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能给我EXO他们全体成员的资料!
偶扣扣里有!
描写柿子的好词佳句
这是一半:曌:曌之为曌也曌也,日行其道,月求其好,生死荣枯,盛衰昏晓,混沌一开,沧桑三倒。
日合月则和阴,月合日则和阳,,和天理也。
日月之光缕缕见天地,天地无处不日月之光。
自古洎今分朝代——赟:赟之为赟哉赟哉,文有所寻,武有所循,喜哀俗雅,公私缺匀,尘世万象,云雨一孕。
文至武则致高,武至文则致强,文武至贝,致人欲也。
文武之力寸寸生金银,金银有积皆文武之力。
从中至外数列强——夏:谁言国微,定难成型
麻雀肚膍胵,螳螂卵螵蛸。
设吏职、盖狴犴、垒城郭,定刑法,蓓蕾只待怒绽,国家机构已雏形。
公之天下
家之天下
以家代公,沿河且欲溯源,邈邈偃都,萌芽泱泱华夏。
埃:人谓塔密,曾不容刀
甓石砌纹理,日月煜金光。
掳财利、扩版疆、征贡品、赏祀祠,丰绩何其炜灼,图特摩斯真健伟。
喜亦滥洪、恼亦滥洪,隐喜匿恼,吃水不忘掘井,烝烝黎庶,虔供汤汤尼罗。
商:伊尹劳莘野,太甲接章程;干支记年岁,毛曶泐铭文;龟甲预卜筮,牛胛写春秋;鹿台堆壳贝,矩桥囤糗粮;肉林悬脍炙,酒池沲杜康;柔硬两兼施,盘庚表训诰;锡铅混青铜,作坊冶皿具。
殷商撒漏网,捕民心未揜鸤鸠;姜尚垂无饵,钓圣主未钩鲰鲫——成也圣贤,败也圣贤。
巴:楔橛录文字,泥坯画信笺;陶镰刈秧禾,紧身披羊毛;摩西窥圣地,诺亚棹方舟;亚当食恶果,夏娃逐伊甸;白鸽衔橄榄,神灵创世纪;奴隶遭羸弱,汗王颁法典;废墟悼沧桑,花园吊半空。
犹太承典籍,传告诫又奉规戒;基督续经纶,播训示又诒谚语——旧亦圣经,新亦圣经。
周:殖邠、衍岐、讨耆、败阇、方叔远剿夷,召虎常御僇。
,悉通镐京;道路之侧,悉建邮驿。
嘶喊遍畎亩,多少呻吟语羼夹
炽阳烤沟洫,多少辛酸泣蒸干
印:孰嘴
孰手
孰腿
孰脚
造物本无意,祭司颇有心。
苦谛欲越,全凭自炼;瑜伽欲成,全靠己悟。
汗王修泰陵,几许嫔嫱泪泼洒
碧波映赭砂,几许婀娜影摇曳
春秋:澍露滋徽寿,澄澈润泾渭,当推蜀堰芍陂也;埆瘠渴甘霖,旮旯转僻偏,当推桔槔辘轳也。
临淄碰毂,邯郸摩褐,鄢郢连袖,阛阓兴隆,货旺丁旺。
罗马:生死系篮筐,乳哺借母狼,殆乃天庇地佑耶
火山噬庞贝,雇佣隳社稷,殆乃鬼嫌神抛耶
剧场呈圆,凯旋构拱,架渠汲远,建筑宏伟,质高量高。
战国:齐桓际会,晋文新贵,楚庄问鼎,阖闾称孤,勾践湔耻。
倔逞雄功,驰骋霸业,雄霸逐鹿,想那正阚虎添擘翼,螭蛟踏祥矞,戎马倥偬里,谁雄谁霸
挥麾扛旄,尘扬土翻,决斗伯仲雌雄
希腊:海伦昳貌,峭厓笨谜,木马伏兵,踵跟中矢,艳姬弄喉。
彪炳史界,昞昶诗坛,史诗宏谟,读之觉骣骏脱鞥缰,鴥翮翀牢笼,锋痕挥洒间,亦史亦诗,奇辞丽句,鳞比栉次,梗概人神惎怨。
秦:德覆三皇,功盖五帝,捂括六合,笞条八荒,天罡为之瘛瘲,地煞为之痉挛。
法当教,吏当师,燔诗书,焚典籍,坑硕儒,销器械,铸仲翁,铭纪会稽,骋望琅琊,册封岱岳,垒筑万雉墉堞,安享万世福份。
筑阿房,造骊墓,渡蓬瀛,垒长城,敛镪钱,修御轨,征戍边,抓徭役,“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千古雷霆犹震耳。
瓮牖绳枢,亦可斩将搴旗,涉故风雨起时,咸阳已暮。
万代千秋,淋漓史册,妒嫉、忮辱、颂扬、讴歌,万种腔调。
德:政坼两处,权落七侯,战续八载,国碎千邦,世道因此颠簸,民命因此仳离。
剑作凭,犁作据,推铁血,制矛盾,立同盟,俘军官,虏首脑,审忖局势,揣摸敌我,瞅瞄时机,培育一代枭帅,垦拓一串殊勋。
倒魏玛,煽仇雠,许重诺,驻莱茵,膨纳粹,烧厦楼,策阴谋,夺煤矿,“拙劣肮脏,必绝种也”,六兆犹太枉剜髓。
姓资名社,不再绥靖嫁祸,联盟煎熬久矣,柏林正亡。
一战,点燃燧烽,富强、冒险、失败、崛起,一串遹循。
汉:初用,休养生息,无为而治;次采“新儒策筹”,实力可睹,四海一统;新莽跳梁,小丑过后,又是中兴昌盛。
输租免,奴婢释,川泽开,黥劓除,刺史设,察举立,封国行,编户齐民,君权神授得导倡。
朝廷康泰,民间康泰,可谓“长乐未央”。
英:既挫,抢劫夺掠,大耀其功;又颁【航海条例】,摩擦迭出,三战乃赢;航船出海,炮弹所及,次第殖民霸权。
企业组,据点控,新税抗,领土扩,土地圈,政党分,王权限,,神授君权遭詈骂。
经济发达,军事发达,自诩“雄日不落”。
晋:灾撵饥赶,战訄疫迫,五胡迁徙,终与汉融。
安困窘,抚流离,荆扬流油,家晏户足,日出东南隅,烺照晋王朝。
初陷于异族侵犯,惨惨戚戚;再毁于内部讧乱,哄哄嚷嚷。
昙萼熠熠,须臾璀璨。
意:奥遏法凌,尔扯他撕,一派山川,竟非我有。
增收入,降关税,港口转货,国富兵强,天赐纵横靴,踩进地中海。
既赢了敌邦辱侮,轰轰烈烈;又抹了封建癌瘤,净净干干。
赤褐辉辉,焯烁传奇。
隋:两都恢宏,奕奕煌煌罕世界;仓囷殷实,库囤稻米充欐栋;运河商旅,碧波南北运黄金;康衢铺陈,衮袍巡跸铃锳催;科举出炉,擢拔国中经论士。
翟让拉弩,李密赈济,秦琼耍锏,咬金拎斧,演义闾阎豪杰。
文帝勤恳,炀皇溺湎,短朝终为人话长。
荷:一币通用,方方便便跃省邦;共和建制,资产阶级加冕旒;宗教宽容,同国人民宗异派;银行肇始,信用敲定金融卦;庞舰驱浪,弘宣。
羖毛落剪,呢绒纺织,鲱鱼罾罛,舾艢载舱,发展行业隆盛。
舯艉穿梭,公司聚集,小国竟展宏图大。
唐:贞观治,开元盛,揪察弊政邀彩凤;天宝危,安史乱,万民垂泪卷胡风。
牛朋李党排斥久,长安銮殿几颤抖,宦官监政由来祸,此朝瘫软如酗酒。
民族系肝胆,血缘注罍瓻,靺鞨归,吐蕃服,突厥从,回纥附,且看圻徼破远域,较较然兀屹东方,威仪堪冠军独步,称冠称独。
法:教士嚣,贵族暋,榨取锱铢像啄鸡;商贾厄,工农贫,三级分层恚会议。
冤情孽债藏匿深,巴黎铁狱一冷森,群众揄袂直欲攻,举国沸腾似庆婚。
启蒙掀革命,书斋播火种,路易悍,破仑勇,贞德烈,卢梭聪,更有艺术吐琪葩,佼佼也璀璨西土,造诣拟高峦崇峰,止高止崇。
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杯餐十国,铡切五代,任你是割据肥腴,任你是霸占沃堉,浑似惊惶犬狐,溃逃螟蜮。
酾杯酒,拢军权,调兵区别率卒,地方捍卫中央,怎不赫赫
怎不挝鼓
俄:骠駜所趋,必成我国边陲
彼得征讨,伊凡喜伐,看谁能庀乂西土
看谁能莅治欧邦
这叫涉猎麈鹿,绑票鹏鹰。
搬风俗,挪教化,文明焕漱野蛮,富饶洴澼蒙昧,何其欣欣
何其向荣
元:扫南帚北,毙杀剑所饥渴。
管澎湖,辖琉球,收西藏,马上善战,鞍下拙战,如此作战,步步难战。
可汗所失,开拓堺埸却不守其果。
孰为客
孰为主
孰请服
孰征服
自成国主辈终必成国客。
梨园匠潢曲镂剧,缤纷斑斓,蛱兮蝶兮,鸾兮鹤兮,且翚且唳,翚于曲之阆苑,唳于剧之园囿。
日:沾裳带水,遥望心之故乡。
倒幕府,废锁闭,退侵略,,,惟其求新,日日常新。
盅殇之术,杂汇粮液而独酝己醇。
谁是师
谁是徒
谁定法
谁效法
好为人徒者乃可为人师。
樱蕊香穿树越丛,空灵飘渺,圈也线也,缭也萦也,时淡时浓,淡在树之荫翳,浓在丛之繁柎。
明:慑藩削属,招致靖难役,皇踪帝影,杳杳无讯息。
蒯匠营京都,鐻缶号紫禁,琉璃饰瓦,鎏璗镀庑,珠翠拥宸。
郑和趱西洋,舳舻跨亚非,寻邻探坊,抱布贸丝,牵谊媾和。
率家军,战台州,扫贼寇,戚将平荡倭患。
拆埤堄,损垝垣,制例令,驱逐葡萄牙国。
葡:寻财觅魂,追随耶稣神,意垄奥拦,遥遥辟蹊径。
王子托宿命,星象预远征,沙路成诱,桅桨作具,火药为恃。
王船朝东向,捷途通非亚,冒险闯危,竖标埋柱,顺风破阻。
占据点,垄商路,殛土著,黝民沦为婢奴。
筑碉堡,任僚掾,扎军队,租赁明朝澳门。
清:驻锡下榻,贮存班禅经咒;觐廷贺岁,赐予;捧瓶抽签,批准显世灵童;土司衙署,派遣换期流官;挈戚携眷,悯恤土尔扈特;叛国虐民,戡定回部和卓。
班:漱残涤余,仰仗伊莎贝拉;长驱直入,发现印第安陆;环经绕纬,证明地圆学说;埋罪种愆,从事奴隶贩送;抏金耗银,忙碌军事战争;戕善殛良,屠戮土著种族。
民:绞长辩,护侨胞,除苛捐,停刑讯,王朝崩溃,全民皆告:看我怎收拾这旧山河
袁贼窃国,总统扰国,阀团裂国,此国不复民国。
割蜗角,扒鹭腿,砍蝇触,梐枑门难进,剩有后门开。
缙绅几顿喑恶,黧黔几阵唏嘘。
官宦相互勾搭,利益互生。
民怎该称民
民国怎该称民国
吃民膏,喝民脂,奸民意,赌民命,是故曰民国耶
立民主,复民族,建民权,关民生,是故曰民国耶
美:倾霉茶,堆炮药,募义朅,揭旗杆,异族怔忪,遍美互示:料他敢动摇我大社稷
联合法邦,并结荷邦,揽拢班邦,彼邦悉助美邦。
发经济,扩军事,展外交,寰球力不逮,独将实力扛。
发表万言宣言,刷洗万种气象:人人生皆平等,妇孺皆喻。
美何以为美
美国何以为美邦
穿美衣,住美房,开美车,食美味,因此号美邦欤
育美人,施美政,定美制,颁美宪,因此号美邦欤
入夜仰望星空,眼眊目迷,摩羯,射手,天蝎,天秤,处女,狮子,巨蟹,双子,金牛,白羊,双鱼,水瓶,疾弛黄道面上,不顾春秋更序,岁月飘零,再想那苍龙缠,白虎绕,玄武腾,朱雀飞,廿八星宿依次列座,共那七曜轮回,星河仰止,几多神秘
大任将降箭与弓,是真男儿,必期迎头赶上,探天索地处人求古今之时,站定寰中,夯我万吨基础,巩我万层功业,担我万项大任——临晨俯瞰人世,手忙脚乱,盛名,厚利,美味,美誉,红颜,豪宅,香车,重权,宝马,高爵,重位,华服,出没红尘路中,哪管早晚换班,地域迥异,直惹得虼蚤蹦,狾狗闹,豨猪拱,灰鼠逃,亿万人群吵阋嘟囔,难得一日清闲,人头俯低,万种愁劳
人生难料短与长,勿忘暇闲,也须退身避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后,欹于枕上,听他几度涛声,看他几朵斜阳,猜他几世人生—— 婴年懵懂母胎内,仍能跋涉天地外,原想人生中无固定寓居。
探此身也,肉中含骨,骨中含肉,不识何者为骨,何者为肉,浑然一体,无天地意识者,正是天地骨肉。
前日安处舢舨头,却总憧憬人生艄,便见天地间少如意姱事。
究其质焉,梦亦似真,真亦似梦,只见瞬间成真,瞬间成梦,难矣两分,少人生偏见时,当为人生真梦。
童年诚多趣,所见生所思,见寸蛇游弋于尺壤则思长龙盘旋于九五,见磈磊下堆于沙土则思峻岭上衔于宵羽,见流水淙淙于浜沟则思涌洪浩浩于阡陌,蝉噪枝梢效凤舞,蚊嗡蕙帐仿鹤鸣。
所见小,所见大;所见窄,所思阔;所见常,所思异。
哪怕毫厘零头万一,能化此加倍之一万焉,若彼加倍,能几次加法可算
昨日果大胆,其识养其欲,识豪杰征讨之南北乃欲刀枪抵牾之寰球,识妙笔横书之纸页乃欲椽榱纵写之溟荒,识圣贤娓娓之著谈乃欲哲网恢恢之传扬,屈编骚章只辞尾,钟撰楹联亦诗余。
其识大,其欲巨;其识阔,其欲广;其识异,其欲奇。
便是精兵来者一万,难抵其豪情于万一也,这等豪情,岂一个豪字了得
人生岐岔处,太多踌躇,羡童年之无愁,慕青年之有力。
少年当自励,朝迎浮霞起,昏随落晖归,朝朝昏昏,忆诵【少年中国说】,若百万大军从脑额磙过,镔锴坠地,铿铿锵锵。
人言“英雄自古出少年”,创功名称英,守功名称雄,我可做英,我可做雄,巍巍我志,唯此是立。
应须记住一句“少年当自励,青年当自强”。
光阴荏苒时,切莫彷徨,惦昨日于已成,料明日于未定。
今日何其寡,前向忧程行,后往乐事看,前前后后,默念“今日努力歌”,便一缕生机自魂魄浡兴,云雾盈天,婷婷袅袅。
我谓“事业其始在今朝”,扫天下亦事,安天下亦业,人皆为事,人皆为业,莽莽人间,庶几能成
全因忘了十字“今日何其寡,明日何其多”。
少年疑惑都闪开,恰趁青年正年盛,广阔视野迈出自我藩篱。
由个人入社会,首务独立,非人格独立无以扎其根柢,非躯干独立无以保其言行,非经济独立无以专其事业,非精神独立无以求其特异。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独立能至彼至境。
因个人在社会,当慎归属。
游鱼置之太空,飞鸟置之海底,虽一日千里而不可发。
剖析纲猷,时局斡旋,仕宦人焉;耙土耩壤,汗流浃背,袯襫人焉;锤打皮革,泥砌砖坯,务工人焉;分文相易,买卖互成,经商人焉;猖獗街巷,三五帮群,匪劫人焉;偷金盗银,夸谝技术,偷盗人焉。
今日蹉跎且别去,紧抓明日搞日新,大好年华走跑价值飞跃。
从短浅达高卓,多加体验,惟沉痛体验方能令之肃严,惟狂喜体验方能使之开放,惟冒险体验方能促之尚奇,惟安乐体验方能裨之善良。
“上可欲碧落,下可尝黄泉”,体验当深此深层。
尚短浅于高卓,须学表达。
博识配其钝笔,广才配其讷舌,纵五车八斗亦难以启。
纵横捭阖,时局激荡,演讲者也;行云流水,珠圆玉润,歌咏者也;字摛词藻,句炫文采,写作者也;光色良融,颜料巧配,绘画者也;翩跹毯毡,万千姿态,舞蹈者也;雕神塑状,銶锲剞劂,雕塑者也。
也曾独立,也曾归属,待至中年,又该哪般境遇
丰菽丰黍,收半辈之稼穑;甚重甚庄,种余生之剩粒。
或直、或佞、或贫、或富、或俗、或雅,或行业之精英、或游手之无赖。
一个无赖尚有几个相好,矧且温良氓众
上有老、下有小、左有妻、右有朋,已然缚身关系网,殆殆罔罔,忙忙碌碌,实不知心在何处;仍须搳拳名利场,崎崎岖岖,浑浑噩噩,终难明梦归何方。
再不体验,再不表达,留及后日,那是怎样感觉
又痛又悲,悔浮夸于已往;掺笑掺泪,寄厚望于未来。
含咸、含酸、含甜、含辣、含苦、含涩、含错觉于虚幻、含实感于真知。
此时真知难挽彼时纰缪,无奈继续沉沦:行无规、语无伦、动无矩、言无次,却恨脱胎血肉躯,惆惆怅怅,迷迷糊糊,竟欲问己为什人;若待换骨金刚体,机机械械,硬硬梆梆,方才叹我是什物。
人至老年,勿谈将要如何如何。
灯将尽,油将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温习幼年稚、童年纯、少年乖、青年狷、中年忧,许多故事、许多旧情,撮上心头,无可琢磨,只得长喟一声:“还是老来清静”。
清静
清静
可怜这大半生所思百、所践一,值与不值,暂且不计,剩许多思绪寄何处耶
无寄
无寄
装棺槥,躲坟茔,空留下半生幻梦遗后胤,后胤复有谁相缵
岁及来日,不较已往何如何如。
识已博,见已广,左五指头,右五指头,盘点前日痴、昨日奋、今日亹、明日虚、后日悔,一腔躁烦,一腔毷氉,淀下膛底,怎生消受
所幸静思片刻:“毕竟来日方长”。
方长
方长
就算咱小人物只有分、只拥两,贵或勿贵,都应勿提,还一腔热血充我怀矣
怎充
怎充
着玉鳞,披盔胄,直欲上人物坛玷试前哲,前哲亦思之甚惊
后一半:赟曌联——10526字长联连载(二)
《海赋》《江赋》《舞赋》《大猎赋》《闲情赋》
海赋 邻海居而久矣,终未敢狂言深悉海之喜怒,夫海,予虽穷尽心力欲求一语以评之亦不可得。
板桥先生尝云: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窃以为,谓海之善容,非名其状,乃赋其情。
及海风骤起,浪涛陡疾,鱼龙潜跃,奔鲸长歌;忽而夜叉奋戟出水,推波助澜,怒蛟摆尾穿空,吞云吐雾;俄尔,云如浓墨,风似牛吼,白浪触天,日月惊坠。
翘首黑云如幕,俯身浊浪翻腾,赤练乱舞寰宇,利刃撕裂长空。
风嘶海啸,人畜惶惶,大舟于海,不过荒叶,起落沉浮,无所依凭。
每忆及昔日“大舜”之痛,三百生灵,魂祭沧海,未尝不为之气咽。
方其心安神宁,微波粼粼,细浪如花,跃跃翻腾,日出海际,辉洒万顷,碧海被金,波光荧荧。
闻其声,似多情儿女,细语喁喁。
仰卧浅滩,闭目静思,乃觉身如滴水,消融沧海,神游晶宫,不亦妙哉
无知之子泛舟海上,乃曰:嘻
斯海,吾踏之足下矣
焉知人假舟而行,舟借海以浮,非海,焉有他物可负千钧之舟而行之
嗟夫
此非吾辈踏海足下,实乃碧海负吾其上也,于此亦见彼心怀之博大为吾辈所不及。
海之深沉,不以人众而深一分,不以人寡而减一分.君子如海,薄名,淡利,谦谦立于世间。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惟求无愧家国天下
江赋 郭璞 咨五才之并用,寔水德之灵长。
惟岷山之导江,初发源乎滥觞。
聿经始于洛沬,拢万川乎巴梁。
冲巫峡以迅激,跻江津而起涨。
极泓量而海运,状滔天以淼茫。
总括汉泗,兼包淮湘。
并吞沅澧,汲引沮漳。
源二分于崌崃,流九派乎浔阳。
鼓洪涛于赤岸,沦余波乎柴桑。
纲络群流,商搉涓浍表神委于江都,混流宗而东会。
注五湖以漫漭,灌三江而漰沛滈汗六州之域,经营炎景之外。
所以作限于华裔,壮天地之崄介。
呼吸万里,吐纳灵潮。
自然往复,或夕或朝。
激逸势以前驱,乃鼓怒而作涛。
峨嵋为泉阳之揭,玉垒作东别之标。
衡霍磊落以连镇,巫庐嵬塂而比峤。
协灵通气,濆薄相陶。
流风蒸雷,腾虹扬霄。
出信阳而长迈,淙大壑与沃焦。
若乃巴东之峡,夏后疏凿。
绝岸万丈,壁立赮驳。
虎牙嵥竖以屹崒,荆门阙竦而磐礴。
圆渊九回以悬腾,湓流雷呴而电激。
骇浪暴洒,惊波飞薄。
迅澓增浇,涌湍叠跃。
砯岩鼓作,漰湱泶灂。
□,溃濩渎漷。
潏湟淴泱,瀹。
漩澴荥瀯,渨濆瀑。
淢浕涓,龙鳞结络。
碧沙瀢而往来,巨石硉矹以前却。
潜演之所汩淈,奔溜之所磢错。
煹隒为之泐嵃,崎岭为之喦崿。
幽积岨,礐硞谣礭。
若乃曾潭之府,灵湖之渊。
澄澹汪洸,瀇滉疡泫。
泓汯浻澋,涒邻渊潾。
混澣灦涣,流映扬焆。
溟漭渺湎,汗汗沺沺。
察之无象,寻之无边。
气滃渤以雾杳,时郁律其如烟。
类苎浑之未凝,象太极之构天。
长波浃渫,峻湍崔嵬。
盘涡谷转,淩涛山颓。
阳侯砐硪以岸起,洪澜涴演而云回。
沦溛瀤,乍邑乍堆。
豃如地裂,豁若天开。
触曲煹以萦绕,骇崩浪而相礧。
鼓窟以漰渤,乃湓涌而驾隈。
鱼则江豚海狶,叔鲔王鳣鷉鰊鮋,鲮鳐鯩鲢。
或鹿觡象鼻,或虎状龙颜。
鳞甲鏙错,焕烂锦斑。
扬鳍掉尾,喷浪飞唌排流呼哈,随波游延。
或爆采以晃渊,或吓鳃乎岩间。
介鲸乘涛以出入,鮆顺时而往还。
尔其水物怪错,则有潜鹄鱼牛,虎蛟钩蛇。
蜦鲎蝞,。
王珧海月,土肉石华。
三蝬江,鹦螺蜁蜗,璅蛣腹蟹,水母目虾。
紫蚢如渠,洪蚶专车。
琼蚌晞曜以莹珠,石砝应节而扬葩。
蜛蝫森衰以垂翘,玄蛎磈磥而碨,或泛潋于潮波,或混沦乎泥沙。
若乃龙鲤一角,奇鸧九头。
有鳖三足,有龟六眸。
赪蟞胏跃而吐玑,文魮磬鸣以孕璆。
拂翼而掣耀,神蜧蝹蜦以沉游。
马腾波以嘘蹀,水兕雷咆乎阳侯。
渊客筑室于岩底,鲛人构馆于悬流。
雹布余粮,星离沙镜。
青纶竞纠,缛组争映。
紫菜荧晔以丛被,绿苔鬖髿乎研上。
石帆蒙笼以盖屿,蓱实时出而漂泳。
其下则金矿丹砾,云精魿银。
珋璿瑰,水碧潜,鸣石列于阳渚,浮磬肆乎阴滨。
或炯彩轻涟,或焆曜崖邻。
林无不溽,岸无不津。
其羽族也,则有晨鹄天鸡,鴢□鸥□。
阳鸟爰翔,于以玄月。
千类万声,自相喧聒。
濯翮疏风,鼓翅挥弄洒珠,拊拂瀑沫。
集若霞布,散如云豁。
产毻积羽,往来勃碣。
橉杞稹薄于浔涘,梿森岭而罗峰。
桃枝筼筜,实繁有丛。
葭蒲云蔓,蛳以兰红。
扬皜毦,擢紫茸。
荫潭隩,被长江。
繁蔚芳蓠,隐蔼水松。
涯灌芊萰,潜荟葱茏。
鲮鯥跼于垠隒,□獭瞲乎铽空。
迅蜼临虚以骋巧,孤玃登危而雍容。
夔翘踛于夕阳,鸳雏弄翮乎山东。
因岐成渚,触涧开渠。
漱壑生浦,区别作湖。
磴之以瀿瀷,渫之以尾闾。
标之以翠蘙,泛之以游菰。
播匪艺之芒种,挺自然之嘉蔬。
鳞被菱荷,攒布水蓏。
翘茎瀵橤,濯颖散裹。
随风猗萎,与波潭遝。
流光潜映,景炎霞火。
其旁则有云梦雷池,彭蠡青草,具区洮滆,朱浐丹漅。
极望数百,沆漾皛溔。
爰有包山洞庭,巴陵地道。
潜逵傍通,幽岫窈窕。
金精玉英瑱其里,瑶珠怪石琗其表。
骊虬摎其址,梢云冠其啮。
海童之所巡游,琴高之所灵矫。
冰夷倚浪以傲睨,江妃含嚬而矊眇。
抚淩波而凫跃,吸翠霞而夭矫。
若乃宇宙澄寂,八风不翔。
舟子于是搦棹,涉人于是榜。
漂飞云,运艅艎。
舳舻相属,万里连樯。
溯洄沿流,或渔或商。
赴交益,投幽浪。
竭南极,穷东荒。
尔乃雰祲于清旭,觇五两之动静。
长风颹以增扇,广莫而气整。
徐而不,疾而不猛。
鼓帆迅越,涨截泂。
淩波纵柂,电往杳溟。
□如晨霞孤征,眇若云翼绝岭。
倏忽数百,千里俄顷。
飞廉无以睎其踪,渠黄不能企其景。
于是芦人渔子,摈落江山,衣则羽褐,食惟蔬钚。
栫淀为涔,夹潨罗筌。
筩洒连锋,罾比船。
或挥轮于悬崎,或中濑而横旋。
忽忘夕而宵归,咏采菱以叩舷。
傲自足于一呕,寻风波以穷年。
尔乃域之以盘岩,豁之以洞壑,疏之以遝汜,鼓之以朝夕。
川流之所归凑,云雾之所蒸液。
珍怪之所化产,傀奇之所窟宅。
纳隐沦之列真,挺异人乎精魄。
播灵润于千里,越岱宗之触石。
及其谲变儵怳,符祥非一。
动应无方,感事而出。
经纪天地,错综人术。
妙不可尽之于言,事不可穷之于笔。
若乃岷精垂曜于东井,阳侯遯形乎大波。
奇相得道而宅神,乃协灵爽于湘娥。
骇黄龙之负舟,识伯禹之仰嗟。
壮荆飞之擒蛟,终成气乎太阿。
悍要离之图庆,在中流而推戈。
悲灵均之任石,叹渔父之棹歌。
想周穆之济师,驱八骏于鼋鼍。
感交甫之丧佩,愍神使之婴罗。
焕大块之流形,混万尽于一科。
保不亏而永固,禀元气于灵和。
考川渎而妙观,实莫著于江河。
【舞赋》(并序)】 〔按周礼,舞师乐师掌教舞。
有兵舞,有干舞,有羽舞,有旄舞。
《吕氏春 秋》曰:尧时阴气滞伏,阳气闭塞,使人舞蹈以达气。
舞者,音声之容也。
〕 ※傅武仲〔范晔《后汉书》曰:傅毅,字武仲,扶风茂陵人也。
少博学。
建 初中,肃宗博召文学之士,以毅为兰台令史。
少逸气,亦与班固为窦宪府司马。
早卒。
〕 楚襄王既游云梦,使宋玉赋高唐之事。
〔《高唐赋》序曰:楚襄王与宋玉游 於云梦之台,望高唐之观。
王曰:试为寡人赋之。
〕将置酒宴饮,谓宋玉曰: 〔云梦,薮名,在南郡华容县。
高唐,观名。
此并假设为辞。
〕寡人欲觞群臣, 何以娱之
〔《左氏传》曰:栾盈觞曲沃人。
杜预曰:饮酒於曲沃。
〕玉曰:臣 闻,歌以咏言,舞以尽意。
〔《尚书》曰:歌咏言。
孔安国曰:歌咏其义,以长 其言。
毛苌《诗序》曰:言之不足,故嗟叹之。
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
咏歌之 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说苑》曰:声乐易良,而合於歌情,尽舞意。
〕 是以论其诗不如听其声,〔谓言之不足,故咏歌之。
〕听其声不如察其形。
〔谓 咏歌之不足,故手舞足蹈也。
言不如视其舞形。
郑玄注《乐记》曰:宫商角徵羽。
杂比曰声,单曰音。
〕激楚结风,阳阿之舞,〔张晏曰:激楚,歌曲也。
《列女 传》曰:听激楚之遗风。
结风,亦曲名。
《上林赋》曰:邬郢缤纷,激楚、结风。
《文颖》曰:激,冲激,急风也。
结风、回风,亦急风也。
楚地风既自漂疾,然 歌乐者,犹复依激结之急风为节。
《楚辞》曰:宫庭震惊,发激楚兮。
《淮南子》 曰:夫足蹀阳阿之舞。
又曰:歌采荑,发阳阿。
郑人听之曰:不若延露以和。
非 歌者拙也,听者异也。
高诱曰:阳阿,古之名倡也。
〕材人之穷观,天下之至妙。
噫,可以进乎
〔孔安国《尚书传》曰:噫,恨辞也。
郑玄注《礼记》曰:噫, 弗寤之声。
〕王曰:如其郑何
〔《乐记》曰:郑卫之音,亡国之音也。
恐其同 於郑舞,当如之何
《楚辞》曰:二八齐容起郑舞。
王逸曰:郑国舞也。
〕玉曰: 小大殊用,郑雅异宜。
〔《韩诗》曰:舞则纂兮。
薛君曰:言其舞应雅乐也。
〕 弛张之度,圣哲所施。
〔《礼记》孔子曰:一张一弛,文武之道。
〕是以乐记干 戚之容,雅美蹲蹲之舞,〔《礼记》曰:干戚羽旄谓之乐。
郑玄曰:干,楯也。
戚,斧也。
武舞所执也。
《毛诗·小雅》曰:坎坎鼓我,蹲蹲舞我。
一本或云旌 旄之舞。
〕礼设三爵之制,颂有醉归之歌。
〔《礼记》曰:君子饮酒也,礼三爵 而油油以退。
郑玄曰:油油,悦敬貌。
《毛诗鲁颂》曰:振振鹭,鹭于飞;鼓咽 咽,醉言归,于胥乐兮。
〕夫咸池六英,所以陈清庙、协神人也;〔《乐动声仪》 曰:黄帝乐曰咸池,颛顼乐曰五茎,帝喾乐曰六英。
宋均曰:能为天地四时六合 之英华也。
《毛诗》曰:清庙,祀文王也。
《尚书》曰:八音克谐,神人以和。
〕 郑卫之乐,所以娱密坐、接欢欣也。
〔《礼记》曰:郑卫之音,乱世之音。
〕馀 日怡荡,非以风民也。
其何害哉
〔馀日,听览之馀日也。
怡荡,怡悦放荡也。
《尔雅》曰:怡,乐也。
《毛诗序》曰:风,教也。
〕王曰:试为寡人赋之。
玉 曰:唯唯。
大猎赋 并序 李白 白以为:赋者,古诗之流。
辞欲壮丽,义归博远。
不然,何以光赞盛美,感天动神
而相如子云竞夸辞赋,历代以为文雄,莫敢诋讦。
臣谓语其略,窃或褊其用心。
《子虚》所言,楚国不过千里,梦泽居其太半,而齐徒吞若八九,三农及禽兽无息肩之地,非诸侯禁淫述职之义也。
《上林》云:左苍梧,右西极者,其实地周袤才经数百。
《长杨》夸胡,设网为周*,放糜鹿基中,以博攫充乐。
《羽猎》于灵台之囿,围经百里而开殿门。
当时以为穷壮极丽,迨今观之,何龌龊之甚也
但王者以四海为家,万姓为子,则天下之山林禽兽,岂与众庶异之
而臣以为不能以大道匡君,示物周博,平文论苑之小,窃为微臣之不取也。
今圣朝园池遐荒,殚穷六合,以孟冬十月大猎于秦,亦将曜威讲武,扫天荡野,岂淫荒侈靡,非三驱之意耶
臣白作颂,折中厥美。
其辞曰: 粤若皇唐之契天地而袭气母兮,粲五叶之葳蕤。
惟开元廓海宇而运斗极兮,总六圣之光熙。
诞金德之淳精兮,漱玉露之华滋。
文章森乎七曜兮,制作参乎两仪,括众妙而为师。
明无幽而不烛兮,泽无远而不施。
慕往昔之三驱兮,须生杀于四时。
若乃严冬惨切,寒气凛冽,不周来风,玄冥掌雪。
木脱叶,草解节,土囊烟阴,火井冰闭。
是月也,天子处乎玄堂之中,餐八水兮休百工,考王制兮遵《国风》。
乐农人之闲隙兮,困校猎而讲戎。
乃使神兵出于九阙,天仗罗于四野。
征水衡与林虞,辨土物之众寡。
千骑*扫,万里雷奔。
梢扶桑而拂火云兮,刮月窟而搜塞门。
赫壮观于今古,*摇荡于乾坤。
此其大略也。
而内以中华为天心,外以穷发为海口 。
豁咽喉以洞开,吞荒裔以尽取。
大章按步以来往,夸父振策而奔走。
足迹乎日月之所通,囊括乎阴阳之未有。
君王于是撞鸿钟,发銮音,出凤阙,开宸襟,驾玉辂之飞龙,历神州之层岑。
游五柞兮瞰三危,挟细柳兮过上林。
攒高牙以总总兮,驻华盖之森森。
于是擢倚天之剑,弯落月之弓。
昆仓叱兮可倒,宇宙噫兮增雄。
河汉为之却流,川岳为之生风。
羽旄扬兮九天绛,猎火燃兮千山红。
乃召蚩尤之徒,聚长戟,罗广泽,河雨师走风伯。
棱威耀乎雷霆,*赫震于蛮貊。
陋梁都之体制,鄙灵囿之规格。
而南以衡霍作襟,北以岱常作祛。
夹东海而为堑兮,拖西冥而流渠。
麾九州之珍禽兮,回千群以坌入;联八荒之奇兽兮,屯万族而来居。
云罗高,天网密布。
*罘绵原,峭格掩路。
蠛蠓过而犹碍,*螟飞而不度。
彼层霄与殊榛,罕翔鸟与伏兔。
从营合技,弥峦被岗。
金戈森行,洗晴野之寒霜。
虹旗电掣,卷长空之飞雪。
吴骖走练,宛马蝶血。
萦众山之联绵,隔远水之明灭。
使五丁摧峰,一夫拔木。
下整高颓,深平险谷。
*椿栝,开林丛。
**呷呷,尽奔突于场中。
而田强古冶之畴,乌获中黄之党,越峥嵘,猎莽仓。
喑呼哮阚,风旋电往。
脱文豹之皮,抵玄熊之掌。
批狻手猱,挟三挈两。
既徒搏以角力,又挥锋而争先。
行*号以鹗睨兮,气赫火而敌烟。
拳封*,引巨*。
枭羊应叱以毙踣,**亡精而坠巅。
或碎脑以折脊,或*髓以飞涎。
穷遐荒,荡林薮,扼土*,殪天狗。
脱角犀项,探牙象口。
扫封狐于千里,捩雄虺之九首。
咋腾蛇而仰吞,拖奔*以却走。
君王于是蛾通天,靡星旃,奔雷车,挥电鞭,观壮士之效获,顾三军而欣然。
曰:夫何神狭鬼栗之骇人也
又命建夔鼓,励武卒。
虽躏跞之已多,犹拗怒而未歇。
集赤羽兮照,张乌号兮满月。
戎车**以陆离,彀骑煌煌而奋发。
鹰犬之所腾捷,飞走之所蹉蹶。
攫鹰**之咆哮,蹂豺貉以挂格。
膏锋染锷,填岩掩窟。
观殊材举逸辟,尚挥霍以出没。
别有白*飞骏,穷奇*。
牙若错剑,*如丛竿。
口吞殳铤,目极枪橹。
碎琅弧,攫玉弩,射猛彘,透奔虎。
金镞一发,旁叠四五。
虽凿齿磨牙而致伉,谁谓南山白额之足睹
总八校,搜四隅,驰专诸,走都卢。
*乔林,撇绝壁,抄*猢,揽貊*。
囚**于峻崖,顿彀*于穹石。
养由发箭,奇肱飞车,巧聒更嬴,妙兼*且。
坠**于青云,落鸿雁于紫虚。
捎*鸹,漂鸬*,弹发卢与神居。
斩飞鹏于日域,摧大凤于天*。
龙伯钓其灵鳌,任公获其巨鱼。
穷造化之谲诡,何神怪之有馀
所以喷血流川,飞毛洒雪,状若乎高天雨兽,上坠于大荒;又似乎积禽为山,下崩于林穴。
阳乌沮色于朝日,阴兔丧精于明月。
思腾装上猎于太清,所恨穹吴于路绝。
而忽也莫不海晏天空,万方来同。
虽秦皇与汉武兮,复何足以争雄
俄而君王茫然改容,愀然有失,于安思危,防险戒逸,斯驰骋以狂发,非至理之弘术。
且夫人君以端拱为尊,玄妙为宝。
暴殄天物,是谓不道。
乃命去三面之网,示六合之仁。
已杀者皆其犯命,未伤者全其天真。
虽剪毛而不献,岂割鲜以悴轮。
解凤皇与**兮,旋驺虞与麒麟。
获天宝于陈仓,载非熊于渭滨。
于是享猎徒,封劳苦。
轩行庖,骑酌酤。
韬兵戈,火网罟。
然后登九霄之台,宴八*之圃。
开日月之扃,辟生灵之户。
圣人作而万物睹,览*敖与狩岐,何宣成之足数
哂穆王之荒诞,歌白云之西母。
曷若饮人以淡泊之味,醉时以淳和之觞,鼓之以雷霆,舞之以阴阳。
虞乎神明,狃于道德。
张无外以为*,琢大朴以为*。
顿天网以掩之,猎贤俊以御极。
若此之狩,罔有不克。
使天人宴安,草木蕃植。
六宫斥其珠玉,百姓乐于耕织。
寝郑卫之声,却靡曼之色。
天老掌图,风后侍侧。
是三阶砥平,而皇猷允塞。
岂比夫《子虚》、《上林》、《长扬》 《羽猎》,计麋鹿之多少,夸苑囿之大小哉
方将延荣光于后昆,轶玄风于邃古,拥嘉瑞,臻元符,登封于太山,篆德于社首。
岂与乎七十二帝同条而共贯哉
君王于是回霓旌,反銮舆。
访广成于至道,问大块之幽居。
使罔象掇玄珠于赤水,天下不知其所如也。
(序) [原文] 初,张衡作《定情赋》,蔡邕作《静情赋》,检逸辞而宗澹泊,始则荡以思虑,而终归闲正。
将以抑流宕之邪心,谅有助于讽谏。
缀文之士,奕代继作;因并触类,广其辞义。
余园闾多暇,复染翰为之;虽文妙不足,庶不谬作者之意乎。
[译文] 当初,张衡写作《定情赋》,蔡邕写作《静情赋》,(文中)拾取闲逸的言论、崇尚恬淡澹泊的心境,文章之初将(功名场里的)思虑发散开来,末了则归总到自制中正的心绪。
这样来抑制流于歪邪或坠于低鄙的不正当的心念,想来也有助于讽喻时弊、劝谏君主。
缀字成文的雅士们,代代承继(他们的传统)写作这种文赋并将之发扬,又(往往)从某些相似点推而之广言及其他,把原来的辞义推广到更开阔的境地。
平日闲居里巷深园,多有闲暇,于是也重提笔墨,作此情赋;虽然文采可能不比前人精妙,大约也并不致歪曲作文章者的本意。
(正文) [原文] 夫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
表倾城之艳色,期有德于传闻。
佩鸣玉以比洁,齐幽兰以争芬。
淡柔情于俗内,负雅志于高云。
悲晨曦之易夕,感人生之长勤;同一尽于百年,何欢寡而愁殷
褰朱帏而正坐,泛清瑟以自欣。
送纤指之余好,攮皓袖之缤纷。
瞬美目以流眄,含言笑而不分。
曲调将半,景落西轩。
悲商叩林,白云依山。
仰睇天路,俯促鸣弦。
神仪妩媚,举止详妍。
激清音以感余,愿接膝以交言。
欲自往以结誓,惧冒礼之为愆;待凤鸟以致辞,恐他人之我先。
意惶惑而靡宁,魂须臾而九迁: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
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
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悲佳人之屡沐,从白水而枯煎
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悲脂粉之尚鲜,或取毁于华妆
愿在莞而为席,安弱体于三秋;悲文茵之代御,方经年而见求
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悲行止之有节,空委弃于床前
愿在昼而为影,常依形而西东;悲高树之多荫,慨有时而不同
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悲扶桑之舒光,奄灭景而藏明
愿在竹而为扇,含凄飙于柔握;悲白露之晨零,顾襟袖以缅邈
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悲乐极而哀来,终推我而辍音
考所愿而必违,徒契契以苦心。
拥劳情而罔诉,步容与于南林。
栖木兰之遗露,翳青松之余阴。
傥行行之有觌,交欣惧于中襟;竟寂寞而无见,独悁想以空寻。
敛轻裾以复路,瞻夕阳而流叹。
步徙倚以忘趣,色惨惨而就寒。
叶燮燮以去条,气凄凄而就寒,日负影以偕没,月媚景于云端。
鸟凄声以孤归,兽索偶而不还。
悼当年之晚暮,恨兹岁之欲殚。
思宵梦以从之,神飘飘而不安;若凭舟之失棹,譬缘崖而无攀。
于时毕昴盈轩,北风凄凄,炯炯(本作忄旁,从辞海,通)不寐,众念徘徊。
起摄带以侍晨,繁霜粲于素阶。
鸡敛翅而未鸣,笛流远以清哀;始妙密以闲和,终寥亮而藏摧。
意夫人之在兹,托行云以送怀;行云逝而无语,时奄冉而就过。
徒勤思而自悲,终阻山而滞河。
迎清风以怯累,寄弱志于归波。
尤《蔓草》之为会,诵《召南》之余歌。
坦万虑以存诚,憩遥情于八遐。
[译文] (啊,)她的绰约风姿多么瑰丽飘逸,而与众不同、秀丽绝伦。
她的美貌可谓倾城倾国、绝艳殊色,她的美德的传闻又令人心生向往。
只有玎珰作响的玉佩才比得上她的纯洁,只有高洁的幽兰才能与她一较芬芳。
(于是我)将一片柔情淡化在了俗世里,将高雅的情志寄于浮云。
悲叹着(时光易逝)晨曦又到了迟暮,如何不让人深深感慨人生艰勤;同样将在百年后(逝去的那时)终止,为何人生中欢欣如此难得而愁绪却是时时不断
(那时她)撩起大红帏帐居中正坐,拨泛古琴而为之欣欣,纤长的手指在琴上拂出佳音,雪白的手腕上下作舞(使我)目为之迷。
顾盼之际美目中秋波流动,时而微笑言语而不分散奏乐的心神。
乐曲正奏到一半,红日缓缓向西厢那边沉。
略作悲伤的商宫的乐声在林中久久回荡,山际云气缭绕白烟袅袅。
(她)时而仰面望天,时而又低头催动手里的弦作急促的乐声,神情那么风采妩媚,举止又那么安详柔美。
(她)奏出的清越乐声使我心动,渴望(与她)接膝而坐作倾心的交谈。
想要亲自前往与她结下山盟海誓,却怕唐突失礼受之谴责,要倩青鸟使递送我的信辞,又怕被别人抢在前面。
心下如此惶惑,一瞬间神魂已经不知转了多少回:愿化作她上衣的领襟呵,承受她姣美的面容上发出的香馨,可惜罗缎的襟衫到晚上便要从她身上脱去,(长夜黯暗中)只怨秋夜漫漫天光还未发白
愿化作她外衣上的衣带呵,束住她的纤细腰身,可叹天气冷热不同,(变化之际)又要脱去旧衣带而换上新的
愿化作她发上的油泽呵,滋润她乌黑的发鬓在削肩旁披散下来,可怜佳人每每沐浴,便要在沸水中经受苦煎
愿作她秀眉上的黛妆呵,随她远望近看而逸采张扬,可悲脂粉只有新描初画才好,卸妆之时便毁于乌有
愿作她卧榻上的蔺席呵,使她的柔弱躯体安弱于三秋时节,可恨(天一寒凉)便要用绣锦代替蔺席,一长年后才能再被取用
愿作丝线成为她(足上)的素履呵,随纤纤秀足四处遍行,可叹进退行止都有节度,(睡卧之时)时只能被弃置在床前
愿在白天成为她的影子呵,跟随她的身形到处游走,可怜到多荫的大树下(便消失不见),一时情境又自不同
愿在黑夜成为烛光呵,映照她的玉容在堂前梁下焕发光彩,可叹(平旦)日出大展天光,登时便要火灭烛熄隐藏光明
愿化为竹枝而作成她手中的扇子呵,在她的盈盈之握中扇出微微凉风,可是白露之后早晚幽凉(便用不到扇子),只能遥遥望佳人的襟袖(兴叹)
愿化身成为桐木呵,做成她膝上的抚琴,可叹一旦欢乐尽而哀愁生,终将把我推到一边而止了靡靡乐音
推详我的愿望都不能如意,徒然一厢情愿地用心良苦。
为情所困的心情却无人倾诉,缓缓踱到南面的树林。
在尚带露汁的木兰边略作栖息,在苍苍青松的遮蔽下感受凉荫。
若是在这里(与心仪的人)对面相觑,惊喜与惶恐将如何在心中交集
而树林里空寞寂寥一无所见,只能独自郁闷地念想而空自追寻。
回到原路上整理衣裾,抬头已见夕阳西下,不由发出一声叹息。
一路走走停停流连忘返,林中景色凄凄惨惨。
(身边)叶子不住离枝簌簌而下,林中气象凄凄戚戚。
红日带着它的(最后一丝)影子没入了地平,明月已在云端作出另一幅美景。
宿鸟凄声鸣叫着独自归来,求偶的兽只还没有回还。
。
在迟暮的年纪凭吊当年,深深慨叹眼前的(美好)光景倾刻就会终结。
回想夜来梦中的情景想要再入梦境,又思绪万千不能定心,如同泛舟的人失落了船浆,又似登山者无处攀缘。
。
此刻,毕昂二宿的星光将轩内照得透亮,室外北风大作声音凄厉,神智愈加清醒再也不能入眠,所有的念想都在脑海里回旋。
(于是)起身穿衣束带等待天明,屋前石阶上的重重冷霜晶莹泛光。
(司晨的)鸡也还敛着双翅(栖息)而未曾打鸣,笛声清嘹忧郁的声音往远处荡扬:起初节奏细密而悠闲平和,最终寂寥清亮中又含了颓败的声音。
在这样的光景里思念佳人,倩天上的行云来寄托我的心怀,行云很快流过不语,光阴也如此荏苒而过。
徒然殷殷思念着独自体味悲心,终是山阻脚步河滞行。
迎风而立,希望清风能扫去我的疲累,对泛来的阵阵轻波寄托我的微薄心愿——(期望与你)作《蔓草》那样的聚晤,吟诵从《诗经·召南》起未曾断绝的长歌余风。
(而这终究是不能的,)(还是)将万千杂虑坦然释怀,只存下本真的赤心,让心情在遥阔的八荒空遐外休憩流连。
。
什么是书法
书法是重在“法”上,书法艺术是重在“情”上。
书法的“法”是书法艺术的基础,是为书法艺术而服务的,是保证书法艺术的发展做准备的。
书法、书法就是抒发书家的胸怀和思想情趣,才能上升为书法艺术的。
书中要有“情”咋看也能行;书中没有“情”咋看也不行嘛。
\ 书法艺术:就是应该以汉字为基础,以软笔为工具的表现自我的坚质浩气的书写能力。
更进一步地讲,就是个性的、达意的、化法的、得道的一种来去自由的书写神韵。
\ 目前据我知道对书法艺术的称谓有两种,一是书法,一是书道。
我们中国叫书法,日本叫书道。
从字面上看,我个人认为书道之称比书法之称更为贴切一些。
因为“法”是一种硬性的规定,“道”是一种能伸能屈的柔性原则,所以说,法与道之间从独立的角度来讲,它们各自有着各自的内涵,各自有着各自的职责,各自有着各自的境界。
概念不一样,所属的范畴不一样。
“法”是无血无肉的机械的死东西。
“道”是有血有肉有情的自由的善变的活物。
“法”与“道”从社会的角度来看,通观古今中外每个社会从它的内在来说都是以道德准则为上的,并不是以“法”规为上的。
法规也只是为高标准的道德社会而服务的一种工具。
法规只起到监督每个人做人做事是否符合社会道德要求而存在的,法规也只是为推进道德的良好发展做保证的,而道德才是社会的良好体现。
艺术呢,来源于生活,它和生活的常理是一样的。
以此推来,书法与书道的道理也是同上。
“法”是不能凌驾在艺术之上的,也不能把“法”看作成是艺术的标准。
它们之间还隔着一层。
法一旦被人们所认识、所接受,按照“法”去行事去运作去生活人人都是可以做的到得。
可是,道的把握是灵活的多变的,不是谁想驾驭谁就能驾驭的,那是需要修养、阅历、胆识的人,才能做到一个境界的。
不同的人,不同的修养,不同的阅历不同的胆识做到的境界又各有不同。
但是,基本法是不变的。
“道”是艺术的涵盖用词,艺术就是道的生化,就是道,而且是大道,大道又是无为的又是无形的。
说道这里我并不是说,我们中国的书法就不如日本的书道,其实并不然,我们中国的书法依然是按照道的大化发展着它的艺术。
我们的书法同样是担负着它的艺术使命,并不逊色。
只是叫法不一样而已。
汉字是中国的,汉文化是中国的本土文化,书法艺术是中国的国粹艺术,那它的发展实力强弱就不用言明了。
\ 书画大师齐白石他老人家也说:大道纵横,放胆去行。
真可谓至言。
可是在书法艺术这条大道上还有什么“野狐禅”之说。
所谓的“野狐禅”就是有些人认为的下笔无由,也就是笔法、线条、章法有没有历史来源,如果没有家派的出处,看上去眼生,就通通地“野狐禅”是也。
因为在《书谱》上有“下笔有由”一说,下笔有由就是说出自那家那派或者是像那家那派,总之就这个意思吧。
其实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书法艺术能不能感人,能不能大气扑面生龙活虎的给观赏者以心灵的震撼,这是至关重要的。
如果达不到这一点就是说下笔有出处或像张三李四那也是没有意义的,是苍白无力的,同样是抓住了芝麻丢了西瓜的。
但是,就是有的人死报着那些早已应该被淘汰的历史观点不放,还自以为是,高高在上,不知云里雾里,了不得,来评判别人的作品,看不到下笔有由这一点,甚至有这一点他看不懂,就认为是“野狐禅”不入规矩。
其实,并非如此。
根据“大道无形”的理论又哪来的“野狐禅”哪。
我个人认为“野狐禅”之说实属保守概念,是限制发展的紧箍咒。
如果说是无意的,就是人与人之间修养上的一个差别,认识上的一个差异;如果是有意的,那就是妒嫉别人的私心问题和自己的品德了问题。
今天的书法艺术和一百年以前不一样,今天的书法艺术是为全社会服务的,不是为那一个人或那几个人服务的,一个人或几个人是代表不了全社会的。
人类的发展时时刻刻都在创新。
一件艺术品只要它能达到赏心悦目的目地,又不是重复的它就是有价值的;只要能达到艺术的自然的合理的变化统一的它就是一件好艺术品,不管它出自那里不出自那里。
创新有两种形式,一种是在旧有的基础上经过改造变革出新;一种是在从来没有的基础上出现。
创新就是做前人想不到的事或是前人不敢想的事。
苍天不是也在创造着奇妙别致精美绝伦的各种各样的艺术品吗。
像奇石、根艺、冰花、各种山峰的造型,还有那丰富多彩的千变云霞等等难道说它们也得需要出处吗,也得出自那家吗。
千手观音的舞蹈又出自那家,当然,敢肯定地说是出自自然之中、是出自生活之中、是出自艺术家之手。
要是说非地出自那家,我想问一下,我们的书法学习现在可以出自古代人,古代人可以出自上古人,那上古人又自那家哪。
古代没有的东西难道说我们现在就不应该有了吗,现在没有的难道说古代也不应该有了吗,创新难道说必须得在旧有的基础之上吗。
艺术的门类繁多它们的宗旨是一样的、是相通的,道理就是一条只不过是用词不一样罢了。
因为我们至今还是在“儒、道”这个文化圈圈里游历着,谁也跳不出去的,都是在它的指导下生活、活动的。
\ 书画大师齐白石说:“我是学习人家的,不是摹仿人家的,学的是笔墨精神,不管外形像与不像的。
”听听,学的是内涵不是外表。
这是一代宗师的声音,难道还不能说明这一道理吗。
善取古人“书神”的自能得到没有一笔似古人,而又没有一笔不是古人的玩味。
古人的观点有的在当时的那个环境条件下也许是需要的、正确的。
随着社会的发展变化现在也许就不需要了、不正确了,就不能做为理论指导的唯一方针了。
即便是需要也不能均等化一,也不能因为它排斥了其他的所谓“野狐禅”的书法艺术。
我认为抱着这种观点不放的人关键是自以为修成了,是老大了。
事实上继承传统是应该的,但是,也应该与时俱进地去继承,继承传统有大继承和小继承。
大继承就是宏观的继承;小继承就是继承中的继承是微观的继承。
我们现在要提倡宏观的继承,只有宏观的继承才能繁荣书法事业,才能在书法艺术里百花齐放、才能蒸蒸日上。
不能抱着微观的不放,因为,微观的继承,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到若干年以后一动笔,就出现了于前人的重复,最终无路可走,死于继承。
所以说该丢掉的就应该丢掉吧,轻装上阵,不能死抱着那些实际上已经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的观点来衡量今天的书法艺术了。
\ 其实,一件艺术品也好或一件政绩作品也吧它是不需要那个人或那几个人来评定的。
它是需要全社会的评定和未来的评定。
举个例子:远的不说就拿近的来说,书画大师齐白石的篆刻一开始也有人反对,指责他“旁门左道、野狐禅”吗。
不认可大师的东西,可是现在哪,大师的东西就是大师的东西。
原来指责大师的人不外乎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妒嫉心在做怪,一个是学问修养低于大师一定的层次,所以才产生对立。
在那远的来说,明朝徐渭的书法艺术在当时也是不被人们看好嘛。
有诗为证:半身落魄已成翁,独立书斋啸晚风。
笔底明珠无处卖,闲抛闲掷野藤中。
可是现在哪,在《徐渭行草应制泳墨诗》是这样评定的“此轴书法以法度而言,可讥笑为野狐禅之类,而以“书如其人、书为心声”书法之所以解“尤物移人”的本体来看,此轴书作抒发震荡的心情,激烈的情感,狂放的才情,洗刷胸中之磈磊,这与其晚年“乐难顿段,得乐时零碎乐些;苦无尽头,到苦处休言苦极”之悲愤、压抑、无奈的心境相合,故见情见性,真挚感人,充为神品。
”尤其是草书,为什么有“草圣”这个荣誉之称;为什么在楷书、隶书、篆书等就没有这个美称哪。
这充分说明了什么呢,充分地说明了只有草书才能真正地进入抒情达性的目地、只有草书才能凭借着书者的才情任性地诉说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悲、酸甜苦辣咸,才能不论书法而论书神。
这充分说明了书法创作也不能面面俱到,只要突出了“情”这一特点,就符合了书法艺术的情感的宣泄及升华的载体,也就是本体的要求。
这也是前面讲到的书法与书法艺术的一个区别。
当然我们中国的书法一词是涵盖了艺术的内容了。
\ 我们继续沿着评定的路子往下走,张旭是谁评定的,是那个评审团;怀素又是谁评定的,等等吧。
都不就是因为大家看着好、看着神,你传我我传你就这样传下来的吗。
再说,书法艺术说到底也就是玩了个文化修养的品质吗,怎么去表现,当然不同的修养、不同的品质各有不同的表现方法,不能用一个理论来衡量,如果说非的用一个理论来衡量的话那就是“以书代言”的艺术表现,其它的均由书者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而定。
何况艺术欣赏本身就是心理行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嘛。
\ 书法修养到了一定程度就进入了“不论书法而论书神”的境界了。
书法的“法”也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变化可以破旧立新的,不是一成不变的,也是随着每个人的修养不同而变化的,只要是活着的人办活人做的事,就没有永远定死的东西。
但是,必须是批判的继承,去其糟粕吸取精华。
其实,这句话也不能这样说,确切地说,应该是去其现实社会不需要的留下需要的。
因为在世界上没有什么糟粕与精华可言,只有需要与不需要;也没有什么对与错可言,只有强与弱;也没有什么前进呀落后呀。
只有发展与变化。
这就叫你有你的说法我有我的看法,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问题的关键是看你立足于那一方,当时是看谁说了算、谁在把持着这块有利平台。
需要就是精华,不需要就是糟粕。
我们今天认为的糟粕多少年以前也许就是精华,我们现在认为的是精华,也许在若干年以后就是糟粕。
因为历史就是这样发展过来的。
书法艺术这类精神产品和体育不一样,冠军就是冠军,第一就是第一,毫不含糊。
在没有人打破记录之前永远是第一。
但是,也必须是在裁判公正的基础上,否则同样会颠倒黑白的。
\ 人类在发展,社会在变化,千古英豪今是明非,同是一个党走的是两条路,他认为这样走,他认为那样走,你说谁对谁错各有千秋。
还是前面讲的,没有对与错只有需要不需要。
对与错只是你立足的方位不一样加入了个人观点造成的。
爱因斯坦的“天体相对论”不出来,哥白尼的“太阳中心论”就是正确的、需要的、而很有可能是永远正确的。
由于“天体相对论”的出现“太阳中心论”才被人们又认为是错误的。
在过若干年,谁知道谁又会错误谁又会正确哪。
所以说不破不立,“破”就是把不需要的去掉;“立”就是把需要的用上。
书法艺术也是这样,它不能独立于社会之外,也不能跳出三界之外,同样是按照社会运行的规律在运行着;同样是在生活的起伏中荡涤着,这是从艺术的角度来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