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红军长征的书(要内容简介和书名,作者)
说白了,就是自古以来的文人相轻害了孙犁,因为有人攻击孙犁的文章这不好那不好,还有鼻子有眼的做出了论证,举例很多,这令孙犁很是生气,才有了连续的八篇杂文论战,这也导致了他性情大变,具体解释在下: 孙犁晚年的一场鲜为人知的论战 论战的来龙去脉 在为人民文学出版社编《孙犁全集》的时候,韩映山的大儿子韩大星给我提供孙犁致韩映山的全部信件里,有一封1993年11月23日的长信,过去没有公开发表过,讲的是孙犁晚年因一封信惹来麻烦的事情。
孙犁因为这次麻烦,在1994年写了好几篇文章进行反击,这在他一生中是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而且这一次的论战对孙犁晚年的身体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谁都知道孙犁一生谨小慎微,不轻易做出冲动的事情,但这并不说明孙犁什么对事情都逆来顺受。
上个世纪50年代,诗人鲁藜因受胡风案件的影响,孙犁帮他说过一些公道话,差点自己也受到打击。
1946年,孙犁回到冀中区工作,有一次区党委召开会议,会议开得很隆重,冀中军区司令员和区党委组织部长都参加了,在会上一个管戏剧的小头头忽然提出:“秦兆阳反对演京剧,和王实味一样
”孙犁刚从延安回来不久,对王实味“问题”的性质、严重性他很清楚,尽管心有余悸,一听这话他还是马上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扶着冀中军区司令员的椅背大声说:“怎么能说反对唱京戏,就是王实味呢,能这样联系吗
”孙犁出人意外的举动,激昂的语气,使得司令员回头望了他半天。
好在组织部长和孙犁有一面之交,替他打了几句圆场,他才有惊无险地过场。
当时秦兆阳不在场,事后一直到秦先生去世,孙犁也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
再过不久,写小说《新儿女英雄传》的孔厥夫妇来冀中区下乡、写作,土地会议时三言两语还没说清楚罪名,组长就宣传:开除孔的党籍。
孙犁坐在同一条炕上再没有说一句话:前几天他已经被“搬了石头”,没有说话权了。
孙犁晚年这次的与人论战,与替鲁藜、秦兆阳说话当然在性质上不同,那两件事政治象征的成分多,一说这事大家都能理解。
这次的论战却是范围不那么广泛,只限于圈内的人知晓——甚至只是圈内的某些人知道来龙去脉:论战的双方只有他和对手两个人,论题也仅限于他们两人文章里的某些话。
严格来说叫两个人的论争吧。
事情的过程说起来也简单: 1992年,贾平凹要创办《美文》杂志,就给孙犁写了一封信派人到天津向孙犁约稿。
4月25日,孙犁先生先给贾平凹写了一封信,谈到当前的散文,说有些名家也不注意语法修辞。
写到这里,孙犁要举个例证,正好旁边有一张广州赠阅的一份周末性质的报纸,有一句不通的话映进了他的眼帘,他就随手写上了: 我仍以为,所谓美,在于朴素自然。
以文章而论,则当重视真情实感,修辞语法。
另有名家,不注意行文规范,以新潮自居,文字已大不通,遑谈美文
例如这样的句子:“未必不会不长得青枝绿叶”,他本意是肯定,但连用三个否定词,就把人绕糊涂了。
贾平凹把孙犁这封信在《美文》杂志创刊号上刊登了,不久有几家刊物做了选载。
现在看来,孙犁的这一段话,不会有什么恶意,因为双方素不相识,谈不上恩怨,也从来没有其他事情的过节。
但大约那位作家认为孙犁是存心讥讽,所以,在看到《美文》杂志创刊号刊登的孙犁这封信不久,就写了一篇较长的文章《智慧之美》——可以说是反击文章吧,发表在天津的一家晚报上;在天津另一家自由谈文学的杂志上发表《要么回家要么闭嘴》,借球王贝利的这句话喝令孙犁“要么闭嘴要么回家”。
此后几年,这位作家陆陆续续又写了不少这样的文章发表,孙犁看到一些后,也都没有说什么。
但没有说什么并不代表孙犁没有想法,总的来说他还是比较生气的。
在《智慧之美》刊出几天后,那时候我还在南开大学,有一天下午到孙犁家里去,刚到门口,碰到保姆杨玉珍,她就急切地告诉我:“你快去看看吧,大叔正为《智慧之美》生气呢。
”我进到屋里,看见孙犁先生正独自坐在书桌后面默默地往外看着;孙犁先生有抽烟的习惯,现在却也没有抽烟,窗外明亮的光线与室内暗一些的光把他成一幅剪影;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给我倒水,拿糖果吃,只简单地指指沙发说:“坐吧。
”我们俩坐了好几分钟都没有说话,我开口刚说:“听说您在生气……”孙犁马上摆摆手说:“段华,你还年轻,不要打听、不要掺和这事。
”当时我才22岁,孙犁先生是认为我还是大学生,对世事涉处不深,牵涉进来会有难以承受的麻烦;话说到这份上,我当然不能也不会再掺和这事儿。
坐了一会儿,我发现孙犁先生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谈笑风生,而是沉默寡言,一直默默的望着窗外,回想着什么。
我只好告辞,他也没有像以往一样送我到门口,只是简单的说:“你走好。
” 此后两年多,我多次到孙犁先生那里去,无论是我两个单独在一起,还是有其他人在场,我都再也没有听到他谈论这件事。
但现在从他给韩映山的这封信里看,对方的文章对他的刺激还是很大的。
1994年4月18日,梁斌文学研究会成立,我到天津参加会议,会议中间我和徐光耀、韩映山一起去看孙犁;他们三人谈到这件事的时候,我恪守孙先生的话只是静听一句也没有插言;谈到这件事情,孙犁说的中心话题只有两个含义:一是自己没有恶意,二是看那个作家有没有胆量把这句话别改动,收进文集里去。
韩映山当时表示写一篇文章进行反驳,孙犁先生马上进行了劝阻。
但是,人对任何事情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伟人如此,凡人如此,孙犁也是这样。
反击的文章一篇篇映眼而来,一向冷静的孙犁忍无可忍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了,从1994年8月15日开始,到9月20日结束,连续写了8篇文章,对那位作家进行了反击。
我曾经说过,晚年的孙犁每一个阶段写文章都对题材、体裁有侧重点,而他写杂文却以论战作收笔,不能不让人觉得扼腕和叹惜。
孙犁反击的主要论点 孙犁首先说明了为什么写论战文章,他说,新中国成立之初,有语言学家对一些青年作家——包括孙犁在内的病句,进行了批评,并标出作者姓名和篇名,看过以后,大家就记住不再犯就是了。
中国文学史上,有很多例证,同行朋友间互相指责、改错,成为佳话;叶圣陶先生在刊物上还办过“文章病院”,专挑有毛病的字句。
但在今天,则行不通,偶尔举个不通的句子,既不提作者姓名,也不标病句出处,也未能得到宽容。
“偶然指出他的一个病句,便怒火冲天,连续写文章,攻击人家。
整整三年了,还未停止”,“这并不是文学规律发生了变化,而是作家素质和观念,发生了变异”;“当我看到第一次攻击我的文章时,以为究竟是个作家,好面子,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我就没有说话。
” 对于对方说的“你的风光已经过了,不服气不行”,孙犁说,“我没有好风光,谈不上过去不过去。
我的文学之路,是战争的路,是饥寒交迫,风雨交加,枪林弹雨的路。
不是出入大酒店,上下领奖台的短促的路。
”也许有人认为孙犁这一代进入了“被冷落”、“有失落感”的状态,孙犁说:“我个人的感觉是,我们革命一生,虽无多大的功劳,但也有一些苦劳,也没有做过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事情。
及至老年,本身虽无能为力,国家和人民,也不会轻易就无缘无故,把我们打入冷宫,叫我们度寒岁”,“回顾一生,巡视周围,自己好像总是处于中间状态,或称中庸,或称中流,或称中等。
仰望浮云,俯视流水,无愧于己心,无怨于他人。
” 至于对方把孙犁和青年对立起来,孙犁也不以为然。
解放初期,孙犁仅仅36岁,编辑《天津日报》的文艺副刊,确实为刘绍棠、从维熙等青年作家的成长,做了不少努力,那时候孙犁也在青年作家之列。
孙犁第二次和青年作家联系紧密,是在1978年以后,孙犁实事求是地对几个青年作家的作品进行了评论。
但他发现凡是说了一些不同看法的,关系就冷却下来,谈了好处的来往就多了一些。
但孙犁并没有马上洗洗手脸,跑到他们面前伸出友谊之手求得他们的原谅:他是以一个艺术家的姿态在和青年人交往,他也从来不希望自己的身边有一拨人围着他转。
说孙犁对“继往开来的一代作家,不尊重。
”孙犁困惑地反问:“我不明白:为什么指出一个作家、一篇散文的一个病句,便是对一代人不友好。
” 对于说他独霸文坛,孙犁更是不以为然。
文坛本是香火地,官场是在文艺团体,及其庞大的附属机构。
孙犁一向对这些地方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
历次文代会,几乎都未参加,更未广交朋友,结为团伙,拉选票,谋职位。
当然,孙犁也是关心文艺前途的,他说:“因为文艺和国家民族的前途,息息相关。
革命一生,不希望共和国有什么不幸。
因为我青年时,曾为它做过一些牺牲和奉献。
” 孙犁从十几岁爱好文学,对此道充满了幻想,并以此为指引参加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奉献了青春和幸福。
自1940年在晋察冀边区参加文协工作以后,到解放后进城工作,孙犁也没有断绝和文艺团体的联系。
总的来说,解放初期这些文艺团体的工作还是很认真和严肃的。
在新时期以后,孙犁出于激情,以为一切可以恢复旧事,1978年就曾到北京参加一次作协代表大会,并在李季的鼓动下作了简短的发言。
但是,参会的结果很使孙犁失望,那些参加的人物的举止、言谈,都使他坐不下去,主席刚刚宣布开会,孙犁就托词头痛,退了出来。
这是孙犁最后一次和这种文艺团体接触。
所以,孙犁在给贾平凹的那封信的末尾,说是要离文坛远些了。
孙犁在反驳对方的文章里说:“我的一生,曾提出过两次‘离得远些’。
一次是离政治远一点,有人批这是小资产阶级的论点。
但我的作品,赖此,得存活至今。
这一次是说离文坛远一点。
”但是,一种职业一种环境,你想进入里面,当初并不容易;及至你产生厌倦,想离开它也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何况孙犁一生的工作都为文坛作了贡献,树了典范。
孙犁愤怒地反问:“文坛乃人民之文坛,国家之文坛,非一人一家,一伙人之文坛。
为什么不允许别人注视它,这能禁止得住吗
不许人盯着它,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 对有些似乎是人身攻击的话“下楼腿软,迎风流泪”,孙犁也反驳说:“我虽然身体不好,但两条腿,因为当年的锻炼,一直很好,不只下楼如履平地,而且走路健步如飞。
眼睛,虽然有人观察过,说是混浊,但视力颇佳,现在还可看新5号甚至6号小字,更没有迎风流泪的毛病。
”“尤可使一些人失望的,是去年大病手术之时,经权威医生鉴定:我的心脏、血管、肝、胰、胆,都出乎意料的好,不似八十岁的人,而像六十岁。
因此,专家预测,可跨世纪……完全可以再和这些人周旋一段时间。
” 论战对孙犁的影响 孙犁在论战中一共写了《“病句”的纠缠》、《当代文事小记》、《文场亲历记摘抄》、《我和青年作家》、《我与文艺团体》、《我观文学奖》、《反嘲笑》和《作家的文化》8篇文章。
综上所看,双方论战的论题,似乎并不重大,不类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国防文学”之类的论战,甚至从严格意义上说,也谈不上对等的论战:双方是你写你的,我谈我的。
张学正先生在《巴金、孙犁的晚年心态》一文里(见《中华读书报》2004年6月17日第五版)中说晚年的孙犁“回顾过去,充满伤感;面对现实,一腔忧愤;展望未来,感到幻灭”,恐怕不是事实,有点以偏概全——但这次论战对孙犁最后几年的身心和写作产生的不良影响,甚至说对孙犁最后两年写作情况产生了很大的不良影响——引起孙犁的幻灭感,倒是事实:例如,他在一篇反驳的文章里甚至这样写道:“我每天兀坐在楼台上。
我不知道,我现在看到的,是不是我青年时所梦想的,所追求的。
我没有想再得到什么,只觉得身边有很多的累赘”。
“我时常想起青年时的一些伙伴,他们早已化为烟尘,他们看不到今天,我也不替他们抱憾。
人有时晚死是幸运,有时早死也是幸运。
” 孙犁,这位八十多岁的老人,在不被宽容中无可奈何地甚至可以说是悲怆说出这些话,实在让人心中潸然,这不仅仅是对对手说的话,更是对社会现实的某种无奈。
孙犁先生去世二年了,在他生前,除了看他这些文章,我没有再和他提过这件事一个字。
在他写反击文章的时候,他在给我、徐光耀、韩映山和他老同学邢海潮、《羊城晚报》的万振环等人信里轻描淡写地写到过此事。
但我从他在1993年11月23日给韩映山的信里知道,他是实在忍不下去才写那些文章的:虽然是称为写,实际是把他平时读到对手的文章时所随手记下的感想连缀成篇而已。
那个对手也是我所尊重的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作家,在我和他的交往中,我从未提到过他和孙犁先生的这次论战,也没问过他看到孙先生八篇文章后的感想。
从维熙先生几次告诉我,说那位先生几次在从先生家里说和孙犁论争做错了,我倒不这么认为。
在我看来,这次论争难说对与错,只是双方对对方的理解有偏差罢了,但对孙犁先生而言,似乎受伤害的程度更大一些,对他晚年日常的生活和写作影响更消极一些。
外围的观众并不会看明白是谁在和孙犁论争,论争的来龙去脉,实际上,有机会把双方论争的文章都放在一起,外围的观众也不会把此事弄得心里一清二楚。
这当然是一个遗憾,无论是对观众抑或对孙犁,我相信孙犁先生是带着这个遗憾的,一直到他2002年7于11日离开这个世界;也许他的灵魂不会遗憾,而是像他年轻时一样意气风发的战斗在如火如荼的峥嵘年代。
而现在,我面前所出现的,就是孙犁——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坐在窗前朝外兀望着,他的思绪在白云与青山间飘游:不知道是他想起了在晋察冀的战斗岁月,还是那些情同手足的伙伴;他现在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侧面,一幅无言的剪影……
语文教学中如何渗透审美教育
一、从教材中挖掘美语文教材中蕴藏着丰富的美育内容,有利于培养学生健康高尚的审美情趣。
按美学的观点,美可以分为三类:自然美、社会美、艺术美。
无论哪一种美,中学各册语文教材中都有丰富的材料可提供。
而且有许多课文是直接描绘自然美、社会美,甚至于艺术美,几乎篇篇课文都在不同程度上有所体现。
在描绘自然美的课文里,既描绘了中华大地的名山秀水摄人心魄的美,如《长江三峡》、 《济南的冬天》、《春》等等,也描绘了身边普通景物令人难忘的美,如《荷塘月色》、《海滨仲夏夜》、《紫藤萝瀑布》等,这里既有壮丽的美(如《长江三峡》),也有秀丽、明艳的美(如《济南的冬天》、《紫藤萝瀑布》、《春》),还有朦胧的美(《荷塘月色》),而且,山水有情,草木知意。
《紫藤萝瀑布》、《长江三峡》、《春》、《济南的冬天》等作品无不倾注着作者对祖国山川和大自然的热爱。
《紫藤萝瀑布》寄寓了作者的生活理想。
《荷塘月色》抒发了正直知识分子痛恨黑暗现实,企图超脱现实而又无法超脱的苦闷矛盾的心情。
学习这类课文,不但能激发学生对大自然的热爱,逐渐形成其欣赏自然美的能力,丰富其生活,培养其情趣,而且通过欣赏课文描绘的祖国大好河山,感受渗透在字里行间的作者的深情,能激发学生热爱祖国、热爱家乡的感情,从而达到培养学生健康高尚的审美情趣的目的。
在直接反映社会美的课文里,有反映中国人民奋起抗击外来侵略者的《三元里抗英》,有记载我国古代劳动人民在和自然界作斗争的典型英雄人物《愚公移山》,有歌颂共产党人在生死存亡之际,对祖国未来的憧憬的视死如归和无畏精神的《梅岭三章》,歌颂为人类解放而自我牺牲的无私精神的《九根火柴》,有表现爱国主义精神的《最后一课》,表现热爱和平的《勇气》,表现国际主义精神的《纪念白求恩》。
《菜园小记》记录了在中国革命最艰苦的时期延安人民在党的领导下自力更生的一幕。
《爱莲说》、《桃花源记》再现了古代劳动人民对美好理想的向往。
《出师表》赞颂了诸葛亮一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高尚情操。
在这些课文中,高尚与卑下、正义与邪恶、真善美与假丑恶,泾谓分明。
学习这些课文,能使学生在感情上受到感染,在理智上得到启发,使他们认识到什么是真善美,什么是假丑恶。
课文中正面人物所表现出来的崇高精神品质能净化学生的灵魂和感情,帮助学生形成健康高尚的审美情趣。
至于艺术美,如上文所说,几乎篇篇课文都在不同程度上有所体现。
比如《石钟山记》,写得有静(大石侧立)、有动(栖鹘惊起),有惊(舟人大恐),有喜(笑谓迈日)。
其恰到好处的绘形、拟声和比喻、烘托出了阴森可怖的气氛,造成了“惊”;而可怖气氛,又为意外发现造成的“喜”作了铺垫。
使人如亲历其境的夜游过程的描绘,又为“事不目见闻而噫断其有无可乎?”的结论的引出,铺就了垫石。
纵观全文,不能不说是件完美的艺术珍品。
而且这样的艺术珍品在教材中琳琅满目,文言文中有,现代文中也有,比如脍炙人口的《荷塘月色》何尝不是艺术珍品呢?而且艺术美不但充斥在记叙文中,就是在议论文、说明文中也存在着艺术美。
比如《拿来主义》,作者议论的是“如何对待文化遗产”这个文艺理论中常常纠缠不清的重大而生动的比喻论证,在谈笑风生中,把这个难题阐述得一清二楚,不但令人信服其道理,而且给人以痛快淋漓的美感。
再比如《大自然的语言》、《卧看牵牛织女星》等等,除了给我们以科学知识外,何尚不充满艺术美呢?综上所述,中学语文中确实存在着丰富的美育材料。
而且还应当指出,许多课文往往同时明显地体现出自然美、社会美、艺术美。
比如《岳阳楼记》,既可以使学生学习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崇高精神,感受到社会美,还可以使学生学习环环相扣的结构,凝炼优美的语言,领略到艺术美。
正如罗丹所说:“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
只要我们去发掘,中学语文教材中确实存在着丰富的美育材料。
二、在教学中体现美语文教材中虽然存在着丰富的美育材料,可是如果不在教学中体现并用以培养学生的审美情趣,那么它们还是发挥不出应有的作用。
就目前语文教学的情况来看,中学语文教学中的美育教育仍需加强,我觉得以下几点值得注意:(一)要改变为了应付考试,孤立地抓字词句教学,搞字词句训练的现象。
因为这样一来,不但不能使学生感受到美,反而弄得学生晕头转向,兴趣索然,而且孤立地抓字词句教学,字词句也肯定不能真正学好。
因为字词句只有牢固地植根于作品这一“有机体”中,并成为作品整体必不可少的成份时,才具有感染力。
只有在感受理解整篇文章的过程中,才能真正领悟每个字词句的作用。
就是专门教学语文基础知识也是这样,不能总是在一种刻板的理性的教学中,而应运用各种方法将基础知识融合在语文教学全过程中,灵活的去激发学生,让学生主动理解,给学生美的享受。
比如,有位教师教“比拟”,他先在小黑板上写了这么一些短语:小河边的垂柳、天空中的新月、六月天的骄阳、秋风中的落叶,洞庭湖的波涛。
然后他启发学生:假如这些自然界的事物和我们人类一样,也有思想感情,那么,你从这些事物的形态能看出它们的喜怒哀乐吗?一提问,打破了平时“教师讲学生听”的沉默,学生们争相发言,有的说小河边的垂柳是欢快的,有的说是悲哀的;有的说空中的新月是凄凉的忧郁的,有的说是清新的愉快的:有的说秋天的落叶是岁月的无奈,有的说是年轻的冲动。
总之,同学们都沉浸在美丽的遐想中。
尔后,老师就告诉他们:大家的发言在漫不经心中已运用了“比拟”。
接着就在理论上加以点拨,最后又要学生对周围的环境用比拟手法进行描绘。
结果学生们都跃跃欲试,发言一个接一个。
有人对着教室门说:“她是那样的稳重大方,礼貌地接待着每个来访者。
”有人描绘有点陈旧的办公桌说:“年年月月,他不卑不亢,从来没有想到离开讲台这个岗位。
”有人指着窗外在风中摇摆的树枝说:“瞧,她们追逐着,嬉戏着,又欢笑着,累了,才肯安静地歇歇脚。
”一下子,大家都惊异于这个司空见惯的教室竟有如此魅力,觉得自己生活的环境从来没有这样美好过,而自己也从来不曾这么热爱周围平平常常的世界。
这节课虽然没有反反复复地讲比拟的定义,课后的检查却表明学生们都掌握得很好,当然更不用说既给学生以美的享受,培养了学生健康高尚的审美情趣,而且还让学生初步学会去创造美。
(二)要改变教师在课堂上分析过于支离破碎,面面俱到,学生在课堂上昏昏欲睡,味同嚼蜡的现象。
有的学生说,课文里的小说,自己看很有味,听老师课堂上分析反而没有味了。
这意见很值得我们深思。
这就需要我们调整教学方法,要让学生从整体上感受课文,带领学生“走进”课文中所描绘的情景中去,“经历”里面的事,“接触”里面的人物, “感受”里面的情景。
这就要求我们教师联系文章背景,从语言入手,抓住作者的传神之笔,通过对环境、人物肖像、言行、心理情感活动等具体描写的分析,把完整的人物形象、优美的意境再现出来,让学生体会深寓的情感,从而忘掉“自我”,进入作者设置的情景中去,高兴时心旷神怡,激动时兴奋昂扬,悲伤时甚至掉眼泪,进而去欣赏美,鉴别美,感情了受到陶冶,理智上得到升华。
最后再从语言与内容的结合上,体会语言运用的奥妙与匠心,感觉到语言美。
比如教《敕勒川》,就这么短短的几句诗,虽然很典型,但与客观存在的塞北草原的具体丰富的景象相比无疑是十分概括的。
这就需要教师带领学生展开丰富的想象和联想,让他们仿佛置身在图画般的天高地阔的塞北草原之中,神游于天地合一,茫茫苍苍的壮阔境界里,也才能真正理解诗歌中每个词语的作用。
如果再将《敕勒川》与《忆江南》描绘的意境作比较,一个粗犷恢弘,一个清丽细腻,那么,更能提高学生欣赏自然美的能力。
再比如教《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兄弟》,教师要引导学生“进入”抢救六十一个阶级兄弟的现场,在万分急迫,扣人心弦的情景中,感受“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阶级深情与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教《出师表》、《廉颇蔺相如列传》,就要千方百计让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亮,有勇有谋、豁达大度的蔺相如这些历史人物活脱脱地“站”起来, “走”出课本,让学生与之交谈,使学生认识到什么是真善美,什么是假丑恶,让课文中人物的崇高精神品质去净化学生的灵魂,培养学生高尚的审美情趣。
(三)要克服中学语文教学中,学生朗读少了,教师讲多了的现象。
许多课文特别是那些优秀的散文、诗歌,甚至议论文,唯有有表情的朗读,才能加深对课文的理解,才能真切地感受其语言美,气势美,体会其意境美。
如教学《登鹤雀楼》,不读,如何领略“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的壮丽美?如何感受诗人气吞山河的气势;不读,怎么会在学生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引颈远眺、游兴未尽的诗人形象,不读,怎么能深深理解“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个形象化的哲理。
反过来,如读《荷塘月色》,读着“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
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
……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呈现在眼前的不仅是文字,而且是一幅朦胧的画面;响起在你耳畔的,也不仅仅是一组普通的文字,而不更象一支动人的小夜曲?因此,一定要加强朗读,利用多媒体教学,教师范读,学生仿读,加深对文章的理解。
把无声语言转换成有声语言,凭着字正腔圆的语调,抑扬顿挫和轻重疾徐的语言节奏,引导学生体会意境,揣摩构思,感知形象,品评语言。
三、用作文来表达美语文教学中不但要让学生感受美,不但要培养学生良好的审美情趣,还要让学生善于表达美。
这样,既要巩固学生从学课文中、生活实践中获得的审美能力,而且还要让学生将这种审美能力在表达中得到巩固。
大自然的风光是美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中涌现出来的人和事是美的。
让学生把这些美人、美事、美景在口头上或书面上表达出来,不但煅炼了学生的表达能力,同时,也升华了学生对美的理解,培养了学生的审美情趣。
在教学中往往存在着这样一种情况:同一生活素材,在不同的学生中有不同的反映。
比如校园,在一些学生眼里,觉得司空见惯、平淡无奇,在另一些学生的眼里却又变得色彩缤纷、千姿百态。
为什么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呢?原因就在于一个善于发现美,一个却不能。
怎样才能让学生善于发现美,善于表达美呢?就目前学生的作文情况来看,我觉得应从以下几点入手:(一)灵活地借鉴范文。
人非生而知之,不管做什么事情,掌握什么技能技巧,总要有一个学习模仿的过程,表达也是这样。
清人刘熙载是这样评价李白诗歌的: “太白诗以《庄》《骚》为大源,而于嗣宗之渊放,景纯之隽上,明远之驱迈,玄晖之奇秀,亦各有所取,无遗美焉。
”。
象李白这样的诗仙,要表达自如,尚且得借鉴前人的优秀作品,那么我们就更应当引导学生模仿借鉴范文。
从如何观察体验生活,到如何构思立意、谋篇布局;从如何选材剪材,过渡照应,到如何选择句式,锤炼词语等方面,都要时时结合学生作文中的问题加以引导,让学生灵活地模仿、借鉴,决不能为读范文而读范文,因写作文而写作文。
特别是范文作者如何在文中表达情感,如何表达美更值得学生们借鉴。
例如优秀学生作文《冬天的太阳》,作者借风写暖,把冬天写得温暖宜人,趣味横生。
从他先“记游”后议论,写得有静有动这点来看,象《石钟山记》的布局;从观察点的转移来看,又有点象《荷塘月色》;以色调的明丽,观察的入微,描写的技巧看,又有些《春》的风格;至于哲理性的思考,悬念的设置,结构的巧妙,则不难在《长江三峡》中找到渊源。
由此可见我们的学生多借鉴优秀作品,并将其烂熟于心,就能收到潜移默化的功效。
古人说的“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确实是至理名言。
(二)精细地观察生活。
苏联教育家克鲁普斯卡雅在《怎样教学生作文》中曾尖锐地指出: “在多数情况下,学生们完全不会观察。
可以这样认为:他们的眼睛不用作看,他们的耳朵不用作听。
教师的任务就是要教他们学会看、听、感觉。
”学生怕作文,觉得没有什么东西可写,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不会精细地观察生活。
进入新世纪,教育得到了发展,在作文的教学中,越来越多的教师根据范文的特点,结合学生的实际,布置一些观察练习。
如让学生描写某人的一颦一笑,刻划某物的一鳞一爪,描写市场的一角、校园的一隅,或记下一次有趣的谈话,或写下一个动人的细节,或记下自己一时的心理活动。
由此,不少学生的观察越来越精细,比如有个学生根据老师的要求,在观察了老年、中年、少年的脚步后道:老年人腿脚沉重,步履艰难,起步不高,走起路来发出“突嚓,突嚓”的脚步声;中年人身强力壮,脚步有力,举步高远,发出“卟噔、卟噔”震动大地的脚步声;少年人天性好动,活蹦乱跳,时常一蹦一跳地走路,发出“乒嗒、乒嗒”的脚步声,确实抓住了特征。
以此学生为例,启发学生,由此不少学生产生了观察生活的兴趣,从而培养学生形成观察生活的习惯,并把每天所见所闻所感记下来,积累了丰富的写作素材,解决了没什么可写的问题,改变了对作文畏惧的毛病。
有个学生谈写观察日记时说: “过去怕写作文,是感到作文难写,脑子里空空的,怎么也挤不出点东西,只好抄抄书报,胡乱凑合一篇交差。
从开始写观察日记后,脑子里材料越来越多,一点不愁没东西可写,有时还盼作文呢!”确实,在我们的生活中既存在着真善美,也存在着假丑恶,只要精细、深入的观察,是不难发现的,写作文章素材丰富得很,我们一定要花大力气培养学生的观察能力,这不但是提高写作能力的必由途径,也是进行审美情趣教育的必由途径。
(三)尽情地倾注感觉。
文章本非无情物,记叙性文章尤其如此。
鲁迅家里的“百草园”,究其实,只不过是座杂草丛生的废园,然而在鲁迅的笔下,却显得如此美好。
究其原因,就是作者在笔下倾注了自己独特的审美感受,无论是“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还是“肥胖的黄蜂”、 “轻捷的叫天子”,或是“低唱”的“油蛉”, “弹琴”的“蟋蟀”,当然, “石井栏”、“皂荚树”、“黄蜂”、“叫天子”等这些景物是客观存在的,然而“光滑”、“高大”、“肥胖”、“轻捷”、“低唱”、“弹琴”这些就带有作者主观的审美情感,与这种主观审美感受不合的碎砖烂瓦、枯草败叶、癞蛤蟆之类,则一律不写。
没有这种主观审美感受,客观景物就不能成为艺术形象,杂草丛生的废园,就不能成为儿童“乐园”。
倾注了作者的独特审美感受,就可以点石成金,化腐朽为神奇。
写景是这样,叙事记人同样如此。
朱自清的《背影》感人至深,然而究其实,也不过是父亲为儿子送行时给儿子买了一趟桔子。
然而,由于作者在记叙中倾注了自己对父亲的美好感情,从而深深地打动了读者。
我国长篇巨著《红楼梦》也只不过写了一些生活琐事,却能在世界文坛上引起轰动,至今仍有许多人研究它,就是作者在著作中倾注了自己全部的审美感受,正如作者所说“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遂成千古名著。
而我们学生的作文常常不能感动人,除了观察欠细欠深,表达技巧欠佳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没有在作文中倾注自己的独特审美感受。
如果倾注了自己的独特感受,那么即使平时作文水平一般的同学,也会写出令人吃惊的好文章。
比如优秀作文《姥姥》之所以动人,就因为字里行间倾注着作者对童年时误解姥姥的严和爱的无知的忏悔,正如作者自己所说,这篇作文不是写出来的,而是用“心中的泪和血”哭诉出来的。
因此,我们一定要花大力气培养学生对生活敏锐的审美感受力,健康高尚的审美情趣,还要培养学生善于将这种审美情趣在作文中加以倾注的能力。
总之,审美教育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随时随地都可进行,我们在语文教学中要有意识地渗透,从而培养学生健康、高尚的审美情趣。
红色经典书目有哪些
急
莫高窟莫高窟是祖国西一颗明珠。
她坐落在甘肃省山和鸣沙山的怀抱中,四周沙丘,492个洞窟像蜂窝似的排列在断崖绝壁上。
莫高窟保存着两千多尊彩塑。
这些彩塑个性鲜明,神态各异。
有慈眉善目的菩萨,有威风凛凛的天王,还有强壮勇猛的力士。
有一尊卧佛长达16米,他侧身卧着,眼睛微闭,神态安详。
看到这一尊尊惟妙惟肖的彩塑,游人无不啧啧赞叹。
莫高窟不仅有精妙绝伦的彩塑,还有四万五千多平方米宏伟瑰丽的壁画。
壁画的内容丰富多彩,有记录佛教故事的,有描绘神佛形象的,有反映民间生活的,还有描摹自然风光的。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成百上千的飞天。
壁画上的飞天,有的臂挎花篮,采摘鲜花;有的怀抱琵琶,轻拨银弦;有的倒悬身子,自天而降;有的彩带飘拂,漫天遨游;有的舒展双臂,翩翩起舞……看着这些精美的壁画,就像是走进了灿烂辉煌的艺术殿堂。
莫高窟里还有一个面积不大的洞窟--藏经洞。
洞里曾藏有我国古代的各种经卷、文书、帛画、刺绣、铜像等六万多件。
由于清王朝腐败无能,大量珍贵的文物被帝国主义分子掠走。
仅存的部分经卷,现在陈列于北京故宫等处。
莫高窟是举世闻名的艺术宝库,这里的每一尊彩塑、一幅壁画,都是我国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