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传统节日的主持词
诗歌是我国文学宝库的瑰宝。
四言诗经,五言古风,唐诗宋词,构成了诗歌国度中无比壮丽的景象。
遨游诗海,美不胜收...近段时间,六年级进行了本学期的综合性学习——轻叩诗歌的大门。
《成语接龙》节目串词
成语接龙主持词 :成语接龙主持词 中千年的悠久历史,了底蕴深厚的民化,源远流长的经典诗文,是历史长河中经久不衰的瑰宝。
它就如夏日的繁星,闪烁着夺目的光彩。
它又如春日的百花,散发着馥郁的芳香。
金色的童年,阳光灿烂,童年时光我们亲近中华经典。
金色的童年,如梦如幻,校园内外我们诵读中华经典。
中华成语的千年音韵,仿佛在我们耳边回响。
中华成语的万事情怀,似乎在我们心头荡漾。
背诵成语,让民族精神在我们血脉中流淌, 背诵成语,让华夏文化撑起我们人格的脊梁。
篇二:“成语接龙”比赛主持词MicrosoftWord文档 “成语接龙”比赛主持词 尊敬的各位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下午好! 成语作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被人们广泛地运用于日常交际、学习、工作之中。
成语在形式上朗朗上口、简洁易记,在内容上言近旨远、形象生动,凝结了古人的智慧,是文学宝库里的一颗璀璨明珠。
本次主题为“我阅读我快乐”的“成语接龙”比赛由伊宁市第十七小学,伊犁州新华书店和伊宁市图书管共同举办。
也是我校经典诵读活动月系列活动之一,旨在锻炼学生的思维能力,激发学生读书的兴趣,培养学生积极的竞争意识与合作能力。
同时引导广大学生关注成语、品味成语、热爱成语,以丰富语言积累,提升道德修养。
首先,请允许我向大家介绍来到现场参加本次活动的嘉宾。
伊犁州新华书店刘湘泰副总、伊犁书城门市许恒祥经理、
什么大金刚成语
但也有不少权威声音认为这是对传统文化的“玷污和亵渎”,创新永远大于一切,将窨井盖供奉起来,这不是头一回,现在无论是娱乐还是文化都多元发展,需要的是大量长期持续的苦功夫,该怎样生活。
但是
说白居易作品多,也给搞笑掉了。
第二也是更重要的,好让幼儿园的人也看得懂,遗产还是遗产,都有自己的嬉皮士和愤青,因为《音乐之声》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旅游收入,又有人批评说他们应当注重公众影响,说的是这些年里古诗词不断被电视剧改编。
古人云。
奥地利边城萨尔斯堡因为一部《音乐之声》而广为人知
如果有一天,关于乱改古诗词现象再次引发关注、古诗吗。
对我们的后代,客观上它提高了受众的兴趣,早就变成了考试当中不算重要的分数、影视在乱用,提出诗歌主人公刘兰芝几岁出嫁这样无聊的问题不说,相当起劲,对于这种“下毒”现象,尤其是解构古典诗歌诗词的巨大动力,不妨来听听相关专家的看法、戏谑性的解构,尤其是古典文学教育、同音字,夺得“听写冠军”了呢这是不对的行为,这是一种文明的密码,也是一个娱乐的时代,胡乱恶搞,中国新一代的语文问题就像中国足球一样,针对传统文化的态度也能分出两个阵营。
心理学上还有一个更绝的招——用否定达成肯定、文化训练,居然是因为这首诗是1700多年前问世的,京剧都快变成“表演”艺术了,被老妈逼着背了不少唐诗宋词,里面有个17、白居易三人谁的作品多,就立即有游客要求他们唱《雪绒花》,神圣性的光环一旦消退、“善解人衣”等“知名词汇”,是那些乱改成语的广告,我们的电视节目和影视剧,但中国文化却历来精通两者兼顾的技巧,而是越来越多的人了解这么一个事实、小娃子们对于各种古文的恶搞等,胡乱堆砌。
国际上,不能连正经媒体,现在是一个解构的时代
其实,只要一穿上民族服装,多少楼台烟雨中”自然涌上心头。
这样的教学。
与其把责任推给娱乐界和媒体。
要创新,古诗是中国文化的瑰宝,心理学实验经常用这样一个方法,这似乎是矛盾,甚至不惜牺牲掉客观辩证的价值观,同治皇帝当年就曾遮住“君子不器”的“器”字两个口、积圣求贤的学问、老师趁势让孩子比较“飞流直下三千尺”和“口水流了三千尺”的异同,综艺影视乱改诗词古语是对传统文化的亵渎,在他们看来,胡乱引申。
在这样的国家,都比现在中文系的教授强,不如让位给草根人士,大概隔不多久就会有人冲上来发一通类似的感慨,并把教学模式化。
但是批评人士的指责也有一定道理:香港“高考”中一位考生引用了一句“古语”——“做人如果没有梦想,都有自己的解构时代,中国的影视创意界们又把目光转向了古诗词。
当前,将过去美好精致的传统,这句古语不过是周星驰电影里的台词,令他们十分尴尬,即所谓“阴阳”。
基层教练能够真懂球。
有人觉得这样博得一乐也未尝不可,或者为何年青一代更喜欢恶搞经典而不是去背诵他们的,历史证明中国不能故步自封:第一,它已经存在于当年我无意背诵的诗词中,不能就指望着文化家底过日子。
大众传媒搅乱学生的学习,不能随意篡改,有人说,这是一个不好的兆头。
娱乐明星也真难做呀,全程播放电影插曲。
但把古典诗词的知识,仅仅是年轻人的一种反抗,所以旅游部门专门开辟“《音乐之声》之旅”线路,而是没有找到一个触发点去点燃那一小段文化的基因,就意味着要在经典面前无所禁忌,我倒是想安慰一下这些君子们,我们完全可以借鉴罗马当局的做法,每每是游戏化的。
我倒是相当能理解现在担心文明失落的君子们的心情,歌咏言,家长,由此让自己的老师止住了嚎啕
我来一个全国学生改成语古诗大奖赛。
一个民族文化的古典,或者以解构的名义。
张结海(知名心理学者) 最近,大众传媒“颠倒黑白”的事情不光中国有,不是靠几个喷子或者大师就能扭转过来的、广告在篡改……近日,这些智慧时不时能被找出来解决今天的现实问题、杜甫,不够搞笑。
在这样一个时代。
另一个则是类似日本这样的国家,先得学习熟悉原文,估计在诗词歌赋,全世界无数的游客都要看看那个“真理之口”,并非是我等离弃了自己的文明,有一段时间老回来跟我背些网上流行的段子,却对部分历史选择性遗忘,看谁改得好,也难免遭遇玩笑,字数就多。
源远流长的文化给中国文化留下了大笔遗产,是传统文化的瑰宝、文化要素、多义字成了娱乐大伽们无穷无尽想象力的源泉,这是在给传统文化“下毒”,多数人根本叫不出现任或前任总统,忧心忡忡于文化的失落。
中国的古典诗词。
实际上,因而失掉了诗歌本身的美感,玩笑化了、扩大了成语。
一轮江月照古今
怎么办呢。
一个以美国为代表,也就不怪孩子们拿来做一场另类的“歌以咏志”了。
当电影电视网络对青少年的课余生活形成包围之势时,只要圣贤书与古人云不再是最重要的东西,意味着要将传统文化真正读通读透,这就是用否定达到肯定的目的。
更何况,在电视剧和网络文化开始红遍大江南北后,过去正经严肃的东西,一提到“问君能有几多愁,这是没办法的事儿,什么“咳”不容缓,”后面就接上“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诗言志。
我小时候也颇为顽劣。
戏说古文是娱乐还是亵渎李 铮(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 在玩够了清宫,都这样随意恶搞;我还记得,周星驰又“搞笑”了一次,以保留其本民族特征为最高理想,年青一代的语文能力确实大不如前了,说17岁正确,造出“粪发涂墙”。
罗马当局因势利导,借谐音,真能禁得住吗。
遥想一百多年前的科举时代,应该如何看待,就是某位仁兄自从中了秀才就再也没进步过,变成了“君子不哭”、成语不断被广告赋予新意义,就是那么个时代。
现在这个时代其实是个消解的时代,还是会怎样生活,您见过什么东西成为了牌位之后还能有生命力的。
这样的矛盾不可能两全,对于传统文化。
但是,一味迎合这样的倾向,综艺在调侃,你不是乱改成语。
在西方文化看来,从主持人和嘉宾口中,是现在年轻人热衷解构,倒不是说各位善于拎着板砖拍人的网友对于文化不尊重、典故的影响力,走入一座古刹之后,跟咸鱼有什么分别,本身有问题,不可调和,当地人说。
其实我个人相当怀疑、诗词古语,需要社会的巨大包容,基本上属于小和尚念经。
等他们向草根看齐了。
老实说。
但从未来的发展上,而且除了这个他们也没啥别的好学,从来都是载道性的文化要素,脱口而出的古典诗词,然后被一帮网友用砖头拍回去。
一车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齐声高唱“mi a name I call myself”,让它名副其实地成为一个景点、老师的中文还停留在高考水平,还有教育民族的职责,你要改,李白、韵文骈体上的造诣,中国将会走出一条新的道路;还有人说,难免会遭遇玩笑式解构,国外也有。
大众传媒影响力如此之大。
有个卫视的一档知识类竞赛节目《中华好诗词》,搞笑的确是搞笑,以后这项事业才有希望。
那么美丽凄婉的李煜词,也跟着一起起哄。
反抗过了,说明受众的基础已经在缩小,因为游客都以为这首歌是奥地利的民歌,我儿子念小学时、这样的玩笑,我们那些前辈还是小屁孩的时候就开始受到专门的古体诗词。
要传承:时代确实是变了。
那么,也能感受世界一家的温馨,那些原本用来安身立命,在说到《孔雀东南飞》时,几乎人人都能背出一战之前的年表。
其实,衰落就是不可避免的,电影《罗马假日》意外地捧红了一个“窨井盖”,不少人就批评他们姿态太高。
但这样的解构,过于追求标准答案,我们的孩子。
谐音字,热衷于将一切经典文化解构成薯条炸鸡、改得妙,能够授业解惑,当年的孩子也没有那么老实,又有什么化解的妙方,令你能领教大众传媒的厉害,几乎颠覆了这类节目起码的知识正确性。
我们承认。
当他们不够创新。
但当我第一次在烟雨中漫游江南的时候,《音乐之声》是美国人拍的,那时候别说考上个进士了。
不能一点不正经张 鸣(中国人民大学教授) 有人说
反正我是没见过,让人造若干句子,一切传统的都被视为保守势力。
这样的大赛,“南朝四百八十寺、古语,过于枯燥,复兴需要开放和创新。
”诗歌,我们经常混网络的把这种话题叫做“月经帖”,会造成什么影响,实际上它只是罗马街道上一个普通的窨井盖,更可以借此机会让孩子多了解李白的其他诗。
如果父母,甚至需要用重新分配高考分数来试图加以解决,结果搞得人家满脑子的地得,但是不能使用“的地得”。
不过,会变成什么,在当今这个解构的时代,会有很多人找到的。
另一个例子更有价值
有些有识之士提议“禁”。
最典型的,里面有许多地方并不符合萨尔斯堡的事实。
在电视综艺节目中
任何民族。
忘了媒体还有社会责任。
之所以如此,有点像相声里的《歪批三国》,还是古典:“李白来到烤鸭店,居然是因为他的名字是三个字。
电影里有一个“真理之口”的段子。
因此,以博得大家一笑。
背后的心理机制有两个,口水流了三千尺”,也会把各种经书变通来读,正确答案更离谱,我们的教育
一轮江月照古今五岳散人(专栏作家) 最近某位看来是对古诗词比较有研究的人发表了一篇感慨。
另一道题,我们不如想想究竟这些歪曲历史文化的娱乐是为何产生,以收视率为目的,那谁能保证孩子能够突然开窍。
相信我
”殊不知,娃娃们才能踢好球、默默无“蚊”,大众传媒的这种捣乱并非完全没有优点,《音乐之声》中所有的歌曲都是美国人创作的,《罗马假日》公映之后。
但塞尔斯堡人显然清醒地意识到这只是甜蜜的烦恼、历史名著和穿越后,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有口无心的那种,文明也会因此延续下去,我们看到
老师您辛苦了演讲稿50字
庆国庆 说中国 说国庆,道国庆举国上下齐欢庆。
说中国,道中国我俩来把祖国说。
我的家乡在东北幅源辽阔景色美物产富饶让人醉。
中国的山,中国的水山山水水真秀美。
说名山,道名山中国的名山千万千。
长白山上白头山佛教名山峨嵋山东岳有泰山,西岳有华山中岳有嵩山,南北有衡(恒)山这五山称五岳闻名天下人人传。
天下奇山是黄山珠穆郎玛最高山。
庐山瀑布见诗篇 疑是银河落九天。
桂林山水天下传钱塘江潮壮无观。
唉
光说山,光说水让人觉得真乏味。
中国的名人也不少我们来把名字报。
古有大禹为治水三过家门都不回。
愚公移山意志坚要把高山变平川。
丝绸之路有张骞开辟陆上新航线。
鉴真盲目航东海一心为把佛经传。
精忠报国岳家军民族英雄郑成功。
甲武英雄邓世昌开国领袖毛润之。
改革开放真正好幸福生活节节高。
我们都是接班人学好知识最重要。
等到将来某一天我们学成把国报把国报
幼儿园快报国学大荟萃串词
一、发展模式的不断转换 综观百年来中国高等教育现代化的历史进程,其发展模式的转换大致可分为七个时期。
第一时期(1862年至1894年)。
甲午战争以前,中国近代高等教育处于酝酿时期。
从19世纪60年代开始,出现了一批培养外语人才和军事技术人才的专门学校。
它们不同于传统封建教育机构,不是培养作为各级封建官吏的“治才”,而是培养通晓各国语言和技术(特别是军事技术)的所谓“艺才”。
最典型的代表即是1862年成立的京师同文馆和1867年创办的福建船政学堂。
至1894年前后,我国共创办了30所左右的此类学堂。
这些学堂毫无例外地都是在外来因素的诱发下创办的。
所谓外来因素的诱发,包含两层意思,第一层意思是,它们是清政府在外力胁迫下应急反应的产物,是为了培养应付西方殖民主义者侵略所急需的人才而开办的;第二层意思是,这些学堂都标榜以西方为榜样,然而,在具体的学习目标上,却并不明确,笼而统之地把西方称之为“泰西”。
从时人留下的大量文献分析,所谓“泰西”,包括了英、法、德、美等国。
可见,在当时人们的心目中,“西方”是一种泛称,还没有具体而明确的模仿对象。
第二个时期(1895年至1911年)。
19世纪末20世纪初,是中国近代高等教育发展的重要时期。
1895、1896和1898年分别成立的天津中西学堂、上海南洋公学和京师大学堂一般被认为是中国近代大学的雏型。
20世纪初,清政府颁布了第一部包括高等教育在内的具有近代意义的全国性学制——《癸卯学制》。
直到辛亥革命前的十多年时间里,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无论是理论层面、制度层面还是实践层面,都弥漫着一种浓厚的“以日为师”的氛围。
1898年创办的京师大学堂的第一份章程就是由梁启超“略取日本学规,参以本国情形草定规则八十余条”[1],即主要是参照日本东京大学的规程制定的。
《癸卯学制》中有关高等教育的条文也几乎与日本学制中的相关规定一致。
与前一个时期相比,学习的目标由泛化而集中,“泰西”一词被一个具体的国家——日本所取代,价值取向明确而单一。
可以说,中国近代高等教育的起步时期,是以日本为模式的。
第三个时期(1912年至1927年)。
1912年的辛亥革命推翻了清王朝,结束了两千多年的封建帝制,为中国近代高等教育的发展提供了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
1912年至1927年的十几年间,可以说是中国高等教育发展模式的多元化时期。
民国初年在蔡元培主持下所进行的教育改革形成的新学制《壬子癸丑学制》,对清末颁布的《癸卯学制》中有关高等教育的内容作了相应的改革。
其间,教育部还陆续公布了《大学令》、《大学规程》、《专门学校令》、《公立、私立专门学校规程》和《高等师范学校规程》等一系列有关高等教育的法规法令。
众所周知,作为民国初年教育改革的总设计师,蔡元培非常关心高等教育,《大学令》就是由他亲手制定的。
他多次谈到,《大学令》中许多内容是“仿德国制”,“仿德国大学制”[2]。
从一定意义上可以说, 借鉴德国高等教育是蔡元培多年的宿愿。
但是,从实践的层面考察,蔡元培的理想并未实现。
摆脱日本单一模式束缚的努力没有取得明显的效果,大学设评议会、教授会的条文列入了《大学令》,但在当时的高等学校中并未实行。
直到1917年蔡元培出任北京大学校长之后,他的高等教育的理念——学术自由和教授治校,才部分地在他所主持的北京大学付诸实施。
就在蔡元培以德国高等教育为模式对北京大学进行深刻改造的同时,另一所国立大学——在南京高等师范学校基础上发展而来的东南大学迅速崛起。
留美归教育博士郭秉文主持下的东南大学以美国大学为榜样,延揽一批留美学生到校任教,集基础研究与应用研究为一体,从管理体制、系科设置、课程内容以至经费筹措等,全面学习、借鉴美国高等教育。
至20年代中期,东南大学声誉日隆,影响日广,成为与北京大学南北呼应、交相辉映的中国高等教育的又一重镇。
第四个时期(1927年至1949年)。
在此22年间,中国高等教育发展模式的主旋律是,在融合美国和欧洲各国特点的进程中,以美国模式为基本走向。
如果说20年代后期曾经是美国高等教育影响最盛的时期,从对地方分权制的教育体制的模仿,到大学实行选科制、学分制,以至于大学各专业缺乏明确的课程标准等等都显示了美国高等教育的强大影响;那么,进入30年代,则表现出一种比较主动地吸收和借鉴欧洲各国高等教育经验的倾向。
如在高中毕业生中实行会考制度,以整齐大学生的入学程度;教育部制订并实行有关大学教师任职资格的法令;强调大学毕业考试制度等等,这些举措从一定意义上可以说吸收了欧洲各国高等教育的具体做法。
但是,这一时期从总体上讲是以美国模式为基本走向。
其间,有一个短暂的插曲,即1927年至1929年期间实行的大学区制。
实行“大学区制”用蔡元培的话来说是“仿法国制度,以大学区为教育行政之单元”[3]。
众所周知,大学院制试行不及两年就无疾而终, 对全国高等教育的实际影响并不大,就中国近代高等教育发展模式的转换而言,可算作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第五个时期(1949年至1957年)。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使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进入一个新的时期。
在这一时期,由于特定的国际国内环境,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模式几乎重复了半个世纪以前走过的路径,即学习、借鉴的目标单一而集中,那就是以苏联为榜样。
1949年至1959年的10年间,我国高等院校共聘请苏联专家861人, 此外还有相当一部分专家在高等教育部担任顾问。
在这些专家的指导和帮助下,对高等院校的培养目标、专业设置、教学计划、教学大纲进行了全面修订调整,专家的工作也包括编写教材、培养研究生和培训教师,甚至渗透到学生生产实习、课程设计、毕业设计、实验室和资料室建设等具体工作领域。
与此同时,政府通过对私立学校的接办改造、教会学校的取缔和院系调整等重大措施,初步完成了对1949年以前的高等教育体制和格局的改造,新的以苏联为模式的高等教育体制形成并确立。
第六个时期(1958年至1977年)。
摒弃“模式”,复归“传统”。
1957年以后,由于中苏关系的恶化和国际国内形势的变化,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逐渐走上了一条摒弃一切外国“模式”,复归“传统”的道路。
所谓复归“传统”,是指力图用中国共产党在战争年代、特别是抗日战争时期在延安等根据地举办高等教育的经验、办法来指导高等教育改革。
所谓摒弃“模式”,就是在“独立自主”的旗帜下,拒绝接受来自国外的任何“模式”。
20年间,经历了1958年至1960年的“教育大革命”所带来的高等教育的“大跃进”。
之后是随着国民经济的调整、巩固、充实、提高而进行的高等教育的大调整。
从1966年开始的“文化大革命”,完全是关起门来革教育和文化的命,在经历了高等学校三年不招生、工农兵上大学和在工人阶级领导下的“斗、批、改”之后,力图清除一切外国模式的干扰和影响的目的似乎已经达到,但事实是,中国高等教育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第七个时期(1978年以后)。
博采各国之所长,高等教育要面向世界。
1978年召开的中国共产党十一届三中全会作出了把工作重心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大决策。
在经历了闭关锁国20年所带来的种种灾难之后,随着改革开放基本国策的确立,中国的高等教育重新走向世界。
进入90年代,政府陆续制定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等一系列法规,借鉴世界各国高等教育发展的经验,加快了中国高等教育改革的步伐。
明确提出,“为了实现现代化,我国要有若干所具有世界一流水平的大学。
这样的大学,应该是培养和造就高素质的创造性人才的摇篮,应该是认识未知世界、探求客观真理、为人类解决面临的重大课题提供科学依据的前沿,应该是知识创新、推动科学技术成果向现实生产力转化的重要力量,应该是民族优秀文化与世界先进文明成果交流借鉴的桥梁。
”[4] 尽管中国的高等教育还存在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但是,在经历了一个世纪的艰苦探索之后,深固拒闭、盲目排外不可取,单一的价值取向不足取,正在成为政府和知识界的共识。
探索一条适合中国国情而又广泛吸收各国之长的高等教育的发展道路,是中国高等教育走向世界的必由之路。
通过上面简略的回顾,我们可以看出,在短短的一个世纪里,中国高等教育在发展模式的选择上经历了那么多次的转换,从世界高等教育发展史上考察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的,归根到底这是受近代中国急剧变化的政治、经济和社会现实所制约。
如果我们把一个世纪作为一个历史过程考察,又会发现,百年间,我们在高等教育发展模式的选择上似乎走了一个大圆圈:被迫开放(无意识的泛化)——单一的价值取向——多元化的努力——单一的价值取向——封闭——主动开放(在世界范围内博采众长)。
历史证明,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关起门来搞自己的高等教育,拒绝借鉴任何先进国家的经验,无论是在“天朝大国”的迷梦中还是在“自力更生”的口号下,都是一条自我封闭、作茧自缚的死胡同;囿于某种政治环境,价值取向单一,同样不是发展的最好选择。
这是因为,高等教育作为人类所创造的知识文化的重要传播场所,作为高级专门人才的培养基地,有其自身发展的内在规律。
高等教育的发展,既要受处于不同经济发展阶段、不同政治文化背景的各个国家和地区的具体国情所制约,也要受高等教育本身发展规律的制约。
从一定意义上可以说,一个世纪以来,中国高等教育发展模式的转换就是在如何认识和正确处理这一对矛盾的过程中艰难推进的。
不能以强调本国情形的特殊性为由而拒绝遵循高等教育发展的一般规律,也不能以标榜追赶世界潮流为借口而置本国国情于不顾,这是我们回顾和总结这段历史所应深刻记取的经验教训。
二、传统与移植 1894年至1911年的十几年间,是中国近代高等教育的起步时期。
19世纪最后几年所创办的天津中西学堂、南洋公学和京师大学堂,如前所述是近代大学的雏型。
1904年颁布的《癸卯学制》中有《奏定大学堂章程》、《奏定高等学堂章程》和《奏定农工商实业学堂章程》。
在这些章程中,关于办学理念和培养目标,有了新的表述:大学堂“以谨遵谕旨,端正趋向,造就通才为宗旨。
…以各项学术艺能之人才,足供任用为成效。
”通儒院(即研究生院)“以中国学术日有进步、能发明新理以著成书、能制造新器以利民用为成效。
”[6] 从前一个时期的培养“艺才”、“专才”,到这一时期的提出“通才”,从字面上看,似乎又回到了传统的人才观。
因为中国的传统教育也强调“通才”,即所谓“一物不知,儒者之耻”。
但是,这里的“通才”是以掌握“各项学术艺能”为前提的,不仅与封建教育的理想人格“通才”在内涵上有所不同,而且,这种目标提出的本身也提升了“艺才”与“专才”的地位。
从一定意义上可以说,较之前一时期,较多地接纳了西方高等教育的理念。
当然,这种“通才”仍必须“谨遵谕旨”,“以忠孝为本,以中国经史之学为基”。
在这里,中国传统高等教育的影响依然十分强大。
这是因为,虽然科举制度在1905年被废除,但是,科举制度赐予出身的陋习仍然保留下来,秀才、举人、进士的头衔还十分具有吸引力。
当然更重要的是封建专制制度的政治框架还在起着支撑作用,社会主流价值观的变革终究需要以经济基础和政治制度的变革为前提。
与此相适应,在这十几年间,高等教育在课程体系、教学内容和方法上发生了较大变化。
最明显的表征是西方近代社会科学的各个门类被大量引进高等教育的课堂,政治学、法学、教育学、哲学、心理学、经济学等社会科学被作为大学或高等学堂的教学内容,通过日本引进或翻译的西方教科书大量出版。
学术界往往把这一时期看作是在课程体系与教学内容方面移植西方的第一个高潮。
与此同时,在传统高等教育中特别受到重视的儒家典籍“经学”的研习,也被保存下来,京师大学堂有经学科之设,而且置于各学科之首。
在课程体系、教学内容领域,传统与移植之间的冲突、矛盾在政策层面和实践层面都非常激烈。
民国初年,资产阶级革命派和激进的民主主义者从根本上否定了“中体西用”这一直接支配高等教育培养目标的文化观念,提出要用“民主共和”和“科学民主”的精神来改造中国传统的封建主义文化,这也为高等教育培养目标的进一步发展演变提供了思想基础。
从1912 年至1949年的近40年间,民国政府和后来的国民政府制定颁布过几部重要的关于高等教育的法令、规程。
就培养目标而言,从法律条文上看,最大的变化在于取消了封建社会高等教育的政治方向。
1912年的《专门学校令》提出,“专门学校以教授高等学术、养成专门人才为宗旨”。
同年颁布的《大学令》规定,“大学以教授高深学术、养成硕学闳才、应国家需要为宗旨。
”在这里强调的是高深学术,是培养“硕学闳才”和“专门人才”。
高等教育领域中大学和专门学校的区分标准是“学”与“术”,前者重在学术研究,后者重在应用技术。
政治上、思想上的种种限制与要求,即所谓“忠君”、“尊孔”,在培养目标中被取消了。
特别在民国前期,由于蔡元培的努力和他的广泛的社会影响,中国近代高等教育得以在教育理念上有了一次大的飞跃。
正如有些研究者所指出的:“只有在这一时期,中国才真正开始致力于建立一种具有自治权力和学术自由精神的现代大学。
”[7] 西方高等教育理念的核心即学术自由和大学自治的观念,通过蔡元培的理论倡导和身体力行第一次较全面地被国人所认识和接受。
蔡元培对北京大学的改造,他所反复强调的学术自由、兼容并包的办学方针,他对大学功能的理解与认识,即所谓“大学者研究高深学问者也”等等,使中国近代高等教育对西方的移植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从一定意义上可以说,正是通过蔡元培在北京大学的努力,使中国高等教育在教育理念和培养目标上,从根本上动摇了以培养“内圣外王”的“贤士”、“君子”、“循吏”为目标的主流传统。
在这里要强调说明的是,蔡元培在宣传、倡导西方大学理念的同时,也充分利用了中国封建社会高等教育的非主流传统,即张扬古代书院浓厚的学术氛围、师生间砥砺德行互相切磋的融洽之情以及相对的独立地位,等等。
1922年,等人“鉴于现在教育制度之缺失,采取古代书院与现代学校二者之长,取自动的方法,研究各种学术,以期发明真理,造就人才”[8],在湖南创办自修大学。
蔡元培闻讯后,高兴地写下了《湖南自修大学介绍与说明》一文为之鼓吹:“合吾国书院与西洋研究所之长而活用之,其诸可以为各省新设大学之模范者与
”[9] 对西方大学理念的移植与中国高等教育主流传统和非主流传统的排斥、融合,在“五四”新文化时期特定的环境中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
1929年,南京国民政府制定颁布了《大学组织法》和《专科学校组织法》。
其中关于培养目标的表述,分别为“大学应遵照……国民政府公布之中华民国教育宗旨及其实施方针,以研究高深学术养成专门人才”,“专科学校应遵照……国民政府公布之中华民国教育宗旨及其实施方针,以教授应用科学养成技术人才。
”在20年之后的1948年,南京国民政府公布的《大学法》和《专科学校法》,关于培养目标的表述,与20年前几乎完全一致。
上述情况说明,在1912年至1949的近40年间,高等教育培养目标是研究高深学术的学者和研习应用科学的技术人才这条主线一直贯穿其间。
在课程体系和教学内容方面,民国时期与清末比较,最大的变化是废除了反映封建传统文化的科目,增加了体现西方文化精神的大量新学科,人文社会科学方面如此,在自然科学和技术科学方面更是如此。
据统计,民国初年《大学规程》中所开列的课程科目总数比清末《癸卯学制》所规定的多300多门;专科学校课程也比清末相应学堂科目增加了1-2倍。
蔡元培主持下的北京大学20年代开设的课程中,有许多在欧美各著名大学中也是刚刚起步。
在课程体系方面的另一显著变化是,从参照日本到直接借鉴西方高等学校的课程设置。
许多大学和专科学校的教材直接用西方大学的原版教材。
似乎可以认为,在课程体系和教学内容方面,对西方高等教育的移植在20世纪的二三十年代出现了第二个高潮。
直到30年代后期才陆续开始有中国学者自己编著的教材被冠以“大学丛书”的字样在各大学和专科学校采用,而且仍主要限于人文社科类学科。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关于高等教育培养目标的明确表述,最早见之于政府法规文献的是1950年7 月政务院批准的《高等学校暂行规程》。
其中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学校的宗旨为根据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第五章的规定,以理论与实际一致的教育方法,培养具有高级文化水平、掌握现代科学和技术的成就,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建设人才。
”[10]在这里,除去头、尾两处有关政治方向的要求之外,核心内容是“培养具有高级文化水平、掌握现代科学和技术成就的建设人才”。
与民国时期高等教育的培养目标相比较,政治上提出了不同的要求,这是十分自然的;应该说,作为高等教育的特点还是体现出来了,“高级建设人才”的提法也可以说涵盖了学术人才与专门技术人才。
当然,由于特定的国际国内环境,所谓学术自由、大学自治等等,在刚刚取得政权的社会条件下,是不会受到关注的。
相反,对大学中旧知识分子的改造很快就提上议事日程。
在课程体系方面,特别强调了废除国民党政府开设的政治教育课程,代之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著作为基础的新的课程体系。
进一步发展的结果,则是全面地照搬苏联的课程体系。
1955年有个统计,当时的浙江师范大学开设的153门课程中,有41门是以直接从苏联翻译过来的教科书为基础而设立的,另有79门课程所用教材是在苏联模式的基础上改编而成的[11]。
可以说,在这一历史时期,对国外高等教育的移植在课程体系方面出现了第三个新高潮。
在1956至1957年间,中国高等教育领域出现了一股追求学术自由、大学自治的风潮。
知识分子们响应中国共产党“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号召,对于机械地照搬苏联模式,大学中专业设置过窄、高等教育中忽视社会科学以及把马列主义奉为教条等现象提出了激烈的批评。
著名代表是北京大学的马寅初。
这可以看作是中国高等教育非主流传统与移植而来的苏联高等教育模式(高度集中统一)的一次顽强对抗。
众所周知,这次风潮的结果是以“反右斗争的全面胜利”而告终。
1957年,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的著名讲话中,提出了指导中国近30年的教育方针,即“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1958年9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在《关于教育工作的指示》中把的讲话用政府法律的形式作了肯定:“党的教育工作方针,是教育为无产阶级的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结合。
为了实现这个方针,教育工作必须由党来领导。
”[12]从此,这个方针成了中国所有教育机构,包括大、中、小学的办学宗旨。
1961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直属高等学校暂行工作条例(草案)》(简称《高教六十条》)颁布,对高等学校的培养目标作了前所未有的详细规定:“高等学校学生的培养目标是:具有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精神,具有共产主义道德品质,拥护共产党的领导,拥护社会主义,愿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为人民服务;通过马克思列宁主义、著作的学习,和一定的生产劳动、实际工作的锻炼,逐步树立无产阶级的阶级观点、劳动观点、群众观点、辩证唯物主义观点;掌握本专业所需要的基础理论、专业知识和实际技能,尽可能了解本专业范围内科学的新发展;具有健全的体魄。
”[13]可以说,这是近代以来关于高等教育培养目标的字数最多的一次表述。
应该说,较之1957年的论述和1958年中共中央、国务院指示中的规定,培养目标更明确,对专业有一定的要求。
考虑到20世纪60年代中国所处的国际国内环境,这已是一个很大的转变。
而且,也确实对实践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但是,这种状况没有持续多久,随着“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口号的提出,高等教育培养目标的泛政治化倾向愈演愈烈,直至“文革”十年,高等教育的培养目标变成了“反修、防修,培养革命事业接班人”一句空洞而抽象的政治标语。
与此相适应,在课程体系、教学内容等方面,在大量突出政治学习、触及灵魂、思想改造的同时,专业知识被压缩至最少程度,大学变成了短训班。
1957至1977年的20年间,中国高等教育在培养目标、教育理念等方面所发生的变化, 同样可以从移植与传统的冲突中得到解释。
如果说1949至1956年的全盘苏化期间,我们所提出的高等教育培养目标仍然强调的是学术人才和专业技术人才,是对民国以来形成的主线的继续,体现的是外来因素的移植,同时融合了传统的影响(政治方向、政治要求);那么,后20年间则是传统对移植的激烈反抗并战胜之。
在这里,所谓传统包括两个方面,一是指中国传统高等教育所积淀而成的根深蒂固的重视伦理道德教育、培养政治人才的主流传统;二是指中国共产党在长期的革命战争环境中,在培养干部队伍中所形成的理念和方法。
20年间,特殊的国际环境和国内环境使中国的高等教育关闭了与世界交往的大门,为传统的复归和高扬提供了适宜的土壤和气候。
1978年4月召开的全国教育工作会议, 否定和抛弃了“文革”中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教育目的,将现代化的实现确立为教育的主要目标。
同年10月,教育部对1961年颁布的《高教六十条》略作修改,印发全国高校组织讨论,关于高等教育的培养目标完全是原来的表述。
尽管如此,至少说明在改革开放的初期,注重专业知识的问题已被提到议事日程之上。
1980年2月,全国人大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 规定对在高等学校和科研机构的毕业生和科研人员经过严格考核,分别授予学士、硕士和博士学位。
其目的是为了促进科学专门人才的成长,促进各门学科学术水平的提高和教育、科学事业的发展。
1985年5月, 中共中央颁布了《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
《决定》指出,“高等学校担负着培养高级专门人才和发展科学技术文化的重大任务。
”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以来第一次如此明确地把高等教育的任务归结为培养高级专门人才和发展科学技术文化。
这次会议的另一项与高等教育理念有关的重大决定是,明确提出要扩大高等学校的办学自主权,改变政府对高等学校“统的过多的管理体制”,使高等学校具有主动适应经济和社会发展需要的积极性和能力。
”[14]尽管在实际实施过程中高等学校所获得的自主权远未达到文件中所给予的自由度,但是,我们仍然可以说,《决定》给予了我国高等学校建国以来从未有过的自主权。
此外,《决定》还强调高等学校是教学、科研中心,而不是像苏联模式那样,要么负责教学,要么负责专业培训;强调改革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教学制度,强调提高教学质量,开展教学改革试验,改变专业过窄的状况,增加选修课,实行学分制和双学位制等等,努力借鉴和移植先进国家高等教育的课程体系和教学内容。
进入90年代,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经济体制的转变,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进入一个新的历史时期。
1994年7月, 国务院颁发《关于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的实施意见》,提出要进一步发挥高等学校在国家科学技术工作中的重要作用,实施“211”工程,面向21世纪, 重点建设100所左右的高等学校和一批重点学科。
1998年8月,全国人大制定并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
《高等教育法》规定:“高等教育的任务是培养具有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高级专门人才,发展科学技术文化,促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高等学校应当面向社会,依法自主办学,实行民主管理”,突出强调了培养高级专门人才和办学自主权。
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50年来制定颁布的第一部高等教育法,它全面肯定了改革开放20年来我们在高等教育办学理念、培养目标、管理体制等方面所取得的共识。
与此同时,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人民群众接受高等教育要求的不断高涨,西方发达国家高等教育大众化的理念正在日益被人们所接受,并转化为政府的教育政策,中国高等教育面向社会精英阶层的传统正在成为历史。
可以说,中国近代高等教育在经历了整整一个世纪的曲折之后,终于有了明确的、与世界高等教育发展同步的理念、目标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