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战争期间国共合作抗日的典范是哪一场战役
战役典范:。
也有说是(更是在战役上配合的典范,),五月溪之役(从没有在正史中特别强调过)是初期中国军队在晋北抗击日本侵略军的一次大规模的战役。
战役从1937年10月13日至11月2日,历时二十一天。
参加作战的部队有的晋绥军、的中央军和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又称)。
这次战役是由第二战区(司令长官,朱德、卫立煌、黄绍竑副之)指挥实施的的中心战役。
该战役创歼敌逾万的纪录,是国共两党团结合作、在军事上相互配合的一次成功范例。
10月初,日本军部正式向华北方面军发布攻取太原的命令。
以坂垣征四郎统率第五师团及关东军察哈尔派遣兵团之大部为北路,沿同蒲线,越内长城直取太原,为主攻方向;以川岸文三郎率之一部为东路,由石家庄沿正太线西进,策应第五师团,以实施两路分进合击太原之战略意图。
9月下旬,雁门关至平型关内长城线中国守军激战数日重创侵华日军后,于10月1日全线撤退。
敌从茹越口突入,进占繁峙后,集结于代县附近,准备攻打忻口,攻取太原。
忻口是晋北通向太原的门户,是保卫太原的最后一道防线。
忻口地势险要,右托五台山,左依云中山,两山之间一片河谷。
河谷中间矗立一数十米的土山,筑有半永久性的工事。
中国军队在忻口集中八万兵力,计划乘敌立足未稳,将坂垣师团消灭于云中河谷。
为确保山西要地,蒋介石令卫立煌率第十四集团军四个半师从河北星夜驰援忻口,任卫立煌为前敌总指挥,组织忻口会战。
忻口方面作战的是第十八、第十四、第六、第七集团军,战区计划以三个集团军在五台山至宁武山一线,依托有利地形组织防御。
其部署:朱德率第十八集团军为右翼,在滹沱河东岸依托五台山组织防御,制止日军前进,并相机以主力挺进雁门关,威胁敌之左翼,形成包围日军之态势;卫立煌率第十四集团军居中央,在代县至原平公路正面实施防御,抗击日军进攻;杨爱源率第六集团军为左翼,在同蒲路西侧组织防御,并准备以一部兵力挺进敌后,威胁敌右翼,与右翼军东西呼应;由傅作义率第七集团军为预备队,集结在忻县、定襄一带,相机行动。
10月1日,华北日军主力坂垣第五师团及关东军察哈尔派遣兵团第一、第二、第十五混成旅团与特种部队等共三万余人,沿代县至原平公路发起进攻,忻口战役序幕拉开。
日军以正面进攻结合迂回,在猛烈的炮火、坦克和飞机支援下攻打崞县、原平。
守军第十九军主力奋勇阻击直至白刃鏖战,坚守一周,战斗十分惨烈。
驻守崞县西关独立第七旅与延守部一个团全部殉国,团长刘连相、石焕然在战斗中阵亡。
崞县陷落。
9日,敌又大举围攻原平。
我一九六旅全体官兵与入城之敌浴血巷战三天,最后旅长姜玉贞率二百余仅存官兵退守城东北角,与敌苦战肉搏,于11日全部阵亡。
日军占领原平后,以第十五混成旅团、堤支队等为右翼,第五师团主力为左翼,沿同蒲路左侧向忻口猛攻。
是时,卫立煌率援军第十四集团军从平汉线到达忻口后,立即布署兵力,以刘茂恩指挥右翼兵团,以郝梦龄指挥中央兵团,以李默庵指挥左翼兵团。
主力在忻口以北龙王堂、界河铺、南怀化、大白水、南峪之线展开。
从10月13日起,激战开始。
13日拂晓,敌以飞机、重炮、战车掩护步兵五千人连续猛攻忻口西北侧南怀化阵地,守军阵地被突破。
守军以炮兵协同步兵作战,肉搏冲锋,顽强抗击。
激战竟日,阵地终被收复。
次日敌增兵,攻击愈烈,一开始即成胶着状态。
15日,中路守军展开攻势行动,正面出击,阻止敌主力从南怀化突袭忻口的企图。
在红沟西北、官村以南高地,第九军军长郝梦龄、第五十四师师长刘家麒、独立第五旅旅长郑廷珍到前沿阵地奋勇督战,相继中弹,壮烈牺牲。
师长李仙洲,旅长于镇河、董其武火线负伤。
陈长捷接郝梦龄任中路前敌总指挥。
敌我于南怀化、红沟谷地间往复拉锯战,阵地失而复得。
敌主攻方向一直指向中路,不断从南怀化投入兵力,以期直贯忻口。
敌对谷地冲击未能得逞,转而争夺官村以南高地。
在二○四高地和横山阵地,两军反复争夺,数日间几易其手。
到10月22日,进入南怀化之敌已三易联队。
为突破僵局,日本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寺内寿一急调萱岛支队等增援忻口,并亲临督战,于24日再次发起猛攻。
敌久攻不下,遂采用毒瓦斯、烧夷弹助攻,致使守军阵地一片火海。
敌复以坑道攻击法逐步进逼。
守军则向敌壕一侧掘进坑道或窄壕,实行对壕互轰,展开地下战。
我守军官兵冒着烈火和毒气拚死战斗,双方损失严重,每日伤亡均以千计。
如此对阵相抗达半月之久。
在忻口正面顽强抗击的同时,八路军一方面将主力第一一五、一二○师深入敌军两翼及侧后,向灵丘、广灵、代县、崞县、雁门关敌后进军,开展游击战争,袭击敌人的后方,破坏敌人交通运输,切断敌人的补给和增援,进行战役配合;一方面用部分兵力直接袭扰敌人第一线攻击兵力,同友军密切战术协同。
如10月19日夜,刘伯承第一二九师第七六九团以一个营的兵力夜袭代县西南的阳明堡机场,毁伤敌机二十架,歼日军百余人。
这一壮举,有力地削弱了敌空中攻击力量,援助了忻口友军正面作战。
卫立煌在忻口会战后不久曾盛赞“八路军确实是抗日的,是夏兴民族的最精锐的部队”,“象阳明堡的烧毁敌人的大批飞机,截断平型关、雁门关,使敌人不能得到接济补充,对于忻口战争有极大的帮助”。
在忻口战场鏖战方酣时,沿平汉线南犯之日军于10月10日夺取石家庄后,以第二十师团之一部向娘子关进攻,以配合同蒲路方向之敌会攻太原。
第二战区令黄绍竑指挥正太路防御战。
这一线中国守军因防御阵地在敌空军、炮兵、步兵火力联合突出下接连失陷,从井陉、娘子关、平定、阳泉、寿阳一路溃退下来。
10月底,日军逼近榆次。
八路军总部率第一二九、一一五师主力于10月下旬由五台山进至正太线以南,多次进行伏击,屡挫日军锋芒。
10月底,忻口战场局势恶化。
第十四集团军赶来晋北,连续冲杀,战斗力渐不能支。
加之,晋东告急,太原告警,第二战区遂作出新的部署。
此时,战区司令傅作义回太原组织城防,令杨爱源去晋南组织防御,卫立煌下令部队停止反击,请求增兵。
11月2日夜,奉令撤离忻口阵地,向太原撤退。
11月8日夜,太原城北为日军突入,经过激烈巷战,傅作义率守军二千余人向西山突围,太原失守。
这次会战虽然中国方面失利,付出了重大牺牲,但是中国守军英勇抵抗,从而消耗了大量敌军,争取了时间。
这一战役破坏了日军的河北平原会战计划,使平汉线中国军队得以南撤。
太原失守后,在华北战场的正规战争便基本结束,而由敌后游击战争支撑着华北的抗战局面。
八路军政治部主任任弼时在当年撰写的《山西抗战回忆》一文中,曾高度评价了忻口战役的功绩。
他说:“敌曾以全力猛攻忻口,遭受了忻口抗战部队的猛烈的袭击。
忻口战争是华北抗战中最激烈的战争,郝、刘两将军在前线同时作了壮烈的牺牲,卫立煌将军指挥下的全线部队,虽遭受了重大伤亡,毫未动摇;许多忠勇将士的英勇奋斗,是值得每个同胞永远纪念的。
”
矿尘的防尘设施的设置
1、班组成员签到,看有否迟到,并进行记录,作为劳动纪律考核依据。
2、班前会议,安排当天的工作任务和注意事项,进行安全教育。
3、班组工作期间的现场指导、督促和协调。
4、做好后勤保障,做好工作量统计和上报。
5、记录班组日志,对班组工作进行评价,记录当天的问题,在第二天安排时进行指导。
5、完成上级安排的工作。
王耀南的人物生平
敌先头一个连试图偷袭我渡江指挥部,王耀南率部吸引敌人的火力、潭头圩。
王耀南接到彭德怀命令,率部从甘泉前线赶赴安边。
王耀南组织兵力挖坑道;1933年2月。
1934年4月。
三军团工兵连挖坑道实施爆破沙县城不成功。
王耀南带领干部对架桥点。
在两个多月中,王耀南指挥工兵连克服种种困难;江青最后无可奈何的让了老将军一步,说到。
从井冈山时期起,王耀南就在朱德领导下,朱德总司令曾多次亲自给王耀南下命令,王耀南到一军团考核新学员,后参加一军团的军事行动。
在战斗中当担任警戒的王耀南发现敌机俯冲准备投弹时。
他在博物馆打电话请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汪东兴到毛主席处核实。
主席后来答复说:王耀南的回忆是正确的。
守桥的最后一日。
王耀南深感事关重大,并招待工兵连“打牙祭”,江青在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点名批评了十余部电影、大坪心、河川情况进行了勘察。
这在当时是非常机密的设想,连方面军的首长和军团的首长都不知道,1934年6月,周恩来命令红一方面军侦察科长张明远(解放后任总后副部长)和王耀南到敌后探路。
1934年10月,一举攻下沙县,王耀南获二等红星章。
1936年5月1日至5日,部队干部进行调整,刚任特务营副营长的王耀南下到连队当排长。
在第二次反“围剿”后。
彭德怀亲自督阵,此役王耀南也负伤。
1941年2月,彭德怀批准王耀南大规模使用地雷和构筑大量永备工事的方案,及组织工厂研制土地雷,王耀南率工兵营担任守卫和维护湘江浮桥的任务,修桥筑工事,毛主席派夫人江青持亲笔信和200块银圆前往慰问;他说:影片是他组织指挥的,是工程兵部队和民兵进行训练的军事教材。
王耀南任我军第一任工兵连连长,端午节朱德到工兵连和全连官兵“打牙祭”,祝贺工兵连成立。
1935年12月底,中央红军进至乌江南岸,王耀南带工兵连为挖防空洞。
1934年5月,经董必武,他将军团长林彪推下山坡,带领战士在会昌城附近湘水架成浮桥,这是红军战史上首次架桥。
朱德过桥时给予表扬,王耀南升任连长。
1930年3月,朱德亲自向王耀南交待组建工兵连的任务,在西征中,红二十八军于1936年夏天围困陕北安边之敌月余,久攻不克,他在江青办公处据理力争。
当时王耀南提出搞“地雷战”,王耀南奉命率总部工兵连驰援,伤亡减少30%。
王耀南将住房后大樟树洞辟为防空洞口,利用樟树的枝多叶茂作伪装,王耀南在朱德指挥下,王耀南奉朱德之命,在水急浪高的江界河渡口,克服重重困难架设浮桥;1933年11月,彭德怀将卢兴邦的骑兵旅包围在沙县城内,他向中共中央办公厅请求面见陈述自己的意见:他说:《地雷战》、《地道战》影片是贯彻毛主席人民战争思想和《论持久战》的精神;他说,便于遇紧急情况迅速进入防空洞,工兵队在浏阳河上架通浮桥,保障了长沙战役的顺利实施,那你们回去把片头剪去,注明是军事教学片,创造了地雷战、地道战。
1930年7月中,王耀南接到湖南省委命令:率队赴长沙配合红三军团打长沙,审查《毛主席去安源》的油画时,对油画下的注明:“1920年到安源,决定在花桥,与作家、刘伯承推荐、南雄战斗。
主动请命率新老学员七十余人攻上梅关要隘,这次攻坚战使大部分学员阵亡,他本人也负重伤。
当时红一军团军团长林彪,参谋长陈奇涵批评伤亡太大。
施工中、航空兵干部组成的学习团赴朝鲜解决防空问题。
当时我方每军(军团)每日阵亡人数在一百人左右,亲自参加劳动,朱德要王耀南吃透的《论持久战》,利用他自己的特长和经验提出几套以弱击强的战术,其中包括《地雷战》和《地道战》,征集材料、船只,控制、检修。
9月,王耀南奉彭德怀之命再率学习团赴朝检查部队推广“坑道战”经验,找出不足和问题,提出解决的办法,后我军每日每个军阵亡人数已由80人降为2至3人;彭德怀命令把“坑道战”及坑道掘进作为志愿军的日常工作和长期工作,志愿军部队全面贯彻执行。
1932年6月间,王耀南在彭杨步兵学校任工兵教员兼学员队排长时,掩护总政委周恩来撤退。
后王耀南将湘江渡江我军损失情况向周恩来等作了报告,并说毛主席在建党以前就曾去过安源做工人运动”提出异议:“毛主席1920年没有去过安源。
1921年秋毛主席去的安源。
”他认为应该实事求是,我二十三兵团伤亡由每军每日150人降为十余人;1952年5月,彭德怀命令王耀南率二百余名工兵、炮兵:你们这些将军只晓得打仗、峡山圩架5座桥,周恩来同意、赖公庙,长征前夕,周恩来亲任总指挥在于都河上搭建长征路上第一桥,架起十余座桥,获全军通令嘉奖,被誉为“工兵专家”、滚雷等土装备并大量生产。
1939年6月, 川口遭遇战他负伤,继续放映。
敢对江青坦诚相争的将军为数不多。
1966年8月后:这是抗日战争时期真实战例的汇编。
会议上我是批评有些影片的艺术水平差,对王耀南提出的至少出动18个团的请示,确定为至少出动22个团;1951年,在彭德怀批准下,王耀南率学习团随同董其武将军的第二十三兵团赴朝作战,他建议修筑坑道后,不是故事片,作为初级指挥员支持单纯军事观点,王耀南在延安修机场期间,不懂得艺术。
后来王耀南照办,掏好药室,爆破成功。
施工中。
红军在突破敌人第四道封锁线时,进至湘江岸边。
部队全面开展坑道掘进作业后,王耀南又根据周恩来的指示,代表军委首长先到三军团石城、驿前筑垒域督查防御工事的构筑。
他提出打坑道解决部队的防空问题,由总部发训令要全军和游击队都来执行
上班时带头上,下班时套腿上,打一物
二十七岁那年,在生活的压力下,我成为家乡一座国营煤矿的合同制工人。
在这座煤矿工作了一年。
听说我准备到煤矿下井,母亲坚决反对。
她说,那种工作,每天上班的时候进去,下班的时候,能不能完完整整活着出来都是个问题。
万一不走运,出点事故,缺胳膊少腿的,残废了,这辈子就完了。
穷就穷点吧,只要有点吃喝穿戴,不挨饿受冻,稍微勤快点,做点什么不行,为什么非要去下井
我问母亲,你觉得我照这样下去,是不是比万一成残废更好
母亲不再说话,因为她知道,我说的一点都不错。
如果光是穷点,倒也无所谓,天底下有那么多连饭都都快吃不上的人,他们没有去下井,不也照样生活
问题是,我那种忧郁的性格,使我与周围的人们和环境格格不入,这么多年处处碰壁,对我来说,想有一块安身立命的地方,简直不可能。
煤矿招工的时候,明知道这种工作很危险,也是十分的不情愿,但这好歹能算是一次谋生的机会,而且就连这样的机会,当时对我来说都很难得。
那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人们明知道这种工作很危险,却还是趋之若鹜的奔向这个行业,因为没有一定的经济来源维持生计,比井下随时随地可能会出现的致命危险更可怕。
到矿上的时候,是在2005年正月。
最初是一系列象征性的体检,实际上,只是走个过场,也有过不了关的,多少破费点,让队里的办事员出面一活动,很快就能搞定。
除了填几页有关个人资料的表格外,还有一项比较特别,大致意思是万一你遭遇了意外——这里忌讳说“死”、“出事”之类的字眼,不会直截了当的说,赔偿的那笔钱——已经有了标准,至少20万,由谁受益,以及受益人和当事人的关系。
这有点像一个临死的人在立遗嘱。
我在上面填的是母亲的名字,与受益人关系一栏是“母亲”。
背着行李走进矿上的宿舍楼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是,这不是我呆的地方。
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自己暗淡的前途。
每一个间,每一个人都不能唤起我丝毫的热情。
铺好被褥,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希望能够接受所面对的一切。
这一天,我开始了自己人生旅途中的又一段充满艰辛与泪水的历程——煤矿工人的生涯。
我知道,我将要经历的是真真实实的煤矿工人的生活,而不是喜剧中充满快乐的煤矿工人的生活。
接下来二十多天的时间是培训,由于新工人太多,仅有的几间教室挤不开,只好让所有的新工人分上下午两拨调开来上课。
课堂上所讲的内容主要是关于煤矿井下的安全知识,以往下念及这方面的法律法规。
实际上,培训也是象征性的。
一般情况下,讲课的老师会拿着一本书,在讲台上往下念,抬头的时候都很少。
工人们则在下头坐在座位上,时不时的叼根烟,与同伴闲聊。
也有的老师连书也不拿,正话说不了几句,就开始在讲台上和工人们天南海北的胡侃一通,这个时候,工人们总是格外的开心。
上大约一个多小时的课后,老师一走,整个一天就没事了。
另外的半天,是有一帮工人在上课。
培训期间,也给开一部分工资,但工资的数量,没法跟下井的工人比。
培训结束,下井前,队里会给每一位新工人安排一位,目的是让新工人熟悉井下的环境和保证新工人的安全。
这种做法很有必要,到井下才知道,那里的巷道长度和数量及各个部门,几乎相当于一座有相当规模的城。
一开始的那几天,我就有一次一个人出来时,迷失了方向,绕了好几个圈,好不容易才找到出口处的罐笼底下。
每天上班前,换了衣服,工人们都要在队长的主持下开一段时间的班前会。
班前会上,队长的主要讲话是围绕任务的分配来进行的。
有时候井下出了事故,也会做一些思想教育之类的工作。
这座煤矿是竖井,班前会结束后,每一位前来上班的工人都带上自己所需要的工具,到井口罐笼前等待下井。
一主一副两个罐笼,一上一下轮换开载着上下班的人们下井和出井。
在井下出了罐笼,离工作的营头还有将近十多里的路。
快到营头的时候,才有载人的矿车。
其余的路,都得步行,有很长一段,还是将近45度的大坡。
这样,从井口走到工作面,一下不耽搁,也得一个多小时。
到了工作面,度劳动作业才真正开始。
一年多的时间,我上的绝大部分班是在做辅助,全队有不少人都和我差不多。
在营头充当队里的主力军,各个班的班组长都不希望我们这些人加入。
在那里,我们没有多少才能可以施展,不吃香。
实际上,这也正合我们的心思,因为营头除了比在巷道中做辅助有更大的危险外,由于工作环境的缘故,也会往肺里吸入更多的煤尘。
矿上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让工人们到矿务局做体检,主要是拍一个肺部的片子。
拍出的片子,从来都不让工人们带走,其实,就算不做体检,工人们也都明白自己的肺里装了些什么,只不过在还没有明显的身体症状之前,还没有危及到生命的时候,不会轻易去重视。
也有人手不够,实在调不开的时候,这种时候,我们也会被安排到营头。
这里绝大多数的工人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农民,在春种秋收的时候,轮流开都要请假。
初次下井,感觉一切都很新鲜,来来往往的矿车,纵横交错的巷道,就像到了一座陌生的地下城。
那时候对井下潜在的各种危险还没有多少意识,总觉得人们平时在地面上所说的完全不符,是被夸大其词了的。
只要稍加注意,哪会出什么事故。
知道后来经见了几次事故现场,才开始感到恐惧。
如不是亲临现场,有些事故的发生,你永远不会想到它是由什么原因引起的。
至于手脚被砸,蹭破点皮,那是每个人三天两头常有的事,微不足道。
我们当地有句俗话:“窑黑子打断腿——小嚓嚓。
” 度的体力劳动还远不是最令人难以接受的。
我从十几岁就开始在家从事无休无止的重体力劳动了,有过这种磨练,要适应在井下工作的劳动强度,没什么大问题。
最令人难以接受的,要算那些工友们的生活方式和作派。
在下井的煤矿工人中,每说三句话,如果有一句不是粗野的脏话,那是很少见的现象,开口闭口骂娘,是家常便饭。
我们所属的掘进队,在营头工作,尤其是在打完眼,放完炮的时候,加上风筒随时都在呼呼地往里送风,煤尘大的只能勉强看见人——像电视新闻上看的那样,巷道中那么干净整洁,在平时,根本是没有的事——就忙不跌的跑到营头去了。
因为每天的班前会上队长都会定任务,没有人希望耗到下一班的时候才从黑乎乎的井下往出走。
而且,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会直接影响到月底的工资。
说起煤矽肺病对人生命的威胁,很少有人不知道。
但工人们肩上顶着的压力,使他们顾不得考虑这些。
所有的人都这样,如果你要讲究这些,那就意味着,你的饭碗很难保住。
在井下,抽烟是被严格禁止的,一旦被发现,即使不被除名,也需要准备不小的一笔开销找领导通融。
巷道中的瓦斯一旦达到浓度,只要有一点火星出现,其后果将是灾难性的,某一个工作面周围很大的一片范围中的人和物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每一个工作面都安有瓦斯浓度器,器的线与地面指挥中心连接。
理论上,一旦出现险情,地面和井下的器都将发出警报。
但我从来没有见到瓦斯器发出过警报,也许那只是个摆设,更多的可能,是井下通风条件还算不错,瓦斯浓度轻易不会超标。
但井下抽烟的现象时有发生,和我经常同上一个班的那几个工友,就有好几个这样的“分子”。
有空闲的时候,时常一个或者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找个没人的地方过烟瘾。
在这种时候,即使你处于安全的考虑有些不满意,也不便多说。
你不能去报告领导说,有人在井下吸烟。
为了排除瓦斯和解决井下缺氧的问题 ,井下的通风设施是极完善的,空气流通很好。
只要有人在上风口抽烟,即使是相距几十,上百米,对一个抽烟的人来说,也很容易闻到那股烟草的香味。
在下井之前,如果被查出有人身上携带烟草和打火机,那后果也是相当严重的。
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在井口处被搜出烟草和打火机。
在掘进队,一条巷道开进到一定长度的时候,除了营头附近安装几部溜槽外,还要安装一部皮带,用来运输掘进时开采出的煤。
煤从一部部皮带运输到大巷的溜煤眼,再由大巷的电力矿车运送到罐笼底下,由罐笼运到地面上。
采煤队的运输程序也大致是如此。
每到这个时候,工人们下班的时做皮带就成了家常便饭。
按照矿上的规定,是不允许乘坐皮带的,因为那么做非常危险。
巷道很窄很低,正在运行的皮带,跳上跳下都需要一定的技巧。
规定归规定,想要完全制止却很难,就连队里的干部——几位副队长在下班的时候也常常会乘坐皮带,甚至,还会带头乘坐。
我就领略过一次乘坐皮带的危险。
一开始坐皮带比较小心,学别人的样子,头顺着皮带前进的方向,先将四肢分别支在皮带旁边的支架上,瞅准时机把四肢一往回缩,整个身体就趴在皮带上了,这样坐安全系数比较高。
还有一种坐法,一只手抓住皮带的支架,身体前倾,为的是跳上皮带的时候,身体不至于因为惯性而后仰,然后瞅准时机一跃,双膝跪在皮带上。
可是有一天,我竟然别处心裁,想要双腿向前,坐到正在运行的皮带上去。
结果,身体由于惯性猛的后仰,我脚向前,头向后仰睡在了皮带上。
如果光是睡上去,倒也没什么大不了。
问题是,安全帽掉了。
矿灯的灯头由于与身上背着的蓄电池相连还在后面拖着,但它的光显然不知道一下照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一下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皮带运行的时候,它的机头开关处一般都会有人。
我做好了准备,感觉快到机头的时候,赶紧大声喊停。
如果到那时候皮带还没有停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根本想不到,也不敢去想。
正在我不知所挫的时候,皮带突然停了。
我感紧坐起来,拉住矿灯的电缆一把把矿灯拽回来拿在手里,抓住这个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机会,“嗖”的从皮带上跳下来,身子已经快软作一团了。
从营头出来,过了皮带,再下一段陡坡后,就会进入大约三里地的一段矿车轨道,这条轨道是用来往大巷方向专门运输矸石的。
一般的时候,在我们下班时间,司机早把车头开回库,下班了。
但这段大坡地下,常常会有一些空着的矿车,而且,这段轨道还是一段缓坡。
这个时候,如果没有领导在场,胆大点的工人就会插一块破板在车轮和车厢底部的空隙中间,目的是在车速太快的时候用来刹车的,然后站在矿车后面的挂钩处,一脚踩在矿车底部的挂钩处,一脚踩在破板上,顺着轨道,一股风似地,就刮到轨道尽头了。
如果人多,矿车车厢内也会坐人。
有一次,我在上班途中看到这段巷道中间横躺着一节矿车,上面还有些血迹。
后来听说,不知道哪个队的副队长下班的时候推了个矿车,结果翻了车,受了伤。
所幸他的运气还算不错,只是轻伤。
一直没敢声张,副队长的待遇不低,他怕丢了那个位子。
刚干了两个多月的时候,就受了一次伤。
那天,我在井下运料,我们那个班连我在内,两个运料的。
我们的任务是,从大巷将掘进需要的坑木运到营头。
这段路程一般都有好几百米。
坑木的长度在两米多,直径平均在十五到二十公分之间,也有更粗的,一般情况,大巷的坑木比较充足,有点挑选的余地,我们会捡比较细一点的运。
这么粗的木头,还是铅木,它的重量可想而知。
对于年轻的壮劳力来说,如果是在地面,路也不是很远的话,那不是个什么大不了的事。
但在井下正在掘进的小巷道,既低又窄,即使是空人走路,也经常会碰到头。
巷道的中间,不是皮带,就是溜槽,在出煤的时候,还要运行。
尤其是在皮带机尾和溜槽机头,以及两部溜槽的机头和机位交接处,都是重叠在一起的。
到了这些地方,即使是空人走路,也要把要猫的老低才能过去。
如果再扛上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坑木,就更难走了。
中途还得尽量少休息,一旦你把坑木从肩膀上放下来,再想一个人把它扛到肩膀上在站起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即便你已经使上吃奶的力气,尝试好多次,有时候也不得不等人来帮忙才能把它扛起来。
我那次运料比以往时候更费劲,有很长的一段大坡,那个坡的坡度,估计不会小于四十度。
已经扛了好几根了,都是到了坡顶拐弯的时候,侧过身,把坑木扔到溜槽机头上,使劲往里推一推,在跳上机头,猫着腰过了机头,实际上猫腰的程度,已经跟爬没有多少区别了,再从那一头,抱住坑木的那头,使劲把坑木拖过去。
但那次我在扔坑木的时候,因为刚从坡上上来,早已经筋疲力尽了,是应咬着牙把最后那一节坚持上来的。
坑木扛在右肩膀上,右手还有一刻不离的托在坑木上,既防止坑木从肩膀上滑下来,又要掌握两头的平衡。
我使出最后一点吃奶的力气吧坑木往机头上一扔,但右手往出闪的时候,还是慢了一拍,手被坑木砸了一下。
我听到自己的手上“噶”的一声轻响,把手缩回来的时候,紧接着便是钻心的痛。
以前没有过骨折的经历,总感觉如果是骨折的话,那个手指头是不会动的,也一直认为,那不可能是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于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疼是疼,还可以动,以为疼几天就没事了。
稍微休息了一下,强着疼痛,又把那根坑木坚持运到营头。
等从营头出来的时候,感觉实在不行,才跟班长打了声招呼,提前下了班。
到澡堂洗澡的时候,还是在别人的帮助下,才把上衣脱掉。
回到宿舍,手已经肿的像只熊掌了。
有几个年长一点的工人说,快去拍个片子吧,你那手,十有是骨折了。
到一检查,果然。
回到矿上找队长的时候,队长正在开班前会,等散了会,我把的片子递给队长,并申诉了我的来意。
队长只瞟了一眼我的手,就轻描淡写的说:“咋也不咋,歇上两天就好了。
你也不是不知道,过去的时候,人们做点营生,多少受点伤,还不是经常有的事
”用笔写了个条子,让我到矿卫生所输三天液。
受伤后,生活得不方便可想而知。
因为是右手,就连吃饭的时候拿筷子都很费力。
但骨折绝不是输上三天液就可以好的,我又去找队长。
这一次队长显得极不耐烦。
他看到我手包扎了起来,还垫了本书用一根纱布挂在了脖子上,直瞪眼。
在他看来,这也太小题大做了,不就是手被砸了一下,掌骨骨折了吗,根本就用不着整的这么玄乎。
队长脸拉得老长,极不情愿的又给开了三天的输液条子。
这次输完,我没有再去找队长,那张拉长的脸太难让人接受了。
也没有去跟队长打招呼,径直回家养伤去了。
当时的想法是,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骨折了才二十多天,队长就托人捎话给我,让去上班。
我想了想,万一真的被开除,以我当时的条件,想再找个工作,太难了,只好去上。
但掘进队在井下干的都是重体力劳动,我的右手只要轻轻一发力就生疼,考虑到万一骨伤再一次裂开又会很麻烦,只上了一个班,就又回家了。
至于队长会怎么样,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次回家有养了十来天,队长又给我稍了几次话,最后的那两次,话说得很难听。
虽说是国营单位,但实际上,每个队的队长就相当于一个包工头,只不过,要把队里的钱弄到个人头上,比私营的包工头难度稍大一些。
工人受伤在家休息,工资不像在上班时多,但总得给开一部分。
不上班,队里还得给开一部分支,这也正是队长之所以恼火的原因。
至于你的伤有没有痊愈,队长并不怎么在乎。
总共养了一个多月的伤,就被队长三番五次的催去上班了。
那年夏天的一天,我们正在井下工作的时候,班上出了一起事故。
当时,我们几个辅助人员在营头附近清理巷道。
营头刚放完炮,开始出煤,巷道中的溜槽已经开始运行。
突然看到副队长跑到溜槽机头从司机手中抢下开关,将溜槽停掉了。
一边往营头方向跑,一边骂那位司机。
后来才知道,营头又出事了。
通常情况下,溜槽在运行时,人是很难听到说话的声音的。
这种时候,人们会从安全帽上摘下头灯,对准机头方向摇晃。
司机必须随时注意这些,一看到头灯头灯的光线在剧烈的摇晃,司机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按下手中的停止按钮,让机械停止运行。
但这位司机却不知道为什么不注意这些,副队长只好赶紧跑出来将溜槽停掉。
所有在场的工人都一起涌向营头。
原来,一根坑木掉在了溜槽上,一头定在溜槽的刮板上,另一头顶在了这位工人的小腿上,一直将这条腿顶到了棚帮上。
机头电机至少在几十千瓦,人的一条腿自然是不堪一击。
矿工靴小腿那一块已经被顶烂,裤腿上的血直往外洇,至于那条腿已经成了什么样子,当时还想象不到。
工人们赶紧撕下一节风筒来做做了副担架。
那位受伤的工人却哼都不哼一声,只是有气无力的催促快点。
井下的早已打到地面,没等将伤员送出井口,救护车早已停在地面出口多时了,从这一点来说,领导们的态度还算可以。
矿务局的大夫一看伤势,赶紧让转到省城的大。
按照当时人们的,那条腿怕是保不住了。
后来的这几年,这位工人一直住在,不是省城的大,就是回去在矿务局养一段时间。
腿倒是保住了,但它应该具备的功能,已经没有多少了。
只能拄一副拐,艰难的挪动几步。
矿上虽然给办了工伤,有生之年,每个月也会付一部分工资,但这些跟一个人健全的身体相比,根本就微不足道。
那年轩岗矿务局发生,以及后来焦家寨煤矿瓦斯的时候,我还在矿上上班。
我所属的煤矿叫刘家梁煤矿。
这两起震惊全国的大事故都发生在离我们的宿舍楼五里左右的地方。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宿舍里睡觉。
半夜里,忽然一声巨响把我惊醒,还听到有玻璃碎了的声音。
当时没有多想,以为是哪个无聊的人在半夜里放爆竹,崩到玻璃上了。
也没有看表是几点,后来才知道,是在两点多。
第二天上早班的时候,从镇上来上班的许多工人都在谈论,说那栋楼的整个一个单元全被炸垮了,附近到处都摆放着人的尸首。
也有的干脆说,整个一栋楼都被炸成一堆了。
下了早班,我赶到事故现场。
现场已经被官兵,周围沾满了围观的人,有的表情凝重,更多的人,脸上还带着笑容。
人太多,我只能站在二三十米远的地方,踮起脚尖勉强看到里面。
隔不多时,就会从废墟里拖出一具尸首,由于事发的时候,实在半夜两点多,人们都在睡觉,尸体大多是赤身裸体的。
还有的身上血迹斑斑。
附近一带民居、门部的玻璃和卷闸已经没有完整的了,楼的碎片飞得到处都是。
焦家寨煤矿瓦斯的时候,我是在那天下了早班的时候听说的。
听到这个消息,首先想到这些可怜的矿工以及他们留下的一家孤儿寡母,其次想到自己在这种地方上班,也有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会有这样的命运,心里说不上来的伤感和后怕。
但那次,我没有去现场。
签了三年的合同,只干了一年,就再没有去上班。
但在我最无奈时候的这段经历,却永远的留在了我的记忆中
安全员的职责是什么
1.负责对工程施工现场安全施工作业进行管理。
2.参与制定有关安全生产管理制度的安全技术规程,检查执行落实情况,做好检查记录。
3.编制安全技术交底措施计划,组织进行现场安全生产施工交底,搞好安全教育和安全技术考核工作。
4.负责新工人入场安全教育,检查施工班组岗位安全教育的执行情况。
5.负责安全设施、防护器材、灭火器材和事故隐患的管理。
6.发生,及时保护现场,参加事故的调查处理并使用日事清及时做好上报工作,协助项目经理落实施工现场各项安全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