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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草木读后感

时间:2014-08-05 11:46

求汪曾祺散文《胡同文化》、《花园》茱萸小集二、《葡萄月令》、《冬天》、《草木春秋》、《翠湖心影》

汪曾祺的《胡化》是一篇有着内涵的精美的文化散文.作者把普普通胡同,从来源到起名分类和这数不清的胡同中凝聚浸透着的独有的胡同文化自然融化起来,使我们对北京胡同文化和那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的北京人的文化心态有了了如些生动、深刻的理解。

存在于一个相当长的历史时期的北京胡同,将要离我们而去了。

告别之际,作者的情感相当复杂:有对胡同往日辉煌的怀念,有对胡同衰败的无可奈何,有对胡同文化总有一天会消失的伤感,有对冲击胡同文化的商品经济大潮不可抗拒之势的赞叹,有对胡同及胡同文化将归入虾蟆陵、乌衣巷之列的怅惘低徊……普通的胡同,在作者的笔下洋溢着浓郁的文化气息,字里行间却流露出面对着\\\\'养育了自己祖祖辈辈的生活环境\\\\'正在没落,衰败的一种难言的伤感与无奈.《葡萄月令》是一篇写得十分别致的散文。

作者笔下的葡萄是拟人化的,它有生命力,充满着创造的渴望。

它“睡在铺着白雪的窖里”,在黑暗的泥土里就“有的稍头已经绽开了芽苞”,“它已经等不及了”。

“把葡萄藤拉出来,放在松松的湿土上。

不大一会,小叶就变了颜色,叶边发红;——又不大一会,绿了。

”它在息利索罗地成长。

  上了架后,“葡萄藤舒舒展展,凉凉快快地在上面呆着”,这时的葡萄藤俨然一个正在养精蓄锐的壮劳力,又如一个即将生产的少妇。

它是那样兴奋,它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它正跃跃欲试,想在这大好春光里创造累累硕果。

  四月,浇水。

葡萄渴望快快长大,它“简直是小孩嘬奶似的拼命往上嘬”,并且“整池子的喝”。

只消几天功夫,就变成了青枝绿叶的一大片。

  五月,开花。

“葡萄花很小,颜色淡黄微绿,不钻进葡萄架是看不出的。

而且它开花期很短。

很快,就结出 葡萄  了绿豆大的葡萄粒。

”它不想开出雪一样的苹果花,也不想开出月亮那样的梨花,因为它要快快的结果。

一个月后,“下葡萄”了。

它完成了创造的使命。

然而,这不是葡萄的终极目标。

“去吧,葡萄,让人们吃去吧

”为人类创造美好生活,这种奉献精神,才是它的最高追求。

读完汪曾祺《翠湖心影》这篇散文,我感觉就像是在聆听一位性情和蔼、见识广博的老者谈话,虽然话语平常,但饶有趣味。

文采中散发着闲适的芬芳,那不事雕琢的语句,却总让人觉得很舒服很温馨。

人生一世 草木一秋 的下一句是什么

原文: 三曰:田于东阳萯山。

天大风,晦盲,迷惑,入于民室。

主人方乳,或曰:“后来,是良日也,之子是必大吉。

”或曰:“不胜也,之子是必有殃。

”后乃取其子以归,曰:“以为余子,谁敢殃之

”子长成人,幕动坼,斧斫斩其足,遂为守门者。

曰:“呜呼

有疾,命矣夫

”乃作为 “破斧”之歌,实始为东音。

禹行功,见涂山之女。

禹未之遇而巡省南土。

涂山氏之女乃令其妾候禹于涂山之阳。

女乃作歌,歌曰:“”,实始作为南音。

及取风焉,以为“”、“召南”。

亲将征荆。

辛馀靡长且多力,为王右。

还反涉汉,梁败,王及蔡公抎於汉中。

辛馀靡振王北济,又反振蔡公。

乃侯之于西翟,实为长公。

殷整甲徙宅西河,犹思故处,实始作为西音。

长公继是音以处西山,取风焉,实始作为秦音。

有娀氏有二佚女,为之九成之台,饮食必以鼓。

帝令燕往视之,鸣若谥隘。

二女爱而争搏之,覆以玉筐。

少选,发而视之,燕遗二卵,北飞,遂不反。

二女作歌,一终曰:“燕燕往飞”,实始作为北音。

凡音者,产乎人心者也。

感於心则荡乎音,音成於外而化乎内。

是故闻其声而知其风,察其风而知其志,观其志而知其德。

盛衰、贤不肖、君子小人皆形於乐,不可隐匿。

故曰:乐之为观也,深矣。

土弊则草木不长,水烦则鱼鳖不大,世浊则礼烦而乐淫。

郑卫之声、桑间之音,此乱国之所好,衰德之所说。

流辟、誂越、慆滥之音出,则滔荡之气、邪慢之心感矣;感则百奸众辟从此产矣。

故君子反道以修德;正德以出乐;和乐以成顺。

乐和而民乡方矣。

译文: 夏君孔甲在东阳萯山打猎。

夭刮起大风,天色昏暗,孔甲迷失了方向,走进一家老百姓的屋子。

这家人家正在生孩子。

有人说:“君主到来,这是好日子啊,这个该子一定大吉大利。

”有人说。

“怕享受不了这个福分啊,这个孩子一定会遭受灾难。

”夏君就把这个孩子带了回去,说:“让他作我的儿子,谁敢害他?”孩子长大成人了,一次帐幕掀动,屋椽裂开,斧子掉下来砍断了他的脚,于是只好作守门之官。

孔甲叹息道:“哎

发生了这种灾难,是命里注定吧

”于是创作出“破舞”之瞅。

这是最早的东方音乐。

禹巡视治水之事,途中娶涂山氏之女。

禹没有来得及与她举行结婚典礼,就到南方巡视去了。

涂山氏之女就叫她的侍女在涂山南面迎候禹,她自己于是作了一首歌,歌牢唱遭:“候望人啊”,这是最早的南方音乐。

和时曾在那里采风,后人就把它叫作“”、“召南”。

亲自率领军队征伐荆国。

辛馀靡身高力大,作昭王的车右.军队返回,渡汉水,这时桥坏了,昭王和蔡公坠落在水中。

辛馀靡把昭王救到北岸,又返回救了蔡公。

周公于是封他在西方为诸侯,作一方诸侯之长。

当初,殷整甲迁徙到西河居住,但还思念故土,于是最早创作了西方音乐。

辛余靡封侯后住在西翟之山,继承了这一音乐。

时曾在那里采风,开始把它作为秦国的音乐。

有娀氏有两位荚貌的女子,给她们造起了九层高台,饮食一定用鼓乐陪伴。

让燕子去看看她们。

燕子去了,叫声谧隘。

那两位女子报喜爱燕子,争着扑住它,用玉璧罩住。

过了一会儿,揭开筐看它,燕子留下两个蛋,向北飞去,不再回来。

那两位女子作了一首敬,歌中唱道:“燕于燕子展翅飞”,这是最早的北方音乐。

大凡音乐,是从人的内心产生出来的。

心中有所感受,就会在音乐中表现出来,音乐表现于外而化育于内。

因此,听到某一地区的音乐就可以了解它的风俗,考察它的风俗就可以知道它的志趣,观察它的志趣就可以知道它的德行。

兴盛与衰亡、贤明与不肖、君子与小人都会在音乐中襄现出来,不可隐藏。

所以说音乐作为一种观察的对象,它所反映的是相当深刻的了。

土质恶劣,草木就不能生长;水流浑浊,鱼鳖就不能长大,社会黑暗,礼仪就会烦乱,音乐就会淫邪。

郑卫之声、桑间之音,这是淫乱的国家所喜好的,是道德袁敢的君主所高兴的。

只要淫邪、轻佻、放纵的音乐产生出来,放荡无羁的风气、邪恶轻慢的思想盛情就要熏染人了。

人们受到这种熏染,各式各样的邪恶就由此产生了。

所以,君子以道为根本,进行品德修养,端正品德链而创作音乐,音乐和谐而后通达理义。

音乐和谐了,人民就向往道义了。

“朝吟风雅颂,暮唱赋比兴,秋看鱼虫乐,春观草木情”出处

出《初刻拍案惊卷十一作者:凌蒙初朝代:明赏析:一诗经》,穿越中周到春秋时期长达五百年的岁月风尘,在历史的长河中缓缓流淌。

三百多个故事,三百多种心情,在风里高唱,在雨中低吟,大雅与小雅前呼后应,三颂声声由远及近,由近及远。

淘过时光的细沙,涤尽尘埃,穿过蒹葭,袅袅娜娜地走来。

她们或明眸善睐,或娴静柔美,或大胆执著,或活泼顽皮。

那些蕴涵着古典情怀的女性,仿佛仙乐悠悠,让人们在沉静中重返时光隧道,去回味那一份雅致与美好。

读李羡林的<清塘荷韵>的读后感150字。

求求

急明天要交的作业

五月草长莺飞,窗外的春天盛大而暧昧。

这样的春日,适合捧一本丰沛的大书在阳光下闲览。

的,正是手边一种:清淡的素色封面,一株水墨荷花迎风而立,书内夹有同样的书签,的题款颇有古荷风姿。

是的散文名篇,写他无意在楼前清塘中投几颗莲子,竟得满塘风荷举。

荷花是季老的爱恋所在,用它作书名,有以荷喻人,以荷喻文的用意,正所谓“春风大雅能容物,秋水文章不染尘”也。

张中行在序言中说,季先生一身具有三种难能:一是学问精深,二是为人朴厚,三是有深情。

这三个词,用于荷花也适合。

在我看来,季先生学贯中外,兼容百家,既博且专,所通梵巴语、,均属国内绝学,是公认的学界泰斗,其精深与朴厚,均可想见,恰如荷花灼灼其华,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唯“深情”二字,不读他的散文,难以意会,就像不爱荷花的人,自然不能领会其清净与孤高。

大学问家长于散文随笔者多的是,季羡林先生算不得最好,但用心之多、用情之深,过之者寥寥。

这情,一是对散文写作的迷恋,书中所收文章,最近的二篇,写于2000年11月7日,写于同年12月20日——步趋期颐之年尚笔耕散文不辍,应该寄托着无限的生命情绪吧;二是季老表达的对世事人生的深情,全书共十辑,“寻根齐鲁”,“魂断德国”,“清华梦忆”,“燕园春秋”,“拥抱自然”,“馨爱市井”,“感悟人生”,“品味书香”,“屐叠芳草”和“收藏落叶”,从年轻时的才俊文章,壮年时的得意佳作,到的怀旧之文,贯穿始终只一个字——情。

人老情不枯,相反却浓厚有加,这已经奇了,季先生的奇特之处还不仅在此:一方面理智发达,足以成长为大学者,另一方面又多情敏感,修炼成散文大家。

季先生是学问家里少见的多情之人,甚至可以说多愁善感,他的散文,悲情远大于欢意。

他喜爱动物花草,“经常为一些小猫小狗小花小草惹起万斛闲愁”——马缨花慰寥寂寞,二月兰同其痛苦,牡丹、香橼振奋精神,枸杞、夹竹桃凭添诗意,二十岁与兔子,八十多岁与老猫、喜鹊经历同样的悲欢离合。

在他眼里,书,斋,小胡同,山水,无一不关情,可以说寓情深于草木虫鱼,寄心魄于日月星辰。

还有家国之爱恨,凡世之情爱,最让人不能卒读的是他的怀人之作,悼师友之谊泪湿青衫,念母亲之恩五内俱焚,几乎就是和着泪写成,在明媚的五月,读来添无限惆怅。

同样怀胡适,张中行写来满纸诙谐,季羡林忆得却通篇心酸,这种情感,在他写、吴宓、、、中俯首皆拾。

季羡林散文向来被视作“学者散文”一派,因为他学问大,饱经忧患,又见多识广;敢说真话,又洞明世事,集史、识、才、情于一身。

但他的情之浓,郁之深,悲之切,同类大家中恐怕无人能及。

季羡林写他最喜欢的书,是《史记》、《红楼梦》,杜甫诗,李煜、纳兰性德词,等等,多是悲郁之作,想来也就释然。

说来也怪,季先生深情如斯,却几乎不提自己的情感纠葛。

前些日子翻看杂志,偶然读到一篇关于季羡林婚恋的文章,是根据季先生回忆录《留德十年·迈耶(Meyer)一家》写的。

年轻的季羡林在留学德国时与迈耶家的伊姆加德小姐相恋,一台打字机是他们之间的桥梁,但季羡林因为国内有妻儿,拒绝了爱情。

季羡林在回忆录中写道:“而今我已垂垂老矣。

世界上还能想到她的人恐怕不会太多。

等到我不能想到她的时候,世界上能想到她的人,恐怕就没有了。

” 文章最后说,有好事者被这段爱情故事所感动,专程到哥廷根遍寻伊姆加德的下落,最后终于找到了她。

结果出人意料之外:伊姆加德小姐终身未婚,独身至今,而那台老式的打字机依然静静地放在桌子上。

好一对深情人。

可惜了。

这是题外话。

季羡林先生文章一片真情,有口皆碑。

对于他的高深学问,像我这样的普通读者只有景仰,抑或淡漠,而对他表达的情感世界,却可以品味,甚至妄加揣测。

季羡林在谈到散文创作时曾写道:散文的精髓在于“真情”二字,这二字也可以分开来讲:真,就是真实,不能像小说那样生编硬造;情,就是要有抒情的成份。

即使是叙述文,也必须有点抒情的意味。

这是他的为文之道,亦是为人之道,散文人生,此之谓也。

学问无大小,人生无贵贱,文章无高低,情感却有真假浓淡深浅——算是这个春天我读季老文章的一大收获吧。

在的词性有几种,它的用法是什么

在的词性有三种一、动词示存在的意思。

在生日(在世;祖父已经不在了;在日(在世之;在堂(母亲健在);父母健在。

二、介词,表示动作、情状所涉及的处所、时间、范围等。

文件在桌上;在侍(儿女在父母身旁);在室(女子未婚);在丧(居丧)。

三、副词,表示动作正在进行。

在建造。

希望我能帮助你解疑释惑。

求 郑樵的《通志·总序》原文,谢谢~

《通志·总序》全文如下:郑樵百川异趋,必会于海,然后九州岛无浸淫之患;万国殊途,必通诸夏,然后八荒无壅滞之忧。

会通之义大矣哉。

自书契以来,立言者虽多,惟仲尼,以天纵之圣,故总诗书礼乐而会于一手,然后能同天下之文;贯二帝三王而通为一家,然后能极古今之变。

是以其道光明,百世之上,百世之下,不能及。

仲尼既没,百家诸子兴焉,各效论语以空言著书(论语门徒集仲尼语),至于厯代实迹,无所纪系。

迨汉建元元封之后,司马氏父子出焉。

司马氏世司典籍,工于制作,故能上稽仲尼之意,会诗书左传国语世本战国策楚汉春秋之言,通黄帝尧舜至于秦汉之世,勒成一书,分为五体:本纪,纪年,世家,传,代表以正厯书,以类事传,以着人,使百代而下,史官不能易其法,学者不能舍其书。

六经之后,惟有此作。

故谓,周公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五百岁而在斯乎,是其所以自待者,已不浅。

然大著述者,必深于博雅而尽见天下之书,然后无遗恨。

当迁之时,挟书之律初除,得书之路未广,亘三千年之史籍,而局蹐于七八种书,所可为迁恨者,博不足也。

凡著书者,虽采前人之书,必自成一家言。

左氏,楚人也,所见多矣,而其书尽楚人之辞。

公羊,齐人也,所闻多矣,而其书皆齐人之语。

今迁书全用旧文,间以俚语,良由采摭未备,笔削不遑,故曰予不敢堕先人之言,乃述故事,整齐其传,非所谓作也。

刘知几亦讥其多聚旧记,时插杂言,所可为迁恨者,雅不足也。

大抵开基之人,不免草创;全属继志之士,为之弥缝。

晋之,楚之,鲁之,其实一也。

,无善后之人,故其书不行。

春秋得仲尼挽之于前,左氏推之于后,故其书与日月并传。

不然则一卷事目安能行于世?自春秋之后,惟史记擅制作之规模。

不幸班固非其人,遂失会通之旨。

司马氏之门戸,自此衰矣。

班固者,浮华之士也。

全无学术,专事剽窃。

肃宗问以制礼作乐之事,固对以在京诸儒必能知之。

傥臣邻皆如此,则顾问何取焉?及诸儒各有所陈,固惟窃叔孙通十二篇之仪以塞白而已。

傥臣邻皆如此,则奏议何取焉?肃宗知其浅陋,故语窦宪曰:「公爱班固,而忽崔骃,此叶公之好龙也。

」固于当时已有定价。

如此人材,将何著述?一书,功在《十表》,犹衣裳之有冠冕,木水之有本原。

班固不通,旁行邪上,以古今人物强立差等,且谓汉绍尧运,自当继尧,非迁作厕于秦项,此则无稽之谈也。

由其断汉为书,是致周秦不相因,古今成间隔。

自髙祖至武帝凡六世之前,尽窃迁书,不以为惭;自昭帝至平帝凡六世,资于贾逵,刘歆,复不以为耻;况又有曹大家终篇,则固之自为书也几希,往往出固之胷中者,古今人表耳。

他人无此谬也,后世众手修书,道傍筑室,掠人之文,窃锺掩耳,皆固之作俑也。

固之事业如此,后来史家,奔走班固之不暇,何能测其浅深?迁之于固,如龙之于猪,柰何诸史弃迁而用固?刘知几之徒尊班而抑马,且善学司马迁者莫如班彪,彪续迁书自孝武至于后汉,欲令后人之续已如已之续迁,既无衍文,又无绝绪,世世相承,如出一手,善乎其继志也。

其书不可得而见,所可见者,元成二帝赞耳。

皆于本纪之外,别记所闻,可谓深入太史公之阃奥矣。

凡左氏之有君子曰者,皆经之新意;史记之有太史公曰者,皆史之外事,不为襃贬也。

间有及襃贬者,褚先生之徒杂之耳。

且纪传之中,既载善恶,足为鉴戒,何必于纪传之后,更加襃贬?此乃诸生决科之文,安可施于著述?殆非迁彪之意,况谓为赞,岂有贬辞?后之史家,或谓之论,或谓之序,或谓之铨,或谓之评,皆效班固。

臣不得不剧论固也。

司马谈有其书,而司马迁能成其父志;班彪有其业,而班固不能读父之书。

固为彪之子,既不能保其身,又不能传其业,又不能教其子,为人如此,安在乎言为天下法?范晔,陈寿之徒继踵,率皆轻薄无行,以速罪辜,安在乎笔削,而为信史也?孔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

」此言相因也,自班固以断代为史,无复相因之义。

虽有仲尼之圣,亦莫知其损益。

会通之道,自此失矣。

语其同也,则纪而复纪,一帝而有数纪;传而复传,一人而有数传;天文者,千古不易之象,而世世作《天文志》;洪范五行者,一家之书,而世世序《五行传》。

如此之类,岂胜繁文?语其异也,则前王不列于后王,后事不接于前事;郡县各为区域,而昩迁革之源;礼乐自为更张,遂成殊俗之政。

如此之类,岂胜断绠?曹魏指吴蜀为寇,北朝指东晋为僭,南谓北为索虏,北谓南为岛夷。

齐史称梁军为义军,谋人之国,可以为义乎?隋书称唐兵为义兵,伐人之君,可以为义乎?房元龄董史册,故房彦谦擅美名;虞世南预修书,故虞荔,虞寄,有嘉传。

甚者,桀犬吠尧,吠非其主。

晋史党晋而不有魏,凡忠于魏者目为叛臣,王凌,诸葛诞,毋邱俭之徒,抱屈黄壤;齐史党齐,而不有宋,凡忠于宋者目为逆党,袁粲,刘秉,沈攸之之徒,含?九原。

噫!天日在上,安可如斯?似此之类,厯世有之,伤风败义,莫大乎此!迁法既失,固弊日深。

自东都至江左,无一人能觉其非。

惟梁武帝为此慨然,乃命吴均作通史。

上自太初,下终齐室,书未成而均卒。

隋杨素又奏令陆从典续史记,讫于隋书,未成而免官。

岂天之靳斯文而不传与?抑非其人而不佑之与?自唐之后,又莫觉其非。

凡秉史笔者,皆凖春秋,专事褎贬。

夫春秋以约文见义,若无传释,则善恶难明。

史册以详文该事,善恶已彰,无待美刺。

读萧曹之行,事岂不知其忠良?见莽卓之所为,岂不知其凶逆?夫史者,国之大典也。

而当职之人,不知留意于宪章,徒相尙于言语。

正犹当家之妇,不事饔飧,专鼓唇舌。

纵然得胜,岂能肥家?此臣之所深耻也。

江淹有言:「修史之难,无出于《志》。

」诚以《志》者,宪章之所系,非老于典故者,不能为也。

不比纪传,纪则以年包事;传则以事系人。

儒学之士,皆能为之,惟有《志》难。

其次莫如《表》,所以范晔,陈寿之徒,能为纪传,而不敢作《表》《志》。

《志》之大原,起于《尔雅》。

司马迁曰。

班固曰《志》。

蔡邕曰《意》。

华峤曰《典》。

张勃曰《録》。

何法盛曰《说》。

余史并承班固谓之《志》,皆详于浮言,略于事实,不足以尽《尔雅》之义。

臣今总天下之大学术而条其纲目,名之曰《略》。

凡二十《略》。

百代之宪章,学者之能事,尽于此矣。

其五略汉唐诸儒所得而闻,其十五略汉唐诸儒所不得而闻也。

生民之本在于姓氏,帝王之制各有区分,男子称氏,所以别贵贱,女子称姓,所以别?姻,不相紊滥。

秦并六国,姓氏混而为一。

自汉至唐,厯世有其书,而皆不能明姓氏。

原此一家之学,倡于左氏因生赐姓,胙土命氏。

又以字,以谥,以官,以邑命氏,邑亦土也。

左氏所言,惟兹五者,臣今所推有三十二类,左氏不得而闻,故作《氏族略》。

书契之本,见于文字。

独体为文,合体为字。

文有子母,主类为母,从类为子。

凡为字书者,皆不识子母。

文字之本,出于六书,象形指事,文也,会意谐声,转注字也,假借者,文与字也。

原此一家之学,亦倡于左氏,然止戈为武,不识谐声,反正为乏,又昧象形。

左氏既不别其源,后人何能别其流?是致小学一家,皆成卤莽。

经旨不明,穿凿蠭起,尽由于此。

臣于是驱天下文字,尽归六书。

军律既明,士乃用命,故作《六书略》。

天籁之本,自成经纬,纵有四声以成经,横有七音以成纬。

皇颉制字,深达此机。

江左四声,反没其旨。

凡为韵书者,皆有经无纬。

字书眼学,韵书耳学。

眼学以母为主,耳学以子为主。

母主形,子主声,二家具失所主。

今欲明七音之本,扩六合之情,然后能宣仲尼之教,以及人间之俗,使裔夷之俘皆知礼义,故作《七音略》。

天文之家,在于图象。

民事必本于时,时序必本于天。

为天文志者,有义无象,莫能知天。

臣今取隋丹元子《步天歌》句中有图,言下成象,灵台所用,可以仰观;不取《甘石本经》,惑人以妖妄,速人于罪累。

故作《天文略》。

地理之家,在于封圻。

而封圻之要,在于山川。

禹贡九州岛,皆以山川定其经界。

九州岛有时而移,山川千古不易。

是故《禹贡》之图,至今可别。

班固《地理》,主于郡国,无所底止。

虽有其书,不如无也。

后之史氏,正以方隅,郡国并迁,方隅颠错,皆因司马迁无地理书,班固为之创始,致此一家,俱成谬举。

臣今凖《禹贡》之书,而理川源,本《开元十道图》,以续今古,故作《地理略》。

都邑之本,金汤之业。

史氏不书,黄图难考。

臣上稽三皇五帝之形势,远探四夷八蛮之巢穴,仍以梁汴者,四朝旧都,为痛定之戒;南阳者,疑若可为中原之新宅,故作《都邑略》。

谥法一家,国之大典。

史氏无其书,奉常失其旨。

周人以讳事神,谥法之所由起也。

古之帝王,存亡皆用名。

自尧舜禹汤至于桀纣,皆名也。

周公制礼不忍名其先君,武王受命之后,乃追谥太王,王季,文王,此谥法所由立也。

本无其书,后世伪作《周公谥法》,欲以生前之善恶,为死后之劝惩。

且周公之意,既不忍称其名,岂忍称其恶?如是则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不可行乎周公矣。

此不道之言也,幽,厉,桓,灵,之字,本无凶义。

谥法欲名其恶,则引辞以迁就其意。

何为?皇颉制字,使字与义合;而周公作法,使字与义离。

臣今所纂,并以一字见义,削去引辞而除其曲说,故作《谥略》。

祭器者,古人饮食之器也。

今之祭器,出于礼图。

徒务说义,不思适用。

形制既乖,岂便歆享。

夫祭器尙象者,古之道也。

器之大者,莫如罍,故取诸云山。

其次莫如尊,故取诸牛象。

其次莫如彝,故取诸鸡鳯。

最小者,莫如爵,故取诸雀。

其制皆象其形,凿项及背以出内酒。

惟刘杳能知此义,故引鲁郡地中所得齐子尾送女器有牺尊,及齐景公冢中所得牛尊象尊,以为证。

其义甚明,世莫能用。

故作《器服略》。

乐以诗为本,诗以声为用。

风土之音,曰风。

朝廷之音,曰雅。

宗庙之音,曰颂。

仲尼编诗为正乐也,以风雅颂之歌为燕享祭祀之乐。

工歌鹿鸣之三,笙吹南陔之三,歌间鱼丽之三,笙间崇邱之三,此大合乐之道也。

古者,丝竹有谱无辞,所以六笙但存其名。

序诗之人,不知此理,谓之有其义而亡其辞,良由汉立齐鲁韩毛四家博士,各以义言诗,遂使声歌之道日微。

至后汉之末,诗三百仅能传《鹿鸣》,《驺虞》,《伐檀》,《文王》四篇之声而已。

太和末又失其三,至于晋室,《鹿鸣》一篇又无传。

自《鹿鸣》不传,后世不复闻诗。

然诗者人心之乐也,不以世之兴衰而存亡。

继风雅之作者,乐府也。

史家不明仲尼之意,弃乐府不收,乃取工伎之作以为志。

臣旧作《系声乐府》以集汉魏之辞,正为此也。

今取篇目以为次,曰《乐府正声》者,所以明风雅。

曰《祀享正声》者,所以明颂。

又以琴操明丝竹,以遗声准逸诗。

语曰:「韶尽美矣,又尽善也;武尽美矣,未尽善也。

」此仲尼所以正舞也。

韶卽文舞,武卽武舞,古乐甚希,而文武二舞犹传于后世,良由有节而无辞,不为义说家所惑,故得全仲尼之意。

五声八音十二律者,乐之制也,故作《乐略》。

学术之苟且,由源流之不分。

书籍之散亡,由编次之无纪。

易虽一书,而有十六种学。

有传学,有注学,有章句学,有图学,有数学,有谶纬学,安得总言易类乎?诗虽一书,而有十二种学。

有诂训学,有传学,有注学,有图学,有谱学,有名物学,安得总言诗类乎?道家则有道书,有道经,有科仪,有符箓,有吐纳内丹,有炉火外丹,凡二十五种皆道家,而浑为一家可乎?医方则有脉经,有灸经,有本草,有方书,有炮炙,有病源,有妇人,有小儿,凡二十六种,皆医家,而浑为一家可乎?故作《艺文略》。

册府之藏,不患无书。

校雠之司,未闻其法,欲三馆无素餐之人,四库无蠧鱼之简,千章万卷,日见流通,故作《校雠略》。

河出图,天地有自然之象。

图谱之学,由此而兴。

洛出书,天地有自然之文。

书籍之学,由此而出。

图成经,书成纬,一经一纬,错综而成文,古之学者,左图右书,不可偏废。

刘氏作《七略》,收书不收图,班固卽其书为《艺文志》。

自此以还,图谱日亡,书籍日冗,所以困后学,而隳良材者,皆由于此。

何哉?卽图而求易,卽书而求难。

舍易从难,成功者少,臣乃立为二记,一曰记有,记今之所有者,不可不聚。

二曰记无,记今之所无者,不可不求。

故作《图谱略》。

方册者,古人之言语;款识者,古人之面貌。

方册所载,经数千万传,款识所勒,犹存其旧。

盖金石之功,寒暑不变。

以兹稽古,庶不失眞。

今艺文有志而金石无纪。

臣于是采三皇五帝之泉币,三王之鼎彝,秦人石鼓,汉魏丰碑,上自苍颉石室之文,下逮唐人之书,各列其人而名其地,故作《金石略》。

洪范五行传者,巫瞽之学也。

厯代史官皆本之以作《五行志》。

天地之间,灾祥万种。

人间祸福,冥不可知。

若之何一虫之妖,一物之戾,皆绳之以五行?又若之何晋厉公一视之远,周单子一言之徐,而能闗于五行之沴乎?晋申生一衣之偏,郑子臧一冠之异,而能闗于五行之沴乎?董仲舒以阴阳之学,倡为此说,本于春秋,牵合附会。

厯世史官,自愚其心目。

俛首以受笼罩,而欺天下。

臣故削去五行而作《灾祥略》。

语言之理,易推;名物之状,难识。

农圃之人,识田野之物,而不达诗书之旨。

儒生达诗书之旨,而不识田野之物。

五方之名本殊,万物之形不一,必广览动植,洞见幽潜,通鸟兽之情状,察草木之精神,然后参之载籍,明其品彚,故作《昆虫草木略》。

凡十五略,出臣胸臆,不涉汉唐诸儒议论。

《礼略》所以叙五礼,《职官略》所以秩百官,《选举略》言抡材之方,《刑法略》言用刑之术,《食货略》言财货之源流,凡兹五略,虽本前人之典,亦非诸史之文也。

古者记事之史,谓之志。

《书大传》曰:「天子有问,无以对,责之疑,有志而不志,责之丞」,是以宋郑之史皆谓之《志》。

太史公更志为记,今谓之志,本其旧也。

桓君山曰:「太史公三代世表,旁行邪上,并效周谱」。

古者纪年别系之书,谓之谱。

太史公改而为表,今复表为谱,率从旧也。

然西周经幽王之乱,纪载无传。

故编年以东周为始,自皇甫谧作《帝王世纪》及《年厯》上极三皇,谯周,陶弘景之徒皆有其书,学者疑之。

而以太史公编年为正,故其年始于共和。

然共和之名,已不可据,况其年乎?仲尼著书,断自唐虞,而纪年始于鲁隐,以西周之年无所考也。

今之所谱,自春秋之前,称世,谓之世谱。

春秋之后,称年,谓之年谱。

太史公纪年以六甲,后之纪年者以六十甲,或不用六十甲而用岁阳岁阴之名,今之所谱,卽太史公法,既简且明,循环无滞。

礼言,临文不讳,谓私讳不可施之于公也。

若庙讳,则无所不避。

自汉至唐,史官皆避讳,惟新唐书无所避。

臣今所修,准旧史例,间有不得而避者,如谥法之类,改易本字,则其义不行。

故亦凖唐旧(汉景帝名启,改启为开。

安帝名庆,改庆为贺。

唐太祖名虎,改虎为武。

髙祖名渊,改渊为水。

若章怀太子注《后汉书》则濯龙渊不得而讳,杜佑作《通典》,则虎贲不得而讳。

)。

夫学术超诣,本乎心识。

如人入海,一入一深。

臣之二十略,皆臣自有所得,不用旧史之文。

纪传者,编年纪事之实迹,自有成规,不为智而増,不为愚而减。

故于纪传,卽其旧文,从而损益。

若纪有制诏之辞,传有书疏之章,入之正书,则据实事寘之,别録则见类例。

《唐书》,《五代史》皆本朝大臣所修,微臣所不敢议。

故纪传讫隋。

若礼乐政刑,务存因革。

故引而至唐云。

呜呼,酒醴之末,自然浇漓。

学术之末,自然浅近。

九流设教,至末皆弊然。

他教之弊,微有典刑。

惟儒家一家,去本太远,此理何由?班固有言,自武帝立五经博士,开弟子员,设科射策,劝以官禄,讫于元始,百有余年,传业者寖盛,枝叶繁滋,一经说至百余万言,大师众至千余人,盖禄利之路然也。

且百年之间,其患至此,千载之后,弊将若何?况禄利之路,必由科目,科目之设,必由乎文辞,三百篇之诗,尽在声歌,自置诗博士以来,学者不闻一篇之诗。

六十四卦之易,该于象数,自置易博士以来,学者不见一卦之易。

皇颉制字,尽由六书,汉立小学,凡文字之家,不明一字之宗。

伶伦制律,尽本七音,江左置声韵,凡音律之家,不达一音之旨。

经既苟且,史又荒唐。

如此流离,何时返本?道之污隆,存乎时。

时之通塞,存乎数。

儒学之弊至此而极,寒极则暑至,否极则泰来,此自然之道也。

臣蒲柳之质,无复余龄,葵藿之心,惟期盛世。

谨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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