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维护国家安全弘扬主流意识形态
第一,要清醒认识意态工作的极端重要 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为重要的工从社会结构说,任何社会都是在一定生产力发展的基础上的经济基础、政治上层建筑和意识形态的统一体。
其中,作为统治阶级意志集中体现的意识形态是整个社会机体的灵魂,它为统治阶级的统治提供理论依据、思想基础和精神支柱。
从共产党执政地位说,正因为意识形态能为统治阶级的统治提供理论依据、思想基础和精神支柱,意识形态工作就关系到党和国家的全局,关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顺利发展,关系社会和谐稳定、国家长治久安。
这对于党的执政地位的维护自然十分重要。
从综合国力构成说,以意识形态为核心的思想道德文化,是综合国力构成中不可缺少的重要软实力,它越来越成为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的重要源泉。
因此,我们集中精力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一刻也不能放松意识形态工作。
从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来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全面发展、全面进步的事业,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辅相成的事业。
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必然要求思想道德文化建设与经济社会建设协调发展,全面加强意识形态工作。
从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规律说,社会意识形态领域历来是敌对势力同我们激烈争夺的重要阵地,敌对势力要搞乱一个社会、颠覆一个政权,往往是先从意识形态领域打开突破口,先从搞乱人们的思想下手。
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发生在世界社会主义阵营内的苏联的解体、东欧的演变就是有力证明。
第二,要科学把握当前我国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形势 我国的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是在复杂的国际环境中进行的,意识形态领域面临世界范围社会思潮激荡的局面。
在此背景下,正确认识和把握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形势极为重要。
要对我国意识形态领域这些年来的总形势有个全面判断。
从主导方面看,党高度重视意识形态工作,面对信息化、经济全球化时代意识形态领域的许多新情况、新变化,全面推进理论武装、新闻宣传、文艺出版、思想道德建设、精神文明建设、文化体制改革等方面的工作,促进了社会主义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不断得到巩固。
另一方面,各种敌对势力加紧在意识形态领域对我国进行渗透破坏活动。
国内也出现了一些噪音杂音,既有否定党的领导、否定社会主义制度的言论,也有否定改革开放、否定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的言论,对此决不能掉以轻心。
再次,要认识敌对势力在意识形态领域对我国进行渗透破坏活动的特点:一是各种敌对势力在意识形态领域对我国进行的渗透破坏活动组织越来越周密,方式越来越多样;二是他们总是拿自由、民主、人权、民族、宗教这些议题大肆炒作,鼓吹普世价值(实际上是鼓吹美国的价值),利用一些重大事件和活动,对我们党和国家进行造谣攻击;三是他们的基本手法是把个别问题扩大化、把单一问题复杂化、把一般问题政治化,,最终把所有问题都说成是我国“社会制度弊端”造成的,始终把矛头指向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四是他们利用媒体特别是互联网等现代媒体作为渗透的重要渠道,散布大量有害信息,极力抹黑中国、丑化中国、妖魔化中国。
对此,我们必须有清醒认识和冷静分析。
还要清醒认识高校意识形态工作面临的复杂形势。
高校处在意识形态斗争和较量的前沿,做好意识形态工作的难度很大,高校的思想理论建设和意识形态工作只能加强,不能削弱。
第三,要大力推进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 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本质上是社会主义价值体系与资本主义价值体系的斗争。
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本质表现,也是加强意识形态工作的根本任务。
要按照党的十七大要求,大力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四个主要方面的建设。
大力推进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要坚持和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中的指导地位。
意识形态领域的阵地无产阶级、马克思主义不去占领,资产阶级、非马克思主义和反马克思主义必然会去占领。
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必须坚决反对“意识形态趋同论”和“意识形态终结论”。
许多西方学者站在各自不同立场,对意识形态进行研究,并提出相应的理论,其中比较典型的是“意识形态趋同论”与“意识形态终结论”。
“意识形态趋同论”故意抹煞各种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的根本区别,认为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随着发展,相似点越来越多,两种制度和意识形态可以相互妥协、交融,直至趋同。
20世纪50年代以后,“意识形态趋同论”向完善、成熟的理论形态发展,并且为资本主义国家向社会主义国家实施“和平演变”战略提供理论说明,其实质在于把社会主义演变成资本主义。
20世纪30年代,德国社会学家卡尔·曼海姆最先提出了“意识形态终结论”,他认为意识形态是“乌托邦”,应当把它“排斥”或“置于一旁”。
二战以后,一些西方学者掀起了否定意识形态的高潮,提出要把意识形态从“西方社会中排除出去”。
苏东剧变,世界社会主义运动遭受严重挫折后,“意识形态终结论”更是甚嚣尘上。
“马克思主义已经死亡”、“共产主义已经死亡”等类似的标题和口号在欧洲国家出版的一些论著和报刊中随处可见。
某些别有用心的西方政客大肆吹嘘资本主义的“胜利”,宣告马克思主义已破产”,称“20世纪是最后埋葬共产主义的世纪”。
西方的一些思想家也认为,马克思主义作为“最后一个宏大的意识形态就要终结”,人们的思想观念将在没有党派和阶级性的社会共同意识中统一起来。
从马克思主义观点看来,“意识形态终结论”的荒谬性不言而喻。
意识形态作为一种思想体系,是一定阶级、国家和政党根本利益的体现。
只要阶级、国家和政党还存在,意识形态就不会“趋同”,也不会“终结”。
因此,无论是“意识形态趋同论”还是“意识形态终结论”,其实质是要消除、否定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主导地位,以实现资产阶级意识形态一体化。
因此,我们要坚决抵制和反对“意识形态趋同论”、“意识形态终结论”等错误观点,在这个关系社会主义存亡的问题上不能有任何含糊。
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必须以马克思主义指导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重视高校的马克思主义力量建设。
值得重视的是,目前在我国某些高校的哲学社会科学教学中,新自由主义、民主社会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等错误思潮盛行,马克思主义往往被边缘化。
本应作为马克思主义坚强阵地的高校,有些成了错误思潮传播的场所,这对社会和青年一代的负面影响是很大的。
对这个问题必须引起高度重视。
我国高校是社会主义性质的大学,必须坚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占领这个思想文化阵地,坚定不移地强化马克思主义在高校的指导地位,加强校报、校刊、校内广播电视和学校出版社的建设,严格社团、课堂、讲座和网络的管理,坚持研究无禁区、讲课有纪律,坚决反对否定、诋毁、淡化马克思主义的错误倾向,绝不以任何理由为借口,给错误思想提供传播渠道,以确保导向正确。
要坚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引领高校校园文化建设,开展丰富多彩、积极向上的学术、科技、体育、艺术和娱乐活动,弘扬主旋律、突出高品位,建设体现社会主义特点、时代特征和学校特色的校园文化。
特别是要充分调动和发挥高校广大理论工作者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把高校建设成研究和传播马克思主义的重要阵地。
要组织高校理论工作者开展联合攻关,及时总结我们党带领人民在实践中创造的新鲜经验,以重大现实问题为主攻方向,努力拿出一批有价值、有分量的理论成果。
要组织高校理论工作者积极参与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大力促进学科体系、学术观点和科研方法创新,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政治学、经济学、法学等理论体系。
努力在高校造就强大的马克思主义理论队伍,为其提供良好的条件,以便他们充分发挥在巩固马克思主义阵地中的作用。
第四,加强党对宣传文化教育单位的领导 中国的一切问题,关键在党。
在这方面,首先要按照中央要求配备好领导班子。
各级党委重视选拔培养意识形态领域领导干部,配备好领导班子,确保领导权牢牢掌握在忠诚于党和人民的人手里。
并且要求各级领导班子按照谁主管谁负责和属地原则,管好自己的队伍。
要求宣传文化教育单位领导干部要有良好的精神状态,看好自己的阵地。
要明辨是非,旗帜鲜明,对本地区本部门本单位意识形态领域出现的问题,要理直气壮、敢于负责、及时处置,把问题解决在萌芽状态,不能敷衍塞责、互相推诿、任其蔓延,决不给错误思想观点提供传播渠道,确保意识形态安全。
其次,要切实把意识形态工作摆上重要议事日程。
自觉从政治上观察和处理问题,经常分析意识形态领域的形势,及时掌握思想理论动向和社会舆情动态,及时发现倾向性、苗头性问题;认真总结党做意识形态工作的成功经验,深入研究信息化、经济全球化和市场经济条件下意识形态工作的特点和规律,不断研究和探索做好意识形态工作的有效途径和办法,不断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方式方法,不断提高驾驭意识形态大局的本领和能力。
再次,要做好新形势下知识分子的教育引导工作。
知识分子在意识形态建设中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意识形态工作,在一定意义上说,就是知识分子工作。
我们党一贯重视对知识分子的团结、教育和引导工作,在新的形势下,我们更要进一步落实和完善党的知识分子政策,这方面要做的事情很多。
首当其冲的是,要高度重视在知识分子中培养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努力造就政治坚定、与党同心同德、具有广泛社会影响的理论家、思想家。
这是党在知识分子中最坚定的依靠力量。
应该说,这个问题目前还未引起所有宣传文化教育单位领导的重视,有的领导做得很好,有的负领导责任的同志却至今是见物不见人,甚至没有想到在这方面要做些什么。
这是一些单位多年淡化意识形态的表现,应得到纠正;同时要正确把握思想理论建设中一些重大关系,即正确处理学术自由和坚持正确政治方向的关系,正确处理一元指导思想和文化多样性的关系,正确处理先进性和广泛性的关系,正确处理解决思想问题和解决现实问题的关系。
正确处理这些关系对团结大多数知识分子关系极大;要善于适应新的形势,鼓励和引导广大知识分子坚持“二为”方向;要支持我国学者加强对外学术交流,不断增强在国际学术论坛上的话语权;要多听知识分子的意见,特别是有重大影响的知识分子的意见,加强思想引导,主动提供服务。
即使对那些有不同意见甚至发表过错误观点的知识分子,也要多做教育引导工作,从政治上关心和帮助他们,最大限度地把知识分子团结和凝聚在党的周围,发挥他们在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中,特别是在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中的作用。
意识形态的分歧
意识形态,一般是指在一定的社会经济基础上形成的系统的思想观念,代表了某一阶级或社会集团(包括国家和国家集团)的利益,又反过来指导这一阶级或集团的行动, 依据这个定义,可以说意识形态就是一种思想观念,但不是一般的思想观念, 它有三个特征: 第一是群体性,即不是个别人的思想观念,而是已经被某个群体(阶级或社会集团)所接受的思想观念,代表这个群体的利益并指导其行动; 第二是系统性,即不是支离破碎的想法和观念,而是形成了体系; 第三是历史性,即是在一定的社会经济基础上形成的。
下面是诸多哲学家描述的 意识形态(ideology) 阿尔图塞(Louis Althusser) 意识形态是一个诸种观念和表象(representation)的系统,它支配着一个人或一个社会群体的精神。
意识形态是个体与其真实的生存状态想像性关系的再现。
为了说明我关于意识形态的结构和功能的中心议题,我将首先提出两个主题,一个是否定的,另一个是肯定的。
第一个主题涉及到用意识形态的想像形式来再现的对象;第二个主题涉及的是意识形态的物质性。
主题一:意识形态再现了个体与其存在的真实状态的想像性关系。
……当我们承认意识形态并不与现实对应时,亦即承认意识形态构成了一种幻觉时,我们就是认可了意识形态构造了一个现实的幻觉,它们只需被解释为发现了隐含在那个世界想像的表象后面的世界之现实(意识形态=幻象\\\/暗示)。
主题二:意识形态有一个物质的存在。
在说到那些看来塑造意识形态的观念或表象但却没有一个观念的或精神的存在,有的则是一个物质存在时,我已经触及到这一主题。
我甚至提出,观念的观念性或精神性存在只出现在观念的意识形态中,或意识形态的某种意识形态中,这里我要补充说,它只出现在自科学涌现以来似乎就奠定了这一概念的意识形态之中,亦即出现在科学实践者在其自发的意识形态中向他们自己展示(真实或虚假)的观念之中。
伊格尔顿(Terry Eagleton) 意识形态特别指涉在表意层面上展开的权力斗争的方式;尽管这种表意活动卷入了各种霸权过程,但并不是在各种情况下都处于维持统治的支配水平上。
意识形态通常被感受为自然化和普遍化的过程。
通过设置一套复杂的话语手段,意识形态把事实上是党派的、论争的和特定历史阶段的价值,显现为任何时代和地点都确乎如此的东西,因而这些价值也就是自然的、不可避免的和不可改变的。
简言之,意识形态是一个话语问题,一个处于历史情境中的主体间的实践交往问题,而不只是一个语言问题(我们所叙说的命题问题)。
意识形态也不只是一个偏向性的、偏见性的和党派性的话语问题,尽管没什么人类话语不是这样。
意识形态是指很大程度上被掩盖了的贯穿在并奠基于我们实际陈述的那些价值观结构,我说的是在其中我们言说和信仰的方式,它们和我们所生活的社会的权力结构和权力关系有关……亦即情感、评价、感知和信仰的模式,它们与社会权力维系具有某种关系。
吉尔兹(Clifford Geertz) 就研究意识形态的社会决定因素而言,存有两种主要的路径:利益论和张力论。
在前者看来,意识形态乃是一种面具或武器;而对后者来说,意识形态则是病症和处方。
以利益论来看,意识形态的主张要在争取优越的广泛斗争的背景中加以考察;依据张力论,则是在修正社会心理失衡的漫长努力背景中来考察。
在前一种背景中,人们是追逐权力,在后一种背景下,人们则是逃离焦虑。
尽管有其他差异,但所谓认知的和表现的符号或符号系统至少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它们都是信息的外在资源,人类生活正是依赖这种资源加以塑型的,所以它们是感知、理解、判断和运作世界的超个人的机制。
文化的种种模式--宗教的、哲学的、美学的、科学的和意识形态的模式都是一些程序;它们为社会的和心理过程的组织化提供模板或蓝图,就像遗传机制为有机体过程的组织化提供了这样的模板一样……人这种制造工具、会笑和会撒谎的动物,也是未完成的动物,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自我完成的动物。
人是他自我实现的主体,他从符号模式建构的一般能力中创造出界定自身的特殊能力。
或者说,回到我们的主题上来,正是通过意识形态的建构,以及社会秩序的图式意象的建构,人才使自己无论好歹地成为一种政治动物。
作为文化系统,科学和意识形态的区别应在其分别表征的总体情境的不同符号策略类型中找寻。
科学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来命名情境结构,亦即包含其中的对待这些情境的态度是无功利性的,其形式是节制的、简洁的和绝对分析性的,通过回避最有效的陈述道德情操的语义学手段,科学寻求最大限度的思想明晰性。
而意识形态命名情境结构的方式则是,包蕴其内的对待这些情境的态度乃是一种承诺。
其风格乃是华彩的、生动的和有意暗示性的:通过科学所回避的语义学手段来表达道德情操,它追求唤起人们的行动……科学是文化的诊断性和批判性层面,而意识形态则是文化的辩护性和论辩性层面,它指的是文化的那一个部分,即主动关心信仰和价值模式的确立与捍卫。
詹姆逊(Fredric Jameson) 从这一较高的角度来看,我们可以看到本质上是认识论意义上的第一种意识形态模式并不能给予我们多大帮助,因为现在起决定作用的并不是某一种思想体系是真理还是谬误的问题,毋宁说是其在阶级斗争中的功能、作用及有效性问题。
现在人们认为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的任务是合法化和领导权(这两个词分别来自哈贝马斯和葛兰西),换句话说,没有任何一个统治阶级能够永远依靠暴力来维护其统治,虽然暴力在社会危机的动乱时刻完全是必须的。
恰恰相反,统治阶级必须依靠人们某种形式的赞同,起码是某种形式的被动接受,因此庞大的统治阶级意识形态的基本功能就是去说服人们相信社会生活就应该如此,相信变革是枉费心机,社会关系从来就是这样,等等。
而同时,可想而知,一种相对抗的意识形态的功能就是--例如马克思主义本身,作为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而不是作为关于社会状态的科学--向占领导权地位的意识形态提出挑战,揭穿、削弱这种意识形态,使人们不再相信它,作为更广阔范围内夺取政权斗争的一部分,还必须发展自己与之相对的意识形态。
拉克洛(Ernesto Laclau) 意识形态不是由对肯定的本质的误认所构成的,确切地说是相反,意识形态是由于没有认识到以下事物所构成的,即没有认识到任何可能性不确定的特征,以及没有认识到任何最终弥合的不可能性。
. 列维纳斯(Emmanuel Levinas) 意识形态这个概念最初是一个黑格尔式的概念,后来被用于马克思主义对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的批判,这个概念所拥有的许多令人信服的力量来自尼采和弗洛伊德。
它的新颖之处就在于:理性现象可能比起非理性现象晦暗,更难以把握。
它的神秘化力量可以如此隐蔽,以至于逻辑的艺术不足以打碎这种神秘。
神秘化源于一种无意识的意图,将神秘之物给神秘化了。
就像康德超验辩证法中的理性一样,意识形态可能是幻象的必要来源。
这也许是最近的一种看法。
假如人们相信阿尔图塞的话,那么,意识形态总是表现了某种方式,正是在这种方式中,意识会经验到它对决定它的那些客观的和物质的条件的依赖,亦即对科学理性在其客观性中要加以把握的条件的依赖。
然而,一个必然产生的疑惑是,这是否同时在告诉我们以下意识的某种怪异性,这种意识是有关科学所控制的秩序的,确切地说,与科学所属的东西相关,亦即主体的断裂,科学与存在之间的巨大鸿沟和游戏。
比尔格(Peter Bürger) 应该注意到,在这种模式中,意识形态并不能简单地理解成是社会现实的拷贝,亦即社会现实的复制,而应看做是社会现实的产物。
意识形态是一种活动的结果,这种活动对作为一种不充分事物的所经验的现实的反应(真正的现实,亦即人在现实中展开的可能性被压制了,因此人被迫进入在宗教领域中幻想地实现他自己)。
意识形态并不仅仅是某种社会状况的反映;它们是整个社会现实的各个部分:意识形态的要素并不只是掩盖了经济利益,它们不只是标语和口号:它们是所进行的现实斗争的组成部分和要素。
威廉斯(Raymond Williams) 意识形态在社会学分析中是一个不可或缺的术语,但这个术语的困难首先在于:要么它是用于描述:a)一个阶级或其他社会集团系统的或自觉的信仰,恰如意识形态的这个词的通常用法是意指一些普遍原则或理论主张,或通常不那么中听的说法,是指一些教条。
要么是用于描述:b)一个阶级或社会集团独特的世界观或普遍观念,它既包括一些系统的和自觉的信仰,也包括不那么自觉的和系统阐发的态度、习惯和情感,甚至包括一些无意识的假定、意旨和承诺。
威廉森(Judith Williamson) 意识形态就是某种意义,它是由社会的状况必然产生的,并有助于永久维持这些社会状况。
我们会感到有一种归属的需要,一种身处某个社会阶层的需要,尽管这种需要很难察觉。
实际上这种需要也许是想像性地被赋予的。
我们所有人都真实地需要一种社会存在,一种共同文化。
大众媒介在某种程度上就提供了这一需要,它能在我们的生活中(潜在地)实现一种肯定的功能。
齐泽克(Slavoj Zizek) 作为一种信念,一组观念、信仰、概念等,意识形态的内在概念被用来使我们确信其真理,但实际上服务于某种隐含的特定权力利益。
与这一概念对应的意识形态批判模式就是征候式阅读模式:这一批判的目的在于通过对裂隙、空白和笔误来揭示官方文本隐含的偏见--以平等和自由来揭橥市场交换中合作者的平等和自由,当然,这种市场赋予生产方式所有者以特权。
意识形态不再被视为一个保证社会再生产同质的机制,不再作为社会的凝聚力;它变成了一个维特根斯坦式的含混关联的和异质的过程的家族,其范围是严格地局部性的。
依照这些思路,所谓的统治的意识形态主题批判努力要表明,一种意识形态要么发挥着决定性的影响,但不限于某一社会阶层,要么揭露意识形态在社会再生产中的作用是边缘化的。
意识和意识形态有什么区别
意识,它是哲学、心理学以及其它有关学科共同的研究对象或研究课题。
究竟什么是意识,不仅它本身是一个一时难于说清楚的复杂问题,而且从古至今人们对它的理解也很不一致,众说纷纭,让人莫衷一是。
在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中称的“意识”一词有两种用法:一个当动词用,即指“意识到”的活动,亦即认识活动;一是当名词用,即指与物质相对立的活动的结果,如知识、思想、观念等等。
心理学研究意识问题与哲学研究意识问题有一致之处,但又有所区别。
从一致处来说:二者研究的都是意识问题,而且科学心理学对意识问题的研究,接受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指导。
从区别来说: 哲学研究的是作为名词使用的“意识”,即与“物质”相对立的意识,是总体研究人的意识,其基本问题是意识对存在的关系问题,即指个人意识,也指社会意识;心理学研究的是作为动词使用的“意识”,即指“意识到”的活动、认识活动,是较为具体地研究人的个体意识,研究它的实质、发生和发展、结构和功能等,虽然在心理学的一些学科(例如社会心理学)中也不免会较多地涉及社会意识问题,但心理学作为一门独立的科学,它所研究的毕竟是个体意识。
因此,在心理学中,意识是“人所特有的一种对客观现实的高级心理反映形式”。
笔者曾撰文(《意识问题杂谈》,载《心理学探新》,1982年第4期)谈到:作为人所特有的心理现象的意识,是包括感觉、知觉、思维在内的一种具有复合结构的最高级的认识活动,思维在其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它是人类以共同劳动等实践活动为基础结成的社会中同语言一起产生、又随着社会历史的发展而发展的;它是借助于第二信号系统而实现的脑对客观现实的反映;它具有自觉性、能动性、创造性等特点;在人的各种心理活动中,它发挥着调节、控制、指导的作用;它不仅是社会的产物,而且在阶级社会中还会带有阶级性色彩。
这后一句话反映了个体意识与社会意识的必然联系性。
1992年,笔者在《论消费者的意识》(该长篇论文提交湖北省心理学会学术年会交流,后经删节为《消费者的意识与消费类型》一文,载《中南财经大学学报》 ,1993年第3期)一文中再次写到意识:“从广义方面来理解,‘意识’是指与物质相对的活动的结果,用作名词,如知识、思想、观念等等,哲学中常说的‘存在决定意识’这‘意识’是精神的东西,所以,‘意识’与‘心理’是相通的,但二者内涵不完全相同”;从狭义方面来理解,‘意识’是指人的认识活动,用作动词,如‘意识到’,所谓‘意识到’也就是‘认识到’,心理学中所说的意识,就是指的‘意识到’,即人的心理活动,它是一种认识形式,是一种反映形式。
……在医学上,意识是指‘神志清晰状态’或‘醒觉状态’;在精神医学上,意识是指病人整个精神活动的清晰程度和清晰范围”。
因此,“‘意识’作为人的一种高级认识活动,包括对环境和人自身的识别能力以及其清晰的程度。
正常人在清醒的时候,意识是明晰的,神志清楚,能正确地识别和理解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以及自己的经济收入和消费状况,能对周围环境的作用(包括周围他人消费情况对自己的影响作用)作出相应的、合适的、有目的的、能动的反映和反应。
” 人之所以为人的一个重要标志,就是人有意识。
意识形态 讲简单点就是人类对于人类社会的认识角度,共产主义是一种意识形态,资本主义也是一种意识形态.下面是诸多哲学家描述的 。
意识形态(ideology) 阿尔图塞(Louis Althusser) 意识形态是一个诸种观念和表象(representation)的系统,它支配着一个人或一个社会群体的精神。
意识形态是个体与其真实的生存状态想像性关系的再现。
为了说明我关于意识形态的结构和功能的中心议题,我将首先提出两个主题,一个是否定的,另一个是肯定的。
第一个主题涉及到用意识形态的想像形式来再现的对象;第二个主题涉及的是意识形态的物质性。
主题一:意识形态再现了个体与其存在的真实状态的想像性关系。
……当我们承认意识形态并不与现实对应时,亦即承认意识形态构成了一种幻觉时,我们就是认可了意识形态构造了一个现实的幻觉,它们只需被解释为发现了隐含在那个世界想像的表象后面的世界之现实(意识形态=幻象\\\/暗示)。
主题二:意识形态有一个物质的存在。
在说到那些看来塑造意识形态的观念或表象但却没有一个观念的或精神的存在,有的则是一个物质存在时,我已经触及到这一主题。
我甚至提出,观念的观念性或精神性存在只出现在观念的意识形态中,或意识形态的某种意识形态中,这里我要补充说,它只出现在自科学涌现以来似乎就奠定了这一概念的意识形态之中,亦即出现在科学实践者在其自发的意识形态中向他们自己展示(真实或虚假)的观念之中。
伊格尔顿(Terry Eagleton) 意识形态特别指涉在表意层面上展开的权力斗争的方式;尽管这种表意活动卷入了各种霸权过程,但并不是在各种情况下都处于维持统治的支配水平上。
意识形态通常被感受为自然化和普遍化的过程。
通过设置一套复杂的话语手段,意识形态把事实上是党派的、论争的和特定历史阶段的价值,显现为任何时代和地点都确乎如此的东西,因而这些价值也就是自然的、不可避免的和不可改变的。
简言之,意识形态是一个话语问题,一个处于历史情境中的主体间的实践交往问题,而不只是一个语言问题(我们所叙说的命题问题)。
意识形态也不只是一个偏向性的、偏见性的和党派性的话语问题,尽管没什么人类话语不是这样。
意识形态是指很大程度上被掩盖了的贯穿在并奠基于我们实际陈述的那些价值观结构,我说的是在其中我们言说和信仰的方式,它们和我们所生活的社会的权力结构和权力关系有关……亦即情感、评价、感知和信仰的模式,它们与社会权力维系具有某种关系。
吉尔兹(Clifford Geertz) 就研究意识形态的社会决定因素而言,存有两种主要的路径:利益论和张力论。
在前者看来,意识形态乃是一种面具或武器;而对后者来说,意识形态则是病症和处方。
以利益论来看,意识形态的主张要在争取优越的广泛斗争的背景中加以考察;依据张力论,则是在修正社会心理失衡的漫长努力背景中来考察。
在前一种背景中,人们是追逐权力,在后一种背景下,人们则是逃离焦虑。
尽管有其他差异,但所谓认知的和表现的符号或符号系统至少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它们都是信息的外在资源,人类生活正是依赖这种资源加以塑型的,所以它们是感知、理解、判断和运作世界的超个人的机制。
文化的种种模式--宗教的、哲学的、美学的、科学的和意识形态的模式都是一些程序;它们为社会的和心理过程的组织化提供模板或蓝图,就像遗传机制为有机体过程的组织化提供了这样的模板一样……人这种制造工具、会笑和会撒谎的动物,也是未完成的动物,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自我完成的动物。
人是他自我实现的主体,他从符号模式建构的一般能力中创造出界定自身的特殊能力。
或者说,回到我们的主题上来,正是通过意识形态的建构,以及社会秩序的图式意象的建构,人才使自己无论好歹地成为一种政治动物。
作为文化系统,科学和意识形态的区别应在其分别表征的总体情境的不同符号策略类型中找寻。
科学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来命名情境结构,亦即包含其中的对待这些情境的态度是无功利性的,其形式是节制的、简洁的和绝对分析性的,通过回避最有效的陈述道德情操的语义学手段,科学寻求最大限度的思想明晰性。
而意识形态命名情境结构的方式则是,包蕴其内的对待这些情境的态度乃是一种承诺。
其风格乃是华彩的、生动的和有意暗示性的:通过科学所回避的语义学手段来表达道德情操,它追求唤起人们的行动……科学是文化的诊断性和批判性层面,而意识形态则是文化的辩护性和论辩性层面,它指的是文化的那一个部分,即主动关心信仰和价值模式的确立与捍卫。
詹姆逊(Fredric Jameson) 从这一较高的角度来看,我们可以看到本质上是认识论意义上的第一种意识形态模式并不能给予我们多大帮助,因为现在起决定作用的并不是某一种思想体系是真理还是谬误的问题,毋宁说是其在阶级斗争中的功能、作用及有效性问题。
现在人们认为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的任务是合法化和领导权(这两个词分别来自哈贝马斯和葛兰西),换句话说,没有任何一个统治阶级能够永远依靠暴力来维护其统治,虽然暴力在社会危机的动乱时刻完全是必须的。
恰恰相反,统治阶级必须依靠人们某种形式的赞同,起码是某种形式的被动接受,因此庞大的统治阶级意识形态的基本功能就是去说服人们相信社会生活就应该如此,相信变革是枉费心机,社会关系从来就是这样,等等。
而同时,可想而知,一种相对抗的意识形态的功能就是--例如马克思主义本身,作为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而不是作为关于社会状态的科学--向占领导权地位的意识形态提出挑战,揭穿、削弱这种意识形态,使人们不再相信它,作为更广阔范围内夺取政权斗争的一部分,还必须发展自己与之相对的意识形态。
拉克洛(Ernesto Laclau) 意识形态不是由对肯定的本质的误认所构成的,确切地说是相反,意识形态是由于没有认识到以下事物所构成的,即没有认识到任何可能性不确定的特征,以及没有认识到任何最终弥合的不可能性。
. 列维纳斯(Emmanuel Levinas) 意识形态这个概念最初是一个黑格尔式的概念,后来被用于马克思主义对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的批判,这个概念所拥有的许多令人信服的力量来自尼采和弗洛伊德。
它的新颖之处就在于:理性现象可能比起非理性现象晦暗,更难以把握。
它的神秘化力量可以如此隐蔽,以至于逻辑的艺术不足以打碎这种神秘。
神秘化源于一种无意识的意图,将神秘之物给神秘化了。
就像康德超验辩证法中的理性一样,意识形态可能是幻象的必要来源。
这也许是最近的一种看法。
假如人们相信阿尔图塞的话,那么,意识形态总是表现了某种方式,正是在这种方式中,意识会经验到它对决定它的那些客观的和物质的条件的依赖,亦即对科学理性在其客观性中要加以把握的条件的依赖。
然而,一个必然产生的疑惑是,这是否同时在告诉我们以下意识的某种怪异性,这种意识是有关科学所控制的秩序的,确切地说,与科学所属的东西相关,亦即主体的断裂,科学与存在之间的巨大鸿沟和游戏。
比尔格(Peter Bürger) 应该注意到,在这种模式中,意识形态并不能简单地理解成是社会现实的拷贝,亦即社会现实的复制,而应看做是社会现实的产物。
意识形态是一种活动的结果,这种活动对作为一种不充分事物的所经验的现实的反应(真正的现实,亦即人在现实中展开的可能性被压制了,因此人被迫进入在宗教领域中幻想地实现他自己)。
意识形态并不仅仅是某种社会状况的反映;它们是整个社会现实的各个部分:意识形态的要素并不只是掩盖了经济利益,它们不只是标语和口号:它们是所进行的现实斗争的组成部分和要素。
威廉斯(Raymond Williams) 意识形态在社会学分析中是一个不可或缺的术语,但这个术语的困难首先在于:要么它是用于描述:a)一个阶级或其他社会集团系统的或自觉的信仰,恰如意识形态的这个词的通常用法是意指一些普遍原则或理论主张,或通常不那么中听的说法,是指一些教条。
要么是用于描述:b)一个阶级或社会集团独特的世界观或普遍观念,它既包括一些系统的和自觉的信仰,也包括不那么自觉的和系统阐发的态度、习惯和情感,甚至包括一些无意识的假定、意旨和承诺。
威廉森(Judith Williamson) 意识形态就是某种意义,它是由社会的状况必然产生的,并有助于永久维持这些社会状况。
我们会感到有一种归属的需要,一种身处某个社会阶层的需要,尽管这种需要很难察觉。
实际上这种需要也许是想像性地被赋予的。
我们所有人都真实地需要一种社会存在,一种共同文化。
大众媒介在某种程度上就提供了这一需要,它能在我们的生活中(潜在地)实现一种肯定的功能。
齐泽克(Slavoj Zizek) 作为一种信念,一组观念、信仰、概念等,意识形态的内在概念被用来使我们确信其真理,但实际上服务于某种隐含的特定权力利益。
与这一概念对应的意识形态批判模式就是征候式阅读模式:这一批判的目的在于通过对裂隙、空白和笔误来揭示官方文本隐含的偏见--以平等和自由来揭橥市场交换中合作者的平等和自由,当然,这种市场赋予生产方式所有者以特权。
意识形态不再被视为一个保证社会再生产同质的机制,不再作为社会的凝聚力;它变成了一个维特根斯坦式的含混关联的和异质的过程的家族,其范围是严格地局部性的。
依照这些思路,所谓的统治的意识形态主题批判努力要表明,一种意识形态要么发挥着决定性的影响,但不限于某一社会阶层,要么揭露意识形态在社会再生产中的作用是边缘化的。
一种思想体系,其原则曾被具体化为 "自由,平等,博爱的口号"
意识形态,一般是指在一定的社会经济基础上形成的系统的思想观念,代表了某一阶级或社会集团(包括国家和国家集团)的利益,又反过来指导这一阶级或集团的行动, 依据这个定义,可以说意识形态就是一种思想观念,但不是一般的思想观念, 它有三个特征: 第一是群体性,即不是个别人的思想观念,而是已经被某个群体(阶级或社会集团)所接受的思想观念,代表这个群体的利益并指导其行动; 第二是系统性,即不是支离破碎的想法和观念,而是形成了体系; 第三是历史性,即是在一定的社会经济基础上形成的。
侵略”,指的是一个国家或民族有目的有计划的对它国或另一民族的征服行为。
因此,文化入侵,我们可以定义为一个国家或民族对它国或另一民族通过文化改造和思想改造而达到的征服行为。
战争时期,一个国家强行改变另一个国家的教育方式,强制新一代学习入侵国语言文字,是文化入侵;和平时期,发达国家垄断发展中国家文化市场,并改变其国民的风俗习惯,阻碍其文化传承,这也是文化入侵。
文化入侵的目的无非有两种:一种是经济利益,从销售文化产品中获取丰厚的利润;另一种是政治利益,推广自己民族的文化和国家的意识形态,支撑本国在国际上的“话语权”。
文化入侵是一个国家对另一个国家有步骤、有计划地改变被占领国民风俗习惯文化传承等等来改变。
要征服一个民族,就要征服她的文化,要征服她的文化,就要征服她的人民,而要征服她的人民,最有效的就是征服她的儿童,只有从小改变孩子们的价值观,淡化他们的民族认同感和自豪感,才能使他们屈服于外族的文化,最终让他们抛弃自己的民族,以达到入侵者的目的。
外族对中华民族的侵略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在战争年代,他们的侵略工具是大炮加飞机,在和平年代,他们的侵略工具则是文化。
他们利用所有能利用的文化载体,利用所有能利用的机会,大肆推行它的价值观、政治理念、文化理念,这是一种“隐性”的文化侵略。
而文化侵略比政治侵略、军事侵略、经济侵略对一个国家的伤害更为深远。
什么是意识形态?
文艺作品是一种产品 文艺是一满足人们精神生活和审求殊产品,因为它具有思想性和艺术性。
文艺作品也同物质产品一样,必然受到市场机制和价值规律的制约,作为具有商品属性的文艺作品,是一种特殊的精神产品。
文艺创作的过程,是很难用一般的劳动量来衡量它的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
因在这里,劳动时间和产品数量并不是决定文艺作品审美价值的主要条件和因素。
文艺具有满足广大群众审美需求的审美功能,又具有通过审美来实现的认识、教育和娱乐等其他功能,即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统一。
由于文艺意识形态性和陶冶人的情操、影响人的灵魂方面的独特魅力,所以社会效益应该放在第一位。
文艺作品的“使用价值”,必须通过接受主体(观众、读者)的审美感受才能实现。
文艺作品的价值体现,首先取决于它自身的思想性和艺术质量,同时也取决于观众、读者的欣赏水平。
正如马克思所说,对于没有音乐感的耳朵和没有形式美的眼睛来说,最美的音乐和最妙戏剧、绘画、建筑等,也是毫无意义的。
由于个人的审美心理和兴趣爱好的不同,即使在同等的水平线上,人们的欣赏趣味也是会千差万别的。
“趣味无争辩”。
你喜欢、投入的便是好的,不惜一掷千金;你不喜欢的、不投入的便是不好的,弃之如敝屣。
如前一时期出现的爆炒流行歌曲,由于青年人喜欢偶像、崇尚理想,追求热烈情感和宣泄,而在流行歌曲和一些歌星身上,使他们得到了某种体验和实现,歌迷与演唱者溶在了一起;追星族、歌迷们对歌星的迷恋、崇拜,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出一种无拘无束的情感和活泼精神。
往往呼喊声、口号声、喝彩声、乐声汇成鼎沸的声浪,震耳欲聋,使观众完全失去了艺术欣赏的环境,而成为近乎宗教情绪的宣泄。
对流行歌曲和歌星的喜爱,无可厚非但既然是一种文化娱乐活动,就应更多地建立在对艺术的欣赏和把握之中,而不是用喊、唱、跳,甚至眼泪所能替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