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安大学的教师都是什么警衔
现任校领导 现任校领导 党委书记、校长 程琳 一级警监 党委委员、副校长 孙建国 一级警监 党委委员、副校长 战俊 二级警监(正局级)兼任中国人民公安出版社社长、党委书记 党委委员、副校长 李健和 二级警监 党委委员、副校长 席艳丽 二级警监 党委委员、副校长 刘舒 二级警监 党委委员、教务长 郝宏奎 二级警监 党委委员、进修部主任 张培文 三级警监 党委委员、 教务长汪勇 二级警监(副局级) 党委委员、 进修部主任李守德 三级警监(副局级)
我们家的纱门被划了一小道口子,被小偷偷了一双200左右的鞋子,怎么办
这个没办法,因为涉案金额不足2000是没法立案的,把窗户安装上防盗网,以防后患。
同方国际拍卖公司董事长汪勇的简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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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民公安大学的情况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Peoples Public Security University of China)是公安部直属的普通高等院校暨公安部高级警官学院,创办于1948年7月,历经华北公安干部学校、中央公安干部学校、中央人民公安学院、中央政法干部学校等时期。
1984年1月,改建为全日制普通高等本科院校。
1998年2月,与原中国人民警官大学合并,组成新的中国人民公安大学。
学校设有法学院、治安学院、侦查学院、反恐怖学院、犯罪学学院、公安管理学院、国际警务执法学院、刑事科学技术学院、警务信息工程学院、网络安全保卫学院等10个学院以及研究生院、继续教育学院;有警务指挥战术系、交通管理工程系等2个系;警务实战训练部、人文社会科学教研部等2个教研部;进修部、军队保卫学院、外警培训部等3个培训机构。
学校设有公安学、公安技术等两个一级学科国家重点学科,诉讼法学、公安学、公安技术、公共安全工程与技术交叉学科等4个北京市重点学科。
有法学、公安学、公安技术等3个一级学科博士学位授权点和博士后科研流动站,法学、公安学、心理学、安全科学与工程、公安技术等5个一级学科硕士学位授权点,法律、警务、安全工程和公共管理等4个硕士专业学位授权点。
本科设有13个专业,21个专业方向,专业和专业方向覆盖了警察法学、治安、刑事犯罪侦查、国内安全保卫、经济犯罪侦查、禁毒、公安情报、反恐怖、犯罪预防与矫正、公安管理、警务保障、涉外警务、出入境边防检查、警务指挥与战术、刑事科学技术、安全防范、视频图像侦查技术、交通管理、网络安全与执法等公安主要业务工作。
学校的所有学科专业建设紧贴公安实践需求,形成了公安学科专业齐全、主干学科特色鲜明、多种学科协调发展的学科专业体系。
兴化公安局副局长叫什么
江苏省泰州市兴化市公安局
局领导干部信息
姓名:陈浩 职位:市政府副市长、市公安局长 分工:负责全面工作 简历:1986.07-1995.09,泰州市公安局治安科民警、副股级民警、副科长;1995.09-1997.08,泰州市公安局城西派出所所长;1997.08-2005.10,泰州市公安局高港分局副局长(正科级);2005.10-2009.04,兴化市公安局党委书记、局长;2009.04-至今,兴化市副市长、公安局党委书记、局长 姓名:李从德 职位:政委 分工:协助抓全面工作,负责思想政治工作、队伍建设、工会、共青团、妇联、老干部等工作,分管政工监督室、工会等部门。
简历:1986.08-1991.12,兴化市公安局南沧派出所办事员;1991.12-1992.03,兴化市公安局南沧派出所副所长;1992.03-1994....
结合我国抗疫实际,谈谈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中体现出了中国的哪些宝贵精神
“沈阳鬼楼”身世“鬼楼里住的不是‘鬼’,而是‘黑户’。
”记者调查得知,31号楼和33号楼的开发单位原是沈阳一家集体经济房屋开发公司。
这两座楼是该公司开发的永善里小区二期工程,当时分别命名为1号楼和2号楼。
居民们说,因为资金问题,盖楼时前后换了多个承建商,从1984年一直盖到1992年。
中间几度停顿,甚至有鸟类在楼上筑巢。
33号楼旅馆的邓先生说,两座楼盖好不久,因为欠资问题,债主们就将开发商告上了法庭,法院随即将33号楼三层及以上房屋查封。
此时整座楼的水电煤气等尚未开通,因此,这其实是一座“烂尾楼”。
楼上并非因为“闹鬼”导致住户搬走,而是根本就没有人住过。
33号楼一层二层则被原永善里商店所占用,这也是整栋楼仅有的已使用楼层。
邓先生曾是原永善里商店的员工,据他称,当初集体经济公司盖这座楼时,原永善里商店动迁,开发商承诺大楼盖好之后将一二层返还给商店,后来却暗中将其转卖给别人。
通过打官司,商店最终讨回产权。
另有当地居民称,在打官司中间,已经在外8年的永善里商店实在等不及,大概是在1993年,于一天晚上将楼门砸开,强行入住,并自行安装水电煤气等开始使用。
永善里商店隶属原副食品公司,该公司于1998年改制,永善里商店不复存在,更名为“贞观商场”,后再度更名为“瑞祥商店”,大概因为不景气之故,商店只占用一楼部分房间,其他房间则用来出租,去年又在一楼辟出一部分开了家旅馆,二楼部分由台球厅改造为客房。
7月14日,记者征得旅馆同意,从二楼一道门一路爬上,终于探得“鬼楼”的真面目。
该楼基本设施已经安装完毕,但显然未经使用。
地上已经积了一指厚的尘土。
有几套房的房门上贴着沈阳市中级法院的封条,时间为1993年。
邓先生称,打了多年官司,33号楼最后被判给了几家单位。
结果谁都没法用,一直空着。
当地居民对空置15年的“鬼楼”深感惋惜,“这楼其实质量不错,要是归个人的话,谁会让它白白空着?”31号楼由于最后的承建商接盘,卖了好几年,该楼所有的42套房均成功售出。
但与33号楼一样,当时也没有水电煤气等基础设施。
住户们经数年上访,于1999年通了电。
但由于承建商老范跑了,大部分房子至今也没有拿到房产证。
“沈阳鬼楼里住的不是‘鬼’,而是‘黑户’。
”蒋凡林说。
传言追溯晚上偶有灯火,便被议论为“鬼火”,窗户被人打碎后发出怪声,便被议论为“鬼哭”。
多位永善里小区的居民认为,33号楼闹鬼的说法,是由于当年永善里商店与开发商的纠纷,商店个别人放出的谣言,目的是阻止开发商卖楼。
如果这种说法属实,那事情的发展着实出人意料,因为随着永善里商店入住,他们自己也成为“鬼楼”传闻的受害者。
巧合的是,在此期间,相邻的31号楼的确出过几件事:楼刚盖好的时候,围墙倒塌压死了一个人;住户装修时,工人因为偷懒,将拆下的墙皮从窗户扔下,不慎将一捡拾者砸死;一名精神病人在楼道中过夜,结果被冻死。
这几件其实并无联系的事件,成为“鬼楼”传言的催化剂。
沈阳鬼楼“闹鬼”的原因也渐渐被归结为两种:一说是这里原来曾有一座庙,盖楼时把庙拆了——事实上当地确有一座庙被拆除,但离鬼楼至少有二百米远;一说这里曾是一片坟地,盖楼时将坟地平了——事实上当年到处都是坟地,绝非这两座楼所处地带独有。
由于物业公司未曾接手,导致31号楼的楼道一直脏乱不堪,甚至一度没人出面在楼道里装个灯泡,此外加上楼层结构有些特别,楼道内显得颇为阴森可怕。
“沈阳鬼楼”名声既已传出,于是有“探险者”不断造访,居民们被骚扰得不耐烦,渐渐对来访者颇没好气。
一楼商场的王老板干脆将33号的楼门紧锁,上了三把锁,上书“仓库重地”字样。
从31号楼通往33号楼的一个窗户也被砖块堵死,且通道内立起一道两米高的铁丝网。
这一切使得33号楼越发神秘。
在媒体公开报道之前,过往的出租车司机们成为鬼楼说法最好的传播工具。
司机汪勇十年前对“鬼楼”就有耳闻。
“那时候年轻,”他说,“我专门上去‘练胆儿’。
”汪勇承认,那次他并没有看到传说中的“灵异”现象,但还是感觉“不对劲”,他上楼的时候很慢,下来时倒是飞快,“一只脚落地,我听到两下声音,你说怪不怪?”惊现女尸去年,为了防止33号楼上的玻璃掉下砸伤路人,城管人员便架梯上去,将楼上的窗户全部拆除,如此一来阳台裸露,不明就里的人更加确信楼里无人居住,鬼楼传闻因此又找到根据。
“没鬼?没鬼好好的楼怎么会空着?”汪勇指着车窗外的33号楼说。
至于31号楼与33号楼究竟哪个是“正宗”的鬼楼,一直没有定论。
按所谓“灵异”现象发生地而言,应该是31号楼,因为只有这座楼有人居住;然而真正空着没人住的却是33号楼。
最后经过一番过滤,大概是空置无人住这一因素起了作用,33号楼成为真正的“沈阳鬼楼”。
不过这似乎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们一旦定性为“鬼楼”,一些牵强附会的根据总会出笼,而且很快能找到市场。
一位居民称,33号楼上由于久无人住,一度成为孩子们玩耍和乞丐定居的地方,晚上偶有灯火,便被议论为“鬼火”,窗户被人打碎后发出怪声,便被议论为“鬼哭”。
“沈阳鬼楼”遭恨?能在此处买得起楼的,大都是当时的“暴发户”。
而此楼周边那时却还是棚户区。
传闻一出,“鬼楼”便很快成为穷人对楼内富人表达不满的载体。
“鬼楼”传闻的扩大与沈阳市著名的“苏老板”也有关系。
苏老板原名苏英奇,据说是磨豆腐出身,曾干过警察。
后来下海经商,发家后买下了“鬼楼”对面的一座7层楼。
在33号楼出名之前,这座楼是当地的标志性建筑之一。
据当地居民说,苏老板的楼集典当、餐饮、洗浴、娱乐于一体,整个楼装饰得富丽堂皇,像一个宫殿。
然而苏老板被认为国内最早从事非法集资的代表人物,他以三分利息为诱饵,吸储高达数十亿元。
在一些老干部的举报下终于案发,苏潜逃到国外。
将钱借给苏老板的债主们便把那座楼当成讨债对象。
每当周末,便有不少白发老人打着标语、横幅到楼前聚集抗议,多年持续不衰,成为当地一景,一直到前年拆除方休。
严格说来,31号楼其实与苏老板的楼并无联系,然而曾经发生的几起死亡事故却成为两者的纽带。
在传言中,事故中死去的人变成了苏老板的女秘书———债主们找不到苏,便找到其一位女秘书,最后逼其从“鬼楼”上跳下,从此鬼楼不时传出女人哭声。
记者调查,苏老板根本没有过一位跳楼的女秘书。
在现实中,或许唯一能将鬼楼和苏老板楼联系起来的是路官派出所。
该所原驻地是在对面苏老板楼旁拐角处,31号楼刚刚建成的时候,苏老板将对面的那整座七层楼买下,派出所迁到了31号楼一层。
“沈阳鬼楼”遭恨派出所的存在显然为鬼楼的传言大餐提供了更多的佐料,当年派出所那次普通搬迁被解读为给鬼楼“镇邪”。
去年,在此办公十多年的派出所迁走,又有人反过来说:没镇住邪。
上面所提的“灵异事件”,睡觉移位的当事人也一度变成派出所的民警们。
派出所搬走之后,原在31号楼的办公用房分配给市容办公室,此后,人们便可以经常看到执法人员将一车车的查抄物品拉到此地。
“这下我们这楼就更遭人恨了。
”“鬼楼”的一位居民感叹道。
这位居民说,鬼楼名声传出,“遭人恨”是原因之一。
那时也正是下岗工人数量渐增的时候。
铁西区出名,除了出过一位女歌星艾敬,另外因为这一带有着大量的国有企业。
沈阳鬼楼辟谣行动“打那以后,连续好些天都有成群结队的人来参观。
我们这鬼楼的帽子算是戴牢了。
”鬼楼传闻渐渐引起了媒体的注意。
事实上,早在六七年前,沈阳当地几家媒体均曾派出记者“暗访”鬼楼,并最后作出鬼楼无鬼结论。
然而在辟谣的同时,此前仅通过口耳相传的鬼楼,也因此愈加声名远扬。
影响最大的一次报道是在2002年11月,由沈阳当地影响力颇大的辽沈晚报发起。
为戳穿谣言,该报派出由其一位“明星记者”领衔的4名记者到鬼楼特别体验了三天两夜,最后以《“鬼楼”无鬼》的标题作了整整一版的报道。
五年过去,31号楼一楼的谭阿姨对这篇报道记忆犹新。
“打那以后,连续好些天都有成群结队的人来参观。
我们这鬼楼的帽子算是戴牢了。
”2006年11月21日,“鬼楼”又迎来一批“辟谣者”。
发起这次活动的是辽一网的项目经理阿阳。
去年10月,他在网上偶然发了一篇关于鬼楼的帖子,结果一下走红,不仅网民反应强烈,连央视“走近科学”栏目的记者也打来电话询问。
阿阳再接再厉,又在网上发帖号召到“鬼楼”探险,以配合央视原本打算要做的这期节目。
此时,“鬼故事”正在网络上盛行,但大都难找到真正依据,像沈阳鬼楼这样有着确切地址和实物依据的,堪称是“鬼故事”中的“精品”。
报名探险者共三十多人,其中还有几位是政府机构的干部。
在供电所上班的一位网友将单位用的梯子贡献出来,事后有细心的网友发现,探险那天恰恰是农历传统的“鬼节”。
然而此次规模空前的鬼楼探险活动却中途失败。
因为爬楼惊动了楼下的商店服务员,他们果断地报了警。
结果,这次志在辟谣的探险活动演变成一出闹剧。
当地一家媒体报道了此事,并以专家口吻称此举属“荒诞行为”“不值得提倡”。
此外,当地的交通台也报道了网友们的探险,鬼楼遂再次声名远扬。
沈阳鬼楼辟谣行动“沈阳鬼楼”难拆?“谁要受谣言影响拆这座楼,谁就是败家子。
”困扰居民们多年的鬼楼传言,本有望于去年被彻底打破———有关部门曾打算将这座楼拆掉重建。
去年3月份,原路官派出所的办公室住进了几个人,门口贴出了“拆迁办”字样,开始对楼上户主进行登记摸底。
楼上还贴出一份“紧急通告”,通告中称31号楼和33号楼“经查是严重影响城市规划的违法建筑物,现决定依法进行处理”,落款是铁西区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
当地媒体也对此作了报道,“全沈阳都知道鬼楼要拆了”,31号楼居民老黄说。
然而调查摸底之后,此事却又归于沉寂。
至今没有消息。
5楼住户蒋凡林去年曾接待过前来摸底的工作人员。
据他回忆,当时曾问工作人员,好好的楼为什么要拆?对方回答是因为与对面新建的楼“不协调”,“我说胡扯,我是学美术的,这楼怎么个不协调法?”最后蒋老汉在意见表上写道:谁要受谣言影响拆这座楼,谁就是败家子。
未经证实的消息说,鬼楼拆迁搁浅的原因,主要是两座楼皆属高层,占地面积太小,开发利用价值不大,加上住户又较多,补偿费用偏高,鲜有开发商愿意接手。
此外,由于房地产业向来讲究“风水”,将来新盖的房子会不会因为“鬼楼”传闻卖不出去,也是一个未知数。
实际上,早在5年前的媒体报道中,亦曾提出要“抢救31号楼”。
报道中称,铁西区委、区政府及区房产局表示将“力争尽快解决该楼遗留的问题。
”然而5年前即“力争”解决的问题,如今仍旧搁置。
搁置的结果则是谣言的再次盛行。
好事者再次以既定的“鬼楼”逻辑加以解释:你看确实有鬼吧?要不政府能不敢拆?沈阳鬼楼“身份”难定沈阳市沈辽中路33号楼自1992年建成以来,至今无人居住,空置多年的楼房也成为“鬼楼”谣言的最好载体。
目前这座楼到底归谁仍然是谜。
据31号楼多名住户介绍,去年3月份,沈阳市铁西区曾组织有关部门研究31号楼和33号楼的动迁事宜。
7月17日,记者来到沈阳市铁西区城建局咨询此事,一楼办公室一位王姓工作人员称对此并不知情。
记者调查发现,去年3月1日,沈阳市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铁西分局曾贴出一份《紧急通告》,通告称31号和33号商住楼是“严重影响城市规划的违法建筑物”,“决定依法进行处理”,联系人为“张福”。
7月20日,记者找到城管局铁西分局,该局党委办公室一位赵姓负责人承认通告是该局所发,但对动迁一事却并不知情,张福也并非该局工作人员,建议记者到区拆迁办公室问。
铁西区拆迁办公室孙主任则说,他确实在区有关会议上听到“鬼楼”动迁消息,但此事因故暂停。
7月23日,记者再次来到铁西区房产局,得知“张福”正是该局工作人员。
他称,去年区里确实一度打算对两座楼进行动迁,但调查摸底时发现,两座楼都有产权单位,31号楼还住了人,动迁也就没能启动。
至于33号楼的产权,张福称归三家单位,分别是兴业银行沈阳分行、沈阳市木材公司和一家供暖公司。
张福的说法与31号楼旅馆老板老黄的说法吻合。
记者找到兴业银行,结果该行办公室一位于姓工作人员称“兴业银行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不良资产。
”记者又通过114电话查询到沈阳市木材公司,结果电话打过去,对方称已经不是木材公司。
变成了“沈阳市物资租赁公司”。
记者到该公司咨询,被告知木材公司至少三年前就搬走了,现在是否存在还不知道。
问了一圈下来,33号楼还是“无人认领”。
“沈阳鬼楼”一居民非正常生活15年前,老黄从老范手中买下31号楼一层的那间店面房时,根本没有料到以后会生出这么多事来,用老伴谭姨的话说,“一进来就倒霉,一直倒霉到现在。
”老黄原在沈阳市政管理部门上班,上世纪90年代初开始做服装生意,赚了些钱,成为当时所谓的“暴发户”之一,那时都是单位分房,买商品房还是桩新鲜事,31号楼的买主们,大都是像老黄这样的有钱人。
老黄后来查证,“老范”原是沈阳市法库县农村的一个包工头,后来发了财,便挂靠到沈阳建筑设计装修工程公司,成为该公司的“第一工程处”。
老范最后同意接手31号和33号两座,但不曾想他因此踏进一个漩涡。
1992年,两座楼完工之后,由于没钱支付工程款,集体经济公司便将31号楼委托老范卖,用卖楼的部分资金来抵。
农民出身的老范显然是一个天才的销售商,31号楼所有42套房子全部成功卖出。
老黄分两次交齐近30万元的购房款,然而住进后才发现,房子还没通水通电,煤气暖气更不用说,此外,房子还办不下房产证。
老黄不止一次地找老范,老黄不知道,当时老范把大伙买楼的钱拿去做生意了。
而且,还赔了。
等到老黄着了急,老范已经不见踪影。
于是大伙只能自己想办法,经过努力,31号楼于1999年开始正常用电。
“鬼楼”的传闻越来越凶,老黄开始没当回事,但明显感到生意不好做。
开旅馆之前,老黄先后在这里开过餐馆和浴室。
开餐馆时,因为是开在了“鬼楼”,没人敢来;开浴室时,由于水费太贵,加上其他原因,也赔了。
老黄说,这些年来,一层的五六家商铺,除了一个开游戏厅的,没有一家能挣着钱。
老黄再次见到老范是在2000年左右,当时老黄正在门口照顾生意,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四五年前那个衣着光鲜、头戴礼帽的老范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络腮胡子、拄着拐棍的老头。
原来,老范得了脑血栓,自知来日不多。
这次是特意来看一眼自己亲手盖起的这两座楼。
至此,老黄也就彻底绝望了。
他开始感叹自己命运不济,和其他一些生意人一样,在店里供起了财神和菩萨。
去年动迁的消息传出,老黄心情颇为复杂。
他从动迁办公室贴出的通告上惊讶地发现,自己花了近30万元、住了13年的房子,竟然是一座“违法建筑”。
不过工作人员后来告诉老黄,即使是“违法建筑”,政府也会作出一定补偿。
老黄遂又对动迁有所期待。
老黄特意嘱咐记者不要写出他的名字,尤其是他的旅馆的名字。
“你们是外地报纸,要是外地人也知道我这儿是‘鬼楼’,生意就没法做了。
”沈阳鬼楼在沈阳已经是家喻户晓的事情,在里面住的不是鬼是黑户,也没有存在什么真正的鬼火。
这一切的传言估计是心里害怕的人传出来的谣言,是谣言更成就了这样一座鬼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