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肯就职的演讲稿
林肯最出名的演讲是 《林肯在葛底斯堡的演讲》 林肯在葛底斯堡的演讲:(是美国文学中最漂亮、最富有诗意的文章之一,用时不到2分钟) 八十七年以前,我们的祖先在这块大陆上创立了一个孕育于自由的新国家。
他们主张人人生而平等,并为此献身。
现在我们正进行一场伟大的内战,这是一场检验这一国家或者任何一个像我们这样孕育于自由并信守其主张的国家是否能长久存在的战争。
我们聚集在这场战争中的一个伟大战场上,将这个战场上的一块土地奉献给那些在此地为了这个国家的生存而牺牲了自己生命的人,作为他们的最终安息之所。
我们这样做是完全适当和正确的。
可是,从更广的意义上说,我们并不能奉献这块土地——我们不能使之神圣 ——我们也不能使之光荣。
因为那些在此地奋战过的勇士们,不论是还活着的或是已死去的,已经使这块土地神圣了,远非我们微薄的力量所能予以增减的。
世人将不大会注意,更不会长久记住我们在这里所说的话,然而,他们将永远不会忘记这些勇士在这里所做的事。
相反地,我们活着的人,应该献身于勇士们未竞的工作,那些曾在此地战斗过的人们已经把这项工作英勇地向前推进了。
我们应该献身于留在我们面前的伟大任务——由于他们的光荣牺牲,我们会更加献身于他们为之奉献了最后一切的事业 ——我们要下定决心使那些死去的人不致自白牺牲——我们要使这个国家在上帝的庇佑下,获得自由的新生——我们要使这个民主、民治、民享的政府不致从地球上消失。
美国林肯总统就职演讲稿
(American Memory Collection, Library of Congress)一一年三月四日当亚伯拉罕.林肯就统时,巳有七个南退出联邦,其它南方州则宣布它们将反对联邦政府压迫各州的任何企图。
其时距离内战只有一个月。
在他第一任就职演讲词中,林肯总统重申他对宪法的看法,他认为联邦比诸州的历史更久,诸州之间的契约具有约束力并且不能取消。
……分裂联邦,以前这还只是一种威胁,现在却已变成令人深为惶恐不安的行为。
考虑到一般法律和我们的宪法,我认为这些州所组成的联邦乃是永久的。
在所有国家政府的基本大法中,对于永久性一事即使没有明文规定,也是不言而喻的。
我们可以肯定地说,没有一个正式的政府曾经在其组织法中,设立有关该法终止效力的条款。
只要我们继续执行国家宪法中所有明文规定,这个联邦就会永久存在--除非探取这部大法本身所没有规定的某种行动,我们是不可能摧毁联邦的。
再说,即使合众国不是一个正式的政府,而仅是各州之间一种契约性的组合,那么,作为一份契约,难道它就可以由少于全体订约人的一些人,平平静静地予以取缔吗?契约的某个参加者可以违犯它--或者说是破坏它;但若要废除它,难道不需要强过全体订约人才能合法地做到这一点吗?从这些普通原理再往下推,我们发现,就法律观点而言,联邦是永久性的,这一论断已由联邦本身的历史予以证实了。
联邦比宪法要早得多。
事实上它是根据一七七四年的联合条款组成的。
一七七六年的独立宣言使它臻于成熟,并得以继续存在下去。
一七七八年的邦联条款使它进一步成熟,那时所有十三个州均宣誓明志,保证联邦的永存。
最后,在一七八七年,宣布制定宪法之目的,其一便是「组成一个更完善的联邦」。
如果只要一州或一部分的州就可合法地把联邦毁掉,那么,这一联邦反而不如制宪以前完善了,因为它丧失了永久性这一要素。
从这些观点出发,任何州均不得仅由自己动议,即可合法脱离联邦;具有这种效果的决议和法令,在法律上是无效的;对于任何一州或数州境内反抗美国政府的暴动,这依具体情况来确定其为叛乱还是革命。
因为,从宪法与法律观点来看,我认为联邦是不可分裂的;我将尽我所能,务使联邦法律在所有各州得到忠实贯彻,这是宪法本身所明确责成于我的。
我认为这样做仅是我本身的一种责任;而且我将在可行的范围内履行这项责任,除非我的合法主人,即美国人民,制止使用这些必要的手段,或者通过某种权威性方式,作出相反的指示。
我相信这不会被视作一种要挟,它只是联邦所明确宣布的目标,即它要依照宪法保卫和维系自身……据说在这个或那个地区里,有一些人千方百计地企图摧毁联邦,甚至不惜利用一切借口非达此目的不可。
对此,我不加肯定也并不否认。
但若事情果真如此,对这帮人我是不屑置词的。
可是,对于那些真正热爱联邦的人们,我难道能够缄默不言吗?这会毁灭我国的国家组织,连同它的一切利益、全部历史和所有希望;在触及如此严重的问题以前,让我们把我们这样做的真实意图弄清楚,这难道不是明智的吗? 如果你们要规避的灾难可能实际上并不存在,在这种情况下,你们难道还要挺而走险吗? 如果你们即将涉足的灾难,比之你们亲身经受而想尽力逃避的一切灾难更为深重,难道你们还甘冒风险沿着错误的道路走下去直到不堪设想的地步吗?如果宪法规定的一切权利能够得到维护,则人人都会以身在联邦而感到满足的。
那么,宪法里明文规定的权利究竟有哪一项真的被否定了? 我认为没有。
令人欣慰的是,人们的想法皆同,无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如此做。
要是你能够的话,请举一例以证明宪法明文规定的条款确曾遭到亵渎。
倘若多数人只凭其多数来褫夺少数人的宪法上明文规定的任何权利,那么,从道德观点上说,这也许足以证明革命是必要的--如果这种权利是极端重要的话,那就更可以肯定地说明这一点。
不过,事实并非如此。
少数派和个人的重要权利在宪法中都一一列出,其形式包括正面肯定或反面否定,或是给予保障,或则悬为历禁;总之,全部清清楚楚地明确规定,对此也从未有担任何争议。
但是,迄今还不曾有过一部根本大法,对于一切实际行政管理中可能出现的任何问题都有专门条款来规范;没有先知可以预见会发生什么,也没有任何繁简合度的文件所包含和阐述的条款足以应付一切可能发生的问题。
联邦和州政府要交出逃亡的奴隶吗?宪法中没有明文规定。
国会可以在领地里禁止奴隶制度吗? 宪法没有明文规定。
国会必须在领地里维护奴隶制度吗?宪法也没有明文规定。
就是从这类问题中触发出我们一切有关宪法的争论,我们不妨把争论者区分为多数派和少数派。
如果少数派不顾意支持政府,那么多数派必须支持,否则政府就无法生存下去。
其它的替代办法是没有的;要使政府继续存在下去,必须得有一方的支持。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有一个少数派放弃支持政府而执意脱离联邦,那么他们便开创了先例,这必然也将导致他们内部的分裂并且葬送他们;,因为每当他们内部的多数派拒受少数派的控制时,少数派就又会脱离他们。
举例来说,正如目前联邦中的一些州宣布脱离联邦那样,一两年后南部新联邦中的一部分难道就不会蛮横地再行脱离吗?一切醉心于分裂的人们目前所接受的正是这种思想。
这些州组织新的联邦,在它们之间难道真的具有完全一致的利益,足以使彼此和睦共处并避免重新分裂吗?虽然,脱离联邦一事的核心观念正是无政府状态的实质所在。
一个多数派,被宪法的强制力和规范所约束,并能随着公共舆论和舆情的审慎变化而顺变,才是自由人民唯一真正的治理者。
谁否认它,谁就必然走向无政府或专制。
一致同意是不可能的;少数人的统治,作为一项永久性的措施,是完全不能接受的;因此,如果否认多数原则,剩下来的仅有某种形式的无政府状态或专制而已……我国有一部分人相信奴隶制度是对的,应当予以延续,而另外一部分则相信它是错的,不应予以延续。
这是唯一的实质性争执。
宪法中关于逃亡奴隶的条款,和取缔国外奴隶贸易的法律,在一个人民的道德意识并不完全支持其法律的社会里,恐怕已经像任何法律一样贯彻实施了。
大多数人民对于这两项法律所施加的枯燥无味的法律善务是遵守的,少数人则对它们加以破坏,这个,我承认是无法完全纠正的;而在南北分裂以后,这两种情况将比以前更趋极端。
现在没有彻底取缔的国外奴隶贸易,最终会在一方区域内不受限制地复活起来;而在另一方,对于逃亡奴隶,现在不过交出一部分,而将来会完全不交出的。
从地理环境上说,我们是无法分离的。
我们不能把南北两区从彼此的位置上挪开,也不能在它们中间建起无法逾越的城墙。
夫妻可以离婚,以后彼此不相见,亦无法找到;但是我国的不同区域不能这样做。
它们不得不面面相对,而彼此的来往,不管是友好或敌对的,一定会继续下去……我们这个国家,联同它的所有机构,都属于在这块土地上居住的人民。
任何时候,他们对现政体感到厌倦,即可行使他们的宪法权利予以修改,或者运用革命的权利加以割裂或推翻。
对于许多杰出和爱国的公民渴望修改国家宪法这一事实,我决不能漠然无视。
尽管我没有提出修改宪法的具体建议,但我毫不含糊地承认人民对这一问题的正常权利,他们可以按照宪法本身规定的任何一种模式行使这种权利,而在目前的形势下,我应该支持人民拥有修改宪法的合理机会而不应加以反对……为什么不能坚定相信人民最终的裁决?在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更好的或能与此相匹的希望吗?在我们目前的分歧中,难道双方都没有信心认为自己是站在正确的一边? 如果代表永恒真理和正义的全能上帝站在你们北方一边或者站在你们南方-边,那么,经过美国人民这个大法庭的裁决后,真理和正义定将普照天下……各位心怀不满的同胞,内战这一重大问题,不系于我的手里,而系于你们的手里。
政府不会攻击你们。
只要你们不当侵略者,你们便不会面临战斗。
你们没有对天发誓要毁灭政府,但是我却将作出最严肃的誓言,要「保存、保护和保卫」它。
我真不愿结束我的讲词。
我们不是敌人,而是朋友。
我们一定不要成雠敌。
我们友情的纽带,或会因情绪激动而绷紧,但决不可折断。
那种不可思议的回忆之弦,从每个战场和爱国志士的坟墓,伸展到这片辽阔土地上每一颗充满活力的心房和家庭,它一经我们本性中的善念再度(而且一定会)加以拨动,终将重新奏出响亮的联邦之曲的。
林肯竞选的演讲稿
林肯竞选总统的演讲稿? 合众国的同胞们:1861年3月4日按照一个和我们的政府一样古老的习惯,我现在来到诸位的面前,简单地讲几句话,并在你们的面前,遵照合众国宪法规定一个总统在他“到职视事之前”必须宣誓的仪式,在大家面前宣誓。
我认为没有必要在这里来讨论并不特别令人忧虑和不安的行政方面的问题。
在南方各州人民中似乎存在着一种恐惧心理。
他们认为,随着共和党政府的执政,他们的财产,他们的和平生活和人身安全都将遭到危险。
这种恐惧是从来没有任何事实根据的。
说实在的,大量相反的证据倒是一直存在,并随时可以供他们检查的。
那种证据几乎在现在对你们讲话的这个人公开发表的每一篇演说中都能找到。
这里我只想引用其中的一篇,在那篇演说中我曾说,“我完全无意,对已经存在奴隶制的各州的这一制度,进行直接或间接的干涉。
我深信我根本没有合法权利那样做,而且我无此意图。
”那些提名我并选举我的人都完全知道,我曾明确这么讲过,并且还讲过许多类似的话,而且从来也没有收回过我已讲过的这些话。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纲领中,写进了对他们和对我来说,都具有法律效力的一项清楚明白、不容含糊的决议让我接受。
这里我来对大家谈谈这一决议:“决议,保持各州的各种权利不受侵犯,特别是各州完全凭自己的决断来安排和控制本州内部各种制度的权利不受侵犯,乃是我们的政治结构赖以完善和得以持久的权力均衡的至为重要的因素;我们谴责使用武装力量非法入侵任何一个州或准州的土地,这种入侵不论使用什么借口,都是最严重的罪行。
”我现在重申这些观点:而在这样做的时候,我只想提请公众注意,最能对这一点提出确切证据的那就是全国任何一个地方的财产、和平生活和人身安全决不会在任何情况下,由于即将上任的政府而遭到危险。
这里我还要补充说,各州只要符合宪法和法律规定,合法地提出保护要求,政府便一定会乐于给予保护,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一一而且对任何一个地方都一视同仁。
有一个争论得很多的问题是,关于逃避服务或引渡从劳役中逃走的人的问题。
我现在要宣读的条文,也和任何有关其它问题的条款一样,明明白白写在宪法之中:“凡根据一个州的法律应在该州于服务或从事劳役的人,如逃到另一州,一律不得按照这一州的法律或条例,使其解除该项服务或劳役,而必,须按照有权享有该项服务或劳役当事人的要求,将其引渡。
”毫无疑问,按照制订这一条款的人的意图,此项规定实际指的就是,对我们所说的逃亡奴隶有权索回;而法律制订人的这一意图实际已成为法律。
国会的所有议员都曾宣誓遵守宪法中的一切条款——对这一条和其它各条并无两样。
因此,关于适合这一条款规定的奴隶应“将其引渡”这一点,他们的誓言是完全一致的。
那么现在如果他们心平气和地作一番努力,他们难道不能以几乎同样完全一致的誓言,制订一项法律,以使他们的共同誓言得以实施吗?究竟这一条款应该由国家当局,还是由州当局来执行,大家的意见还不完全一致;但可以肯定地说,这种分歧并不是什么十分重要的问题。
只要奴隶能被交还,那究竟由哪一个当局来交还,对奴隶或对别的人来说,没有什么关系。
任何人,在任何情况下,也决不会因为应以何种方式来实。
现他的誓言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争执,他便会认为完全可以不遵守自己的誓言吧?另外,在任何有关这一问题的法律中,应不应该把文明和人道法学中关于自由的各项保证都写上,以防止在任何情况下使一个自由人被作为奴隶交出吗?同时,宪法中还有一条规定,明确保证“每一州的公民都享有其它各州公民所享有公民的一切特权和豁免权”,我们用法律保证使这一条文得以执行,那不是更好吗?我今天在这里正式宣誓,思想上决无任何保留,也决无意以任何过于挑剔的标准来解释宪法或法律条文。
我现在虽不打算详细指出国会的哪些法令必须要遵照执行;但我建议,我们大家,不论以个人身份还是以公职人员的身份,为了有更多的安全,我们最好服从并遵守现在还没有废除的一切法令,而不要轻易相信可以指之为不合宪法,便可以逃脱罪责,而对它们公然违反。
自从第一任总统根据国家宪法宣誓就职以来,七十二年已经过去了。
在这期间,十五位十分杰出的公民相继主持过政府的行政部门。
他们引导着它度过了许多艰难险阻;一般都获得极大的成功。
然而,尽管有这么多可供参考的先例,我现在将在宪法所规定的短短四年任期中来担任这同一任务,却.面临着巨大的非同一般的困难。
在此以前,分裂联邦只是受到了威胁,而现在却是已出现力图分裂它的可怕行动了。
从一般法律和我们的宪法来仔细考虑,我坚信,我们各州组成的联邦是永久性的。
在一切国民政府的根本****中永久性这一点,虽不一定写明,却是不言而喻的。
我们完全可以肯定说,没有一个名副其实的政府会在自己的根本法中定出一条,规定自己完结的期限。
继续执行我国宪法所明文规定的各项条文,联邦便将永远存在下去——除了采取并未见之于宪法的行动,谁也不可能毁灭掉联邦。
还有,就算合众国并不是个名副其实的政府,而只是依靠契约成立的一个各州的联合体,那既有契约的约束,若非参加这一契约的各方一致同意,我们能说取消就把它取消吗?参加订立契约的一方可以违约,或者说毁约;但如果合法地取消这一契约,岂能不需要大家一致同意吗?从这些总原则出发,我们发现,从法学观点来看,联邦具有永久性质的提法,是为联邦自身的历史所证实的。
联邦本身比宪法更为早得多。
事实上,它是由1774年,签订的《联合条款》建立的。
到1776年的《独立宣言》才使它进一步成熟和延续下来。
然后,通过1778年的“邦联条款”使它更臻成熟,当时参加的十三个州便已明确保证要使邦联永久存在下去。
最后,到1787年制订的宪法公开宣布的目的之一,便是“组建一个更为完美的联邦”。
但是,如果任何一个州,或几个州也可以合法地把联邦给取消掉,加这个联邦可是比它在宪法制订以前还更不完美了,因为它已失去了它的一个至关重要因素——永久性。
从这些观点我们可以认定,任何一个州,都不可能仅凭自己动议,便能合法地退出联邦——而任何以此为目的的决议和法令在法律上都是无效的;至于任何一州或几州的反对合众国当局的暴力行为,都可以依据具体情况视为叛乱或革命行为。
因此我认为,从宪法和法律的角度来看,联邦是不容分裂的;我也将竭尽全力,按照宪法明确赋于我的责任,坚决负责让联邦的一切法令在所有各州得以贯彻执行。
这样做,我认为只是履行我应负的简单职责;只要是可行的,我就一定要履行它,除非我的合法的主人美国人民,收回赋予我的不可缺少的工具,或行使他们的权威,命令我采取相反的行动。
我相信我这话决不会被看成是一种恫吓,而只会被看作实现联邦已公开宣布的目的,它必将按照宪法保卫和维持它自己的存在。
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需要流血或使用暴力,除非有人把它强。
加于国家当局,否则便决不会发生那种情况。
赋予我的权力将被用来保持、占有和掌管属于政府的一切财产和土地。
征收各种税款和关税;但除开为了这些目的确有必要这外,决不会有什么入侵问题——决不会在任何地方对人民,或在人民之间使用武力。
任何内地,即使对联邦政府的敌对情绪已十分严重和普遍,以致妨害有能力的当地公民执行联邦职务的时候,政府也决不会强制派进令人厌恶的外来人去担任这些职务。
尽管按严格的法律规定,政府有权强制履行这些职责,但一定要那样做,必然非常使人不愉快,也几乎不切实际,所以我认为最好还是暂时先把这些职责放一放。
邮政,除非遭到拒收,仍将在联邦全境运作。
在可能的情况下,一定要让各地人民,都享有完善的安全感,这十分有利于冷静思索和反思。
我在这里所讲的这些方针必将奉行,除非当前事态和实际经验表明修改或改变方针是合适的。
对任何一个事件和紧急问题,我一定会根据当时出现的具体形势谨慎从事,期望以和平手段解决国内纠纷,力图恢复兄弟爱手足情。
至于说某些地方总有些人不顾一切一心想破坏联邦,并不惜以任何借口图谋不轨,我不打算肯定或否定;如果确有这样一些人,我不必要再对他们讲什么。
但对那些真正热爱联邦的人,我不可以讲几句吗?在我们着手研究如此严重的一件事情之前,那就是要把我们的国家组织连同它的一切利益,一切记忆和一切希望全给消灭掉,难道明智的做法不是先仔细研究一下那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当事实上极有可能你企图逃避的祸害并不存在的时候,你还会不顾一切采取那种贻害无穷的步骤吗?或者你要逃避的灾祸虽确实存在,而在你逃往的地方却有更大的灾祸在等着你;那你会往那里逃吗?你会冒险犯下如此可怕的一个错误吗?大家都说,如果宪法中所规定的一切权利都确实得到执行,那他也就会留在联邦里。
那么,真有什么如宪法申明文规定的权利被否定了吗?我想没有。
很幸运,人的头脑是这样构造出来的,没有一个党敢于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
如果可能,请你们讲出哪怕是一个例子来,说明有什么宪法中明文规定的条款是没有得到执行的。
如果多数派完全靠人数上的优势,剥夺掉少数派宪法上明文规定的权利,这件事从道义的角度来看,也许可以说革命是正当的——如果被剥夺的是极为重要的权利,那革命就肯定无疑是合理行动。
但我们的情况却并非如此。
少数派和个人的一切重要权利,在宪法中,通过肯定和否定、保证和禁令;都一一向他们作了明确保证,以致关于这类问题,从来也没有引起过争论。
但是,在制订基本法时却不可能对实际工作中出现的任何问题,都一一写下可以立即加以应用的条文。
再高明的预见也不可能料定未来的一切,任何长度适当的文件也不可能包容下针对一切可能发生的问题的条文。
逃避劳役的人到底应该由联邦政府交还还是由州政府交还呢?宪法上没有具体规定。
国会可以在准州禁止奴隶制吗?宪法没有具体规定。
国会必须保护准州的奴隶制吗?宪法也没有具体规定。
从这类问题中引出了我们对宪法问题的争端,并因这类问题使我们分成了多数派和少数派。
如果少数派不肯默认,多数派便必须默认,否则政府便只好停止工作了。
再没有任何别的路可走;要让政府继续行使职权,便必须要这一方或那一方默认。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一个少数派宁可脱离也决不默认,那他们也就开创将来必会使他们分裂和毁灭的先例;因为,当多数派拒绝接受这样一个少数派的控制的时候,他们中的少数派便必会从他们之中再脱离出去。
比如说,一个新的联盟的任何一部分,在一两年之后,为什么就不会像现在的联邦中的一些部分坚决要脱离出去一样,执意要从从那个新联盟中脱离出去。
所有怀着分裂联邦思想的人现在都正接受着分裂思想的教育。
难道要组成一个新联邦的州,它们的利益竟会是那样完全一致,它们只会有和谐,而不会再出现脱离行动吗?非常清楚,脱离的中心思想实质就是无政府主义。
一个受着宪法的检查和限制的约束,总是随着大众意见和情绪的慎重变化而及时改变的多数派,是自由人民的唯一真正的统治者。
谁要想排斥他们,便必然走向无政府主义或专制主义。
完全一致是根本不可能的;把少数派的统治作为一种长期安排是完全不能接受的,所以,一旦排斥了多数原则,剩下的便只有某种形式的无政府主义或某专制主义了。
我没有忘记某些人的说法,认为宪法问题应该由最高法院来裁决。
我也不否认这种裁决,在任何情况下,对诉讼各万,以及诉讼目的,完全具有约束力,而且在类似的情况中,—应受到政府的一切其它部门高度的尊重和重视。
尽管非常明显,这类裁决在某一特定案例中都很可能会是错误的,然而,这样随之而来的恶果总只限于该特定案件,同时裁决还有机会被驳回,不致成为以后判案的先例,那这种过失比起其它的过失来当然更让人容易忍受。
同时,正直的公民必须承认,如果政府在有关全体人民利害的重大问题的政策,都得由最高法院的裁决,作出决定那一旦对个人之间的一般诉讼作出裁决时,人民便已不再是自己的主人,而达到了将他们的政府交给那个高于一切的法庭的地步了。
我这样说,决无意对法院或法官表示不满。
一件案子按正常程序送到他们面前,对它作出正当裁决,是他们的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别的人硬要把他们的判决用来达到政治目的,那并不是他们的过错。
我国有一部分人相信奴隶制是正确的。
应该扩展,而另一部分人又相信它是错误的,不应该扩展。
这是唯一的实质性的争执,宪法中有关逃亡奴隶的条款,以及制止对外奴隶贸易的法律,在一个人民的道德观念并不支持该法的,社会里,它们的执行情况也许不次于任何一项法律所能达到的程度。
在两种情况下,绝大多数的人都遵守枯燥乏味的法律义务,但又都有少数人不听那一套。
关于这一点,我想,要彻底解决是根本不可能的;如果寸巴两个地区分离。
以后,情况只会更坏。
对外奴隶贸易现在并未能完全加以禁止,最后在一个地区中必将全面恢复;对于逃亡奴隶,在另一个地区,现在送回的只是一部分,将来会完全不肯交出来了。
就自然条件而言,我们是不能分离的。
我们决不能把我们的各个地区相互搬开,也不可能在它们之间修建起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
一对夫妻可以离婚,各走各的路,彼此再不见面。
但我们国家的各部分可无法这么办。
它们只能面对面相处,友好也罢。
仇视也罢,他们仍必须彼此交往。
我们维道能有任何办法使得这种交往在分离之后,比分离:之前更为有利,更为令,人满意吗?难道在外人之间订立条约,比在朋友之间制订法律还更为容易吗?难道在外人之间履行条约,比在朋友之间按法律办事还更忠实吗?就算你们决定。
诉诸战争,你们,总不能永远打下去吧;最后当两败俱伤而双方都一无所获时,你们停止战斗,那时依照什么条件相互交往,这同一个老问题仍会照样摆在你们面前了。
这个国家,连同它的各种机构,都属于居住在这里的人民。
任何时候,他们对现存政府感到厌倦了,他们可以行使他们的宪法权利,改革这个政府,或者行使他们的革命权利解散它或者推翻它。
我当然知道,现在就有许多尊贵的、爱国的公民极于想修订我们的宪法。
尽管我自己不会那么建议,我却也完全承认他们在这个问题上的合法权利,承认他们可以按照宪法所规定的两种方式中的任何一种来行使这种权利;而且,在目前情况下,我不但不反对,而倒是赞成给人民一个公正的机会让他们去行动。
我还不禁要补充一点,在我看来,采取举行会议的方式似乎更好一些,这样可以使修订方案完全由人民自己提出,而不是只让他们去接受或拒绝一些并非特别为此目的而选出的一些人提出的方案,因为也可能那些方案恰恰并不是他们愿意接受或拒绝的。
我了解到现在已有人提出一项宪法修正案——这修正案我并没有看到,但在国会中已经通过了,大意说,联邦政府将永远不再干涉各州内部制度,包括那些应服劳役者的问题。
为了使我讲的话不致被误解,我现在改变我不谈具体修正案的原来的打算,明确声明,这样一个条款,既然现在可能列入宪法,我不反对使它成为明确而不可改动的条文。
合众国总统的一切权威都来之于人民,人民并没有授于他规定条件让各州脱离出去的权力。
人民自己如果要那样干,那自然也是可以的;可是现在的行政当局不能这样做。
他的职责,是按照他接任时的样子管理这个政府,然后,毫无损伤地再移交给他的继任者。
我们为什么不能耐心地坚决相信人民的最终的公道呢?难道在整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更好的,或与之相等的希望吗?在我们今天的分歧中,难道双方不都是认为自己正确吗?如果万国的全能统治者,以他的永恒的真理和公正,站在你们北方一边,或你们南方一边,那么,依照美国人民这一伟****官的判决,真理和公正必将胜利。
按照目前我们生活其下的现政府的构架,我国人民十分明智;授于他们的公仆的胡作非为的权力是微乎其微的;而且同样还十分明智地规定,即使那点微乎其微的权力,经过很短一段时间后,就必须收回到他们自己手中。
由于人民保持他们的纯正和警惕,任何行政当局,在短短的四年之中,也不可能用极其恶劣或愚蠢的行为对这个政府造成严重的损害。
我的同胞们,请大家对这整个问题平心静气地好好想一想,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是不会因从容从事而丧失的。
如果有个什么目标使你迫不及待地要取得它,你采取的步骤是在审慎考虑的情况下不会采取的,那个目标的确可能会由于你的从容不迫而达不到;但一个真正好的自标是不会因为从容从事而失去的。
你们中现在感到不满的人,仍然必须遵守原封未动的老宪法,新个敏感的问题上,仍然有根据宪法制订的法律;而对此二者,新政府即使想要加以改变,它自身也立即无此权力。
即使承认你们那些心怀不满的人在这一争执中站在正确的一边,那也丝毫没有正当的理由要采取贸然行动。
明智、爱国主义、基督教精神,以及对从未抛弃过这片得天独厚的土地的上帝的依赖,仍然完全能够以最理想的方式来解决我们当前的一切困难。
决定内战这个重大问题的是你们,我的心怀不满的同胞们,而并非决定于我。
政府决不会攻击你们。
只要你们自己不当侵略者,就不会发生冲突。
你们并没有对天发誓必须毁灭这个政府,而我却曾无比庄严地宣誓,一定要“保持、保护和保卫”这个政府。
我真不想就此结束我的讲话,我们不是敌人,而是朋友。
我们决不能成为敌人。
尽管目前的情绪有些紧张,但决不能容许它使我们之间的亲密情感纽带破裂。
回忆的神秘琴弦,在整个这片辽阔的土地上,从每一个战场,每一个爱国志士的坟墓,延伸到每一颗跳动的心和每一个家庭,它有一天会被我们的良知所触动,再次奏出联邦合唱曲。
林肯就职演讲稿有谁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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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伯拉罕 林肯总统第一次就职演说 亚伯拉罕 林肯--连任就职演说 (1865年3月14日) 同胞们: 在这第二次宣誓就任总统时,我不必像第一次那样发表长篇演说。
对于将要执行的方针稍作详尽的说明似乎是恰当而适宜的。
现在,4年任期已满,对于这场仍然吸引着全国关注并占用了全国力量的重大斗争的每一重要关头和方面,这4年间已不断地发布公告,因此我没有什么新情况可以奉告。
我们军队的进展是其他一切的主要依靠,公众和我一样都清楚地了解军队的情况,我深信,大家对之都是感到满意和鼓舞的。
我们对未来抱有极大的希望,但却不敢作出任何预测。
4年前我就任总统时,同胞们的思想都焦急地集中在日益迫近的内战上。
大家都害怕内战,都想避免内战。
当我在这个地方就职演说,竭尽全力想不经过战争来拯救联邦时,叛乱分子却在这个城市里图谋不经过战争来毁灭联邦——企图以谈判方式解放邦并分割财产。
双方都表示反对战争,但一方宁愿发动战争也不愿让国家生存,而一方则宁可接受战争也不肯让国家灭亡,于是战争就爆发了。
我国全部人口的八分之一是黑人奴隶,他们并不是遍布于联邦各地,而是集中在联邦南部。
这些奴隶构成了一种特殊的、重大的利益。
大家都知道,这种利益由于某种原因竟成了这次战争的根源。
叛乱者的目的是加强,永保和扩大这种利益,为此他们不惜用战争来分裂联邦,而政府却只是宣布有权限制这种利益的地区和扩大。
双方都没有料到战争 竟会达到 如此规模,历时如此长久。
双方也没有预期冲突的根源会随着冲突本身而消除,甚至会提前消除。
各方都期望赢得轻松些,期望结局不至于那么涉及根本,那么惊人。
双方同读一本《圣经》,向同一个上帝祈祷,而且都乞求上帝的帮助来与对方为敌。
看来十分奇怪,居然有人敢要求公正的上帝帮助他们从虽人脸上的汗水中榨取面包,但是我们且勿评论别人,以免被人评论。
双方的祷告不可能都应验。
也没有一方的祷告全部得到应验。
全能的上帝有他自己的意旨。
“这世界有祸了,因为将绊倒,绊倒人的事是免不了的,但那绊倒人的有祸了。
”如果我们设想美国的奴隶制按照天意必然来到的罪恶之一,并且在上帝规定的时间内继续存在,而现在上帝要予以铲除,于是他就把这场可怕的战争作为犯罪者应受的灾难降临南北双方,那么,我们能看出其中有任何违背天意之处吗
相信上帝永存的人总是把天意归于上帝的。
我们深情地期望,虔诚的祷告,这场巨大的战争灾祸能够很快地过去,但是如果上帝要它继续下去,直至奴隶们250年来无偿劳动所积聚的财富全部毁灭,或如人们在三千年前说过的,直至鞭子下流出的每一滴血都要用剑下流出的每一滴血来偿还,那么今天我们还得说:“主的审判是完全正确和公正的。
” 对任何人不怀恶意,对一切人心存宽厚,坚持正义,因为上帝使我们看到了正义,让我们继续努力完成正在从事的事业,包扎好国家的创伤,关心那些肩负战争重任的人,照顾他们的遗孀孤儿,去做能在我们自己中间和与一切国家之间缔造并保持公正持久和平的一切事情。
林肯演讲稿南北战争的
林肯的葛底斯堡演说 简介 在听众的好评后,林肯以他尖细的肯塔基腔发言二至三分钟。
林肯的“适 亚伯拉罕·林肯发表演说 切之短评”以十句话272个字简述这场内战,重提国家在这场艰苦战争中的作用,以及对此观念的影响:不分联邦军或邦联军,葛底斯堡阵亡将士的牺牲无一白费。
尽管这场演说名垂青史,当今学者对其真正措词意见不一;当时据实誊录的新闻报导,甚至林肯本人的数份手抄副本中,其措词、标点、与结构皆互有歧异。
在众多版本中,“毕利斯本”(Bliss Copy)已成标准本。
这是唯一一份林肯署名的版本,也是所知经其撰写的最终版本:(以下为此本之中英对照) 译本一 八十又七年前吾辈先祖于这大陆上,肇建一个新的国度,乃孕育于自由,且致力于凡人皆生而平等此信念。
译本二 在八十七年前,我们的国父们在这块土地上创建一个新的国家,乃基于对自由的坚信,并致力于所有男人皆生而平等的信念。
〔注:father 在此应避免有血缘的联想。
在当时的人,尤其是在政治上,没有男女平等的观念,men指的是男人,而且没有说出来的还是白种男人而已。
为求忠实,不应将其视 为人类的通称。
) Four score and seven years ago our fathers brought forth on this continent, a new nation, conceived in Liberty, and dedicated to the proposition 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当下吾等被卷入一场伟大的内战,以考验是否此国度,或任何肇基于和奉献于斯者,可永垂不朽。
吾等现相逢于此战中一处浩大战场。
而吾等将奉献此战场之部分,作为这群交付彼者生命让那国度勉能生存的人们最后安息之处。
此乃全然妥切且适当而为吾人应行之举。
Now we are engaged in a great civil war, testing whether that nation, or any nation so conceived and so dedicated, can long endure. We are met on a great battle field of that war. We have come to dedicate a portion of that field, as a final resting place for those who here gave their lives that that nation might live. It is altogether fitting and proper that we should do this. 但,于更大意义之上,吾等无法致力、无法奉上、无法成就此土之圣。
这群勇者,无论生死,曾于斯奋战到底,早已使其神圣,而远超过吾人卑微之力所能增 减。
这世间不曾丝毫留意,也不长久记得吾等于斯所言,但永不忘怀彼人于此所为。
吾等生者,理应当然,献身于此辈鞠躬尽瘁之未完大业。
吾等在此责无旁贷献身 于眼前之伟大使命:自光荣的亡者之处吾人肩起其终极之奉献—吾等在此答应亡者之死当非徒然—此国度,于神佑之下,当享有自由之新生—民有、民治、民享之政府当免于凋零。
But, in a larger sense, we can not dedicate—we can not consecrate—we can not hallow—this ground. The brave men, living and dead, who struggled here, have consecrated it, far above our poor power to add or detract. The world will little note, nor long remember what we say here, but it can never forget what they did here. It is for us the living, rather, to be dedicated here to the unfinished work which they who fought here have thus far so nobly advanced. It is rather for us to be here dedicated to the great task remaining before us — that from these honored dead we take increased devotion to that cause for which they gave the last full measure of devotion — that we here highly resolve that these dead shall not have died in vain — that this nation, under God, shall have a new birth of freedom — and that government of the people, by the people, for the people, shall not perish from the earth.
林肯演讲的准备对我们的启发
泰德·索伦森是约翰·F.肯尼迪总统的特别顾问和演讲撰稿人,他最知名的成就是曾经为肯尼迪总统撰写了颇具历史意义的就职演说稿。
为了借鉴亚伯拉罕·林肯总统演讲的风格,索伦森(应肯尼迪总统的要求)研究了林肯总统的演说稿。
在为《史密森尼》杂志[8]撰写的一篇文章中,索伦森写道,(肯尼迪总统)要求我阅读20世纪所有总统的就职演说;我并没有从这些演说词中学到太多有价值的内容(富兰克林·德拉诺·罗斯福总统的第一次就职演讲除外),但是,林肯总统的十句话演讲却使我受益匪浅。
[9]索伦森提到的十句话演讲就是那篇令人难忘的葛底斯堡演说,而他也分析了林肯总统第一次就职演说的内容,特别是其中最后一句。
林肯总统在1861年3月4日发表第一次就职演说时,美国南部各州正陆续宣布脱离联邦政府,美国面临着爆发内战的危机。
为了使演说词的结束语能够达到获得所有人一致同意或认可的效果,林肯总统认真琢磨了这部分的措辞。
他没用专职演讲撰稿人,索伦森先生说,正如他那些真切感人的信函和文件一样,重要的演说稿都是他亲手起草的。
有时候,他会将演讲底稿大声地读给其他人听,比如他的内阁成员。
在撰写第一次就职演说时,林肯总统曾将演讲底稿交给国务卿威廉·西华德,请他提意见,西华德建议结束语这样说:神秘的琴弦,从无数战场和无数爱国者的坟茔出发,穿过我们广阔大陆上的所有心灵和所有家庭,当得到合众国守护天使的护佑时,将鸣奏出和谐的远古乐章。
索伦森补充道:林肯总统很有风度地接受了西华德的建议,不过,在试读之后,他却用自己的妙笔,将其变成了一段感人至深、呼吁团结的檄文。
回忆的神秘琴弦,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从每一个战场和每一个爱国者的坟墓,伸向每一颗跳动的心和每一个家庭,它必将再度被我们善良的天性拨响,那时就会高奏起联邦团结的美妙乐章。
从这个故事里,演讲者可以得到三点启示。
(1)清晰的观点。
西华德撰写的结束语句式冗长,结构复杂,不甚理想。
而经林肯总统改写后,这段结束语每一句都以前一句为依托,语义层层递进,最终以积极、肯定的语气将情感推向最高潮,并戛然而止。
这个案例不是为了告诉你如何使自己的演说辞更富有诗情画意或者更好的抒发情感,而是教你如何将语句变得更为简洁清晰。
大多数时候,演讲者总是不自觉地发表一堆由冗长复杂的句子堆砌而成的长篇大论,使演讲内容偏离了原来的主题。
正确的做法是要多使用明快、清晰、简短的词句。
明确你的观点,然后围绕它展开论述。
(2)主人翁意识。
演讲者必须对自己的演讲稿负责。
你不能也不应该妄图直接照搬别人的演讲稿,同样也不应该将自己的演讲稿给别人或别的组织使用。
这并不意味着你必须身体力行,像林肯总统那样亲自撰写演讲稿的每个词句,但一定要亲身参与内容的创建和完善。
不过,有一点你必须要向林肯总统学习,那就是反复练习。
在正式演讲之前,大声宣讲你的演讲稿--对着其他人或镜子,然后反复练习。
只有这样,你正式演讲的时候,才能收放自如,游刃有余。
我了解对现在的企业界来说,这个建议也许是一个挑战,因为现代企业为了信息发布的统一性,通常由总部的市场营销部门撰写文稿,再分配给不同的部门使用。
这并不是说你必须放弃企业统一制作的底稿,而是应当在这个底稿的基础上,依照自己的风格特点调整修改,然后大声练习。
(3)附加值。
索伦森为肯尼迪总统的演讲做研究,林肯总统也亲自为自己的演讲做研究。
索伦森还提到:(林肯总统)总是喜欢(亲自研究)挖掘事实。
没有人比你自己更清楚你的演讲主题,但是也不能因此就闭门造车,仅囿于自己的知识,而是应当寻找更多的支持信息,为你的故事增添附加值。
试想林肯总统在为整个国家日理万机的同时都能做到以上几点,那么你也一定可以抽出时间亲自修改或撰写你的演讲稿。
林肯的就职演说(中英文)
Fourscore and seven years ago,our fathers brought forth upon this continent a new nation,conceived and dedicated to the proposition 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Now we are egaged in a great civil war,testing whether that nation or any nation so conceived and dedicated can long endure.We are met on the battelfield of that war.We have come to dedicate a portion of that field as a final-resting place for those who gave their lives that the nation might live.It is altogether and proper that we should do this. But, in a larger sense,we can not dedicate,we can not consecrate,we can not hallow this ground.The brave men,living and dead,have consecrated it far above our power to add or detract.The world will little note what we say here,but it can never forget what they did here.It is for us,the living,rather to be dedicated to the great task remaining before us,that from these honored dead we take increased devotion to that cause for which they gave the last full measure of devotion,that the nation shall have a new birth of freedom,that the goverment of the people by the people and for the people shall not perish from the earth. 主讲:亚伯拉罕·林肯 时间:1863年11月19日 地点:美国,宾夕法尼亚,葛底斯堡 八十七年前,我们先辈在这个大陆上创立了一个新国家,它孕育于自由之中,奉行一切人生来平等的原则。
我们正从事一场伟大的内战,以考验这个国家,或者任何一个孕育于自由和奉行上述原则的国家是否能够长久存在下去。
我们在这场战争中的一个伟大战场上集会。
烈士们为使这个国家能够生存下去而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我们来到这里,是要把这个战场的一部分奉献给他们作为最后安息之所。
我们这样做是完全应该而且非常恰当的。
但是,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说,这块土地我们不能够奉献,不能够圣化,不能够神化。
那些曾在这里战斗过的勇士们,活着的和去世的,已经把这块土地圣化了,这远不是我们微薄的力量所能增减的。
我们今天在这里所说的话,全世界不大会注意,也不会长久地记住,但勇士们在这里所做过的事,全世界却永远不会忘记。
毋宁说,倒是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应该在这里把自己奉献于勇士们已经如此崇高地向前推进但尚未完成的事业。
倒是我们应该在这里把自已奉献于仍然留在我们面前的伟大任务——我们要从这些光荣的死者身上吸取更多的献身精神,来完成他们已经完全彻底为之献身的事业;我们要在这里下定最大的决心,不让这些死者白白牺牲;我们要使国家在上帝福佑下自由的新生,要使这个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永世长存。
Abraham Lincoln 亚伯拉罕.林肯(1809-1865),美国第十六任总统(1861-1865)。
他自修法律,以反对奴隶制的纲领当选为总统,导致南方诸州脱离联邦。
在由此引起的南北战争(1861-1865)中,他作为总统,发挥了美国历史上最有效、最鼓舞人心的领导作用,以其坚定的信念、深远的眼光和完美无缺的政治手腕,成功地引导一个处于分裂的国家度过了其历史上流血最多的内战,从而换救了联邦。
他致力于推进全人类的民主、自由和平等,以最雄辩的语言阐述了人道主义的思想,不失时机地发表《解放黑奴宣言》,因而被后人尊称为“伟大的解放者”。
林肯不仅是一个伟大的总统,更是一个伟人。
他出生于社会低层,具有勤劳简朴、谦虚和诚恳的美德。
在美国历届总统中,林肯堪称是最平易近人的一位。
林肯的著作主要是演讲词和书信,以朴素庄严、观点明确、思想丰富、表达灵活、适应对象并具有特殊的美国风味见称。
此篇演讲是美国文学中最漂亮、最富有诗意的文章之一。
虽然这是一篇庆祝军事胜利的演说,但它没有好战之气。
相反,这是一篇感人肺腑的颂辞,赞美那些作出最后牺牲的人们,以及他们为之献身的那些理想。
其中“政府应为民有、民治、民享”的名言被人们广为传颂。
林肯竞选总统时美国是一个什么局面,是好是坏,求资料几句话也行
如果还有人对在美国是否凡事皆有可能这一点存疑,还有人怀疑美国奠基者的梦想在我们所处的时代是否依然鲜活,还有人质疑我们的民主制度的力量,那么今晚,这些问题都有了答案。
这是设在学校和教堂的投票站前排起的前所未见的长队给出的答案;是等了三四个小时的选民所给出的答案,其中许多人都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投票,因为他们认定这一次肯定会不一样,认为自己的声音会是这次大选有别于以往之所在。
这是所有美国人民共同给出的答案--无论老少贫富,无论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无论是黑人、白人、拉美裔、亚裔、原住民,是同性恋者还是异性恋者、残疾人还是健全人--我们从来不是“红州”和“蓝州”的对立阵营,我们是美利坚合众国这个整体,永远都是。
长久以来,很多人一再受到告诫,要对我们所能取得的成绩极尽讽刺、担忧和怀疑之能事,但这个答案让这些人伸出手来把握历史,再次让它朝向美好明天的希望延伸。
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但今晚,由于我们在今天、在这场大选中、在这个具有决定性的时刻所做的,美国已经迎来了变革。
我刚刚接到了麦凯恩参议员极具风度的致电。
他在这场大选中经过了长时间的努力奋斗,而他为自己所深爱的这个国家奋斗的时间更长、过程更艰辛。
他为美国做出了我们大多数人难以想像的牺牲,我们的生活也因这位勇敢无私的领袖所做出的贡献而变得更美好。
我向他和佩林州长所取得的成绩表示祝贺,我也期待着与他们一起在未来的岁月中为复兴这个国家的希望而共同努力。
我要感谢我在这次旅程中的伙伴--已当选美国副总统的拜登。
他全心参与竞选活动,为普通民众代言,他们是他在斯克兰顿从小到大的伙伴,也是在他回特拉华的火车上遇到的男男女女。
如果没有一个人的坚决支持,我今晚就不会站在这里,她是我过去16年来最好的朋友、是我们一家人的中坚和我一生的挚爱,更是我们国家的下一位第一夫人:米歇尔•奥巴马(Michelle Obama)。
萨莎(Sasha)和玛丽亚(Malia),我太爱你们两个了,你们已经得到了一条新的小狗,它将与我们一起入驻白宫。
虽然我的外祖母已经不在了,但我知道她与我的亲人肯定都在看着我,因为他们,我才能拥有今天的成就。
今晚,我想念他们,我知道自己欠他们的无可计量。
我的竞选经理大卫•普劳夫(David Plouffe)、首席策略师大卫•艾克斯罗德(David Axelrod)以及政治史上最好的竞选团队--是你们成就了今天,我永远感激你们为实现今天的成就所做出的牺牲。
但最重要的是,我永远不会忘记这场胜利真正的归属--它属于你们。
我从来不是最有希望的候选人。
一开始,我们没有太多资金,也没有得到太多人的支持。
我们的竞选活动并非诞生于华盛顿的高门华第之内,而是始于得梅因、康科德、查尔斯顿这些地方的普通民众家中。
我们的竞选活动能有今天的规模,是因为辛勤工作的人们从自己的微薄积蓄中拿出钱来,捐出一笔又一笔5美元、10美元、20美元。
而竞选活动的声势越来越大则是源自那些年轻人,他们拒绝接受认为他们这代人冷漠的荒诞说法;他们离开家、离开亲人,从事报酬微薄、极其辛苦的工作;同时也源自那些已经不算年轻的人们,他们冒着严寒酷暑,敲开陌生人的家门进行竞选宣传;更源自数百万的美国民众,他们自动自发地组织起来,证明了在两百多年以后,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并未从地球上消失。
这是你们的胜利。
我知道你们的所做所为并不只是为了赢得大选,我也知道你们做这一切并不是为了我。
你们这样做是因为你们明白摆在面前的任务有多艰巨。
因为即便我们今晚欢呼庆祝,我们也知道明天将面临我们一生之中最为艰巨的挑战---两场战争、一个面临危险的星球,还有百年来最严重的金融危机。
今晚站在此地,我们知道伊拉克的沙漠里和阿富汗的群山中还有勇敢的美国士兵醒来,甘冒生命危险保护着我们。
会有在孩子熟睡后仍难以入眠的父母,担心如何偿还按揭月供、付医药费或是存够钱送孩子上大学。
我们亟待开发新能源、创造新的工作机会;我们需要修建新学校,还要应对众多威胁、修复与许多盟国的关系。
前方的道路会十分漫长艰辛。
我们可能无法在一年甚至一届任期之内实现上述目标,但我从未像今晚这样满怀希望,相信我们会实现。
我向你们承诺---我们作为一个整体将会达成目标。
我们会遭遇挫折和不成功的开端。
对于我作为总统所做的每项决定和政策,会有许多人持有异议,我们也知道政府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但我会向你们坦陈我们所面临的挑战。
我会聆听你们的意见,尤其是在我们意见相左之时。
最重要的是,我会请求你们参与重建这个国家,以美国221年来从未改变的唯一方式---一砖一瓦而成、胼手胝足相续。
21个月前那个寒冬所开始的一切不应该在今天这个秋夜结束。
今天的选举胜利并不是我们所寻求的改变---这只是我们进行改变的机会。
而且如果我们仍然按照旧有方式行事,我们所寻求的改变不可能出现。
没有你们,也不可能有这种改变。
因此,让我们发扬新的爱国精神,树立新的服务意识和责任感,让我们每个人下定决心全情投入、更加努力地工作,并彼此关爱。
让我们铭记这场金融危机带来的教训:我们不可能在金融以外的领域备受煎熬的同时拥有繁荣兴旺的华尔街---在这个国家,我们患难与共。
让我们抵制重走老路的诱惑,避免重新回到令美国政治长期深受毒害的党派纷争和由此引发的遗憾和不成熟表现。
让我们牢记,正是伊利诺伊州的一名男子首次将共和党的大旗扛到了白宫。
共和党是建立在自强自立、个人自由以及全民团结的价值观上,这也是我们所有人都珍视的价值。
虽然民主党今天晚上赢得了巨大的胜利,但我们是以谦卑的态度和弥合阻碍我们进步的分歧的决心赢得这场胜利的。
林肯在向远比我们眼下分歧更大的国家发表讲话时说,我们不是敌人,而是朋友……虽然激情可能褪去,但是这不会割断我们感情上的联系。
对于那些现在并不支持我的美国人,我想说,或许我没有赢得你们的选票,但是我听到了你们的声音,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而且我也将是你们的总统。
那些彻夜关注美国大选的海外人士,从国会到皇宫,以及在这个世界被遗忘的角落里挤在收音机旁的人们,我们的经历虽然各有不同,但是我们的命运是相通的,新的美国领袖诞生了。
那些想要颠覆这个世界的人们,我们必将击败你们。
那些追求和平和安全的人们,我们支持你们。
那些所有怀疑美国能否继续照亮世界发展前景的人们,今天晚上我们再次证明,我们国家真正的力量并非来自我们武器的威力或财富的规模,而是来自我们理想的持久力量:民主、自由、机会和不屈的希望。
这才是美国真正的精华---美国能够改变。
我们的联邦会日臻完善。
我们取得的成就为我们将来能够取得的以及必须取得的成就增添了希望。
这次大选创造了多项“第一”,也诞生了很多将世代流传的故事。
但是今天晚上令我难忘的却是在亚特兰大投票的一名妇女:安•尼克松•库波尔(Ann Nixon Cooper)。
她和其他数百万排队等待投票的选民没有什么差别,除了一点:她已是106岁的高龄。
她出生的那个时代奴隶制度刚刚结束;那时路上没有汽车,天上也没有飞机;当时像她这样的人由于两个原因不能投票--一是她是女性,另一个原因是她的肤色。
今天晚上,我想到了她在美国过去一百年间所经历的种种:心痛和希望;挣扎和进步;那些我们被告知我们办不到的世代,以及那些坚信美国信条---是的,我们能做到---的人们。
曾几何时,妇女没有发言权,她们的希望化作泡影,但是安•尼克松•库波尔活了下来,看到妇女们站了起来,看到她们大声发表自己的见解,看到她们去参加大选投票。
是的,我们能做到。
当30年代的沙尘暴和大萧条引发人们的绝望之情时,她看到一个国家用罗斯福新政、新就业机会以及对新目标的共同追求战胜恐慌。
是的,我们能做到。
当炸弹袭击了我们的海港、独裁专制威胁到全世界,她见证了美国一代人的伟大崛起,见证了一个民主国家被拯救。
是的,我们能做到。
她看到蒙哥马利通了公共汽车、伯明翰接上了水管、塞尔马建了桥,一位来自亚特兰大的传教士告诉人们:我们能成功。
是的,我们能做到。
人类登上月球、柏林墙倒下,世界因我们的科学和想像被连接在一起。
今年,就在这次选举中,她用手指触碰屏幕投下自己的选票,因为在美国生活了106年之后,经历了最好的时光和最黑暗的时刻之后,她知道美国如何能够发生变革。
是的,我们能做到。
美国,我们已经走过漫漫长路。
我们已经历了很多。
但是我们仍有很多事情要做。
因此今夜,让我们自问---如果我们的孩子能够活到下个世纪;如果我们的女儿有幸活得和安一样长,他们将会看到怎样的改变
我们将会取得怎样的进步
现在是我们回答这个问题的机会。
这是我们的时刻。
这是我们的时代---让我们的人民重新就业,为我们的后代敞开机会的大门;恢复繁荣发展,推进和平事业;让“美国梦”重新焕发光芒,再次证明这样一个基本的真理:我们是一家人;一息尚存,我们就有希望;当我们遇到嘲讽和怀疑,当有人说我们办不到的时候,我们要以这个永恒的信条来回应他们:是的,我们能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