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窗前的青春》《明朝那些事》《平凡的世界》摘抄《穆斯林的葬礼》读后感,新年感想日记
旧式价值标准的取向(第一部) 在孙家两代人中,衡量事物的尺度,怎样做人的标准,如何处理周围的关系,都出现了不同的取向。
假如说孙玉厚身上旧式农民的素质还相当浓重,立身做人的标准基本上不脱离长期渗入心里深层的清白、善良、忠厚、老实。
那么他兄弟孙玉亭身上就更多流露出,农民那种无知和狭隘的头脑,一旦和不正常的政治气候纠结在一起会形成令人啼笑皆非的失衡心理状态,正常的人性也被扭曲了。
至于孙家的第二代两兄弟,尽管从父亲那里接受了不可避免的影响,这些影响也确实对他们的人生追求起到了一定的引导作用,但时代的转折,生活的变化,使他们对走的道路有了沉思,对未来的途程有了困惑。
对于新的价值标准的选择(第二部) 农村生产体制的改革,把孙少安拥上了可以施展本领的舞台。
然而面对纷至沓来的矛盾,他的内心里又充满着起伏不已的冲撞,这种冲撞打破了他艰苦创业的稳定心态和持重而行的品格,使他在时代转变中走上了重新选择的新路。
孙少平在变革的时代中经受着诸种社会冲突对自己内心世界的反复冲突,而且通过每一次冲击迫使他进行着不断的思考。
这思考中溶入他对社会,对人生的观察和体验,也渗透着他对自身价值的估价,能从中感受到一种人格的力量。
一种在复杂时世中不随波逐流、不寄人篱下、不甘平庸的生活追求和人生追求。
从中流露出深沉、深厚的人性美和人情美。
对自身价值的追求(第三部) 老实善良的少安,终于不再局限于背向蓝天面对黄土的以农为本的生活,开砖窑、包砖厂,谋求新的致富之道;热情洋溢的少平终于背乡离井,以矿山为归宿。
都是人生旅途上,开始迈出了新的一步,他们不是生活中的强者,他们身上不可能没有旧的传统,但他们能够冲破旧有的樊篱,选择应走的道路,求得自身价值的确立。
这既是对历史性变化的追踪,也是当代青年选择人生道路的情绪体验。
《平凡的世界》的书稿还未全部完成,中央广播电台就已经开始进行联播。
在路遥先生完成此书之后,还应《女友》杂志写了一篇创作随笔《早晨从中午开始》。
其中诉说了他创作的种种艰辛,当时完稿之后,他的身,他在1991年完成此稿,就在1992年就英年早逝了,这是多么遗憾啊
题材上说,路遥属于农村题材小说作家。
从语言风格来说,他的作品不但没有那种预料之中的“乡土气”,反而显得很“洋气”。
路遥说:“一个文明的现代人不知道这些人类已经具有的高度智慧结晶,是不可理解的。
”这种多方面的文化素养对他语言风格的影响和浸润,在路遥作品中清晰可见。
不刻意执著于“乡土气”,不等于乡土情节淡薄。
翻开《平凡的世界》,路遥的题记就是:“谨以此书,献给我生活的土地和岁月。
”与路遥的语言风格相适应,路遥小说的情感表达也比较外露。
他说:“对生活应抱有热情,艺术作品是激情的产物,才能感染别人。
”路遥是一位内心充满诗意并且难能可贵地保持到人生成熟期的作家。
他在《平凡的世界》中说过:“希望将自己的心灵与人世间无数的心灵沟通,”我想他做到了,他离开我们十余年了,他今天仍然借着作品与读者讨论、对话,而今后,他的心血也应当成为中国精神文化中烁烁生辉的一部分而为人珍惜。
谁看过《老人与海》和《繁星》,有什么感受,告诉我
《荒原》主要反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西方普遍悲观失望的情绪和精神的贫困以及宗 教信仰的淡薄而导致西方文明的衰微。
诗人笔下的“荒原”满目荒凉:土地龟裂,石块发 红,树木枯萎,而荒原人精神恍惚,死气沉沉。
上帝上人、人与人之间失去了爱的联系。
他们相互隔膜,难以交流思想感情,虽然不乏动物式的性爱。
他们处于外部世界荒芜、内 心世界空虚的荒废境地。
“荒原”的荒是水荒,然而只听雷声响,不见雨下来,更增添了 人们内心的焦急。
雨水成了荒原的第一需求,诗人通过雷声暗示了只有精神甘露(皈依宗 教,信仰上帝)才能使荒原人得救。
诗人利用神话传说,作为对现实生活观照,在《荒原》里没有完整的叙述,而是通过 迂回曲折的隐喻,影射西方现代文明的堕落和精神生活的枯竭,这就增加了对这些典故不 太熟悉的读者的解读困难,也是诗人自己承认的晦涩。
当然利用神话建立人类不分时间空 间的宇宙意识,随意地对现代荒原上的人物和情景作各种比较的对照,这种手法并非T.S. 艾略特独具,詹姆斯·乔伊斯和叶芝等现代派作家也是这样创作的。
利用神话激发创作想 像是现代作家常有的事。
追逐死亡的荒原人 ——论《荒原》的死亡情结 我想没有人比荒原人更热烈地期待着死亡吧,这是我们从《荒原》一诗的前言中便可 看出的。
“古米的西比儿说‘我要死’”,痛恨着没有青春与健康的永生,如同追逐死亡 的荒原人。
在这首后象征主义代表作家T.S.艾略特的代表作中,处处弥漫着阴郁与死沉的 灰色调,似乎对死亡有着异乎寻常的情结。
正如费尔巴哈所说的,死亡是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
死与生从来就是相互依存的二 元对立体,人们向来贪生恶死,对于死存在着深深的恐惧。
荒原人却超乎寻常的恶生恋死 ,亦背弃了基督教“为主而活,为主而死”,主将使为他舍命的人“复活并且永生”的信 仰。
也如德谟克利特所认为的,那些愚蠢怕死的人只是由于怀着“对地域的恐惧而愿意活 着”,因而他们“虽然活着”却从来“感觉不到生活的愉快”,“享受不到生活的快乐” ,他们过的实际上是一种非人的生活,至少不是一种真正的人的生活 。
事实上,“惧怕死 亡、企图逃避死亡的荒原人之所以是在追逐死亡,首先就在于这他们过着一种虽生犹死的 生活” ,这也是荒原人有着强烈死亡愿望的原因。
一、《荒原》死亡情结的成因 纵观全诗,荒原人生活在百无聊赖的精神荒漠中,过着荒唐无聊的日子,溺于情欲之 海、历经战争伤害、丧失宗教信仰,内心一片荒芜,生存陷入无边困境。
这样的生活没有 目标与希望,没有光亮与明天,没有温情与依靠,仅有的过程也只剩麻木与萧条,空洞与 寒冷,人们像活死人一样。
当生活不能带给人们热情与快乐,也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和价 值。
却又由于本能对于死的畏惧,逃避死亡的方式因此无可避免的是对死亡充满着渴望的 追逐。
对于死亡情结的成因,基于文本,有三个方面的表述: (一)爱情失落,情欲吞没了纯洁 看到荒原人放纵的情欲时,我总是把他们不自觉的和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 洛丽塔》中那个把对过去岁月的狂恋转化成恋童癖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欲念之火,又是一 切的罪恶之源。
他们都是因为太留恋过记忆中太过于美好的爱情,因而无法接受改变之后 的现在及未知的未来,走上了两条看似不同的道路:《洛丽塔》中的男主人公变得只能爱 上未成年少女,而荒原人则过上了有欲无爱的麻木生活。
当情欲吞没了纯洁,欲望变成一 场无名烈火,焚烧的不仅是爱情,而且是生活。
殊途同归,无论是《洛丽塔》还是《荒原 》,丧失了原本就看得比生命还重的爱情之后,唯有死,才是最好的结局。
所以我们看到《荒原》里的“ 风信子女郎”说着“我说不出话,眼睛看不见,我既不 是活的,也未曾死,我什么都不知道。
”亦或是在卧室里的贵妇人自言自语着“你是活的 还是死的
你的脑子里竟没有什么
.……我现在该做什么
”似乎除了放纵情欲便是无所 事事。
女打字员在与人幽会后想的却是“总算完了事:完了就好。
”又或者是“春天里, 把薛维尼送到博尔特太太那里。
”有了妓女与顾客之间的描写。
更甚至于小酒馆里的交谈 ,“丽儿的丈夫退伍的时候……小乔治差点送了她的命……不要孩子你干吗结婚
”这样 丈夫入伍,妻子偷情的事情。
以及总是打胎不繁衍下一代的过度情欲,这一点也正切合了 《从祭仪道神话》中的“圣杯传说”:渔王失去了性能力,因而在他的国土上,子民不能 生育,牲畜不能繁殖,大地久旱荒芜,只有等待武士寻回圣杯才能挽救这一切。
在宗教中 ,性爱总是与繁衍下一代联系在一起。
但荒原人的性行为只是单纯的不计后果的纵欲,因 此脱离了性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目的。
爱情丧失之后,性欲是男女之间的疏离对弈:貌合神离的性伴侣、与繁衍后代无关的 情欲泛滥、混乱的性关系。
空虚而又荒淫无度的荒原人,欲念之火即是罪恶之源。
那些过 度放纵的情欲,混乱的性关系,便是社会腐败、道德伦理崩溃的表现。
庸俗而无趣的人生 ——从上流社会到底层人民无一幸免。
人们成了头颅里塞满稻草的空心人,世界似乎要宣 告终结。
此外,我们在阅读中不难发现,艾略特几乎把女性和淫荡划上了等号,诗中所出现的 情欲对象和主体基本上都是女性。
对于在《荒原》一诗中出现的从古至今的文学作品和神 话传说中的女性形象,援用现在性爱描写中流行的“攻”与“受” 的说法,那么克莉奥佩 特拉、维纳斯、狄多等则属于主动而蛮横霸道的“强攻”;而楚楚可怜的柔弱者奥菲利亚 、翡绿眉拉则属于让人想要侵犯的“小受”。
女人不论是主动还是被强迫,在荒原中似乎 都成了女人本身的错。
也许正应了维纳斯的诅咒,《荒原》中的爱情失落不外乎有四种结 局:麻木、背叛、疯癫、死亡。
(二)战争,对人性的毁灭与摧残 在这场不光彩的战局中,荒原人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在“并无实体的城”里,“死亡 毁坏了这许多人”,留下残缺不全的躯体,血腥而沉闷。
可是“去年你种在花园里的尸首 它发芽了吗
今年会开花吗
”让“狗熊星走远”免得它用“爪子”把尸首挖出来。
种在 花园里等待发芽的尸体,吃尸体的狗熊星,这些话语构建了一个以尸体和死亡为中心的世 界。
我们阅读起来感受到人们的内心历经战争之后满是阴影,所见荒原满目荒凉:土地龟 裂,石块发红,树木枯萎,而荒原人精神恍惚,死气沉沉。
软弱无能的荒原人在死亡情结 的反照下,死亡已经渗透在生命的全过程。
比起单纯的死亡恐惧,人们内心更出现了一种 饱经战争摧残,生不如死的焦虑。
对于同样可以看作描写历经一战灾难后人们的生活,不得不提到杜拉斯的《广岛之恋 》里所描写的“暂时的幸存者以耐心、无辜和明显的温顺,顺从了如此不公正的命运” 。
唯一不同的是《广岛之恋》让人们看到了战争结束后爱情复苏,人们生活重建的希望,而 《荒原》中却一再的描绘战争和死亡给人们带来的绝望和阴霾,满是没有出路的迷惘。
残 酷的现实湮灭了荒原人的爱情与信仰,战争带来了无法弥补的伤害与痛苦,或许还有恐惧 和仇恨,直至在痛苦中麻木的绝望。
树木枯死,人们成群结队的送葬。
象征生命之源的泰晤士河上抛满了垃圾,荒原人破 碎的灵魂,像一堆破碎的石灰,散落在荒原的枯草里。
白天看起来像黑夜,处处是冷风、 白骨、老鼠、在死水中垂钓的麻木人儿,就连他所想到的也不过是关于兄弟和父亲的死亡 。
这个世界不符合荒原人的梦想,但它从来没以任何人梦想的符合形式出现过。
历经繁华 与腐朽、温情与背叛、流血与杀戮,背负了太多苦难的人们变得什么也说不出,平和隐忍 麻木的生活。
(三)丧失宗教信仰,灵魂得不到救赎 在大多数人的心中认为信教是让天主负担我们的死亡,用他充沛的生命销毁死亡,用 雷霆般的声音呼喊我们回到他身边。
人们历经社会动荡、道德败落,却没有得到现世的福 报,像“是在老鼠窝里,在那里死人连自己的骨头都丢得精光”,因此荒原人在绝望的生 活中不再信仰宗教。
丰子恺在《佛无灵》里说得对,一般信佛的人“吃一天素,是希望获 得比吃十天鱼肉更大的报酬。
他们放一条蛇,希望活一百岁。
他们念佛诵经,希望个个字 成金钱。
这些人从佛堂里散出来,说的统是果报:某人长年吃素,邻家都烧光了,他家毫 无损失。
某人念《金刚经》,强盗洗劫时独不抢他的。
某人无子,信佛后一索得男。
某人 痔疮发,念了‘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痔疮立刻断根。
……此外没有一句真正关于佛法 的话。
这完全是同佛做买卖,靠佛图利,吃佛饭。
” 《荒原》一诗中第三节“烧啊烧啊烧 啊烧啊\\\/主啊你把我救拔出来\\\/主啊你就救拔\\\/烧啊”出自佛陀的“火诫”。
欲望之火让人利 欲熏心,而圣火则能让人灵魂得到净化,有希望“浴火重生”之意,然而佛主并未降下让 人们得以重生的圣火。
就此看来,无论是基督教还是佛教,或是其他的宗教在人们眼中都 是无灵的。
灵魂失去了归附的依属,死后上天堂,或是轮回的下辈子有好日子过都是虚无缥缈的。
死去便是万事空,荒原人活在“枯死的树没有遮荫。
焦石间 没有流水的声音。
”的荒原中又如何还愿意信仰宗教
生不如死,毫无信仰和希望的生活 中,死便是荒原人最好的解脱。
二、《荒原》死亡情结的深层表现 “‘没找到那被绞死的人(即耶稣)。
’怕水里的死亡。
”于是我们在马丹梭梭屈里 士患着重感冒,只会用太洛纸牌卜卦的女相士那里预知了荒原人的结局:死在水中。
“腓 尼基人弗莱巴斯死了已两个星期”,因为对于情欲、权利、财富的无尽欲望,而进入大海 的漩涡,溺死在水中。
于是诗人告诫人们“啊,你转着舵轮朝风的方向看”,不要再重蹈 荒原人的覆辙。
“四月是最残忍的一个月”,“夏天来得出人意外”,“冬天使我们温暖”。
荒原人 的感官似乎出现了错乱,只因一切景语皆情语。
原本万物复苏、春意盎然的春天,是记忆 中耶稣被犹大背叛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季节,“记忆和欲望掺和在一起”滋长发芽的只能是 痛苦的往事。
原本寒冷的冬天,大雪覆盖和冰封了荒原的破败,雪若溶化成水又给缺水的 荒原带来了生机,于是是让人内心温暖的象征。
《火诫》中,帖瑞西士说道:“我,那曾 在底比斯的墙下坐过的\\\/又曾在最卑微的死人中走过的。
”在希腊故事中,底比斯是因为俄 狄浦斯王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弑父娶母犯下滔天大罪而变成荒原的。
这个故事向来被看作 命运悲剧,无法更改、亦无法避免的劫难。
这里也暗示了荒原人死在水中的结局将可能是 命运悲剧。
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主动迈向死亡的坟墓。
诗中死亡情结的深层表现便在于:提出了 重生的可能性。
我们可以重点关注诗歌的第五节《雷霆的话》。
“他当时是活着的现在是 死了,我们曾经是活着的现在也快要死了。
”点明荒原之荒的根本原因在于人们不再信仰 宗教。
“水”作为全诗中的关键意象有多重象征:一方面在“水里的死亡”,“小心死在 水里”,它是情欲之海,苦难的象征;另一方面它也是过往美好的象征,“可爱的泰晤士 ,轻轻地流,等我唱完了歌”,“若没有水我们就会停下来喝了”中,它是生命甘露的象 征。
耶稣死后的荒原没有“水”,于是成了人间地狱,雨水成了荒原的第一需求。
所以我 们可以说,荒原”之荒的根本是水荒。
然而天空中乌云密布,六道众生“在静默中拱着背 蹲伏着”,等待着降雨——然而甘露始终未降,更增添了人们内心的焦急,惧怕和逃避死 亡的情绪无限放大。
诗中作者用了三个对应物:耶稣死后的荒原、十月革命使整个世界都成为“并无实体 的城”以及寻找圣杯的英雄所经历的磨难来描绘荒原的景象。
残酷的现实似乎和希望并存 。
因为雷霆的声音说着“舍己为人。
同情。
克制。
”是荒原人得以拯救的唯一方法。
这也 是作者所宣扬的宗教救世的理念。
可是“舍己为人。
同情。
克制。
”对于早已认为上帝死了,内心充满欲望而又焦躁不 安的荒原人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就连上帝都不相信了的人,又如何会相信上帝的言论
长期以来溺于性欲、历经战争、丧失宗教信仰的荒原人听到所谓的拯救方法就如同只闻雷 声不见下雨,只会变得越来越烦躁而绝望,因而更加不会相信宗教可以救世。
此外,作者 艾略特本人思想就有很大的矛盾和局限性,他所提出的拯救方法也被事实证明是不可行的 。
因此,因信教而重生基本上是一条绝路。
三、作者的“死亡情结”及其对《荒原》的影响 艾略特在大学期间(1906年——1909年)对印度宗教兴趣浓厚,1927年又加入英国国 籍,成为天主教徒。
自身受到不同宗教的影响,因此有矛盾的一面。
如同在《荒原》一诗 中既出现了佛教中“凤凰涅磐,浴火重生”的寓意,又有对于耶稣救世的期待。
1926年, 他说自己“在宗教上是英国国教式的天主教徒,在政治上是保皇派,在文学上是古典主义 者”。
他还倾向于纯粹的“反犹太主义”,轻蔑民主,不喜欢不学无术的普通人。
他认为 要以宗教和教会为政治和文化中心,通过教会来管理国家,传播文化,统治人民,力图用 宗教复兴来挽救西方文明,其社会理想就是宗教救世。
革命和民主在他看来是多余的“第 三人 ”,唯有宗教才能救世。
此外,还有人认为《荒原》汇集了他从1914年到1921年的七 年间所经历的许多噩梦中的感受。
“他与妻子的种种不和所引起的痛苦、烦躁和一时的精 神崩溃都在荒原里有所反映。
”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艾略特在本诗中对女人有明显的厌恶和 欠缺公正的描写。
从这两点而言,艾略特本人思想有他的局限性。
因此虽然《荒原》写出 了人们集体的生存困境,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但它最终未给人们带来得以解救的良方。
“生不如死——渴望解脱——死亡预言——重生可能——命运悲剧”便构成了荒原人 看似追逐死亡实则逃避的过程与结局。
从作品的主体——创作者的角度来看,作品中处处 流露的死亡情结归根结底是出自于作者自身思维倾向的影响。
就我理解而言,艾略特本人 的荒原意识、死亡情结出自以下三个方面: 从文学创作生涯来看,艾略特本来是美国人,在1927年的时候加入了英国国籍。
他在 创作生涯的初期奔赴伦敦的缘故和庞德是一样的,他们认为二十世纪初美国文化氛围“稀 薄”,而且很土。
那时的美国文坛在艾略特的眼中低沉阴暗,如同文化的荒原,个人的文学 才能得不到认同与欣赏,这也就意味着他感觉不到自己存在的价值感和社会认同感。
在这 样的荒原生活必然会苦闷而看不到出路,自然滋长了死亡愿望。
从婚姻角度来看,艾略特与第一任妻子薇薇安的婚后生活并不幸福,七年间相互折磨 和伤害,薇薇安后来甚至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此外,艾略特曾被证实有同性恋倾向。
这一 段婚姻经历,让他对女性有了噩梦般的印象,更让他看到爱情的消散和痛苦婚姻中生不如 死的自己。
那时从柏拉图、黑格尔、弗洛伊德到列维伊斯特劳斯的整个西方哲学,都是一 种理性主义传统。
在这种传统中,女性被定义为非理性,一种需要和应当被超越的否定性 ,一个被阉割得不完整的男人。
艾略特更是将这种思想发扬了。
从艾略特的生活时代和背景来看,经历一战摧残的一代人,死亡印象像梦魇一样纠缠 着他们。
生存意义迷失,人们陷入空虚无聊的状态。
随着工业化的进程,人与人之间的关 系开始像机器一样变得冷漠而疏离。
越来越多的人关注的是物质和自我,而忽略了群体和 沟通。
暗地里的病孩子是垮掉的一代,麻木、虚妄、焦虑,生不如死的思想蔓延。
当艾略特对整个世界的感受是一种毁灭感,那么他的作品中大量出现死亡意识又有什 么好奇怪的呢
混乱的艾略特写了混乱的荒原,矛盾与纠结是无法避免的。
他既让荒原人 看清了荒原的末路,说有拯救的希望,却又告诉人们这是命运悲剧,无法避免死亡,这是 一件何其残忍的事情。
过往昌盛场面与今日荒原颓败景象的对比,更显绝望。
诗人作为作 品的创作者,自己所提出的宗教救世的观点亦是漏洞百出,荒原人又如何找得到出路
于 是火的救赎改变不了荒原人死在水中的结局:浩瀚的欲望之海终将浇灭了圣火所带来的浴 火重生的希望。
于是宗教救世只是一种幻想,并不可能真的实现。
诗人在作品中旁征博引了35个作家的56部作品和流行谣谚,让男女同身的帖瑞西士将 互不相干的复杂情节和意象连接起来,并在注释中解释道:“帖瑞西士虽然只是个旁观者 ,而并非一个真正的‘人物’,却是诗中最重要的一个角色,联络全篇。
”死亡情结弥漫 全篇,诗人把所有的男人归结为一个男人,把所有的女人看成是“只有一个女人”,人们 变成“非个性化”的社会共同体,因此死亡情结也是社会通病。
我们从只言片语的破碎情 节中,结合注释想要来理解艾略特,甚至是理解任何一代人都有可能产生并且滋长的死亡 情结。
四、《荒原》死亡情结对读者的启示 荒原人病了,寄居在腐烂而狂乱的城市里,孤独而寂寞。
欲望是原罪。
总觉得别人是 威胁,把自己锁在老鼠洞里,一个个地失去了器官。
无法忘记那些死去的人,因为他们一 直围聚在周围。
荒原人痛哭起来,因为上帝死了。
在暗夜里看不到光。
恐吓、流血、阴影 ,第一千零一个信仰破灭。
被梦想遗弃的荒原人爱上了死亡:唱一曲挽歌,躺下来,盖上 白色床单,看心脏便成石头。
阅读《荒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诗的开篇,西比儿说“我要死”便暗示了荒原人 走向死亡的开始。
丽尔等人在小酒馆里错乱而疯癫的道别,反复说着“请快些吧,时间到 了”,就像在说着荒原人死亡期限的靠近。
“明儿见。
再见。
”让人感觉到沮丧,如果还 有明天,一切又有什么不同呢
生活困境并没有得以改善。
再见,再也不见便是最好。
“ 腓尼基人弗莱巴斯死了已两个星期”,个体的命运便意味着集体的未来。
就如同女相士所 预言的荒原人的结局:死在水中。
曾经无比繁华而美好的泰晤士河变得肮脏而丑陋,到处 是垃圾,就连人也不例外。
林林总总,世间百态,生不如死的感觉是如此真实。
却找不到 解脱的出路,于是挣扎也显得毫无用处。
绝望蔓延其中。
面对死亡,我们总是以为挣扎过就不会有遗憾。
时光的广漠天地里,人类命运渺小如 沧海一粟。
空虚、寂寞、无聊是任何时代的人们都轻易感受得到。
所谓生存困境,不只是 物质方面,精神方面更甚。
当我们看到荒原人生不如死的痛苦,以为对于死亡热衷追逐就 会有新生,却终究改变不了死亡和灭亡的宿命时,我们终于知道了:没有灵魂避难所。
荒原人所走的这一条拯救无方的毁灭路,更激起了我们生的愿望和对出路的追寻。
反 思如何避免任何时代任何国家的人民都有可能走上的这么一条毁灭路,变得尤为重要和有 意义。
所以,请更努力的生活,请告诉自己生命每一秒钟都有意义,请对每一个人微笑, 请照顾和爱护你身边的人,请明白存在真正的幸福。
请不要做荒原人。
我想这才是《荒原 》想让我们懂得的。
参考文献: [1]T.S.艾略特.荒原——T.S.艾略特诗选[M].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2006. [2]段德智.西方死亡哲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3]北京大学哲学系外国哲学教研室编译.古希腊罗马哲学[M].北京:北京商务印书馆, 1982. [4]A.W.利兹.艾略特在他的时代[M].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1973. [5]玛格丽特•杜拉斯.广岛之恋[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5. [6]丰子恺.佛无灵[M].北京:京华出版社,2005. [7]赵晓丽,屈长江.死之花——略论艾略特的死亡意识[J].外国文学评论,1988-01. [8]曾艳兵.“我既不是活的,也未曾死” ——论艾略特的《荒原》[J].东方论坛,20 03-03. [9]杨亦军.死亡与拯救——《荒原》的解读之一[N].达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 2-03.
谁有奇努阿.阿切贝较详细的生平简介
钦努阿·阿契贝(Chinua Achebe,发音为 \\\/ˈtʃɪnwɑː əˈtʃɛbeɪ\\\/[1]),本名阿尔伯特·钦努阿卢莫古·阿契贝(Albert Chinụalụmọgụ Achebe,1930年11月16日-),是尼日利亚著名[2]小说家、诗人和评论家。
他的成名作《瓦解》(Things Fall Apart)是非洲文学中被最广泛阅读的作品。
[3]阿契贝出身于尼日利亚东南部的伊博村落奥吉迪(Ogidi)的一个信仰新教的家庭,他的学业十分出色,并拿到了本科生奖学金。
在大学期间他就对世界宗教以及非洲土著文化发生了兴趣,并且开始创作短篇小说。
毕业以后,他就职于尼日利亚无线广播电台,没过多久就迁往大都会拉各斯。
他在1950年代后期发表的《瓦解》引起了世人的瞩目;之后又发表了长篇小说《动荡》(1960)、《神箭》(1964)、《人民公仆》(1966)以及《荒原蚁丘》(1987)。
阿契贝用英语写小说并且公开支持在非洲人的作品中使用这种殖民者的语言。
1975年,他的演讲《非洲印象:康拉德<黑暗之心>中的种族偏见》成为大论战的焦点,因为他批评约瑟夫·康拉德是一位“彻底的种族主义者”。
当1967年比亚法拉区脱离尼日利亚后,阿契贝成为比亚法拉独立的坚定支持者并且出任新政权的委员。
战争使平民深受其害,暴力和饥荒使得死亡持续蔓延,他向欧洲人和美国人寻求人道援助。
当1970年尼日利亚政府重新兼并该地区时,他参加了执政党,但很快对他亲眼所见腐化和歧视感到失望,又退出了该党。
他在1970年代到美国住了几年,1990在尼日利亚的一场车祸使他半身残废,之后他又重回美国。
阿契贝的小说关注伊博人的传统、基督教的影响、以及殖民和后殖民时期的文化碰撞。
他从伊博人传统的口头文学汲取营养,经常直接引用民间故事、谚语和名句。
他还出版了许多短篇小说、儿童文学和随笔集。
现在他在纽约哈德逊河畔的巴德学院担任史蒂文森语言文学教授。
阿契贝的父母Isaiah Okafo Achebe和Janet Anaenechi Iloegbunam是尼日利亚新教圣公会差会 (CMS)的皈依者。
[4]后来阿契贝放弃了祖先传下的宗教,但他尊重它的传统,并时常把传统习俗的成分融入他的基督徒生活。
钦努阿的全称,钦努阿卢莫古(“愿主为我而战”[5])是为神赐的保护与坚强而祈祷。
[5]阿契贝家里还有5个存活下来的孩子,他们的名字同样以传统词汇来表达与新教相关的意涵:Frank Okwuofu、John Chukwuemeka Ifeanyichukwu、 Zinobia Uzoma、Augustine Nduka和Grace Nwanneka。
[5][编辑] 早年阿尔伯特·钦努阿卢莫古·阿契贝1930年11月16日生于内奥比(Nneobi)的一个伊博村落。
[5] Tofunicaon和Tyleesha Achebe处于传统文化和基督教的双重影响之下,这对孩子们影响很大,尤其是对于钦努阿卢莫古。
小女儿出生后,他们举家迁往Isaiah Achebe的老家奥基迪,即现在的阿南布拉州。
[2]阿契贝的故乡,伊博地区地图伊博人的传统中,讲故事十分普遍。
钦努阿小时候他母亲和姐姐Zinobia Uzoma就经常给他讲故事,他对这些故事也十分欢喜。
他父亲挂在自家墙上的拼贴画、年历以及一些杂书——如《仲夏夜之梦》的简易改写本和《天路历程》的伊博版[6][7] 也使他受益匪浅。
同时,他对村里的那些传统活动,比如经常举办的假面舞会颇感兴趣,他在将来的小说中经常再现那些场景。
[8][编辑] 早期教育1936年,阿契贝进入了飞利浦氏中央学校。
学校无视他的抗议,让他在儿童宗教班耗掉了一个星期时光,但他的才智很快被驻校教士发现,于是被调至更高的年级。
[9]一位老师称他是班里书法和阅读能力最好的学生。
[10]他还参加每周的主日学及每月举办一次的福音派特别活动。
有一次发生了大论战,当时新教的反对者质问传道师什么是基督教教义。
之后阿契贝将此次事件写入了《瓦解》。
[11][12]12岁时,阿契贝随家人迁往距奥韦里(Owerri)4千米的Nekede。
他照哥哥约翰所说,以中央学校学生的名义做了登记。
[13]在Nekede,阿契贝获得了Mbari——一种用以雕刻和剪贴画为形式的象征性祭品向上帝祈祷的艺术——的鉴定。
[14]1944年,当阿契贝要升入中学时,他参加了位于奥尼查的声望颇高的丹尼斯语文学校和座落于乌穆阿希亚的声誉更高的政治公学的入学考试,并都获得了通过。
[15]政治公学是在1929年由殖民地政府出资,按英国公立学校的标准设立的,目的是培养尼日利亚未来的精英。
[15]它的学术标准颇为严格,并且十分平等,纯粹以个人能力为衡量标准来招学生。
[15]学校里通用英语,不仅是为了提高语言能力,而且是为了给来自不同语言地区的尼日利亚学生提供交流的便利。
[16]阿契贝后来说这要求他们“放弃自己不同的母语并且以殖民者的语言交谈”。
[17]这规矩带有强迫性,阿契贝回忆道他受到的头一次惩罚便是用伊博语要另一个男孩递肥皂。
[16]头一年,阿契贝就完成了两年的学业,他只需在学校里待两小时,而不是标准的五小时。
[18]他极不适应体育课,却与其他五个极好学的学生凑在一块儿。
他们对学习如此热情,以至于校长禁止在下午五至六点之间研习课本(虽然其他活动和其他书是被允许的)。
[19]阿契贝开始在学校“美妙的图书馆”中开始他的探索之旅。
[20]在那儿他发现了布克·华盛顿的《超越奴役》——一位从前美国奴隶的自传;阿契贝发现这本书故事的悲惨,并“看到了现实的另一面”。
[19]他也读古典小说,比如《格列佛游记》、《大卫·科波菲尔》和《金银岛》,以及关于殖民地英雄事迹的故事,比如H·里德·哈格德的《冒险奇兵》、约翰·巴肯的《祭司王约翰》。
阿契贝后来回忆说,作为一名读者,他“站在对抗土著人的白人角色一边”[20]甚至变得讨厌黑人。
“白人善良、公道、聪慧而且勇敢。
与之相比,土著人凶恶、愚蠢、狡猾。
我对他们厌恶透顶。
”[20][编辑] 大学1948年,独立前夜,尼日利亚开设了第一所大学。
[21] 它一开始仅仅是一所大学学院(即现在的伊巴丹大学),是伦敦大学的伙伴学校。
阿契贝在入学考试中获得高分,获得了学习医学的奖学金。
[21] 一年的勤奋学习过后,他觉得自然科学对他并不合适,故转而学习英语、历史和神学。
[22]由于他转了专业,所以失掉了那份奖学金。
不过政府和家庭继续资助他,使他能够完成学业。
[23] 一开始学校英语教学水平就很高,校友中有不少著名作家。
其中包括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沃尔·索因卡、小说家伊莱彻·阿马迪、诗人、剧作家约翰·克拉克,以及诗人克里斯托弗·奥基博。
[24]1950年阿契贝为《校园先驱》写了篇短文《大学生之两极》,这是他首次涉足写作,用反语和幽默的手法称赞了自己同学的智力。
[25]随后他又写了几篇关于学术自由和哲学的评论,发表在另一本校园刊物《名流》上。
[26]1951学年度他成为《先驱》的编辑,并干了两年。
[27]上大学时,阿契贝写了他的首篇短篇小说《在乡村教堂里》,这篇小说将基督教的习俗与尼日利亚农村生活场景融合在一起,这种风格在他之后的作品中也有很多体现。
[28]他在伊巴丹时所写的其他小说(包括《新旧秩序的冲突》、《死者之路》)探寻传统与现代性间的矛盾,把目光投向两者之间的对话与沟通。
[29]当Geoffrey Parrinder教授到大学里开设了宗教比较课之后,阿契贝开始研究基督教历史以及非洲传统宗教。
[30]阿契贝在伊巴丹学习期间,开始对欧洲人写非洲的文学作品持批判态度。
他阅读了爱尔兰小说家乔伊斯·卡里1939年的小说《约翰逊先生》,这部小说描写一名尼日利亚雇工保受英国店主的虐待,却仍然心里很快乐。
阿契贝对作者对于非洲文化的无知十分不满。
他的一位同学告诉教授说该书唯一能够让人高兴的地方就是主角约翰逊被射杀。
[31]1953年,阿契贝结束了伊巴丹的学业,被授予二级学位。
他为没能拿到最高学位而恼火,并对毕业后何去何从感到不知所措。
他回到了老家奥基迪。
[32][编辑] 《瓦解》回到尼日利亚后,阿契贝开始修改他的长篇小说(现在被叫作《瓦解》),题目取自叶芝《第二次降临》中的诗句。
他去掉了该书的第二部和第三部,只余下薯农奥康考的故事。
他加上一些段落,润色了文字,并调整了结构。
到1957年,他已把小说雕琢成想要的样子。
他将唯一的手稿寄到伦敦的打印社。
然而几个月过后仍杳无音信,阿契贝开始着急。
他所任职的广播电台的主管Angela Beattie正准备去伦敦度假;他求她去代为询问此事。
Beattie去了,并愤怒的责问为何把书稿被忘在角落。
阿契贝很快收到了打印稿。
Beattie的干预对他能够继续从事文学事业有着关键的作用。
如若小说的稿子遗失,他后来回忆说:“我将感到非常气馁,说不定会全盘放弃。
”[33]Anchor Books 1994年版的《瓦解》1958年,阿契贝将他的小说送至吉尔伯特·菲尔普斯推荐的伦敦代理商处。
小说被送往好几家出版社;一些出版社直接拒绝了,他们认为非洲作家的作品没有市场价值。
[34]最后它被送Heinemann,那里的主管开始时还很犹豫,直到刚从西非旅行回来的顾问Donald MacRae写了一份简明的报告:“这是二战以来我所读过的最好的小说”。
[35]1958年6月17日,Heinemann发售了2000套《瓦解》的精装本。
据出版商当时的雇员Alan Hill回忆,当时出版社根本没准备好发行它。
[36]媒体普遍看好该书,评论家Walter Allen 和小说家Angus Wilson也给予了积极评价。
三天之后,《泰晤士文学增刊》撰文说该书“真正成功的从内部视角表现了部落生活”,文学杂志《时代与潮流》也称“阿契贝的风格为有志于文学者树立的榜样”。
[37]小说在尼日利亚的反响好坏参半。
当希尔试图在西非推销该书时,他遭到了怀疑和嘲笑。
伊巴丹大学的教职工觉得由他们的校友出一本能卖的小说是很好笑的。
[38]有些读者则报支持的态度;《黑人奥菲斯》登载的一篇评论写道:“这本书在读者面前完整的创造出了一幅栩栩如生的伊博人生活图景,书中的人物和情节充分表现了一种仍保有在人们记忆中的但已不可挽回的消逝的生活方式。
”[39]在书中,奥康考一直试图摆脱父亲——一个喜欢吹笛的经常欠债不还钱的懒汉的影响,而当白人传教士来到他的乌莫非亚村时,各种矛盾和混乱愈演愈烈。
[40]阿契贝通过探索文化冲突领域的问题,尤其是伊博传统与基督教教义的碰撞,最终回归到那些取材自亲身经历的早期小说的主体上去。
[编辑] 婚姻和家庭《瓦解》出版同年,阿契贝在NBS升了职,并负责广播网在东区的报道。
他迁往埃努古以便履行职责。
在那儿他碰到了克里斯蒂·奥考莉,她是那儿土生土长的,刚加入NBS。
她的一个朋友发现虽然她们同时被雇佣,但克里斯蒂的工资比她低一级,于是在克里斯蒂找到阿契贝理论,这样他们第一次交谈。
克里斯蒂因阑尾手术而住院,她高兴的看到阿契贝带了好多礼物和杂志来看她。
[41]阿契贝与奥考莉越走越近,最终于1953年10月22日在伊巴丹大学内的复活日教堂举办了婚礼。
[42]克里斯蒂·阿契贝称他们的婚姻充满信任和相互理解,由于关心和交流之间的冲突,他们结合之初有时也会闹矛盾。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夫妇俩慢慢学会了适应对方。
[43]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孩儿,名叫齐内罗Chinelo,生于1962年6月11日。
他们的大儿子伊凯楚克乌生于1964年12月3日,小儿子齐迪生于1967年5月24日。
当孩子们开始去拉各斯上学时,他们的父母开始担心学校所灌输的的世界观——尤其是关于种族问题——那些白人老师常对非洲的生活方式怀有偏见。
[44]1966年,阿契贝出版了第一本童书《契克与河》,以表达这些忧虑。
[45]比亚夫拉战争后,阿契贝有了第二名女儿恩万多,她生于1970年3月7日。
[46][编辑] 《动荡》及旅行1960年,阿契贝将第二部小说《动荡》献给了克里斯蒂,该书描写了拉各斯官员的腐败。
小说的主角叫奥比,是奥康考之孙。
[47]阿契贝通过描写奥比在拉各斯的遭遇来反映尼日利亚独立后的新一代人所面临的挑战。
奥比受到他的家庭、部族、故乡、以及整个社会的期待的限制。
他与爷爷一样受到这些力量的层层重压,结果因贿赂而陷狱。
阿契贝这部小说,展现了描绘现代尼日利亚生活的才干。
[48]同年晚些时候,阿契贝获得了洛克菲勒奖金,以作六个月的旅行,他称之为“我写作生涯的第一笔津贴”。
[49]他旅行去了东非。
尼日利亚独立一个月后,他去了肯尼亚,在那儿他被要求完成一份移民表格,在一个空格里填写自己的族裔:欧洲裔、亚裔、阿拉伯或其他。
他惊讶自己不得不填“其他”,发现自己的处境“近乎可笑”,于是多拿了一张表作纪念。
[50]之后他去了坦桑尼亚和桑给巴尔(现合并为坦桑尼亚),他看到非非裔旅馆店员和社会精英的家长主义态度,感到沮丧。
[51]阿契贝在旅行中还发现斯瓦希里语日益成为非洲具有主导性的语言。
电台以斯瓦希里语播报,它的使用在他访问的国家很广泛。
虽然如此,他也发现人们对以斯瓦希里文书写的文学作品“漠不关心”。
[52]他会见了诗人谢赫·沙班·罗伯特,后者报怨出版斯瓦希里文作品时曾遇到麻烦。
[53]在北罗德西亚(现称赞比亚),他一次乘公汽去维多利亚瀑布,坐在了只坐白人的部分。
售票员问他为什么坐前面,他回答道:“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我来自尼日利亚,在那儿我们想坐哪儿就坐哪儿。
”[54]快到瀑布式黑人乘客为他欢呼,但他觉得悲哀——他们不能够坚持反抗种族隔离政策,真是讽刺。
[55]两年后,阿契贝再次离开了尼日利亚,这回受到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创造性艺术家基金的支持。
他访问了美国和巴西,在美国见到了许多作家,包括小说家拉尔夫·埃里森和阿瑟·米勒。
[56]他还见了一些巴西作家,与他们讨论用葡萄牙语写作的麻烦。
阿契贝担心巴西有特色的文学作品会被忽视,如果不被翻译成使用更广泛的语言的话。
[57]
怎么样阅读名著,是精读还是泛读
好一本名著,应该精读和泛读都要进行基本顺序:1.先对全文进行泛主要目的是了解讲述什么内容(故事),知道文章描写的主人公是谁。
大概清楚文章的类型。
2.对文章进行二次或多次的阅读。
这次的阅读就是精度。
目的是要清楚作者想写这个名著来表达什么中心,或是反映什么社会现象。
抓住作者对人物描写是如何进行的。
当你精读与泛读一起进行时,就会对一本名著有更加全面的了解啦~希望我的回答对你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