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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 家 舞台剧台词

时间:2014-11-19 11:47

跪求巴金《家》和老舍《骆驼祥子》的话剧剧本

家第1章 风刮得很紧,雪片像扯破了的棉絮一样在空中飞舞,没有目的地四处飘落。

左右两边墙脚各有一条白色的路,好像给中间满是水泥的石板路镶了两道宽边。

街上有行人和两人抬的轿子。

他们斗不过风雪,显出了畏缩的样子。

雪片愈落愈多,白茫茫地布满在天空中,向四处落下,落在伞上,落在轿顶上,落在轿夫的笠上,落在行人的脸上。

风玩弄着伞,把它吹得向四面偏倒,有一两次甚至吹得它离开了行人的手。

风在空中怒吼,声音凄厉,跟雪地上的脚步声混合在一起,成了一种古怪的音乐,这音乐刺痛行人的耳朵,好像在警告他们:风雪会长久地管治着世界,明媚的春天不会回来了。

已经到了傍晚,路旁的灯火还没有燃起来。

街上的一切逐渐消失在灰暗的暮色里。

路上尽是水和泥。

空气寒冷。

一个希望鼓舞着在僻静的街上走得很吃力的行人——那就是温暖、明亮的家。

“三弟,走快点,”说话的是一个十八岁的青年,一手拿伞,一手提着棉袍的下幅,还掉过头看后面,圆圆的脸冻得通红,鼻子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在后面走的弟弟是一个有同样身材、穿同样服装的青年。

他的年纪稍微轻一点,脸也瘦些,但是一双眼睛非常明亮。

“不要紧,就快到了。

……二哥,今天练习的成绩算你最好,英文说得自然,流利。

你扮李医生,很不错,”他用热烈的语调说,马上加快了脚步,水泥又溅到他的裤脚上面。

“这没有什么,不过我的胆子大一点,”哥哥高觉民带笑地说,便停了脚步,让弟弟高觉慧走到他旁边。

“你的胆子太小了,你扮‘黑狗’简直不像。

你昨天不是把那几句话背得很熟吗

怎么上台去就背不出来了。

要不是朱先生提醒你,恐怕你还背不完嘞

”哥哥温和地说着,没有一点责备的口气。

觉慧脸红了。

他着急地说:“不晓得什么缘故,我一上讲台心就慌了。

好像有好多人的眼光在看我,我恨不得把所有的话一字不遗漏地说出来……”一阵风把他手里的伞吹得旋转起来,他连忙闭上嘴,用力捏紧伞柄。

这一阵风马上就过去了。

路中间已经堆积了落下来未融化的雪,望过去,白皑皑的,上面留着重重叠叠的新旧脚迹,常常是一步踏在一步上面,新的掩盖了旧的。

“我恨不得把全篇的话一字不遗漏地背了出来,”觉慧用刚才中断了的话接着说下去;“可是一开口,什么话都忘掉了,连平日记得最熟的几句,这时候也记不起来。

一定要等朱先生提一两个字,我才可以说下去。

不晓得将来正式上演的时候是不是还是这样。

要是那时候也是跟现在一样地说不出,那才丢脸嘞

”孩子似的天真的脸上现出了严肃的表情。

脚步踏在雪地上,软软的,发出轻松的叫声。

“三弟,你不要怕,”觉民安慰道,“再练习两三次,你就会记得很熟的。

你只管放胆地去做。

……老实说,朱先生把《宝岛》改编成剧本,就编得不好,演出来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成绩。

” 觉慧不作声了。

他感激哥哥的友爱。

他在想要怎样才能够把那一幕戏演得好,博得来宾和同学们的称赞,讨得哥哥的欢喜。

他这样想着,过了好些时候,他觉得自己渐渐地进入了一个奇异的境界。

忽然他眼前的一切全改变了。

在前面就是那个称为“彭保大将”的旅馆,他的老朋友毕尔就住在那里。

他,有着江湖气质的“黑狗”,在失去了两根手指、经历了许多变故以后,终于找到了毕尔的踪迹,他心里交织着复仇的欢喜和莫名的恐怖。

他盘算着,怎样去见毕尔,对他说些什么话,又如何责备他弃信背盟隐匿宝藏,失了江湖上的信义。

这样想着,平时记熟了的剧本中的英语便自然地涌到脑子里来了。

他醒悟似地欢叫起来:“二哥,我懂得了

”觉民惊讶地看他一眼,问道:“什么事情

你这样高兴

” “二哥,我现在才晓得演戏的奥妙了,”觉慧带着幼稚的得意的笑容说。

“我想着,仿佛我自己就是‘黑狗’一样,于是话自然地流露了出来,并不要我费力思索。

”“对的,演戏正是要这样,”觉民微笑地说。

“你既然明白了这一层,你一定会成功的。

……现在雪很小了,把伞收起来罢。

刮着这样的风,打伞很吃力。

”他便抖落了伞上的雪,收了伞。

觉慧也把伞收起了。

两个人并排走着,伞架在肩上,身子靠得很近。

雪已经住了,风也渐渐地减轻了它的威势。

墙头和屋顶上都积了很厚的雪,在灰暗的暮色里闪闪地发亮。

几家灯烛辉煌的店铺夹杂在黑漆大门的公馆中间,点缀了这条寂寞的街道,在这寒冷的冬日的傍晚,多少散布了一点温暖与光明。

“三弟,你觉得冷吗

”觉民忽然关心地问。

“不,我很暖和,在路上谈着话,一点也不觉得冷。

” “那么,你为什么发抖

” “因为我很激动。

我激动的时候都是这样,我总是发抖,我的心跳得厉害。

我想到演戏的事情,我就紧张。

老实说,我很希望成功。

二哥,你不笑我幼稚吗

”觉慧说着,掉过头去望了觉民一眼。

“三弟,”觉民同情地对觉慧说。

“不,一点也不。

我也是这样。

我也很希望成功。

我们都是一样。

所以在课堂上先生的称赞,即使是一句简单的话,不论哪一个听到也会高兴。

” “对,你说得不错,”弟弟的身子更挨近了哥哥的,两个人一块儿向前走着,忘却了寒冷,忘却了风雪,忘却了夜。

“二哥,你真好,”觉慧望着觉民的脸,露出天真的微笑。

觉民也掉过头看觉慧的发光的眼睛,微笑一下,然后慢慢地说:“你也好。

”过后,他又向四周一望,知道就要到家了,便说:“三弟,快走,转弯就到家了。

” 觉慧点了点头,于是两个人加速了脚步,一转眼就走入了一条更清静的街道。

街灯已经燃起来了,方形的玻璃罩子里,清油灯的光在寒风中显得更孤寂,灯柱的影子淡淡地躺在雪地上。

街中寥寥的几个行人匆忙地走着:留了一些脚印在雪上,就默默地消失了。

深深的脚迹疲倦地睡在那里,也不想动一动,直到新的脚来压在它们的身上,它们才发出一阵低微的叹声,被压碎成了奇怪的形状,于是在这一白无际的长街上,不再有清清楚楚的脚印了,在那里只有大的和小的黑洞。

有着黑漆大门的公馆静寂地并排立在寒风里。

两个永远沉默的石狮子蹲在门口。

门开着,好像一只怪兽的大口。

里面是一个黑洞,这里面有什么东西,谁也望不见。

每个公馆都经过了相当长的年代,或是更换了几个姓。

每一个公馆都有它自己的秘密。

大门上的黑漆脱落了,又涂上新的,虽然经过了这些改变,可是它们的秘密依旧不让外面的人知道。

走到了这条街的中段,在一所更大的公馆的门前,弟兄两个站住了。

他们把皮鞋在石阶上擦了几下,抖了抖身上的雪水,便提着伞大步走了进去。

他们的脚步声很快地消失在黑洞里面。

门前又恢复了先前的静寂。

这所公馆和别的公馆一样,门口也有一对石狮子,屋檐下也挂着一对大的红纸灯笼,只是门前台阶下多一对长方形大石缸,门墙上挂着一副木对联,红漆底子上现出八个隶书黑字:“国恩家庆,人寿年丰。

”两扇大门开在里面,门上各站了一位手执大刀的顶天立地的彩色门神。

巴金的小说《家》和曹禺的剧本《家》有什么区别

剧本《家》改编自小说《家》。

话剧《家》是一首情思凄婉的、深沉美丽的诗,不像原小说是一支战斗的进行曲。

曹禺在改编时,融入的自己的平淡深沉、忧郁明朗的风格,使原小说正面的暴风雨般的激昂控诉与斗争不见了,而是把真诚的鼓舞与热情的召唤以另一种熨帖人心的抒情境界展现在人们面前。

巴金的小说奔放热情、沉郁悲伤,曹禺式的戏剧情诗则是情思凄婉、缠绵悱恻,又潜动着一脉春温。

话剧《家》剧本分析

淡淡的哀愁——梅 谈到梅表姐,这是《家》里我最熟悉的一个女性角色,也是最喜欢的角色。

小冉来演梅也算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但对我来说依然是个惊喜。

几乎从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梅,手拿梅花和大表哥在飘雪的院子里憧憬着他们美好的未来,梅的笑容是那样的甜蜜,令人心动。

虽然从小没有一件事情可以自己做主,虽然一直活的不自由,但只要有大表哥的爱,一切烦恼都将不在。

当觉新的那句“除了你钱梅芬,我这辈子决不娶别的女人”说出口的时候,梅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可是,谁又知道,这竟成了永远也无法实现的誓言,泪水由幸福转为哀伤,相伴至死……雨巷里的擦身而过,犹如一场弄人的戏剧,男主人公彻底的绝望和女主人公不知情的快乐,同样令人心碎。

我多么想呼唤梅,让她再见一见她的大表哥,但又怎么忍心告诉她这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噩耗。

伞下梅带着笑意,像个小鹿一样跑回家,却不知身后的觉新已是伤心欲绝……满心的欢喜终换来一场空,她怎么敢相信那个她一直确信深爱着她的人娶了别人

但是事实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命运和她开了一个最残酷的玩笑。

“我的心已经死了”,去宜宾的船上,船头伫立的那个身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显得孤单。

心已死,活着又有何用

也许梅的悲剧此时已成定局。

我一直以为巴金给这个女子命名为“梅”,是想让她像梅一样坚强和傲骨,而没料到这有着梅的芬芳的女孩却像秋叶一样凋零了……再次重逢,已经时过多年,觉新在街角的不经意的一瞥,成就了两个人的不期而遇。

对视,无言,转身,离去。

这个镜头,是我的最爱之一,他们两人的很多次对视,都那样的深情,而这一个尤其饱含深意。

梅比离别前更憔悴,更悒郁,也将对觉新的爱掩埋起来了。

此时的她,再没有什么资格和心境去谈爱,更没有爱觉新的资本和能力了。

逃避,躲藏,梅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欺骗自己,就算她能逃出觉新的视线,她能逃出自己的心灵么

她能忘记自己对他的爱么

她不能,他也不能。

然而,他们已经无法回到从前,这份爱即使刻骨铭心也只能在这种环境下香消玉损。

最经典最难忘的镜头,就是正月十五在姑妈家,觉新搂着梅,两人默默流泪,无语凝噎,多少往事在心头,多少悲痛在心头,花灯再亮也照不明我黯淡的心房,龙灯再舞也舞不出我心中的哀伤……梅一生唯一珍视的东西就是和大表哥的爱,而现在这份爱永远都不会有结局了,所以她常说些寻死的话,也是正常的。

也许有的人觉得梅太悒郁,太伤感,但是这不是梅想选择的,而是被社会逼的。

母亲麻将桌上的小纷争竟毁了自己的一生,当梅知道真相的时候,她那句“你赌掉的是女儿一生的幸福啊~”多么无助,多么哀怨

而当母亲和舅妈又和好如初的时候,她和觉新已经找不回幸福了。

当初的错嫁竟是为了冲喜,死了丈夫不但没有换来安慰和同情反倒背上“克夫”的骂名。

母亲和弟弟的漠不关心,高家人嘴上不说心里透着鄙视,亲人们尚且如此,何况他人。

若大的社会,竟没有梅的容身之处

瑞珏的帮助,虽然真诚,但对梅来说她是不愿意的,因为她放不下那份爱,看着这个与自己深爱的人生活在一起的女人,她心中的滋味又有谁明白

逃难时暂住的水阁,是小时候和大表哥常来的地方,如今,风景依旧,思念的人儿还依旧么

“风景依稀似去年”却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月华如水,梅难眠,瑞珏亦难眠,“我就像秋天的落叶”“而你正是开花结果的时节”梅这样来形容自己和瑞珏,语气里带着那么一丝羡慕。

但后来瑞珏执意要让梅和觉新重新走在一起的行为,确实让人难办,当着觉新的面梅羞愤离开,即使是真爱,也再不能强求。

梅和觉新两个人的遇难是我非常喜欢的场景,就像他们自己说的“没想到现在以这样的方式我们又在一起了”,小时候的回忆里都是美好,甚至让他们暂时忘记了所面临的危险。

“大不了就这样关一辈子

”梅的笑容瞬间即逝,觉新亦无语,童言虽天真却总是发自内心之语。

今昔对比,怎能不令人叹息~梅的死虽然已注定,但却来的比预想的要早很多。

觉新是故作镇定,身为一家之主,怎能失态,但见到梅的尸体,那一句平静的“梅,我的梅”,却是彻骨的心痛。

梅的死对她来讲,也许是件好事,连她自己都知道多活在这世上一天就多受一天的苦,现在她解脱了。

“我总是梦想有一天能死在大表哥的怀里”,这种满足让我想起茶花女里玛格丽特的独白“我死了,就可以永远活在你的心里,在那里没人能鄙视我们的爱情”。

梅静静的躺在那里,圣洁,端庄,秀美……此时钱姨妈才真正明白女儿才是自己的最爱,是自己无比珍贵的财富,可为时已晚,盖棺,出殡。

一直到殡礼结束觉新才似乎如梦初醒,但当他看到红色的布包裹着的虎头鞋时,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悲痛,失声痛哭起来。

对梅芬,他爱、他怜、他思、他念,却无法冲破这家庭的束缚,给她幸福,现在他悔、他恨,再想起这个女人的过去和对自己的好,又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而觉慧看得清,“一些哭声,一些话,一些眼泪,就把这个可爱的年轻的生命埋葬了。

梅表姐,我恨不能把你从棺材里拉出来,让你睁开眼睛看个明白,你是怎样给人杀死的

”梅,终究还是成为了封建社会的牺牲品,其实,像梅这样不能左右自己命运的女子,在那个时代还有很多,她们就是这样一点点走向生命的终点。

“下辈子\\\/我要投身做一滴朝露\\\/夜里悄悄地来\\\/伏在我心爱的草地上\\\/太阳升起时\\\/无声无息地死去\\\/没有人知道我来过\\\/更没有人知道我的离去......”这首小诗这样美,字里行间却渗透着凄苦。

所有认识和理解梅的人,恐怕都要为她的悲剧而落泪,然而她的善良和美好也将为人们所铭记。

小冉演梅芬,我更是带着欣赏的眼光去看。

但小冉演得梅芬并不像原著里那样“凄凄惨惨戚戚”,而是多了一份坚韧,虽不能左右命运但也并不完全被命运所摆布,尤其是赚钱养家那一段,和《凤穿牡丹》里的无暇颇为相似。

而且小冉也没有演的特别苦情,虽然沉着脸和哭是表现梅的忧郁性格,但是由于小冉本人是个内心特别阳光的人,所以并没有显得特别僵硬,好像一直活在坟墓里一样。

这是我喜欢的梅~因为巴金虽然是为了用梅这个角色来表现封建制对妇女的摧残,但也该稍稍含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情绪在里面,他本人也不希望梅就这样认定自己要死亡吧。

我最后一个心爱的画面就是在想象中,觉新娶了梅,红盖头下面的梅笑锝是那样开心,但愿在另一个世界,我们的梅和觉新能够再续前缘……

巴金的《家》中鸣凤的独白

鸣凤生性活泼,聪颖,深深喜欢着高家的三少爷觉慧。

由于封建礼教的束缚,鸣凤被逼嫁给冯乐山,出嫁前的一个晚上她去找觉慧。

觉慧赶着写稿,没有听完鸣凤的衷诉就把她遣走了。

鸣凤含泪离开了觉慧的住处。

鸣凤刚离开,觉民来告诉了事情的真相,觉慧急得几乎发疯,四处寻找鸣凤,但太迟了。

鸣凤绝望中,怀着对觉慧深深的爱,投进了晶莹的湖水中。

所以说鸣凤投湖、以死抗争,正是以恰如其分的刚烈在精神、肉体双方面为觉慧都保持了贞节,同时又让觉慧获得了不抗争甚至不同情的自由。

这个情节的设置,正是以女性生命为代价,最大限度地成全了男性全面占有女性的虚荣和男性可以不为爱情负责的自由。

请教:巴金的《家》和曹禺的《家》的比较该如何答哦

简述曹禺话剧《家》对巴金小说《家》的成功改编。

(郭)Ⅲ(试比较巴金的小说《家》和曹禺的话剧《家》。

Ⅳ98)(比较巴金小说《家》与曹禺话剧《家》的不同。

Ⅳ05) 一、巴金的《家》以觉慧反抗封建旧家庭并在斗争中成长的过程为主要线索,把以觉慧为代表的民主革命力量同以高老太爷为首的反动封建势力之间的矛盾冲突作为主要冲突,同时也展开了一幅封建旧家庭生活的广阔画面。

曹禺根据戏剧的特点,在小说纷繁的头绪中选择了觉新、瑞珏、梅小姐三人的关系为剧本的情节主线,重点描写了觉新等三人的爱情婚姻悲剧,从而控诉了封建婚姻制度和封建礼教。

与此同时,剧作还紧紧围绕主线重新使用了小说中的其它线索,如觉慧的反抗、觉民的抗婚、鸣凤的不幸、高克定兄弟的荒唐行径、封建家庭的内部矛盾等,从而对封建家庭的罪恶进行较全面的揭露。

这种改编的切入角度和独特构思,既符合曹禺擅长表现爱情悲剧并由此控诉旧制度的创作个性,又忠实地体现原著的精神,保证了改编的成功。

二、剧本着力塑造了觉新、瑞珏、梅等人物形象,特别是瑞珏、梅这两个女性形象,是曹禺在原著基础上的新创造。

这两个女性形象,瑞珏温婉,梅芬哀凄,然而又都真挚执着,焕发着青春和诗意的光彩。

这使得剧作《家》成为继《北京人》之后的一部缠绵的抒情剧作,而又有别于充满着悲怆激昂精神的小说《家》。

此外,剧作《家》还比原作更为突出地描写了反面人物冯乐山的形象。

他不只是杀害鸣凤、婉儿的刽子手,也不只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而是作为旧势力的主要代表出场的。

剧本加强了他与觉慧的冲突,并且赋予这种冲突以更为明显的社会意义,从而更深刻地揭示了婚姻悲剧的社会根源,更有力地控诉了吃人的封建社会。

还有问题可以再聊 呵呵

巴金小说《家》和曹禺的话剧《北京人》的异同

内容摘要:蘩漪、愫芳,是曹禺贡献给新文学的杰出女性,她们都是活脱脱的人。

由于特殊环境和地位,决定人物不同的性格,性格地位不同,就有了各自的行动方式。

实际上《北京人》戏剧冲突的错综复杂程度不亚于《雷雨》,在艺术构思上也是显示了不同的风格。

关键词:环境 地位 戏剧冲突 艺术构思 曹禺在谈他的创作道路时,透露出他走上这条路似乎颇有些偶然的因素。

然而,这一“偶然,”则一发不可收拾,写出了十多部剧作,成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杰出的戏剧艺术大师。

艺术,本来就是对现实生活的一种情感的形象反映。

曹禺是一位具有巨大热情的作家。

三十年代的中国,革命正处于暂时的低潮,但同时也正酝酿着一场大的变革。

当时的曹禺,对黑暗社会的残忍和冷酷充满义愤,为一件件“不公平的血腥事实”而焦灼不安,有“被压抑的愤懑,”他痛苦,他不平,他要在这“残酷的井”里挣扎呐喊,他要为逃脱这“黑暗的坑”而呼号。

这就是《雷雨》的氛围。

强烈责任感的支配。

灼热的情绪和按捺不住的愤懑就形成了《雷雨》风格的基调。

在这思想情感的彭荡中,人物形象也随之诞生了。

于是作家选择了蘩漪,蘩漪是“雷雨”。

蘩漪,蘩多也;漪,水之纹也。

是她首先抓住了作家的想象,在她身上凝结着作家的爱和恨、血和泪,她是作家热情的标志,在她导演下,完成了一幕震撼人心的悲剧,一幕社会历史悲剧。

《雷雨》发表后,获得巨大成功。

但曹禺没就此止步,在他以后的剧作中表现了可贵的探索精神。

于是他选择了他熟悉的生活,把现实的感受熔铸于一个家庭的生活描写之中中。

一九四一年,作家写出了《北京人》。

一部作品,曲折复杂,激烈亢奋,起伏跌宕的情节固然能抓住人,但是写生活、写家庭的日常琐事,写平淡无奇生活中人的活动、矛盾和思想,也能打动人,感染人。

《北京人》就是这样的作品。

它绝少那种“张牙舞爪”的痕迹,也听不到作者捶胸顿足的声音,它似乎“平铺直叙,”缺少修饰雕琢,但却丝丝不扣,自然地步步展开,含蓄熨帖,有其内在的哲理和旋律,象首诗,有诗的抒情,诗的意境。

在这幅诗一样的生活画卷里,曹禺为我们埋下一颗金子似的心灵。

这颗“金子”在那昏黄的屋子里,在那郁闷的环境中闪着光亮,没有她,《北京人》将失去光彩。

蘩漪、愫芳,是曹禺贡献给新文学的杰出女性,她们都是活脱脱的人。

一、特殊环境和地位,决定人物性格。

曹禺认为,蘩漪的个性是“极端”的“矛盾”的,称她为“最雷雨”的性格。

的确,她的个性独特到仿佛不近情理的程度,人们为她的奇异而惊讶,但又无法立刻理解她。

你说不清这女性是可爱或是可恨,有时你同情她,但觉得或许又不该同情;有时你恨她,但又发现这“恨”没有多长,又为另一种情感所替代……总之,你必须认真地去思索,去体会,然后才能作出你的判断,而这判断又不能只用爱或恨。

同情或厌恶等这些词句去简单概括。

这个形象,始终吸引着你,牵着你进入各种情感境界里而无法摆脱……这独特的个性所以经得人们细细咀嚼,就在于她的性格是环境中产生的。

蘩漪生活在一个仍固守封建秩序的资产阶级家庭里,置身于一个冰冷郁闷的环境中。

资产阶级灭绝一切与它相抵的东西,为了金钱,可以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而封建主义的因素又禁绝一切自由的空气,扼杀一切合理的正当的要求和行动,窒息着一切生的气息,活的生机。

蘩漪则是个受新思潮影响,向往美好的热情的女性,她有自己的爱好,有自己所期望的爱情,有自由支配自己行动的愿望,但这都与环境格格不入。

这热情美丽聪慧的心灵,在这监狱式的公馆里被磨得畸了形,她变得乖戾、阴鸷和极端,似乎为人所不能理解了。

愫芳则恰相反了。

这是一个怎样沉默的女性啊

她性格似乎是柔弱的,整天忍气吞声地过日子,犹如深井一样沉静,不起一点波纹。

她有异常惊人的忍耐力,承受着生活对她的超乎寻常的凌辱和压力而默默地生活着……她是异常“缄默”的,这也是由她的特殊环境和地位决定的。

她生长在一个江南世家,父母早逝,她伶仃孤独,寄居在亲戚家里。

她从小受着旧式教育,知书识画,但却背负着一套相当重的封建伦理包袱,在这破败的封建士家的姨妈家里过着寄人篱下的忧苦生活。

二、性格地位不同,就有了各自的行动方式。

愫芳和蘩漪,尽管性格上有天渊之别,环境、地位各异,但她们都没得到她们所期望的东西——人格和爱情,她们都受着两代人的欺负、压抑、凌辱,由于性格地位不同,就有了各自的行动方式,从中也体现出两幕剧不同的艺术风格。

在周公馆里,周朴园具有绝对的权威,这个靠发断子绝孙财起家的大资本家,在思想感情上与封建传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具有浓厚的封建性。

他冷酷、自私、专横、虚伪,为了维护他那所谓“平静”和“圆满”的家庭秩序,他窒息着一切自由的空气。

蘩漪在家庭里是女主人,她可以支配一切,可以任意挥霍钱财,但是就是不准有任何违抗周朴园意愿的举动,一切要成为“服从”的榜样。

可以想象,十八年来她在这阴冷。

残酷、专横的环境里是怎样熬过来的了。

这还不够,还有那“象父亲”的周萍,在玩弄她后,又要抛弃她,想一走了之。

她这一形象就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深切同情。

然而,蘩漪采取的方式不是消极待毙的,她的“雷雨”般的性格决定了她不会这样做。

她反抗着,抵御着,步步设防,把欺侮降低到最低程度。

当一切都无济无事时,一种绝望后的竭斯底里的疯狂报复性终于爆发了,彻底轰毁了这所谓圆满的家庭秩序。

在她这一抵御、反抗、毁灭的贯串动作中,表现在剧中的气氛是那么抑郁、激烈、惊心动魄,具有一种令人喘不过气来的紧迫感,这是人物失望和痛苦、压抑和愤懑之火烧炙的心壁熔浆的喷发,这样,人物“雷雨”般的性格也得到淋漓尽致地表现,形成了剧作特有的氛围和艺术风格。

愫芳的表现则不同,她也受着两代人的压抑,在寄人篱下的地位上,她几乎是生活在处处有预伏着的阴谋,周围满是芒刺的环境中,年长一辈的曾皓,是这个家庭中权势和精神的代表。

但他也象这象征着封建堡垒的家庭一样,是又老又朽,经不志任何风雨的空壳。

由于经济与权势的日益颓败,于是封建的诗礼信条就成了他精神寄托和借以矜视一切的资本,成为维护这摇摇欲坠的家庭的手段。

但这是多么软弱无力啊,钱囊空虚,穷,成了对他的最大威胁,他怕儿媳,甚至怕儿女们,怕他们给他难看的脸色,因为他知道自己已没足够的尊严使他们服从孝顺了,他怕死,自私,又虚伪,自己行将就木,却涎着老脸,拼命抓着一个柔弱、孤苦无告的愫芳不放,把她当作自己的拐杖,服侍他,几乎成了他的贴身女仆,让她承担着她不应该承担的角色。

如果说肉体上的痛苦尚可忍受,精神上,心灵上的摧残实难忍受了。

愫芳在这里耽误了自己最宝贵的年华,三十岁了还未出嫁,这哀愁痛苦可想而知的,但曾皓非但没有表示过任何关心,为了达到自己卑鄙的念头,反而经常不断地在她那受伤的心灵上下刀子。

第一幕的“说嫁”和第二幕的中秋节夜晚,曾皓与愫芳的单独谈话就是例子。

他装作一副哀怜样,利用愫芳的年岁和孤单的处境一步紧一步地蹂躏着她那善良而又痛苦的心,象幽鬼一样纠缠着她,啃啮着她的灵魂。

在这令人发指的凌辱中,我们可怜的愫芳,只有左右招架,用哀求的声音,用从心里流出的痛苦的泪水来作无谓的抵御,“我今天没有冒犯您老人家啊

”多么脆弱的声音,多么悲凉的语调,看到这里观众的爱和恨,同情和愤怒的感情潮水几乎是倾泼出来了。

而这种效果,是通过极其平常的,沉缓的但有内在压迫力的对话来达到的。

如果说曾皓对愫芳的欺侮还是包藏在一种较含蓄的言行里,他这个表面知书达理的老夫子,不得不摆出些体面的老者的虚伪架势,在一些场合上,他还有所顾忌的话,到了大奶奶曾思懿那里,情形就不同了。

有人说她像《红楼梦》里的王熙凤,这不是没有根据的。

她有才干,有旺盛的活动能力,但生不逢时,在这四面楚歌的家庭里,她无处施展。

但在这公馆的“一群废物”的人里,她可算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支撑着这腐朽门庭的铁碗人物了。

在这环境中,也形成了她独特的性格。

她势利贪财,虚伪泼辣,尖刻狠毒。

在家庭中,她最苦恼的是没有征服丈夫,而这主要原因她认为是来自愫芳。

于是她无一刻不在旁讽讥,指鸡骂狗,时时挖苦愫芳,而且惟恐刺人不伤,蜇人不痛。

而愫芳往往在经历一场场刀林箭雨的袭击后,心中压满了多少委屈、痛苦和羞愤啊,她常僵立着,低着头,嘴角抽动着,然后又不声不响地把这难以容忍的欺辱收纳起来,吞进肚里,不让半点表露在外,实在逼得过甚时,在明白人面前她只想“痛哭一场”,只想通过眼泪把心头的哀痛愁怨排泄出来而已。

那么坚韧的性格

有时她的忍让简直难以饶恕,观众对她的同情有时达到了怨恨的地步。

然而,这就是愫芳,这是她特殊性格决定了的独特的抵御方式。

而作家在用冷静平和的笔触刻画人物内在的心理感情中,也形成了戏剧的舒卷而恬淡风格。

三、实际上《北京人》戏剧冲突的错综复杂程度不亚于《雷雨》。

读《雷雨》,蘩漪喝药,四凤说誓,周萍与四凤雨夜的会面,周朴园令周萍认侍萍……那种场面,那种气氛真令人喘不过气来。

再读《北京人》,愫芳说嫁,文清与愫芳夜会,曾皓中风,文清回来,愫芳出走……也不乏浓烈的场面,但《北京人》不象《雷雨》那样,《雷雨》是把人物纠葛都交织在血缘关系之中,作家的热情思想都倾注于人物性格感情、情节的组织和提炼之中,并通过人物“雷雨”般的性格,通过性格之间的矛盾冲突所激起飞溅的感情浪花表现出来。

谁不为那郁热逼人、气闷窒息的暴雨将至的氛围以及由此联想到那沉郁的周公馆的环境而烦燥不安

谁不为那热烈紧张、剑拔弩张的对垒而揪心拭目

谁不为那美好纯洁的心灵受到摧残甚至死于非命的场面而潸然泪下。

恨从心起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剧情大起大落,跌宕多姿,表现为高度的紧张性;而《北京人》则是把日常生活的冲突提炼出来,让尖锐的矛盾埋藏在不那么尖锐的生活中,写得平直自然,含蓄蕴藉,但又那么具有内在的紧张性、威逼感。

虽也有冲突表现得较露的,如第三幕的“退信”,但多是通过抒写生活,通过人物性格的发展而展开的潜在的、内在的矛盾冲突,“说嫁”一场,就是一场在特定场合下的一切矛盾冲突的心理战:由一文青和愫芳有那么点幽隐丝连的情感,使思懿恨死了愫芳;公公死命攥着那红皮本存折而不愿公开,对思懿这个视财如命的人来说,也是件大为不满的事,于是思懿把愫芳的婚事提出来,表面是关心愫芳,实际上是为了把愫芳推出曾家,以掐断文清的幽思,同时又撤掉了公公的“拐杖”,以打击公公,一箭双雕;而曾皓也深知大奶奶的厉害,不敢当面得罪她,就利用愫芳的善良心理和性格弱点,坚持要愫芳当众表态。

这样既达到了缠住愫芳的目的,又给了思懿暗暗一击;江泰则要打抱不平,他真诚希望愫芳出嫁,以逃脱这非人的境地…… 这里,似乎是采取关心,商量的平和方式,没有风狂雨暴般的高潮,但各人怀着不同的机谋和隐衷以及他们各自在特定场合所采取的特定表现方式,使每个人都心照不宣,具有一方咬住另一方的强烈的动作性,充满了紧张性和危机感,充满着火药味。

以此把一个大家庭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及人物纠葛的复杂性、微妙性揭露着淋漓尽致。

在这场戏里,愫芳是焦点,是替罪羊,他们各自居心叵测的对话,都象一把把利箭狠刺着愫芳的心,引起人们无限的同情。

这里,作家并没有加入自己任何主观的评判和说教,作家那诗样的情怀是通过对日常生活的描写、人物的冲突而自然流露出来的。

剧情平和,但却引人入胜,富有无穷的韵味,这正是作家所追求的理想和美学境界,作家把人物性格、言行与剧的风格融合得那么和谐、统一,浑然一体。

四、在艺术构思上也是显示了不同的风格。

《雷雨》是采取事件集中于几个人物身上一贯到底的写法,几个主要人物都有可以独立出来的故事,都有自己的贯串动作。

作家只截取矛盾最后爆发并转化的一段来集中表现,而这些事件和人物性格的矛盾发生发展的来龙去脉则在情节展开过程中予以展现,彼此交错,互相衔接,前后呼应。

蘩漪是组织矛盾、推动剧情发展的人物,她把侍萍召到公馆里,就挑开了侍萍两代人三十年前后遭遇的帐幕,揭露控诉了周朴园的罪恶;她死命拖住周萍,反抗周朴园,又是一曲争取独立人格和人的尊严的悲壮的歌(尽管这首歌旋律是那么低沉微弱),这性格的多面性、情节的丰富性和一贯性,这使剧有一种回环交错,波谲云诡,一气呵成的气势。

作家的愤怒已不可遏止了,他要迫不及待地渲泄出自己强烈的感情。

这种心理状态也影响着整幕剧的结构和风格。

《北京人》则相反。

这里,作家并没有安排什么重大事件,从而把人物都卷入其中,以产生激烈的紧张的戏剧动作,甚至场面的转换、事件的发展似乎都没有逻辑的联系而是让每个人物按自己的意向、自己的性格发展进行活动,互相交往,通过人物之间错综的关系去把不同的画面衔接起来,组成一幅完整的生活画面。

在那间小花厅这唯一场景里活动着的十多个人物,他们各自相对独立又有内在联系的言行,各种人物复杂的心理变化却又交织成情节的起伏跌宕,有时有些场面似乎并没有充分展开,而由于新的人物新的事件的出现而中断,这就使人物、事件的发展变化并不是一贯到底的,而是此隐彼现、时断时续却又互相影响、交错向前推进。

如第一幕,愫芳出场之前,思懿和文清就愫芳的“婚事”闹口角,愫芳出场了,思懿马上满脸堆笑,说了一大通言不由衷的奉承话;临了,愫芳发现被老鼠咬破了的文清画的山水画,并且表示要给“补补”,却被这嘴如刀子的大奶奶冷嘲热讽,使愫芳进退维谷;之后瑞贞上场,思懿又把火力转向刚从娘家回来的瑞贞,愫芳从中调停,思懿又找到了借题发挥的机会,在教训瑞贞时,指桑骂槐:“……这种女人我一看见就知道想勾引男人,心里顶下作啦

”顺便朝愫芳心头踩一脚;以后话题转到曾皓的病,思懿又借新题,在愫芳和文清的关系上砍上一刀,然后,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这里,人物并不是卷入重大的冲突中,而似乎都是些日常事件的纠纷,但却矛盾纷呈,危机四起,连成一幅生动的生活画面,这幅画的风格又不是浓烈的,而是一种清淡的、田园牧歌式的风格。

一个有正义感、有良心但思想认识水平又没达到一定高度的作家,置身在罪恶的社会里,就只能停留在批判上。

但如果作家随着认识水平的提高,就能站在更高的高度,预示或预感到生活发展的趋势来。

《雷雨》和《北京人》正是这样。

蘩漪在整幕剧中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反抗,实际上是她一次次失望而最后绝望的心理过程,最后不得不毁灭一切,这也体现出作家追求出路的一种迷惘,是作家的局限。

到了《北京人》,作家较之前者更能真切地把握住了生活的主潮,他发现了这不合理世界的喜剧性,因为历史发展到这时,也把曾皓、曾思懿之流变成了喜剧对象;而在那悲剧的环境里受压抑的人终于也忍受不住而跨出新生的艰难的第一步。

愫芳,作家在安排这个形象的体系中,有着对生活真正进行着艰难而富有诗意的探索,她在思考着“活着是干什么呀”的人生课题,这个富有哲理性的探索声音,象抒情诗那样伴随着她,只有热爱生活的人才会追求这个人生的奥秘。

她对爱情的追求也是这种追求的一个部分,这是愫芳出走的始终贯串于剧中的一个潜在因素。

所以,如果生活的重压她还能承受的话,那么,当寄托着她的一切希望的文清被外面的风浪打回来时,她的“快乐的梦”就破灭了,天塌了。

她说过,人总有活不下去的时候,在“娶妾”一事的触发下,她终于也说出:“这是监牢”“我是应该走了”,在文清毁灭的同时,她迈步走向新的生活。

作家虽还不能说已明确知道革命是什么,但他已“朦胧地知道革命在什么地方”。

于是他就无需象《雷雨》那样的“捶胸顿足”、那样明露地、急不可耐地宣怨泄愤,而是满怀信心地让他的人物各自走完自己的路,找到自己应有的归宿。

这反映在艺术风格上也必然是含蓄、内在的、富有诗意的,让提炼的、流动着的生活去阐明和表现自己的生活理想和愿望。

所以,《雷雨》和《北京人》相比,后者不仅在艺术技巧上更加圆熟,更加高超,而且也表明了作家在思想上也大大进了一步。

如果说《雷雨》愤怒揭露和控诉了具有浓厚封建性的资产阶级家庭的罪恶,那么《北京人》就是宣判了一个封建家庭的崩溃。

作家是含着微笑、满怀希望写出这生活发展的必然趋势来的。

这蕴含着的深厚的思想力量、富有情感的艺术形象以及塑造这些形象过程中所形成的属于曹禺自己的艺术风格,是曹禺剧作具有历久不衰的魅力的原因所在。

话剧:《家》有那些角色

还有内容是什么

小说《家》是巴金30年代创作的“激流三部曲”中的第一部,它从1931年问世至今,一直以其特有的反封建的思想光辉和动人的艺术魅力吸引着广大读者,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占有着重要的地位。

《家》是巴金的代表作。

话剧《家》是曹禺以巴金的小说改编的作品。

曹禺与巴金的情谊很深,他的《雷雨》就是巴金出版的,是巴金把曹禺推高到“中国话剧第一人”的地位。

所以曹禺愿意把《家》改编为话剧。

角色有:高老太爷、冯乐山、瑞珏、梅表姐、觉新、鸣凤、觉慧。

《一起来看流星雨》里的主演或许演过吧,因为在艺术院校里都会排到《雷雨》《家》这些经典话剧的。

不过一般都是在学校里面自己演出。

还有疑问可以百度留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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