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落花雨》读后感
槐花雨----作者:李国涛槐花雨不是指槐花开时下的雨,而是形容槐花落时,花絮阵阵如雨。
那时间大约在每年的七月中旬,也就正好在小暑到大暑两个节气之间,最热的时候。
我国北方本来多槐树,山西似乎更多。
有名的“洪洞大槐树”是寻根问祖的圣地,许多号称“唐槐”的老树在山西则不知几何。
太原市以槐树为“市树”,据说有万余株。
槐花落时,你想看槐花雨,正其时矣。
槐花只在它落地的时候,人们才会注意到它。
这时候,在槐树下,其实也就是沿着人行道,铺满一层美丽的淡黄微绿的花朵。
它们淡雅而沉静,其色泽大约如冬季的水仙。
但它一时竟落下那么多,密集在地面,我想这是北方城市最美的景色了。
只在这时,行人才说“槐花落了”。
开的时候人们倒是极少注意。
因为槐花不是供观赏的,它开在高高的树枝顶端,仰望的人很少。
槐花是边开边落的,树下地面已被落花铺满,枝头还有正放未放的。
这时间会延续十几天。
在这个北方城市的许多长街的两旁,种着槐树。
槐花雨时,树下对弈或闲坐的老人,头上衣上都被槐花装点。
行人偶从长街走过,恰遇微风,也能落满肩头,拂之不尽,真是“拂了一身还乱”。
地上来不及扫的槐花,已践踏如泥,令人不忍下脚。
我说槐花开在枝头时很少人知,当然也不尽然。
那时,如果遇到北方难见的小雨,天阴阴的,槐花可就飘出特有的香味。
它清淡,但也很浓,因为香源太多太密集了。
那时行人也就会抬头向上看,说“槐花开了”。
除了这种情况以外,它可是一直静静地呆在树枝上,在很浓密的树叶中,即使有淡香,也被汽车尾气压倒,传不出去。
槐花的香味很引人,甚至可以说很迷人。
近年来我常食用蜂蜜,我就总选用槐花蜜,那里面就有浓郁的槐花香。
现在科学发达,蜂蜜也有清晰的分类,气味各不相同。
当然功效也不同,但我们不得其详。
我到蜂蜜商店去,眼界大开,见到有枣花蜜、槐花蜜、玫瑰花蜜、枇杷花蜜、紫云英花蜜。
紫云英就是苜蓿花,在大片农田里种的饲草,我在农村见过几十亩地的深紫色花,十分好看。
现在还有益母草蜜、黄芪蜜,这都是中药材的花蜜了。
这种蜜价很贵,但我不大相信这些药材蜜源。
这些中药能有多大的种植面积,能够蜜蜂采蜜吗
所以我一直买的是槐花蜜。
也许太原的槐树太多吧,我不大见有蜜蜂在槐树上飞。
但是有一天,早上,我正在做保健操,弯下腰时,看到满地槐花正在接受新飘下的伙伴,一片、又一片。
飘下来的槐花并不衰老,依然光彩照人。
它们每一朵都长得一样,太相似了,有许多层花瓣,只要最外面的那一瓣翻卷过来,它就整朵落下,从无单片落下的。
它上面总带一个完整卷起的三角花瓣。
朵朵如此,无一例外。
我正看着,只见一只蜜蜂飞来,在一二个新落的花瓣上盘桓。
它们要来采蜜吗
蜜已没有了。
或者是蜜蜂自己也无力飞动了,才落在一个相识者的身边去安慰它
这是我瞎想。
当然最大的可能是,槐花雨也还有余香,能引蜂来。
这也是它们最后的一聚了
概括文章主要内容和写读后感
主要内容: 作者通过落花的自然现象,表达了对生活的无奈,还有苦闷。
落花虽然美丽,但是时间并不长久,很快便会化作于泥土尘埃。
作者从落花中感受到自己的人生跟落花一样,都是得到一瞬间的美丽,可是都不长久,转眼间便没落于浮华当中。
读后感:作者从不同角度写落花的具体情状。
先是写记忆的花飘拂纷飞,然后再大雨过后,落花在地上的美丽姿态,再到作者怜惜花朵的用生命换来短暂美丽。
通过大雨落花的渲染,透露出作者内心的不平静。
整个画面笼罩在沉重黯淡的色调中,显示出作者的伤感和悲哀。
文章尾段直接抒情。
表达的不只是一般的怜花惜花之情,而是作者通过落花对于生活的伤感之情。
语意双关。
花朵用生命装点了大自然,却落得个凋残的结局;而作者可能素怀壮志,却屡遭挫折,也落得个悲苦失望、泪落沾衣、低回凄凉、感慨无限的人生际遇。
全诗咏物伤己,以物喻己,感伤无尽。
《繁星·春水》摘抄原文500~600字,不要超出600字,(注意:不是读后感,是摘抄原文)
一些美丽的蝴蝶,我用锦囊收留它们,枕我如歌的年华。
我的小小悲欢,只在这枕上——在这些落花上。
虽然花朵已不再有昔日的鲜艳和芬芳,我却如此真切地感觉着它们露水中的一如初生婴儿的嘴唇。
这些凋零了的花朵,在多少个晨昏,我一一拾起,轻抚那些粉红的、淡黄的、紫艳的、洁白的生命,如灵盈的蝶,在我掌上颤动。
世界上有些东西仿佛专为我们而来。
枕中的落花,就是一章一节的音乐:欲断还续的歌谣。
在清凉的秋夜,我就着一枕落花,静静体味生命的愉悦与满足。
在某一时刻,甚至会泛起一种异样的温情,幻起往事的光辉。
我枕着它们,想着这些被岁月遗弃的精灵,竟为我所钟,不能不说是一种缘分。
它们是我从洞庭芦苇收集起来的。
在浩淼的水边,洁白的花瓣强烈 地诱惑着我,美丽的生命,曾经与洪水野火以及土地上生生不息的力量糅合 一起。
另一些不知名的野花,热烈地开在烟雨和鹧鸪声里,也曾是带雨的诗 和动情的谣曲,在梦中为我托起美丽的江南。
我珍爱落花枕。
对于我不会有另一种东西能够取代它,正如不能取代我 生命中永远鲜活的记忆和深情。
阅读李煜的《浪淘沙》,回答文后问题。
浪淘沙 李煜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
繁星》读后感 如果说巴金在一生中只有过一次“动情”的经历,那么惟一的对象就是曾经陪伴他走过大半人生旅途的妻子——萧珊。
每当有人问起巴老与萧珊的相识经历,他就会回忆说:“我们是1936年第一次见面的。
那时我们已经通信半年之久了,萧珊写信给我,说有些事情要找我谈一谈,约我到新雅饭店见面。
怕我不认识,会闹出笑话,便在信里附了张照片给我……” 曾经的新雅饭店现在已经更名为“南新雅粤菜馆”了,当记者昨天冒雨来到这家三四十年代文人名流们最常光顾的饭店时,发现它已经被改造一新,装修得金碧辉煌了。
南新雅粤菜馆的李钰主任特地帮我找出当年茶室的图片,泛黄的照片里,几张铺着纯白桌布的圆形茶桌上各自摆放着一瓶鲜花,擦得锃亮的红木椅子下是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柚木地板,比起如今的豪华,当年的茶室更多一些韵致。
李主任介绍说,当时的新雅饭店三层楼,双开间,餐厅高雅洁净,室内装潢考究而不张扬。
新雅的这种风格博得了一大批文人墨客的喜爱,不仅是巴金常来,当时蜚声文坛的鲁迅、戴望舒和林徽音等人也是这里的常客。
整个饭店布局非常合理:三楼分大、中、小共28间房间;而二楼则专营散座小吃,中间是小圆台,两旁是火车座;底层为三开门面,东侧设立外卖,西侧在扶梯旁设立三张小太子公映苏打方凳。
中间进门宽敞的扶梯能够直上二楼。
可以想像,在二楼那间正对着楼梯口的厢房里,33岁的巴金坐在小圆桌旁静静地喝着茶,看着当时的报纸,等着他素未谋面的笔友出现。
突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木楼梯那头传来,巴金抬起头,照片上那个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梳着童花头,穿着校服的女生就在眼前出现了。
她一眼认出了巴金,快活地笑着,好像见了熟人似的从厢房门口走了过来:“李先生,您早来了
”那一刹那,巴金心里的某根弦被拨动了……后来,那个女生改笔名为“萧珊”。
八年后,他们以最普通的方式完成了他们的婚礼。
萧珊是第一个走进巴金内心的少女,在她之后,巴金再也不曾动情过。
当我离开新雅的时候,雨仍然下着,我回望雨里的“南新雅粤菜馆”,眼前又依稀浮现出那对年轻人初次相见时略带羞涩的笑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