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勋说唐诗的感受50字
《蒋勋说唐诗》读后感在读《蒋勋说唐诗》之前,我以为这本书是一本非常严肃的文学研究作品,本已做好了“坚持”的准备,却不想一打开此书后,就被简洁直白,旁征博引的评论,风趣幽默的语言吸引,甚至舍不得合上,一口气看完了才罢休。
这本书通过介绍唐朝各个时期的六位诗人,讲述了唐朝的兴衰与唐诗文化随之的发展和变化。
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被誉为“以孤篇压倒全唐之作”,而蒋勋先生对其中所蕴含的唐的精神的剖析,对唐诗格式的解说,令我对这首本以为已耳熟能详的诗的理解又更进了一步。
而李白又是另一种风格。
《将进酒》的狂放不羁,《蜀道难》的大胆想象,李白作诗不受格律束缚,反而善加运用,在作者的带领下,我感受着《蜀道难》多变的韵律节奏,体会着李白用多变复杂的节奏韵律所表现出的蜀道崎岖难行,地形陡峭险峻的特点。
安史之乱时期的诗圣杜甫,关心百姓疾苦的白居易,他们二人有很多描写战乱,兵役重压下百姓的苦难和无奈。
杜甫的《石壕吏》,白居易的《新丰折臂翁》,《卖炭翁》的解读,令我更深入地了解诗人心里的悲哀和愤慨。
而作者以两首诗对比白居易写《长恨歌》,表现出诗人的心境变化,令人感叹。
李商隐的时代已是晚唐,昔日繁华只似大梦一场,在李商隐的诗中见到“向晚”,“凋碧树”,“夕阳”等意象,总让人感到一丝感伤。
而有时,又有一种对生命的感悟。
有人说晚唐时的诗词藻华丽,但我读了这本书后,却感到自己明白了那个时代的诗人们那难言的情感。
在课堂上,我通过学习诗的形式,格律,平仄,各种各样的修辞手法来学习一首诗,而在这本书中,我随着作者细细感受每一首诗的精神,全然没有课堂上把诗一个字一个字地分析的全无意境,而仿佛有种沉浸在文学的氛围中的愉悦和轻松。
书中不仅介绍唐诗,也详细地介绍了唐朝不同时期不同的风气,政治,大众的思想习惯,从而也使我很多以前有不理解或认为诗人写的奇怪的地方有了正确的认识,有盛唐的歌舞升平,思想开放,才有了李白的随意潇洒;有了安史之乱这样的战乱时期,才有了杜甫这般的忧愁悲愤;有晚唐繁华落尽,才有了李商隐的感伤嗟叹。
不同的环境造就了不同的伟大,而作者则带领我们去真正理解,感受这份伟大。
蒋勋《时光》读后感
谁现在还会读唐诗
想一想,心里有些吃惊,似乎只有中文系的部分学生和牙牙学语的孩童。
这当然也是现实的需要,它实在不能带来什么经济效益。
当下显然不是一个读诗的时代。
读诗既没有时间和心情,也不能改善生存环境。
但是在生活中,我们却需要一些诗歌的味道。
比如,当有一天面对青山碧水时,我们往往兴奋起来得手舞足蹈,急切地想表达点什么,却似乎只能在“啊啊”声中悻悻地放下手臂。
当我们在觥筹交错之间,想文雅一下生活时,却只能词不达意地说着各种说辞或各类段子,请对方下酒。
第一个场景很静美,第二个场景很热闹,诗似乎都不能与之相融。
但在唐代,诗充盈于生活的各种场景,那时的诗人面对美景可以吟诵抒发,面对美酒可以高唱豪饮。
这么说,你会说,那是在唐代呀,现在怎么可以
唐代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
蒋勋说,唐朝就像汉文化一个短暂的度假期,是一次露营。
但我们对那样的露营岂能无动于衷
唐朝是一次短暂的出走,唐诗里的灿烂与华美让我们感动和嫉妒。
我们期望“梦回唐朝”。
那么,怎么回去
蒋勋告诉我们,要读点唐诗。
因为,唐诗是一粒珍珠,值得我们关注和珍惜。
蒋勋说,魏晋南北朝的三百年,有很多文学实验,这些实验是在为一个大时代的到来做准备,准备文字,准备声音,准备诗的韵律与结构,这个过程就是琢磨“唐诗”这颗珍珠的过程。
唐代是诗的盛世,经过几百年“水到渠成”的积累准备,唐诗绽放出灿烂与华美的气质,那么多诗人像彼此有约定一样同时诞生,欣然相携着来赴诗的盛会。
蒋勋是怎么来读唐诗的呢
他先讲“大唐盛世”,有了真正的“盛、大”,唐朝才是一场精彩的戏,那么多诗人才能在这个舞台上留下自己的传奇,并共同奏响一部空前绝后的交响乐。
蒋勋讲的第一首诗是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
在这首诗里,他认为应将题目中的五个汉字分解开来,即春天不必用来形容江水,花朵、月亮不必形容夜晚,“春、江、花、月、夜”是知己,也是陌路,偶然相逢,又各自离去。
在分析了每句诗的含义后,蒋勋说,这首诗从“用字、用句到哲学思想与文字的华美,都到了完美的境地”,这其实不是张若虚个人才气的表现,而是时代的水到渠成。
没有魏晋时期的清谈,没有“四六骈文”的练习,就不会产生拥有这样胸怀与气度的诗人,也不会产生具有如此明显宇宙意识的“孤篇”巨制。
宇宙意识在唐代被诗人们凸显出来,因此唐诗展现出宏大的格局。
这是因为,唐代的诗人总是在跟月亮、太阳、山川对话,他们的生命都被放大到巨大的空间中。
也因此,他们才会吟诵出“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孤独空运,描绘出“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浩茫苍凉,发出“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千古之问…… 在蒋勋的唐诗讲解中,他多次提到“农业伦理”,并不断说唐代如何冲破农业伦理。
什么是农业伦理
简单地说,就是日常的生活规矩,应该怎么着,不该怎么着。
唐代是出走的露营,不怎么遵循这个伦理。
与“农业伦理”对应的,似乎是出走与清狂。
在唐代,它显现为“贵游文学”,继承着南朝王谢子弟的传统,显示出豪华、奢侈的风尚,对青春、豪气、挥霍等等进行直接的歌颂。
这也构成了唐诗的主体精神。
王维的《洛阳女儿行》、李白的《将进酒》都有对挥霍无度的歌颂。
在讲到唐代最伟大的两位诗人李白、杜甫时,蒋勋谈到,“在中国的整个思想极度成熟,文学达到登峰的时刻,李白体现了老庄思想的最高完成,杜甫体现了孔孟哲学的最高完成”,两人同时分享了大唐盛世的诗歌高峰,李白是诗仙,才气横溢,不遵守人间的规则;杜甫是诗圣,在群体的生活中进行自我锤炼,承担起知识分子对家国的使命与责任。
蒋勋认为,每一个生命都有两个部分:像李白一样对个体生命完成的追寻,因之放歌山林;像杜甫一样回到尘世间,对最卑微的生命充满同情与悲悯。
我们一千多年来对两人优劣的讨论,是一个很大的精神浪费,因为文学的美不是生命的窄化,而是让之开阔。
唐朝的诗人除过具有宇宙意识,反抗农业伦理外,还具有深沉的担当意识。
这之间大概有一个过程,先是有宏大的气象,指天问地,高歌豪饮;但等到“渔阳鼙鼓动地来”,平静的繁华生活被打破,更多的诗人开始记录社会底层被政策体制压迫的苦难状态。
杜甫在颠沛流离的逃亡流浪中,放下长安水边的丽人(《丽人行》),开始关注兵车(《兵车行》),描绘官吏(《石壕吏》《新安吏》《潼关吏》),埋怨秋风(《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文学带来的压力,留着整个历史当中,变成一种良心。
杜甫介入现实的巨大努力,被白居易、元稹等人很好地继承起来。
他们这些知识分子出于一种自觉,发起古文运动,希望文学能够走向非常浅白的道路,与社会改革结合起来。
我们年轻的时候可能对“文以载道”反感,觉得里面是八股教条,但成年后,会逐渐觉得这种反省和批判的动人。
白居易认为文学的格律、形式、文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如果不写出“生民病”,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的。
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的良知与自觉,要面临巨大的压力,但他们还是希望能使自己的文字成为重要的社会批判力量。
所以,写了“花非花,雾非雾”白居易不再去写《琵琶行》与《长恨歌》,而是努力关注新丰折臂翁、白头宫女等等,去记录和揭开底层弱势群体的灾难、孤独与苦寂。
对于李商隐的诗歌,蒋勋将之置入晚唐的整个氛围中去分析。
他说,到了晚唐,大唐盛世、李白的故事成了传奇,武则天、唐玄宗、杨贵妃的故事也都成了传奇,李商隐时代只能是对唐代华丽的追忆,李商隐大量的无题诗充满了幻灭与眷恋的纠缠。
蒋勋将这类文学定之为“颓废文学”,反映出繁华后的反省与沉思。
而读李商隐的诗,主要是体味晚唐这种在繁华过后慢慢暗淡下去的气息,而不是通过论文去分析其中的种种折射。
“画面本身只有一个内容,任何人将自己投射进去,其实都可能是错的”。
中文系白衣飘飘的时代虽是明日黄花,牙牙学语的孩童却是生生不息。
喧嚣红尘无法映出唐诗的色彩与价值,但我们的生活之中却不能没有唐诗的气息。
远离唐诗,是因为我们要面对现实的无奈;亲近唐诗,是因为我们需要安静地
蒋勋说唐诗的目录
四言五言诗和七言诗是中国古代常见的体裁。
其中的“,指字。
比如,从形式,四言诗也就是四个字为一句的古诗。
四言诗是古代产生最早的一种诗体。
《诗经》中的《国风》、《小雅》、大雅》等都是以四言诗为基本体裁。
在先秦两汉的其他典籍里,如《史记》所载《麦秀歌》,《左传》所载《宋城子讴》、《子产诵》等,也都是以四言体为主。
可见,在西周到春秋时期,无论是社会上层还是下层,是娱乐场合还是祭祀场合,最流行的诗体是四言诗。
春秋时期以后,四言诗逐渐衰落,但仍有不少诗人写作四言诗。
如三国时期的曹操父子,魏末的嵇康,西晋的陆机、陆云,东晋的陶渊明等。
同时,也出现过若干佳作,如曹操的《步出夏门行·龟虽寿》:“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人们至今吟诵不绝。
五言诗起源很早,《诗经》里就有一些五言诗句。
但它的正式兴起,还是在汉代。
汉初的《戚夫人歌》后四句是五言,西汉中后期的乐府民歌,如《汉书·五行志》所载的童谣“邪径败良田,谗口乱善人。
桂树华不实,黄雀巢其颠。
昔为人所羡,今为人所怜”,也是一篇完整的五言作品。
相对于四言诗,五言诗虽然只是增加了一个字,但它增加的是整整一个节奏,因此,句中的容量就大不少,表现功能也强得多,并且给诗句的变化提供了更多余地。
在东汉,无论民间歌谣还是文人创作,都有了长足发展。
《饮马长城窟行》、《上山采蘼芜》、《十五从军征》等乐府民歌,都是一些令人注目的作品。
班固则是最早从事五言诗写作的文人,他的《咏史》,五言十六句,显示了文人学习民间新诗体之初的现象。
后来,又有张衡《同声歌》、秦嘉《赠妇诗》、郦炎《见志诗》等产生。
到汉末,随着“古诗十九首”的出现,五言诗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准。
从建安时期开始,五言诗压倒了四言诗,进入了它的全盛时期。
七言诗的起源也很早,在《诗经》中也有一些七言句,如“二之日凿冰冲冲,三之日纳于凌阴”等。
到战国晚期,就有以七言为主的劳动歌。
荀子的《成相辞》就是采用民歌的体式和腔调。
西汉后期的一些谣谚和乐府歌辞,如“画地为狱议不入,刻木为吏期不对”等,都是以七言为主。
东汉的张衡写过一篇《四愁诗》,是最早的文人七言作品。
之后的曹丕写了《燕歌行》,一般被认为是第一篇成熟的七言诗。
魏晋时期,比起五言诗而言,七言诗不受重视。
直到初唐,七言诗才逐渐兴盛,产生了许多佳作,如卢照邻的《长安古意》、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等。
七言诗字数比五言、四言多,一句可以表达比较复杂、完整的意思,声调更加舒缓、悠长。
唐代以后,五言诗和七言诗成为主要的诗体,四言诗趋于消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