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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扑蛾精神句子

时间:2017-08-03 05:44

如果没有网络,我们的生活会是怎样的

假如没有了网络,,许多人的生工作会乱了方阵,至少会在一段时间神无主,手足无措。

我们是从没有网络的日子走过来的,假如现在没有了网络,也许我们会慢慢回到从前,慢慢适应单一封闭的日子。

但我不能想像,生活在那样的日子里会是一种滋味。

至少,我现在习惯了网络,也离不开网络,无论工作还是生活。

因为我知道,有了网络,足不出户就可以知晓天下事,就可办成天下事。

飞蛾扑在身上意味啥

成飞蛾扑火。

  看来你火力十足,生旺盛,飞蛾当做一团火了。

也你有很强的“凝聚力”

  开个玩笑。

  在我们广东,一到6月,三化螟猖獗,飞蛾扑人司空见惯,谁也不会去想什么“意味”,尽量躲避或抖落掉就是,不敢在身上拍死,倒不是怜悯生命,主要怕沾染皮肤容易引起皮炎。

  自然现象,不必多想,多想自扰。

有个相声讲要拧着干什么的,最后让说一个字,说了个呸就走了,是什么来

你这段相声叫《跳大神》,纲和张文顺合作的版本最为精彩,下面是文郭德纲文顺相声《跳大神》文本郭:都认识,老艺术家:张瘟神先生。

张:前头那词啊,您夸大了,后边的您给缩小了郭:是吗

张:张文肾郭:张文肾呐

张:张文顺、张瘟神,我这舌头不利落郭:亏着心了吧,看了嘛

你老实交代,到底叫什么

张:张文顺郭:张文顺,不改啦

张:哎郭:老前辈张:不敢当郭:北京德云社的元老张:来得早郭:又圆又老张:你是又圆又小郭:少说话

张:嘿嘿嘿,多事!郭:这十年的风雨历程啊张:啊郭:老爷子一直跟着张:风风雨雨郭:哎呀,太不容易了,一转眼的功夫,我们现如今就算很火爆吧张:恩,现在还行郭:跟老爷子当初的努力是分不开的张:都是一块过来的郭:当初老头教导我们说张:怎么说郭:人少也说张:嗯郭:人家高兴的时候,咱们也开心哪张:这还真说过郭:我很受启发张:对郭:对呀,您大家哈哈乐的时候,我也是最痛快的时候张:我们也在娱乐之中郭:对不对呀张:对对对郭:咱们图一什么,也图高兴张:对郭:这一说高兴,包括您也是如此张:我呢郭:老跟家呆着,容易窝出病来张:也闷得慌郭:这也是锻炼张:对郭:这说相声高兴张:对郭:散场回家,嗬

家里又有大喜事

张:家里什么喜事

郭:老伴给生一大胖小子张:想想,那么大岁数了多不容易,这象话吗

没这事郭:啊

张:没这事郭:又白又胖多好啊张:什么呀,抱孙子了都郭:抱孙子了都,多听相声,好张:对郭:有的是好处,是不是啊张:对郭:张先生对我们来说作用大,我很希望这个老爷子长寿张:咱们共同希望郭:您活一百岁我才高兴呐张:那是奢想郭:二百岁张:那没太长郭:三百张:哎呦郭:五百岁张:嗬,您瞧瞧郭:嚯,五百年的老艺术家张:瞧瞧郭:到时候我们带着孩子看您去张:上哪儿看去郭:看了吗,这就是张文顺,别摸,咬着你,你看,还动呐,还动呐张:别踢,别踢,留神旁边那小个儿是逗哏的,俩还在一块哪郭:坏呀,这老头忒坏张:哈哈郭:有人不太了解,我介绍一下张:啊郭:这是北京相声界的老前辈张:不敢当郭:北京市曲艺团第一科的学员张:这个不假郭:相声跟滑稽大鼓两门报张:学了两样啊郭:相声拜的是佟大方先生张:那是我师父,对郭:佟大方啊,家里是开铜铺的,还挺大方张:老这套郭:要个耳朵勺到那儿就拿张:呵呵郭:后来拜的架冬瓜,叶德林先生,学唱滑稽大鼓张:滑稽大鼓就是京韵大鼓的一个支派郭:对,现在失传了,这是唯一的这么一位继承人张:对,还一师弟郭:他跟莫歧先生张:老演双簧那个郭:演双簧的莫歧,他们是亲师兄弟张:对郭:老师叫架冬瓜张:我们

郭:这俩徒弟啊,一个叫香菜,一个叫羊肉丸子张:就是羊肉氽冬瓜,搁点香菜郭:我,我叫厨子张:这厨子就会做羊肉汤是不是郭:有人不爱听相声张:有人呢郭:有的人爱听相声张:那为什么呢郭:这不能强求张:对郭:人各有志张:各有各的爱好郭:每个人爱好不一样张:恩郭:有的人愿意清净一会张:恩郭:找一个没人地儿,踏踏实实的,其实老爷子就好这个张:我也好清净郭:可能跟年纪有关系张:对对郭:这个岁数了,你说这么折腾,这么热闹,他受不了张:老长时间也受不了郭:他更愿意找一安静的地方,可是很难呐张:也不好找这地儿郭:北京城哪有那个合适的地儿啊张:哪有啊郭:我给您找一地儿张:哪啊郭:首都机场张:飞机场人啊郭:你别在候机楼啊张:那我上哪儿啊郭:跑道啊张:这是好地儿郭:没有摊儿,没有卖晚报的张:也没有叫卖的郭:都没有,跟这跑到上来一白桌子,来一椅子张:坐那儿郭:支一把太阳伞,来杯咖啡,买张印第安的晚报张:反正我也看不懂郭:你懂不懂举着呗,这看看,叼个烟,看看张:清净郭:这边飞机起来了张:起飞郭:这边飞机落下来了张:瞧瞧郭:嗬,这边也落下一飞机,奔自己来了张:呦呵郭:看着真真的张:起来了郭:越来越近张:越来越近郭:嚯,到跟前了张:到了郭:哦,你看,连漆皮都看见了张:嗬郭:嘿,好,什么烦心事都没了张:对了,脑瓜蹭掉了,这脑瓜让起落架给打掉了郭:无穷的乐趣张:还乐呐,我脑瓜都没了,还乐郭:玩呗张:玩命郭:高高兴兴,后台也有人不愿意这样张:也有贪热闹的郭:比如说王文林先生张:王先生郭:王先生喜欢游山玩水,这些个什么古庙啊,禅堂啊,他最喜欢去张:哦郭:一进门,咕咚,磕一个,很虔诚,很好张:嚯郭:咱们这儿宗教是自由的,信仰是允许的张:对郭:当然啦,这跟迷信要分开张:跟迷信不一样郭:宗教跟这个神话故事是两回事儿张:是啊郭:你跟《西游记》、《封神榜》,这仨揉的一块儿,它就错了张:那可不是郭:老张家有这个前车之鉴张:我们家怎么了郭:张先生有父亲张:一点都不新鲜,谁都有父亲郭:别客气,别客气啊张:谁客气啊郭:我说得不对您就拦着我啊张:对对对,这很对郭:张先生的父亲--张:我爸爸郭:老王先生张:拦着了,这点儿就不对了郭:你看,反复无常吧,你看看张:我姓张,我爸爸姓王啊,我爸爸是老张先生郭:老张先生张:对郭:那会儿来说,在信仰上与众不同张:他信什么郭:他信《三国》里的关二爷张:关云长,关公郭:关公,就信关公张:哎,有信这个的郭:屋里都摆满了,铜像,什么金的、瓷的、陶的,画的都是关二爷张:就信这个郭:我那会儿小,我很纳闷,我问过张:问过郭:我说“为什么只供关羽啊

”张:我爸爸怎么说郭:“呸

”张:不许提名郭:“给,你先来口水,漱漱口再说”张:瞧是不是郭:吓坏了我了(做漱口状,啐地上)张:不许叫名讳郭:“为什么您别的神仙不信,只信关公呢

”张:对,这么问郭:“把这水给我

”张:先漱口,后说话郭:(做漱口状,咽下)张:嗬,就别咽了郭:(又一次漱口)张:再漱漱,吐出来郭:(向天上喷,用手擦脸)张:连漱口带洗脸,多虔诚啊郭:“我--张:为什么郭:为什么只信关二爷,因为张:为什么郭:丫忠义”,呀张:妈呀

还得漱口,还得漱口郭:说吐噜了,说吐噜了张:我爸爸满嘴的脏字郭:后来他爸爸什么都信张:后来呢郭:没有不信的张:全信了郭:菩萨、佛爷、真主、上帝、圣母玛利亚张:你瞧瞧郭:都信,早晨一睁眼,感谢上帝我又活过来了张:嗬郭:出去吃饭去中午,来两碗卤煮。

卤煮搁的这,他爸爸闭着眼,“感谢上帝赐我的卤煮。

”张:基督教郭:“谁给我端走了

”张:咳,买完了您闭眼干嘛呀郭:人家《圣经》上都写着了张:《圣经》怎么说郭:“吃卤煮时别人闭眼,你再闭眼”张:咳,怕丢了郭:你这事,你丢两碗,是不是啊。

走到哪儿都很虔诚,遛到这个琉璃厂,一瞧人家那挂着观音像张:啊郭:他爸爸过去,噔噔噔,磕仨头张:磕响头郭:给送派出所去了张:磕头怎么惹娄子了郭:柜台磕碎了张:咳郭:上人朋友家串门去,屋里供着金佛,纯金打造,二尺来高张:瞧瞧郭:地下还有水呢张:啊郭:他爸爸跪那儿,梆梆梆,磕仨头张:虔诚郭:走的时候把这金佛搁裤子里面了张:嗬郭:出门打一车,“当铺,走

”张:连供佛带偷东西郭:很虔诚嘛张:这还虔诚呢郭:屋里都供满了,到处都是佛像,只能蹲再窗台上欣赏,在他们家张:咳,瞧我们家郭:他的老母亲张:我妈郭:解放初期的时候,信一贯道张:害人呐郭:一贯害人道张:没错郭:那是邪教啊张:邪教,不能信这个郭:老太太信这居多张:非信这个郭:还满处给度人去呐张:怎么叫度人呐郭:劝别人入他们这里头张:哦郭:还收费,度一个事两块钱张:瞧瞧郭:你度一个就两块钱张:是啊郭:电焊得多少钱张:电焊啊,超度的度郭:超度的度,哎呀,入了魔障了张:对郭:有了病也不吃药,跑到那儿求香灰去张:瞧瞧郭:半斤半斤的吃张:吃完了呢郭:吃完了解不出手来呀张:大便干燥郭:就是啊,憋了一个多礼拜,拉出两盘蚊子香来张:我妈拉屎还真细,有拉屎拉那么细的吗郭:你就不能说点文明的话吗张:您这,您这形象郭:净化舞台你就不懂了吗,招人说闲话回来张:您这,您这形象郭:后来这病越来越重,你看病去也不去张:怎么郭:跑一贯道那儿问去了,我这病怎么呐张:求偏方郭:回家,找你们家最亲近的人,身上剌块肉吃了就好了张:瞧瞧,什么法子这是郭:愚昧啊张:这不是太糊涂了吗郭:老太太就信了张:那怎么郭:可是回来之后也难过,都是自己的至亲骨肉张:您说说剌谁不剌谁郭:你剌谁也不合适张:对呀郭:夜深人静自己一个人站在院子里边,眼泪啪嗒啪嗒的。

(唱)夜深啦

(做磨刀状)张:磨刀呐郭:月牙儿出来啦,人都说月牙儿像月老(拔下一根头发,放刀刃上,用嘴吹)张:真快

郭:(继续磨刀)月老他教给我提着刀就把人杀呀张:还磨啊郭: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嘿

琢磨琢磨还得去呀张:还得剌郭:屋里人都睡觉了张:都睡了郭:老太太到这儿,一撩这门帘,垫步拧腰进来了张:看谁郭:看看吧张:剌谁郭:这儿躺着张文顺张:躺着我郭:亲生骨肉张:亲儿子郭:怎么下得去手张:那哪儿剌得了啊郭:这是自己的老头子张:我爸爸郭:两口子一辈子了,下得去手吗张:下不去手啊郭:这儿是儿媳妇张:等会儿

躺乱了郭:别拦着我张:您,您择开了吧,这躺乱了这个郭:嗯

张:我爸爸怎么搁我们两口子中间啊郭:那边那两间屋装修张:装修

郭:跟那大铺上先忍,凑合是吧张:装修也别这么睡呀郭:大户人家嘛张:大户人家没这么睡的郭:有个帘儿,对了张:拉一帘儿郭:有一道帘儿张:拉帘儿就好了郭:给张文顺隔开张:给我隔出去

拉帘儿给我爸爸隔出去郭:对对对,就说这意思吧,就说这意思吧张:哎郭:帘儿也挡不住什么事是吧张:咳郭:老太太进来了,唉,正当中是自己的老头子啊张:自个的郭:下不去手张:下不去手啊郭:少年夫妻老来是伴儿啊张:那可不是嘛郭:唉,张文顺,亲生骨肉张:对郭:我剌他一块,可是不行啊,舍不得呀,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对不起他爸爸呀张:嗯郭:他爸爸现在在云南那边呐张:等会儿郭:见了面我怎么说张:同志,又不对了郭:怎么了张:躺这儿不是我爸爸吗郭:躺这儿是你父亲张:我爸爸跟我父亲俩人啊郭:那当然不一样了张:你别逗了,这就是我爸爸郭:对,对张:云南没有郭:就当他是,就当他是张:什么当他是啊,早回来了,就是他郭:就是他,就是他,嗬,这嘴硬啊你张:什么嘴硬啊,就是他郭:这也不行啊,砍儿媳妇吧张:只有这么一个外姓人郭:“小潘,金莲”张:我,我媳妇叫潘金莲是不是郭:这名字她肉头啊张:我说她怎么跟我爸爸一块睡呢郭:啊张:这都乱了,您把这潘金莲抹了吧郭:啊张:不叫潘金莲郭:不叫,不叫啊。

“起来起来

”儿媳妇坐起来,“干嘛呀”张:嗬郭:“讨厌”张:傻丫头郭:“公公叫完婆婆叫,还让人睡觉吗”张:我爸爸也是,你夜里叫她干嘛这是郭:你妈一点她,“来,跟我来。

”娘儿俩出来到院里把事一说张:嗯郭:“现如今我身体不好,你剌块肉。

”你媳妇拿刀跟大腿上“咔嚓”一大块,得有一斤多啊张:真剌呀郭:递过去,老太太托在手里直哆嗦,“哎呀,太肥了”张:咳,还嫌肥呐郭:我看看那腿,我看看那张:别看了,就这条腿吧郭:“你先吃啊,吃得好再来”张:这还拉主顾呢是怎么着郭:媳妇回去睡觉去了,老太太奔厨房,切好了,拿团粉抓上张:我看看怎么做郭:搁一边搁着张:怎么做啊郭:打开电视,电视里出来一南方人,戴小眼镜,“这次节目里我们来讲一下红烧肉的制作方法。

”张:先学呀郭:看完了,削了四个土豆,泡了一把干粉,弄一大盆,老太太都吃了张:吃完了郭:哎,吃饱之后这病啊张:好了郭:死了张:没法不死郭:狂犬病是怎么着说是反正张:什么狂犬病郭:死了,到出殡这一天你媳妇哭啊张:心疼啊郭:腿疼啊张:咳郭:剌去一斤多肉去张:就是郭:骗人这是张:就是蒙人的郭:什么叫迷信张:什么叫迷信

郭:迷迷糊糊的你就信了张:对郭:举个例子来说张:您说郭:咱们现如今好多都供这个财神张:财神郭:这是什么呢张:是什么呢郭:是一种精神的寄托张:哎对郭:不能完全指着它张:对郭:你真指着它,屋里供一财神,你什么都不干了张:那哪儿成啊郭:啊,你给它磕头,它给你钱,你出门捡一钱包,你是乐了,丢钱包那个怎么呢张:对郭:不管是瓷的、铁的、铜的、木头的,它只有到您家里才叫神仙,在工厂里那叫活儿,商店里它叫货。

张:瞧瞧郭:工厂里边啊,张师傅、李师傅,“那个,那批活儿完了吗

”“没有没有,这倒了霉了这点破活儿

”张:你瞧瞧郭:拉到商店里,张经理、王经理,“那个货给我拉来了吗

”他说是货。

只有供到家里边才是神仙呐张:对郭:是不是张:对郭:还得靠着自己张:靠自个儿劳动郭:好多人糊涂,你街上开间买卖,开个小超市,生意挺好张:嗯郭:这一趟街他卖一独份,就是他张:对郭:能不挣钱吗张:那就挣钱了郭:对门又开一家张:得,两家竞争郭:你卖两块,人家卖一块张:对郭:老百姓哪儿便宜去哪儿啊张:就是啊郭:这就得琢磨,我怎么改进我的经营方法张:这是对的郭:也有这个混着心的,我这风水让他抢走了张:你瞧瞧郭:我这个财运让他抢走了,找一位看看吧,来一明白人,“你这没事,你门上钉一镜子”张:这还明白人呐郭:“知道吗,把那邪气给他钉回去。

”真听话,铛铛铛,四个镜子张:嗯郭:对过儿吓坏了,天天出门照眼呐,一问这怎么,我说“咱们,咱们也找人,把咱们这来六块,六块。

”张:六块镜子郭:钉六块,这边改八块,对门十二块。

他们两家打架,救活了四个玻璃铺张:呵呵呵,玻璃铺发财了郭:到最后实在没辙了,这边写上:“泰山石敢当”张:嗯郭:那边又写上:“姜太公在此诸神退位”张:对郭:这边弄个:“平生三级”张:啊郭:那边房上搁一老虎脑袋张:啊郭:这边房上弄一八卦张:那边郭:那边房顶上搁一尿盆张:呵呵郭:那管什么啊张:就是郭:又找明白人看,看完“你这屋没事,你这样,把厨房改厕所,知道吗,你那卧室改公共厕所”张:瞧瞧郭:“请胡同人上你们家拉屎来买卖就好了”,你说这不胡闹吗这不就是张:胡出主意嘛郭:瞎信就不行了张:对郭:据说现如今外边还有这跳大神的张:有啊郭:有吗张:有啊郭:有这个张:东北的居多郭:全国各地都有,偏远农村有信这个的张:对郭:有病的不看病,说这是妖魔邪祟附了体了张:是郭:不过据我看,我认为啊张:啊郭:最有艺术性的就是东北跳大神的张:跳得好郭:他是两个人配合张:是啊郭:一个大神,一个二神张:一个二神郭:连说带唱张:是啊郭:抛开迷信色彩不说,就跟看演出似的张:咱把这形式郭:有点意思,给大伙儿学学这个好不好张:好,您来郭:我来这个,我来这大神吧张:我来这二神郭:我唱,您配合张:我配合郭:您把您这头套摘了张:我这不是头套,我这就是我头发郭:啊,真的

张:我买头套买这么稀的,我缺心眼啊郭:我以为这便宜呐张:我买,我还买这么稀的郭:给得少,我还纳闷呢张:这就是本人头发郭:我这唱着,您那配合张:好嘞郭:他这跟有这个附体儿的舞蹈动作张:没错郭:您行吗张:那太行了郭:您家传,您母亲是干这个的张:我母亲吃大腿吃死的郭:一唱起来是这个样儿的张:给大伙儿听听郭:(唱)哎~~日落西山呐黑了天呐,哎咳哎咳呀,噔噔噔,里哏儿噔,噔噔里哏儿,咚的咚。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喜鹊老鸹森林奔,家雀扑蛾奔房檐,五爪的金龙归北海,千年王八回沙滩,大路断了行车量,小路断了行路难,十家上了九家锁,还有一家门没关,叫老乡请听言,点起了大难香请神仙呐,哎咳哎咳呀

张:(比划舞蹈动作)郭: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左手拿起文王鼓,右手拿起了赶仙鞭张:对郭:鼓也不叫鼓,鞭也不叫鞭,驴皮鼓,柳木圈,奔嘚儿啦喊报得远,横三竖四八根弦,还有这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大铜钱呐,哎咳哎咳呀

张:(比划舞蹈动作)郭: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叫老乡听衷肠,或是灰,或是黄,或是鬼来或是长,或是哪吒三太子,或是托塔李天王,要想家宅得安泰~张:怎么样

郭:各位,除非把张文顺他们家的卧室张:咋郭:就该成茅房吧,哎咳哎咳呀

张:别唱了

如果没有网络我们的生活会将怎样

对口相声-《跳大神》-郭德纲,张文顺 郭:都认识,老艺术家:张瘟神先生。

张:前头那词啊,您夸大了,后边的您给缩小了郭:是吗

张:张文肾郭:张文肾呐

张:张文顺、张瘟神,我这舌头不利落郭:亏着心了吧,看了嘛

你老实交代,到底叫什么

张:张文顺郭:张文顺,不改啦

张:哎郭:老前辈张:不敢当郭:北京德云社的元老张:来得早郭:又圆又老张:你是又圆又小郭:少说话

张:嘿嘿嘿,多办事!郭:这十年的风雨历程啊张:啊郭:老爷子一直跟着张:风风雨雨郭:哎呀,太不容易了,一转眼的功夫,我们现如今就算很火爆吧张:恩,现在还行郭:跟老爷子当初的努力是分不开的张:都是一块过来的郭:当初老头教导我们说张:怎么说郭:人少也说张:嗯郭:人家高兴的时候,咱们也开心哪张:这还真说过郭:我很受启发张:对郭:对呀,您大家哈哈乐的时候,我也是最痛快的时候张:我们也在娱乐之中郭:对不对呀张:对对对郭:咱们图一什么,也图高兴张:对郭:这一说高兴,包括您也是如此张:我呢郭:老跟家呆着,容易窝出病来张:也闷得慌郭:这也是锻炼张:对郭:这说相声高兴张:对郭:散场回家,嗬

家里又有大喜事

张:家里什么喜事

郭:老伴给生一大胖小子张:想想,那么大岁数了多不容易,这象话吗

没这事郭:啊

张:没这事郭:又白又胖多好啊张:什么呀,抱孙子了都郭:抱孙子了都,多听相声,好张:对郭:有的是好处,是不是啊张:对郭:张先生对我们来说作用大,我很希望这个老爷子长寿张:咱们共同希望郭:您活一百岁我才高兴呐张:那是奢想郭:二百岁张:那没 太长郭:三百张:哎呦郭:五百岁张:嗬,您瞧瞧郭:嚯,五百年的老艺术家张:瞧瞧郭:到时候我们带着孩子看您去张:上哪儿看去郭:看了吗,这就是张文顺,别摸,咬着你,你看,还动呐,还动呐张:别踢,别踢,留神旁边那小个儿是逗哏的,俩还在一块哪郭:坏呀,这老头忒坏张:哈哈郭:有人不太了解,我介绍一下张:啊郭:这是北京相声界的老前辈张:不敢当郭:北京市曲艺团第一科的学员张:这个不假郭:相声跟滑稽大鼓两门报张:学了两样啊郭:相声拜的是佟大方先生张:那是我师父,对郭:佟大方啊,家里是开铜铺的,还挺大方张:老这套郭:要个耳朵勺到那儿就拿张:呵呵郭:后来拜的架冬瓜,叶德林先生,学唱滑稽大鼓张:滑稽大鼓就是京韵大鼓的一个支派郭:对,现在失传了,这是唯一的这么一位继承人张:对,还一师弟郭:他跟莫歧先生张:老演双簧那个郭:演双簧的莫歧,他们是亲师兄弟张:对郭:老师叫架冬瓜张:我们

郭:这俩徒弟啊,一个叫香菜,一个叫羊肉丸子张:就是羊肉氽冬瓜,搁点香菜郭:我,我叫厨子张:这厨子就会做羊肉汤是不是郭:有人不爱听相声张:有人呢郭:有的人爱听相声张:那为什么呢郭:这不能强求张:对郭:人各有志张:各有各的爱好郭:每个人爱好不一样张:恩郭:有的人愿意清净一会张:恩郭:找一个没人地儿,踏踏实实的,其实老爷子就好这个张:我也好清净郭:可能跟年纪有关系张:对对郭:这个岁数了,你说这么折腾,这么热闹,他受不了张:老长时间也受不了郭:他更愿意找一安静的地方,可是很难呐张:也不好找这地儿郭:北京城哪有那个合适的地儿啊张:哪有啊郭:我给您找一地儿张:哪啊郭:首都机场张:飞机场人更多啊郭:你别在候机楼啊张:那我上哪儿啊郭:跑道啊张:这是好地儿郭:没有摊儿,没有卖晚报的张:也没有叫卖的郭:都没有,跟这跑到上来一白桌子,来一椅子张:坐那儿郭:支一把太阳伞,来杯咖啡,买张印第安的晚报张:反正我也看不懂郭:你懂不懂举着呗,这看看,叼个烟,看看张:清净郭:这边飞机起来了张:起飞郭:这边飞机落下来了张:瞧瞧郭:嗬,这边也落下一飞机,奔自己来了张:呦呵郭:看着真真的张:起来了郭:越来越近张:越来越近郭:嚯,到跟前了张:到了郭:哦,你看,连漆皮都看见了张:嗬郭:嘿,好,什么烦心事都没了张:对了,脑瓜蹭掉了,这脑瓜让起落架给打掉了郭:无穷的乐趣张:还乐呐,我脑瓜都没了,还乐郭:玩呗张:玩命郭:高高兴兴,后台也有人不愿意这样张:也有贪热闹的郭:比如说王文林先生张:王先生郭:王先生喜欢游山玩水,这些个什么古庙啊,禅堂啊,他最喜欢去张:哦郭:一进门,咕咚,磕一个,很虔诚,很好张:嚯郭:咱们这儿宗教是自由的,信仰是允许的张:对郭:当然啦,这跟迷信要分开张:跟迷信不一样郭:宗教跟这个神话故事是两回事儿张:是啊郭:你跟《西游记》、《封神榜》,这仨揉的一块儿,它就错了张:那可不是郭:老张家有这个前车之鉴张:我们家怎么了郭:张先生有父亲张:一点都不新鲜,谁都有父亲郭:别客气,别客气啊张:谁客气啊郭:我说得不对您就拦着我啊张:对对对,这很对郭:张先生的父亲--张:我爸爸郭:老王先生张:拦着了,这点儿就不对了郭:你看,反复无常吧,你看看张:我姓张,我爸爸姓王啊,我爸爸是老张先生郭:老张先生张:对郭:那会儿来说,在信仰上与众不同张:他信什么郭:他信《三国》里的关二爷张:关云长,关公郭:关公,就信关公张:哎,有信这个的郭:屋里都摆满了,铜像,什么金的、瓷的、陶的,画的都是关二爷张:就信这个郭:我那会儿小,我很纳闷,我问过张:问过郭:我说“为什么只供关羽啊

”张:我爸爸怎么说郭:“呸

”张:不许提名郭:“给,你先来口水,漱漱口再说”张:瞧是不是郭:吓坏了我了(做漱口状,啐地上)张:不许叫名讳郭:“为什么您别的神仙不信,只信关公呢

”张:对,这么问郭:“把这水给我

”张:先漱口,后说话郭:(做漱口状,咽下)张:嗬,就别咽了郭:(又一次漱口)张:再漱漱,吐出来郭:(向天上喷,用手擦脸)张:连漱口带洗脸,多虔诚啊郭:“我--张:为什么郭:为什么只信关二爷,因为张:为什么郭:丫忠义”,呀张:妈呀

还得漱口,还得漱口郭:说吐噜了,说吐噜了张:我爸爸满嘴的脏字郭:后来他爸爸什么都信张:后来呢郭:没有不信的张:全信了郭:菩萨、佛爷、真主、上帝、圣母玛利亚张:你瞧瞧郭:都信,早晨一睁眼,感谢上帝我又活过来了张:嗬郭:出去吃饭去中午,来两碗卤煮。

卤煮搁的这,他爸爸闭着眼,“感谢上帝赐我的卤煮。

”张:基督教郭:“谁给我端走了

”张:咳,买完了您闭眼干嘛呀郭:人家《圣经》上都写着了张:《圣经》怎么说郭:“吃卤煮时别人闭眼,你再闭眼”张:咳,怕丢了郭:你这事,你丢两碗,是不是啊。

走到哪儿都很虔诚,遛到这个琉璃厂,一瞧人家那挂着观音像张:啊郭:他爸爸过去,噔噔噔,磕仨头张:磕响头郭:给送派出所去了张:磕头怎么惹娄子了郭:柜台磕碎了张:咳郭:上人朋友家串门去,屋里供着金佛,纯金打造,二尺来高张:瞧瞧郭:地下还有水呢张:啊郭:他爸爸跪那儿,梆梆梆,磕仨头张:虔诚郭:走的时候把这金佛搁裤子里面了张:嗬郭:出门打一车,“当铺,走

”张:连供佛带偷东西郭:很虔诚嘛张:这还虔诚呢郭:屋里都供满了,到处都是佛像,只能蹲再窗台上欣赏,在他们家张:咳,瞧我们家郭:他的老母亲张:我妈郭:解放初期的时候,信一贯道张:害人呐郭:一贯害人道张:没错郭:那是****啊张:****,不能信这个郭:老太太信这居多张:非信这个郭:还满处给度人去呐张:怎么叫度人呐郭:劝别人入他们这里头张:哦郭:还收费,度一个事两块钱张:瞧瞧郭:你度一个就两块钱张:是啊郭:电焊得多少钱张:电焊啊,超度的度郭:超度的度,哎呀,入了魔障了张:对郭:有了病也不吃药,跑到那儿求香灰去张:瞧瞧郭:半斤半斤的吃张:吃完了呢郭:吃完了解不出手来呀张:大便干燥郭:就是啊,憋了一个多礼拜,拉出两盘蚊子香来张:我妈拉屎还真细,有拉屎拉那么细的吗郭:你就不能说点文明的话吗张:您这,您这形象郭:净化舞台你就不懂了吗,招人说闲话回来张:您这,您这形象郭:后来这病越来越重,你看病去也不去张:怎么办郭:跑一贯道那儿问去了,我这病怎么办呐张:求偏方郭:回家,找你们家最亲近的人,身上剌块肉吃了就好了张:瞧瞧,什么法子这是郭:愚昧啊张:这不是太糊涂了吗郭:老太太就信了张:那怎么办郭:可是回来之后也难过,都是自己的至亲骨肉张:您说说剌谁不剌谁郭:你剌谁也不合适张:对呀郭:夜深人静自己一个人站在院子里边,眼泪啪嗒啪嗒的。

(唱)夜深啦

(做磨刀状)张:磨刀呐郭:月牙儿出来啦,人都说月牙儿像月老(拔下一根头发,放刀刃上,用嘴吹)张:真快

郭:(继续磨刀)月老他教给我提着刀就把人杀呀张:还磨啊郭: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嘿

琢磨琢磨还得去呀张:还得剌郭:屋里人都睡觉了张:都睡了郭:老太太到这儿,一撩这门帘,垫步拧腰进来了张:看谁郭:看看吧张:剌谁郭:这儿躺着张文顺张:躺着我郭:亲生骨肉张:亲儿子郭:怎么下得去手张:那哪儿剌得了啊郭:这是自己的老头子张:我爸爸郭:两口子一辈子了,下得去手吗张:下不去手啊郭:这儿是儿媳妇张:等会儿

躺乱了郭:别拦着我张:您,您择开了吧,这躺乱了这个郭:嗯

张:我爸爸怎么搁我们两口子中间啊郭:那边那两间屋装修张:装修

郭:跟那大铺上先忍,凑合是吧张:装修也别这么睡呀郭:大户人家嘛张:大户人家没这么睡的郭:有个帘儿,对了张:拉一帘儿郭:有一道帘儿张:拉帘儿就好了郭:给张文顺隔开张:给我隔出去

拉帘儿给我爸爸隔出去郭:对对对,就说这意思吧,就说这意思吧张:哎郭:帘儿也挡不住什么事是吧张:咳郭:老太太进来了,唉,正当中是自己的老头子啊张:自个的郭:下不去手张:下不去手啊郭:少年夫妻老来是伴儿啊张:那可不是嘛郭:唉,张文顺,亲生骨肉张:对郭:我剌他一块,可是不行啊,舍不得呀,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对不起他爸爸呀张:嗯郭:他爸爸现在在云南那边呐张:等会儿郭:见了面我怎么说张:同志,又不对了郭:怎么了张:躺这儿不是我爸爸吗郭:躺这儿是你父亲张:我爸爸跟我父亲俩人啊郭:那当然不一样了张:你别逗了,这就是我爸爸郭:对,对张:云南没有郭:就当他是,就当他是张:什么当他是啊,早回来了,就是他郭:就是他,就是他,嗬,这嘴硬啊你张:什么嘴硬啊,就是他郭:这也不行啊,砍儿媳妇吧张:只有这么一个外姓人郭:“小潘,金莲”张:我,我媳妇叫潘金莲是不是郭:这名字她肉头啊张:我说她怎么跟我爸爸一块睡呢郭:啊张:这都乱了,您把这潘金莲抹了吧郭:啊张:不叫潘金莲郭:不叫,不叫啊。

“起来起来

”儿媳妇坐起来,“干嘛呀”张:嗬郭:“讨厌”张:傻丫头郭:“公公叫完婆婆叫,还让人睡觉吗”张:我爸爸也是,你夜里叫她干嘛这是郭:你妈一点她,“来,跟我来。

”娘儿俩出来到院里把事一说张:嗯郭:“现如今我身体不好,你剌块肉。

”你媳妇拿刀跟大腿上“咔嚓”一大块,得有一斤多啊张:真剌呀郭:递过去,老太太托在手里直哆嗦,“哎呀,太肥了”张:咳,还嫌肥呐郭:我看看那腿,我看看那张:别看了,就这条腿吧郭:“你先吃啊,吃得好再来”张:这还拉主顾呢是怎么着郭:媳妇回去睡觉去了,老太太奔厨房,切好了,拿团粉抓上张:我看看怎么做郭:搁一边搁着张:怎么做啊郭:打开电视,电视里出来一南方人,戴小眼镜,“这次节目里我们来讲一下红烧肉的制作方法。

”张:先学呀郭:看完了,削了四个土豆,泡了一把干粉,弄一大盆,老太太都吃了张:吃完了郭:哎,吃饱之后这病啊张:好了郭:死了张:没法不死郭:狂犬病是怎么着说是反正张:什么狂犬病郭:死了,到出殡这一天你媳妇哭啊张:心疼啊郭:腿疼啊张:咳郭:剌去一斤多肉去张:就是郭:骗人这是张:就是蒙人的郭:什么叫迷信张:什么叫迷信

郭:迷迷糊糊的你就信了张:对郭:举个例子来说张:您说郭:咱们现如今好多都供这个财神张:财神郭:这是什么呢张:是什么呢郭:是一种精神的寄托张:哎对郭:不能完全指着它张:对郭:你真指着它,屋里供一财神,你什么都不干了张:那哪儿成啊郭:啊,你给它磕头,它给你钱,你出门捡一钱包,你是乐了,丢钱包那个怎么办呢张:对郭:不管是瓷的、铁的、铜的、木头的,它只有到您家里才叫神仙,在工厂里那叫活儿,商店里它叫货。

张:瞧瞧郭:工厂里边啊,张师傅、李师傅,“那个,那批活儿完了吗

”“没有没有,这倒了霉了这点破活儿

”张:你瞧瞧郭:拉到商店里,张经理、王经理,“那个货给我拉来了吗

”他说是货。

只有供到家里边才是神仙呐张:对郭:是不是张:对郭:还得靠着自己张:靠自个儿劳动郭:好多人糊涂,你街上开间买卖,开个小超市,生意挺好张:嗯郭:这一趟街他卖一独份,就是他张:对郭:能不挣钱吗张:那就挣钱了郭:对门又开一家张:得,两家竞争郭:你卖两块,人家卖一块张:对郭:老百姓哪儿便宜去哪儿啊张:就是啊郭:这就得琢磨,我怎么改进我的经营方法张:这是对的郭:也有这个混着心的,我这风水让他抢走了张:你瞧瞧郭:我这个财运让他抢走了,找一位看看吧,来一明白人,“你这没事,你门上钉一镜子”张:这还明白人呐郭:“知道吗,把那邪气给他钉回去。

”真听话,铛铛铛,四个镜子张:嗯郭:对过儿吓坏了,天天出门照眼呐,一问这怎么办,我说“咱们,咱们也找人,把咱们这来六块,六块。

”张:六块镜子郭:钉六块,这边改八块,对门十二块。

他们两家打架,救活了四个玻璃铺张:呵呵呵,玻璃铺发财了郭:到最后实在没辙了,这边写上:“泰山石敢当”张:嗯郭:那边又写上:“姜太公在此诸神退位”张:对郭:这边弄个:“平生三级”张:啊郭:那边房上搁一老虎脑袋张:啊郭:这边房上弄一八卦张:那边郭:那边房顶上搁一尿盆张:呵呵郭:那管什么啊张:就是郭:又找明白人看,看完“你这屋没事,你这样,把厨房改厕所,知道吗,你那卧室改公共厕所”张:瞧瞧郭:“请胡同人上你们家拉屎来买卖就好了”,你说这不胡闹吗这不就是张:胡出主意嘛郭:瞎信就不行了张:对郭:据说现如今外边还有这跳大神的张:有啊郭:有吗张:有啊郭:有这个张:东北的居多郭:全国各地都有,偏远农村有信这个的张:对郭:有病的不看病,说这是妖魔邪祟附了体了张:是郭:不过据我看,我认为啊张:啊郭:最有艺术性的就是东北跳大神的张:跳得好郭:他是两个人配合张:是啊郭:一个大神,一个二神张:一个二神郭:连说带唱张:是啊郭:抛开迷信色彩不说,就跟看演出似的张:咱把这形式郭:有点意思,给大伙儿学学这个好不好张:好,您来郭:我来这个,我来这大神吧张:我来这二神郭:我唱,您配合张:我配合郭:您把您这头套摘了张:我这不是头套,我这就是我头发郭:啊,真的

张:我买头套买这么稀的,我缺心眼啊郭:我以为这便宜呐张:我买,我还买这么稀的郭:给得少,我还纳闷呢张:这就是本人头发郭:我这唱着,您那配合张:好嘞郭:他这跟有这个附体儿的舞蹈动作张:没错郭:您行吗张:那太行了郭:您家传,您母亲是干这个的张:我母亲吃大腿吃死的郭:一唱起来是这个样儿的张:给大伙儿听听郭:(唱)哎~~ 日落西山呐黑了天呐,哎咳哎咳呀,噔噔噔,里哏儿噔,噔噔里哏儿,咚的咚。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喜鹊老鸹森林奔,家雀扑蛾奔房檐,五爪的金龙归北海,千年王八回沙滩,大路断了行车量,小路断了行路难,十家上了九家锁,还有一家门没关,叫老乡请听言,点起了大难香请神仙呐,哎咳哎咳呀

张:(比划舞蹈动作)郭: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左手拿起文王鼓,右手拿起了赶仙鞭张:对郭:鼓也不叫鼓,鞭也不叫鞭,驴皮鼓,柳木圈,奔嘚儿啦喊报得远,横三竖四八根弦,还有这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大铜钱呐,哎咳哎咳呀

张:(比划舞蹈动作)郭: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叫老乡听衷肠,或是灰,或是黄,或是鬼来或是长,或是哪吒三太子,或是托塔李天王,要想家宅得安泰~张:怎么样

郭:各位,除非把张文顺他们家的卧室张:咋郭:就该成茅房吧,哎咳哎咳呀

张:别唱了

满不错的!!!!!!!!!!

哪位大虾有郭德钢的几个小段 相声 进来看看

、张文顺 郭:(唱)哎~~ 日落西山呐黑了天呐,哎咳哎咳呀,噔噔噔,里哏儿噔,噔噔里哏儿,咚的咚。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喜鹊老鸹森林奔,家雀扑蛾奔房檐,五爪的金龙归北海,千年王八回沙滩,大路断了行车量,小路断了行路难,十家上了九家锁,还有一家门没关,叫老乡请听言,点起了大难香请神仙呐,哎咳哎咳呀

神》-,张文顺 郭:都认识,老艺术家:张瘟神先生。

张:前头那词啊,您夸大了,后边的您给缩小了 郭:是吗

张:张文肾 郭:张文肾呐

张:张文顺、张瘟神,我这舌头不利落 郭:亏着心了吧,看了嘛

你老实交代,到底叫什么

张:张文顺 郭:张文顺,不改啦

张:哎 郭:老前辈 张:不敢当 郭:的元老 张:来得早 郭:又圆又老 张:你是又圆又小 郭:少说话

张:嘿嘿嘿,多办事! 郭:这十年的风雨历程啊 张:啊 郭:老爷子一直跟着 张:风风雨雨 郭:哎呀,太不容易了,一转眼的功夫,我们现如今就算很火爆吧 张:恩,现在还行 郭:跟老爷子当初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张:都是一块过来的 郭:当初老头教导我们说 张:怎么说 郭:人少也说 张:嗯 郭:人家高兴的时候,咱们也开心哪 张:这还真说过 郭:我很受启发 张:对 郭:对呀,您大家哈哈乐的时候,我也是最痛快的时候 张:我们也在娱乐之中 郭:对不对呀 张:对对对 郭:咱们图一什么,也图高兴 张:对 郭:这一说高兴,包括您也是如此 张:我呢 郭:老跟家呆着,容易窝出病来 张:也闷得慌 郭:这也是锻炼 张:对 郭:这说相声高兴 张:对 郭:散场回家,嗬

家里又有大喜事

张:家里什么喜事

郭:老伴给生一大胖小子 张:想想,那么大岁数了多不容易,这象话吗

没这事 郭:啊

张:没这事 郭:又白又胖多好啊 张:什么呀,抱孙子了都 郭:抱孙子了都,多听相声,好 张:对 郭:有的是好处,是不是啊 张:对 郭:张先生对我们来说作用大,我很希望这个老爷子长寿 张:咱们共同希望 郭:您活一百岁我才高兴呐 张:那是奢想 郭:二百岁 张:那没 太长 郭:三百 张:哎呦 郭:五百岁 张:嗬,您瞧瞧 郭:嚯,五百年的老艺术家 张:瞧瞧 郭:到时候我们带着孩子看您去 张:上哪儿看去 郭:看了吗,这就是张文顺,别摸,咬着你,你看,还动呐,还动呐 张:别踢,别踢,留神旁边那小个儿是逗哏的,俩还在一块哪 郭:坏呀,这老头忒坏 张:哈哈 郭:有人不太了解,我介绍一下 张:啊 郭:这是北京相声界的老前辈 张:不敢当 郭:北京市曲艺团第一科的学员 张:这个不假 郭:相声跟滑稽大鼓两门报 张:学了两样啊 郭:相声拜的是佟大方先生 张:那是我师父,对 郭:佟大方啊,家里是开铜铺的,还挺大方 张:老这套 郭:要个耳朵勺到那儿就拿 张:呵呵 郭:后来拜的架冬瓜,叶德林先生,学唱滑稽大鼓 张:滑稽大鼓就是京韵大鼓的一个支派 郭:对,现在失传了,这是唯一的这么一位继承人 张:对,还一师弟 郭:他跟莫歧先生 张:老演双簧那个 郭:演双簧的莫歧,他们是亲师兄弟 张:对 郭:老师叫架冬瓜 张:我们

郭:这俩徒弟啊,一个叫香菜,一个叫羊肉丸子 张:就是羊肉氽冬瓜,搁点香菜 郭:我,我叫厨子 张:这厨子就会做羊肉汤是不是 郭:有人不爱听相声 张:有人呢 郭:有的人爱听相声 张:那为什么呢 郭:这不能强求 张:对 郭:人各有志 张:各有各的爱好 郭:每个人爱好不一样 张:恩 郭:有的人愿意清净一会 张:恩 郭:找一个没人地儿,踏踏实实的,其实老爷子就好这个 张:我也好清净 郭:可能跟年纪有关系 张:对对 郭:这个岁数了,你说这么折腾,这么热闹,他受不了 张:老长时间也受不了 郭:他更愿意找一安静的地方,可是很难呐 张:也不好找这地儿 郭:北京城哪有那个合适的地儿啊 张:哪有啊 郭:我给您找一地儿 张:哪啊 郭: 张:飞机场人更多啊 郭:你别在候机楼啊 张:那我上哪儿啊 郭:跑道啊 张:这是好地儿 郭:没有摊儿,没有卖晚报的 张:也没有叫卖的 郭:都没有,跟这跑到上来一白桌子,来一椅子 张:坐那儿 郭:支一把太阳伞,来杯咖啡,买张印第安的晚报 张:反正我也看不懂 郭:你懂不懂举着呗,这看看,叼个烟,看看 张:清净 郭:这边飞机起来了 张:起飞 郭:这边飞机落下来了 张:瞧瞧 郭:嗬,这边也落下一飞机,奔自己来了 张:呦呵 郭:看着真真的 张:起来了 郭:越来越近 张:越来越近 郭:嚯,到跟前了 张:到了 郭:哦,你看,连漆皮都看见了 张:嗬 郭:嘿,好,什么烦心事都没了 张:对了,脑瓜蹭掉了,这脑瓜让起落架给打掉了 郭:无穷的乐趣 张:还乐呐,我脑瓜都没了,还乐 郭:玩呗 张:玩命 郭:高高兴兴,后台也有人不愿意这样 张:也有贪热闹的 郭:比如说王文林先生 张:王先生 郭:王先生喜欢游山玩水,这些个什么古庙啊,禅堂啊,他最喜欢去 张:哦 郭:一进门,咕咚,磕一个,很虔诚,很好 张:嚯 郭:咱们这儿宗教是自由的,信仰是允许的 张:对 郭:当然啦,这跟迷信要分开 张:跟迷信不一样 郭:宗教跟这个神话故事是两回事儿 张:是啊 郭:你跟、,这仨揉的一块儿,它就错了 张:那可不是 郭:老张家有这个前车之鉴 张:我们家怎么了 郭:张先生有父亲 张:一点都不新鲜,谁都有父亲 郭:别客气,别客气啊 张:谁客气啊 郭:我说得不对您就拦着我啊 张:对对对,这很对 郭:张先生的父亲-- 张:我爸爸 郭:老王先生 张:拦着了,这点儿就不对了 郭:你看,反复无常吧,你看看 张:我姓张,我爸爸姓王啊,我爸爸是老张先生 郭:老张先生 张:对 郭:那会儿来说,在信仰上与众不同 张:他信什么 郭:他信里的关二爷 张:关云长,关公 郭:关公,就信关公 张:哎,有信这个的 郭:屋里都摆满了,铜像,什么金的、瓷的、陶的,画的都是关二爷 张:就信这个 郭:我那会儿小,我很纳闷,我问过 张:问过 郭:我说“为什么只供关羽啊

” 张:我爸爸怎么说 郭:“呸

” 张:不许提名 郭:“给,你先来口水,漱漱口再说” 张:瞧是不是 郭:吓坏了我了(做漱口状,啐地上) 张:不许叫名讳 郭:“为什么您别的神仙不信,只信关公呢

” 张:对,这么问 郭:“把这水给我

” 张:先漱口,后说话 郭:(做漱口状,咽下) 张:嗬,就别咽了 郭:(又一次漱口) 张:再漱漱,吐出来 郭:(向天上喷,用手擦脸) 张:连漱口带洗脸,多虔诚啊 郭:“我-- 张:为什么 郭:为什么只信关二爷,因为 张:为什么 郭:丫忠义”,呀 张:妈呀

还得漱口,还得漱口 郭:说吐噜了,说吐噜了 张:我爸爸满嘴的脏字 郭:后来他爸爸什么都信 张:后来呢 郭:没有不信的 张:全信了 郭:菩萨、佛爷、真主、上帝、 张:你瞧瞧 郭:都信,早晨一睁眼,感谢上帝我又活过来了 张:嗬 郭:出去吃饭去中午,来两碗卤煮。

卤煮搁的这,他爸爸闭着眼,“感谢上帝赐我的卤煮。

” 张: 郭:“谁给我端走了

” 张:咳,买完了您闭眼干嘛呀 郭:人家上都写着了 张:怎么说 郭:“吃卤煮时别人闭眼,你再闭眼” 张:咳,怕丢了 郭:你这事,你丢两碗,是不是啊。

走到哪儿都很虔诚,遛到这个琉璃厂,一瞧人家那挂着观音像 张:啊 郭:他爸爸过去,噔噔噔,磕仨头 张:磕响头 郭:给送派出所去了 张:磕头怎么惹娄子了 郭:柜台磕碎了 张:咳 郭:上人朋友家串门去,屋里供着金佛,纯金打造,二尺来高 张:瞧瞧 郭:地下还有水呢 张:啊 郭:他爸爸跪那儿,梆梆梆,磕仨头 张:虔诚 郭:走的时候把这金佛搁裤子里面了 张:嗬 郭:出门打一车,“当铺,走

” 张:连供佛带偷东西 郭:很虔诚嘛 张:这还虔诚呢 郭:屋里都供满了,到处都是佛像,只能蹲再窗台上欣赏,在他们家 张:咳,瞧我们家 郭:他的老母亲 张:我妈 郭:解放初期的时候,信一贯道 张:害人呐 郭:一贯害人道 张:没错 郭:那是****啊 张:****,不能信这个 郭:老太太信这居多 张:非信这个 郭:还满处给度人去呐 张:怎么叫度人呐 郭:劝别人入他们这里头 张:哦 郭:还收费,度一个事两块钱 张:瞧瞧 郭:你度一个就两块钱 张:是啊 郭:电焊得多少钱 张:电焊啊,超度的度 郭:超度的度,哎呀,入了魔障了 张:对 郭:有了病也不吃药,跑到那儿求香灰去 张:瞧瞧 郭:半斤半斤的吃 张:吃完了呢 郭:吃完了解不出手来呀 张:大便干燥 郭:就是啊,憋了一个多礼拜,拉出两盘蚊子香来 张:我妈拉屎还真细,有拉屎拉那么细的吗 郭:你就不能说点文明的话吗 张:您这,您这形象 郭:净化舞台你就不懂了吗,招人说闲话回来 张:您这,您这形象 郭:后来这病越来越重,你看病去也不去 张:怎么办 郭:跑一贯道那儿问去了,我这病怎么办呐 张:求偏方 郭:回家,找你们家最亲近的人,身上剌块肉吃了就好了 张:瞧瞧,什么法子这是 郭:愚昧啊 张:这不是太糊涂了吗 郭:老太太就信了 张:那怎么办 郭:可是回来之后也难过,都是自己的至亲骨肉 张:您说说剌谁不剌谁 郭:你剌谁也不合适 张:对呀 郭:夜深人静自己一个人站在院子里边,眼泪啪嗒啪嗒的。

(唱)夜深啦

(做磨刀状) 张:磨刀呐 郭:月牙儿出来啦,人都说月牙儿像月老(拔下一根头发,放刀刃上,用嘴吹) 张:真快

郭:(继续磨刀)月老他教给我提着刀就把人杀呀 张:还磨啊 郭: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嘿

琢磨琢磨还得去呀 张:还得剌 郭:屋里人都睡觉了 张:都睡了 郭:老太太到这儿,一撩这门帘,垫步拧腰进来了 张:看谁 郭:看看吧 张:剌谁 郭:这儿躺着张文顺 张:躺着我 郭:亲生骨肉 张:亲儿子 郭:怎么下得去手 张:那哪儿剌得了啊 郭:这是自己的老头子 张:我爸爸 郭:两口子一辈子了,下得去手吗 张:下不去手啊 郭:这儿是儿媳妇 张:等会儿

躺乱了 郭:别拦着我 张:您,您择开了吧,这躺乱了这个 郭:嗯

张:我爸爸怎么搁我们两口子中间啊 郭:那边那两间屋装修 张:装修

郭:跟那大铺上先忍,凑合是吧 张:装修也别这么睡呀 郭:大户人家嘛 张:大户人家没这么睡的 郭:有个帘儿,对了 张:拉一帘儿 郭:有一道帘儿 张:拉帘儿就好了 郭:给张文顺隔开 张:给我隔出去

拉帘儿给我爸爸隔出去 郭:对对对,就说这意思吧,就说这意思吧 张:哎 郭:帘儿也挡不住什么事是吧 张:咳 郭:老太太进来了,唉,正当中是自己的老头子啊 张:自个的 郭:下不去手 张:下不去手啊 郭:少年夫妻老来是伴儿啊 张:那可不是嘛 郭:唉,张文顺,亲生骨肉 张:对 郭:我剌他一块,可是不行啊,舍不得呀,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对不起他爸爸呀 张:嗯 郭:他爸爸现在在云南那边呐 张:等会儿 郭:见了面我怎么说 张:同志,又不对了 郭:怎么了 张:躺这儿不是我爸爸吗 郭:躺这儿是你父亲 张:我爸爸跟我父亲俩人啊 郭:那当然不一样了 张:你别逗了,这就是我爸爸 郭:对,对 张:云南没有 郭:就当他是,就当他是 张:什么当他是啊,早回来了,就是他 郭:就是他,就是他,嗬,这嘴硬啊你 张:什么嘴硬啊,就是他 郭:这也不行啊,砍儿媳妇吧 张:只有这么一个外姓人 郭:“小潘,金莲” 张:我,我媳妇叫潘金莲是不是 郭:这名字她肉头啊 张:我说她怎么跟我爸爸一块睡呢 郭:啊 张:这都乱了,您把这潘金莲抹了吧 郭:啊 张:不叫潘金莲 郭:不叫,不叫啊。

“起来起来

”儿媳妇坐起来,“干嘛呀” 张:嗬 郭:“讨厌” 张:傻丫头 郭:“公公叫完婆婆叫,还让人睡觉吗” 张:我爸爸也是,你夜里叫她干嘛这是 郭:你妈一点她,“来,跟我来。

”娘儿俩出来到院里把事一说 张:嗯 郭:“现如今我身体不好,你剌块肉。

”你媳妇拿刀跟大腿上“咔嚓”一大块,得有一斤多啊 张:真剌呀 郭:递过去,老太太托在手里直哆嗦,“哎呀,太肥了” 张:咳,还嫌肥呐 郭:我看看那腿,我看看那 张:别看了,就这条腿吧 郭:“你先吃啊,吃得好再来” 张:这还拉主顾呢是怎么着 郭:媳妇回去睡觉去了,老太太奔厨房,切好了,拿团粉抓上 张:我看看怎么做 郭:搁一边搁着 张:怎么做啊 郭:打开电视,电视里出来一南方人,戴小眼镜,“这次节目里我们来讲一下红烧肉的制作方法。

” 张:先学呀 郭:看完了,削了四个土豆,泡了一把干粉,弄一大盆,老太太都吃了 张:吃完了 郭:哎,吃饱之后这病啊 张:好了 郭:死了 张:没法不死 郭:狂犬病是怎么着说是反正 张:什么狂犬病 郭:死了,到出殡这一天你媳妇哭啊 张:心疼啊 郭:腿疼啊 张:咳 郭:剌去一斤多肉去 张:就是 郭:骗人这是 张:就是蒙人的 郭:什么叫迷信 张:什么叫迷信

郭:迷迷糊糊的你就信了 张:对 郭:举个例子来说 张:您说 郭:咱们现如今好多都供这个财神 张:财神 郭:这是什么呢 张:是什么呢 郭:是一种精神的寄托 张:哎对 郭:不能完全指着它 张:对 郭:你真指着它,屋里供一财神,你什么都不干了 张:那哪儿成啊 郭:啊,你给它磕头,它给你钱,你出门捡一钱包,你是乐了,丢钱包那个怎么办呢 张:对 郭:不管是瓷的、铁的、铜的、木头的,它只有到您家里才叫神仙,在工厂里那叫活儿,商店里它叫货。

张:瞧瞧 郭:工厂里边啊,张师傅、李师傅,“那个,那批活儿完了吗

”“没有没有,这倒了霉了这点破活儿

” 张:你瞧瞧 郭:拉到商店里,张经理、王经理,“那个货给我拉来了吗

”他说是货。

只有供到家里边才是神仙呐 张:对 郭:是不是 张:对 郭:还得靠着自己 张:靠自个儿劳动 郭:好多人糊涂,你街上开间买卖,开个小超市,生意挺好 张:嗯 郭:这一趟街他卖一独份,就是他 张:对 郭:能不挣钱吗 张:那就挣钱了 郭:对门又开一家 张:得,两家竞争 郭:你卖两块,人家卖一块 张:对 郭:老百姓哪儿便宜去哪儿啊 张:就是啊 郭:这就得琢磨,我怎么改进我的经营方法 张:这是对的 郭:也有这个混着心的,我这风水让他抢走了 张:你瞧瞧 郭:我这个财运让他抢走了,找一位看看吧,来一明白人,“你这没事,你门上钉一镜子” 张:这还明白人呐 郭:“知道吗,把那邪气给他钉回去。

”真听话,铛铛铛,四个镜子 张:嗯 郭:对过儿吓坏了,天天出门照眼呐,一问这怎么办,我说“咱们,咱们也找人,把咱们这来六块,六块。

” 张:六块镜子 郭:钉六块,这边改八块,对门十二块。

他们两家打架,救活了四个玻璃铺 张:呵呵呵,玻璃铺发财了 郭:到最后实在没辙了,这边写上:“泰山石敢当” 张:嗯 郭:那边又写上:“姜太公在此诸神退位” 张:对 郭:这边弄个:“平生三级” 张:啊 郭:那边房上搁一老虎脑袋 张:啊 郭:这边房上弄一八卦 张:那边 郭:那边房顶上搁一尿盆 张:呵呵 郭:那管什么啊 张:就是 郭:又找明白人看,看完“你这屋没事,你这样,把厨房改厕所,知道吗,你那卧室改公共厕所” 张:瞧瞧 郭:“请胡同人上你们家拉屎来买卖就好了”,你说这不胡闹吗这不就是 张:胡出主意嘛 郭:瞎信就不行了 张:对 郭:据说现如今外边还有这跳大神的 张:有啊 郭:有吗 张:有啊 郭:有这个 张:东北的居多 郭:全国各地都有,偏远农村有信这个的 张:对 郭:有病的不看病,说这是妖魔邪祟附了体了 张:是 郭:不过据我看,我认为啊 张:啊 郭:最有艺术性的就是东北跳大神的 张:跳得好 郭:他是两个人配合 张:是啊 郭:一个大神,一个二神 张:一个二神 郭:连说带唱 张:是啊 郭:抛开迷信色彩不说,就跟看演出似的 张:咱把这形式 郭:有点意思,给大伙儿学学这个好不好 张:好,您来 郭:我来这个,我来这大神吧 张:我来这二神 郭:我唱,您配合 张:我配合 郭:您把您这头套摘了 张:我这不是头套,我这就是我头发 郭:啊,真的

张:我买头套买这么稀的,我缺心眼啊 郭:我以为这便宜呐 张:我买,我还买这么稀的 郭:给得少,我还纳闷呢 张:这就是本人头发 郭:我这唱着,您那配合 张:好嘞 郭:他这跟有这个附体儿的舞蹈动作 张:没错 郭:您行吗 张:那太行了 郭:您家传,您母亲是干这个的 张:我母亲吃大腿吃死的 郭:一唱起来是这个样儿的 张:给大伙儿听听 郭:(唱)哎~~ 日落西山呐黑了天呐,哎咳哎咳呀,噔噔噔,里哏儿噔,噔噔里哏儿,咚的咚。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喜鹊老鸹森林奔,家雀扑蛾奔房檐,五爪的金龙归北海,千年王八回沙滩,大路断了行车量,小路断了行路难,十家上了九家锁,还有一家门没关,叫老乡请听言,点起了大难香请神仙呐,哎咳哎咳呀

张:(比划舞蹈动作) 郭: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左手拿起文王鼓,右手拿起了赶仙鞭 张:对 郭:鼓也不叫鼓,鞭也不叫鞭,驴皮鼓,柳木圈,奔嘚儿啦喊报得远,横三竖四八根弦,还有这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大铜钱呐,哎咳哎咳呀

张:(比划舞蹈动作) 郭: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叫老乡听衷肠,或是灰,或是黄,或是鬼来或是长,或是哪吒三太子,或是托塔李天王,要想家宅得安泰~ 张:怎么样

郭:各位,除非把张文顺他们家的卧室 张:咋 郭:就该成茅房吧,哎咳哎咳呀

张:别唱了

郭德港的《跳大神》里的唱词

这里如果没有网络,我该是什么样的状态

  如果没有网络,我可能会很开心的活着。

  如果没有网络,我也许已经结婚,已经有了自己心爱的孩子。

  如果没有网络,我也许让自己有进一步质的飞跃。

  但是,我没办法远离网络。

  这可以说是我失败的地方,有惰性、贪玩、不求上进。

经常告诉朋友,要立常志,不要常立志。

我也想过要不来,也想要立常志。

但是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而告终,索性懒的去谈什么离开不离开的,只要想走的时候自然就会走,想在的时候自然就会在,至于做斧子的版面,如果离开的话自然会有个交代。

  我成了一个网虫,一个地地道道的网络上的扑蛾。

  如果不出意外,基本上从上午一直到深夜,都时刻有机会挂在上面,弄的我的朋友经常问我:你是不是失业了

怎么每天都挂在上面。

  对于这些问话,我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我已经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所以,解释起来会是那么的苍白。

虽然有的时候挂在那里,但是挂着的时候心还是放在上面。

  这是个虚拟的世界,我很清楚,对这里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也明白,在这里不要陷入的太深,我更清楚。

  但是每天好象都生活在这个空虚的精神世界里。

对于网络逐渐的麻木,但是却又放不下,也许,这就是它的魔力所在,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痴迷网络而不返的原因,这里有着太大的诱惑。

即使受伤也不想回头。

  在网络上,我哭过、笑过、闹过。

也痛苦过、压抑过、彷徨过。

  入夜,经常会品味网络带给我的快乐与痛苦,想在这条迷路上找到出口,努力的想清楚该何去何从。

想到后来,都是以安安然的梦而告终。

  如果没有网络,我将不能认识那么多的朋友。

  如果没有网络,我将不能拥有那么多值得自豪的地方。

  如果没有网络,我将不知道孤独无助的时候如何去发泄心声。

  如果没有网络,我将,我将,嘿,形容不好了。

  我承认。

网络是我的很好的一种宣泄方式。

在这里我可以在不违反原则的前提下为所欲为。

我喧嚣着自己的本性,张扬着自己的个性,更肆无忌惮的抹杀自己的个性。

  矛盾,我是该喜欢这个信息时代的产物,还是该憎恨它

    在这里,我爱过,也恨过。

那些刻骨铭心的夜,对着屏幕,一行行冰冷的文字里透露着一颗滚烫的心。

心与心的交融,情与情的沟通,虽然显得有点荒诞,却又是那样的难以招架。

  从一个比较经典,但是又比较招笑的例子,可以看出我对电脑的痴迷,一次喝多,到家之后不知道床在哪里,只是不停的往电脑上爬,弄的父亲不停的拽我,至于最后我是怎么停止那个执著的动作,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都是父亲告诉我的。

  今天没醉,所以不是最后言语。

  有人说我的话很冷。

我承认,因为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怕再掉进另一个感情陷阱。

  这个旋涡很深,一旦陷入就难以自拔。

所以,奉劝一句,还是离的越远越好,生活的现实一点,未免不是一件完美的事。

  身边那么多美好的东西不去追求,而去追求这些虚无缥缈的自认为完美的事物,到后来会很受伤、很受伤。

  你总是很受伤,很受伤,大不了痛苦一场……哭能解决问题么

能解的开心结么

  放了也好,不放也好。

没有网络的生活对于这些网虫来讲该是很枯燥。

为了让自己的精神世界不会那样空虚,我现在不选择放弃,也不轻言放弃。

  我选择,我不后悔。

  一件新鲜事物的存在,必定有它存在的必然性和必要性。

所以,我们该平淡看待着一切。

  如果没有网络,如果只是如果。

(写完发现,这是一句废话,这一篇也是一篇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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