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描写作文能手的句子
优质解答唉,最近我的体重骤增,老妈说什么也不给我吃糖了.这看书的时候嘴里没了甜味儿啊,那感觉……啧啧,真难受!就像一百个耳勺儿在挖,一千个猫爪子再抓,一万个蚂蚁在爬一样.可偏偏老妈成天都像幽灵似的跟着我,连我眨一下眼睛,掉一根头发都别想逃过她的眼睛,就更别谈偷糖吃了.可这无糖生活真不是一般的难受,我终于忍不住了,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与老妈上演了一场“糖果偷食记”……这一天,我故意把那钢笔墨水放在了桌角上,等老妈一走近,我就假装拿东西,用手一扫,“啪”的一声,墨水应声壮烈牺牲了(为了糖,我就不得不牺牲您了,啊,“墨老”,我还是爱你的!),支离破碎地躺在地上.我马上就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来拖把把钢笔拖干净把碎片扫干净,装作知错就改的样子假惺惺地说:“亲爱的妈妈,对不起啊,我把这墨水打翻了.您看我已经打扫干净了,劳驾您再帮我买一瓶,顺便再带几瓶酸奶、一双运动鞋、一本《冰心奖》、一盒饼干吧!”“好吧.可你没水了怎么写?一起去吧!”
玻璃桌子角烂了,怎么修复或者打磨
要用砂轮机切掉那个角,再慢慢打磨圆,要用细腻的轮子打磨才不会刮手
带有悬念冲突的小故事
一、富翁之死 午夜时分,河西市朝阳区刑警中队中队长刘正阳双手拄在办公桌上闭目深思,手指间的烟头上挂着长长的白色烟灰,屋里烟雾弥漫,桌角的烟灰缸里扔满了烟蒂。
突然,刘正阳胳膊一抖,原来烟蒂烧到了自己的手指。
刘正阳站起身来,背着手站在窗前,思绪仍然沉浸在刚刚发生的血案中。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夜里的宁静,女民警小杨走了进来,打开手中的文件夹说:“刘队,死者脸部和颈部有道1厘米划痕,应该是凶手在推被害人时,玻璃破碎划破所致。
案发时间大约在12日午夜12点左右,初步判断是谋杀案。
死者身份已经调查清楚,死者名叫徐西龙,今年55岁,多年旅居国外,两个月前才回国定居,据说个人有上百万资产。
” 小杨汇报完后,合上文件夹看着刘正阳。
刘正阳略一沉思后问小杨:“你怎么看这起案件
” 小杨说:“从死者的情况看,凶手谋财害命的作案动机要大一些。
” 刘正阳说:“现在看来下这个结论还为时过早。
”他吸了一口烟后问小杨:“死者都和什么人接触过
” 小杨说:“死者无儿无女,一个人鳏居,家里只有一个保姆。
从保姆那里调查得知,死者在这个城市里有一个姐姐,这是他唯一的亲人。
但他姐姐在多年前已经过世,他姐姐的儿子王强——也是他的外甥经常去看他。
邻居们都说王强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没有钱的时候才来找他的舅舅。
” 刘正阳说:“那就先从王强入手。
”
伤口有黑血
应该是滴眼液的问题,滴眼液里都有防腐剂,不会是有毒但那东西一定不好,或者是OK棒不让血凝血在伤口表面时间长了就会这样(缺少营养物质血会变黑),建议伤口用酒精或碘液擦拭,然后用干净的纱布或干净的创可贴(我从来不用那玩意)包扎好防止感染。
手指划破能用百多邦吗
如果用药不当,则可能达不到它们应有的治疗效果。
实际上,药物使用不规范会非常危险,因为有些药物在使用不当时可能反而会变成毒药。
那么,? 百多邦作用于菌体内的异亮氨酸tRNA合成酶与异亮氨酸结合点,阻碍氨基酸的合成,同时耗竭了细胞内tRNA,使敏感菌的RNA和蛋白质合成中止。
百多邦对哺乳类动物异亮氨酸tRNA合成酶的亲和力很低,故对人的毒性甚小。
莫匹罗星对需氧革兰阳性球菌有很强的抗菌活性,尤其对皮肤感染有关的金黄色葡萄球菌、表皮葡萄球菌、化脓性链球菌。
对耐药金黄色葡萄球菌也有效。
对百多邦敏感的革兰阴性细菌有流感嗜血杆菌、淋球菌等。
百多邦对起先天性抗感染屏障作用的皮肤正常菌群丛如细球菌、棒状杆菌和丙酸杆菌等抑制较弱。
对绿脓假单孢菌、厌氧菌和真菌无抑制作用。
所以,手指划破能用百多邦,不过要在清创之后,先拿络合碘消毒一下再用。
百多邦效果不错,百多邦为局部用抗生素,适用于各种细菌性皮肤感染,如:脓胞疮、疖病、毛囊炎等原发性皮肤感染,及湿疹合并感染、溃疡合并感染、创伤合并感染等继发性感染。
其用法用量为,百多邦应局部涂于患处,每日三次,五天一疗程,必要时可重复一疗程,患处可用敷料包扎或覆盖。
一不小心撞到桌角,有出血的迹象。
我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处了。
可是我还没有发生过关系,怎么办TAT
在意就肯定在意的,不过话说剧烈运动也有可能造成处女膜破裂的(你只是出血不一定就破了)。
关键还是你个人的举止,如果你未来男朋友看见你举止端庄大方得体,就算真的没了,我相信他也不会在意的,毕竟那只是个象征而不代表全部不要太担心了,其实像你这种如此在意这个东西的女孩我相信一定是个好女孩,也一定找到自己的白马王子的
密室讲义的经典密室讲义摘录
终于,我又一次见到了你。
你站在花树下,迎着八重樱绽放的满目春光,唇边淡淡一抹笑意。
长发飞扬似蝶,素衣折扇,缥缈如骞烟。
“佐为……”我欣喜地喊着,伸出手去。
可你的身影,却像一幅年代久远的水墨画,始终氤氲着薄薄一层水气。
亦真亦幻地摇曳,渐渐不再清晰。
… … 午夜梦回,夜凉如水。
轻轻披衣起身,赤足踏上清冷的石板地。
砖上镂花,硌得脚心生疼。
刚才,果然是,又做梦了。
绕过屏风,走到窗前。
庭院里葱郁的秀木,晃动着皎洁月色下朦胧的剪影,低泣出断断续续的悠远句子。
微风擦肩而过,檐角,风铃惊醒。
叮叮咚咚,满室伤怀的余韵,袅袅不绝。
叹息处,目光回转,落在几案的铜镜上。
镜中迟暮孤寂的影子,是我吗
是的。
光阴似箭,我已然是‘尘满面,鬓如霜’的年纪。
那般的青春年少,繁花似锦,都一去不复返了。
只是,不知黄泉彼岸的挚友,脸孔是否依然纯净洁白如同初下的新雪;沧海桑田,明亮的笑容有没有沾染一丝风霜。
深秋。
辜葭十月,胡杨树林。
叶片,早已不是明媚的嫩绿,变得云蔼般沉郁稠密。
连阳光也找不到渗透的通道。
风掠过。
无边落木,萧萧而下;漫天飞叶,彻眼金黄。
亭馆中的青铜宝鼎——浮烟蜿蜒上升,居高临下俯视面前对弈的两人。
幽幽绛香,已将燃至尽头。
执黑棋的人,额上沁出了汗珠,晶莹欲滴。
手臂,仿佛被宽袍水袖压得无力一般,轻颤着,良久不曾落子。
“叭”棋子从指间滑落,跌在碧青地板上跳了两跳,激起玉碎花间的脆响。
“凌泽川公子好棋力,我……认输了……”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声音里满是不甘和勉强,与自知望尘莫及的绝望。
嘴角,展开一个精致的笑。
清雅绝俗的面容上得意之色若隐若现。
“那么,就按照事先约好的办法做吧。
”于是,输棋者只得向沉香紫木的名贵棋盘和棋盘主人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磕下头去。
等他站起身来,整个人都已经开始发抖。
隐忍在心中的巨大痛苦,强压不住,呼之欲出。
“如果没事的话,您可以离开了。
”好整以暇地收拾棋子,悠然道。
恨恨瞪了一眼棋具,转身离去,健步如飞。
“这应该是第二百八十九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了吧。
”摇摇头,低声自语。
窗外,落叶舞姿更急。
零乱得放肆,如同失却曲谱的乐章。
眼底心头,竟遍是寂廖之意。
我,凌泽川澈。
系出名门,却不愿步父兄后尘入朝为官。
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便再也受不得约束。
家人规劝过,不能,只好作罢。
任由他们失望不解。
人各有志,他们的理想不外乎光耀门楣,权倾朝野;甚至于翻转河山,名流青史。
这些在我看来,轻如蛛丝。
一代棋圣,无人堪敌
才是我毕生的信仰和追求。
两色棋子,黑白有致。
纠缠间,风云瞬息万变,荡气回肠。
构筑起的心中天地,却是纤尘不染,无暇纯粹。
庭园里的晚桂,已是开到荼靡。
放下手中的棋谱,折下一支把玩,掐了花蕊扔进池塘,引来大批鱼儿游上水面争食。
清风好奇地掀动棋谱,像是想探究这黑白世界的神奇。
珍爱地抚弄棋谱,师父的遗物,纸张已经微微泛黄。
他老人家,去世有五年了吧。
留给我的还有一套他祖传的棋具——沉香紫木棋盘,纹以金线,四侧雕花,桌角嵌有明珠,夜间对弈不需秉烛。
古瓷棋室,白子为云石,黑子呈煤玉。
价值连城
师父对我,是寄以厚望的。
临终前,他告诉我,我的天赋悟性,当世少有人及,只是……“澈,你还需要一个对手。
”对手
当时的年少轻狂,表面平静,心里却在冷笑。
以我的资质棋艺,谁陪做我的对手
“记住,围棋互弈决不是技巧上的游戏,而是一种智慧的对垒。
要从错综复杂的棋局中找出一举制胜的契机,仅有通达的智慧还不够,重要的是无上的心法啊
”这是师父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五年来,我以此为铭,孜孜不倦地精研棋道。
其间,不断有人前来挑战。
对于功成名就的高手,我来者不拒。
但是,如果败了,便得向我和棋具磕头认输。
我要让师父知道——我,是最强者
若有人可以胜我,那末,棋具拱手相送。
黑白纵横的沙场,我得以经历最惊心动魄的战斗。
不见硝烟的金戈铁马,照样气吞万里山河。
环环入扣,步步相逼;扬眉剑出鞘,生死毫发间。
不过结局,只有一个。
棋具,因受到众多名士的顶礼膜拜而显得愈加矜贵。
棋子,一颗颗,星罗云布;为什么,主人的心却越来越空虚
师父的话在耳畔回响,你需要一个对手
对手
怎样的对手
收回零乱的思绪,手指敲敲额头——自己竟在钻研棋谱的时候走神,真是太不该了。
远处,传来侍从急急的脚步:“凌泽川大人,有为名叫藤原佐为的公子,又来了。
”藤原佐为
并不熟稔的名字,没有印象。
挥挥手:“今天我很忙,请他改日再来拜访。
”侍从面露难色:“可是他已经连续来了二十九天,说是务必要向大人讨教一局。
”“找我下棋的人多了,难道我都要一一应付不成
”要果真如此的话,那恐怕连进餐就寝的时间都没有了。
“他想找人对弈,你们陪他下几局好了。
”“这……”“‘这’什么
还不照办
”怎么回事,越来越没规矩了。
“我们全都不敌。
甚至连数子到捱不到,就中盘落败……”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赧然开口。
惊讶——我的侍从们,棋力是很不错的。
数子都捱不到
中盘落败
略略思索一下,起身:“好吧,我去会会他。
” 回廊下站着的青年,翎冠高耸,手执折扇,瀑般长发顺着水青素纹的直衣流泻而下,墨色纨带松松系于腰间。
抬头看到我,轻施一礼:“在下藤原佐为,见过凌泽川公子,请多指教。
”一举一动,透着说不出的高贵优雅。
仔细打量着,韶秀俊逸的容颜,清丽恬静竟不输女子,可世间又有哪个美人及得上其神情之斯文,气度之潇洒。
看来决非等闲之辈。
但无论如何,在气势上我都不能先输一筹。
挑挑眉:“就是你,连续来了二十九天,只为与我比试一局吗
”“不敢,还请凌泽川公子指教。
”指教
那我便不客气了:“你应该明白规矩,知道输棋的后果吧
”点头。
“既如此,我就不多说了。
请
” 冷雾袭来,浸透外层罩衫。
池塘里依俙传来游鱼跃动的水声,溅起更多回忆——那是我们的第一次会面罢。
当时并没有聆听到,命运的齿轮在那一刻轻微地跳转声,人生的轨迹从此不同。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的喜怒哀乐将和眼前这个人有了不可分割的联系。
本来,我是可以淡薄安逸地渡过一生吧。
但就算是可以预知结局,我想,我仍会义无反顾地出去见你,与你对弈
山雨欲来风满楼。
端坐。
棋具已布置妥当。
对面的你,气定神闲,波澜不惊。
全身却缭绕着摄人的气势,渊停岳歭。
心中忽然流过一种奇怪的情绪——技成以来,搏击过的对手不下数百,然而对自己的胜算从来却没有怀疑过。
可那一刹那,竟感到,如果是你的话,或许就可以……“能开始了么
”你询问,语音清越。
深吸一口气,凝定精神:“开始吧。
”猜子。
你执黑先行,右上角小目。
落子间,指尖竟隐隐闪烁着六芒星般的光焰。
四之四,星。
十六之十七,小目。
四之三,小目。
十七之十五,挂角。
… …时光如水,在虚虚实实的玉石棋畔徜徉,燕过无痕。
我不敢有丝毫松懈,皆因咄咄逼人的对手是你。
无形的刀光剑影,也会有这般锋锐
每一招移动,都在看似平静的棋局上掀起暗涌的巨浪。
抬头撇你一眼——执扇轻抵下颔,思考着,温和的眼中浮起凌厉和杀气。
高手过招,时有僵局,讲究的是随机应变,水到渠成。
四之十八,挂。
五之三,挂。
八之三,碰。
五之十七,长。
… …山重水复,柳暗花明。
十九路棋盘上,黑白交错,已密如织云。
数子。
从没有体会过时间流逝会如此漫长,简直令人心力交瘁。
拈起一枚枚圆润的棋子,冰凉的触感直刺心底。
轻轻抛进棋室,“嗒”,每一下都敲在我的神经上。
思虑不知陷沉在哪个沼泽里无力控制,把一件重要的东西遗漏抛弃。
从未担心过的执念,在脑海间挥之不去。
我……会输吗
明净的天空中素云丝丝缕缕,仿佛欲说还休的心事。
你直视我,嘴唇孱动,报出一个数字。
就在那一瞬间,我对自己的感官失去了信任,我甚至有些无礼地请你再说一遍。
你于是又讲了一遍,缓慢而清晰地。
果然是输了,一目半……十几年来的高傲自尊像建筑在沙滩上的堡垒,潮水过境,崩溃得支离破碎,满目疮痍。
“哈哈哈……”放肆地大笑,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么疯狂的笑声真是我发出的。
将棋具推过去,力道猛烈:“拿去,你一举成名了
”受惊的棋子纷纷坠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平素优雅稳重的主人。
很多东西都已经不会再属于我了——不仅是棋具……你静静凝望我,目光安悯平和。
“你还好么
”语气里有隐隐的关心。
觉察到自己的失态:“没什么。
是我棋差一着,按约定,这副棋具归你了。
”微笑,摇头:“谢过凌泽川公子,我不要。
”什么
不要
我差点又怀疑自己的感官:“这副棋具是上朝的古物,价值自不必说;你或许还不知道,曾经有二百八十九位各国棋坛名宿向它败跪臣服
”说着,心里伤感起来,眼前开始模糊。
“佐为从来不爱贪取富贵之物。
至于那些名宿的敬礼,是因为被公子的棋艺所折服,我更不能接受。
”“可,毕竟是你胜了,我不能言而无信。
”“我只是占了先起手之便。
以您的棋力,如果执黑先行的话,我并没有胜算。
”“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你白白取胜。
”你又笑了,清澈的眼睛里水光潋滟:“那么佐为恳请公子,以后与人对弈,不要再让败者行跪拜礼了。
围棋是凝炼智慧、陶冶情操的艺术,不适充当意气争斗中希求荣耀利益的工具。
何况,每一个棋手都有自己的尊严……”怔住。
一席话,在心中激起千重波澜——难道我一直费尽努力证明自己的方式竟是如此幼稚吗
“其实,您真的不用赠予我什么。
能够与高手下出着着精妙的经典一局,对我来说,已是生命中极至的欣喜。
”你极其认真地说。
“这样的话,你的要求……我答应了
”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百感陈杂,说不清的滋味。
“那就谢谢公子了。
”你起身拱手告辞,“可以和您对弈,是我的荣幸呢
”“佐为
”莫名力量的驱使,令我在你出门前,第一次叫了你的名字。
你回过身,脸上有略微诧异的神色。
“如果可以的话,经常来找我下棋,好吗
”声音不大,却十分诚恳。
你愣了一下,随之,笑容扬花般徐徐绽放:“一言为定
” 以后的岁月,庭院的青石板上刻下了幽幽回响的足音,园林的花树中长出了饱含挚情的稠密曲线。
两个青年,含笑对坐,有时是专注地推敲探讨,有时则温和地辩论驳斥。
伴着几案上清碧茶水袅袅上浮的暖煦雾气,棋谱,一页页被翻过;棋子,在指下盛开,风云流转。
闲暇时,曾谈论过彼此的理想。
“我希望成为一代棋圣,无人堪出其右
佐为,你呢
”“我
我一生为之追求的是下出能够扭转乾坤的‘神之一手’
”“‘神之一手’
要是我可以帮你实现就好了。
”……我终于明白了师父所说的“你需要一个对手”的真正含义。
只为了在与佐为的对弈中占一点上风,我必须绞尽脑汁思考布局,费尽心机攻守防易。
斗志,从未如此高昂;思维,日益活跃缜密。
更重要的是,我在逐步领略着其中真谛,那种高远的境界,使人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围棋,果然是属于两个人的事情啊
“佐为,下个月,我要去拜祭师父,愿意和我同去吗
”“方便吗
听说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去,连侍从也不带的。
”“那是因为……哎,到时候再告诉你。
去不去
说不定会有惊喜喔
”“但下月不是有棋手专程从中土来练棋么
你舍得走开
”“他们没那么快来吧
不管啦,师父在我心中是头等大事
反正……嘻嘻,现在就算赢了也不能享受跪拜礼,无所谓了。
”你假装板起脸,却藏不住笑意:“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喜欢被人拜啊
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当时之所以提出这条件,是知道你不会轻易罢休,肯定死缠烂打要继续跟我下。
万一在下到几百局时疲劳过度,一不小心输了要拜你,那就太丢脸了……呵呵”“你
这家伙,太过分了……”庭院里溢满笑语,飞旋着,翅膀上沾染了黄昏金色的粉末。
洒满碎光的小路,一弯弯,挣脱出黛绿藤萝的纠缠掩映,从幽谧的草叶中攀爬过去。
踏上青苔成斑的台阶,古老简陋的房屋,沉默着。
时光和雨季在它身上留下独特的签名。
推开门,空旷的阴暗厅堂,阳光和风无声地涌入,穿行。
“你的师父就住在这里
只有一房一厅,和你家比起来简直就是……”你打量着周遭环境,问道。
“是他隐居的处所。
”熟门熟路地去开另一扇房门,木制的门发出陈年的咳嗽声。
一只巨大的柜子几乎占满了整个房间。
“里面是什么
宝藏吗
”“对啊
你怎么知道
”故意露出一个诡秘的贼笑,冷不防,被折扇敲到了头。
“哎,不可以乱打人
”不满地抱怨着,取出钥匙开锁,“我保证,里面的东西,用全世界的珍宝跟你换,你都会拒绝。
”你送个不置可否的疑问眼神给我。
柜门开了,一阵积年尘烟的味道扑面而来,是纸张渐渐化去拌着沧桑的奇异浓香。
“天呐
”你定定看着,连眼睛都开始闪光。
惊叹道:“这么多棋谱
”“这可是我师父毕生的心血。
其中很多都已经失传了。
喏,这些是中土大唐的著名棋士间的对局,师父不辞劳苦,千里迢迢数次前往中土,得来也是大费周章。
”“真羡慕你有个好师父
”“别告诉我你的围棋是无师自通
对了,好像从来没听你讲过你以前的事。
”“我很小的时候,就父母双亡。
是在叔父的抚养下长大的。
叔父很爱好围棋,最初是他教我,后来发现我的潜质,就专门为我请了老师。
几年前他过世了,表兄弟们争遗产翻了脸,我不愿再寄人篱下,就离开家,身无旁技,便在棋馆以授棋谋生……”你缓缓叙述着,脸色暗淡下来。
真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对不起,我……”“没关系。
”你努力让语气显得轻松,“难怪人家说你神经兮兮的,每次去拜祭师父总不许人跟着。
原来有这样一个秘密。
”“你不是人啊
还不是跟我来了
”“……”你一脸隐忍的表情,令我不禁想笑:“开玩笑啦
其实是因为这个柜没法搬走,而里面的棋谱有许多年代久远,如果不放在这个由防虫防潮稀有木材制成的特殊柜子里,很快就会化为飞灰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师父留下遗命:这些真迹决不能给别人看到
那索性就一直放在这儿啰。
”闻言,你转过身:“既然是‘决不能给别人看到
’为什么又带我来这里呢
”那双明澈的眼睛深深注视我,瞳仁清亮,我甚至可以从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一漾一漾,温柔而淡定。
是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别人”吧……一个声音在心里低喃。
定定神:“师父希望我能将它们融会贯通,整理成不朽之篇流传后世。
我想和你一起完成。
”“荣幸至极。
”你应道,一脸欣喜,笑靥明亮恬美如幼童。
“先别高兴太早,这项工作可是很辛苦的
” 这家伙,提到围棋比什么都兴奋。
好像生来就是为棋存在的一般
想着,自己也笑了。
“佐为
”“什么事
”你从棋谱中抬起头来。
“你有没有一种,呃,一种感觉……”“感觉
什么感觉
我现在感觉很好啊。
”“……难道你没觉得饿吗
我们好像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吧。
”“是喔
你平时来这儿整理棋谱,都不用吃饭吗
”真是要被你气饱了
起身:“走吧,沿着屋外那条河的下游步行一会儿,就有村落和人家了。
”… …“你竟然带了我最喜欢的‘绛叶单丛’喝
”你惊喜着回味,“真是唇齿芬芳,余香满口。
”“我家中还有很多存茗呢,等回去再请你细细品味。
”你的喜好,我当然留意到了,“不过现在,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今天忙了一天,都很累了。
” 入夜。
被此起彼伏的蝉鸣惊扰了清梦,迷迷糊糊从临时搭起的床上爬下来,想去倒一杯水。
忽然发现厅堂另一头的床上空荡荡的。
佐为呢
这家伙到哪去了
忙忙打开门,看见你坐在底层台阶上,借着棋盘四角明珠的光晕,对照棋谱摆下棋子,不时停下来沉思。
清寒的夜风把原本就略显单薄的身影吹得分外萧瑟。
叹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回屋拿了一件罩衫递过去:“回屋吧,这里的夜晚很冷,小心着凉。
”“还是吵醒你了么
”你歉然道,语气不安。
“没有,是我自己睡不沉。
”躬身捧起棋盘,“我猜你就是怕打扰我睡觉才到外面来了吧
也不多穿件衣服,冻病了怎么办
”“我一直在想这局棋,越想越睡不着。
你今天累了一天,应该好好休息的,所以……”你不好意思地笑笑。
心里有暖暖的感动舒展开来:“进屋,我陪你下吧。
说不定能行出‘神之一手’。
”… …玉石棋子,被修长手指优雅地按在方盘上,像做着某种神圣的仪式。
“澈,今生能跟你一同下棋,实在是我的幸运呢
”“也是我的幸运
”… …晨曦在星空上织出柔丽的轻纱,浮起淡淡金黄;繁花沐浴着朝露刹那盛放,雪白清凉。
天,渐渐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