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经关雎原文注拼音版本
关关雎鸠,gun guān jū jiū在河之洲。
zài hé zh zhōu窈窕淑女,yǎo tiǎo shū nǚ好逑。
jūn zǐ hǎo qiú参差荇菜,cn cī xìng cài左右流之。
zuǒ yoù líu zhī窈窕淑女,yǎo tiǎo shū nǚ寤寐求之。
wù mèi qiú zhī求之不得,qiú zhī bù dé寤寐思服。
wù mèi sī fú悠哉悠哉,yōu zāi yōu zāi辗转反侧。
zhǎn zhuǎn fǎn cè参差荇菜,cēn cī xìng cài左右采之。
zuǒ yoù cǎi zhī窈窕淑女,yǎo tiǎo shū nǚ琴瑟友之。
qín sè yǒu zhī参差荇菜,cēn cī xìng cài左右芼之。
zuǒ yoù mào zhī窈窕淑女,yǎo tiǎo shū nǚ钟鼓乐之。
zhōng gǔ yào zhī
诗经 国风中的周南和召南到底是什么意思
1诗“二南”释义周代总集《诗经》,有关荆楚、巴蜀之风(民歌),几乎空白。
清人廖元度编辑的《楚风补.旧序》曾曰:“楚何以无风
楚之风——‘江永汉广’,《周南》已载之。
”“然则楚何以无风
‘江汉游女’、‘错薪翘然’,楚风之洋洋盈耳,沨沨乎入人深者,自古在昔,而匪今斯今矣
”(署名:时康熙戊辰、山阴何天宠昭侯氏题,下同)这恰好说明楚与巴蜀诗歌有其独特的艺术风格和鲜明的地区色彩。
不过,这是从诗歌本身寻求的某些缘故,即选诗的二重标准,但还有其深刻的政治原因。
西周末,周王朝早已衰落,而南方的蜀国、楚国却先后兴盛起来,成为扩张拓疆的大国,而楚文化(风)的传播又是以军事扩张为先导的,这就不能不引起周王朝统治者的恐惧心理。
加之中原华夏民族历来把南方的诸侯当作“蛮夷”——这种社会心理,自然就不可能在《诗经》中给楚、巴、蜀与北方诸侯同等的位置了。
然而,统治者总是怀有一种矛盾心理,虽然无法用军事手段来制服南方诸侯,便在恐惧之余,又不得不采取怀柔政策。
正是统治者的这种矛盾心理,才有了“二南”,并把它们冠于《诗经》首位,成为中央王朝对诸侯教化的楷模,却回避了“楚风、巴风、蜀风”这样的称谓。
因此《吕氏春秋·音初》发挥道:“禹行功,见涂山之女,禹未之遇而巡省南土。
涂山之女乃令其妾侍禹于涂山之阳,女作歌,歌曰‘候人兮猗’,实始作为南音。
周公及召公取风焉,以为《周南》、《召南》。
”这不过是一种猜测。
关于《风》诗,历来有多种解释。
最早见于《山海经·大荒西经》:“太子长琴,始作乐风。
”注:“风,曲也。
”从一般的概念说,《风》就是乐曲之意。
宋代朱熹在《诗集传》中对“国风”的概念及来源作了经典性解说:“国者,诸侯所封之域,而风者,民俗歌谣之诗也。
谓之风者,以其被上之化以有言,而其言又足以感人,如物因风之动以有声,而其声又足以动物也。
是以诸侯采之以贡于天子,天子受之而列于乐官,于以考其俗尚之美恶,而知其政治之得失焉。
旧说二南为正风,所以用之闺门乡党邦国而化天下也。
”朱熹的解释,上承《毛诗序》,影响后世至今。
《诗经》问世后,对“南”也有各种各样的解释:宋人程大昌在《诗论一》中指出:“盖《南》、《雅》、《颂》,乐名也,若今乐曲之在某宫者也。
《南》有‘周’、‘召’;《颂》有‘周’、‘鲁’、‘商’。
本其所从得,而还以系其国土也。
”他又在《诗论二》中说:“其在当时亲见古乐者,凡举《雅》、《颂》率参以《南》。
其后《文王世子》又有所谓‘胥鼓南’者,则《南》为乐古矣。
”清人崔述在所著《读风偶识》中云:“《南》者诗之一体,盖其体本起于南方,而北人效之,故名曰《南》”。
他们大体上指出了《南》是《诗》中独立的一种乐歌。
归纳起来,对《南》共有六种观点:一、《南》为南化说:《毛诗·关雎序》曰:“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
故系之周公。
南,言化自北而南也”;二、《南》为南乐说;三、《南》为南土说;四、《南》为南面说;五、《南》为诗体说;六、《南》为乐器说,《南》本是乐器(铃)之名,后孽乳为汝、汉、沱、江一带的南方乐调之名,是南国之风。
不妨视为《风》诗之一体。
这六说以“南化说”为主构成了“南”的六要素,缺一不可。
2.《诗经》“二南”的地域《楚风补·旧序》曰:“夫陕以东,周公主之;陕以西,召公主之。
陕之东,自东而南也;陕之西,自西而南也;故曰‘二南’。
系之以‘周南’,则是隐括乎东之南、西之南也”。
这里已明确地指出了“二南”的地域,“周南”即周公采邑之南,包括楚国和巴国部分疆域;“召南”即召公采邑之南,包括蜀国和巴国大部分地域。
朱熹在《诗集传》中称:“周国本在禹贡雍州境内岐山之阳,后稷十三世孙古公亶甫始居其地,传子王季历,至孙文王昌,辟国浸广。
于是徙都于丰,而分岐周故地以为周公旦召公奭之采邑,且使周公为政于国中,而召公宣布于诸侯。
于是德化大成于内,而南方诸侯之国,江沱汝汉之间,莫不从化。
”他接着推测说:“盖其得之国中者,杂以南国之诗,而谓之周南。
言自天子之国而被于诸侯,不但国中而已也。
其得之南国者,则直谓之召南。
言自方伯之国被于南方,而不敢系于天子也”。
朱熹既指出了“二南”的大致地域,同时也再次说明了“二南”的来源。
这样,我们就可以大体上断定:《周南》就代表楚风;《召南》便能表征巴蜀民歌。
西周时代,巴、濮两族尚居在长江以北的江汉区域。
《左传》昭公九年载周景王使詹桓伯对晋人曰:“巴、濮、楚、邓,吾南土也。
”西周时代巴、濮、楚、邓并为南服的四国。
其中巴国为周王朝敕予姬姓的封国,其它三国却是殷亡后臣服于周。
濮是国名,后来濮族分散称为百濮。
西周之时,南方最强大的国家是濮国,而楚国却是在东西周之际,濮国衰落之时,强大了起来的。
《史记·楚世家》称楚为鬻熊后,其子孙即以熊为氏。
战国时代秦《诅楚文》也称楚怀王为楚王熊相(《史记》作槐),但春秋战国时代楚王自铸铜器,则称楚王酓章(惠王)、楚王酓悍(幽王)。
是楚又以酓为姓,酓与廪古音同在侵部,酓姓即当为廪君之后。
楚王自称为廪君之后,证明其原本就继承了廪君的衣钵,说明其与濮的联系。
清江流域巴人部落群体即是廪君之后,《后汉书·巴郡南郡蛮传》记载:“廪君死,魂魄世为白虎。
巴氏以虎炊人血,遂以人祠焉。
”樊绰《蛮书》卷10也记载:“巴氏祭其祖,击鼓为祭,白虎之后也。
” 这说明,巴人的祖先与楚地濮人同为廪君。
历史记载从春秋开始,楚国才不断地向四面八方扩张。
楚国的富强,是和它直接占有地域广大,以及附庸国众多,是完全分不开的。
特别是它在春秋战国时代,楚国西境达蜀国的西部的金沙江流域,开始在云南楚雄设官置吏,管理丽水黄金的开采。
《韩非子·内储说上》记载:“荆南之地,丽水之中生金。
”明言丽水(金沙江)流域已经属于荆楚所有。
《资治通鉴》说:“周显王七年,楚自汉中,南有巴、黔中”。
《正义》称:“楚自梁州汉中郡南有巴、渝,过江,南有黔中、巫郡”。
《战国策·楚策》亦言,由川东沿江上溯,南包夜郎、川、滇、黔广大地区均已属楚。
这些文献说明,楚与巴、蜀关系密切,巴、蜀为楚所“包”。
恰如《荀子·议兵》所记楚国“汝、颖以为险,江汉以为池。
”《淮南子·兵略训》更进一步说:“楚地南卷沅、湘,北绕颖、泗,西包巴蜀,东裹郯、淮、颖、汝以为洫,江汉以为池,缘之以邓林,绵之以方城,山高寻云,溪肆无景。
”巴、蜀的东鄙,北面和南方的土地,逐渐为楚所蚕食。
而蜀之西南又为岷山(荥经)庄王和夜郎王(黔西)所据。
《诗·小雅· 四月》有云:“滔滔江汉,南国之纪”。
江,指的是长江;汉即是汉水。
此二水成为诸夏与南蛮的分界线。
巴、蜀居之于江之上游,而楚居之于江汉之间。
江汉流域之间皆为古时濮人分布之域,到得西周之世,才为楚人掠夺濮人旧居而以荆楚称之。
楚地在商、周时代,或称为荆,《诗经》中有“蛮荆来威”的诗句,或称为楚;或合称为荆楚,《诗经》中还有“奋伐荆楚”的诗句。
“荆”的命名,应直接与蜀人有关:《华阳国志》说开明王朝时,“乐曰荆”,是称呼音乐为“荆”,应为古蜀语的译音。
蜀国的军事势力在西周,曾一度达到了鄂西——荆楚之地,走出巫山的蜀人看到了平坦而美丽的江汉平原,自然就用自己的乐“荆”来命名这块美妙的新大陆了。
因此,“荆楚”之地的“荆”,应是蜀人给它的名称。
反之,濮(荆)人称乐为“任”;中夏称为“南”,这虽是一种乐名之异,然而却是不同的语言对同一种事物的称谓。
川东长江一线原为蜀国的势力范围,《史记·六国年表·楚表》载:“蜀伐我兹方”。
《史记·楚世家》记载楚肃王四年(公元前377年)“蜀伐楚,取滋方,于是楚为捍关以拒之”。
正义引《古今地名》云:“荆州松滋县,古鸠兹地,即楚兹方是也”。
松滋,今县,在今湖北宜都东南,距之楚之郢都的直线距离不过百余公里。
“捍关”,集解云:“李熊说公孙述曰:东守巴郡,距捍关之口。
”索隐亦云:“《郡国志》巴郡鱼复县有捍关。
”据此,此捍关在今重庆市以东奉节县。
楚肃王四年,时值吴起变法失败以后,蜀于是挥师东下长驱直入楚腹地,蜀大军能出三峡,进军清江口之东,说明在川东长江之地可以畅通无阻。
《太平寰宇记》在清江下载:“磨嵯山本在黔州界,极高,蛮依为巢穴,颇为边患。
蜀王击之,屡获神助,故所在祀之。
”徐中舒先生在《论巴蜀文化》中说此虽出自传说,但清江原为蜀地,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清江”之名,就是蜀人给其命名的,因此,巴在巫夔以西的五郡,战国前必然也是蜀的旧壤。
正因为疆域的更迭,也就造成了“二南”趋向于交融的条件。
3.《诗经》“二南”之比较中国最早的一首爱情诗歌,据说是大禹的妻子涂山氏女娇寂寞时所作。
因为她派使女到涂山的南麓去等候禹的归来,可是一等禹不回来,两等禹也不回来,等得她烦躁和心慌,寂寞的时候便唱道:等候的人啊,多么的长久哟
《淮南子》里记载“禹治洪水,通轘辕山,化为熊” 。
“涂山氏往,见禹方为熊,惭而去。
至嵩高山下,化为石。
”涂山氏化石的郁郁情衷无处可诉,三过其门而不入的大禹,当然无法想象形影单只的思妇,有多少回日高懒起,夜不成眠呢
后来诗经国风里的那些“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诗歌,都是从这首诗歌里学来的,于是人们学会写爱情诗歌,周王朝也才有诗可采。
朱熹在《诗集传》中说明了周王朝采诗的用途后指出:“孔子谓伯鱼曰:‘女为周南召南也矣。
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
仪礼,乡饮酒乡射燕礼,皆合乐周南《关雎》、《葛覃》、《卷耳》;召南《鹊巢》、《采蘩》、《采苹》。
燕礼又有房中之乐。
郑氏注曰:‘弦歌周南召南不用钟声。
云房中者,后夫人之所讽诵以事其君子’。
”正因为要合乐,那些南方的民歌,就不得不进行删节。
今天流传下来的“二南”,也就不可能是楚、巴蜀民歌的原貌了,加之蜀国的文字与中原文字自成体系,还要通过翻译,所以,蜀国的民歌的原汁原味也就荡然无存了。
为此,《楚风补》参订还说:“盖以有韵之言,前古所少。
文王师鬻熊著书二十二篇,而声诗之义阙如。
惟南国化行,‘江’、‘汉’数章,彬彬‘风’始。
……缘其时,楚未受封,统于‘二南’,其‘风’虽周,其声其辞严然江、汉间野人女子之所作也。
兹不敢忘声教所自始,故以‘江’、‘汉’诸诗首之。
三楚之风或亦可采录欤”
《诗经》十五国风,我们不能简单地认为就是采自十一个国家,虽主要采自黄河流域,但也远及长江流域,跨度长达600余年,在这么长的年代里,在那样宽的地域里,而表现里面的变异性却小。
形式主要是用四言,而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音韵差不多一律。
音韵的一律就是21世纪都很难办到,南北东西有各地的方言,甚至不同的语言文字,音韵就相差甚远,但在《诗经》里却呈现一个统一性。
这正说明《诗经》是经过一道加工程序的。
根据清代以来的古代音韵学家的考证,《诗经》以及周代的其它韵文,所押的韵部是一致的,可见古代这些民歌民谣,在辑录时,已经过乐官、史官们的整理,都用统一的“雅言”。
但从《华阳国志·巴志》录的巴国三首民歌来看,它们与《诗经》中的诗的内容及形式,几乎相同,又可佐证,那种加工又有一定的度的。
《诗经·周南》中的诗歌主要是楚国汉、汝流域的民歌,自然就包括巴国的民歌,清人方玉润在《诗经原始》中说:“南者,周以南之地也,大略所采诗皆周南诗多,故命之曰《周南》。
”《召南》中的诗歌主要是蜀国江、沱流域的民歌,同时也包括巴国的民歌。
《诗经原始》中亦说:“其所采民间歌谣,有与公涉者,有与公无涉者,均谓之《召南》。
”时过境迁,我们今天当然不能简单地的指认那一首是楚国民歌,那一首是巴国民歌,那一首是蜀国民歌,但从“二南”的内容中我们却可以看到:楚风与蜀文化的交流,巴文化起到了桥梁的作用,而最后趋向融合。
《周南雎鸠》取冠《三百》;《鹊巢》亦置《召南》之首,可推测:在楚、巴、蜀三国中只有巴是姬姓封国,由此,把巴国的民歌放于“二南之首”,这是周王朝对巴国的看重,抑或是教化的榜样。
从文献上看:能够证明《雎鸠》是巴国民歌的不仅有《汲冢周书·王会》篇,说的是四夷与其贡品之中的几句话:“西申以凤鸟。
丘羌鸾鸟。
巴人以比翼鸟。
方扬以皇鸟。
蜀人以文翰。
方人以孔鸟。
鸾扬之翟。
仓吾翡翠。
”还有《山海经.海外南经》中对“比翼鸟”的记叙:“比翼鸟在其东,其为鸟青、赤,两鸟比翼。
曰在南山东”。
其中巴人的贡品即“比翼鸟”,它就是巴人在《南山经·青丘山》中所说的“鸳鸯”(或曰黄鸭)一类水鸟。
它们雌雄相依,死都不相离的水鸟。
巴人习居水边,故能捕获。
以此推断:《雎鸠》可能是巴人的贺婚歌。
但这种水鸟在南方较普遍,巴国有,蜀国也有,楚国亦有,所以,《雎鸠》这首民歌是各地民歌相互影响最后才定形的。
另据推测:“雎”字便是巴蜀文字的音译,所以后世汉语中就没有“雎”字的意义项,可作补证。
朱熹在《诗集传》(下同)中把二诗作了比较后说:“《鹊巢》:此诗之意,犹周南之有《关雎》也”。
他从教化的角度认为“诸侯之子嫁于诸侯,送御皆百两”那样一个宏大场面,这样《召南·鹊巢》便与《周南.关雎》的诗意混同了。
他在《大序》“国君积德累功以起家,德如鸤鸠,乃可配焉”的基础上进一步发挥道:“南国诸侯被文王之化,其女子亦被后妃之化,故嫁于诸侯,而其家人美之。
”然而,《鹊巢》与《关雎》还有明显的区别:它隐含了巴国人的委婉的愤怒,“维鹊有巢,维鸠居之”。
巴国由于受楚国的压迫,不得不从巴山与汉水间南迁进入川东。
因此,巴人借“鹊巢鸠居”来唱出了他们对占领者的不满之情,抑或是留居川东的蜀人对新的统治者(巴王朝)表露的一种愤懑。
《华阳国志·巴志》说:巴国“其民质直好义,土风敦厚,有先民之流。
”又说:“而其失在于重迟鲁钝,俗素朴,无造次辨丽之气。
”意思是说,巴人淳朴,性直好义,不随便造次,语言直率,无巧言华丽之辞。
不仅民众,王族亦尚武好斗。
李文昌《图经》载:‘巴王、濮王会盟于此(按:指合川钓鱼山),酒酣击剑相杀,并墓而葬”。
所以,《鹊巢》诗的深层含义(象征)完全是巴人借“鹊巢鸠居”抒发的反抗之情。
方玉润《诗经原始》中指出:“自序、传来,说《诗》者无不以鹊巢鸠居况女居男室矣。
夫男女同类也,鹊鸠异物也,而何以为配乎
”所以,他在诗后《眉评》中说:“取譬只在首二句,余皆敷衍。
且美中含刺,不及《关雎》远矣。
《二南》皆以昏词为首,如《易》上经首《乾》、《坤》,下经首《咸》、《恒》,阴阳为道所始也。
”从字面上看:《关雎》歌颂的是巴、楚地农村青年男女结合的贺婚歌,而《鹊巢》却是巴蜀贵族婚礼告庙辞。
由于两地地域接近,主要居民同为濮人,因此,所表露的诗歌意境也就有了些许相似处。
朱子说:“《采蘩》:盖古者后夫人有亲蚕之礼,此诗亦犹周南之有《葛覃》也”。
《采蘩》是首劳动民歌,这首诗很明显是蜀国的。
《诗经原始》说:“《小序》以夫人奉祀为‘不失职’,故毛、郑、孔三家皆主祭祀言。
《集传》既从其说,又疑为亲蚕事,盖泥《采蘩》、《公宫》等字,以为祭祀用耳。
殊知蘩乃主蚕之物,陆氏佃云‘蒿青而高,蘩白而繁。
《七月》之诗曰‘采蘩祁祁’,以生蚕也。
今覆蚕种尚用蒿’云。
”“蘩”即蒿,有消毒的作用。
蜀国是桑蚕的发源地,从文字学角度讲:“蜀”字是象形字,就是由野蚕演化而来的。
因此,《采蘩》是至今被保留下来的蜀国桑蚕文化的代表作。
巴地某些地方至今也无桑蚕,即使养蚕植桑,也是受蜀国的影响才开始的,时间较晚。
《华阳国志·巴志》在“涪陵郡”下载:川东“土地山险水滩,人多戆勇、多獽。
蜑之民,县邑阿党,斗讼必死,无蚕桑,少文学。
” 其已明确指出巴地“无桑蚕”的事实。
西周早期的一件蜀戈,内部饰纹图案以一身作屈曲蠕动状的蚕为中心,四周分布一圈圆点,象征蚕子或桑叶,左侧横一桑树,蚕上都有表示伐桑所用的斧形工具符号,证实了蜀地蚕桑起源时代之早。
蜀人的桑蚕文化,又直接与黄帝的正妃嫘祖有关。
《帝系》纪载曰:“黄帝……娶于西陵氏之子,谓之嫘祖氏,产青阳及昌意。
青阳降居泜水,昌意降居若水。
昌意娶于蜀山氏,蜀山氏之子谓之昌濮氏,产颛顼。
”《史记·五帝本妃》所记大同。
以后诸史所记,皆本乎此。
关于嫘祖,丁度《集韵》称:“嫘,姓也。
《史记·五帝纪》:‘黄帝娶于西陵氏女,为正妃,是为嫘祖。
’”另据嫘祖所在川北盐亭县故里的民间传说,嫘祖姓王名风,她的母亲因梦彩凤入怀感而生嫘祖,故取名凤。
唐代四川省江油县青莲乡(当时属漳明县)大诗人李白的老师赵蕤的《嫘祖圣地》唐碑也称她为“女中圣贤王凤,黄帝元妃嫘祖”。
《山海经·海内经》两处作“黄帝娶雷祖”、“黄帝妻雷祖”,“雷祖”即“嫘祖”。
《史记·五帝本纪》、《通鉴外纪》、《通鉴前编》、《集韵》、《云笈七签》诸书皆作“嫘祖”;《史记·索隐》、《南岳志》作“累祖”。
因其始创蚕丝事业,堪为后世效法者,可谓之为“祖”,故称她为“嫘祖”。
“嫘祖”可能是西陵氏王凤成为黄帝正妃后,黄帝赐给她的名字;也可能是她养蚕治丝,受万民感戴而给她的尊号。
这样,嫘祖成为蜀桑蚕文化的奠基人,使蜀文化向外部世界交流成为可能。
《山海经·中次十一》曰:“宣山,其上有桑焉,大五十尺,其枝四衢,其叶大尺余,赤理、黄华、青叶,名曰帝女之桑”。
这里已把“女”与“桑”相连。
《山海经·海外北经》又曰:“欧丝之野大踵东,一女子跪据树欧丝”。
这便是后世蜀地蚕神“马头娘”神话的雏形。
从《山海经》中的记叙,我们得知这就是巴蜀桑蚕文化对外传播的结果。
除此外,还有(晋)王嘉《拾遗记》卷十还记载了关于“冰蚕”的传闻:“员峤山……有冰蚕,长七寸,黑色,有角有鳞,以霜雪覆之,然后作茧。
长一尺,其色五彩,织为文锦,入水不濡;以之投火,经缩不燎。
唐尧之世,海人献之,尧以为黼黻”。
“员峤山”我们不得而知,但“海人献之”,我们却可以推断:“海人”说的就是四川内陆海的蜀人,因为,巴蜀大地自古就有冰蚕的民间传说。
从上述,可知蜀国是养蚕植桑的发源地,《采蘩》又是蜀地的桑蚕的劳动歌曲,而《诗经》作为周王朝的唯一一部诗歌总集,它绝不会放弃源而诵其流罢。
因此,《诗经原始》指出:“召地去周未远,故风尚略同。
《周》有《葛覃》,《召》亦有《采蘩》,均之蚕事为本,女工是重。
”其仅此说明诗的思想内容相同,而描绘的对象却各异,《葛覃》与桑蚕并无直接关系,因为,葛覃是原始人类用来连接树叶御寒的原料,也是后来人们制衣的主要材料,所以,《葛覃》是尚无桑蚕的楚地濮人民歌。
反之,就是楚风受蜀国桑蚕文化的影响所至。
《周南·卷耳》与《召南.草虫》皆为农村妇女思念征夫之作,可朱子却说:“《草虫》:南国被文王之化,诸侯大夫行役在外,其妻独居,感时物之变,而思其君子如此。
亦若周南之《卷耳》也”。
卷耳是南方的一种野菜,而草虫却是南方普遍的一种能鸣的蝗虫,诗中表露的思夫心情又是相似的,也可看作天下妇女的共同心理罢。
这种相似,我们还可以看作是楚风与巴蜀文化相互影响的结果。
《召南·江有汜》这首诗,我们可以从其文本看到:应该是巴蜀之地的民歌,“汜”指的就是巴国旧疆,而“沱”指的蜀国境内的沱江。
为此,朱子曰:“《江有汜》:水决复入为汜,今江陵汉阳安复之间盖多有之。
江有沱:江、沱之别者也。
”“汜”与“沱”都是长江支流。
从诗开头“江有汜、之子归、不我以”得知:其指的是鄂西的巴国故地,接着“江有沱、之子归、不我过”,它却指的是蜀国疆域。
我想这应该是编诗者把两地相同的民歌综合在一起的结果。
“沱”也指江水的回水处(或角落),如《川东情歌》有云:“送郎看见一条河,河边一个回水沱。
江水也有回头意,情哥切莫丢了奴。
”这首后起的民歌,也可以作为旁证。
朱熹从儒家的诗教说出发,从《召南》整体曰:“愚按《鹊巢》至《采苹》,言夫人大夫妻,以见当时国君大夫被文王之化,而能修身以正其家也。
《甘棠》以下,又见由方伯能布文王之化而国君能修之家以及其国也。
”由此,他说:“《甘棠》:召伯之行循南国,以布文王之政,或舍甘棠之下,其后人思其德,故爱其树不忍伤也。
”他对《行露》一诗继续发挥道:“南国之人遵召伯之礼自守,而不畏强暴所污者,自述已志,作此诗以绝其人”。
从文化学角度讲:方伯成为连接周王朝与南方诸侯的文化使者,客观上起到了促进楚风与巴蜀文化交流的作用。
关于秦朝的诗
国风: 第一节 周南 本节包括 关雎、葛覃、卷耳、樛木、螽斯、桃夭、兔罝、芣苢、汉广、汝坟、麟之趾; 第二节 召南 本节包括 鹊巢、采蘩、草虫、采苹、甘棠、行露、羔羊、殷其雷、摽有梅、小星、江有汜、野有死麕、何彼秾矣、驺虞; 第三节 邶风 本节包括 柏舟、绿衣、燕燕、日月、终风、击鼓、凯风、雄雉、匏有苦叶、谷风、式微、旄丘、简兮、泉水、北门、北风、静女、新台、二子乘舟; 第四节 鄘风 本节包括 柏舟、墙有茨、君子偕老、桑中、鹑之奔奔、定之方中、蝃蝀、相鼠、干旄、载驰; 第五节 卫风 本节包括 淇奥、考盘、硕人、氓、竹竿、芄兰、河广、伯兮、有狐、木瓜; 第六节 王风 本节包括 黍离、君子于役、君子阳阳、扬之水、中谷有蓷、兔爰、葛藟、采葛、大车、丘中有麻; 第七节 郑风 本节包括 缁衣、将仲子、叔于田、大叔于田、清人、羔裘、遵大路、女曰鸡鸣、有女同车、山有扶苏、萚兮、狡童、褰裳、丰、东门之墠、风雨、子衿、扬之水、出其东门、野有蔓草、溱洧; 第八节 齐风 本节包括 鸡鸣、还、著、东方之日、东方未明、南山、甫田、卢令、敝笱、载驱、猗嗟; 第九节 魏风 本节包括 葛屦、汾沮洳、园有桃、陟岵、十亩之间、伐檀、硕鼠; 第一〇节 唐风 本节包括 蟋蟀、山有枢、扬之水、椒聊、绸缪、杕杜、羔裘、鸨羽、无衣、有杕之杜、葛生、采苓; 第一一节 秦风 本节包括 车邻、驷驖、小戎、蒹葭、终南、黄鸟、晨风、无衣、渭阳、权舆; 第一二节 陈风 本节包括 宛丘、东门之枌、衡门、东门之池、东门之杨、墓门、防有鹊巢、月出、株林、泽陂; 第一三节 桧风 本节包括 羔裘、素冠、隰有苌楚、匪风; 第一四节 曹风 本节包括 蜉蝣、候人、鸤鸠、下泉; 第一五节 豳风 本节包括 七月、鸱鸮、东山、破斧、伐柯、九罭、狼跋; 小雅: 第一节 鹿鸣之什 本节包括 鹿鸣、四牡、皇皇者华、常棣、伐木、天保、采薇、出车、杕杜、鱼丽; 第二节 南有嘉鱼之什 本节包括 南有嘉鱼、南山有台、蓼萧、湛露、彤弓、菁菁者莪、六月、采芑、车攻、吉日; 第三节 鸿雁之什 本节包括 鸿雁、庭燎、沔水、鹤鸣、祈父、白驹、黄鸟、我行其野、斯干、无羊; 第四节 节南山之什 本节包括 节南山、正月、十月之交、雨无正、小旻、小宛、小弁、巧言、何人斯、巷伯; 第五节 谷风之什 本节包括 谷风、蓼莪、大东、四月、北山、无将大车、小明、鼓钟、楚茨、信南山; 第六节 甫田之什 本节包括 甫田、大田、瞻彼洛矣、裳裳者华、桑扈、鸳鸯、頍弁、车辖、青蝇、宾之初筵; 第七节 鱼藻之什 本节包括 鱼藻、采菽、角弓、菀柳、都人士、采绿、黍苗、隰桑、白华、绵蛮、瓠叶、渐渐之石、苕之华、何草不黄; 大雅: 第一节 文王之什 本节包括 文王、大明、绵、棫朴、旱麓、思齐、皇矣、灵台、下武、文王有声; 第二节 生民之什 本节包括 生民、行苇、既醉、凫鹥、假乐、公刘、泂酌、卷阿、民劳、板; 第三节 荡之什 本节包括 荡、抑、桑柔、云汉、崧高、烝民、韩奕、江汉、常武、瞻昂、召旻; 第四节 鲁颂 本节包括 駉、有駜、泮水、閟宫; 第五节 商颂 本节包括 那、烈祖、玄鸟、长髪、殷武。
另外,我的空间里有篇《诗经分类》的文章,是我按诗歌的内容分的,方便选读,欢迎来坐坐^_^
国风·曹风·下泉的作品鉴赏
毛诗序《关雎》②,后妃之德也③,风之始也④,所以风天下⑤而正夫妇也。
故用之乡人焉⑥,用之邦国焉⑦。
风,风也,教也;风以动⑧之,教以化⑨之。
①毛诗序:汉代传《诗》(《诗经》)有鲁、齐、韩、毛四家。
前三家为今文经学派,早立于官学,却先后亡佚。
赵人毛苌传《诗》,为“毛诗”,属古文学派,汉代未立官学,毛诗汉末兴盛,取代三家而独传于世。
毛诗于古《诗》三百篇均有小序,而首篇《关雎》题下的小序后,另有一段较长文字,世称《诗大序》,又称《毛诗序》。
看来很像是一篇总序。
②《关睢》:《诗经·国风·周南》第一首诗的篇名。
③后妃之德也:后妃,天子之妻,旧说指周文王妃太姒。
此处说《关雎》是称颂后妃美德的。
孔颖达《毛诗正义》说:“言后妃性行合谐,贞专化下,寤寐求贤,供奉职事,是后妃之德也。
”这种解释其实是牵强附会的。
汉儒往往如此。
④风之始也:本指《关雎》为《诗经》的国风之首之意。
孔颖达《毛诗正义》说:“言后妃之有美德,文王风化之始也。
言文王行化始于其妻,故用此为风教之始。
”这是有违原意的,但汉人往往从教化的角度对诗句作牵强乃至歪曲的解释。
⑤风:读去声,用作动词,教化之意。
⑥用之乡人焉:相传古代一万二千五百家为一乡,“乡人”,指百姓。
《礼记·乡饮酒礼》载:乡大夫行乡饮酒礼时以《关雎》合乐。
所以《正义》释“用之乡人”为“令乡大夫以之教其民也”。
⑦用之邦国焉:《仪礼·燕礼》载:诸侯行燕礼饮燕其臣子宾客时,歌乡乐《关雎》、《葛覃》等。
故《正义》释为“令天下诸侯以之教其臣也”。
⑧动:感动。
⑨化:感化。
诗者,志之所之也①,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②。
①志之所之:之,《说文》释为“出也”;句意诗乃由 志而产生。
②“情动于中”以下五句:意指心中有情感而后用语言传达出来;意犹未尽,则继之以咨嗟叹息;再有不足,则继之以永歌、手舞足蹈。
“永歌”,引声长歌。
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①。
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②;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
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③。
先王以是经④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①声成文谓之音:声,指宫、商、角、徵、羽;文,由五声和合而成的曲调;将五声合成为调,即为“音”。
②乖:反常。
③莫近于诗:莫过于诗。
指诗最具有“正得失”等之功能。
④经:常道,用作动词,意为使归于正道。
故诗有六义①焉:一曰风②,二曰赋③,三曰比④,四曰兴⑤,五曰雅⑥,六曰颂⑦。
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⑧上。
主文而谲谏⑨,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
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⑩作矣。
国史⑾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者也。
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
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
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⑿;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⒀。
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
政有小大,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
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⒁。
是谓四始⒂,诗之至也⒃。
①六义:《诗序》“六义”说源于《周礼》“六诗”,《周礼·春官·大师》载:“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
”但因对诗与乐的关系理解有异,故二者次序有别。
《正义》释“六义”为:“赋、比、兴是《诗》之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
”对于“六义”,至今尚有不同的理解。
②风:与“雅”、“颂”为一组范畴,指《诗经》中的十五国风。
据下文的解释,同时又含有风化、讽刺之义。
③赋:与“比”、“兴”为一组范畴,指《诗经》的铺陈直叙的表现手法。
郑玄注《周礼·大师》说:“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
”朱熹《诗经集传》说:“赋,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
” ④比:比喻手法。
郑玄《周礼·太师》注:“比者,比方于物也。
”朱熹《诗经集传》:“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
” ⑤兴:起的意思,指具有发端作用的手法。
朱熹《诗经集传》释为“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
这种发端有时兼有比喻的作用,有时只为音律上的需要,而无关乎意义。
古代“兴”义幽微,历来理解颇多分歧。
⑥雅:指雅诗。
据下文的解释,有正的意义,谈王政之兴废。
大小雅的配乐,时称正声。
粱启超《释四诗名义》说:“‘雅’与‘夏’古字通,……雅音即夏音,犹言中原正声云尔。
” ⑦颂:指颂诗。
据下文的解释,有形容之意,即借着舞蹈表现诗歌的情态。
清阮元《释颂》认为颂即舞诗。
⑧刺:讽刺。
⑨主文而谲谏:郑玄注:“主文,主与乐之宫商相应也。
谲谏,咏歌依违,不直谏也。
”此言当其“刺”时,合于宫商相应之文,并以婉约的言辞进行谏劝,而不直言君王之过失。
⑩变风变雅:变,指时世由盛变衰,即“王道衰、礼义废”等;变风,指邶风以下十三国风;变雅,大雅中《中劳》以后的诗,小雅中《六月》以后的诗。
二者虽有个别例外,但变风变雅大多是西周中衰以后的作品,相当于上文的所说“乱世之音”、“亡国之音”。
⑾国史:王室的史官。
《正义》引郑玄言:“国史采众诗时,明其好恶,令瞽蒙歌之。
其无作主,皆国史主之,令可歌。
” ⑿“是以……谓之风”:这句是对“风”的解释。
“一国”,指诸侯之国,与下文“雅”之所言“天下”有别,表明“风”的地方性;“一人”,指作诗之人。
《正义》解释说:“诗人览一国之意以为己心,故一国之事系此一人使言之也。
” ⒀“言天下”至“谓之雅”句:这是对“雅”的解释。
《正义》说:“诗人总天下之心,四方风俗,以为己意,而咏歌王政,故作诗道说天下之事,发见四方之风,所言者乃是天子之政,施齐正于天下,故谓之雅,以其广故也。
” ⒁“颂者”句:这句是对“颂”的解释。
形容,形状容貌。
此句说“颂”是祭祀时赞美君王功德的诗乐。
⒂四始:《正义》引郑玄言:“风也,小雅也,大雅也,颂也,此四者,人君行之则为兴,废之则为衰。
”而司马迁《史记·孔子世家》认为:“《关雎》之乱,以为风始;《鹿鸣》为小雅始;《文王》为大雅始;《清庙》为颂始。
”《毛诗序》开头说《关雎》“风之始也”,实袭《史记》。
⒃诗之至也:诗之义理尽于此。
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故系之周公①。
南,言化自北而南也②。
《鹊巢》《驺虞》之德,诸侯之风也,先王之所以教,故系之召公③。
《周南》《召南》,正始之道,王化之基④。
是以《关雎》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⑤。
是《关雎》之义也。
①“然则《关雎》”数句:《麟趾》,即《麟之趾》,是《国风·周南》的最后诗篇。
《正义》说:“《关雎》《麟趾》之化,是王者之风,文王之所以教民也。
王者必圣周公,圣人故系之周公。
” ②“南,言化”句:这句解释《周南》之“南”的含义。
《正义》说:“言此文王之化自北土而行于南方故也。
”《毛传》也说:“谓其化从岐周被江、汉之域也。
” ③“《鹊巢》《驺虞》”句:《鹊巢》是《国风·召南》的首篇,《驺虞》是其末篇。
《正义》说:“《鹊巢》《驺虞》之德,是诸侯之风,先王、大王、王季所以教化民也。
诸侯必贤召公,贤人故系之召公。
” ④“《周南》《召南》”句:《周南》,《国风》的第一部分,共计十一篇;《召南》次《周南》之后,计十四篇。
《正义》说:“《周南》《召南》二十五篇之诗,皆是正其初始之大道,王业风化之基本也。
” ⑤“是以《关雎》”句:这句是揭示《关雎》的主题。
《论语·八佾》:“子曰:《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此处所言即本于孔子的观点。
(据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毛诗正义》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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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各位前辈长者同辈晚辈推荐《宗伯正曜古传诗经·风》一书各位前辈、长者以及同辈晚辈学者,您好
《宗伯正曜古传诗经·风 精选注译版》是本书作者陈政耀(宗伯正曜)继承周朝宗伯学(古儒学、古经学)独家传承及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 后辈宗伯学弟子陈政耀(宗伯正曜)、赵樱仰慕先师孔子的丰功伟绩,欲求竭力效法先贤,注释《诗经》慎始敬终,把先师传袭下来的中华文化传承下去,务求能让后世之人了解真正的参周古史和古文《诗经》。
阅读宜采用古代六书之法“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
作者学识不足,水平有限,请各位前辈、长者以及同辈晚辈学者多多指点为幸
其注释讲解源自周朝最初的宗伯学,与后世的注解完全不同,仅列举九篇如下1、《召南·鹊巢》-太姒出嫁之前慈父的叮嘱2、《卫风·木瓜》-先师孔子说齐鲁之盟3、 宗伯正曜释义“武王《利簋铭文》”4、《王风·采葛》大宗伯祝奠武王小殓之奠辞5、《魏风·伐檀》 西周文王拘于淇园伐竹6、《魏风·硕鼠》百姓们离开殷商投奔周城7、《陈风·月出》 大宗伯尹佚望祭文王祭词8、《曹风·蜉蝣》先师孔子哀孔鲤伯鱼之丧9、《召南·甘棠》 邯郸树于召(邵)伯之墓



