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一句话经典语录网
我要投稿 投诉建议
当前位置:一句话经典语录 > 读后感 > 且介亭杂文二集序言读后感

且介亭杂文二集序言读后感

时间:2015-01-17 07:05

鲁迅的论文集是什么

拜托各位大神

且介亭杂文 1935年,鲁迅居住在上海北四川路帝国主义越界筑路区域,即“半租界”收集1934年所作杂文,命名为《且介亭杂文》,“且介”即取“租界”二字各一半而成,意喻中国的主权只剩下一半。

后又有《且介亭二编》、《且介亭末编》。

《且介亭杂文》共三集,于一九三七年七月同时出版。

前两集由鲁迅亲自编定,后一集里部分稿件也经集中,其余则由夫人许广平代为辑成。

这些杂感不仅技巧圆熟,论证丰富,而且作者对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运用,也大都经过融会贯通,遵循杂感的特点结合在具体的内容里,符合于中国成语的所谓“深入化境”,在艺术上表现了突出的简约严明而又深厚朴茂的风格。

鲁迅先生有很强烈的民族自尊心,对帝国主义十分的痛恨,因此将“租借”二字各取一半,成“且介”,以表愤慨之情。

“且介亭”标明这些杂文是在上海半租界的亭子间写的,形象地讽刺了当时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黑暗现实。

【序言•注释】 近几年来,所谓“杂文”的产生,比先前多,也比先前更受着攻击。

例如自称 “诗人”邵洵美〔1〕,前“第三种人”〔2〕施蛰存〔3〕和杜衡即苏汶〔4〕,还不到一知半解程度的大学生林希隽〔5〕之流,就都和杂文有切骨之仇,给了种种罪状的。

然而没有效,作者多起来,读者也多起来了。

其实“杂文”也不是现在的新货色,是“古已有之”的,凡有文章,倘若分类,都有类可归,如果编年,那就只按作成的年月,不管文体,各种都夹在一处,于是成了“杂”。

分类有益于揣摩文章,编年有利于明白时势,倘要知人论世,是非看编年的文集不可的,现在新作的古人年谱的流行,即证明着已经有许多人省悟了此中的消息。

况且现在是多么切迫的时候,作者的任务,是在对于有害的事物,立刻给以反响或抗争,是感应的神经,是攻守的手足。

潜心于他的鸿篇巨制,为未来的文化设想,固然是很好的,但为现在抗争,却也正是为现在和未来的战斗的作者,因为失掉了现在,也就没有了未来。

战斗一定有倾向。

这就是邵施杜林之流的大敌,其实他们所憎恶的是内容,虽然披了文艺的法衣,里面却包藏着“死之说教者”〔6〕,和生存不能两立。

这一本集子和《花为文学》,是我在去年一年中,在官民的明明暗暗,软软硬硬的围剿“杂文”的笔和刀下的结集,凡是写下来的,全在这里面。

当然不敢说是诗史〔7〕,其中有着时代的眉目,也决不是英雄们的八宝箱,一朝打开,便见光辉灿烂。

我只在深夜的街头摆着一个地摊,所有的无非几个小钉,几个瓦碟,但也希望,并且相信有些人会从中寻出合于他的用处的东西。

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三十日,记于上海之且介亭〔8〕。

CC 〔1〕邵洵美(1906—1968)浙江余姚人。

曾创办金屋书店,主编《金屋月刊》,提倡所谓唯美主义文学。

他和章克标是《人言》周刊的“编辑同人”。

该刊第一卷第三期(一九三四年三月)曾译载鲁迅用日文写的《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一文中谈监狱一节,文末的“编者注”中攻击鲁迅的杂文“强辞夺理”,“意气多于议论,捏造多于实证”。

参看《准风月谈•后记》。

〔2〕“第三种人”一九三三年十月苏汶(即杜衡)在《现代》月刊第一卷第三期发表《关于〈文新〉与胡秋原的文艺论辩》,文中自称是居于反动文艺和左翼文艺之外的“第三种人”,鼓吹“文艺自由论”,攻击左翼文艺运动。

鲁迅一九三四年四月十一日致增田涉的信中指出这些所谓“第三种人”“自称超党派,其实是右派。

”〔3〕施蛰存江苏松江(今属上海市)人,作家。

曾主编《现代》月刊、《文饭小品》等。

他在《文饭小品》第三期(一九三五年四月)发表的《服尔泰》中,说鲁迅的杂文是“有宣传作用而缺少文艺价值的东西”。

〔4〕杜衡(1906—1964)又名苏汶,原名戴克崇,浙江杭县(今余杭)人,“第三种人”的代表人物。

曾编辑《现代》月刊。

他在上海《星火》第二卷第二期(一九三五年十一月一日)发表的《文坛的骂风》中说,“杂文的流行”,是文坛上“一团糟的混战”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于是短论也,杂文也,差不多成为骂人文章的‘雅称’,于是,骂风四起,以至弄到今日这不可收拾的局势。

” 〔5〕林希隽广东潮安人,当时上海大夏大学的学生。

他在《现代》第五卷第五期(一九三四年九月)发表的《杂文和杂文家》中,说杂文的兴盛,是因为“作家毁掉了自己以投机取巧的手腕来代替一个文艺作者的严肃的工作”。

〔6〕“死之说教者”原是尼采《札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一卷第九篇的篇名,这里借用其字面的意思。

〔7〕诗史意思是可以作为历史看的诗,语见《新唐书•杜甫传》:“甫又善陈时事,律切精深,至千言不少衰,世号‘诗史’。

”后也泛指能反映一个时代的作品。

〔8〕且介亭当时作者住在上海北四川路,这个地区是“越界筑路”(帝国主义者越出租界范围修筑马路)区域,即所谓“半租界”。

“且介”即取“租界”二字之各半。

【目录】 “以眼还眼” 论俗人应避雅人 《草鞋脚》 买《小学大全》记 《看图识字》 门外文谈 《木刻纪程》小引 拿来主义 病后杂谈 拿破仑与隋那 病后杂谈之余 难行和不信 不知肉味和不知水味 儒术 从孩子的照相说起 说“面子” 答《戏》周刊编者信 随便翻翻 答曹聚仁先生信 韦素园墓记 答国际文学社问 忆刘半农君 隔膜 忆韦素园君 关于新文字 运命 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 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 河南卢氏曹先生教泽碑文 中国文坛上的鬼魅 寄《戏》周刊编者信 中国语文的新生 连环图画琐谈 附记 脸谱臆测 论“旧形式的采用” 【附记•注释】 第一篇《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是应日本的改造社之托而写的,原是日文,即于是年三月,登在《改造》〔1〕上,改题为《火,王道,监狱》。

记得中国北方,曾有一种期刊译载过这三篇,但在南方,却只有林语堂,邵洵美,章克标三位所主编的杂志《人言》上,曾用这为攻击作者之具,其详见于《准风月谈》的后记中,兹不赘。

《草鞋脚》是现代中国作家的短篇小说集,应伊罗生(HIsaacs)〔2〕先生之托,由我和茅盾先生选出,他更加选择,译成英文的。

但至今好像还没有出版。

《答曹聚仁先生信》原是我们的私人通信,不料竟在《社会月报》〔3〕上登出来了,这一登可是祸事非小,我就成为“替杨邨人氏打开场锣鼓,谁说鲁迅先生器量窄小呢”了。

有八月三十一日《大晚报》副刊《火炬》〔4〕上的文章为证— — 调和绍伯——读《社会月报》八月号“中国人是善于调和的民族”——这话我从前还不大相信,因为那时我年纪还轻,阅历不到,我自己是不大肯调和的,我就以为别人也和我一样的不肯调和。

这观念后来也稍稍改正了。

那是我有一个亲戚,在我故乡两个军阀的政权争夺战中做了牺牲,我那时对于某军阀虽无好感,却因亲戚之故也感着一种同仇敌忾,及至后来两军阀到了上海又很快的调和了,彼此过从颇密,我不觉为之呆然,觉得我们亲戚假使仅仅是为着他的“政友”而死,他真是白死了。

后来又听得广东A君告诉我在两广战争后战士们白骨在野碧血还腥的时候,两军主持的太太在香港寓楼时常一道打牌,亲翱逾常,这更使我大彻大悟。

现在,我们更明白了,这是当然的事,不单是军阀战争如此,帝国主义的分赃战争也作如是观。

老百姓整千整万地做了炮灰,各国资本家却可以聚首一堂举着香槟相视而笑。

什么“军阀主义”“民主主义”都成了骗人的话。

然而这是指那些军阀资本家们“无原则的争斗”,若夫真理追求者的“有原则的争斗”应该不是这样

最近这几年,青年们追随着思想界的领袖们之后做了许多惨淡的努力,有的为着这还牺牲了宝贵的生命。

个人的生命是可宝贵的,但一代的真理更可宝贵,生命牺牲了而真理昭然于天下,这死是值得的,就是不可以太打浑了水,把人家弄得不明不白。

后者的例子可求之于《社会月报》。

这月刊真可以说是当今最完备的“杂”志了。

而最“杂”得有趣的是题为“大众语特辑”的八月号。

读者试念念这一期的目录罢,第一位打开场锣鼓的是鲁迅先生(关于大众语的意见),而“压轴子”的是《赤区归来记》作者杨邨人氏。

就是健忘的读者想也记得鲁迅先生和杨邨人氏有过不小的一点“原则上”的争执罢。

鲁迅先生似乎还“嘘”过杨邨人氏,然而他却可以替杨邨人氏打开场锣鼓,谁说鲁迅先生器量窄小呢

苦的只是读者,读了鲁迅先生的信,我们知道“汉字和大众不两立”,我们知道应把“交通繁盛言语混杂的地方”的“‘大众语’的雏形,它的字汇和语法输进穷乡僻壤去”。

我们知道“先驱者的任务”是在给大众许多话“发表更明确的意思”,同时“明白更精确的意义”;我们知道现在所能实行的是以“进步的”思想写“向大众语去的作品”。

但读了最后杨邨人氏的文章,才知道向大众去根本是一条死路,那里在水灾与敌人围攻之下,破产无余,……“维持已经困难,建设更不要空谈。

” 还是“归”到都会里“来”扬起小资产阶级文学之旗更靠得住。

于是,我们所得的知识前后相销,昏昏沉沉,莫明其妙。

这恐怕也表示中国民族善于调和吧,但是太调和了,使人疑心思想上的争斗也渐渐没有原则了。

变成“戟门坝上的儿戏”了。

照这样的阵容看,有些人真死的不明不白。

关于开锣以后“压轴”以前的那些“中间作家”的文章特别是大众语问题的一些宏论,本想略抒鄙见,但这只好改日再谈了。

关于这一案,我到十一月《答〈戏〉周刊编者信》里,这才回答了几句。

《门外文谈》是用了“华圉”的笔名,向《自由谈》〔5〕投稿的,每天登一节。

但不知道为什么,第一节被删去了末一行,第十节开头又被删去了二百余字,现仍补足,并用黑点为记。

《不知肉味和不知水味》是写给《太白》〔6〕的,登出来时,后半篇都不见了,我看这是“中央宣传部书报检查委员会”的政绩。

那时有人看了《太白》上的这一篇,当面问我道:“你在说什么呀

”现仍补足,并用黑点为记,使读者可以知道我其实是在说什么。

《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也是写给《太白》的。

凡是对于求神拜佛,略有不敬之处,都被删除,可见这时我们的“上峰”正在主张求神拜佛。

现仍补足,并用黑点为记,聊以存一时之风尚耳。

《脸谱臆测》是写给《生生月刊》〔7〕的,奉官谕:不准发表。

我当初很觉得奇怪,待到领回原稿,看见用红铅笔打着杠子的处所,才明白原来是因为得罪了 “第三种人”老爷们了。

现仍加上黑杠子,以代红杠子,且以警戒新作家。

《答〈戏〉周刊编者信》的末尾,是对于绍伯先生那篇《调和》的答复。

听说当时我们有一位姓沈的“战友”〔8〕看了就呵呵大笑道:“这老头子又发牢骚了

” “头子”而“老”,“牢骚”而“又”,恐怕真也滑稽得很。

然而我自己,是认真的。

不过向《戏》周刊编者去“发牢骚”,别人也许会觉得奇怪。

然而并不,因为编者之一是田汉〔9〕同志,而田汉同志也就是绍伯先生。

《中国文坛上的鬼魅》是写给《现代中国》(ChinaToday)的,不知由何人所译,登在第一卷第五期,后来又由英文转译,载在德文和法文的《国际文学》上。

《病后杂谈》是向《文学》〔10〕的投稿,共五段;待到四卷二号上登了出来时,只剩下第一段了。

后有一位作家,根据了这一段评论我道:鲁迅是赞成生病的。

他竟毫不想到检查官的删削。

可见文艺上的暗杀政策,有时也还有一些效力的。

《病后杂谈之余》也是向《文学》的投稿,但不知道为什么,检查官这回却古里古怪了,不说不准登,也不说可登,也不动贵手删削,就是一个支支吾吾。

发行人没有法,来找我自己删改了一些,然而听说还是不行,终于由发行人执笔,检查官动口,再删一通,这才能在四卷三号上登出。

题目必须改为《病后余谈》,小注 “关于舒愤懑”这一句也不准有;改动的两处,我都注在本文之下,删掉的五处,则仍以黑点为记,读者试一想这些讳忌,是会觉得很有趣的。

只有不准说“言行一致”云云,也许莫明其妙,现在我应该指明,这是因为又触犯了“第三种人”了。

《阿金》是写给《漫画生活》〔11〕的;然而不但不准登载,听说还送到南京中央宣传会里去了。

这真是不过一篇漫谈,毫无深意,怎么会惹出这样大问题来的呢,自己总是参不透。

后来索回原稿,先看见第一页上有两颗紫色印,一大一小,文曰“抽去”,大约小的是上海印,大的是首都印,然则必须“抽去”,已无疑义了。

再看下去,就又发见了许多红杠子,现在改为黑杠,仍留在本文的旁边。

看了杠子,有几处是可以悟出道理来的。

例如“主子是外国人”,“炸弹”, “巷战”之类,自然也以不提为是。

但是我总不懂为什么不能说我死了“未必能够弄到开起同乡会”的缘由,莫非官意是以为我死了会开同乡会的么

我们活在这样的地方,我们活在这样的时代。

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三十日,编讫记。

CC 〔1〕《改造》日本的一种综合性月刊,一九一九年创刊,一九五五年出至第三十六卷第二期停刊。

日本东京改造出版社印行。

〔2〕伊罗生美国人,曾任上海出版的中英文合印的刊物《中国免费书城论坛》(每月发行一期或两期)的编辑。

〔3〕《社会月报》综合性期刊,陈灵犀主编,一九三四年六月创刊,一九三五年九月停刊,上海社会出版社发行。

〔4〕《大晚报》一九三二年二月十二日在上海创刊,创办人张竹平。

起初接受政学系的津贴,一九三五年为国民党财阀孔祥熙收买,一九四九年五月二十五日停刊。

副刊《火炬》由国民党复兴社特务崔万秋编辑。

〔5〕《自由谈》上海《申报》副刊之一,一九一一年八月创刊。

原以刊载鸳鸯蝴蝶派作品为主,一九三二年十二月革新后,先后由黎烈文、张梓生主编。

从一九三三年一月起,鲁迅常在该刊发表文章。

〔6〕《太白》小品文半月刊,陈望道主编,一九三四年九月二十日创刊,次年九月五日出至第二卷第十二期停刊,上海生活书店发行。

〔7〕《生生月刊》文艺杂志,李辉英、朱荢园编辑,一九三五年二月创刊,只出一期,上海图画书局发行。

〔8〕姓沈的“战友”指沈端先,即夏衍,浙江杭州人,文学家、戏剧家,中国左翼作家联盟领导人之一。

〔9〕田汉(1898—1968)字寿昌,湖南长沙人,戏剧家,曾创办话剧团体南国社,后为中国左翼戏剧家联盟领导人之一。

〔10〕《文学》月刊,先后由郑振铎、傅东华、王统照编辑,一九三三年七月创刊,一九三七年十一月停刊,上海生活书店发行。

〔11〕《漫画生活》刊载漫画和杂文的月刊,吴朗西、黄士英等编辑,一九三四年九月创刊,上海美术生活杂志社发行。

鲁迅杂文名篇

1,华盖集:忽然想到,灯下漫笔批判国民性的名文,在一本《盐丁儿》的书里,上世纪初叶的文学女青年,居然那样大段大段背诵鲁迅的文字,也给中学时的我相当震撼2,华盖集续编:无花的蔷薇,记念刘和珍君,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对读周作人的《关于三月十八日的死者》,恐怕不仅仅觉得二先生的干巴巴。

乃兄的兴寄无端,感来则辞来的天赋,在也是文学家的乃弟身上,还真找不到。

3,坟:我之节烈观,我们应该怎样做父亲,娜拉走后怎样议论新型伦理的名篇4,热风:论雷峰塔的倒掉,再论雷峰塔的倒掉对卫道士和旧俗的抨击5,呐喊自序,朝花夕拾小引,野草题辞,坟的前后记,伪自由书和准风月谈的长尾巴,两地书自序等鲁迅为自己写的序跋,出了名的抒情和耐读,好词名句迭出,包涵着丰富的信息,甚至于他的敌手也会说,即使出书前,所有的文章都在刊物上发表过,为了新写的一条长尾巴,人们也会出足价买他的书。

6,而已集:扉页上的题诗,夜记,在钟楼上,答有恒先生信——四一二的恐怖三闲集:醉眼中的朦胧,我的态度气量和年纪,文学和出汗——革命文学的论争二心集:序言,硬译和文学的阶级性,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在左联作家成立大会上的讲话,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前驱和血,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友邦惊诧论7,伪自由书:一卷抗日的檄文南腔北调集:为了忘却的记念,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我怎么做起小说来,小品文的危机,作文秘诀,捣鬼心传准风月谈:夜颂,推,踢,冲,爬和撞,喝茶,帮闲法发隐,登龙术拾遗,重三感旧,外国也有花边文学:骂杀与捧杀8,且介亭杂文: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儒术,拿来主义,门外文谈,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随便翻翻,病后杂谈,中国文坛上的鬼魅且介亭杂文二集:题未定草,文人相轻,论人言可畏且介亭杂文末编:我要骗人,这也是生活,死,为徐懋庸答抗日统一战线。

其他的还不少。

鲁迅说他平均用力,自己并不觉得哪篇特别好,哪篇特别坏

鲁迅的作品名称有哪些?急

鲁迅先生一生写作1000万字,其中著作600万字,辑校和书信400万字。

鲁迅在1918年5月,首次以“鲁迅”作笔名,发表了中国文学史上第一篇白话小说《狂人日记》。

他的著作以小说、杂文为主,代表作有: 小说集:《呐喊》《彷徨》《故事新编》;(《阿Q正传》等皆收于《呐喊》中) 散文集:《朝花夕拾》(原名《旧事重提》) 文学论著:《中国小说史略》; 散文诗集:《野草》《故乡》 论文集:《门外文谈》 杂文集:《坟》《热风集》《华盖集》《华盖集续编》《华盖集续编的续编》《南腔北调集》《三闲集》《二心集》《而已集》《花边文学》《伪自由书》《附集》《准风月谈》《集外集》《且介亭杂文集》《且介亭杂文二集》《且介亭杂文末编》等18部。

鲁迅文集选 《而已集》文选 《鲁迅传略》; 《伪自由书》文选 《野草》 《朝花夕拾》《呐喊》;文集《且介亭杂文》《二心集》;杂文集 《阿Q正传》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杰作 《白光》 《端午节》 《风波》《故乡》《孔乙己》。

1918年5月发表首次用笔名“鲁迅”的中国史上第一篇白话小说——《狂人日记》,后来又发表了《明天》《社戏》《头发的故事》《兔和猫》《一件小事》《鸭的喜剧》《药》《彷徨》文集《祝福》《兄弟》《在酒楼上》《伤逝》《离婚》《孤独者》《高老夫子》《示众》《长明灯》《肥皂》《幸福的家庭》《坟》文集《题记》《我之节烈观》《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娜拉走后怎样》 《未有天才之前》《论雷峰塔的倒掉》《再论雷峰塔的倒掉》《说胡须》《论照相之类》《看镜有感》《灯下漫笔》《春末闲谈》《论“他妈的

”》《杂忆》《从胡须说到牙齿》《寡妇主义》《坚壁清野主义》 《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写在‘坟’后面》《藤野先生》《父亲的病》《华盖集》《南腔北调集》《且介亭杂文二集》《且介亭杂文末编》,反驳文《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墓碣文》《“友邦惊诧”论》,鲁迅的自撰文《鲁迅自传》。

鲁迅先生的小说、散文、诗歌、杂文共数十篇被选入中、小学语文课本,小说《祝福》《阿Q正传》等先后被改编成电影。

北京、上海、广州、厦门、浙江等地先后建立了鲁迅博物馆、纪念馆等,同时他的作品被译成英、日、俄、西、法等50多种文字。

  更具体点:  杂文  坟(1907-1925)  题记  人之历史  科学史教篇  文化偏至论  摩罗诗力说  我之节烈观  我们现在怎么做父亲  宋民间之所谓小说及其未来  娜拉走后怎样  未有天才之前  论雷锋塔的倒掉  说胡须  论照像之类  再论雷锋塔的倒掉  看镜有感  春末闲谈  灯下漫笔  杂忆  论“他妈的”  论睁了眼看  从胡须说到牙齿  坚壁清野主义  寡妇主义  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  写在坟的后面  热 风1918-1924)  题记  随感录二十五  随感录三十三  随感录三十五至三十八  随感录三十九至四十三  四十六至四十九  随感录五十三至五十四  五十六“来了”  五十七 现在的屠杀者  五十八 人心很古  五十九 圣武  六十一 不满  六十二 恨恨而死  六十三 “与幼者”  六十四 有无相通  六十五 暴君的臣民  六十六 生命的路  智识即罪恶  事实胜于雄辩  估“学衡”  为“俄国歌剧团”  无题  “以震其艰深”  所谓“国学”  儿歌的反动  “一是之学说”  不懂的音译  对于批评家的希望  反对“含泪”批评家  即小见大  望勿纠正  <<呐喊>>自序  华盖集(1925)  题记  咬文嚼字(一至二)  青年必读书  忽然想到(一至四)  通讯  论辩的灵魂  牺牲谟  战士和苍蝇  夏三虫  忽然想到(五至六)  评心雕龙  这个与那个  杂感  北京通信  导师  长城  忽然想到(七至九)  “碰壁”之后  并非闲话  我的“籍”和“系”  咬文嚼字(三)  忽然想到(十至十一)  十四年的“读经”  补白  答KS君  “碰壁”之余  并非闲话二  并非闲话(三)  我观北大  碎话  公理的把戏  这回是“多数”的把戏  后记  华盖集续编(1926)  小引  第记  有趣的消息  学界的三魂  古书与白话  一点比喻  不是信  我还不能“带住”  送灶日漫谈  谈皇帝  无花的蔷薇  无花的蔷薇二  “死地”  可惨与可笑  纪念刘和珍君  空谈  如此“讨赤”  无花的蔷薇三  新的蔷薇  再来一次  为刘半农题记<<何典后>>作  马上日记  马上支日记  马上日记之二  记发“薪”  记谈话  上海通信  华盖集续编的续编(1926)  厦门通信  厦门通信二  <<阿Q正传>>的成因  关于三藏取经等  所谓“思想界先驱者”鲁迅之启示  厦门通信三  海上通信  而已集(1927)  题辞  黄花节的杂感  略论中国人的脸  革命时代的文学  写在<<劳动问题>>之前  略谈香港  读书杂谈  通信答有恒先生  辞“大义”  反“漫谈”  忧“天乳”  革“首领”  谈“激烈”  扣丝杂感  “公理”之所在  可恶罪  “意表之外”  新时代的放债法  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  小杂感  再谈香港  革命文学  <<尘影>>题辞  当陶元庆君的绘画展览时  卢梭和胃口  文学和出汗  文艺和革命  谈所谓“大内档案”  拟豫言  附录:大衍发微  三闲集(1927-1929)  序言  无声的中国  怎么写(夜记之一)  在钟楼上(夜记之二)  辞顾颉刚教授令“候审”  匪笔三篇  某笔两篇  述香港恭祝圣诞  吊与贺  “醉眼”中的朦胧  看司徒乔君的画  在上海的鲁迅启事  文艺与革命(并冬芬来信)  扁  路  头  通信(并Y来信)  太平歌诀  铲共大观  我态度气量和年纪  革命咖啡店  文坛的掌故(并徐匀来信)  文学的阶级性(并恺良来信)  “革命军马前卒”与“落伍者”  书籍和财色  《近代世界短篇小说集》小引  现今新文学的概观  “皇汉医学”  《吾国征俄战史之一页》  叶永蓁作《小小十年》小引  柔石作《二月》小引  《小彼得》译本序  流氓的变迁  新月社批评家的任务  我和《语丝》的始终  鲁迅译著书目  二心集(1930-1931)  序言  “硬译”和“文学的阶级性”  习惯与改革  非革命的急进革命论者  张资平氏的“小说学”  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  我们要批评家  “好政府主义”  “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  《进化和退化》小引  《艺术论》译本序  做古文和做好人的秘诀(夜记之五.不完)  关于唐三藏取经诗话的版本  柔石小传  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  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  上海文艺之一瞥  一八艺社习作展览会小引  答文艺新闻社问  “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命运  沉滓的泛起  以脚报国  唐朝的钉梢  <夏娃>小引  新的“女将”  宣传与做戏  知难行难  几条顺的翻译  中国民国的新“堂.吉诃德”们  <野草>英文译本序  “智识劳动者”万岁  “友邦惊诧”论  答中学生杂志社问  答北斗杂志社问  关于小说题材的通信(并Y及T来信)  关于翻译的通信(并J.K来信)  现代电影与有产阶级(译文,并附记)  南腔北调集(1932-1933)  题记  “非所计也”  林克多<苏联闻见录>序  我们不再受骗了  <竖琴>前记  论“第三种人”  “连环图画”辩护  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  <自选集>自序  祝中俄文字之交  听说梦  论“赴难”和“逃难”  学生和玉佛  为了忘却的纪念  谁的矛盾  看萧和“看萧的人们”记  <萧伯纳在上海>序  我怎么做起小说来  由中国女人的脚,推定中国人之非中庸,又由此推定孔夫子有胃病(“学匪派考古学之一)  关于女人  真假堂吉诃德  <守常全集>题记  谈金圣叹  又论”第三种人”  “蜜蜂”和“蜜”  经验  谚语  大家降一级试试  沙  给文学社信  关于翻译  <一个人的受难>序  祝<涛声>  上海的少女  上海的儿童  “论语一年”  小品文的危机  九一八  偶成  漫与  世故三味  谣言世家  关于妇女解放  火  论翻印木刻  <木刻创作法>序  作文秘诀  捣鬼心传  家庭为中国这基本  <总退却>序  答杨屯人先生的公开信  伪自由书(1933)  前记  观斗  逃的辩护  崇实  电的利弊  航空救国三愿  不通两种  赌咒  战略关系  颂萧  关于战争的祈祷  从讽刺到幽默  从幽默到正经  王道诗话  伸冤  曲的解放  文学上的折扣  迎头经  “光明所到......”  止哭文学  “人话”  出卖灵魂的秘诀  文人无文  最艺术的国家  现代史  推背图  <杀错了人>的异议  中国人的生命圈  内外  透底  “以夷制夷”  言论自由的界线  大观园的人才  文章与题目  新药  “多难之月”  不负责任的坦克车  从盛宣怀说到有理的压迫  王化  天上地下  保留  再谈保留  “有名无实”的反驳  不求甚解  后记  准风月谈(1933)  前记  夜颂  推  二丑的艺术  偶成  谈蝙蝠  “抄靶子”  “吃白相饭”  华德保粹优劣论  我谈“堕民”  序的解放  别一个窃火者  智识过剩  诗和预言  “推”的余谈  查旧帐  晨凉漫记  中国的奇想  豪语的折扣  踢  “中国文坛的悲观”  秋夜纪游  “揩油”  我们怎么教育儿童的

  为翻译辩护  爬和撞  各种捐班  四库全书诊本  新秋杂识  帮闲法发隐  登龙术拾遗  由聋而哑  新秋杂识二  男人的进化  同意和解释  关于翻译上  关于翻译下  新秋杂识三  礼  打听印象  吃教  喝茶  禁用和自造  看变戏法  双十怀古  重三感旧  “感旧”以后(上)  “感旧”以后(下)  黄祸  冲  “滑稽”例解  外国也有  补空  答“兼示”  中国人与中国文  野兽训练法  反刍  归厚  难得糊涂  古书中寻活字汇  “商定”文豪  青年与老子  后记  花边文学(1934)  译文  未来的光荣  女人未必多说谎  批评家的批评家  漫骂  “京派”与“海派”  北人与南人  <如此广州>读后感  过年  运命  大小骗  “小童挡驾”  古人并不纯厚  法会与歌剧  洋服的没落  朋友  清明时节  小品文的危机  “刃式”辩  化名新法  读几本书  一思而行  推已及人  偶感  论秦理斋夫人事  “....”“***”论补  谁在没落

  倒提  玩具  零食  “此生”或“彼生”  正是时候  论重译  “彻底”的底子  知了世界  算帐  水性  玩笑只当它玩笑(上)  玩笑只当它玩笑(下)  做文章  看书琐记  看书琐记二  趋时与复古  安贫乐道法  奇怪  奇怪二  迎神和咬人  看书琐记三  “大雪纷飞”  汉字和拉丁化  “莎士比亚”  商贾的批评  中秋二愿  考场三丑  又是“莎士比亚”  点句的难  奇怪三  略论梅兰芳及其它(上)  略论梅兰芳及其它(下)  骂杀与棒杀  读书忌  且介亭杂文(1934)  序言  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  答国际文学社问  <草鞋脚>小引  论“形式的采用”  连环图画琐谈  儒术  <看图识字>  拿来主义  隔膜  <木刻纪程>小引  难行与不信  买<小学大全>记  韦素园墓记  忆韦素园君  忆刘半农君  答聚仁先生信  从孩子照像说起  门外文谈  不知肉味和不知水味  中国语文的新生  中国人失掉自信力吗

  “以眼还眼”  说“面子”  运命  脸谱臆测  随便翻翻  拿破仑与隋那  答<戏>周刊编者信  寄<戏>编者信  中国文坛上的鬼魅  关于新文字  病后杂谈  病后杂谈之余  河南卢氏曹先生教泽碑文  阿金  论俗人应避雅人  附记  且介亭杂文二集(1934)  序言  叶紫作<丰收>序  隐士  “招贴即扯”  书的还魂和赶造  漫谈“漫话”  漫画而又漫画  《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序  内山完造作《活中国的姿态》序  “寻开心”  非有复译不可  论讽刺  从“别字”说开去  田村作<八月的张村>序  人生识字胡涂始  “文人相径”  “京派”与“海派”  兼田诚一墓记  弄堂生意古今谈  不应该那么写  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  六朝小说与唐代传奇又有什么区别  什么是讽刺  论“人言可畏”  再论“文人相轻”  <全国木刻联合展览会专辑>序  文坛三户  从帮忙到扯淡  《中国小说史略》日本译文序  “题未定”草(一到三)  名人和名言  “靠天吃饭”  几乎无事的悲剧  三论“文人相轻”  徐懋庸作《打杂集》序  四论“文人相轻”  五论“文人相轻”--明术  “题未定”草(五)  论毛笔之类  逃名  六论“文人相轻”--二卖  七论“文人相轻”--两伤  萧红作<生死场>序  陀思妥夫斯的事  孔另境编<当代文人尺牍钞>序  杂谈小品文  “题未定”草(六至九)  论新文字  <死魂灵百图>小引  后记  且介亭杂文末编(1936)  <凯绥.珂勒惠支版画选集>序目  记苏联版画展览会  我要骗人  <译文>复刊词  白莽作<孩儿塔>序  续记  写在深夜里  三月的租界  <呐喊>捷克译文序言  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  论我们现在的文学运动  <出关>的“关”  关于太炎先生二三事  曹靖华译<苏联作家七人事>序  因太炎先生而想起二三事  附 集(1936)  女吊  死  半夏小集  集外集(1898-1936)  帮忙文学和帮闲文学  小说;  《呐 喊》  呐喊自序  狂人日记  孔乙已  药  明天  一件小事  头发的故事  风筝  故乡  阿Q正传  端午节  白光  兔和猫  鸭的喜剧  社戏  《彷 徨》  祝福  在酒楼上  幸福的家庭  肥皂  长明灯  示众  高老夫子  孤独者  伤逝  弟兄  离婚  《故事新编》  序言  补天  奔月  理水  采薇  铸剑  出关  非攻  起死  怀旧  诗歌:  新 诗  古体诗  别诸弟三首  莲蓬人  庚子送灶即事  祭书神文  别诸弟三首二  惜花四律  @自题小像  哀范君三章  替豆萁伸冤  吊卢骚  惯于长夜过春时  赠邬其山  送O.E君携兰归国  无题  赠日本歌人  @湘灵歌  无题二首  南京民谣  送增田涉君归国  答客诮  无题  偶成  赠蓬子  一二八战后作  @自嘲  所闻  无题二首  无题  教授杂咏四首  二十二年元旦  赠画师  学生和玉佛  吊大学生  @题<<呐喊>>  题<<彷徨>>  悼杨铨  题三义塔  无题  悼丁君  赠人二首  无题  阻郁达夫移家杭州  无题  报载患脑炎戏作  无题  秋夜有感  赠许广平  亥年残秋偶作

将现代汉语译为古文 1、三次碰壁2、只是不太勤奋

悼国也罢,叹老也罢,伤感的情绪不会总是那么强烈。

从次年(永初二年)春诗人所作一诗看,诗人虽然仍“悲日月之遂往,悼吾年之不留”,但已在“中觞纵遥情”中暂得“忘彼千载忧”,而恢复了“且极今朝乐,明日非所求”的淡然心情。

可就在这时,又一桩大事激起了诗人心中的波澜,使他无法忘世隐居。

这年九月,刘裕怀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的狭隘而狠毒的心肠,今张 以毒酒逼杀晋恭帝,张 不忍,自饮毒酒而死,刘裕又下令士兵逾墙进药,恭帝不肯饮,遂被杀死。

当初后,司马炎宽怀地安置了蜀帝刘禅和吴帝孙皓。

晋恭帝在交出玉玺时心中是无所怨恨的,他对刘裕说:“桓玄之时,天命已改,重为刘公所延,将二十载。

今日之事,本所甘心。

”情辞入理而恳切。

可刘裕全无雅量,终于杀害了这个。

诗人按捺不住愤怒的感情,相继作了、、诸诗,托古述怀。

另有、二诗,辞意隐晦,被认为是影刺刘裕暴政之作。

咏荆轲》是一篇金刚怒目式的作品, 一改诗人平淡的风格。

“燕丹善养士,志在报强嬴。

招集百夫良,岁暮得荆卿。

”开门见山,迅速入题,虽无诗人其他诗篇中的婉转从容之妙,却更有胸胆开张、放声呐喊之豪。

“君子死知己,提剑出燕京。

素骥鸣广陌,慷慨送我行。

雄发指危冠, 猛气冲长缨。

”“提”字尽展侠士雄风,白马在广阔的原野上长啸,更添慷慨之气。

雄、危、猛、冲一系列掷地有声的字眼,如海潮激荡心潮,如岩流推涌热血。

“饮饯易水上,四座列群英。

渐离击悲筑,宋意唱高声。

萧萧哀风逝,淡淡寒波生。

商音更流涕,羽奏壮士惊。

”写群英之悲、之哀、之寒,更显出英雄之壮。

“心知去不归, 且有后世名。

登车何时顾

飞盖入秦庭。

凌厉越万里,逶迤过千城。

”义无反顾,气吞山河。

“图穷事自至,豪主正怔营。

惜哉剑术疏,奇功遂不成

其人虽已没,千载有余情。

”刺秦过程,仅仅四句,意尽言止,侠士风采,在“豪主正怔营”里已完全展现,留下的是千古遗憾,千古吟叹。

诗中的豪放热情,是诗人心中长期郁积的愤世情绪在易代失主后的强烈爆发。

诗人一生失意,而又很难为自己归因,偶有生不逢世之怨,更多是与世不合的自怨,诗中流露出来的多是哀婉无奈的情调,显示出平淡的风格,但时代的混乱、黑暗毕竟是造成他才不得用、穷困潦倒的重要原因,他不能不时时对那些野心家乃至晋帝抱有深深的不满和怨愤,不说只是因为说也没用。

而晋帝,作为无能的君主,诗人对他个人没有好感,作为晋室的代表,诗人却是怀有感情的,他对晋室寄托过希望,这与个人对生活的希望是一致的,所以失去君主,失去晋室也进一步摧毁了他的希望。

他的郁积情绪因此找到了一个爆发点,这才有如此激越的风格。

诗人认识到他的落泊原因主要不在自身而在时代,非己违世而是世事违己,于是长期压抑的不平之气就强烈地喷发出来。

永初三年(422年), 诗人五十八岁时所作的,就是一篇流宕着激愤不平之气的作品。

诗人写作的起因如序言所说:“昔董仲舒作《士不遇赋》,司马子长又为之。

余尝以三馀之日,讲习之暇,读其文,慨然惆怅。

”古人心迹触动诗人情怀,诗人想到:淳朴真诚的世风消逝,虚伪卑下的恶习盛行,廉洁谦让的节操在民间日趋淡漠,投机钻营的邪心在官场日益纵恣。

所以即使心怀正直、立志治世的人也不得不在年富力强的时候潜藏隐居,一些洁身自好、操行端正的人也只好徒自劳苦虚度一生,“夫屡信思顺,生人之善行;抱朴守静,君子之笃素。

自真风告逝,大伪斯兴,门闾懈廉退之节,市朝驱易进之心。

怀正志道之士,或潜玉于当年;洁己清操之人,或没世以徒勤。

”“故夷皓有‘安归’之叹,三闾发‘已矣’之哀”。

无处可归,只有发出“算了吧”的哀叹, 这是夷皓、屈原也是诗人的遭际与心情。

古人郁积在心,而著文宣泄,“此一古人所以染翰慷慨,屡伸而不能已者也。

夫导达意气,其惟文乎

抚卷踌躇,逐感而赋之”。

诗人也愤慨不平,不吐不快。

他挫古今于笔端,激情饱满地写道:“咨大块之受气,何斯人之独灵

禀神智以藏照,秉三五而为名。

或击壤以自欢,或大济于苍生。

靡潜跃之非分,常傲然以称情”。

在理想的社会里有理想的人和理想的人生,人们或隐居自乐或大济苍生,都能顺其自然,合乎本心而称心如意。

但是,理想的时代,理想的人生随理想的人性消失而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人心险恶、充满了虚伪嫉邪、是非颠倒的社会。

“世流浪而遂徂,物群分以相形。

密网裁而鱼骇,宏罗制而鸟惊。

彼达人之善觉,乃逃禄而归耕。

山嶷嶷而怀影,川汪汪而藏声。

望轩唐而永叹,甘贫贱以辞荣。

淳源汩以长分,美恶作以异途。

原百行之攸贵,莫为善之所娱。

奉上天之成命,师圣人之遗书。

发忠孝于君亲,生信义于乡闾。

推诚心而获显,不矫然而祈誉。

嗟乎

雷同毁异,物恶其上,妙算者谓迷,直道者云妄。

坦至公而无猜,卒蒙耻以受谤,虽怀琼而握兰,徒芳洁而谁亮

”世间人附和同党而诋毁异己,别人胜过自己就恶言中伤;把深谋远虑的人说成糊涂,把爱讲直话的人称作狂妄,这么一个黑白不分充满纷争的社会,像一张硕大的罗网,让人们像鱼和鸟那样担惊受怕,所以看透了这一切的人只好辞官弃世、隐居躬耕。

接下来诗人历数古往今来有德有才之士不逢其时或是即使偶有机会但好景不长的悲哀遭际,从中看到了个人命运的某种必然性。

“哀哉,士之不遇, 已不在炎帝帝魁之世。

独祗修以自勤,岂三省之或废。

庶进德以及时,时既至而不惠。

无爰生之晤言,念张季之终蔽。

愍冯叟于郎署,赖魏守以纳计。

虽仅然于必知,亦苦心而旷岁。

审夫市之无虎,眩三夫之献说。

悼贾傅之秀朗,纤远辔于促界。

悲董相之渊致,屡乘危而幸济。

感哲人之无偶,泪淋浪以洒袂。

承前王之清诲,曰天道之无亲。

澄得一以作鉴,恒辅善而佑仁。

夷投老以长饥,回早夭而又贫。

伤请车以备椁,悲茹薇而殒身。

虽好学与行义,何死生之苦辛

疑报德之若兹,惧斯言之虚陈。

何旷世之无才,罕无路之不涩。

伊古人之慷慨,病奇名之不立。

广结发以从政,不愧赏于万邑。

屈雄志于戚竖,竟尺土之莫及

留诚信于身后,动众人之悲泣。

商尽规以拯弊,言始顺而患入。

奚良辰之易倾,胡害胜其乃急

” 诗人从历代文人志士的遭际及个人的亲身经历中,认识到人心不古,信念崩溃,道德沦丧,人欲横流是忠直贤良之士不能容世亦不能容于世、落泊潦倒的根本原因。

虽然他不可能像政治家、历史学家那样上升到理论的高度,从经济基础和社会制度来阐述这一切的根由,但他站在了人生的高度和人性的高度揭示了人类社会在进入“大同”或“共产主义”的理想境界前,永远存在的阴暗一面,揭示了人心中清除不尽的魔影,人际中填塞不平的潜流,人生中注定轮回的悲剧。

“苍昊遐缅,人弗无已,有感有昧, 畴测其理。

宁固穷以济意,不委曲而累己。

既轩冕之非荣,岂脱袍之为耻

诚谬会以取拙,且欣然而归正。

拥孤襟以毕岁,谢良价于朝市。

”以诗人率真任情的本性,他是不可能在人世间周旋自如、遂心得意的

只能坚守自己的本真,在自己构筑的诗意中度过余年,而坚决不用高价把自己卖给朝市。

《感士不遇赋》是诗人对自身、对历代文人志士的不遇命运的全面反思,是他以前许多作品中不断抒泄的种种感慨和认识的集中表现,因此才强烈而深刻,思想感情上达到了新的高度。

既让人感染其情绪而热血沸腾,又让人共鸣其认识而掩卷长思。

激愤不平、金刚怒目,是诗人这期间作品的显著特征,令人耳目一新。

这种风格,在看似闲淡的《读山海经》十三首中,也有鲜明的体现。

其第一首“孟夏草木长,绕屋树扶疏。

众鸟欣有托,吾亦爱吾庐。

既耕亦已种,时还读我书。

穷苍隔深辙,颇回故人车。

欢言酌春酒,摘我园中疏。

微雨从东来,好风与之俱。

泛览周王传,流观山海图。

俯仰终宇宙,不乐复何如。

”写得心平气和, 一派温馨安谧的田园意境, 而到第九首《咏夸父》:“夸父诞宏志, 乃与日竟走。

俱至虞渊下,似若无胜负。

神力既殊妙,倾河焉足有

馀迹寄邓林,功竟在身后。

”就显出《咏荆轲》中“其人虽已没,千载有余情”的豪气来。

其十“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

”以雄壮的笔调讴歌了精卫填海的不屈不挠精神和刑天断头后仍“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的斗志。

由此可见,陶渊明从不是他反复颂扬的伯夷、叔齐、长沮、桀溺、荷翁那样的隐士, 不是“浑身静穆”。

恬然自安是他极力平复内心不安的追求,反映到诗中的平淡风格只是海啸过后的现象。

所以鲁迅先生在《且介亭杂文二集·题未定草集》中说陶渊明的诗,“除论客所佩服的‘悠然见南山’之外,也还有‘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之类的金刚怒目式”,又说:“陶潜正因为并非是浑身静穆,所以他伟大。

声明 :本网站尊重并保护知识产权,根据《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如果我们转载的作品侵犯了您的权利,请在一个月内通知我们,我们会及时删除。联系xxxxxxxx.com

Copyright©2020 一句话经典语录 www.yiyyy.com 版权所有

友情链接

心理测试 图片大全 壁纸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