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猫日记所有人物
(1)江南的六月,绵绵。
午后不知什么又飘起毛毛细雨,喜欢在这样漫步,让肌肤感受柔雨的清新和细腻。
细雨的丝丝清新和丝丝缠绵让我感觉到自然,纯真和透明。
喜欢在这样细雨的日子独倚窗前静赏风卷雨绵。
潇潇洒洒如一幅雅致飘逸的画卷。
朦胧依旧,思绪飘飞。
(125) (2)烟雨蒙蒙,弥漫成一种情调。
喜欢在细雨蒙蒙的日子听着抒情的音乐,欣赏美丽的文字。
音乐能带给我一种纯净,文字是我的另一种生命。
倘佯在散文的清新隽永中,倘佯在诗词歌赋的古典里,享受着自己的宁静。
思绪轻轻掠过如水文字。
“青鸟不识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
”读到这样的诗句总是有一种幽婉情思,淡淡的忧伤轻掠心湖。
(150) (3)细雨霏霏,朦胧中仿佛看到淡紫色的丁香花在雨中轻轻摇曳,细雨在丁香丛中淅淅吟咏,如烟似雾,凄婉净美。
雨雾在紫色的丁香花上聚凝莹露,清亮如玉。
缄结不开的丁香雨愁,缄结不开的如水情怀。
晶莹的眼泪悄然滑落,思绪如丁香花雨一样纷纷扬扬飘向远方。
些许怅然,一廉幽梦随着绵绵雨丝泻进心里,泛起一串串涟漪。
(145) (4)精神是一座丰碑,是一块基石,是前进道路上的灯塔,是灿烂人生的标尺。
有了谦虚,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孔子缓缓吟出“三人行,必有我师”,不耻下问,终成一代儒学大师;有了宽容,雄心勃勃、意气风发的齐桓公摈弃私仇,任人唯贤,成就千秋伟业,终成一代霸主;有了坚贞,寂寞忧愁、孤寂郁愤的苏武始终不扔掉手中的汉使族节,心系祖国,终成千秋爱国楷模;有了奉献,善良质朴、平凡无闻的徐虎才能够十年如一日,情洒百姓,温暖万家,终成当今的“活雷锋”。
„„精神,穿越历史隧道,趟过历史长河,将永远撑起人生巍峨壮观的大厦。
(246) (5)心存对阳光雨露的感激,小草一岁一枯荣之后又萌发新绿;心存对蓝天白云的感激,雄鹰在清寒玉宇中展翅高飞;心系对巍峨高山的感激,溪水从山涧低吟下泻;心存对广袤大地的感激,泥土在田野里散发沁人的芳香。
感激是力量之源、爱心之根、勇气之本。
感激父母,你将不再辜负父母的希望;感激社会,你会轻轻扶起跌倒在地的老人;感激人生,你将笑对狂风暴雨,笑迎天边那一道美丽的彩虹。
(177) (6)热爱是风,“贫穷而能听到风声也是好的”。
热爱是雨,“有情芍药含春泪”。
热爱是土,俯身就能抠出一把,哪一把土壤里没有先民的血汗和未来人的绿梦呢
热爱是云,仰首就能望到一片,哪一片云里没落过孩子的向往和老人的忆念呢
因为热爱,我们心存感激,因为热爱,我们满怀忧愤;因为热爱,我们甘于淡泊宁静的日子;也因为热爱,我们敢于金戈铁马去,马革裹尸还。
忍辱负重的生,生是热爱;大义凛然地死,死是热爱;清清爽爽,认认真真地活着,活着又何尝不是热爱
(216) (7)心的本色该是如此。
成,如朗月照花,深潭微澜,不论顺逆,不论成败的超然,是扬鞭策马,登高临远的驿站;败,仍滴水穿石,汇流入海,有穷且益坚,不坠青云的傲岸,有“将相本无主,男儿当自强”的倔强。
荣,江山依旧,风采犹然,恰沧海巫山,熟视岁月如流,浮华万千,不屑过眼烟云;辱,胯下韩信,雪底苍松,宛若羽化之仙,知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肯因噎废食。
(167) (8)茫茫沙漠,滔滔流水,于世无奇。
惟大漠中如此一湾,风沙中如此一静,荒凉中如此一景,高坡后如此一跌,才深得天地之韵律,造化机巧,让人神醉情驰。
以此推衍,人生, 世界,历史莫不如此。
缎带浮嚣以宁静,给躁急以清冽。
给高蹈以平实,给粗犷以明丽,惟其这样,人生才见灵动,世界才显精致,历史才有风韵。
然而,人们日常见惯了的,都是各色各样的单向夸张,连自然之神也粗粗糙糙,懒得细加调配,让人世间大受其累。
(193) (9)时间可以摧毁世界上的一切,可以把最坚固的城堡化作历史的残迹,可以把人类的偶像和权威化成灰烬,可以把英雄的利剑化作孩子的玩物,可以把布满大森林的山脉变成布满珊瑚丛的无边的海洋。
然而,时间也可以造就一切,可以给猿人居住的洞穴变成金碧辉煌的高楼,可以给曾是残破的荒村变成繁华的城市,也可以使无知的孩子变成百科全书式的学者,在自己的心中展开一个智慧的大星空。
(175) (10)有悲剧就没有悲壮,没有悲壮就没有崇高。
雪峰是伟大的,因为满坡掩埋着登山者的遗体;大海是伟大的,因为处处漂浮着舟楫的残骸;登月是伟大的,因为有挑战者号的殒落,人生是伟大的,因为有白发,有决别,有无可奈何的失落。
古希腊傍海而居,无数向往彼岸的勇士在狂波间前仆后继,于是有了光耀百世的希腊悲剧。
(144)
一段描写人笑容的语句
[微笑]莫娜·丽萨的微笑完全含蓄在口缝之间,口唇抿着的皱痕一直波及面颊,脸上的高凸与低陷几乎全以表示微笑的皱痕为中心。
下眼皮差不多是直线的,因此眼眼觉得扁长了些,这眼睛的倾向,自然也和口唇一样,是微笑的标识。
傅雪:《莫娜·丽萨》[欢笑]她禁不住要笑了,她觉得这个想头很奇特。
她的容貌起了变化。
她的脸发红了,比较大一点的嘴上露出了笑容,象是满脸开了花。
她的灰色眼睛呈现出一团温柔的火焰,她的脸蛋上露出两个可爱的笑窝,就连她那无光彩的头发也似乎都在她的优美而放胆的快乐中飘动起来。
[法]左拉:《妇女乐园》【提示】黛妮丝是一个贫民的女儿。
这段文字是写她在雇主面前被查询时的心情变化。
[大笑]刘局长说话总是说最实际的话;处理问题总是很果断;而笑呢,则是放声大笑,那笑声从他那宽大的胸膛里冲击而出,形成巨大的声浪。
如果允许我夸大的话,那笑的声浪震动得桌上的公文,窗上的玻璃直至窗外的小叶杨树,都蟋蟋稀稀的发抖。
而每一次笑之后,刘局长那本来发红的脸上,就好象又让哪位艺术大师涂抹上一层深深的玫瑰色。
哎,这才叫笑,这种笑才是值得赞叹的。
南丁:《科长》[苦笑]菲谢尔森博士的身子突然开始颤栗起来,好象是一阵阵寒战。
他说道:“很不错呀,多漂亮的东西。
”他的额头起了皱纹,他用两个手指拉着他的胡须。
他那没有了牙齿的嘴浮起了一个苦笑,他那眨巴着的大眼睛,穿过阁楼的窗户,向远处凝视,也在苦笑着。
[美]辛格:《市场街的斯宾诺莎》【提示】菲谢尔森是犹太人的哲学家。
他贫病交加时,他的邻居是一个卖面包的老姑娘照料他,并要嫁给他。
这是他接受婚约时的表情。
[傻笑]门一开,曼希沃闯了进来;他光着头,衣衫不整,蹦蹦跳跳的,一倒便倒在桌前的椅子里。
克利斯朵夫笑了,以为他象平常一样又来玩把戏了,便迎上前去。
但走近一看,他再也笑不上来了。
曼希沃坐在那里,垂着手臂,眨巴着眼睛望着前面,脸色通红,张着嘴,不时发出很可笑的蝈蝈声。
克利斯朵夫愣住了。
他先是以为父亲开玩笑,可是看他一动不动,便害怕了。
他喊着:“爸爸
爸爸
”曼希沃仍然象母鸡一样蝈蝈的叫。
克利斯朵夫无可奈何的抓着他的胳膊,尽力的推他摇他:“爸爸,好爸爸,你回答我啊
”曼希沃身子软绵绵的晃来晃去,差不多快倒下来;他脑袋向前,对着克利斯朵夫的头伸过来,瞪着他,气哼哼的嘟囔着,根本说不成话。
赶到克利斯夫的眼睛和神色错乱的眼睛碰在一起的时候,孩子忽然大吃一惊,逃到卧室的尽里头,跪在床前,把脸埋在被窝底下。
这样的过了半晌。
曼希沃在椅子上重甸甸的摇摆,傻笑。
[法]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 【银白日记】 他笑,明眸皓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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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笑一边画出好看的弧度,从天空垂向地面......他的眼睛里尘封着一颗明珠,会在每一个有故事陪伴的夜晚里展现,那里,倾注了太多的灵秀。
---------- 【银菊·叹息瓶 】 眯起的双眼,上扬的嘴角. 是我的错觉么.这个人的头发,和阳光一样的耀眼. “我叫市丸银.”这个人说话的时候,嘴角都是上扬的. --------- 【LEAVING U FAR AWAY银&菊 】 银总是笑着的,习惯性的嘴角向上挑,弯出神经质的弧度.乱菊有时会和银并肩站着,就扭头定定的盯着银的脸出神,她想不明白,银在想什么.银会有些惊讶的回头,依旧是笑着的,眯起的眼像一只慵懒的猫,随性又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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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乱菊看到银回头.那微笑,淡然又平静,孤独而忧伤. ---------- 【落雨无声〔银菊〕 】 那张其实很漂亮的脸孔带着几分轻佻,勾起的眉梢唇角仿佛在笑,却又不见亲近平和,同所有人划出一道堑——那是一种看似很近其实又不太近的距离。
------ 【[银菊]TOO LATE 】 他的笑容徐徐绽放,红莲一样的妖艳倾城:却是对着空中的一弯悲戚的朔月。
棱角分明的轮廓显得极其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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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模糊的笑容里面有着宠溺的味道,平和地把她完全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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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之召唤诗第二乐章 月守歌(银菊)】 再后来他知道,银是三番队长,总是暧昧不清地笑着,冰蓝色的细碎额发遮住眼睛。
那样的笑容,对于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吧。
银的笑容,或许是说“你好”,近乎冷漠的礼貌;或许是说“哟,你好哦”,雀跃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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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的脸上终于显露出释然的笑容。
嘴角向上牵扯起温暖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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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 火(市日) 】 那个银发的宣传部兼漫画社社长笑得令人无法捉摸。
少言寡语,只沉默着听别人的发言,只是始终微笑,所有一切在他眼中就像是一个大笑话。
隐约讽刺。
-------- 【维以不永伤(银白)】 于是开始对着镜子试图将自己的脸部肌肉也扭曲到那不可思议的地步,却发现无论是现世还是尸魂界,可以诡异得如此魅力的也就只有他了。
那是犹如爱意一般绝美的杀意,而它的支配着那决绝似的美艳,是由怎样丝丝腥红的残忍换来。
不想再看到那样的表情,哪怕是自欺欺人,或者,有谁能来告诉我,是他骗了我。
---- 【渗进悲伤的笑-市丸银】 银紫色的垂发,笑眯眯的眼睛,温柔又多情,担又无法遮住那般明净,睿智的心机,坏坏的笑,明快又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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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恬的微笑却又狡黠,让人温暖又让人难以琢磨,清瘦的身子弥漫着淡淡的紫色气息,低沉又孤傲,温暖又冰冷,安逸又张狂,潇洒又大气,神秘又熟悉,似乎要将人拒之千里,又似乎要将人融化在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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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鹊桥仙·银魂 】 然后她看到眼前的人落默的笑,像月亮寂寞得让人心疼。
----- 【乱世浮生---镜中幻像】 如银这般的男子,心底定有一份不为人知的深沉的柔情,是极限,是最美的感情。
银弯弯的眉眼,只是他实现目标所需要的伪装。
那张始终微笑的脸,不过是一副面具,所有背后的脆弱就这样可以忽略不计。
------- 【银.._乱菊 】 少年果然如他自己的名字一般,有干净清朗的银色短发和意味不明的模糊笑容。
她看着他笑得时候偶尔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将要在那笑容里一蹶不振地沉下去,流魂街的莽莽荒野霎时间失去了原本的颜色,一切一切悄无声息地归于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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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这个人带着浅澈的微笑却又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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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菊看着银的脸,银的苍白的皮肤,银的上翘的嘴角,银的整个的笑容——那些花瓣像他的笑一样苍白无声。
时间没了声气,所有的花瓣都连同乱菊自己一起沉沦在他一色的笑容里,仿佛亘古以来的光阴都涌上了堤岸,淹没了两人的世界,天地霎时间洪荒不止。
---- 【往生三问】 天真与邪气在你的笑容中安身立命,你可以用无比诚恳的表情说着弥天的谎言,你可以用爱人般宠溺的语气说着“射杀他,神枪。
”链接:
介绍一种物品的作文
我的小房间里有许多别具一格的东西,有活泼的洋娃娃,有漂亮的玩具,有美丽的小花,有经典的童话书,有一个大大的书柜,书柜的上面有一个微波炉……可是这些东西我并不是很在乎,我只喜欢床头摆的一个小闹钟。
这个小闹钟十分的可爱。
它的外形是一个机器猫,天蓝色的身子,显得机器猫十分的肥胖,一双白白的大眼睛下面,长着一个红红圆圆的大鼻子,一张弯弯的嘴巴总是冲着你笑,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十分可爱。
机器猫的肚子里是一个大表盘,12个彩色的数字均韵匀地刻在了表盘的一周。
表盘里住着四个兄弟,时针是老大,分针是老二,秒针是老三,定时针是老四。
四个兄弟里,走的最快的是老三,只要它转动一圈,老二才动一下,老二已经走了一圈,老大才动了一下,它们三兄弟就这样有规律地在表盘里相聚、分散,不知疲倦、日夜不停地在机器猫的肚子里转来转去。
老四最小也最懒,只有你转动发条时,它才很不情愿地慢慢地挪动一下,如果你不调动它,它就一动不动的坚守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懒虫起床,懒虫起床……”小闹钟又像往常一样,催我起床,我揉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表,才6点20。
我还想再睡一会儿,便把头蒙在被窝里,可我听见小闹钟那急促的滴答滴答的声音时,我仿佛想到了时间的重要性,我便揉揉眼睛,起床了。
俗话说的好,“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小闹钟就这样时时刻刻提醒我要爱惜时间,遵守作息制度,养成良好的生活、学习习惯,它是我朝夕相处的知心朋友,陪伴我走着漫漫的成长之路。
我喜欢你--小闹钟。
猪的外貌描写,怎么写
小猪的样子可了
它袋又大又圆,一双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一个大鼻子总是向上翘着,露出了两个圆溜溜的大鼻孔,像是通风孔。
一张大嘴巴张得像一个大皮球那么大,两只大耳朵活像两把扇子一样向下垂。
一个大肥肚子弹性十足,像里面装了许多大弹簧。
走起路来,摇头晃脑,屁股呢
一扭一扭的。
尾巴呢
一甩一甩的,可爱极了
描写秋天果园里丰收景象的句子有哪些
方文山 英文名:Vincent 生日:1969.01.26 出生地:台湾花莲 私立成功工商电子科毕业 血型:A型 嗜好:收藏世界各国车牌、各式早期的广告铁牌 现在任职: 华人版图出版社总编辑 发掘人:吴宗宪 方文山新浪博客:(无名小站 方道·文山流) 方文山,台湾著名词人。
擅长拆解语言使用的惯性,重新浇灌文字重量,赋予其新的意义,纺织出新的质地,建构后现代新词风。
其创作的词中充满强烈的画面感、浓郁的东方风,是华语歌坛“音乐文学”的创作才子,更是各种音乐奖项客。
文字独树一帜。
他的歌词作品促发了音乐创作的另类革命。
在他笔下,歌词不再是单纯的流行文化,而成为一种可能酵生多种文化想象的文学现象。
亦诗亦词,亦词亦诗。
从那些新奇歌词韵脚中衍生出的“素颜韵脚诗”,辨识度极高,且当脱谱欣赏时,亦可独自低吟,成为另一种心境里的另类诗文 方文山的词中会刻意的营造一种虚幻的意境 ,远古的战场、 消失的古文明、 阴森的传说都可以成为他笔下的意象。
在后现代主义泛滥的今天, 他也没有免俗。
方文山对现代社会年轻人情感的把握,如果说李宗盛的词是一个老男人的心碎的回忆, 那么方文山的词关注的是此时 ,就当下的情感纠葛、 爱恋、 失恋、 移情别恋等等, 较之李词更多了一份时代感,所以更容易被年轻人所接受和欣赏。
从某种意义上说 方文山把流行音乐从靡靡之音带回了古典与历史的音乐融合、怀旧和真挚的相融。
方文山的词的风格涉及广泛, 除上述涉及的以外, 还有很多只得虚幻恐怖的《威廉古堡》等等, 方文山是一个值得研究的文化现象。
<\\\/B> 方文山,出生于台湾的草根阶层,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年纪轻轻就外出打工帮补家计。
大家可能对这个名字不太熟悉,但大家一定知道周杰伦,当你听到周杰伦歌曲中精致的文字,绚丽的词汇时,就应该知道这些歌词,都出自方文山之手。
方文山的身份,不止是一个出色的作词人,还是出版社老板,总编辑,而现在,我只把他当作一个诗人。
关于方文山的素颜韵脚诗方文山自认为是一个民族主义者,以自己拥有四分之一客家血统为荣,他的词作常常涉及中国古代的种种,除了创作歌词之外,他还吸取中国传统歌词中的养料,创造出一种新的诗歌风格,并命名为“素颜韵脚诗”。
按照他自己的定义,“素颜”,即素着一张纯文字的脸,“韵脚诗”,是流动着旋律与节奏的心事,“素颜韵脚诗”是一种新诗美学的风格流派。
根据我个人理解,纯文字的脸,就是文山的诗只有中国文字写成,没有图片的陪衬,没有外文单词,没有阿拉伯数字,甚至没有标点符号。
韵脚,指的是诗歌每行的最后一字押韵,读起来有琅琅上口的感觉,而且行内的断句可以营造出节奏感。
方文山无论是填词还是写诗,其创作语法和思维角度都自成一派,自称为“方道·文山流”。
而素颜韵脚诗就是文山风格的最真实写照。
方文山的一首素颜韵脚诗: 《管制青春》 我用第一人称 将过往的爱与恨 抄写在我们 的剧本 我用第二人称 在剧中痛哭失声 与最爱的人 道离分 我用第三人称 描述来不及温存 就已经转身 的青春 全诗没有一个标点符号,全部由文字去完成,行末“称、恨、本”等字押韵,还有行间独特的断句方式,营造出歌词一般的节奏,正如文山自己所说“在这个诗歌贫乏的年代,我要把词写得像诗,把诗写得像歌词。
”而这些都是“素颜韵脚诗”的特点。
泼墨山水 篆刻的城 落款在 梅雨时节 青石城外 一路泥泞的山水 一笔凌空挥毫的泪 你是我泼墨画中 留白的离别 卷轴上 始终画不出的 那个 谁 青春如酒 彩虹尾端的香气 是一缕弯弯曲曲的潮汐 辗转上岸的距离 有七种颜色可以横跨 缤纷的过去 白鹭鸶在远方山头姿态优雅的被人用水墨画上瓷器 这场易碎的雨季 用节奏轻快的鼓点 在敲打过去 屋内泛潮的湿气 在储存 日趋发酵的回忆 我整箱倾倒出 与你相关而颜色澄黄 的过去 那些 青春如酒的美丽 芬芳满地 我施放过飘流最远的船 我将潮来潮去的过往 用月光 逐一拧乾 回忆 像极其缓慢难以溶化 的糖 或许已经在退潮的浪 来不及风乾 也或许 我这一生根本就不该 上岸 经过岁月筛选后 还能完整的遗留在沙滩 一定是 具备了某种特别的形状 譬如 用报纸摺叠后准备 起航 我孩童期的 那一艘 日异膨胀的 想像 念一首诗给你听 下雨过后的屋檐 果然 是适合风铃 你从窗外看到 风刚刚冒出嫩芽的声音 很轻 而我决定了 在猫的眼睛上 旅行 于是乎 所有的神秘都向后退 退成风景 只有隐藏的够灵巧的事情 才能长成 蒲公英 然后毫无负担的跟著 前进 很小心 因为害怕 将只敢在梦中喜欢你的我的那部份 吵醒 于是乎 我默念了一首诗 给你听 打开诗集的动作 很小心 很轻 很轻 很小心 就像猫跟风铃 我念了一首诗 给你听 被嘲笑的风景 月光发出狼牙色的声音 我哀嚎着 脸色苍白的环境 画框里 被刺痛不只是那遍针叶林 还有我那高海拔 正在缺氧的 伤心 一只高傲的秃鹰 盘旋出 我那被你豢养的眼睛 我正努力的用画笔 仔细的描绘 被你喂食的这一件事情 秃鹰继续低空飞行 绕过鼻梁的丘陵 而我在嘴角的悔恨声中打听 当初我是如何完成 关于心甘情愿的 这件作品 我一路上保持安静 回到在这人潮拥挤的展览厅 没有人注意到 我在森林的边境 画面的右下方 用颜色说明 我那段声嘶力竭 被你钉在墙上的 爱情 是一幅 被人嘲笑的风景 无可救药的三十一个字 一抹 夜来香 在月光中形容你的模样 素净的脸上 就连生气都皎洁的 很好看 蝴蝶 在天空自由鸟瞰着土地 几个月来的辛苦 终于也收获了美丽 却开始不舍 幼虫的空气 蛹破的记忆 攀爬在树枝上的过去 以及 大雨过后 一口好吃的嫩绿 吊 残垣断璧的浪花 散落着 黏稠的尸血纠结的发 肿胀的身体 还在不停的长大 关掉卫星联机的南亚 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我 正在听 泥娃娃 宿命 烟味如铁线般死命的缠绕 黄昏 对你的熟悉被慢慢 慢慢磨成 一把锋利的刀刃 我用来剖开 横切面的青春 开始寻找与你相遇的年份 在最最最外圈的年轮 我却看到紧紧相依的 你们 原来 在这一生 我只能是你 其中一圈的认真 那些风花雪月 午后的风声 怎么能被形容成一轮皎洁 花的颜色 又怎么会带着 淡淡的离别 所谓 忧郁的空气 落笔后要怎么写 最后 一直到你的微笑 在我的面前 满山遍野 亲爱的 我这才开始对诗的语言 有些 了解 该死的闹钟 东京的乌鸦 一身里原宿的毛发 奈良美智的斜眼娃娃 开始穿上短裙 泡泡袜 梦 被利用为我的潜意识说话 我刚刚真的就差一点 亲到她 苹果光的脸颊 书生 千年前我用汉隶 写下唐诗 而今生 我又开始 为你填写歌词 那个前世 居住在长安的女子 是我轮回再轮回的 心事 老人什么话都没讲 易燃的旧事在柴房 结成 蜘蛛网 等待多年的嘘寒问暖 就这么一行 妥协 日渐衰老中的旷野 一再错过梅雨来临的季节 于是 我 放弃一尘不染的飞越 不再错过身边的落叶 眼前的凋谢 以及迎面而来的 风雪 在这个 红颜终究白发的世界 鹅黄色的初恋下午 功课整瓮的被腌渍酱菜纠结的在学我们女生绑辫子 一整个咸咸的下午 我在晒谷场曝晒 那些 歪歪斜斜的字 烫平了一张皱巴巴的 糖果纸 也秘密记住了某个人加了盐的样子 削铅笔机刨起的木屑香味在用空气的味道勾小指 仿佛口头约定了什麼长大的事 而时间一直努力的在 刷白牙齿 那些风乾的童稚幼小乾扁的身子怎麼也挤不胖我的心事 回忆在迥然不同的地址 惦记著 下一页的国语考试 再下一页 轻易就能翻到的 那些 往事 诗的语言 方文山 午后的风声 怎么能被形容成一轮皎洁 花的颜色 又怎么会带着 淡淡的离别 所谓 忧郁的空气 落笔后要怎么写 最后 一直到你的微笑 在我的面前 满山遍野 亲爱的 我这才开始对诗的语言 有些 了解 殓诗房 我在殓诗房里的断句 跟分行 是一种极其媚俗的 悲伤 持续沉溺意淫的 桂冠 也就不得不持续重复 那些讨喜的妆 当捡骨的拼图仪式 被口耳相传成信仰 也就不必太讶异 那些膜拜的香 唯有焚烧整座庙后的灰烬 看不出风格的形状 必须亲自分析检验 那些细如尘埃般的 意象 如此 诗 才开始具备实际的 重量 爱过你 芦苇 也只能在冬季 白茫茫的美丽 春天 从来就是一块不属于它的土地 有些美好只能属于 过去 在翠绿葱郁 如森林般的回忆里 擅于隐藏 伪装的鸟巢 一如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些美好只能属于 过去 盛夏的雨 有痛快着 饱满熟透的别离 让落叶在腐败分解中死去 竟还带着笑意 有些美好只能属于 过去 道歉的姿态 冉冉上升的天灯 目睹一波波的丘陵 在放肆的涨潮 灯蕊极其满意其水位的高度 翠绿色的很讨好 天空 至此才决定 将高高在上的蓝 换掉 已经九十度角的半山腰 还在刻意升降海拔的高度 迎合芒草 在海平面上 白茫茫的仰角 已然是最尊贵 的颜料 身段已经够柔软的水鸟 在漆黑的岩层中 低空渗透过坚硬 的嘴角 被过滤掉 最后仅存的 那轻如羽毛的 骄傲 苹果牛奶 打开 冰箱里储存的 南太平洋珊瑚礁上方的海 懒洋洋适合午睡的热带 我那正新鲜的梦 正迎面袭来 猫还是偏爱 苹果牛奶 偏爱 近似某种口味的爱 你的触须 柔软的 令人爱不释手的存在 习惯性的幸福是 角度侧弯的刚刚好的 心理状态 沉睡中的左边人 被体温眷恋般不舍的依赖 我从床的右边醒来 带着新长出的尾巴离开 然后开始像猫一样 的偏爱 苹果牛奶 偏爱 你也偏爱的那杯 浓郁香醇的 未来 青梅竹马 一尾 随时保持警戒的蜥蜴 用伪装的肤色出入蛇的市集 却用磅秤购买论斤的蚂蚁 被人一眼识破 它的中下阶级 阳光如此大剌剌的炒热空气 妨碍它静默的仿爬虫类 优雅 的蜕皮 随手戴起遮荫的斗笠 我竟不自觉的 多了些乡音的语气 终究蜕不去一身家乡的皮 谁说隐身于蛇窝 四只脚就多余 探头被我误以为蛇的蜥蜴 一如 我误以为的 那个自己 我小心翼翼的翻开瓦砾 蜥蜴一溜烟不见的当下 那个情绪 竟恍如 多年前 他那句 稚嫩的 哇 好可惜 我终究必须再穿上 蛇的外衣 回到爬虫类的市集 而他那句 稚嫩的 哇 好可惜 是我 曾经能够用脚行走 的证据 单纯 你的 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那里的云 像暖烘烘的棉被 空气里 流动着纯度很高的无邪 亲密纷飞 午后的风像抱枕般容易 入睡 你的 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爱情羽化成蝶 恋人们觅食 取之不尽的体贴 温柔长满了旷野 思念像森林般紧紧包围 在誓言播种的季节 转眼间 厮守终生结实累累 你的 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人潮中 爱透明的 可以连续看穿 好几个谁 适度卷曲的悲伤 圣诗班 看似鱼贯的穿越 但其实不然 或者福音本身也应该 稍稍微的转变 以避免遗落任何一截 意识不坚 的墙 固定无法移动的梦想 以收敛中的告解收场 在毫无遮蔽的广场 任谁都不得不适度 的说谎 他们继续在拆除回廊 避免扭曲形式上的浪漫 接近零下的钟声 具体的 直线的 很好看 歌德式被迫等于教堂 这当然还包括那些彩绘的玻璃窗 还有什么 只是长成名称上的模样 有些字眼 就是赤裸裸的 令人厌恶跟沮丧 在应许之地 最最接近上帝的喷泉旁 需投掷适度卷曲的悲伤 才能许下 愿望 诗 于是被唾弃 到底要怎么邮寄 一枚灵巧的歉意 被反复斟酌 细心折叠过的 语气 在拆封前 就已经回避掉了 大部分的杀伤力 在典雅素面的信柬上 俊逸帅气 的字迹 在收信人与寄件者间 维持着一种完美的比例 分手竟然可以 竟然可以 如此过分的美丽 伤害 盘根在风雨飘摇的 岩壁 一次次被削薄 那些狼狈不堪的过去 直到 露出那血淋淋见骨的 我已经 不爱你 原来 在诗人的手里 锥心泣血的别离 可以是 居然可以是 极浅极浅的 淡淡一笔 变心 在确定你离开的 那一天 我打字字典 开始查什么是 厌倦 在第两百三十七页 斤字部 九画的那一面 我只查到两个字 新鲜 个性 关于听觉 它与潜意识是同一种世界 就像婚约 并不能单方面的 填写 习惯横行的蟹 不是直线泅游的鱼所能 了解 韵脚游戏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一个 秘密 故事一开始都预先埋设 一个伏笔 通常是先整理自行假设酝酿 的情绪 再用矫情的文笔 写下两个汉字 泪滴 或是 花季 接下来每个段落 片语 字距 他们之间的留白 其实都很刻意 刻意要讨好眼睛阅读的 顺序 尽是让结尾看起来 铿锵有力 当然 故事的中间尚须营造润饰 角度凄美 滥情的几句 叹息 或是 别离 如此 大费周章的铺陈设计 难道 只是为了让故事看卢来 自以为是的 美丽 不 其实我所有的努力 堆砌 堆砌 这些 有韵脚的字句 都只是为了让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 无懈可击的 爱你 所谓的抽象 你将一首 冰过的情诗 拿去喂食门外陌生的风 从哑口传来的消息 熟悉的年份 却一直都还在归途中 不被信赖的温度 终究还是无法消化 它没看过的繁荣 卡片上的字迹 开始被严刑逼供 关于他那年圣诞节的祝福 实在也太过笼统 承诺 应该指的是一种 抽象的时空 时间 不该被如此具体的 形容 那年圣诞凛冽的寒冬 还一直隐藏在人群中 多年来已堆积成 不易溶解 的痛 再怎么解冻 也很难还原为 当初纯水 的内容 而你的伤 是如此 浅显易懂 在火树银花的城市上空 你试图拨慢 平安夜的钟 试衅 让所有收到圣诞卡片的人 都停止 拆封 因为 永远爱你 是一行 雨一停就会消失 的彩虹 兑现的礼物 瓶身 是老式圆驼状的怀旧风 在玻璃表面物的残留中 隐约还有午后的操场 六年甲班对课文的 琅琅背诵 杂货店 是早已在多年前 就朝着黑白照片在移动 这糖果罐的厚度 让外面那些买不起我们回忆的人 只能当 观众 在大量涌出的彩色包装纸中 我只尝得出有你甜味的 笑容 只因当初谁喜欢谁的笔迹 也只适合用铅笔 感动 这城市里的光合作用 正在模糊任何一张想拥有回忆的脸孔 于是 我用思念的时间 养了一池的芙蓉 无非 只是想让暗恋 有比较好的形容 我同时将你嘴角的微笑 搅拌的很浓 很浓 开始用黏稠的方式 想你的种种 种种 秘密被小心翼翼的跟踪 我刻意露出破绽 让你的矜持放松 你伸出手 自玻璃瓶中 攫取满手满手的受宠 一切原本在多年前就该属于你 比例精准 的梦 皱纹 我用第一人称 将过往的爱与恨 抄写在我们 的剧本 我用第二人称 在剧中痛哭失声 与最爱的人 道离分 我用第三人称 描述来不及温存 就已经转身 的青春 初吻前的距离 被调匀成小麦色的 呼吸 脱离了 它跟雪白的最终关系 正逐步在适应这温暖微酸 的天气 而那株 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情绪 也还没有 多余老化的经验 可以落地 种植在草原上 颜色 青涩的日记 表皮 正努力的在形成一遍 油绿 而这植被 最终还是被翻阅到了 夏季 属于 开花细节的基因传递 则正紧张兮兮的在 发育 被溺爱者 一只幼兽 在软绵绵的乳房上 恣意的出没 已经断奶的北国 故事才刚刚要抽芽 冒出头 肯定雪白的 都已从山顶抖落 那么 溺爱的范围 开始大面积的汇流 是的 雏菊 光听名字就很脆弱 桦树林拥抱过 整座春天任性 的饥饿 幼兽继续行走 那一直不断在扩大中的地盘轮廓 而我立足的角落 岌岌可危的 很快乐 极其细腻的喜欢 太高纬度的窥探 有时候会缺氧 鼓动不了翅膀 纯粹远距离的鸟瞰 那整片 植被覆盖下的月光 又只能用 想像 因此 姿态是应该再往下降 据说最底层的腐质土 对恋爱 很营养 爬满苔藓的朽木 横跨在布满浮萍的池塘 被当做桥梁 蚂蚊走过羊齿蕨的大树旁 小心翼翼的叼着 一片晚餐 浓密的树荫下 暗恋适合背着光 温柔正恰如其分的在潮湿 阴凉 在朽木的桥梁上 我用放大镜检视 蚂蚁刚刚经过的地方 以及 细致如触角般 对你极其细腻的 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