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 尘世挽歌 txt
——(其一)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
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
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
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
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巅。
户庭无尘杂,虚室有余闲。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赏析: 自然才是心中的至爱,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自然留下一缕情丝。
经过长期痛苦而 疲惫的求索,诗人终于找到了与生以来便存在心中的那个情结。
道路虽然,曲折多艰, 但毕竟还是寻找到了。
桃李桑树,茅檐鸡犬,诗人在恬静闲适的生活中让自己的心灵 安宁祥和下来。
冲破樊篱,,优哉、悠哉
——(其二) 野外罕人事,穷巷寡轮鞅。
白日掩荆扉,虚室绝尘想。
时复墟曲中,披草共来往。
相风无杂言,但道桑麻长。
桑麻日已长,我地日已广。
常恐霜霰至,零落同草莽。
赏析: 淳朴的民风,单纯的人际关系,让诗人的心灵如鱼得水,在这里,所拥有的只是愉 悦和宁静。
此时的诗人已经不再是文人,而将自己完全改造成一位农夫,“短褐穿结” 他的所有喜悦与担心只同自己的农夫生活密切相关,拥有自然,也就拥有了自己的一切 生命。
——(其三)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外狭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赏析: 披星戴月,侍弄着自己那点儿,“庄稼”,不去管它他收成如何,只要将自己放到 泥地和作物之中,就已身心倍感愉悦了,农田那稀疏的庄稼,那萎萎的野草,那难行的 田间小道,以及那冰凉爽净的露珠,都让诗人有种新鲜刺激的感觉,让他欣喜异常,这 种感觉又是他生命的源泉。
与世无争、自然恬静的生活让他完成自己生命的极乐体验。
离弦月,惊鸿涯,心鹿鹿归迟;半壁云,淡清风,情怨怨痴狂,是什么意思
素心若雪,慢写徵羽宫言;书香做酒,洒尽诗词清篇;红笺寄语,遥递辗转痴念;挥毫泼墨,凝韵丹青画卷。
烟火流年,在寂寞疼痛中默数清寒,在轻歌曼舞中静赏韶华,在庭前屋檐下更待花开花落,在苍穹天幕下坐看云卷云舒。
凭栏听雨,思绪在雨中游弋,翩然纷飞成蝶。
揽一段雨雾缭绕的轻舞飞扬,凝成一帘幽梦。
如莲的情怀,任唯美的相思破茧成蝶,于流年的指尖上轻舞,携一缕牵念,捻花入梦,摘下漫天星辰,赠与倾情解花语。
凝眸处,低眉间,若素心相赠,也无妨咫尺天涯。
思恋的风帆,搁浅在,无风的海。
萌动的心,缥缈在夏夜的歌声里,迷失。
爱过痛过,方知情的真假,起点终点,始终逃不出,心灵深处的对白。
捧读一纸,为你写下的诗文,想着,洁藕不离的缠绵。
望断一行,悠然前行的白鹭。
一缕未了的牵恋,溢满了,那个古老的渡口,修长的竹笛,演绎着,红尘亘古的绝唱。
借一纸素笺,以墨香为词,用宋词的优雅,舒展你眉间的清愁,用繁花的馨香,斑斓你尘寰的风韵。
掬一捧水幽,剪一袭风柔,携万千情思,悄然静谧于尘世,淡然相守。
经久的芬芳,如秋水般绸缪,醉人心弦,绕指的缠绵,载着思念,在夜凉如水,微雨轻寒的韶华里,静候碧水长天,遥望风月深长……●今夜,站在霞光云影里。
把深长幽绵的情思赋成悠悠的诗意,把想念吟成宋词里婉约的凄美,在水湄之上泛舟。
不知自己纤瘦的灵魂,还能为你承载多少缠绵痴笺。
怕,再等几季的花开花落,我的笔墨会渐渐泛凉。
不知你,还会扣响我沉睡了千年的唯美神话,隔世为我轻奏一曲荡涤纤尘的心音吗
柳丝飞舞,缥缈了风的清幽。
泪眼盈盈,蝶语风靡了静夜。
谁是你的守望,谁会读懂你的惆怅。
如果有来生,一定做一个无情人,喝下孟婆汤,走过奈何桥,斩断千古的情缘,忘却千年的爱恋,将三生石上的誓言永远地埋藏。
这样,是否就能再无留恋
这样是否就能心碎无痕
是否就能无情亦无伤
夜阑若淡,梦影倚花相遣倦。
萦一怀温柔,蕴轻愁淡淡,将一怀婉约,吟成满纸风情;捻三分月色,酿成一盏花缘,任宿命流离,尘缘蹉跎。
梦隔天涯,相思尽然,你的影子淡若烟岚,却始终在我遥望的视线,用柔指纤纤,穿越隔岸杨柳,携一缕清风,飞渡千年尘烟,与你醉卧在香绕画楼,梦的花间……●夜很浓,梦太瘦,谁肯为谁守候
生命的冗长,华丽的断章,谁愿为谁停留
烟花不堪剪,牵恋剪不断。
掬一捧相思的雨,折一朵思念的花,悠悠飘过菊花台,踏碎一秋的洌潋,用期盼凝结你的身影,诉道梦断愁肠的悲咽,只是,不知可听见我在红尘中的幽幽少叹
可感知我一颗倦怠的心在一日一夜的老去
●轻舞纤指,穿过斜风流云,给心情裁一件素衣,用清浅淡薄的情愫,泅渡成水墨的文字轻轻地写入流年。
剪一夕流光,牵一段深情,掬一枚轻浅的怜惜,摇曳婉约的心事醉舞清风月明,静听时光流逝自开自落。
纤尘回眸,看一场烟花的绚烂,守一段细水长流的平淡,穿越千年的尘埃,于你相依相暖。
●昨日剪烛夜话,今宵天涯望断,今夕何夕
为你,捡拾一路风景,为你浅唱低吟,水眸轻敛,拈一片飘于发际的花瓣,抛洒一路如水的心音。
念去千里烟波,一声叹息一声痛,若能,独揽今夜的月色,是否就可以,把心中的执念与期盼放逐,到天之涯,海之角,再也与相思无染,与牵挂绝缘
●烟轻浮,纤长的流苏曼舞如丝的思绪,花雨轻柔沉醉于蝶的温香。
你可知,纵隔山水,每一次蝶翼的翕动都会盛开一瓣花儿的清愁。
水色云影,多想用盈盈花香暖醒那一眸清澈的水色,只留明媚映染所有的风景,纵然静默,依然欣喜。
●晓夜的青烟,涟漪了芬芳的气息,朦胧了凄凉的心绪,把结在颦眉上的忧思,轻轻弹落,揉碎一缕清愁,散做天涯轻歌,无语随花落。
该怎样将一场风月,于婉美的文字中,清唱浅吟
●如若红尘可以看破,只想滤掉一身尘埃,无需笙箫为我绕肩,乱红为我铺地,愿做一朵闲花,轻轻浅浅的绽放,任季节交替,任潮来潮去,恪守一方心灵的净土,远离世俗的纷争,远离纷繁的尘世,用那缕馨香妆点梦的衣裳。
●夜色呢喃,守一轮弯月,剪一段瘦影,裁几瓣心绪,拈一纸水光的素笺,挽几缕雨丝,垂成梦的迷离,蘸夜为墨,揉碎翩然的遐思,收拢心底那份深深的牵念,任往事苍然,碎染流年
●梦落红尘,轻声吟唱,撒墨挥豪,一纸红颜苍白了谁的年华,荒唐了谁的一生,哭尽了谁的眼泪,谁在抚琴,听花落的悲怜,听花开的幽然,换来却是那一季的殇……●月光流泻,轻抚羞涩的面庞,风,捎来远方呢喃耳语,沧海,无法以一苇横渡,日夜以文字做浆,挑亮思绪,燃尽守望的心香。
静坐在夜的怀里,收集一缕缕月光,凝望盈盈一水间,那无法摆渡的彼岸,爬格在一纸素笺,任零乱的文字在眸底展尽心酸。
●夜悄悄,思绪如花飘摇,薄雾轻纱透清寒,一片身心千行泪,满目尽酸楚,云深渺无渡。
莫如此时离去,不谈余恨,不诉殇情
●夜风抚窗枕清寒,总是习惯了在文字中驻足,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不管季节如何变换,不变的是,那一份握在手心里的执著。
人生,即使并不完整,也是一种残缺的美丽,即使忧伤,也是一种幸福的疼痛。
●拥着搁浅的月光,独自呓语,暗香浮动时,把满笺愁绪埋在花香下,捡拾落花的余香,在指尖优柔的倾诉,缱绻的心声,缠绕在无眠的月夜,清瘦成绵长的诗句,带着落寞的一缕馨香,遗落在红尘深深处。
闲情几分,听雨叩窗台,看花开默默,蝶舞无声,心绪淡若轻烟,只想握一把细碎的光阴,用一纸墨香,描几笔绚丽的心事,于跌宕起伏的唐诗宋词里,浅酌低唱这美丽的一季……临窗望月,听清风袅袅,听云月游离,花的低语,心若纤丝,守着一阕诗词,一宛幽香,把心事挽成髻,彩云插成花,一缕思绪萦绕指尖,绕不完的柔情,诉不完的思念,自此可否将那一叶扁舟,只载春光不载愁。
细雨烟笼,风住尘香,携一场花雨与萌动的春相约,在春的娇艳中轻舞,一怀婉约。
一琯柔情,散入芳菲,写满四季。
只想挽住岁月的明媚与忧伤,浅笑着,轻渡红尘,淡看云天。
光如水,洗不尽,香尘如雪,晚风似剪,剪不断,柔丝千千,柔柔春风,带着清淡的花香,伴着月色的清辉,飘落尘烟,沉于夜色,落满香笺,似烟花散落,轻舞于梦中,把凄美的情愫化为一抹嫣红。
一夕烟雨,残红满地,曾还娇艳立枝头,今却花落已成伤,纵然花谢还有花开时,依然怜惜那花瓣凋零的凄凉与无奈
淡淡思绪,栖息成蝶,拢一肩花香,染几许墨色,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弥漫,阡陌红尘,是谁画地成牢,总也走不出天涯咫尺,回首那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留恋往忘还,谁的情怀,在岁月的变幻中能恒古不变
人在天涯,心在咫尺,缱绻一份回忆,氤氲一抹柔情,守候在一段文字里,静静的品味你的心语,还你一个浅笑,让曾经醉入心扉的梦,凝成窗前一树花香……风缱绻,星倦无声,孤月照清影,柔风醉痴人,守一份夜的寂静,采一缕月的清冷,伴一曲缠绵的清风,舒一段心间的幽梦……细雨蒙蒙,薄雾如纱,杨柳含清露,闻花零落香,观街灯石影,看蝶舞花间,望嫣红处,心灵悸动,盈了思绪,醉了春韵,美了诗行……斜依小轩窗,遥观东篱菊,风雨锁潇寒,飞花落红瘦,绕指云烟灭,情断梦已残,叹人生,几番离合,如许幽思,谁解
细雨听古韵,寒风添落寞,遥望云月,缱绻幽思,墨香涂素笺,执笔难抒怀,冷月清寒,浅舞相思,笑问红尘,几人参透
夜风萧萧,冷月如泣,满怀幽思,空寂如烟,心无所依,梦无所寄,是爱过了才牵念,还是情深了有羁绊,怅然
寒风萋萋,柳长不青,莺飞无踪,聚也依依,散也依依,心凄然,似寒烟,残影衣单寒,落影痛心处,此岸守望,相思如雪……柳絮飘飞,蝶去花残,落花无眠,梦中辗转,心依然,梦依然,奈何缘浅,天涯咫尺,红尘深深处,相忘水云间
秋雨菲菲,朦朦胧胧,独倚窗台,心绪惆怅,捧一袖秋愁,让风尘里的一声叹息,凝成思念的忧郁,随风飘扬
风花雪月,独醉独痴,犹怜一枕幽梦,泪别痴心,怨情长天未怜,柔情几许,难解相思意,心依然,梦依然,无言也断肠,奈何一别水长天。
独自倚窗痴望月,柳影纤姿,秋风一缕愁,无言忧伤缠绕在心头,割不断的离愁欲罢却难休,独守这叶落的深秋
找不到曾经的路口,冷冷的秋风将我的心吹透,一切都似水漂流,割不断的离愁欲罢却难休,独守这叶落的深秋
心若梦,梦醒终无留,此生何必再牵挂,缘分散尽,轻柔转身,独守那份淡然,不再染尘
如繁花,开时艳丽,去时伤,梦醒终难留
奈何,前尘往事,尽皆飘渺,爱已蒙尘
空剩一枕落花香如故……红颜有梦,来去匆匆,繁华落尽,都成烟雨,随花谢,随月弯,霜寒露重,咫尺天涯,我寂寞如烟,你独坐如莲。
人世间有多少爱能够生死白头,又有多少情可以地久天长
多少有情人走不进彼此的今生,只能苦苦的相约于来世。
心如死水,生有何欢,死又如何,心的世界一片冰冷, 多希望能有一杯忘情的水,将我的思念和心痛,一同割舍。
年年七夕渡瑶轩,谁道秋期有泪痕
自是人间一周岁,何妨天上只黄昏。
几许欢情与离恨,年年并在此宵中。
多少往事,点点滴滴尽成空,千丝万缕,化作心头无穷痛,梦里梦外,笑语温柔依依在,山盟犹在只剩孤影独徘徊。
一叶相思寄旧愁,依依梦断几时休,落花无语自漂流,细雨丝丝拂杨柳,梧桐片片坠成秋,此情脉脉系兰舟。
一笔愁情,抖落满笺婉约的词,一声轻叹,重复成旧时的曲调。
是谁眷恋的风情,凝结在眉心之尖,任一泓温软的相思,瘦去曾今举案齐眉的香枕情浓
是谁在烟雨千寻中,携着迤逦的诗句,夹着落花的清香,把字里行间的缱绻温柔点点拾起
遗忘的亘古天空里,是谁徘徊在晓风残月中,为君,酸酸的清唱浅吟
一别经年,谁人还在水一方,轻折一叶香草
临水照影,谁把情思赋予流水,飘渺着轻澜的心绪
一颗残缺的心,与谁相倚于柳色弥烟里
与谁月下花前共欢语
为谁轻谱心曲诉衷情
隔着一川烟雨的朦胧,站在记忆远远地痴望,任时光侵蚀着千年的残梦,却只想穿越时空的距离,于恒古的唐诗宋词中,来把你吟唱
凭栏倚窗,遥寄情思,午夜梦回,谁朱颜空瘦相思难寄别离殇忧。
蒹葭苍苍,谁在水一方守候翘首望断天涯。
红尘深处谁搅乱一池春水,撩醉天涯缱绻。
浅笑顾盼,寂寞彼岸谁采撷一片红枫,刻下相思箴言。
崇华下,锦衣霓裳为君舞尽三生风雅,吹散满身尘沙。
断桥前,红颜盛妆为君守得一世繁花,流泻倾世芳华
浅笑顾盼,寂寞彼岸谁采撷一片红枫,刻下相思箴言。
崇华下,锦衣霓裳为君舞尽三生风雅,吹散满身尘沙。
断桥前,红颜盛妆为君守得一世繁花,流泻倾世芳华
秋意阑珊,在花间独伫凝眸,漫天柔柔的花瓣,纷纷飘落,抖落幽香一路,凝成秋天易感的眉眼。
在落花倾城的花瓣雨中,流年的光影舞起难以言喻的感伤,洞穿千古的年轮,如蝶舞双翼,翩然入梦。
此刻,只想与落花一同睡去,随幽幽落花穿越千年,在苍茫的渡口,与你携手风起雨落的世间,淡看流年的诗意葱茏。
落英缤纷,连同月的心事,辗转零落为冢,思念萦纡,若月华泻落树梢般柔软绮丽。
情意绵长,如诗句迤俪憧憬般隽永深邃。
打开心灵的门楣,双眼望穿秋水。
携一缕清风,掠过湖面,惊起涟漪片片;奏一曲萧音,如泣如诉,绵长流韵端飞。
夜沾湿了谁的衣襟,风拂去了谁的思绪,涓涓细语又会流向谁的心底
岁月的那一抹嫣红点缀了一世春秋;烟火的那一束流光踏碎了刹那芳华。
烟雨红尘,是谁扰乱了青春的旧梦;尘埃落定,是谁诉说了离别的情衷。
舞一段红衣拂袖,戏一场哀伤红楼。
听,远处笛声悠悠,可惜情愁若痛,看,近处细水长流,可惜离苦似梦,是谁将红尘看破,是谁将文字浅薄,又是谁能熄灭这人间烟火
红尘深处,是谁在轻拢慢捻那一缕淡淡的忧伤,是谁在幽幽低泣
一段段凄美的文字为谁低吟浅唱
一首首凄离的挽歌为谁深情绝唱
是谁,落入凡尘,在瑶池里轻唱流年
隔帘而望,轻锁的眉间,痛了谁的心扉
乱了谁的浮生
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纤指一曲,拂不去的是太多的忧愁,落不尽的是滴滴相思泪
倾城回眸,心若烟雨,风起时,摇落一地相思斑驳,独醉于文字的委婉,期盼,在最深的红尘里与你相遇,共欢长调。
路漫漫,情遥遥,几多情丝缠绕在人间
意切切,情绵绵,爱到深处多少文字成诗篇
落红深处,万千情愫,几多眷恋
咫尺天涯,总难逾越;绵绵情思,难以割断。
寄情雪月风花,空缱绻,独惆怅
秋雨绵绵,牵动了诸多的落寞,些许的思恋。
喜欢秋雨,钟情于她的飘逸和纯洁,迷恋着她的浪漫和缠绵。
萧萧落叶,秋雨是眷恋,是回眸,是一个生命灿然之后的深情挥洒,是一个生命轮回之后心情的陈述。
不要说她是这样凄然的走过,沥沥的雨烟里,曾经多少草色萋萋,花事妖娆,曾经多少晨钟暮鼓,似水流年。
夜无眠,挥笔成思念,梦辗转,欲诉却无言。
红尘中谁于谁相遇
缘起缘灭,冷蝶梦;缘聚缘散,任飘零。
莫追忆,情字殇。
一梦红尘倩影瘦,几回听雨落花流。
幽怀缱绻,揉篆烟残,花梦难留,孤影弦月依西楼,寒风凄露绾新愁。
一梦繁华尽,一曲花间醉,一盏红颜泪,一念相思碎。
只把相思锁梦里,任泪成行
经年梦轻轻滑落,如风过无声,若似水无痕,如花故事,荼糜绽放,零落成泥,愁绪微漾,漫过万水千山。
风过树梢,似耳鬓撕磨的悱恻缠绵;望月凝语,如梦里依稀的呓语呢喃。
点一盏孤灯,展一纸素笺,挽袖挥墨,思念沾满忧伤的笔尖,游弋着支离破碎的残念。
泪眼低垂,悸动如初的情怀,摇荡着斑驳的记忆。
一曲怀觞,一梦断肠。
在水一方,谁仍回溯望
犹记过往,化作,似是故人影成双。
自飘零,谁念西风凉。
落幕的繁华,泪如雨下,谁伴你天涯
纤尘墨染,执笔画流年。
凝眸处,山野烂漫。
乌衣巷口,燕谢堂前。
花向晚,琴音绵。
听弦断,目送沧海桑田。
微风凭栏,思绪如水蔓延;独立窗前,看夕阳送走白天。
半盏清欢,一笔入墨闻琴瑟,三生朱阁锁。
空落尘埃扁舟子,煮字祭荒年。
若耶溪,清清如许。
白纱衣,笼一帘烟雨。
水面一道涟漪,惊散莲叶下的鱼,听取杨柳岸一段牧笛。
三年又三月莲花开三季,翩跹月下舞清歌共一曲。
系银铃一袭佳人颜如玉,三分娇弱引一朝怜惜。
谁在风里细数谁的足迹
谁在雨里淡看世事如许
谁挥袖而去却不忍别离? 阳光下沉寂,回眸却看见你笑如琉璃。
月落云天谁漫掩飘零绪,雾深江冷抒一纸凭栏意,几时荣华尽怅烟雨旧迹,却前路无期。
驿外桥边月朦胧,冷辉洒桥东。
念江寒,风拂空。
一江烟水六朝梦,影无踪。
芳华刹那,徒惹繁花梦。
芍药为谁红,波心颤,泪成冢。
回首,风雨又一年,落花尽、山河远,日落在西边,不见。
大漠中,谁身影已远
孤烟直、长河浅,斜阳归去天涯渡流年。
天已荒,地未老;海已沧,田未桑。
细酌岁月,一步一天涯,一岁一年华。
谁把年华遗失了,是谁又空留天涯。
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一场盛世烟花,冷寂了谁的韶华
一朵流云彩霞,空漠了谁的天涯
一缕七色阳光,氲散了谁的朱砂
欧亨利小说集幽默家自白
《幽默家》一个毫无痛苦的潜伏我身上持续了二十五接着突然发作了,人们得了这种病。
但是,他们不称它为麻疹,而称它为幽默。
公司里的职员们凑份子买了一个银墨水台,祝贺经理的五十寿辰。
我们拥到他的私人办公室里去送给他。
我被推选为发言人,说了一段准备了一星期之久的短短的贺词。
这番话非常成功,全是警句、双关语和可笑的牵强附会,笑声几乎震倒这家公司——在五金批发行业中,它算是相当殷实的。
老马洛本人居然咧开了嘴,职员们马上顺水推舟,哄堂大笑。
我作为幽默家的名声,就是那天早晨九点半开始的。
之后好几个星期,同事们一直煽动我自满的火焰。
他们一个个跑来对我说,我那番话是多么俏皮,老兄,并且向我解释话中每一处诙谐的地方。
我逐渐发觉他们指望我继续下去。
别人可以正经地谈论生意买卖和当天的大事,对我却要求一些滑稽和轻松的话语。
人们指望我拿陶器也开开玩笑,把搪瓷器挖苦得轻松些。
我是簿记员,假如我拿出一份资产负债表而没有对总额发表一些滑稽的评论,或者在一张犁具的发票上找不到一些令人发噱的东西,别的职员们便会感到失望。
我的声誉逐渐传开,我成了当地的“名人”。
我们的镇子很小,因而都有这种可能。
当地的日报经常引用我的言论。
社交集会上,我是不可或缺的人。
我相信自己确实也有点儿小聪明和随机应变的本领。
我有意培养这种天赋,并且通过实践加以发展。
我的笑话的性质是和善亲切的,绝不流于讽刺,使别人生气。
人们老远见到我便露出笑容,等到走近时,我多半已经想好了使他的笑容变为哈哈大笑的妙语。
我结婚比较早。
我们有一个可爱的三岁男孩和一个五岁的女孩儿。
当然,我们住在一幢墙上攀满蔓藤的小房子里,过着幸福的生活。
我在五金公司担任簿记员的薪水不很丰厚,但可以摒绝那些追随着多余财富的恶仆。
我偶尔写些笑话和我认为特别有趣的随感,寄给登载这类作品的刊物。
它们马上全被采用了。
有几个编辑还来信鼓励我继续投稿。
一天,一家著名周刊的编辑给我来了一封信。
他建议我写一篇幽默的文章,填补一栏地位;还暗示说假如效果令人满意,他准备每期都刊登一个专栏。
我照办了。
两星期后,他提出与我签订一个合同,报酬比五金公司给我的薪水高得多。
我非常高兴。
我妻子已经在她的心目中替我加上了一顶不朽的文学成就的桂冠。
那天晚饭,我们吃了炸虾饼和一瓶黑莓酒。
这是我摆脱单调工作的机会。
我非常认真地同路易莎把这件事研究了一番。
我们一致认为应当辞去公司里的职位,专门从事幽默。
我辞职了。
同事们为我设宴送别。
我在宴会上的讲话非常精采。
报纸全文发表了。
第二天早晨,我一觉醒来,看看钟。
“哎呀,晚啦
”我嚷着去抓衣服。
路易莎提醒我,如今我已经不是五金和营造材料的奴隶,而是专业的幽默家了。
早饭后,她得意地把我带到厨房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
可爱的女人
我的桌子、椅子、稿纸、墨水、烟灰缸全都摆好了。
还有作家的全套配备——插满新鲜玫瑰和忍冬的花瓶,墙上去年的日历,字典,以及在灵感空档时嚼嚼的一小袋巧克力。
可爱的女人
我坐下来工作。
墙纸的图案是阿拉伯花叶,或者苏丹宫女,或者——也许是四边形。
我的眼睛盯住其中一个图案。
我想到了幽默。
一个声音惊醒了我——路易莎的声音。
“假如你不太忙,亲爱的,”那个声音说,“来吃饭吧。
”我看看表。
哎,时间老人已经收回了五个小时。
我便去吃饭。
“开头的时候,你不应该太辛苦。
”路易莎说。
“歌德——还是拿破仑
——曾经说过,脑力劳动每天五小时已经够了。
今天下午你能不能带我和孩子们去树林子里玩玩
”“我确实有点累。
”我承认说。
于是我们去树林子了。
不久以后,我进行得很顺利。
不出一个月,我的产品就像五金那么源源不断。
我还很成功。
我在周刊上的专栏引起了重视,批评家们私下议论说我是幽默界的新秀。
我向别的刊物投稿,大大增加了收入。
我找到了这一行的诀窍。
我可以抓住一个有趣的念头,写成两行笑话,挣一块钱。
稍稍改头换面,完全可以拉成四行,使产值增加一倍。
假如翻翻行头,加一点韵脚装饰和一幅漂亮的插图,便成了一首诙谐的讽刺诗,你根本无从辩认它的本来面目。
我开始有富余的钱了,我们添置了新地毯和风琴。
镇上的人也对我另眼相看,把我当作有点儿地位的人;不像从前在我做五金公司职员时,只把我当作一个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滑稽角色。
五、六个月之后,我的幽默仿佛逐渐枯竭了。
双关妙语和隽永辞令不再脱口而出。
有时我的材料起了恐慌。
我开始注意朋友们的谈话,希望从中汲取一些可用的东西。
有时,我咬着铅笔,一连好几个小时瞪着墙纸,想搜索一些不经雕琢、愉快诙谐的泡沫。
对于我的朋友们,我成了一个贪婪的人、一个莫洛克、约拿和吸血鬼。
我心力交瘁,贪得无厌地待在他们中间,确实扫他们的兴。
只要他们嘴里漏出一句机警的话,一个风趣的比喻,或者一些俏皮的言语,我例像狗抢骨头似地扑上去。
我不敢信任自己的记忆力,只得偷偷转过身去,可耻地把戏它记那本须臾不离的小本子上,或者写在上过浆的硬衬衫袖管上,准备来日应用。
[莫洛克是古代腓尼基人信奉的火神,以儿童作为献祭品;约拿是希伯来的带来厄运的预言者。
]我的朋友们都以怜悯和惊讶的眼光看待我。
我已经判若两人。
以前我向他们提供了消遣和欢乐,如今我却在剥削他们。
我再也没有笑话供他们逗乐了。
笑话太宝贵,我可不能免费奉送我的谋生之道。
我成了寓言中的可悲的狐狸,老是夸奖我的朋友们——乌鸦——的歌唱,指望他们嘴里能掉下我觊觎的诙谐的碎屑。
几乎所有的人都开始回避我。
我甚至忘了怎么微笑,即使听到了我所要窃为己有的话,也不报之一笑。
我收罗材料时,没有一个人、一个地点、一段时间或者一个题目能够逃过。
甚至在教堂里,我那堕落的想像也在庄严的过道和廊柱之间追索猎物。
牧师一念长韵颂诗的时候,我立即想道:“颂诗——讼师——包打官司——长韵——长赢——少输多赢。
”说教通过我思想的筛子,只要我能发现一句妙语或者俏皮话,牧师的告诫就全不在意地漏了过去。
合唱队的庄严的赞美诗也成了我思绪的伴奏,因为我念念不忘的只是怎么把古老的滑稽加以新的变奏,正如把高音变为低音,低音变为中音一样。
我自己的家庭也成了狩猎场。
我妻子非常温柔,坦率,富于同情心,容易激动。
她的谈话曾是我的乐趣,她的思想是永不涸竭的愉快的源泉。
现在我利用了她。
她蕴藏着女人特有的可笑而又可爱的矛盾想法。
这些浑朴和幽默的珍宝本来只应被用来丰富神圣的家庭生活,我却把它公开出售了。
我极其狡猾地怂恿她说话,她毫不起疑,把心底话全掏了出来。
我把它放在无情的、平庸的、暴露无遗的印刷物中公诸于世。
我一面吻她,一面又出卖她,简直成了文学界的犹大。
为了几枚银元,我把她可爱的坦率套了无聊的裙裤,让它们在市场上跳舞。
亲爱的路易莎
晚上我像残忍的狼窥视着柔荏的羔羊那样,倾听着她喃喃的梦话,希望替我明天的苦工找些启发。
不过更糟的事还在后面。
老天哪
下一步,我的长牙咬进了我孩子的稚气语言的颈脖。
盖伊和维奥拉是两个幼稚可爱的思想和语言的源。
我发现这一类幽默的销路很好,便向一家杂志提供一栏“儿时记趣”。
我像印第安人偷袭羚羊似地偷偷地接近他们。
我躲在沙发或门背后,或者趴在园子里的树从中间,窃听他们玩耍戏笑。
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无情贪汉。
有一次,我已经山穷水尽,而我的稿件必须在下一班邮件中发出,我便躲在园子里一堆落叶底下,我知道他们会到那儿去玩。
我不相信盖伊会发觉我躲藏的地点,即使发觉了,我也不愿意责怪他在那堆枯叶上放了一把火,毁了我一套新衣服,并且几简送了我的老命。
我自己的孩子开始像躲避瘟神似地躲着我。
当我像可怕的食尸鬼那样向他们掩去时,我总是听到他们说:“爸爸来啦。
”他们马上收起玩具,躲到比较安全的地方去。
我成了多么可悲的角色
我经济上搞得不坏。
不到一年,我攒下了一千块钱,我们生活得很舒服。
可是这花了多么大的代价
我不清楚印度的贱民是怎么样的,但我仿佛跟贱民毫无区别。
我没有朋友,没有消遣,没有人生的乐趣。
我的家庭幸福也被断送了。
我像是一只蜜蜂,贪婪地吮吸着生命最美好的花朵,而生命之花却畏惧和回避我的螫刺。
一天,有人愉快而友好地笑着向我打招呼。
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遇到这类事了。
那天我打彼得·赫弗尔鲍尔殡仪馆走过。
彼得站在门里,向我招呼。
我感到了一阵奇特的难过,站停了。
他请我进去。
那天阴冷多雨,我们走进后屋,那里一个小炉子生着火。
有顾客来了,彼得让我独自呆了会儿。
我立刻产生了一种新的感觉——一种宁谧与满足的的美妙感觉。
我向四周打量一下那一排排闪闪发亮的黑黄檀木棺材、黑棺衣、棺材架、灵车的掸子、灵幡、以及这一门庄重行业的一切配备。
这里的气氛是和平、整饬、沉寂的,蕴含着庄严肃穆的思想。
这里处在生命的边缘,是一个永恒的安静所笼罩的隐蔽场所。
我一走进这里,尘世的愚蠢便在门口和我分了手。
在这个阴沉庄严的环境中,我没有兴趣去思索幽默的东西。
我的心灵仿佛舒服地躺在一张铺着幽思的卧榻上。
一刻钟之前,我是一个众叛亲离的幽默家。
现在我是一个怡然自得的哲学家。
我找到了一个避难所,可以逃避幽默,不必绞尽脑汁去搜寻一句嘲弄的笑话,不必斯文扫地博人一粲,也不必费尽周折去找惊人妙语了。
以前我和赫弗尔鲍尔不是顶熟悉。
他回来时,我让他先说话,唯恐他的谈吐同这个地方的挽歌般美妙的和谐不相称。
可是,不。
他绝没有破坏这种和谐。
我宽慰地长叹了一口气。
我生平从不知道有谁的谈吐像彼得那样平淡得出奇了。
同他相比,连死海都可以算是喷泉了。
没有一丝风趣的火花或闪光来损害他的语言。
他跸里吐出的字句像空气那般平凡,像黑莓那般丰富,像股票行情自动收录器吐出的,一星期之前的行情纸条那样不引人注意。
我激动得微微颤抖,拿我最得意的笑话试了他一下。
它无声无息地弹了回来,锋芒全失。
我从那时开始就喜欢这个人。
每星期我总有两三个晚上溜到赫弗尔鲍尔那里去,沉湎在他的后房里。
那成了我唯一的乐趣。
我开始早些起身,快快赶完工作,以便在我的安息所里多消磨一些时间。
在任何别的地方,我没法抛弃从周围环境勒索幽默的习惯。
彼得的谈话却不同,任凭我拼命围攻,也打不开一个缺口。
在这种影响之下,我的精神开始好转。
每个人都需要一点儿消遣来解除工作的疲劳。
如今我在街上遇见以前的朋友时,竟然对他们笑笑,或者说一句愉快的话,使他们大为惊异;有时我竟然心情舒畅地同我家里人开开玩笑,使他们目瞪口呆。
我被幽默的恶魔折磨得太久,以至现在像小学生那样迷断休息日的时间。
我的工作却受到了影响。
对我来说,工作已不是从前那种痛苦和沉重的负担。
我常常在工作期间吹吹口哨,思绪比以前酣畅多了。
原因是我想早早结束工作,像酒鬼去酒店那样,急于到对我有益的隐蔽所去。
我的妻子心事重重,猜不透我下午去哪儿消磨时光。
我认为最好不要告诉她;女人可不理解这一类事情。
可怜的女人
——有一次她确实受了惊。
一天,我把一个银的棺材把手和一个蓬松的灵车掸子带回家,打算当作镇纸和鸡毛掸子。
我很喜欢把它们放在桌上,联想到赫弗尔鲍尔铺子里可爱的后房。
但是被路易莎看到了。
她怕得尖叫起来。
我不得不胡乱找些借口安慰她。
但是我从她眼神里看出她并没有消除成见。
我只得赶快把这两件东西撤掉。
有一次,彼得·赫弗尔鲍尔向我提出一个建议,使我喜出望外。
他以一贯的踏实平易的态度把他的帐册拿给我看,向我解释说,他的收益和事业发展得很快。
他打算找一个愿意投资的股东。
在他认识的人中间,他觉得我最全乎理想。
那天下午我和彼得分手时,彼得已经拿到了我存款银行的一千元支票,我成了他的殡仪馆的股东。
我得意忘形地回到家里,同时也有一点顾虑。
我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我妻子。
但是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因为我可以放弃幽默创作,再度享受生活的苹果,而不必把它榨得稀烂,从中挤出几滴博人一笑的苹果汁——那将是何等的快慰
晚饭时,路易莎把我不在家时收到的几封信交给我。
好几封是退稿信。
自从我经常去赫弗尔鲍渔产那里以后,我的退稿信多得简直吓人。
最后我写笑话和文章的速度非常快,文思也非常敏捷。
以前我却像砌砖那样迟钝而痛苦地慢慢拼凑。
其中一封是与我订有长期合同的周刊的编辑寄来的,目前我们家的主要收入还是那家周刊的稿酬。
我先拆开那封信,内容是这样的:径启者:我社与您签订的年度合同已于本月满期。
我们认为有必要奉告,明年不再准备与您续订,深感抱歉。
您以前的幽默风格颇使我们满意,并受到广大读者欢迎。
但最近两月以来,我们认为尊稿质量有显著下降。
您以前的作品表现了左右逢源、驰骋自如的诙谐与风趣,最近却显得苦苦构思,穷于应付,有捉襟见肘,难以卒读之感。
我们再次表示歉意,并通知您今后不拟接受尊稿,诸希鉴谅。
编者谨启我把这封信递给我的妻子。
她看了之后,脸拉得特别长,眼睛含着泪水。
“卑鄙的家伙
”她忿忿地嚷道。
“我敢说你写的东西同过去一般好。
并且你花的时间连过去的一半都不到。
”那当儿,我猜测路易莎想到了以后不再寄来的支票。
“哦,约翰,”她带着哭音说,“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没有回答,却站了起来,绕着饭桌跳起波尔卡舞步。
我肯定路易莎认为这个不幸的消息把我逼疯了;我觉得孩子们却希望我疯,因为他们拉拉扯扯地跟在我背后,学着我的步子。
如今我又像是他们往日的游伴了。
“今晚我们去看戏
”我嚷道,“一定去。
看完戏大家再到皇家饭店大吃一顿。
伦普蒂——迪德尔——迪——迪——迪——登
”于是我说明高兴的原因,宣布我已经是一家发达的殡仪馆的合伙股东,笑话和幽默去它妈的。
我妻子手里拿着编者的那封信,当然不能说我干得不对,也提不出反对的理由,除了表示女人没有能力欣赏彼得·赫弗——不,现在是赫弗乐鲍尔股份公司啦——殡仪馆后面的那个小房间是多么美妙的地方。
作为结尾,我再补充一点。
今天在我们的镇子里,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受欢迎,更快活,笑话比我更多的人。
我的笑话再找不到比我更受欢迎,更快活,笑话比我更多的人。
我的笑话再度到处传播,被人引用;我再度津津有味地听着我妻子推心置腹的絮絮细语而不存图利之心;盖伊和维奥拉在我膝前戏耍,散播着稚气幽默的珍宝,再也不怕我拿着一本小册子,象恶鬼似地盯在他们背后了。
我们的生意非常发达。
我记帐,照看店条,彼得负责外勤。
他说我的轻松活泼足以使任何葬礼变成一个爱尔兰式的追悼宴席。
望采纳!
谁有‘春天 十个海子复活’这首诗的全文
谢谢
春天,十个海子--------------------------------------------------------------------------------春天,十个海子全都复活在光明的景色中嘲笑这一野蛮而悲伤的海子你这么长久地沉睡到底是为了什么
春天,十个海子低低地怒吼围着你和我跳舞、唱歌扯乱你的黑头发,骑上你飞奔而去,尘土飞扬你被劈开的疼痛在大地弥漫在春天,野蛮而复仇的海子就剩这一个,最后一个这是黑夜的儿子,沉浸于冬天,倾心死亡不能自拔,热爱着空虚而寒冷的乡村那里的谷物高高堆起,遮住了窗子它们一半而于一家六口人的嘴,吃和胃一半用于农业,他们自己繁殖大风从东吹到西,从北刮到南,无视黑夜和黎明你所说的曙光究竟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