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忆碎片》好看不
它让观众感到玄妙的地方在于观众在努力看懂这部片子的故事发展在大脑中所做的梳理。
它逼着观众去动脑子,否则就会落入完全看不懂的境地。
反正我看的时候是眼睛都不想眨一下,因为怕错过了细节导致后面的剧情看不懂。
这可能是唯一一部分段倒叙的电影,剧情被分成很多小块,并且这些小块连起来跟本身的故事是反的,而每个小块本身又是以时间推移的发展顺序的,也就是说你看每一个小段的开头,都是下一个小段的结尾。
至于片子好不好,我认为见仁见智,有人认为是哗众取宠,并不复杂的剧情弄得非常复杂,我则认为这样的倒叙正好符合主角的短期记忆的病症,让观众跟主人公一起揭开这后面的故事。
前提是你认真看,如果看了30分钟完全找不到北,就应该放弃了。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童年记忆的碎片读后感200字
读了《假如给我三天光明》这本书后,我认识并了解了海伦.凯勒.她从一岁班就丧失听力,但是她并没有想命运屈服,而是伊一种乐观、奋发向上的态度来面对她的那个没有光明和声音的世界.她仅仅依靠触觉,成为了通晓5种语言、只是渊博的学者,并且学会了说话,从而能够更好地与人交流,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奇迹.她用“忘我就是快乐”来克服生理上的缺陷所造成的痛苦,她的人生态度和她的努力使得她的世界变得五彩缤纷,充满了歌声与笑声.她的故事与她的精神震撼了我.同时,也让我对自己的软弱与退缩感到十分羞愧.我相信我在海伦.凯勒的事迹启迪和激励下,我绝不会向不幸和痛苦屈服并用于向命运挑战.的确我们太幸运了,我们拥有美好的一切----健全的体魄、良好的学习环境、优秀的老师.从今天起,我一定抓紧每一分每一秒,不要让光阴虚度,不要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求一篇从心理学角度分析《记忆碎片》的影评
宁有故人,可以相忘 李秋沅(一) 木棉岛上的林已荒了许久。
林家园与外公的老屋仅一墙之隔,园内枝籐蔓布,荒草离离。
“林家园主人是位将军。
”外公如是说。
夏夜里,他摇着蒲扇,躺在竹摇椅上纳凉,我紧挨着他,睁大眼,期望他能继续往下说林家园的故事,可他只长叹一声,话音戛然而止。
在如此的夏夜里,我曾听他说过莫家大院,说过李家庭院,说过许许多多木棉岛上那在时光中渐行渐远的往事。
往事如烟,已被时光抽去了骨血,寄生在外公的唇齿间。
外公的言语在如水月色中游走,却绕开了林家园。
外公身边有一本英文版的西洋老歌集子,是自他青年时代留学英国就带在身边的《The 101 best songs》,外公喜欢吟唱其中的《Auld Lang Syne》(《友谊地久天长》): “Should auld acquaintance be forgot,and never brocht to mind?......” 唱罢英文,外公随即用中文重复一遍:“宁有故人,可以相忘,曾不中心卷藏
宁有故人,可以相忘,曾不睠怀畴曩
我尝与子乘兴翱翔,采菊白云之乡。
载驰载驱徵逐踉跄,怎不依依既往
我尝与子荡桨横塘,清流浩浩汤汤,永朝永夕容与倘佯,怎不依依既往
” “外公,《友谊地久天长》的中文歌词不是这样的。
”我纠正,“应该是‘怎能相忘,旧日朋友.....’”“我唱的,是林家园的林太太所译。
译文讲究‘信达雅’,林太太的译词,才算是好的。
”外公若有所思、若有所失。
我曾壮着胆子翻过林家园攀满爬山虎的院墙,小心翼翼地在离离荒草中寻一条落脚之道,走近林家宅院。
宅门紧闭,破败不堪,中间朽败露出一个大缝。
钻过缝,我闯进林家无主的大屋。
屋内弥漫着一股腐浊之气,尘土在透隙而入的光柱中飞扬,局促不安。
四周静谧,大屋无语静默着,我陷入了恍惚之中,时间止步,我的思维仿佛也被寂静所凝固。
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大喘着气逃离林家园。
“林家的主人呢,怎么不回来
”我问外公。
外公静默不语,神色萧肃。
外公的书房墙上挂着好几幅小幅油画。
画有年头了,画上的色彩似被时光罩上了一层灰蒙蒙的纱,画中的景物模糊不清。
大扫除时,母亲曾想取下好好清洗清洗。
“别碰那些画,别碰
”外公慌忙阻止。
“为什么
” “我们是外行。
弄不好会毁了画的。
画的主人会回来的,就快回来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林家园内,草木枯荣,林家的主人没回来,画的主人亦不见踪影。
外公活到了八十岁,一天天颓败下去。
终于有一天,他老得说出话来。
我为他整理衣物时,在箱子的底层发现了一个漆木小匣子。
“SHUANG CHOU”。
木匣上铭刻着这几个字母。
外公瞪着我看,张大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叹了口气,闭上眼。
外公离去那天,天出奇的冷。
外公去世后,我同父母搬出了老屋。
在我们离开老屋的那一刹那,厅堂瓷砖突然开裂。
(二) 我将原本挂在外公书房里的油画挂在新居厅堂里。
我曾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想起外公老屋的人与事。
可事实上,我似乎从未离开老屋。
在我的梦境中,老屋时常屹立其中。
外公留下的匣子里,有一沓纸边已泛黄的西洋曲译稿,有一柄镌刻着“林实”名字的短剑,还有几幅与厅堂里所挂油画风格类似的老画...... “林实是谁
”我摩挲着短剑问母亲。
“就是林家园主人啊。
”母亲回答,“外公连这都没告诉你
那柄短剑,应该就是你外公常提起的国民党‘军魂剑’。
林实可是一名国民党的高级将领。
”没少受罪。
” 我缠着母亲告诉我林家园的故事,母亲为难地摇摇头,“外公解放后就离开木棉岛,多年辗转颠簸。
我六岁随你外公离开,现在才回来,对木棉岛,对林家园并无多深印象。
” 我始终无法将匣中这些东西理出一个头序来。
它们真实地存在着。
在它们的存在之下,埋藏着我所不知的故事。
木棉岛上,莫家园林宏伟气派,依山伴海,蔚为壮观;李家花园,纤巧典雅,为民国才女李士奇故居;苏家长廊小筑,中西合璧......林家园是一处被忽略的风景,淹没于林林总总的建筑之中。
倘若真如外公所言,林家园住过一位将军,怎又默默无闻无人所知
偌大的林家园,面朝大海屹立山头。
沉默不语,独自凋零。
从老屋搬出后,家人将外公的老屋租给了木棉岛上艺术学校的学生们。
大学生们时常放着摇滚,在院子里习画立雕塑。
每月一次,父母差我去收房租。
我也乐得与那些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大学生们厮混。
我喜欢看他们捏泥塑、画油画。
混熟了,好客的母亲答应我的请求,邀他们到家中做客。
张诚,一位学油画的学生被厅堂里外公留下的画所吸引。
“这原是挂在老屋的画,应该是幅很老很老的油画了。
”母亲无意地说。
“谁画的
”其他人全都好奇地凑过来。
“不知道。
别人给外公的。
外公认识一位将军
”我开始吹牛。
“仔细看看,画作者肯定会在自己的作品上留记号的。
”张诚凑近画,细细找寻,“诺,在这里,”他指了指画布的左下角,“签名几乎被背景的色彩盖过去了,‘SHUANG CHOU 1930’。
” “SHUANG CHOU
这应该是位中国画家的音译名。
”张诚簇了簇眉,摇了摇头,“不认识。
”他的眼舍不得离开画,“此画雅致大气,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吧。
油画作于1930年,画者应该是中国油画界的先驱人物了,李为夫、徐悲鸿、卫天霖、颜文梁、庞熏琴、刘海粟、洪瑞麟、常书鸿、吴作人、潘玉良、林枫眠、丁衍庸、冯钢白......”他喃喃自语,将百年来国内油画大家一一数过,“SHUANG CHOU,是谁呢
” 过了几天,张诚的老师,艺校名声在外的油画家唐岳教授闻风亲自过来看画。
“这画,在西方印象派基础上融入了中国浅绛山水画的特点,减少色相的种类,降低色彩的饱和度,提高明度,柔和清新。
作画之人,西洋画功底深厚,同时,深谙中国山水画精髓。
”唐岳簇眉沉思,“‘SHUANG CHOU’,难道这是周裳的画
前几年,美国西雅图美术馆曾向我打听过这人。
他们说,他们正为中国人周裳举办画展,收集的画作还不太齐整,少了他某些年段的的作品。
木棉岛上的人与物是他的画作中频繁出现的主题。
他们期望从中国同行那里得到周裳更多的信息。
这是我第一次听人说起‘周裳’的名字。
在此之前,周裳在国内,完全不为人所知。
” 大家一听,好奇不已。
父亲拿出了上好的铁观音茶,亲自为大家泡茶。
茶香四溢间,唐岳启开话匣:“周裳的父亲是一位热心新教育的人,积极支持孙中山的国民革命,与国民党权贵王廷凯更是好朋友。
周裳就是王廷凯的教子。
周裳自小深受中国文化传统的熏陶,18岁赴英国留学,1928年毕业于英国皇家美术学院。
1938年与王廷凯的孙女结婚,活跃于英美美术界,1948年,在他的事业最盛之际,他突然宣布与王氏离婚。
随后悄然淡出名利圈,1970年,周裳去世时,未留下任何子女,也几乎未留下任何照片、文字等个人资料。
一位天才画家就此陨落,悄无声息。
” 周裳的画,怎么会到了林家园,最后又到了外公手中
张诚与我百思不得其解。
(三) 周裳的画再次钩起了我对林家园的好奇。
我上网搜“林实”的名字,在网上出现的189条记录中,与“将军”挂钩的仅有10条。
其中仅有一条简单的记录吸引了我:“林实,1900年生,黄埔军校第三期学员,抗战期间,因屡立战功,升任国民党陆军中将。
抗战胜利后,遭蒋介石猜忌,借腿疾之故带职在木棉岛休养。
1948年1月赴重庆任“军事参议院院长”虚职,实被蒋介石软禁,半年后失踪。
” “1948年”,我倒抽一口冷气。
我仿佛陷入一个黑暗的迷阵之中,我能感受到出口处曦微的天光,却无法寻得路径。
我疯狂地上网搜寻木棉岛林家园的资料,空白,一片空白。
林家园巍然屹立于时光之中,屹立于故人的记忆之中,但是,它却被历史抹杀了,一笔钩销。
林家园的失语,宛若外公最后的叹息,令我不安却无能为力。
“您知道林实么......知道林家园......”母亲带我拜访黄老太时,我再一次提起林家园。
一有机会,我便向木棉岛上的老人们询问林家园的往事。
而我,也渐渐长大,对历史的浓厚兴趣令我选择了历史作为大学专业。
“傻小子,你怎么会对那些旧事感兴趣呢
该死的人都死了,该老的人都老了......林家园
就是据说女主人被人打了三枪的林家园
林家园的太太,可是位风雅人物啊。
对了,你外公和她很熟悉啊,都是留英回来的。
”八十岁的黄老太,谈起当年往事,眼眸里忽然焕发神采,“当年,林家园常开PARTY。
那时,我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有一次随父亲前去,林太太宴客,长长的蜡烛插在烛台,高脚玻璃杯斟满了红酒,镀银的刀叉,雪白的四方餐巾......” “唉,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黄老太太眼神暗淡下来,“林太太最喜欢穿翠色旗袍。
我后来再没见过别人把翠色穿得那么服贴。
她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她是真正的淑女。
琴技书画俱佳,西文更是出色。
我记得,她在宴会上,曾唱过自己翻译的西洋歌曲......好好地,怎地就被杀了呢。
弄不清林太太是军统杀的,还是地下党这边杀的,要不,就是日本人报复林将军。
林实虽是国民党高官,却不避嫌,与各路人士交好,因此,似乎很不得老蒋欢心。
杀人凶手后来也没找到,此事不了了之。
林太太出事后不久,林先生就带着孩子离开林家园了。
解放后,因为林先生曾是国民党高官,林家园的事再没人多提......”她突然噤声,沉默。
(四) “外公似乎与林家渊源极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