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应台写给儿子安德烈的一段话读后感
不一样的生活 ——《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 中国的家长在给了孩子足够的自由后,觉得那是自己的“授权”或“施予”,他们并不觉得那是孩子们本来就有的天生的权利
对,这就是他们的心态啊。
也就是说,他们到今天都没法明白:他们的儿女不是他们的儿女,而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他们的“别人”! ――题记 读了龙应台的《亲爱的安德烈》,我有一种找到了知音的感觉,更有一种振聋发聩的彻悟,书中那些关于父母与子女的关系的描写,那些在我这样的中国孩子看来新奇无比的教育且见解独到的方式,令我耳目一新,那个既有成人的老道,又不乏孩子的偏激,既睿智幽默,又不失天真烂漫的安德烈更是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书中的安德烈的生活充满了乐趣,他喝酒、聊天、听歌、开Party、旅行……,简直是五光十色,丰富多彩,再来看看我们现在的生活:早早地起床、匆匆忙忙地上学、没完没了地做作业、上不完的各种补习班……,即使偶尔也有短暂的放松和娱乐,也大多是来去匆匆,蜻蜓点水,从来无法尽兴,比起安德烈的自由和惬意差得何止十万八千里;安德烈遇到了挫折,妈妈龙应台来安慰他,而当我们遇到这种情况时,却往往收获的是家长和老师的联合斥责;安德烈成功时,妈妈、弟弟和朋友会为他送去衷心的祝贺,但我们取得的成功却永远是理所当然,不足为奇,甚至在老师和家长眼睛里永远是那样微不足道,与他们的期望相距甚远。
……这难道就是东西方教育理念的不同吗
菲力浦在第34封信《独立宣言》中总结归纳出一个非常精辟的结论:欧洲人看人是看年龄的,只要满十四岁了,连老师也要用“您”来称呼学生。
但是,中国的家长和老师却往往忽略孩子的年龄,而是刻意的去强调辈分、尊卑,不管孩子是不是已经长大了,只要站在爸爸、妈妈或是老师身边,他的身份就永远只能是“孩子”,永远不能得到尊重,永远只能选择服从。
难道在中国人眼里,孩子只能算一个成人们随身携带的物件
中国人之所以不肯尊称一个14岁以上的少年为“您”,仅仅是为了保全那点少的可怜的面子吗
顺着菲力浦的遭遇探究下去,我又发现了一点,那就是中国的父母在夸赞孩子时总是对他的父母说:“你的儿子真厉害!”,“你的女儿真棒!”……诸如此类,真是可笑,这到底在夸谁呢
别以为对方是“小孩”就可以剥夺他的努力和成就
“小孩”也是人,也是有资格获得尊重的人,也需要平等的对待,难道所谓的“人人平等”在孩子身上就不适用了吗
由此看来,在东西方在对待孩子的观念真的有着巨大的反差。
多么希望我们的爸爸妈妈和老师们也能静下心来好好地读一读这本《亲爱的安德烈》,看看安德烈们快乐的生活,学学龙应台那样贴心的母亲,把你们严肃的爱变得温情一些,把你们古板的关怀变得更加亲切一点,给我们一点柔美的微笑,给我们一点应有的尊重,那样,你们的孩子,你们的学生一定会变得比现在灿烂很多,很多
龙应台与安德烈和著的《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1000字
每年母亲节前夕,各大媒体都会不厌其烦地呈献最刻板的母亲形象,在我们的耳边反复颂唱〈〉。
没错,当新闻版的伦常悲剧越来越多,我们反而更加渴慕好母亲的榜样:肥肥独力养大欣宜,至今受到各方称颂──有时候我甚至不禁怀疑,她在大众的眼中首先是母亲,然后才是艺员。
在一直敲凿真实或纵情想象的文学领域里,我们可以看到不一样的母亲吗
诗的两个母亲 常有人把写作的过程比喻为怀胎,吊诡的是,说这话的也包括不少男性作家,彷佛只有母子的才足以用作模拟。
倘若作者是作品的母亲,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反过来说,作者自己也不过是母亲的作品
‧考夫曼(Nathalie Kaufmann)的《母亲,我的千思百虑:16位大诗人和他们的母亲》告诉我们,母亲的影子总是或淡或浓地覆盖着大诗人的作品,或生命。
魏尔伦(Paul Verlaine)是长子也是独子,然而母亲早怀过三胎了,她把夭折的胎儿放在一个个盛满酒精的玻璃瓶里。
不难想象,魏尔伦自小便受到父母溺爱──比方说,他曾把父亲的高筒圆帽割开,并把碎片形容为「一片梨,一片土豆,一片胡萝卜」,父母毫不介意,只觉有趣。
长大后,魏尔伦经常酗酒发狂,曾以刀指吓母亲:「你不会活着出走这幢房子。
」那些盛载了夭折胎儿的玻璃瓶都给他通通摔破了,考夫曼说:这也许是出于爱的妒忌。
不管魏尔伦如何犯事入狱,虐打母亲,她仍旧默默守着。
最后,她为了替他找寻一种特殊烟草而冒雪上街,在77岁病死。
作为不孝的大诗人,魏尔伦以几首诗报答了母亲。
当然,诗人的母亲不全是如此包容,而她们跟儿子的创作往往有更微妙的关系。
早在(Friedrich Holderlin)出生前,母亲便已决定了:他要当牧师。
她是个虔诚的信徒,竟在丈夫死后将其珍贵藏书通通丢掉,除了宗教书籍。
为了迎合母亲,逼自己在呆了几年,有时寄信向母亲抱怨一下,却又马上后悔失言。
如此反反复覆,他最终还是决定当个诗人,遂与母亲展开漫长的拉锯战,这多少造成了他的抑郁症。
有人说,他的抒情诗就是源自这个悲剧。
(Charles Baudelaire)的父亲同样早逝,母亲希望他科科第一,他也想让母亲满意,好好当个律师或军人,结果却因纪律问题而给学校赶出来。
后来,当了诗人,向母亲致以最深的爱意:「我想念你,至少你是一本永恒的书。
」母亲并不欣赏。
他写出了受到后世颂扬的巨著后,法庭以「侮辱公共道德」的罪名检控他,母亲责备他写了一本「可诅咒的书」。
至于自己,却小心翼翼地提醒母亲:书中的一些诗作来自我们的回忆。
如果不嫌穿凿的话,我们甚至可以怀疑,的忧郁情调与母亲在他儿时改嫁隐隐相关。
直至40岁时,波德莱尔仍对这事念念不忘,在信里谴责母亲:「每分钟都向我指出,我对生活再也没有兴趣。
在我年轻时,你作出了极其不慎的行为。
」 母爱DNA的异变:占有与嫉妒 根据香港法律,18岁便是成年人了,但母亲总有她自己的法则──孩子再大也还是孩子,非管不可。
为儿子决定前路,固然是出于母爱,我却不禁想起一句老话:爱就是占有。
爱情总是排他,刚萌芽的母爱更是完美的排他,那就像米兰‧的小说对诗人雅罗的母亲首次哺乳的描述:「这种感觉与爱情相似,但却远远超过了情人的抚摸,它带来了极大的宁静和极大的幸福的宁静。
她过去从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当情人亲吻她的胸脯时,那只是短暂地弥合了长时间的怀疑和不信任;但是现在她知道,有一张嘴在无限忠诚地依恋着她的胸脯,对这种忠诚她可以完全信赖。
」 但孩子成长,就开始逃离母亲了。
难怪当儿子在临终前回到雅曼的身边并说最爱的是母亲,她会「透过一大滴看见了这个世界」了。
甚至把儿子的死亡描述成母亲的佳音:「是的,一切都很完好。
阿瑟在那里,他不会跑掉。
阿瑟永远不会再逃走。
一切都很完好。
」 张爱玲的小说〈金锁记〉提醒我们,占有与嫉妒往往是双生儿。
曹七巧大半生都过得不如意,便蓄心积虑地让女儿重蹈覆辙:那年头,再没有谁缠小脚了,她硬是要把女儿的脚缠成笑话。
她自己抽鸦片,便让患了痢疾的女儿以抽鸦片来代替服药;旁人劝止,她一口拒绝:「怕什么
」她自己嫁得不好,就刻意挑剔女儿的对象,甚至警告对方:女儿抽鸦片十年了,戒不掉──她还「轻描淡写的把那几句话重复了一遍」呢。
她对儿子倒是骄宠,只是把媳妇逼死了一个又一个──对于不如意的曹七巧来说,这也许便算是喜剧了──一个人的喜剧。
像曹七巧那样惊心动魄的母亲往往只出现在小说里,散文的世界倒是显得一片详和:冰心、琦君、三毛……这是因为小说就是虚构,抑或因为散文缺少「虚构」这个安全标签,以致无法直面残酷的现实
我想,两者可以并存。
母亲,还有别的吗 龙应台在十多年前写了《孩子你慢慢来》,全书都以「妈妈」来称呼自己──是的,不是「我」,而是「妈妈」。
母亲的身份彷佛总是优先的,哪怕像龙应台这样的知识分子。
龙应台在〈野心〉里描述了一个荒诞的情景:「妈妈」不住向久别重逢的朋友乱扯大计﹝好好研究最新的西方文学理论、到西藏陕北东北上海北京蒙古旅行、为欧洲各国制作纪录片……﹞,孩子却不住捣蛋,令对话频频中断。
终于,朋友用很温情的声音说:「做了妈妈以后都不能实现了
」 面对个人与母亲的挣扎,龙应台问了一个不怎么政治正确的问题:「女性主义者,如果你不曾体验过生养的喜悦和痛苦,你究竟能告诉我些什么呢
」不,她不是说女性的全部生命就是当个母亲,而是说平衡母亲与其它身份是多艰难而有意思。
多年后,孩子安安长大为安德烈了,龙应台为了跟他好好沟通,便与他在报上通信,最后结集为《亲爱的安德烈》。
那真是火花四溅、旗鼓相当的对话啊──不,我说的不只是他们对国族、阶级、艺术等大问题都有深入的讨论,更重要的是他们那种近乎平等的相处态度:安德烈会说母亲提出的某些问题「落后」,又会直接问她:你怎么面对自己的「老」
作为开明的知识分子,龙应台总是心平气和地跟安德烈讨论、竭力了解他的想法,但当他说他们这些欧洲青年人的生活就是「性、药、摇滚乐」,她便吓得急寄电邮:「请你告诉我,你信中所说『性、药、摇滚乐』是现实描述还是抽象隐喻
尽速回信。
MM」邮件名称就叫 “urgent”。
这一刻,她是个心急如焚的母亲,不是其它。
不完美的孩子,不完美的母亲 香港有好多规规矩矩的乖小孩,却没有多少个聪慧得尖锐的安德烈──毕竟像龙应台一样的母亲实在太少了。
但反过来说,我们像母亲一样不完美,这何尝不是相亲互谅的契机
曹七巧的「母亲」张爱玲说:生在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
走笔至此,啊,我也是时候打电话到餐店订座了。
亲爱的安德烈 读后感
读后感儿子成长了,本来就和母亲渐行渐远,他有他的思考,有他对这个世界的抱负,有他的朋友圈——那是任何父母都无法跨越进去的圈子。
于是,和家人之间的感情也就渐渐平淡。
慌了,她不晓得该如何掌握住她与儿子之间的联系。
于是,她邀儿子安德烈以通信方式与她合写一个专栏,一方面她可以透过书信来了解儿子的想法、内心到底在做什么打算,以及为人母亲最渴求知道的——过的好还是不好
这36封信就是如此产生出来的。
出生于台湾上世纪50年代,来自一个渔村。
她的儿子80后,台湾和德国混血,生活在德国。
的18岁,1969、1970年,住在人车杂踏、鸡鸭争道,只有一条窄马路的海边渔村(当时台湾也属“第三世界”)。
白衣黑裙,准备考大学,对、中国一知半解,外边的世界不存在。
安德烈的18岁,踢足球,和朋友酒吧聊天、讨论和美国入侵伊拉克的正义问题,准备考驾照、去旅游和学中文。
音乐和美术对龙应台来说是知识,不属于内在涵养,自觉有美的贫乏和对生活艺术的笨拙。
而安德烈一代人,在舒适、有教养的家庭长大(龙应台和安父亲都是博士),网络使其拥有广泛的知识,艺术和美的熏陶唾手可得。
如此不同的两代人进行对话,他们讨论的话题涉及面很广,比如:族群问题和身份认同、政治运动和政治人物、民主自由和个体权利、价值取向和职业规划、流行文化和艺术鉴赏、生活习惯、、衰老、死亡以及恋爱问题等等,母子俩都在思考、解剖,贯穿其中的是坦诚和爱。
从他们的对话里,我看到的龙应台,是一个爱儿子的普通母亲,她在认真地了解、认识儿子,同时也在努力解释自己,三年的对话是成功的,母子收获了巨大的幸福。
在我看来,龙应台对“中国”和“中国文化”非常热爱,反台独、反独裁、反强权,追求民主、关心民生,厌恶作秀的政治人物,呼唤。
在给儿子的信里,她对“贫乏”、“愚昧”的渔村娓娓道来(“渔村确实没有给我知识,但是给了我一种能力,悲悯的能力,同情的能力,使得我在日后面对权力的傲慢、欲望的伪装和种种时代的虚假时,虽然艰难却仍旧得以穿透,看见文明的核心关怀所在”),她对故土台湾爱的深沉。
在一些话题的讨论中,她多次提到大陆见闻,关于将来,说在西安的一家回民饭馆里,16岁的从甘肃山沟小村里出来的女孩,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一个月赚两百多块,寄回去养她父母,安德烈说不知道将来要做什么,龙应台就问:“安德烈,那16岁的女孩,知道些什么,不知道些什么,你能想象吗
”回想自己,龙应台说:“18岁的我,不知道高速公路,不知道下水道,没进过音乐厅和美术馆,不知道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
龙应台对安德烈说:“我对于享受和物质,带有几分怀疑的距离”,爬黄山的时候,她看到挑90斤重的少年挑夫,一边水泥、一边食品,早晨4点出门,黄昏爬到山顶,回到家深夜,肩膀被扁担压出两道深沟,一天挣30块钱。
她说:“安德烈,30块钱不到3欧元,不够你买3球冰淇淋,山顶咖啡一杯20元,我不太敢喝,但是不喝,那个大眼的少年是不是更困难呢
”她讲黄山少年,我很激动,不知道安德烈是否也动容了。
从安德烈的信件中,我看到的更多是中西之间的差异,教育、意识,很多方面。
比如,他们长于理性思考,而我们重情感抒发,他们会积极参与、干预现实,而我们更多是旁观。
18岁的安德烈和他朋友讨论的内容在我们看来是不用讨论的,没什么好讨论或者讨论不出什么,我们受到的教育是接受,而不是思考,我们不会思考,也不会想去思考。
我们依赖长辈、领导,我们相信权威,我们从众、附庸。
就香港选举时间表出台问题,安德烈置疑人数的少,在他看来,争取小小的本该的权利,为什么不发出声音呢
龙应台是呼唤民主的,她在游行之列。
当然,一些问题上,安德烈跟我们一样顾虑、烦恼。
“妈,你要清楚接受一个事实,你有一个极其平庸的儿子。
我几乎确定不太可能有你们的成就,你会失望吗
”龙应台说:“我也要求你读书用功,不是因为要你和别人比成就,而是因为,我希望你将来会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有意义、有时间的工作,而不是被迫谋生。
”我完全赞成龙应台,但事实上只有少数的人不是被迫谋生。
以龙应台的这一段文字来看,我认为,她衷心的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快乐的。
所有的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快乐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为什么世上还是有这么多的父母把自己的期望压在孩子的身上呢
总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是顶尖中的精英,不断的期许孩子的成就能超越自己,这或许就是变相的施压吧。
但……就放任着他一事无成、游手好闲
不
所有的母亲都会担心,会紧张。
如何拿捏其中的尺寸,正是母亲的为难之处。
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每封信一篇,要六篇,每篇300字,有三篇以上能用的采纳
不知道不知道,mmp写这个干什么,mm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