做这些一无所有的梦。
罗娜说:过来,抱着我。
我犹豫着,慢慢地移动着脚步。
伸出手,我拥着她,她的双肩裸露着,被夜风吹得很凉。
一时冲动,我说:跟我走,离开这个噩梦般的笼子。
她说:你能给我幸福吗
背后传来了大笑声,我回头,杨爵士就站在那里,抽着一根雪茄,烟头在夜色里明灭,好像一只恶意的眼睛。
他说:好好玩,罗娜,你的游戏很有创意。
我们该向电视台推荐。
下一次,我还要在这里安上摄像头,好好拍下整个过程。
我怔住了,慢慢放开我怀里的罗娜,她在滑脱的时候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她说:是啊,自传作家都是一样的,特别是年轻的更容易冲动一些。
我在他们两人中间不知道该站在哪个位置,甚至不知道该问哪一个人。
我喃喃地说:这只是一场游戏
罗娜笑:跟你走
你连养一只蚊子的钱都没有
杨爵士也笑:你知道上个自传作家的真正死因吗
他就死在这个天台上。
在极端愤怒的时候我居然冷静了下来:当然,玩弄别人一直是你们的特权。
那么,游戏该结束了吗
杨爵士走过来,和罗娜并肩站在一起,大笑:结束
早着呢。
现在才是最精彩的部分。
你如果还想拿自传的酬金,就乖乖地施展你的全身本领,向我们两个求饶,向我们看看你的表演才能。
我说:我会向世人揭穿你们两个的卑鄙。
杨爵士的脸上同样有梦游般的神情,这并不奇怪,除了食用软性毒品和玩弄他人,他们有什么更好的消遣无聊之生的方式呢
他说:可惜的是我们有两个人,你只有一张嘴。
如果你不想被我告到警察局去,因为非礼上层女士而被劳教半年,就爬过来舔干净我的皮鞋。
一个没有服用快乐丸的人总是比较清醒的。
我犹豫着,慢慢地跪了下来,慢慢地爬过去。
杨爵士的皮鞋擦得很亮,在鞋面上我依稀可以看到自己的样子。
我抓住他的双脚,猛地一发力,把他推了下去。
他们低估了我的愤怒。
他们以为自传作家总是文质彬彬的,充其量是只蚊子,只能叮人一口,留下小小点缀。
但在命运之前,他们才是蚊子,我用双手一拍,就把一只蚊子拍没了。
在杨爵士的惨叫声中,我站了起来,对着目瞪口呆的罗娜说:现在,我们各有一张嘴,可以公平地玩我们的游戏了。
你可以说是我把他推下去的,我也可以说是你把他推下去的,我们还可以统一口径说是他自己掉下去的,给大家都省些麻烦,给你也留下些争取遗产的时间。
你看我们是该相互指认好呢,还是相互作证好
别忘了,对服用快乐丸的人,其证言在法庭上的可采信度只有一半。
杨爵士最终被宣告意外死亡,在2046,谋杀是一件很难想像的事,为了维护政治的稳定,政府的习惯做法是对某些事情不予深究。
我没有拿到我的自传的酬金,没有合法名分的罗娜几经努力,也没有拿到杨爵士留下的一分钱,当然,她的首饰只要变卖一二,也可维持不那么奢华的生活,在这段时间里,她还可以找到另一个杨爵士或牛爵士。
不过,在2046,人们总有一些奇怪的忌讳,比如说只要男人死于非命,其女人往往被视为不祥之物,一般人会对她避而远之,罗娜也许会遇到一些困难。
由于在杨爵士的历史中找不到任何亲人,所有财产被收归国库,没有人受到损失,元首倒应该为国库增加的收入感到满意。
我想,这也许是我轻易逃过法网的原因之一。
虽然没有人宣判,但我知道自己是一个真实的谋杀犯,他们也同样谋杀了我本应诚实而守法的一生。
我成了一个小心翼翼、层层设防的男人,我想这一特性是拜一场深刻而失败的恋爱之赐。
当你觉得全世界离弃你的时候,你会有撕心裂肺的感觉,你会头晕,会恶心欲呕,会觉得胸膛里空了一大块,会觉得头脑里一片空白。
流出来的眼泪是咸的、湿热的,干了之后仿佛是某种粘液,让你觉得不舒服。
眼泪和精液,这都是你自以为能够控制而实际控制不了的东西,极度和悲哀和极度的快乐,谁也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确切地降临。
M女士坚持着要帮助我重新站起来,她的不那么令我敏感的热情至少帮我度过了最难熬的阶段,我也算是理解了她先前的种种故作姿态——在2046,谁不需要层层设防呢
M女士是个难得的对自传不甚感冒的人,我也寻思着怎么摆脱自传作家的尴尬身份,最终我发现自己其实更有科学发明的天才。
我为自传的爱好者们发明了两种配套产品,一种供人放在口袋之内,悄悄一按,就会自动播出自己的贵族家谱,把你能记得的名人统统数落上一遍;另一种则是前者的应答器,同样轻轻一按,就会发出咿咿呀呀的赞叹惊羡声音,以示对对方名门出身的赞同认可。
大部分顾客不得不两种并用,它们的畅销使我迅速挤入必须佩带自己产品的富商之列。
我本来还可以再发明代替蚊子妆的“自动叮咬器”,但由于金钱已经够用了,我也就懒得再费这般心机了。
我出版了自己的自传,它到底出自谁的手笔成了那年自传界最热门的讨论话题,当然,你别想在里面找到什么不正当的欺骗、诱惑或谋杀。
依照惯例,我为我的祖先选择了一位古代的帝王,这位帝王的名言是:我不幸生于帝王之家。
这个网站有经典剧本,因为电影本身台词不多,大多是旁白,你看下,也不知道对不对,还有我觉得好像不对,但是他标题是2046的剧本,我也搞不清楚,你看看对你们有没有用
王家卫电影的经典台词谁有
王家卫经典台词摘要: 每个人都会坚持自己的信念,在别人看来是浪费时间。
一个人有烦恼是因为记性太好,如果什么都可以忘掉,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让一个人最痛苦的方法是杀掉他最爱的女人。
如果你不想被拒绝,最好的方法是先拒绝别人。
一个人受了挫折或多或少都会找个借口来掩饰自己。
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反而记得越清楚,当你不能够再拥有的时候,唯一可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要忘记。
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忌妒。
知不知道饮酒和饮水有什么区别
酒越饮越暖,水越喝越寒。
有时候,耳朵比眼睛还重要,很多东西用耳朵听比用眼睛看好,一个人可以假装开心,但声音就装不了,细心一听就知道了。
最好的拍档是不该有感情的。
任何东西都会过期。
有的人是不适合太接近的。
知道反不如不知道。
做拍档,除了要了解她外,还要给机会让她了解你。
每天你都会跟许多人擦肩而过,有些人可能会变成朋友,有些变成知已,所以我从不放过可以跟大家磨擦的机会。
“你知不知道有一种鸟没有脚的
他的一生只能在天上飞来飞去。
一辈子只能落地一次,那就是他死的时候。
” “每天你都会和许多人擦身而过,却不一定发生什么事情。
当时那个女孩子离我只有零点零一厘米,五分钟之后,我将会爱上她。
” “我以为有一种人是永远不会嫉妒的,因为他太骄傲。
” “醉生梦死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
有些事情你越想忘记,就会记得越牢。
当有些事情你无法得到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 “要想不被人拒绝,最好的办法是先去拒绝别人。
” “每次他都会回来跟我说,‘让我们重新开始……’” “我以为我和他不一样,原来寂寞的时候,每个人都一样。
” 《阿飞正传》 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的飞呀飞呀, 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一九六零年四月十六号下午三点之前的一分钟你和我在一起,因为你我会记住这一分钟。
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分钟的朋友,这是事实,你改变不了,因为已经过去了。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因为我而记住那一分钟,但我一直都记住这个人。
我终于来到亲生母亲的家了,但是她不肯见我,佣人说她已经不住这里了。
当我离开这房子的时候,我知道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但我是一定不会回头的。
我只不过想见见她,看看她的样子,既然她不给我机会,我也一定不会给她机会。
以前我以为有一种鸟一开始飞就会, 飞到死亡的那一天才落地。
其实它什么地方也没去过,那鸟一开始就已经死了。
我曾经说过不到最后一刻我也不会知道最喜欢的女人是谁,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呢
天开始亮了,今天的天气看上去不错,不知道今天的日落会是怎么样的呢
《东邪西毒》 很多年之后,我有个绰号叫做西毒,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甚么叫忌炉,我不会介意他人怎样看我,我只不过不想别人比我更开心。
看来你的年纪也有四十出头了,这四十多年来,总有些事你是不愿再提,或是有些人你不想再见,有的人曾经对不起你,也许你想过要杀了他们,但是你不敢。
哈,又或者你觉得不值,其实杀人,很容易。
我有个朋友,他的武功非常好,不过最近生活有点困难,只要你随便给他一点银两,他一定可以帮你杀了那个人,你尽管考虑一下。
其实杀一个不是很容易,不过为了生活,很多人都会冒这个险。
我只希望他说一句话,他都不肯说,他太自信了,以为我一定会嫁给他,谁知道我嫁给了他哥哥。
在我们结婚那天,他要我跟他走,我没答应。
为什么要到失去的时候才去争取
既然是这样,我不会让他得到。
以前我认为那句话很重要,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说出来就是一生一世,现在想一想,说不说也没有什么分别,有些事会变的。
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赢了,直到有一天看着镜子,才知道自己输了,在我最美好的时候,我最喜欢的人都不在我身边。
如果能重新开始那该多好啊
我是孤星入命的人,从小父母早死,只好跟着哥哥相依为命,从小我就懂得保护自己,我知道要想不被人拒绝,最好的方法是先拒绝别人,其实醉生梦死只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你反而记得清楚。
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重庆森林》 每天你都有机会和很多人擦身而过,而你或者对他们一无所知,不过也许有一天他会变成你的朋友或是知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什么东西上面都有个日期,秋刀鱼会过期,肉罐头会过期,连保鲜纸都会过期,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
我离她最近的时候,只有0.01公分,57个小时之后,我爱上了这个女人我穿雨衣的时候,也会带墨镜,因为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什么时候会下雨,什么时候会出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任何东西上都有了一个日期.沙丁鱼会过期,罐头会过期,就连保鲜纸都会过期, 我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会过期的在1994年的5月1号,有一个女人跟我讲了一声生日快乐,因为这一句话,我会一直记住这个女人。
如果记忆是一个罐头的话,我希望这一个罐头不会过期;如果一定要加一个日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堕落天使》 我听人讲过,任何东西都会过期的。
我不知她和JOHNNY的感情什么时候过期,不过我想,应该很快吧。
我一直以为她和JOHNNY的感情会很快过期,可是谁知道,最快过期的,竟然是我。
那天晚上,睡到半夜,我发现老爸在偷看那盘录影带,他看得很开心,一边看一边笑,虽然我对很多东西都很粗心,不过我很清楚得记得,那天是老爸六十岁生日。
也不知他笑什么,不过我知道他很开心。
每天,你都会和许多人擦肩而过,他们可能会成为你的朋友或是知己。
所以我从来没有放弃和任何人擦肩而过的机会。
有时候搞得自己头破血流,管他呢
开心就行了。
走的时候,我叫他送我回家。
我已经很久没有坐过摩托车了,也很久未试过这么接近一个人了,虽然我知道这条路不是很远。
我知道不久我就会下车。
可是,这一分钟,我觉得好暖。
《春光乍泄》 何宝荣将不如重新开始挂在口边,这话对我很有杀伤力,我和他一起很久了,中间也分开过,可每次听见他这么说,我总会跟他再走在一起。
有些事情我一直没告诉何宝荣,我并不希望他太快复原,他受伤的日子是我和他最开心的。
一直以为我跟何宝荣不一样,原来寂寞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一样。
离开香港前,我从公司拿走一笔钱,父亲介绍的工作,老板跟他是手足。
在阿根廷,我一直在工作,我好想有日将钱还人家,亦好想跟父亲说声对不起。
十二月的阿根廷好热。
那日我放假,想着写张圣诞咔给父亲,不料越写越长,在香港我怕跟他讲话,原来有些事我好渴望他知道。
我不晓得他读信后会怎么想。
我跟他说,希望他给我机会从头开始。
我终于来到瀑布,我突然想起何宝荣,我觉得好难过,我始终认为站在这儿的应该是一对。
在返香港之前我在台北住了一个晚上,我到了辽宁街,夜市很热闹,我没见着小张,只看见他家人,我终于明白他可以开开心心在外边走来走去的原因,他知道自己有处地方让他回去。
《花样年华》 其实,我先生也有一条领带和你的一模一样。
他说是他老板送给他的。
所以天天都带着。
我太太也有个皮包跟你一模一样。
我知道,我见过。
你想说什么
......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开始的。
怎么会突然间想去新加坡呢
换个环境,免得听到这么多的闲言闲语。
我们自己知道没什么不就行了。
本来我也这么想,所以不怕别人说什么。
我相信自己不会跟他们一样, 可是原来我会。
我知道你不会离开你先生。
我想走开一会儿。
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喜欢我。
我也没有想过。
以前我只是想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现在我知道了,很多事情不知不觉就来了。
我还以为没什么,但是我开始担心你先生什么时候会回来。
最好是别回来。
我知道这样想不对。
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
我想有点心理准备。
那些消逝了的岁月仿佛隔着一块积着灰尘的玻璃看得到,抓不着...他一直在怀念着过去的一切,如果他能冲破那块积着灰尘的玻璃,他会走回早已消逝的岁月。
《花眼》 那道扇形的光线,又从我头顶亮起,它穿过黑色中的抹不去的灰尘,照亮了眼睛,这是我手里,我可以控制的光线,在熄了灯的剧场里,妖娆的,自由地变换各种姿势。
有时,不经我的控制,它会猛然奔向眼睛,这个敏感的器官,它粗暴的打断了别人在这里的生活。
我就是那个引座员,是我引着你们,找到黑色神秘世界中属于你们自己的座位,我的眼睛不知疲惫地收集着你们在这儿的生活。
我看见泪水在你的脸上闪光,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被谁感动,你只是需要泪水,需要那种咸咸的感觉,也需要笑,我喜欢把你想象成特别的女孩。
你的牙齿一定会把它咬烂(可乐管),其实你还是一个孩子,像一个正在恋爱的大学生,你总是带不同的女孩来这,你从来不关手机,不管坐哪,手机一响,你就会穿过大半个剧场,跑出来,小心地接电话,电话那头一定是你的女友,你一定会骗她,接着再哄她,我一直在想象你女朋友的样子。
你总是那么放肆地笑,总是坐在15排7座,总是在电影进行到一半时,掏出打火机看表,你似乎是一个特别单调,而且特别守时间的人,你该换一个无烟的打火机了,因为在你前排座位的后背,留下一个洗不去的黑印。
我收集你们在这里的一切,想象你们在剧场外的生活,就像这每一本胶片,记载不同的故事,而我的眼睛记载你们每一个人在光线中的剪影,我熟悉你们,我的眼睛不知道疲惫,从早上到晚上再回到早上,时间变得无所谓,因为我已经丢失了睡眠。
我是一个失眠症患者,我怕亮,怕那刹那间照亮眼球的,眼花缭乱的阳光。
(医生)您的眼珠子里,怎么有一条彩虹啊 这就是我的秘密,一个害怕暴露在阳光下的秘密,那是一条被打碎的彩虹,是眼睛隔着泪水,被阳光灼烧的痕迹,我清晰的记得那年被阳光灼烧的疼痛,耳机依旧保留多年前的音乐,但我的记忆已经洗去那张,让我从心底涌动出泪水的女人的脸。
灯亮后你们离开,被你们留下的垃圾,却暴露了你们太多的秘密,可乐、薯条、油腻的餐巾纸,这些没用的东西,这张神秘的地图,是寻宝还是寻找爱情,谁会是你的主人呢,钱包、照片、这个女孩不算难看,是电影让我忘了真实的生活,剧场,就是我的现实,在这儿,想象与现实一起存在,我的眼睛根本不可能分得清楚,哪是现实,哪是想象。
就像生命中每次相遇的瞬间,都感觉那么不真实,像是一幅早已存在的画面,我的眼睛看不见天使,我的眼睛同样更看不见爱情,但我相信,天使的眼睛看到了桥上的爱情,我想,你的故事可以这样开始了。
我把你同剧场里打手机的男人联系在一起,你就是她的女朋友,或许马上就要结婚,你在即将来到的婚姻面前退缩,你不敢承认,你是否已储备了足够的情感力量,去支撑一辈子的婚姻,终于,你说...... (女):小昭 (男):呃 (女):我不能和你结婚 (男):一会儿再说......唉,你刚才说什么
怎么了这是
(女):我不能嫁给你 (男):不是都准备好了吗
你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
(女):我要想一想 (男):你看着我。
确定吗
《2046》 去2046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回失去的记忆,因为在2046一切事物永不改变。
所有的记忆都是潮湿的。
我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生活,虽然有时只是逢场作戏。
离开2046需要多长时间呢,没有人知道。
有人可以毫不费力的离开,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需要花很长时间,付出很多的努力,甚至遍体鳞伤。
我已经记不得我在这辆列车上多久了,开始觉得有点寂寞。
我曾经爱上一个人,我想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欢我。
我发现这个机器人很像她,我开始尝试在她身上寻找答案。
我不断的尝试,但她始终没有反应。
在我最失望的时候我想过放弃,可很快我又继续。
慢慢的我开始怀疑自己,她对你没有反应未必是因为它反映迟钝,也许是因为她对你没有感觉,到最后终于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勉强,而我可以做的就是放弃。
我终于明白那个机器人未必是反应迟钝,或是不喜欢你,而是因为它已经心有所属了。
其实爱情是有时间性的,认识得太早或太晚都是不行的,如果我在另一个时间或空间认识她,这个结局也许会不一样。
从她身上我明白一个道理,只要你自己不放弃,你永远都有机会。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忘掉过去,记得来找我。
一若牡丹盛开,她站起身,走了,留下既非是又非的答案。
他一直没有回头,他仿佛坐上一串很长很长的列车,在茫茫夜色中开往朦胧的未来。
我曾经试做另外一个梦,然而,我却失败了,我终于明白,我的梦只属于那个离去的人
我也发现,有梦原来是一件痛苦的事
有时候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变得很滑稽,以前我写小说是只想给一个人看,现在我写小说是为了不让自己挨饿,给所有无聊的人看;以前两个有欲望有激情的人极力逃避对方,现在两个毫无欲望毫无激情的人却极力想亲近对方......也许,只有酒,才能重新燃烧我的激情。
酒是好东西
我曾经试做另外一个梦,然而,我却失败了,我终于明白,我的梦只属于那个离去的人
我也发现,有梦原来是一件痛苦的事
在短短的两个钟头里,一杯啤酒的价钱已经从一厘米美金涨到了三厘米,我已经喝得够慢了,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喝得太快了,因为我的朋友Bird还没出现,不知道我还要等他多久
我开始幻想自己是一只很小很小的蚂蚁,因为,以小蚂蚁喝酒的速度,一杯啤酒一定能喝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