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星火为主题的口号 求一句震撼的对偶句。
要能表现出星火队的气势
星星点点同心协力 火光燎原水与争峰
日出东方、星火燎原、力挽狂澜、灯塔指引、进京赶考、艰辛探索、拨乱反正、继往开来对应的标志性事件分别是
日出东方:确指中共一大,标志着中国共产党诞生星火燎原:确指井冈山根据地的开辟(开辟了建立农村革命根据地,以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道路。
这是中国革命史上具有决定意义的新起点)力挽狂澜:确指遵义会议.(遵义会议集中全力解决了当时具有决定意义的军事和组织问题,肯定了的军事战略主张,确立了在党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
在极其危急的情况下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是党的历史上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
)灯塔指引:中共七大进京赶考:确指为党的七届二中全会(引申为:人民解放战争特别是三大战役,消灭了国民党主力,即将赢得全国的胜利,出色的走完了中国特色的民主革命道路,工作重心转移到城市,中共即将成为执政党,这对中国共产党来说,是一种严峻的考验。
)艰辛探索: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文化大革命【这个不确定】拨乱反正:十一届三中全会(全会实现了思想路线的拨乱反正、全会恢复了党的民主集中制的传统、全会作出了实行改革开放的新决策,启动了农村改革的新进程、全会开始了系统地清理重大历史是非的拨乱反正。
)继往开来:改革开放 (促进中国进一步发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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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燎原 星星之火 照亮大地 星火虽小 众火合成 即成烈火
我们的文学社叫星火,谁能相隔好点的口号
急需
星星之火以燎原 毛 一九三零年一月五日 对于时局的估伴随而来的我们的行动问题上,我们党内有一部分同志还缺少正确的认识。
他们虽 然相信革命高潮不可避免地要到来,却不相信革命高潮有迅速到来的可能。
因此他们不赞成争取江西的计 划,而只赞成在福建、广东、江西之间的三个边界区域的流动游击,同时也没有在游击区域建立红色政权的 深刻的观念,因此也就没有用这种红色政权的巩固和扩大去促进全国革命高潮的深刻的观念。
他们似乎认为 在距离革命高潮尚远的时期做这种建立政权的艰苦工作为徒劳,而希望用比较轻便的流动游击方式去扩大政 治影响,等到全国各地争取群众的工作做好了,或做到某个地步了,然后再来一个全国武装起义,那时把红 军的力量加上去,就成为全国范围的大革命。
他们这种全国范围的、包括一切地方的、先争取群众后建立政 权的理论,是于中国革命的实情不适合的。
他们的这种理论的来源,主要是没有把中国是一个许多帝国主义 国家互相争夺的半殖民地这件事认清楚。
如果认清了中国是一个许多帝国主义国家互相争夺的半殖民地,则 一,就会明白全世界何以只有中国有这种统治阶级内部互相长期混战的怪事,而且何以混战一天激烈一天, 一天扩大一天,何以始终不能有一个统一的政权。
二,就会明白农民问题的严重性,因之,也就会明白农村 起义何以有现在这样的全国规模的发展。
三,就会明白工农民主政权这个口号的正确。
四,就会明白相应于 全世界只有中国有统治阶级内部长期混战的一件怪事而产生出来的另一件怪事,即红军和游击队的存在和发 展,以及伴随着红军和游击队而来的,成长于四围白色政权中的小块红色区域的存在和发展(中国以外无此怪 事)。
五,也就会明白红军、游击队和红色区域的建立和发展,是半殖民地中国在无产阶级领导之下的农民斗 争的最高形式,和半殖民地农民斗争发展的必然结果,并且无疑义地是促进全国革命高潮的最重要因素。
六,也就会明白单纯的流动游击政策,不能完成促进全国革命高潮的任务,而朱德式、方志敏式之有 根据地的,有计划地建设政权的,深入土地革命的,扩大人民武装的路线是经由乡赤卫队、区赤卫大队、县 赤卫总队、地方红军直至正规红军这样一套办法的,政权发展是波浪式地向前扩大的,等等的政策,无疑义 地是正确的。
必须这样,才能树立全国革命群众的信仰,如苏联之于全世界然。
必须这样,才能给反动统治 阶级以甚大的困难,动摇其基础而促进其内部的分解。
也必须这样,才能真正地创造红军,成为将来大革命 的主要工具。
总而言之,必须这样,才能促进革命的高潮。
犯着革命急性病的同志们不切当地看大了革命的主观力量,而看小了反革命力量。
这种估量,多半是从 主观主义出发。
其结果,无疑地是要走上盲动主义的道路。
另一方面,如果把革命的主观力量看小了,把反 革命力量看大了,这也是一种不切当的估量,又必然要产生另一方面的坏结果。
因此,在判断中国政治形势 的时候,需要认识下面的这些要点: (一)现在中国革命的主观力量虽然弱,但是立足于中国落后的脆弱的社会经济组织之上的反动统治阶级 的一切组织(政权、武装、党派等)也是弱的。
这样就可以解释现在西欧各国的革命的主观力量虽然比现在中 国的革命的主观力量也许要强些,但因为它们的反动统治阶级的力量比中国的反动统治阶级的力量更要强大 许多倍,所以仍然不能即时爆发革命。
现时中国革命的主观力量虽然弱,但是因为反革命力量也是相对地弱 的,所以中国革命的走向高潮,一定会比西欧快。
(二)一九二七年革命失败以后,革命的主观力量确实大为削弱了。
剩下的一点小小的力量,若仅依据某 些现象来看,自然要使同志们(作这样看法的同志们)发生悲观的念头。
但若从实质上看,便大大不然。
这里 用得着中国的一句老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这就是说,现在虽只有一点小小的力量,但是它的发展 会是很快的。
它在中国的环境里不仅是具备了发展的可能性,简直是具备了发展的必然性,这在五卅运动及 其以后的大革命运动已经得了充分的证明。
我们看事情必须要看它的实质,而把它的现象只看作入门的向 导,一进了门就要抓住它的实质,这才是可靠的科学的分析方法。
(三)对反革命力量的估量也是这样,决不可只看它的现象,要去看它的实质。
当湘赣边界割据的初期, 有些同志真正相信了当时湖南省委的不正确的估量,把阶级敌人看得一钱不值;到现在还传为笑谈的所谓 “十分动摇”、“恐慌万状”两句话,就是那时(一九二八年五月至六月)湖南省委估量湖南的统治者鲁涤平 的形容词。
在这种估量之下,就必然要产生政治上的盲动主义。
但是到了同年十一月至去年二月(蒋桂战争尚 未爆发之前)约四个月期间内,敌人的第三次“会剿”临到了井冈山的时候,一部分同志又有“红旗到底打得 多久”的疑问提出来了。
其实,那时英、美、日在中国的斗争已到十分露骨的地步,蒋桂冯混战的形势业已 形成,实质上是反革命潮流开始下落,革命潮流开始复兴的时候。
但是在那个时候,不但红军和地方党内有 一种悲观的思想,就是中央那时也不免为那种表面上的情况所迷惑,而发生了悲观的论调。
中央二月来信就 是代表那时候党内悲观分析的证据。
(四)现时的客观情况,还是容易给只观察当前表面现象不观察实质的同志们以迷惑。
特别是我们在红军 中工作的人,一遇到败仗,或四面被围,或强敌跟追的时候,往往不自觉地把这种一时的特殊的小的环境, 一般化扩大化起来,仿佛全国全世界的形势概属未可乐观,革命胜利的前途未免渺茫得很。
所以有这种抓住 表面抛弃实质的观察,是因为他们对于一般情况的实质并没有科学地加以分析。
如问中国革命高潮是否快要 到来,只有详细地去察看引起革命高潮的各种矛盾是否真正向前发展了,才能作决定。
既然国际上帝国主义 相互之间、帝国主义和殖民地之间、帝国主义和它们本国的无产阶级之间的矛盾是发展了,帝国主义争夺中 国的需要就更迫切了。
帝国主义争夺中国一迫切,帝国主义和整个中国的矛盾,帝国主义者相互间的矛盾, 就同时在中国境内发展起来,因此就造成中国各派反动统治者之间的一天天扩大、一天天激烈的混战,中国 各派反动统治者之间的矛盾,就日益发展起来。
伴随各派反动统治者之间的矛盾----军阀混战而来的,是赋 税的加重,这样就会促令广大的负担赋税者和反动统治者之间的矛盾日益发展。
伴随着帝国主义和中国民族 工业的矛盾而来的,是中国民族工业得不到帝国主义的让步的事实,这就发展了中国资产阶级和中国工人阶 级之间的矛盾,中国资本家从拼命压榨工人找出路,中国工人则给以抵抗。
伴随着帝国主义的商品侵略,中 国商业资本的剥蚀和政府的赋税加重等项情况,便使地主阶级和农民的矛盾更加深刻化,即地租和高利贷的 剥削更加重了,农民则更加仇恨地主。
因为外货的压迫,广大工农群众购买力的枯竭和政府赋税的加重,使 得国货商人和独立生产者日益走上破产的道路。
因为反动政府在粮饷不足的条件之下无限制地增加军队,并 因此而使战争一天多于一天,使得士兵群众经常处在困苦的环境之中。
因为国家的赋税加重,地主的租息加 重和战祸的日广一日,造成了普遍于全国的灾荒和匪祸,使得广大的农民和城市贫民走上求生不得的道路。
因为无钱开学,许多在学学生有失学之忧;因为生产落后,许多毕业学生无就业之望。
如果我们认识了以上 这些矛盾,就知道中国是处在怎样一种皇皇不可终日的局面之下,处在怎样一种混乱状态之下。
就知道反帝 反军阀反地主的革命高潮,是怎样不可避免,而且是很快会要到来。
中国是全国都布满了干柴,很快就会燃 成烈火。
“星火燎原”的话,正是时局发展的适当的描写。
只要看一看许多地方工人罢工、农民暴动、士兵 哗变、学生罢课的发展,就知道这个“星星之火”,距“燎原”的时期,毫无疑义地是不远了。
上面的话的大意,在去年四月五日前委给中央的信中,就已经有了。
那封信上说: “中央此信(去年二月七日)对客观形势和主观力量的估量,都太悲观了。
国民党三次‘进剿’井冈山, 表示了反革命的最高潮。
然至此为止,往后便是反革命潮流逐渐低落,革命潮流逐渐升涨。
党的战斗力组织 力虽然弱到如中央所云,但在反革命潮流逐渐低落的形势之下,恢复一定很快,党内干部分子的消极态度也 会迅速消灭。
群众是一定归向我们的。
屠杀主义固然是为渊驱鱼,改良主义也再不能号召群众了。
群众对国 民党的幻想一定很快地消灭。
在将来的形势之下,什么党派都是不能和共产党争群众的。
党的六次大会所指 示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是对的:革命的现时阶段是民权主义而不是社会主义,党(按,应加‘在大城市中’ 五个字)的目前任务是争取群众而不是马上举行暴动。
但是革命的发展将是很快的,武装暴动的宣传和准备应 该采取积极的态度。
在大混乱的现局之下,只有积极的口号积极的态度才能领导群众。
党的战斗力的恢复也 一定要在这种积极态度之下才有可能。
......无产阶级领导是革命胜利的唯一关键。
党的无产阶级基础的建 立,中心区域产业支部的创造,是目前党在组织方面的重要任务;但是在同时,农村斗争的发展,小区域红 色政权的建立,红军的创造和扩大,尤其是帮助城市斗争、促进革命潮流高涨的主要条件。
所以,抛弃城市 斗争,是错误的;但是畏惧农民势力的发展,以为将超过工人的势力而不利于革命,如果党员中有这种意 见,我们以为也是错误的。
因为半殖民地中国的革命,只有农民斗争得不到工人的领导而失败,没有农民斗 争的发展超过工人的势力而不利于革命本身的。
” 这封信对红军的行动策略问题有如下的答复: “中央要我们将队伍分得很小,散向农村中,朱、毛离开队伍,隐匿大的目标,目的在于保存红军和发 动群众。
这是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以连或营为单位,单独行动,分散在农村中,用游击的战术发动群众, 避免目标,我们从一九二七年冬天就计划过,而且多次实行过,但是都失败了。
因为,(一)主力红军多不是 本地人,和地方赤卫队来历不同。
(二)分小则领导不健全,恶劣环境应付不来,容易失败。
(三)容易被敌人 各个击破。
(四)愈是恶劣环境,队伍愈须集中,领导者愈须坚决奋斗,方能团结内部,应付敌人。
只有在好 的环境里才好分兵游击,领导者也不如在恶劣环境时的刻不能离。
” 这一段话的缺点是:所举不能分兵的理由,都是消极的,这是很不够的。
兵力集中的积极的理由是:集 中了才能消灭大一点的敌人,才能占领城镇。
消灭了大一点的敌人,占领了城镇,才能发动大范围的群众, 建立几个县联在一块的政权。
这样才能耸动远近的视听(所谓扩大政治影响),才能于促进革命高潮发生实际 的效力。
例如我们前年干的湘赣边界政权,去年干的闽西政权,都是这种兵力集中政策的结果。
这是一般的 原则。
至于说到也有分兵的时候没有呢
也是有的。
前委给中央的信上说了红军的游击战术,那里面包括了 近距离的分兵: “我们三年来从斗争中所得到的战术,真是和古今中外的战术都不同。
用我们的战术,群众斗争的发动是一 天比一天扩大的,任何强大的敌人是奈何我们不得的。
我们的战术就是游击的战术。
大要说来是:‘分兵以 发动群众,集中以应付敌人’,‘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固定区域的割据,用波 浪式的推进政策。
强敌跟追,用盘旋式的打圈子政策。
’‘很短的时间,很好的方法,发动很大的群众。
’ 这种战术正如打网,要随时打开,又要随时收拢。
打开以争取群众,收拢以应付敌人。
三年以来,都是用的 这种战术。
” 这里所谓“打开”,就是指近距离的分兵。
例如湘赣边界第一次打下永新时,二十九团和三十一团在永 新境内的分兵。
又如第三次打下永新时,二十八团住安福边境,二十九团往莲花,三十一团往吉安边界的分 兵。
又如去年四月至五月在赣南各县的分兵,七月在闽西各县的分兵。
至于远距离的分兵,则要在好一点的 环境和在比较健全的领导机关两个条件之下才有可能。
因为分兵的目的,是为了更能争取群众,更能深入土 地革命和建立政权,更能扩大红军和地方武装。
若不能达到这些目的,或者反因分兵而遭受失败,削弱了红 军的力量,例如前年八月湘赣边界分兵打郴州那样,则不如不分为好。
如果具备了上述两个条件,那就无疑 地应该分兵,因为在这两个条件下,分散比集中更有利。
中央二月来信的精神是不好的,这封信给了四军党内一部分同志以不良影响。
中央那时还有一个通告, 谓蒋桂战争不一定会爆发。
但从此以后,中央的估量和指示,大体上说来就都是对的了。
对于那个估量不适 当的通告,中央已发了一个通告去更正。
对于红军的这一封信,虽然没有更正,但是后来的指示,就没有那 些悲观的论调了,对于红军行动的主张也和我们的主张一致了。
但是中央那个信给一部分同志的不良影响是 仍然存在的。
因此,我觉得就在现时仍有对此问题加以解释的必要。
关于一年争取江西的计划,也是去年四月前委向中央提出的,后来又在于都有一次决定。
当时指出的理 由,见之于给中央信上的,如下: “蒋桂部队在九江一带彼此逼近,大战爆发即在眼前。
群众斗争的恢复,加上反动统治内部矛盾的扩大,使 革命高潮可能快要到来。
在这种局面之下来布置工作,我们觉得南方数省中广东湖南两省买办地主的军力太 大,湖南则更因党的盲动主义的错误,党内党外群众几乎尽失。
闽赣浙三省则另成一种形势。
第一,三省敌 人军力最弱。
浙江只有蒋伯诚的少数省防军。
福建五部虽有十四团,但郭旅已被击破;陈卢两部均土匪军, 战斗力甚低;陆战队两旅在沿海从前并未打过仗,战斗力必不大;只有张贞比较能打,但据福建省委分析, 张亦只有两个团战力较强。
且福建现在完全是混乱状态,不统一。
江西朱培德、熊式辉两部共有十六团,比 闽浙军力为强,然比起湖南来就差得多。
第二,三省的盲动主义错误比较少,除浙江情况我们不大明了外, 江西福建两省党和群众的基础,都比湖南好些。
以江西论,赣北之德安、修水、铜鼓尚有相当基础;赣西宁 冈、永新、莲花、遂川,党和赤卫队的势力是依然存在的;赣南的希望更大,吉安、永新、兴国等具的红军 第二第四团有日益发展之势;方志敏的红军并未消灭。
这样就造成了向南昌包围的形势。
我们建议中央,在 国民党军阀长期战争期间,我们要和蒋桂两派争取江西,同时兼及闽西、浙西。
在三省扩大红军的数量,造 成群众的割据,以一年为期完成此计划。
” 上面争取江西的话,不对的是规定一年为期。
至于争取江西,除开江西的本身条件之外,还包含有全国 革命高潮快要到来的条件。
因为如果不相信革命高潮快要到来,便决不能得到一年争取江西的结论。
那个建 议的缺点就是不该规定为一年,因此,影响到革命高潮快要到来的所谓“快要”,也不免伴上了一些急躁 性。
至于江西的主观客观条件是很值得注意的。
除主观条件如给中央信上所说外,客观条件现在可以明白指 出的有三点:一是江西的经济主要是封建的经济,商业资产阶级势力较小,而地主的武装在南方各省中又比 哪一省都弱。
二是江西没有本省的军队,向来都是外省军队来此驻防。
外来军队“剿共”“剿匪”,情形不 熟,又远非本省军队那样关系切身,往往不很热心。
三是距离帝国主义的影响比较远一点,不比广东接近香 港,差不多什么都受英国的支配。
我们懂得了这三点,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江西的农村起义比哪一省都要普 遍,红军游击队比哪一省都要多了。
所谓革命高潮快要到来的“快要”二字作何解释,这点是许多同志的共同的问题。
马克思主义者不是算 命先生,未来的发展和变化,只应该也只能说出个大的方向,不应该也不可能机械地规定时日。
但我所说的 中国革命高潮快要到来,决不是如有些人所谓“有到来之可能”那样完全没有行动意义的、可望而不可即的 一种空的东西。
它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得见桅杆尖头了的一只航船,它是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 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它是躁动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读后感1000字
我用了几天时间读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篇文章后,感受颇大。
这是给林一封信,为答复林彪而写的一封对红军前途究竟应该如何估计的征求意见的信。
在这封信中批评了当时林彪以及党内一些同志对时局估量的一种悲观思想。
同志说:现在虽有一点小小的力量,但是它的发展会是很快的。
他在中国的环境里具备了发展的可能性,简直是具备了发展的必然性,这在五卅运动及其以后的大革命运动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我们看事情必须要看它的实质,而把它的现象只看作入门的向导,一进了门就要抓住它的实质,这才是可靠的科学的分析方法。
这是毛主席用乐观平态度和具有前瞻性的思考分析了中国当时的基本国情,说明了中国革命会从一点点发展得很快,红色政权的革命力量就像星火燎原一般席卷全国并且最终取得伟大胜利。
事实也证明了星星之火是可以燎原,当时的群众受国民党的压迫为这把火的燃烧提供了有利的条件,而共产党则是点起这把火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革命终会偏向正义的一方——共产党领导下的民主主义革命。
真想不到毛主席在那个时候对中国革命有那么大的认识,分析的那么透彻;他可以站在圈外来客观判断中国当时的形势;更让人佩服的是同志应用了哲学的思想来解释这个问题,可见其是多么的博学。
不愧是一代领袖,文韬武略,起之大家!我很是佩服毛主席伟大的思想和超强的领导能力。
文章对当时中国革命的形势和敌我力量的对比以及社会各阶级的状况进行了细致的分析后指出:党内出现的错误思想皆源于主观和客观的脱离,根本在于缺乏对国情的认识和了解。
毛主席认为,只要通过发动农民,集中优势兵力,实现红色割据,革命力量一定会逐步壮大,星星之火,必将燎原。
他早早就认清了中国是一个许多帝国主义互相争夺的半殖民地,而中国有这种统治阶级内部的矛盾会使统治阶级内混战不断并且会一天天扩大。
他领导下的共产党坚持共农民主的口号是正确的,红军和游击队的存在和发展会让红色政权存在和发展。
这种革命力量是不可估量的,而犯革命急性病的同志会看小了这种力量从而不能正确地判断中国的政治形势。
毛主席及时地发现了这种影响革命的思想并作出了必要的批评,运用他的领导能力,做出坚持“建立农村革命根据地”的正确决定。
整封信条理清晰,论据充分,考虑全面,非常有说服力。
在当时那种混乱不定人心摇摆的情形下,毛主席仍然表现出了不寻常的冷静与乐观,他对局势清晰客观的认识,使他领导中国的革命走向胜利。
文章不仅思维严谨,语言文字充满了诗人的气质,让人觉得毛主席是站在高山之上看着东方光芒四射的一轮朝日。
由此可以看出毛主席在革命前进的道路上孤身超出其他很多人很远,他带领着中国人民朝着革命胜利的东方曙光前进,撑起了一个民族的独立与自强。
我个人觉得,身为中国人的我们应该学习毛主席的这种伟大思想和对革命事业不懈努力终生的伟大贡献。
我们要好好学习,珍惜那些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学习毛主席的敢于创新,辨别是非的能力,在现实与理论之间选择适合实际情况,善于分析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到底该如何取舍,开辟出一条自己的理想的大门。
要适应社会,不能完全脱离了社会,要坚持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做到科学分析事情,客观看待事物,坚持事实就是、理论联系实际;在学习、生活和工作中充分运用思想,充分发挥发挥思想,做到一切为了群众,到群众中去。
星星之火 可以燎原的原文
如果是问该文未删改过的样子,应该是这个吧: 同志: 新年已经到来几天了,你的信我还没有回答。
一则因为有些事情忙着,二则也因为我到底写点什么给你呢
有什么好一点的东西可以贡献给你呢
搜索我的枯肠,没有想出一点什么适当的东西来,因此也就拖延着。
现在我想得一点东西了,虽然不知道到底于你的情况切合不切合,但我这点材料实是现今斗争中一个重要的问题,即使于你的个别情况不切合,仍是一般紧要的问题,所以我就把它提出来。
我要提出的是什么问题呢
就是对于时局的估量和伴随而来的我们的行动问题。
我从前颇感觉、至今还有些感觉你对于时局的估量是比较的悲观。
去年五月十八日晚上瑞金的会议席上,你这个观点最明显。
我知道你相信革命高潮不可避免的要到来,但你不相信革命高潮有迅速到来的可能,因此在行动上你不赞成一年争取江西的计划,而只赞成闽粤赣交界三区域的游击;同时在三区域也没有建立赤色政权的深刻的观念,因之也就没有由这种赤色政权的深入与扩大去促进全国革命高潮的深刻的观念。
由你相信×××式的流动游击政策一点看来,似乎你认为在距离革命高潮尚远的时期做建立政权的艰苦工作为徒劳,而有用比较轻便的流动游击方式去扩大政治影响,等到全国各地争取群众的工作做好了,或做到某个地步了,然后来一个全国暴动,那时把红军的力量加上去,就成为全国形势的。
你的这种全国范围的、包括一切地方的、先争取群众后建立政权的理论,我觉得是于中国革命不适合的。
你的这种理论的来源,据我的观察,主要是没有把中国是一个帝国主义最后阶段中互相争夺的半殖民地一件事认清楚。
如果认清了中国是一个帝国主义最后阶段中互相争夺的半殖民地,则一,就会明白全个世界里头何以只有中国有这种统治阶级混战的怪事,而且何以混战一天激烈一天,一天扩大一天,何以始终不能有统一的政权。
二,就会明白意义的严重,因之,也就明白农村暴动何以有现在这样的全国形势的发展。
三,就会明白工农政权口号之绝对的正确。
四,就会明白相应于全个世界中只有中国有统治阶级混战的一件怪事而产生出来的另外一件怪事,即红军与游击队的存在与发展,以及伴随红军与游击队而来的,成长于四围白色政权中的小块(苏维埃)之存在与发展(中国以外无此怪事)。
五,也就会明白红军游击队及苏维埃区域之发展,它是半殖民地农民斗争的最高形式,也就是半殖民地农民斗争必然走向的形式。
六,也就会明白无疑义的它(红军与农民苏维埃)是半殖民地无产阶级斗争最重要的同盟力量(无产阶级要走上去领导它),无疑义的它是促进全国革命高潮的重要因素。
七,也就会明白单纯的流动游击政策是不能达到促进全国革命高潮的任务,而朱毛式、贺龙式、李文林式、式之有根据地的,有计划地建设政权的,红军游击队与广大农民群众紧密地配合着组织着从斗争中训练着的,深入的,扩大武装组织从乡暴动队、区赤卫大队、县赤卫总队、地方红军以至于超地方红军的,政权发展是波浪式向前扩大的政策,是无疑义地正确的。
必须这样,才能树立对全国革命群众的信仰,如苏俄之于全世界然;必须这样,才能给统治阶级以甚大的困难,动摇其基础而促进其内部的分解;也必须这样,才能真正的创造红军,成为将来的重要工具之一。
总而言之,必须这样,才能促进革命的高潮。
我现在再要说一说我所感觉得的你对于时局估量比较悲观的原因。
你的估量我觉得恰是党内革命急性病派的估量的对面。
犯着革命急性病的同志们是看大了主观的力量,而看小了客观的力量,这种估量多半从唯心观点出发,结果无疑的要走上盲动主义的错误道路。
你没有这种错误,但你似乎有另一方面缺点,就是把主观力量看得小一些,把客观力量看得大一些,这亦是一种不切当的估量,又必然要产生另一方面的坏结果。
你承认主观力量之弱与客观力量之强,但你似乎没有认识下面的那些要点: (一)中国革命的主观力量虽弱,但立足于中国脆弱的社会经济组织之上的统治阶级的一切组织(政权、武装、党派、组织等)也是弱的。
这样就可以解释西欧各国革命的主观力量虽然比中国革命主观力量要强得多,但因为他们的统治阶级的力量比中国统治的力量更要强大得许多倍,所以他们仍然不能即时爆发革命,中国革命的主观力量虽弱,但因为客观力量也是弱的,所以中国革命之走向高潮一定比西欧快。
(二)失败后革命的主观力量的确大为削弱,剩下的一点小小的主观力量,若据形式上看,自然要使同志们(作这样看法的同志们)发生悲观的念头,但若从实质上看便大大不然。
这里用得着中国的一句老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即是说现在虽只有一点小小的力量,但它的发展是很快的,它在中国的环境里不仅是具备了发展的可能性,〈简〉直是具备了发展的必然性,这在五卅运动及其后的大革命运动已得了充分的证明。
我们看事决然的是要看他的实质,而把它的形式只看作入门的向导,一进了门就要抓住它的实质,而把那做向导的形式抛在一边,这才是科学的可靠的而且含了革命意义的分析方法。
(三)对客观力量的估量亦然,也决然不可只看它的形式,要去看它的实质。
当湘赣边界割据的初期,有少数同志在当时湖南省委的不正确估量之下,真正相信湖南省委的话,把看的一钱不值,到现在还传为笑话的“十分动摇”“恐慌万状”两句话,就是那时(前年五月至六月)湖南省委估量湖南的统治者鲁涤平的形容词。
在这种估量之下,就必然要产生政治上的盲动主义。
但到了前年十一月至去年二月(未爆发前)约四个月间,最大的第三次会剿临到了井冈山的时候,一部份同志又有“红旗到底打得多久”的怀疑出来了。
其实那时英、美、日在中国的斗争已经走到十分露骨的地步,蒋桂冯的混战的式子业已形成,实质是反革命潮流开始下落,革命潮流开始复兴的时候。
但那时不但红军及地方党内有一种悲观的心理,就是中央那时亦不免为那种形式上的客观情况所迷惑,而发出〔生〕了悲观的论调;二月七日中央来信就是代表那时候党内悲观分析的证据。
(四)现时的客观情况,还是容易给只观察形式不观察实质的同志们以迷惑,特别是我们在红军工作的人,一遇到败仗,或四面围困,或强敌跟追的时候,往往不自觉地把这种一时的特殊的小的环境,一般化扩大化起来,仿佛全国全世界的形势概属未可乐观,而革命胜利前途殊属渺茫得很。
所以有这种抛弃实质的观察,是原因于他对一般悄况的实质未曾科学地了解到。
如问中国革命高潮是否快要到来,只有详细地去察看引起革命高潮的各种矛盾是否向前发展才能决定。
如果我们确切认识了国际上帝国主义相互间、帝国主义与殖民地间、帝国主义与无产阶级间的矛盾是发展了,因而帝国主义争夺中国的需要就更迫切:帝国主义争夺一迫切,帝国主义与整个中国的矛盾和帝国主义者相互间的矛盾,就同时在中国境内发展起来,因此就造成中国统治阶级间的一日扩大一日、一日激烈一日的混战--中国统治阶级间的矛盾,就越益发展起来;伴随统治者间的矛盾--军阀混战而来的赋税之无情的加重,就促令广大的负担赋税者与统治者间的矛盾日益发展;伴随帝国主义与的矛盾,即中国资产阶级得不到帝国主义的让步,就即刻发展了中国资产阶级与中国工人阶级之间的矛盾,即中国资产阶级不得不加重对工人阶级的剥削;伴随于帝国主义商品侵略,商业资本剥蚀,与赋税负担加重等,对于地主阶级的矛盾,使地主阶级与农民的矛盾越益深刻化,即地租与利钱的剥削越益加重;为了外货的压迫,工农广大群众消费力的枯竭和政府赋税加重,使国货商人及独立小生产者,日及于破产之途;为了无限制增加军队于粮饷不足的条件之下及战争之日多一日,使得士兵群众天天在饥寒奔走伤亡的惨痛中;为了国家赋税加重,地主租息加重及战祸日广一日,造成了普遍全国的灾荒与匪祸,使广大的农民及城市贫民走到求生不得的道路;因无钱开学,使在学学生有失学之忧;因生产落后,使毕业学生无就业之望;认识了以上这些矛盾,就知道中国是怎样的在一种皇皇不可终日的局面之下,怎样的在一种之下,就知道反帝反军阀反地主的革命高潮,是怎样的不可避免而且是很快的要到来。
中国是全国都布满了干柴,很迅速的就要燃成烈火;“星火燎原”的话,正是现时局面的适当形容词。
只要看一看各地工人罢工、农民暴动、士兵哗变、商人罢市,学生罢课之全国形势的发展,就知道已经不仅是“星星之火”,而距“燎原”的时期,是毫无疑义的不远的了。
上面的话的大意,在去年四月五日前委给中央的信中就已经表明出来了。
那封信上说道: “中央此信(指二月九日来信)对客观形势和主观力量的估量,都太悲观了。
三次进剿井冈山表示了反革命的最高潮,然至此为止,往后便是反革命潮流逐渐低落,革命潮流逐渐升涨。
党的战斗力组织力虽然弱到如中央所云,但在反革命潮流逐渐低落的形势之下,恢复一定很快,党内干部份子的消极态度也会迅速消灭。
群众是一定归向我们的;屠杀主义固然是为渊驱鱼,改良主义也再不能号召群众了。
群众对国民党的幻想一定很快的消灭。
在将来形势之下,什么党派都不能和共产党争群众的。
六次大会指示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是十分对的:革命的现时阶段是民权主义而不是社会主义,党的目前任务是争取群众而不是马上武装暴动。
但革命的发展是很快的,武装暴动的宣传和准备应该采取积极的精神。
在大混乱的现局之下,只有积极口号积极精神才能领 导群众,党的战斗力的恢复也一定要在这种积极精神之下才有可能。
我们感觉党在从前犯了盲动主义的错误,现在却在一些地方颇有取消主义的倾向了。
……无产阶级领导是革命胜利的唯一关键,党的无产阶级基础之建立,中心区域产业支部之创造,是目前党在组织方面的最大任务。
但同时农村斗争的发展,小区域苏维埃的建立,红军之创造与扩大,亦是帮助城市斗争,促进革命潮流高涨的条件。
所以抛弃城市斗争,沈溺于农村游击主义是最大的错误,但畏惧农民势力发展,以为将超过工人的领导而不利于革命,如果党员中有这种意见,我们以为也是错误的。
因为半殖民地中国的革命,只有农民斗争不得工人领导而失败,没有农民斗争发展超过工人势力而不利于革命本身的”。
这封信对红军行动策略问题有如下之答复: “中央要我们将队伍分得很小,散向农村中,朱、毛离开队伍,隐匿大的目标,目的在保存红军和发动群众。
这是一种理想。
以连或营为单位,单独行动,分散在农村中,用游击的战术发动群众避免目标,我们从前年冬天(一九二七)就计划起,而且多次实行都是失败的。
因为:(一)红军多不是本地人,与地方赤卫队来历不同。
(二)分小则领导机关不健全,恶劣环境应付不来容易失败。
(三)容易被敌人各个击破。
(四)愈是恶劣环境愈须集中,领导者愈须坚决奋斗,方能团结内部应付敌人。
只有在好的环境里才好分兵游击,领导者也不如在恶劣环境时之刻不能离。
……” 这一段的缺点是:所举不能分兵的理由,都是消极的,这是很不够的。
兵力集中的积极理由应该是:集中了才能打破大一点的敌人,才能占领城池。
打破了大一点的敌人,占领了城池,才能发动大范围的群众,建立几个县份联在一块的政权。
这样才能耸动远近的视听(所谓扩大政治影响),才能于促进革命高潮上发生些实际的效力。
如我们前年干的湘赣边界政权,去年干的闽西政权,都是这种兵力集中政策的结果。
这是大的原则。
至于也有分兵的时候没有呢
有的。
前委给中央的信上说了红军的游击战术,那里面包括了近距离的分兵。
大要如下: “我们三年来从斗争中所得的战术,真是和古今中外的战术都不同。
用我们的战术,群众斗争的发动是一天一天广大的,任何强大的敌人是奈何我们不得的。
我们的战术就是游击的战术。
大要说来是:‘分兵以发动群众,集中以应付敌人’。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固定区域的割据。
用波浪式的推进政策。
强敌跟追,用盘旋式的打圈子政策’。
‘很短的时间,很好的方法,发动很大的群众’。
这种战术正如打网,要随时打开,又要随时收拢。
打开以争取群众,收拢以应付敌人。
三年以来都是用的这种战术’。
这里所谓“打开”,就指近距离的,或如湘赣边界第一次打下永新时,二十九团与三十一团之永新境内的分兵;第三次打下永新时二十八团往安福边境,二十九团往莲花,三十一团往吉安边界的分兵;又如去年四月至五月之赣南各县分兵,七月之闽西各县分兵,都是适例。
至于远距离的分兵,则要在好一点的环境和在比较健全的领导机关两个条件之下才有可能。
因为分兵的目的,是为了更能争取群众,更能深入土地革命和建立政权,更能扩大红军和地方武装。
若不能这到这些目的,甚至反因分兵而遭失败,削弱了红军势力,如前年八月湘赣边界分兵打郴州一样,则不如不分的好。
如果具备了上述两个条件,那是无疑地应该分兵的,因为在这两个条件下分兵比集中更有利。
至于在严重环境下为保存实力避免目标集中而分兵,此点我在原则上是反对的,前头所引前委给中央的信内业已说明。
此外,将来是否有因为经济情况不许可集中而应该分兵工作的时候呢
那也或许会有,但我不能对此下一肯定的断语,因为我们还没有这种情况的具体经验。
中央二月来信的精神是不好的,这封信给了四军党内小部份同志以不良影响,即如你也似乎受了些影响。
中央那时还有一个通告谓蒋桂战争不一定会爆发。
但从此以后中央的估量和指示,大体说来都完全是对的了。
对于那个估量不适当的通告(其实只通告内一部份),中央已发了一个通告去更正。
对于红军这一信,虽没有形式的更正,但后来的指示,就完全没有那些悲观的精神了,对红军行动的主张也完全与前委的主张一致了。
但中央那个信给一部份同志的不良影响是仍存在的。
前委覆中央那个信虽然是与中央来信同时在党内发表了;但对于这一部份同志似乎没有发生很大的影响,因为中央那个信恰合了这一部份同志的脾胃,而中央后头许多对于时局估量的正确指示,或反不为这部份同志所注意,注意了或仍不能把从前的那个印象洗干净。
因此,我觉得就在现时仍有对此问题加以解释的必要。
关于一年争取江西的计划,也是去年四月前委向中央提出的,后来又在雩都有一次决定。
当时指出的理由见之于给中央信上的,现录如下: “蒋桂部队在九江一带彼此逼近,大战爆发即在眼前。
国民党统治从此瓦解,革命高潮很快的会到来。
在这种局面之下来布置工作,我们觉得南方数省中粤湘两省买办地主的军力太大,湖南则更因党的盲动主义政策的错误,党内党外群众几乎尽失。
闽赣浙三省则另成一种形势。
第一,三省军力最弱。
浙江只有蒋伯成〔诚〕的少数省防军。
福建五部虽有十四团,但郭旅已被击破;陈卢两部均土匪军,战力甚低;陆战队两旅在沿海从前并未打过仗,战力必不大;只有张贞比较能打,但据福建省委分析张亦只有两团好的;且现完全是无政府,不统一。
江西朱培德、熊式辉两部共有十六团比闽浙军力为强,然比起湖南来就差得多。
第二,三省的盲动主义错误比较少。
除浙江情况我们不大明了外,江西福建两省党和群众的基础,都比湖南好些。
以江西论,赣北之德安、修水、铜鼓尚有相当基础。
赣西宁冈、永新、莲花、遂川党和赤卫队的势力是依然仍在的;赣南的希望更是很大,吉安、永新、兴国等县的红军第二第四团有日益发展之势;方志敏的红军并未消灭。
这样就造成了向南昌包围的形势。
我们建议中央在国民党军阀长期战争期间,我们要和蒋桂两派争取江西,同时兼及闽西、浙西。
在三省扩大红军的数量,造成群众的割据,以一年为期完成此计划。
此一年中,要在上海、无锡、宁波、杭州、福州,厦门等处建立无产阶级的斗争基础,使能领导浙赣闽三省的农民斗争。
江西省委必须健全,南昌、九江、吉安及南浔路的职工基础须努力建立起来”。
上面一年为期争取江西的话,不对的是机械地规定着一年为期。
至于争取江西,在我的意识中除开江西的本身条件之外,还包含有全国革命高潮快要到来的意义,因为如果不相信革命高潮快要到来,便决不能得到一年争取江西的结论。
那个建议的缺点就是不该机械地说为一年,因此,影响到革命高潮快要到来的所谓“快要”,也不免伴上了一些机械性和急燥性。
但你不相信一年争取江西,则是由于你之过高估量客观力量和过低估量主观力量,由此不相信革命高潮之快要到来,由此而得到的结论。
至于江西主客观条件是很值得注意的。
除主观条件仍如前头所说,没有新的意见增加外,客观条件现在可以明白指出的有三点:一是江西的经济主要是封建残余即地租剥削的经济,商业资产阶级势力较小,而地主的武装在南方各省中又比哪一省都有力。
二是江西没有本省的军队,自来都是外省军队前往驻防。
外来军队“剿共”“剿匪”,情形不熟,又远非本省军队之关系切身,而往往不很热心。
三是距离帝国主义干涉的影响比较小一点,不比广东接近香港,差不多什么都要受英国的支配。
我们懂得了这三点,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江西的农村暴动比哪一省要普遍,红军游击队比哪一省要多了。
我要对你说的话大致已经说完了。
扯开了话匣,说的未免太多。
但我觉得我们的讨论问题是有益的,我们讨论的这个问题果然正确地解决了,影响到红军的行动实在不小,所以我很高兴的写了这一篇。
末了还有两点须要作个申明。
一是所谓革命高潮快要到来的“快要”二字作何解释,这点是许多同志的共同问题。
马克思主义者不是算命先生,未来的发展和变化,只应该也只能说出个大的方向,不应该也不能机械地规定时日。
但我所说的中国革命高潮快要到来,决不是如有些人所谓“有到来之可能”之完全没有行动意义的,可望而不可即的一种空的东西。
它是站在地平线上遥望海中已经看得桅杆尖头了的一支航船,它是立于高山之岭〔巅〕远看东方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它是燥动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
二是我说你欲用流动游击方式去扩大政治影响,不是说你有单纯军事观点和流寇思想。
你显然没有此二者,因为二者完全没有争取群众的观念,你则是主张“放手争取群众”的,你不但主张,而且是在实际做的。
我所不赞成你的是指你缺乏建立政权的深刻的观念,因之对于争取群众促进革命高潮的任务,就必然不能如你心头所想的完满地达到。
我这封信所要说的主要目的就在这一点。
我的不对的地方,请你指正。
,于上杭古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