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质正义和程序正义有什么区别
“米兰达规则”(MirandaRules) 又可以称为“米兰达警告”(M ir anda Warning s) , 它是美国宪法第五修正案“反对强迫自我归罪特权”的程序保障措施。
该规则起源于1966 年美国联邦最高法院作出的著名判例—— 米兰达诉亚利桑那案, 它曾被评为美国历史上最值得纪念的刑事判决, 而在所有最著名的联邦最高法院判决中, 它也被评为第三名。
这个判决的重要成果米兰达规则深深的影响着美国社会, 成为美国现代文化的一部分。
与米兰达规则相关的有两条宪法规则: 一是宪法第五修正案, 即任何人都不能在刑事审判中被迫成为证明自己有罪的证人; 任何人非经正当程序不得被剥夺生命、自由或者财产权利。
简称为“不得强迫自证其罪”条款。
第五修正案适用于联邦司法系统的刑事审判程序。
二是第十四修正案, 即任何人非经正当法律程序不得被剥夺生命、自由或者财产权利。
简称为“正当法律程序”条款。
这一修正案适用于各州和地方司法系统。
1964 年,联邦最高法院在麦龙尼诉候根(MalloyV. Ho gan) 案件中将两个条款进行了统一。
指出不得自证其罪的权利是一项基本人权,通过第十四修正案的正当程序条款而适用于各州。
因此, 不论在联邦司法系统还是州司法系统, 都适用不得自证其罪的宪法规则。
米兰达判决中写到, “为保护这项特权, 必须采取程序性的保障措施, 如果不采取其他有效的方式来通知某人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并确保这项权利的实施受到认真的保护, 那么就需要采取下列措施: 在被讯问之前, 他应当被告知; 他享有保持沉默的权利,他听说的任何话将被用作法庭审判中不利于他的证据, 他有权请律师,如果他请不起律师, 那么如果他愿意, 在任何开始之前他可以被指定一名律师。
在讯问的全过程都应提供行使这些权利的机会。
在作出这些告知并提供相应的机会之后, 一个人可以明知地、理智地放弃这些权利, 自由地回答问题或者作出陈述。
但是, 如果没有这些告知或者在审判中控方未能证明被告人放弃了这些权利, 那么由此所得的任何证据, 都不可以用来反对他”。
由此可见, 米兰达判决为保护“不得强迫自证其罪特权”创制了程序性的保障措施, 具有积极的意义。
在米兰达判决之前, 司法机关对于口供的判断依据是一项“自愿性原则”(Volunta riness Test ) 。
根据这项规则, 法官在审核口供是否为强迫自证其罪的产物, 需要考虑全部的相关情境,既要考虑被告人的自身情况, 还要考虑讯问的具体情节。
逐渐地, 这个规则被抨击为几乎与所有因素有关, 但是几乎没有一个因素具有决定性意义, 最高法院总结这个传统的自愿性规则具有无法容忍的不稳定性。
正如米兰达判决所论证的那样, 警察在审讯之前, 应当告知嫌疑人他们享有哪些权利; 如果警察没有告诉这些权利, 将产生怎样的后果等两项问题; 从而为口供的可采性问题提供了一个简洁、统一、客观的标准, 以求更好的保护公民不得强迫自证其罪的权利。
在米兰达之前, 警察通常秘密讯问被告人, 律师被排除在外, 这共与外界隔绝的讯问程序助长了警察非法取证行为, 这在二十世纪中期的美国已经成为一个大家所熟知的事实。
在公众和司法机关的共同压力下, 警察部门转变了他们的讯问策略, 有生理强迫转向心理强迫, 以获得犯罪嫌疑人的有罪供词。
米兰达判决中也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 “米兰达一案中, 警察逮捕了被告人,并将他带往一个特殊的审讯室. 以获取其自白。
从传统的观念看, 这些案件中被告人的陈述可能不是非自愿的。
当然, 我们对充分保障权利的珍贵性的第五修正案的关注并没有减少。
每个案件中的被告人均被投入一个陌生的环境, 接受警察强制性的讯问, 这其中包含的潜在性强迫因素很明显。
例如, 米兰达一案中, 被告人, 一名贫穷的墨西哥人, 就受到警察声称的性幻想的严重干扰。
尽管案卷表明并不存在明显的身体强制或玩弄,但确实也没有一个案件表明, 警察采取了适当的措施保证被告人的陈述是自由选择的产物。
很明显, 创造这么一种审讯氛围,其目的主要是为了征服被讯问者的意志。
这种氛围, 本身就包含着胁迫的意味。
确切地说, 这不是肉体上的威胁, 但它对人的尊严而言具有同等破坏力。
当前这种隔离审讯的实践, 破坏了我们国家最值得珍贵的原则之—— 不可强迫某人自证其罪。
如果不采取保护措施以消除这种羁押环境中所包舍的潜在的强制因素, 那么, 由此获得的被告人的任何陈述,都不会真正是他自白选择的产物。
通过前面的分析, 我们很容易发现,反对自我归罪特权与警察羁押性讯问之间存在着密切的联系。
”米兰达判决创设的程序保障措施在一定程度上对抗了警察的羁押性讯问, 保护了公民反对强迫自我归罪的特权。
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 米兰达判决创设的程序保障措施—米兰达规则, 无疑具有积极和进步的意义, 对被告人而言, 可以有效的保护被告人不得强迫自证其罪的权利; 对警察机关而言,可以规范警察机关的讯问行为, 限制其使用非法手段强迫犯罪嫌疑人作非自愿陈述; 对审判机关而言, 为法官提供了一个更加简明有效的判明口供可采性问题的依据( br ig ht- line r ule ) 。
参见文章:从米兰达规则看程序正义希望能帮到你
实体正义和程序正义之争,大家清楚么
一、“你保持沉默
”——来熟悉美国片的读者,对警察向犯罪嫌疑人说出的第一句话耳熟能详:“。
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能够用来在法庭作为控告你的证据。
你有权在受审时请律师在一旁咨询。
如果你付不起律师费的话,法庭会为你免费提供律师。
你是否完全了解你的上述权利
”这句话就是著名的“”,也称“米 兰达告诫”,即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在被讯问时,有保持沉默和拒绝回答的权利。
这一告诫的形成,缘于美国的一个案例。
事情是这样的:米兰达是一个青年,他在1963年被亚利桑那凤凰城警方以绑架和强奸一个18 岁弱智少女罪名逮捕。
他在警察局接受了两小时的讯问后,签下一份坦白文件。
但是事后,他又说并不知道“宪法第五修正案”赋予了他沉默的权利。
也就是说,米兰达不知道自己有沉默权,也不知道自己有取得律师帮助的权利,而警察也没有告诉过他。
他的律师在法庭上抗议说,根据宪法,米兰达的坦白不可以作为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的证据。
虽然已经存在了近200年,直到上世纪60年代初,美国司法一直沿用历史上传下来的原则:要是嫌犯“自愿”作出的坦白,就可以递交法庭作为证据。
并不强调警察必须告知嫌犯他有什么样的权利。
“自愿”而不是强迫,是那个时候惟一的标准。
所以,米兰达的坦白还是作为主要证据,在法庭上将他定了罪。
他被判了20年监禁。
他以自己“没有被告知权利”作为理由,一路上诉到联邦,接受的复审。
1966年,沃伦首席大法官主持的作出裁决,指出公民在接受讯问以前有权知道自己的宪法第五修正案权利,警察有义务将它告诉嫌犯,告知权利之后,才能讯问。
因此,米兰达一案被宣布无效,发回重审。
从此以后,如果在抓人的时候忘了这几句关键的话,那么人犯所作的一切供词在审理时都将被判无效,而最终人犯也可能会被法庭放走,因为他的权利在逮捕时受到了侵犯。
自1966年起,美国所有的警察在讯问嫌犯以前,都必须将“”先告诉嫌犯,不管警察那时候是多么忙乱,多么匆忙,心情多么不好,形势是多么紧张。
这就是著名的“米兰达警告”的由来。
说到这里,你一定想知道35年前米兰达一案发回重审的结果吧
最高法院作出米兰达一案裁决以后,米兰达一案重新开庭,重新甄选陪审员,重新递审证据。
米兰达本人原来的坦白当然是不能用了,幸好检方找到了新的证据。
米兰达曾经跟以前的女朋友吹嘘过自己的犯罪经历,警察找到了这个女朋友,她在法庭上作了证。
米兰达再次被判定有罪。
1972年,米兰达获假释出狱。
1976年,34岁的米兰达在酒吧里与人争执斗殴,被刺身亡。
警察逮捕了一个刺杀他的嫌疑犯。
在讯问开始前,警察向嫌犯传达了“米兰达警告”,嫌犯选择保持沉默,但警察还是依法将其起诉。
二、Miranda Warnings(米兰达警告)You have the right to remain silent and refuse to answer questions.Anything you do say may be used against you in a court of law.You have the right to consult an attorney before speaking to the police and to have an attorney present during questioning now or in the future.If you cannot afford an attorney, one will be appointed for you before any questioning if you wish.If you decide to answer questions now without an attorney present you will still have the right to stop answering at any time until you talk to an attorney.Knowing and understanding your rights as I have explained them to you, are you willing to answer my questions without an attorney present?宪法要求我告知你以下权利:1.,你对任何一个警察所说的一切都将可能被作为法庭对你不利的证据。
2.你有权利在接受警察询问之前委托律师,他(她)可以陪伴你受询问的全过程。
3.如果你付不起律师费,只要你愿意,在所有询问之前将免费为你提供一名律师。
4.如果你愿意回答问题,你在任何时间都可以终止谈话。
如果你希望跟你对律师谈话,你可以在任何时间停止回答问题,并且你可以让律师一直伴随你询问的全过程。
三、“9·11”事件之后,受国内反恐形势影响,被告人是否拥有沉默权,再次成为司法界的争论话题。
许多旗帜鲜明的自由派人士,也开始反思过去的观点,甚至提出令公众大跌眼镜的建议。
读过法学院的人,多被问过这么一道哈佛“公正课”式的问题:一颗核弹即将在市中心引爆,一名嫌犯知道核弹的藏匿地点,但抵死不招,政府能否以刑讯手段,逼迫他招认
正方反方,都能搬出许多道理。
有人说,刑讯是小恶,恐怖事件是大恶,政府可以用小恶制止大恶。
也有人说,,今天你以反恐为由施暴,明天就可以公共安全为借口,任意滥用刑讯,所以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捍卫程序正义。
后一种说法,始终有点儿一厢情愿的味道。
事实上,几乎没有任何一国政府,在面对极端恐怖事件时,能够坚守住程序正义的底线。
美国前总统小布什在新近出版的自传中就承认,“9·11”事件后,为防止更多的恐怖袭击,他亲自批准过对多名“基地”组织成员动用水刑。
而类似的法律、道德困境,后来也成为诸多影视剧的主题,如著名剧集、电影。
有意思的是,编剧自己也清楚,倡导紧急状况下的刑讯,是一种“政治不正确”,所以尽管观众看得开心、解气,编剧事后总会给主人公安排一些法律上的“麻烦”。
说到美剧,没有什么比“。
你所说的每句话,将成为呈堂证供”这段台词更加深入人心了。
而它的出处,正是联邦最高法院1966年判决的“米兰达诉案”。
美国宪法第五修正案为防止政府屈打成招、制造冤狱,专门设定了“不自证己罪特权”,规定“任何人于任何刑事案件中,不得被强迫成为对自己不利的证人”。
但是,在1966年之前,这项特权并没有得到程序保障。
警察经常在讯问嫌疑人前,不告诉他们其实有保持沉默和聘请律师在场的权利。
为此,最高法院在“米兰达案”判决中明确宣布,警察讯问嫌犯前,必须进行权利告知,否则的话,靠讯问获得的证言或证物,统统无效。
“米兰达案”判决在保障刑事被告人权方面,有着“里程碑”式的意义,却受到保守派民众的批判和攻击,他们认为这样的规定束缚警察手脚,不利于维护“法律和秩序”。
1984年,最高法院不得不在“纽约州诉夸尔斯案”中,创设了“公共安全”例外。
在这起案件中,警察逮捕一名强奸嫌犯时,发现他身携枪套,便问道:“枪呢
”根据嫌犯指认,警察找到一把手枪。
最高法院在判决中认定,警察如果为保护公共安全,可以未经“米兰达告知”,直接讯问嫌犯。
2000年,保守派大法官已在最高法院占据多数席位,他们打算借“迪克森诉美国案”,推翻“米兰达案”。
此案庭审期间,斯蒂芬·布雷耶大法官语重心长地说:“全世界估计有20亿人听过这些话。
在他被讯问之前,他会被告知,他有权保持沉默,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在律师赶到之前,他可以什么也不说,如果请不起律师,政府可以为他指定一个。
在已经过去的30年中,这些话成为美国司法文明的重要标志,难道不是这样吗
”或许是这番话提醒了部分保守派大法官,他们几经斟酌后,还是决定对“米兰达案”手下留情。
首席大法官伦奎斯特执笔的判决意见坦陈:“‘米兰达案’判决已经融入了警方的日常工作,并成为在这个国家的文化的一部分。
”自此案之后,“米兰达案”判决才正式进入安全领域。
“9·11”事件之后,受国内反恐形势影响,被告人是否拥有沉默权,再次成为司法界的争论话题。
许多旗帜鲜明的自由派人士,也开始反思过去的观点,甚至提出令公众大跌眼镜的建议。
例如,全美最负盛名的刑辩律师、哈佛法学院教授艾伦·德肖维茨负提出,对于某些恐怖分子,可以在经过严格举证和审批之后,对其实施刑讯,刑讯强度应以不威胁其生命为限。
2003年,最高法院作出的“查韦斯诉马丁内斯案”判决,则从侧面说明,部分大法官其实支持这一做法。
“查韦斯案”与恐怖活动完全无关。
本案中,加州公民马丁内斯骑车上班路上,被正在缉查违禁药品的警察截停。
一名警察试图用手铐铐上他,马丁内斯奋起反抗。
警察随即开枪。
马丁内斯身中五弹,被送往医院急救。
在医院抢救期间,警官查韦斯讯问了马丁内斯。
后者承认自己当时抢了警察的枪,并用枪指着一名警察,所以才中枪。
整个讯问过程,都被警方录音。
由于枪伤使马丁内斯终身瘫痪,双目失明,政府未追诉他责任。
但马丁内斯还是以滥用暴力为由,将警方告上法庭。
庭审过程中,警方出示了当时的讯问录音,试图证明开枪的必要性与合法性。
马丁内斯的律师则提出:警察在讯问自己的当事人之前,并未告知他的“米兰达权利”,而且用中断治疗对他进行威胁,所以相关录音不得作为呈堂证供。
地区法院支持了马丁内斯的诉求,宣布将录音排除在证据之外。
上诉法院维持原判,警方上诉至联邦最高法院。
本案的法律争议是:如果一个人并不会在刑事案件中受到追诉,对他的强制讯问,是否违反宪法第五修正案的“不得自证己罪条款”
2003年5月27日,九位大法官以6票对3票判定:警方对马丁内斯的讯问录音属于有效证据,不得被排除。
保守派大法官克拉伦斯·托马斯主笔的判决意见指出:宪法第六修正案的确规定“任何人于任何刑事案件中,不得被强迫成为对自己不利的证人”。
而马丁内斯的证词,也的确对他不利。
但是,本案并非刑事案件,马丁内斯虽然拒捕,却没有受到任何刑事追诉,所以,警察讯问他之前,无须进行“米兰达告知”。
不要小看这个判决的意义,德肖维茨教授为了分析此案,专门写了本书,名叫《我们真有沉默权吗
强制讯问和“9·11”之后的第五修正案》。
他认为,按照大法官们在这起案件中的推理,一个人只要不会受到刑事追诉,或者被豁免刑事责任,就失去了保持沉默的权利。
换言之,警察为探知炸弹的下落、疑犯的踪迹,只要相关证言不会使“证人”本身受到刑事追诉,就可以有恃无恐地对“证人”动用强制措施。
而“证人”们唯一的法律依靠,将只剩下宪法第十四修正案的“正当程序条款”。
如何处理这个道德与法律上的双重困境,是时间老人甩给未来法律人的一道难题。
电影中警察抓坏人的时候经常说的话是怎么来的
教授陈瑞华的早期著作,花了一天的时间拜读完了。
书很精彩,当然,也打乱了我的计划。
有人说,从来不要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那么紧凑,因为你始终回避不了一本倾慕的好书会打乱你的生活。
陈的这本书就应该在这样的情形下闯入我的生活。
认识作者,当然作者并不认识我。
是最初在法律媒体上认识的,诸如等等报刊上得知有这么一个法学学者,其对中国现实的司法体制微词有加,尤其是我们当前的庭审制度,更是令作者感触有加。
于是,在这份愤懑或者说不甘中,作者扮演了一个公共知识分子的角色,试图以学者的力量来推动我们身边的一些个制度或者说事情的改革。
当然,这种角色,在,在法学界,也并非作者一人,象大家都熟悉的贺老师,也是属于这一类别的。
他们都怀着一种深厚的西方法治情愫,身体力行,以西方的所谓现代的法制文明理念来启蒙民智,来推进一些事情的演进,并且有些时候,还带有根本性的。
这与苏力所倡导的本土资源大概是有些不同。
以一种外界的眼光来观察我们这个社会,是他们这些知识分子的共同特征。
至今,对陈经常挂在口头上的禁止双重危险原则记忆犹新,这也是在公众场面上,其对于我国司法制度中的一些制度性缺陷的批判,诸如再审制度,实践中的司法审判出现的烙煎饼的现象的鞭挞。
之后,到了系统学习刑事诉讼法的时候,主讲人刘老师,更是对其《刑事诉讼的前沿问题》赞誉有加,以一种鼓励的语言来鼓动学生们来拜读作者的这部著作,当然,由于某种原因,我至近仍未对该著作有全面的阅读。
虽然知道现在已经有了第二版,并且,手头确实也有一本借阅来的一册。
但我想,也是以后必读书目之一。
也许是由于这时代的出现新的声音的缘故,致使其成为了一种必然。
正义不仅要实现,而且要以看得见的方式实现。
这句古老的法律谚语诠释了一种司法的性质或者说司法的理念。
也对司法的作了合理的定位,或者说找到了其应该的归宿。
司法作为一种活动,应该是过程化的活动,它诸如生产一种产品一样,我们关注的不仅仅是下了生产线的产品,而更应该关注于产品的生产程序与生产过程。
司法也具有同样的道理,它应该,甚至是必须向人们,向民众展示出具有产品性的判决书有一个合理的,令人信服的过程。
这是我读本书,对司法一个最直观的感触。
作者在书中,为我所青睐的还有另外一点,他能够从点出发,谈到面的写作路径也是为我所欣欢的。
记得曾经和一位挚友谈论法学类的著作写作方法时,我侃侃表达自己对一种写作方式的倾慕,那便是读者在读一本书时,能够感觉到有一种涓涓溪流入大海的快感。
具体来说,是以小见大的写作途径。
毫无意味,本书的写作,便具有了如此的特点,无论是作者的加入,或者是一种无谓的关心。
作者能够从审判方式的改革来窥视整个司法体制的缺憾,并且对其作出虽未来系统的,但不无深刻的剖析,应该算是本书的一个特色。
讨论的范围可以说比较广阔,有司法的性质,诸如司法的亲历性,司法的集中性,司法的被动性。
以及执行权的合理定位等等在曾经的学界里鲜为人知的理论,当然,在今天看来,也许并不具有所谓的超时空性,毕竟这些西方的东西已经为学界的人们所熟知,甚至是一个法科学生也知晓。
具体问题展示出普遍问题,正是作者独具匠心之处。
除了以上几点外,本书最显眼的地方,也在于语言的通俗性,以及案例的选择也具有相当的典型性。
如今,在法学界,以通俗性的语言来阐述精深的法学理论的这样一种文本或者说思路,已经是司空见惯了,无论老师,或者学生,都可以试验做一翻所谓的小规模的出版作业。
转借一下作者的话来说,这也许就是司法社会化所带来的法律社会化的效果之一吧。
观览本书,我们还可以发现作者所用的话语完全是西方法治式的,这或许也代表了当前人们包括我们法学学者们对我们司法体制改革的一种观察维度,即用一种所谓的现代的,先进的文明制度来改造我们这个社会,来实现除旧推新的理想。
但这种思维,自从,我读了有关法治本土资源说的作者论调以后,对此也产生了一些疑问甚至怀疑。
如何实现未来制度与我们现有社会结构的有机衔接,却是本书作者未关注的问题之一。
也许我们会出现贺老师所说的那种有具体措施导引出法治的理想效果,但这也并不能排除会出现嫁接失败的惨局,而这种双重的结局,也是每一个法学学者必须加以论证与思考的现实但却是长远的问题。
极力推崇程序正义,是作者在本书中的思想凝聚.
求光晕编年史,要正确的
初次接触:2524年,星盟内一艘豺狼飞船发现了侵入的“不洁生物”——人类。
事情被迅速上报到抑制先知和宽容先知,他们立即组织队伍对所有舰船进行排查并派五百人学习人类语言以便对人类发起攻击。
2525年,悲怆先知(原宁静副首相)、真相先知(原坚毅首相)、怜悯先知(原图书智者)上任。
在此之前,一艘豺狼人战舰在跃迁中不慎与人类水果货运船发生冲突并导致后者被拉回常规空间。
豺狼人随即攻击了货运船并得到了人类殖民地——丰饶星的坐标。
随后他们擅自单舰袭击丰饶星外围人类路过的船只,但被约翰逊等人击退回战舰并将战舰引爆。
事情被传到宁静副首相和坚毅首相处,宁静副首相为了调派舰队出击不得不按照章程去向“神使”MB“请示”。
但谁都没想到MB忽然启动告诉他们人类是先行者指定的“回收者”并试图将无畏号开去丰饶星。
两先知立即制止了行动。
为不让星盟大众得知“回收者”的事实,他们拉拢在场的图书智者抢夺了三个领袖的职位。
而后鬼面兽麦卡布斯的战舰来到丰饶星,惊异地发现这里全是“先行者遗迹”——探测器将人类的物品也都标记成先行者的,但无人发觉这一点——因为语言不通,麦卡布斯等与约翰逊等丰饶星的民兵部队难以交涉,最终展开战斗。
因为火力上的极大劣势,人类平民在人工智能洛基费尽千辛万苦终于逃脱。
2月3日,与丰饶星失去联系后,UNSC派出了“金羊毛”(Argo)侦查舰前去调查,但迅速被鬼面兽战舰击毁。
而后UNSC预感到事态严重,于10月7日派遣了大力神号驱逐舰、阿拉伯号护卫舰、东方号护卫舰组成D-战斗群前往调查,发现星盟已经把丰饶星玻璃化(星盟主力武器是等离子,战舰在轨道上对行星表面持续不断地开炮会将土地烧成玻璃块。
)他们无法与敌舰抗衡,最后仅剩大力神号于数周后带着满身伤痕回到致远星。
他们还收到了星盟以英语发出的广播:“你们的毁灭是神的旨意,我们只是执行者。
”于是在11月1日,海军中将普雷斯顿·科尔率领至今为止人类最大规模的舰队前往丰饶星作战。
在这一年的9月12日,斯巴达战士们进行首次任务——把躲在波江星座小行星带的Robert Watts上校绑回UNSC控制区。
约翰在任务中受到枪伤,因此得到了紫心勋章(奖励给英勇负伤人员)。
科尔舰队启程后,斯巴达战士们被迅速调回致远星为丰饶星遇难者哀悼并决定把他们送去鲸鱼座X星系装备“雷神锤”。
不巧的是,在11月27日,运载他们的联邦号护卫舰在X星系中遇上了星盟战舰不屈号,战斗中联邦号身受重伤,他们被迫提前登陆拿取雷神锤盔甲后回到太空参与战斗。
约翰决定让斯巴达战士突入敌舰从内部炸毁它。
最后他和凯丽与萨姆成功进入敌舰并安置炸弹,但交战中萨姆因中弹盔甲穿洞,无法在太空中生存而被迫留下为两人撤离争取时间,最后随同敌舰一道毁灭。
丰饶星战役:科尔的舰队来到丰饶星,发现敌舰只有一艘,然而其坚固的能量护盾防御力却让科尔大为头痛。
损失了四艘战舰后,他决定孤注一掷,让所有战舰将导弹、MAC火炮和核弹同时对敌方造成伤害,终于干掉了敌舰。
然而这不过是个开始。
随后星盟舰队也赶到,双方拼命争夺。
2531年,战斗接近尾声,UNSC航母火灵号(Spirit of Fire)前往丰饶星调查,而后他们发现了一处遗迹,遗迹中的标志指向另一个殖民地——阿卡迪亚星。
火灵号随即进行跳跃,不幸的是它还是来晚了,星盟对轨道上的三艘战舰进行重创后攻击了阿卡迪亚星的地面。
于是火灵号协助配合居民进行撤离,此后阿卡迪亚星基本废弃。
斯巴达红队、灰队和欧米茄队在行星上展开支援,后欧米茄队登上火灵号一同行动。
因安德斯博士被星盟抓获,火灵号紧急跳跃跟随星盟战舰来到了一处先行者制造的戴森球世界,发现星盟正在试图启动那些威力无比的先行者战舰。
而这里也有洪魔的存在。
火灵号舰长卡特接受了博士的建议,用跃迁引擎破坏了行星,然而没有跃迁引擎,他们无法迅速回到人类殖民地带,只能持续漂流。
UNSC方面则在2534年2月10日因某种原因宣布他们“阵亡”并举办了追悼会。
同年,科尔将军取得了丰饶星战役的胜利,然而他的舰队数目原本是敌方的六倍,战后仅剩三分之一。
回到地球后,科尔晋升为海军上将。
此时他获悉许多远地殖民地已经沦陷,无人生还。
科尔再次率领他的舰队出击。
无论是地面战还是舰船战,战况都都相当惨烈,战火已经蔓延到全部远地殖民地。
在一次地面战中,人类部队俘虏了一个外星人,在它伤重死亡之前,人类终于从它口中得知了“星盟”这个称呼,知道了敌人是什么。
然而,到了2535年,尽管科尔上将有出色的领导能力和战略才华,他的舰队一再受到重创。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较量,凭借科技上的优势,星盟在舰船战中的胜率为三比一。
于是在2535年,UNSC发布了科尔协议,规定任何舰船在遇到星盟时不得保留任何导航信息,如果必要必须销毁。
若存在被俘的危险,战舰必须自毁。
近地殖民地的沦陷:从2536年开始,星盟开始进攻近地殖民地。
数年来,人类和星盟的战争已形成一种模式:人类付出惨重代价后方能赢得零星战斗的胜利,且主要是地面战,在太空战中几乎无人能够与星盟进行像样的战斗。
星盟则一个接一个地蚕食着人类的殖民地。
为了挽救惨败的命运,2531年由军情局三处的艾克森上校等人发起了“斯巴达三期”计划。
与二期不同的是,三期的战士多半是用来执行生还率极低的近乎自杀式的任务(被称为“以生命换取时间”)。
为确保该计划顺利开展,奥星(Plant Onyx)上接近67区的地带被征用,并在11月7日将斯巴达51号——科特进行秘密劫持,给予其姓氏“安布罗斯”并开始着手训练。
12月27日,三期斯巴达阿尔法连队开始训练。
2537年7月27日他们被调动参与毁灭星盟战舰工厂的普罗米修斯行动,任务基本完成,然而所有战士全部牺牲。
接着贝塔连队也开始进行训练。
阿卡迪亚星废弃后,一个小型农业团体违规开发并生产了大量粮食补充人类所需。
但在2549年9月9日,星盟再次攻击阿卡迪亚星并将其彻底毁灭。
2545年7月3日,斯巴达三期贝塔连队进行鱼雷计划,目的是摧毁星盟兵工厂。
任务完成,幸存者两名。
2551年2月19日,斯巴达三期伽玛连队开始进行生理改造。
与以往斯巴达二期和三期战士不同的是,科特·安布罗斯少校在改造中使用了旨在增强战斗力的违禁药剂。
然而人类逐渐溃败,直到2552年,人类只剩下540个殖民地。
致远星战役:2552年7月17日,位于剑鱼星座 (Octanus) 的阿基米德空间站发现空间跃迁的踪迹,但负责人弗洛尔少尉出于懒惰并没有进行紧急预警。
易洛魁号驱逐舰舰长雅各布·凯斯根据经验判断是星盟舰队来袭。
20分钟后,1艘母舰、1艘驱逐舰、2艘护卫舰组成的星盟舰队出现在剑鱼星座,易洛魁号独自迎战并呼叫斯坦福斯派遣援军,3艘人类护卫舰驰援但耗时极长。
在此过程中,凯斯发挥了其卓越的战术水平,使用“凯斯回旋”战术成功击毁两艘护卫舰和驱逐舰。
星盟航母则释放登陆部队后立即撤离。
一小时后,斯坦福斯率领增援的47艘人类战舰赶赴战场与约20艘星盟战舰在星球上空展开激战,而地面上的陆战队则被登陆敌军消灭大部,仅剩数人。
斯坦福斯派遣斯巴达战队增援并用核弹摧毁了星盟部队及整座城市。
此役UNSC被摧毁25艘战舰,重创12艘,1600名陆战队员阵亡1586名,30万市民死亡;星盟方面被摧毁18艘战舰、1076 名士兵阵亡,359名受伤。
然而星盟在城市中找到了标记出04光环的先行者符号。
易洛魁号截获了他们传递出来的讯息但无法分析。
7月18日战斗结束后,易洛魁号返回致远星时被星盟放出的追踪器粘附,星盟因此追踪到致远星的方位。
8月12日,军情局决定执行一个疯狂的计划:派遣凯斯等舰组人员、105师的主力精锐和斯巴达战士登上翡翠鸟级轻巡洋舰秋之柱号(The Pillar of Autumn,台译秋风之墩号)于9月1日出发前往战斗中的殖民地,找到并登上一艘受损的星盟船舰,使用“任务专家”入侵星盟计算机系统,找到星盟的母星。
任务完成后,将有一支秘密潜入小队前往星盟母星,俘虏星盟领袖,迫使星盟休战。
虽然 UNSC 近期也取得了些胜利,但人类部队仍然遭到星盟系统性的屠杀,也许这个任务是人类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
为了更好完成绑架先知的任务,士官长的小队正式配备新的雷神锤V盔甲,增加了取自星盟的能量护盾装置,更新了神经中枢系统,可以携带军用人工智能——科塔娜。
2552年8月30日,750艘战舰组成的星盟攻击舰队突袭致远星。
包括秋之柱号在内的所有临近星系战舰立刻回防。
在战斗中大部分斯巴达战士被派到地面保卫为轨道炮台供电的发电机,而约翰、琳达与詹姆斯则进行摧毁导航数据库的任务。
任务中詹姆斯推进器失事把他推入太空,琳达战斗中重伤,后被约翰紧急冷冻。
致远星最终沦陷,秋之柱号被迫进行跳跃,科塔娜分析了剑鱼星上截获的数据,发现了它其实就是先行者绘制的导航图,于是秋之柱号向导航图指向的地点进行跳跃。
在地面上的斯巴达战士勉强保护了一个发电机,并炸毁了一艘飞船,但星盟仍然开始了致远星的玻璃化。
于是小部分幸存的斯巴达战士前往军情局基地,见到了哈尔西博士。
他们在地下躲避星盟的追击,发现了一枚先行者的导致重力异常的芯片。
光环计划与洪魔:秋之柱号离开跃迁空间后,发现了他们和星盟所一直寻找的秘密:光环。
他们来到的是04号光环,属于光环阵列的一部分。
而他们来到之前,已经有一支星盟舰队在此守卫。
星盟舰队中存在一名先知,先知认为在距离“圣环”如此相近的地方毁掉一艘战舰很可能会亵渎先行者,于是舰队只能使用小规模武器反复打击秋之柱号舰体并派遣部队登陆。
在交战中,秋之柱号干掉了四艘战舰,并使其旗舰“真理与和谐号”(Truth and Reconciliation)受创。
但星盟还是设法让秋之柱号的主炮失去作用。
不得已,凯斯舰长只能执行科尔协议,让全部陆战队离舰登陆光环,而秋之柱号则直接冲入光环硬着陆。
在秋之柱号上唯一一名能战斗的斯巴达战士——约翰收到了保卫科塔娜并安全离开的任务。
舰上人员相信在星盟的攻击下致远星上的部队已经全部阵亡,所有的斯巴达战士也仅剩这个“士官长”了。
保护战舰反应堆的105师部队收到了离舰命令,搭乘HEV空降舱登陆光环大地并想办法攻占了命名为阿尔法的一处高地。
这个高地成为了此后秋之柱号幸存人员在异星上的基地。
运输机部队在号称“克敌铁锤”(台译仇敌克星,座机编号E419)的劳雷指挥下也成功进入光环,并将散落于各处的陆战部队带回阿尔法基地。
但凯斯舰长及舰组人员降落的地方距离大部队太远(虽然那里地形是很好……)被星盟追上,他们俘虏了凯斯舰长,而将其他舰组人员全部屠杀。
为营救舰长,在地狱伞兵上校席尔瓦的指挥下,士官长及其他陆战队员奇袭降落维修的敌旗舰真理与和谐号并成功救出舰长。
凯斯在被俘期间得知了他们所在的地方叫做光环,而根据星盟的理解,开启光环将会得到净化,凯斯认为这意味着光环是一种威力巨大的战略武器,于是派部队兵分两路,一路由士官长带队去寻找光环的控制室并掌握它,自己则带着另一路部队去突袭星盟标记的一处“武器库”。
而与此同时,席尔瓦手下的105师中有一批也赶去秋之柱号坠毁地点收集物资并护送回到基地。
士官长最终找到了控制室,他让科塔娜登陆控制室系统,科塔娜吸收了大量知识后突然发觉舰长之前所说的“武器库”很不对劲,催促士官长赶快过去阻止舰长。
士官长独自进入那个地方后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先前进来的陆战队员和凯斯都已遭到洪魔感染,这个“武器库”其实是先行者设计光环时用于封锁洪魔的一处设施,星盟大概出于好奇便打开了它进入内部,发现不对劲后立刻撤出,而凯斯等人并不知情,将星盟设置的封锁再度解开,导致洪魔溢出封锁区,开始在光环表面上蔓延。
士官长奋力战斗离开了那处设施,与一小部分陆战队幸存者合流并赶往克敌铁锤标定的撤离点。
然而陆战部队在途中一个接一个被感染或击毙,最后仅剩他一人,这时他遇到了04光环的人工智能——343罪恶火花。
后者出于程序的本能将他带到“图书馆”获取索引器并回到控制室试图启动光环,但被知道了真相的科塔娜阻止。
343见士官长不再合作,于是派“哨兵”(台译圣堂防卫者)攻击士官长。
士官长听从科塔娜的建议毁掉了三个脉冲发射器后离开。
在此期间,精英特战部队对阿尔法基地展开了一次针对士官长的强力突袭,被地狱伞兵们迅速镇压,而后地狱伞兵被迫与洪魔开战。
科塔娜认为不能让洪魔离开光环,唯一的选择是引爆秋之柱号的反应堆炸掉光环。
而要引爆,舰长植入大脑的芯片所存储的安全识别码是必要的。
为此科塔娜冒险进行了一次先行者的瞬间传递技术把士官长送回真理与和谐号。
星盟担心洪魔学会开启飞船以后逃出光环,也派遣部队进行剿杀。
士官长最终找到了凯斯舰长——被洪魔彻底同化。
不得已,他只好强行击破舰长的身体,拿出植入芯片,然后搭乘星盟女妖战斗机(台译妖姬号)离开了战舰。
在那不久,阿尔法基地内所有人类幸存者集结完毕,开始对真理与和谐号进行突袭。
他们成功控制了战舰的关键区域并试图立即启动战舰。
人工智能韦尔斯利与科塔娜联络后了解了洪魔的可怕,建议负责行动的希尔瓦上校将战舰清理干净后再开走,但利欲熏心的上校固执己见地要求战舰立即起飞。
其部下麦凯中尉为了不让洪魔扩散,在劝说上校未果后破坏了战舰引擎系统的传递,真理与和谐号随即坠毁。
士官长最终成功引爆秋之柱号的引擎并赶在其爆炸之前离开了光环,在此过程中接应的克敌铁锤被敌机击中坠毁,但士官长还是找到了另一架飞机起飞离开。
秋之柱号的反应堆过载炸毁了战舰并把光环炸得四分五裂。
士官长试图找到其他幸存者,而科塔娜却告诉他,只有我们……最后他们还是找到了,并成功抢夺了精英指挥官——提尔·外达密的旗舰无上正义号离开了光环残骸。
幸存者包括原本应该被洪魔感染的艾弗里·约翰逊。
他们回到致远星,找到了维特康将军、哈尔西博士和部分斯巴达战士,还将一艘人类护卫舰葛底斯堡号与无上正义号进行连接。
但是无上正义号被占领的事实通过星盟人工智能在舰队中传递开来,于是科塔娜准备跳跃,却发现那枚芯片导致他们进入了一个奇妙的跃迁空间。
他们在那里干掉了十二艘追来的敌舰,自身也四分五裂。
跳跃结束后,他们发现自己身处波江星座。
他们在那里找到了2525年斯巴达战士进入过的叛军基地并希望进行战舰修补,基地领导吉利斯总督开始十分不乐意并试图炸毁无上正义号,但被维特康的火力威慑吓唬只好合作。
战舰修复未完成时星盟舰队追随而来,不得已维特康决定抛弃那些叛军离开这片星系。
在此之前,哈尔西博士将凯丽绑架,借吉利斯总督的座舰进行了空间跃迁离开了他们,而地狱伞兵洛克里尔则炸毁了那枚反重力芯片,他自己也被卷入爆炸死亡。
康决定抛弃那些叛军离开这片星系。
在此之前,哈尔西博士将凯丽绑架,借吉利斯总督的座舰进行了空间跃迁离开了他们,而地狱伞兵洛克里尔则炸毁了那枚反重力芯片,他自己也被卷入爆炸死亡。
初次反击:在无上正义号进行活动时,科塔娜了解到不少于百来艘星盟战舰在“不屈之祭司”集结准备攻击地球。
他们离开波江星座后,斯巴达战士们决定突袭这个基地并摧毁它以延缓星盟的进攻。
维特康最终只能批准。
斯巴达战士进入基地袭击时,首次遇上刚开始大规模进入战线的鬼面兽。
格蕾丝在战斗中死亡,斯巴达战士们让不屈之祭司的反应堆过载并离开了那里。
维特康将军意识到如此大规模的舰队即使自己赶回地球警告也没有任何作用,于是让无上正义号回来进行突袭,让其他人搭乘葛底斯堡号回地球。
维特康将军吸引了大部分星盟战舰到达爆炸中心,一次毁掉了大部分战舰。
这次爆炸没有让星盟查出原因,只知道和无上正义号有关。
而提尔因为丢失旗舰受到议会审判,剥夺指挥权并当众行刑。
后来他被真相先知选中成为新一代的神风烈士(但这个荣誉身份并没有让他在精英一族里得到任何尊重,大家都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耻辱)并马上进行首次任务——攻击位于04光环残骸区附近的一处先行者气矿。
这个气矿原本由星盟一支分队进行研究,然而在04光环爆炸时,逃逸的343罪恶火花到了这里,他告诉了这些人光环计划的本质,于是他们举起反抗的旗帜并向星盟大众广播“朝圣之旅”的真相。
而这当然让三位先知极端头痛,于是派神风烈士、指挥官瓦图米和鬼面兽塔塔罗斯率特战队进行镇压,并将343罪恶火花捕捉。
地球战役:士官长他们回到地球后不久,星盟舰队还是来到了地球。
这支舰队是悲怆先知所带(猜测前面那个不屈之祭司也是一样),他其实不知道这个地方就是人类的地球,只是在先行者的标记中看到了这个位置,于是带的舰队不多,在地球轨道上受到重创,但旗舰还是在新蒙巴萨降落,UNSC立即策划突袭敌舰的行动。
在星盟入侵的时候,军情局特工黛尔(Dare)希望找人去敌占区内的ONI总部进行一项任务。
而新蒙巴萨的部队无法抽出足够的兵力,上层也觉得这种任务只有斯巴达战士才能完成。
而黛尔认为她只需要一支ODST小队即可,于是找到了她的老情人——参与过丰饶星战役并从致远星生还的地狱伞兵巴克(Buck)。
不过巴克手下的兵看上去一点都没有海军陆战队应有的素质,唯一的优点是他们非常尊敬巴克并愿意听从他的命令——只有他的命令。
上面ODST小分队准备开始空投,而在下面由米兰达·凯斯带领的琥珀衣者号(In Amber Clad,台译琥珀号)陆战部队进攻市中心的部队也和星盟巨型地面武器圣甲虫号死磕,最后由士官长突入其内部将其摧毁。
然而此时敌舰忽然开始进行大气层内跃迁,琥珀衣者号冒险跟随。
跃迁产生的冲击波席卷新蒙巴萨,ODST小队受到冲击波影响,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城市各地。
05特区光环:琥珀衣者号离开跃迁空间,发现了05光环。
悲怆先知已经在光环上登陆,于是米兰达决定先派遣ODST部队空投清扫三角洲登陆区然后用鹈鹕运输部队进攻。
琥珀衣者号则因为动力丧失必须隐蔽。
ODST部队(包括士官长)成功空投并清扫了着陆区,然后持续向前推进。
在一处水上圣殿内,科塔娜从先知播放的咏词中知道了他想启动这个光环。
于是米兰达决定和约翰逊等人一道抢在先知之前去找到启动光环所需的索引器,而命令士官长等人干掉悲怆先知。
为了营救悲怆先知,星盟首都博爱之城及守护的数千战舰进行了一次规模宏大的跃迁来到05光环,但这并没有阻止士官长等人的脚步。
悲怆先知被士官长击落后,其战舰出于复仇将三角洲地带烧毁,士官长落入湖中。
因为悲怆先知死亡,真相先知指责精英护卫队保护不力(瓦图米指出是真相先知将一艘带着救援部队的魅影号调走的,但没有作用)并用鬼面兽替代了精英进行先知护卫工作。
这项行为让瓦图米等精英察觉到了一些异变,但仅仅将其认定为先知巩固统治的政治手段。
在审讯了343罪恶火花后先知知道了如何启动光环,于是派神风烈士到光环上的隔离区获取索引器。
这时候大家才发现这个光环上的洪魔早就蔓延开来。
米兰达等UNSC部队突破层层阻扰拿到了索引器,而神风烈士等星盟特战队尾随其后并把索引器抢了过来,米兰达和约翰逊被俘。
这时塔塔罗斯告诉神风烈士先知给我的命令就是干掉你,于是神风烈士被塔塔罗斯用重力锤推入深渊。
士官长和神风烈士醒来后发现自己眼前有一个酷似章鱼的怪物——洪魔领袖尸脑兽。
他们被尸脑兽束缚了。
他们之间为了光环计划的本质争论不休,尸脑兽甚至还把被降服的05光环人工智能2401忏悔切线和被士官长击落的悲怆先知拿出来对话。
为了阻止光环被开启,它将士官长和神风烈士分别传送以夺回索引器。
士官长出现在博爱之城内部,宣扬朝圣之旅的真相先知前面,但他动手之前先知立刻撤离并派出杀手干掉他。
而此时星盟内部已经彻底分裂,鬼面兽和精英两派拉拢其他种族互相拼杀,再加上时不时冒出的洪魔孢子使局势更为混乱。
士官长一路冲杀,沿途还救了一些被俘的陆战队员。
但这毕竟是博爱之城,最后只有他赶到先知撤离的地方目睹三架魅影号起飞。
与此同时,洪魔感染了光环上的琥珀衣者号并让它坠落在博爱之城内部,大量洪魔侵入博爱之城,有一只孢子还将怜悯先知击倒。
真相先知忽然变脸抛弃了他离开前往无畏号并将其发动向地球出发。
士官长在最后一刻赶上无畏号,然而科塔娜却把自己留在了博爱之城内。
神风烈士被送到光环上控制室附近,发现在这里应邀参与朝圣之旅的精英议员全部被鬼面兽杀害。
于是他加入了瓦图米组织的反抗军中,并救下被送到这里的约翰逊等人类俘虏。
约翰逊趁乱爬入停留的圣甲虫号然后向神风烈士提出合作。
神风烈士于是驾驶女妖掩护圣甲虫号。
圣甲虫号轰开被塔塔罗斯紧缩的控制室大门,神风烈士等人立即进入,在最后一刻成功阻止光环启动并杀掉塔塔罗斯。
光环因为故障停机,向其他光环系统发出了待机指令,所有未启动的光环立即进入远端启动的待机状态。
而这个远端启动的地点,就是方舟。
为阻止先知和洪魔,瓦图米决定重新组织一支复仇舰队。
他成功夺取航母鬼影号(Phantom Troop)及十数艘战舰,开始与洪魔和鬼面兽舰队进行空间战。
新蒙巴萨攻防战:2552年12月,无畏号出现在决战中的地球上空。
胡德统帅联络上士官长,问他在那里干什么,士官长回答:“长官,结束这场战争。
”(Sir,Finish this fight.)而此时人类的轨道防卫力量已经损失殆尽,胡德不得已搭乘航向黎明号(Forward Unto Dawn)护卫舰登陆地表继续指挥战斗。
在琥珀衣者号离开的这一个月里,占领了新蒙巴萨的鬼面兽部队正在逐步进行挖掘工作。
他们摧毁了那里的人类建筑,清扫出一个环形区域。
巴克等ODST小队在里面成功找到了一个早先隐藏在ONI总部的星盟工程师并将其带出。
约翰逊、神风烈士等已经先期抵达地球,约翰逊见了那位ODST小队救出来的工程师后受胡德统帅命令前往巴基斯坦地区将从万米高空跳下来的士官长送回新蒙巴萨附近的UNSC军事基地。
星盟大军随后杀到,指挥官米兰达决定放弃并炸毁基地,全军突袭新蒙巴萨挖掘现场。
但他们仍然没赶得及。
在人类军队的面前,通向方舟的传送门缓缓开启,星盟舰队随即进入传送门,离开了地球。
但这还没完,随后,由05特区逃逸的一艘被感染的巡洋舰坠毁在传送门附近,洪魔开始入侵地球。
关键时刻,复仇舰队及时赶到。
他们将被洪魔侵染的地球表面近半区域完全玻璃化阻止了洪魔的蔓延。
由于神风烈士的请求,地球并没有完全烧毁,但这仍然让胡德统帅非常愤怒,几乎要和瓦图米开打(当然只是过于气愤……谁都知道现在的人类已经没多少集团战斗力了……),他拒绝派兵支援复仇舰队的方舟攻略战。
后来士官长因看到科塔娜传送过来的录像,不顾胡德的反对决定前往方舟,米兰达等人也主动请缨,于是胡德统帅不得不同意调动航向黎明号和圣盾命运号(Aegis Fate)两护卫舰支援。
胡德统帅离开了复仇舰队继续指挥防御战,舰队立即向“方舟”进发。
方舟:抵达方舟的复仇舰队受到了方舟上三倍于己的鬼面兽舰队的热烈欢迎。
瓦图米对此的意见是:“刚好势均力敌。
”在空间大战进行的时候,两艘UNSC护卫舰也开始进行登陆行动。
随后他们找到了可他那,引爆了博爱之城和方舟撤离,我们伟大的士官长在此过程中失踪并飘香一个先行者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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